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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勒世家』^【存戏】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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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穆忆尘


1楼2013-02-16 17:50回复
    「紫禁城│角楼」—后宫众人登高赏景处/p/1995036453
    代伊尔穆忆尘
    (春日靡靡而来,自冬日而来鸟鸣自是不绝于缕,偌大的宫殿岂可无吾可容身儿的地,眼见着便到了黄昏时分,远处天边已然似染醉的两颊显些绯红却不张扬那几分,携了楚画便登上那角楼,都说这角楼是紫禁城之巅,说是有幸亦似无幸罢。)
    (入宫三月,从冬至到春分将至,宫中浮浮沉沉人儿来来往往亦是看惯了,心静了少了方进宫的时候浮躁的心性,也懒得去置喙踩低逢高的宫人的嘴脸,面上说的好听点唤声贵人,背地里不好听的便是一句进宫这么长岁月也不曾有个封号的可怜人儿,听见也只当没听见罢了,一笑置之,可笑吾也曾自说自话有些学识,到了头来如今又有何用,三月的光阴说长倒也不长,说短只消说短罢,稍稍勾了唇,正踏上角楼最高之处,踩着花盆底上这儿真真的累,楚画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只笑那丫头自小儿没吾行的快些,从上至下望去,倒是一片春意漾在心间,红红绿绿的也在日晖中别有一番意味。)
    “只叹身在此山中,原番倒也没觉得这宫里头也有这般的景色儿。”
    (只偏着头望着那景儿,谓一句难得难得……)


    2楼2013-02-16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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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夜残烛更迭,灼热的火团在桃腮上婀娜摇晃,微风挑逗着通明的宫灯。酥手把弄那一操儿琴,薄灰淀在古木上,刺鼻的气息随着汉建宁宫中香的味儿慢慢逸散开。偶譬窗外乱雨跳珠糁尘泥,不留心间为琴弦所划,温热充溢指间。思忖约阿尘赴角楼,但天气琢磨难定,只能随遇而安。今日天把际遇相赠,那便行。角楼的宫灯这时暗着,瞧不见清辉流转,繁复的花纹也随之黯淡起来。一路琉璃瓦片承接着温和的日光,步步上阶于角楼之巅,始见紫禁城的真面目,热闹,孤独。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的雅兴消磨殆尽,独是温和得俯瞰这一切。密布的建筑按照着风水规整对称得排列着,宫巷绵长,此时愈发寂然,也愈发浅薄,只为细细的数条线,密织起来牢牢让各宫深陷囹圄。总算看清她们清澈的眼底里淡淡的哀戚。徐徐的清风撩拨着心底最后的安然。)
      ( 也许是荒谬,但那念想在心底驻留太久。靡肤腻理洛珍温和太纷杂,从未有把握能经营得恰好,让岁月能遗赠给我们幸运。她其实从未放肆得将荔腮上的脂粉跳跃,骨脊间永远是洒脱淡然。但我不愿意相信,她心底的雄放可以容忍她永远藏在安宁的一隅。)
      ( 倏尔,她已登临着幽寒枯寂的巅峰。呼呼的风声渐渐躁动起来,初春的凉意仍在通透间携几丝凛冽让人们莫要忘记漫长的冬日。这就是让人辗转反侧梦寐以求的俯瞰之乐,料峭,太料峭。密铺的危险从不漏过任何一个角落,动弹不得……进退两难才是命运给我们下的死棋。但我和阿尘,势必同行。遣去西窈和文茵,独至她身侧,久久溢着莫名的笑。)
      “阿尘……”


      3楼2013-02-16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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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阿尘商量了一个掉包的戏帮她邀宠,求配合><
        @爱新觉罗严正


        5楼2013-02-16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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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的阑干如玉石相砌,流辉在错落的色泽间,映照着日光的缕缕威仪和隆重的慰藉。在她面前时偶然为她遮下几缕日光,于是她大半的面庞笼上浓重的阴霾。乌溜溜的眼直愣愣瞧着她眼底静谧间偶然兴起的涟漪,竟是隐约有些发怵。幽幽的宫阙椒闱,撞破了澄澈通透纯粹单调的天宇,臆造出诡异的搭配静静矗立并安然沐浴着日光,日久天长,于是人人看着都舒坦,巧夺天工的妙筑,它能承载起所有的荣耀和骄傲。对于老迈的它,我们的欢忧左右不过它戏谑的轻呰,用毕生营造滑稽的瞬间。阴惨惨戚昏昏的冷气袭在脊骨间,像让气息低迷昏沉的旃檀。‘霁沈,若说此刻吾倦了,汝可信’……究其根源,毕竟是惧怕的。模模糊糊的轮廓只在思绪里不断重蹈覆辙,造化以神秘来戏弄,霁沈也猜不透。 )
          (信。悄悄得违抗着这要陈芝麻烂谷子的场景和对白,谁说累,我究竟都是信的。三年有多长?音容笑貌的几番嫣然一笑便辗转逝去了。阿尘会不会和霁沈一样午夜梦回忽然抽抽搭搭哭着到处寻觅,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关于这段记忆的温存。真正痛到心底的哪里还容得下梨花带雨的娇软,捱到选秀便忙不迭地筹备着,嘶声力竭找不到的温存只要入宫就可以再次拥有,其实命运已经给了霁沈一个大便宜。)
          (天下终究没有这样好的事,这个便宜捡得太累,但我不想失去她和她的曾经,现在乃至未来,这样才会觉着时光里的每一个片段都是春暖花开像那时一样。就像曾经她执拗与我同行,总愿意等待我一样。迟早她会让那些阴霾破碎……然后,我们一起走。)
          “信……但霁沈永远会陪阿尘一起走,就像曾经一样……我等你,把所有的尘埃拂去。”


          7楼2013-02-18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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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荷在袖宛若流动,和那崭新的月季纨扇僵硬得晃着,感受不到清凉的微风,只是掌心的薄汗。轻缓避开那目光,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在她面前一切都仿佛无处遁形,做得拙劣,颔首低眉。紧紧捏着扇柄,瞧着地上整整齐齐排列的石青色的地面,那样含着肃穆的颜色。周遭实际并没有什么假山怪石,亦没有叠山辟池的好功夫。就这样把一切暴露无余,感觉着日光在发烫。毕竟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助她多久,能否成事。)
            (就让霁沈为她铺下青云,待她扶摇直上九万里。只要她欢欣,如何都值得……那个人有足够的威仪吧,承受造化最大的恩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于是他坐拥俯瞰之乐。然后,让一切变得理所当然。他值得被景仰……但伤了好多人的心。难保有一天,我们都置身其间。凤凰涅盘,到底无奈。)
            “会好的。”
            “那些人会后悔的吧。”
            (空空如也,无所避逃。每每站在高耸的角楼上,便觉得紫禁城很小,人心很大。不敢惝恍,因为人人的步伐都太急促,霁沈本就太慢,怕找不着,觅不得。至于觅不得什么,又找不着什么,我还需要时间。)


            9楼2013-02-18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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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是空灵,便愈是厚载。陈词滥调在狼毫抒写的古色古香里,也在红酥手握的锦绣前程里。看不到藤葛垂垂或硕果累累,所以这里已经老去。紧凑和匀停的佳作,在国乃至君的背影笼罩下,原来也只是干脆写弄吟唱着,添几笔如斯的博取。我们太卑微,太渺小,一切浩浩荡荡到无心再多往我们身上多倾泻半分。但我们需要,也愿意。)
              “愿意……”
              (外敷石青的半旧阑干褪了小小的几块,基座是纯粹的乳白,立在呼啸傲然的劲风里,犹似倏忽便能坍驰破碎。抑或它们巍然端立,惟是躯壳颤栗在难承受之密密的青瓦红墙,偶然瞧不清它的寥廓。时时鸟瞰一方城池和凄惶仓促的维系,只为求让我们的在含笑花内,忘忧草里永不漫漶。究竟有无质疑过,干脆缄默。把高深和神秘埋藏在常青树里,不闻看,也罢。我想究竟有这样一种单纯悫静。)


              11楼2013-02-22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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