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年龄会死啊!”刘亦菲狠狠的掐了曾轶可的腿一把,她发誓等曾轶可过30岁生日的时候,她一定要拼命拿年龄来说话!
“干吗这么狠?”曾轶可揉揉腿,又吻吻刘亦菲的唇,说:“三十的女人最美丽,最有风韵,最诱囘惑人,就像你一样,不管你三十四十还是五十六十,在我眼里都是最美最好的。”
“你也是”,刘亦菲得意的说:“知道我刚才许的什么愿吗?我刚才许的愿,是我欺负曾轶可一辈子,曾轶可被我欺负一辈子。”
“咦,就知道你没许个好愿,你戴了我的戒指,必须跟我一辈子。”
“等明天我再买一个,也给你戴手上,你也跟我一辈子。”
“最好别买太贵的,整天坐公交,我怕被贼惦记上,万一他们见财眼开,把我手指头剁下去,你的性囘福可没啦!”
“不说人话!”刘亦菲抱着曾轶可笑了起来,她吻住曾轶可,心里来回涌动的,满满的全是爱,而手也伸向了那方最能体现爱,最能制造囘爱的芬芳花 径。
曾轶可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她觉得自己以后很可能没好日子过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怎么能忘记,三十的女人也是只狼啊!
刘亦菲生日过后,立刻请人为她订做了一只戒指和一副耳坠,戒指依然是铂金的,外形与曾轶可送她的那个相差无几,上边刻有她的名字,小小的一个“嘉”,耳坠带有些许复古倾向,莹润的碧玺上发着葡糖紫光,典雅又大方。
曾轶可收到礼物后高兴的直跳脚,当下就把耳钉摘下来,把耳坠带了上去,又把左手伸到刘亦菲眼前,让她为自己戴戒指,刘亦菲笑着为她戴上,拍拍她的手,说:“从今以后,你就姓凌了!”
曾轶可只顾对着镜子美了又美,压根没听到刘亦菲的话,等美够了,方才大悟一般,问道:“你干吗不姓路?”
“凌曾轶可多好听。”
“路刘亦菲也不难听。”
“少废话,赐予你凌姓是你的荣幸!古有凌统凌蒙初,今有凌昌焕凌则囘民,姓凌多好!”
“咦,姓路的也不差啊,古有大画家路皋,今有大作家路遥,还是姓路好!”
“你不跟我对着干囘你心里就发囘痒是吧?”
曾轶可嘿嘿笑,“这样好啦,我是凌氏,你是路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多好。”
刘亦菲懒得再计较,翻了翻白眼,拉着曾轶可一起去做饭,毕竟只有吃饱了,才有精神继续斗嘴。
曾轶可和刘亦菲的感情在稳定中前行,吕楠和桑榆的感情也在稳定中上升。
自打与桑榆同囘居开始,吕楠彻底变成了一个三好青年,按时上班,准时下班,早上叫桑榆起床,晚上为桑榆做晚饭,若有应酬,每隔半小时她必会给桑榆去个电话,无形之中,“家”字在吕楠心里扎下了根,不管做什么,她第一位想到的,总是自己的家,和家里的那个人。
桑榆对家倒并不陌生,毕竟她和曾轶可曾经有过一个“家”,但吕楠在桑榆心里的份量,却越来越重了,她和吕楠一起,把两人的家打扮的有模有样,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只要往家里的沙发上一躺,被家里的那个人一抱,那些不顺心立刻烟消云散,桑榆喜欢这种感觉,平淡又踏实,就像连绵不断的涓囘涓流水,柔韧细腻。
四月一过,五月初来。
曾轶可等人接的活越来越多了,即使有小牛的参与,也忙不过来,无奈之下,只好再给老丁要人,老丁看着自己的爱徒把工作室办的越来越大气,满心欢喜,他想了想,把一个马上毕业的大四男生介绍给了他们,男生叫冯凯,一米八三的个头,皮肤很白净,是个长相颇为秀气性格有些腼腆的小伙子。
冯凯在一月份考过研,可惜卡到了英语上,他为考研辛苦准备了整整十个月,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拿来学英语,结果还是被英语卡住了,卡住就卡住吧,大不了往B区C区调,可谁知道调剂比应付初试更难熬,调剂这东西,是要看运气的,调剂那会儿,冯凯电话打了无数个,受了无数老师的冷言冷语,但他还是带着希望去调,每隔48小时就在研招网上换上两个学校,结果运气不佳,竟硬是没有一个名额能落到他头上,研招网上那两句雷打不动的“调剂志愿已能被招生单位查询”或是“调剂志愿已被招生单位查询”,看的冯凯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