【重新估价一切价值,这就是我给人类自我觉悟最高的方式】 “所以说,我的目的很明确。”他叹气一口气,“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我。” 轻佻细柔的语气,换来狡啮慎也坚决地无视。“把你的脸从我脖子边拿开。”一句话从牙缝中挤出来。 槇岛圣护微微张大了狭长的眼眸,呵,这么长久的时间,他没记错的话,这是执行官对他说过的最有人情味的句子了。如果把这个认为是进步的话,会不会意味着他可以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这对我而言有些困难,”伸出舌尖来沿男人的动脉一路向下,情se十足,却浅尝辄止。“我希望你能接受我,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一定是强迫的关系。你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心仪的人了。” 虽然那些让他心仪的人,多数以变成肉块作为下场。但现在不同了,他想,演绎好一个喜新厌旧却格外钟情当下的男人。 但他的执行官果然没让他失望,他甚至于连话都懒得回答,微阖的双眼里满目都是深深的鄙夷。开什么玩笑,他已经不是二十几岁情窦初开的男孩了,现在玩深情诱惑的戏码根本不可能让他上当。 槇岛圣护对于这一反应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打击,他略有些痴迷地望着狡啮慎也的侧脸,轻轻嗅着他脖颈间蓬勃的阳光气息。对于拥有纯洁色相却在已经在黑暗之中呆太久的自己,不被政·府和社·会信任的他简直像沐浴在光芒中的阿波罗,让自己根本没办法放手。 “……一见钟情是个微妙的事务,从出现到被察觉也是一个有趣的过程。我很庆幸它出现了,也很高兴它被我察觉到了。”说完,槇岛圣护起身离开了大床,再走到门口之前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完全不想理会自己的男人说,“再过一周左右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希望我们可以从互相尊重开始。”说完他轻松地离开,临走还体贴的帮狡啮慎也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安静了一段时间,被困的人长久以来一直在思索逃生的办法,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却被告知被无条件释放了。 他的大脑需要重新调整他的思路,一边自己可以顺利脱身。不仅需要安全离开,还需要伺机讲这个诡异的家伙一起带回,包括……包括那些至今不明作用的药剂都要一一处理。 “我信任这个社·会,却被排除在思索的范围外,我的骨肉身躯都已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我需要坠落到深深的谷底,或者站在社会的顶端,唯有如此,我才能赐予社·会思索的价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