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个电话打来,说是找我,我说我在杭州,问他是哪位,对面一个有些吊儿郎当的声音说是达叔,此达叔其实不是个中年人,只是外号叫达叔,当然我高中那会儿还叫他达胖子,是我高中同学,生的魁梧,脸又有些老成,我们就给他取了很多外号。
老同学来看我,我自然高兴,正好这几天没事,我就说接待他一下,说是接待,其实就是我请他去西湖边吃了顿饭,店里生意不错,我自己也接了不少私活,设计和绘画方面的都有,所以手头还算宽裕。
半年不见达叔,只感觉他似乎神情有些苍凉,我也没多问,先灌了他几杯酒,就问到,“怎么有空想起来找我了,最近在做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