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度娘

本故事以泉为第一人称。
第一章·答案
01-
两年前，也就是公元2009年，那时我19岁。
我们，也就是我，辉二，拓也，辉一，友树以及纯平考进了一所大学。
我，辉二和拓也是二年级，纯品和辉一是四年级，而友树则在一年级。
最初，当得知友树也考进了这所大学时，我和拓也高兴得手舞足蹈，可以体会到纯平在发现我们三个在这里读书时的心情了。
我觉得命运齿轮让我们再次团聚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可是辉二则不以为然。我并没有看出辉二对此有一点点乐意，相反，更多的是厌倦和无奈。
这是为什么呢？
我总是想上前去问问他，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有种力量束缚着我，只允许自己放肆地幻想那没有答案的答案。
可是，这种力量是什么呢？
这些问题时时困扰着我，就像一条青蛇，不是探出来唬自己，一唬就能让自己心惊肉跳。
我和辉二还有拓也分到一个班。
很高兴，只是我和拓也。
为什么辉当天看到“班级分配表”后的又变成了那张扑克脸呢？
他什么时候才能笑笑呢？
敷衍的笑也好呀，
他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的！
疑问，又有疑问了。为什么对于源辉二我总会有那么多疑问呢！
就在那些疑问还未能解开的同时，有一双眸子一直紧盯着我，而我却白痴到未曾发现——神原拓也。
后来的不久，这个傻小子就在全班面前向我表白。
“泉，我喜欢你”他的声音在整个教室回荡。这句话比我想的要突然那么多。我竟是没反应过来。
“哈?”可是我却更早地发现，教室内的所有同学都在看着我们，有的人很平常，有的人很嫉妒，有的人很愤恨，有的人很伤心……他们那些目光是为了谁流露出的我不想知道，只是我看到了最不想在这种环境下见到的他——源辉二。
一时间我居然是害怕起来了。
我怕什么，难不成我是怕辉二伤心吗？他又不是我的什么。
时间短的没能让我想到更多的其他，就有听到拓也的声音：“我喜欢你。”
“等……等等，那个……”我的眼睛不自然地转向窗外，未来避免和拓也眼神的接触，脸却泛起斯斯红晕。
“我喜欢你。”他又说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解释，他却再次不给我时间。
“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可以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他的心里已经融不进一粒沙子了。
开始我以为他是开玩笑，但是他的眼睛赤裸裸地将我的想法否定。
“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并没有同意，只能说我已经彻底傻掉了，对于拓也那么优秀的男孩子——帅气，热情，阳光，文武双全
拓也向我表白我应该高兴才对啊，他可是有好多仰慕者的。可是，为什么……
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我的眼神竟不自觉地转向辉二呆着的那个地方，奇怪，他人呢……？
正当我深思与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兽忽然被拉起，我原以为是辉二，可却是拓也，他向全班宣布着“大家都看见了，织本泉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你们要是敢欺负她我就要你们好看……”诸如之类的话，我却没有心情听。
辉二，你到哪里去了。
只有这句话，在我脑海中不断闪过。
直到放学，也没有见到辉二。
于是这个问题则进展成了时时在脑海中浮荡。

02-
自从拓也和我表白，我就没再怎么见到辉二。
除了上课，其余时间就离开教室，没有踪影了。在快要上课的时候又与铃声一起出现。
迷一样的人啊。
我深刻的意识到我和辉二的距离还是太远。我还是不太了解他。
虽然“女友”的标签是在自己非自愿的情况下被拓也贴上的，但也应该安分守己。
“辉二到底怎么了？”
思绪的潮水还是时时涌入心头。
在上课的时候，下课的时候，回宿舍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准备去睡前……
虽算不上时时刻刻，这一天的20％是属于自己的，其余的时候都在想那个问题。
我什么时候把辉二看得那么重？
我恍然意识到，对辉二的感觉已经超过了朋友，按书上写的:总是想一个人，为ta而喜怒哀惧，就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原来我喜欢上了源辉二——
什么！
我喜欢上辉二了。
可是，我已经被拓也贴上“女友”的标签了啊。我要怎么和他解释？
面对这个已经确凿的结果，我竟感到莫大的悲伤，于是，现在两者的边缘，我一边暗自神伤地回忆年少时代与两个人的风花雪月:辉二为保护我不被冰熊兽伤害，主动挡在我的前面，看到我被死神兽套进斗篷内担心地大呼我的名字；拓也在被冰熊兽弄断的树将要倒下的时候把我扑倒，和自己第一次表白却睡着了……
一边对必定会深深伤害任何一方的事实窃窃感伤，就像个临产前的女人，孱弱、易怒、敏感万分……
我回到宿舍里，静静地躺了下来。
我的舍友，也就是我上大学以来的好友，高木 枫看出了什么，就问我一些作为好友应该询问与知道答案的问题。
以前我必定如实回答，如今却无心倾听。
烦躁，却无可奈何。
小枫一看我什么都不回答就没再询问了。
夜，很静。
心中的夜，却始终静不下来。
这种思绪深深折磨着我，让我不堪承受。
今夜注定无眠。

03-
之后，我虽然以“拓也女友”的身份，在大学的校园内继续学习的生活。
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女友”始终是个若有若无的称号罢了。只要别的女生努努力便也能争取过来。
连我自己也是那么认为的。
不过也好，这正合我意，别人不问，我也不说。这样自己就可以假冒一下旁观者，在无人问候下，稍稍忘却。
现在，我倒是会时不时地没心没肺地幻想着有一个“情敌”将我打败，把拓也抢走，拓也最后也能全心全意对那个“情敌”好。
“哈哈！”想着想着，居然能笑出声。
然而，辉二这几天也正常的出没了。大概是认为总这么闹也不太好吧。不管什么原因。现在，随时随刻，我也能看到他，这也使更加我豁然开朗。
下午的自习课我没上，因为我最烦的就是自习了。
我坐在学校后方的一个小花园的木椅上，回顾着这几天平淡而又让我倍感愉悦的生活。
不由得嘴角也挂上了快乐的幅度。
我既然已经确认自己的感情，应该去和辉二说清楚啊……我的脑子竟莫名想起了这种事情。
既然想到了就想到了，总不能不接受事实吧。
我起身想找到辉二和他说清楚，
可我犹豫了。
毕竟我知道的：人最害怕的是摆事实讲道理。
辉二那种冰山讲道理的可能性不大，可是那天确实他也看见了呀……我的心里的小算盘不停敲打着。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莫名地传出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谁看出了我的心事。但是我确信这个人我一定是认识的，因为那个声音……好熟悉。
我急忙将头抬起，想去目睹一下这个答案。环顾一边周围，竟没能看到声音的主人。
“我说你……”我听出声音是从后方不远处发出来的。连忙转过头——
心跳加速。
这就是我此时此刻的感觉。
“居然就在你的后方还没有发觉……真是的。”声音的主人叹叹气，语句像是埋怨，可我能听出来他说这句话根本没有表情，虽说如此但还摆出一种看白痴的眼神。
一下子心跳就恢复正常了。
“什么嘛！亏了人家前几天还那么担心他。”我囔囔着，用的是我自己认为最小的声音。
没想到居然还能让辉二听见。真怀疑他的耳朵使用什么做的。并且还向我走了过来。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在据我不远的距离的位置坐下来。
“…”沉默的是我，然而他也没说别的。
静谧，阳光扫下来的温度，心爱之人的气息，一起看注视同一片的风景……
我不断地拼凑着眼前可知的一切，虽然它在下课钟声响起的第一声结束。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喜欢。
正当我准备和辉二说出我的决定时，被他的一句话打断，
“多谢了…”丢下一句话，便挥手离开了。
留下我痴痴地看着辉二的背影。
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总结的习惯。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呢，就在我感叹时间是怎样怎样的不可思议，怎样怎样的神奇的时候，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总结这那天发生的事情。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让我大为观止——
居然觉得自己那天的语言或是动作，有一定的陌生感——
准确的说，我没想到我会那么做，平时自信活泼，喜欢热闹的自己竟会主动沉默，竟会觉得安静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好吧，如今的我只能承认爱情这种东西很奇妙，能够让人类的脑子瞬间瓦特掉。

04-
郁闷的人往往火力过剩，需要这个何时的途径发泄发泄，否则弄不好会整出查人防火、抢劫越货之类的生猛的举动的。
足足针对于女人，购物中心就给了我们这个合理的发泄平台。
让怒气发泄在消费上，这样就可以让我们意识到，生气郁闷带给我们的巨大代价——大把大把的钞票白白送给了国家。
与其说这是“发泄平台”，倒不如说这是已经是我们处理不好的生猛举动之一。
尽管如此，依旧有着大把大把的女人去体验这个发泄的平台，有的人说她们愚昧、愚蠢、败家，总之是些贬义词。
而我，却也是个这些贬义词的所有者之一。
无论是和朋友、家人、闺蜜还是蓝颜知己的，到了购物中心我就瞬间变得疯疯癫癫，变现出来的症状和一个精神病大妈之类的别无二样。
管他什么朋友闺蜜还是家人的，这里就是我的天堂，专门用来发泄的天堂，也是大部分女性朋友共同的天堂。
天堂就是那个可以给你带来快乐忘掉烦恼的地方；天堂就是可以让你的白日梦不再是白日梦的地方——因为爱情而烦恼的我们都是容易感伤和受伤的小孩，所以更愿意把真正的自己置于属于天堂的地方久久不愿再把那种哭丧的本面贴回去。
我和拓也的进展不大，他对我满腔热情，我对他和冷忽热，瞎子都能感觉得到我们俩没可能。
可他依旧事事想着我，我知道我变得心软了，时时没能和他坦白。
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他。
可是我对辉二的感情也是有增无减。
每个星期我都能和他有一段专属的时间，时间并不长我却觉得很甜美。上课时候还会不时看看他，甚至会和他对上眼神。
这种穷浪漫虽然平平的、淡淡的，但在我的心里饱含着无尽爱意。不过这些仅仅是我的想法。

05-
盼望已久的短假终于不负众望的没在校长的提早更年期的时候被取消。
如此美好的日子，我理所应当地来到了女人们“疗伤的”地方——购物广场。
我又不出所料地变成一个疯子，在里面疯狂地消费。只不过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在天堂里也能看到地狱里的情况。
这句话是谁说的我不记得了。只是今天我已经切身体会到了。
正当我消费地不知所云地时候，居然偶见辉二。
我想去和他打个招呼，然后幻想着我们会不会像小说里写得那样发生什么的时候
，我的脑子恍然理智了一会。
我矜持住了。
出于女人的直觉，这里是只有女人才会来到的地方，一个大男人除了伪娘是绝对
不会独自来到这里还呆在一家女士服装店铺里的。
——除非是和家人或是女朋友，可是辉二的家人都不在日本啊。
——只有女朋友了。
我发现越是分析越是有理，心也是越痛。
我站到了离那家店铺距离远但是能让我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我看见，从试衣间内走出一个少女，很漂亮，和辉二一样有着墨蓝色的秀发，和辉二卿卿我我，说说笑笑地。
——辉二可以为她笑。那就是他的女友了？
我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
——辉二已经走了女朋友。
——在自己认为的天堂里看到了地狱里的情形。
这一切似乎都太突然，突然得我都措手不及，无力反击。
我走了，再也不想来到这里。
或许我在嫉妒，或许我在逃避。
嫉妒辉二可以为了那个女生笑而不是对自己的事实。
逃避辉二喜欢的不是自己对自己好纯属出于友情的真相。
总之现在的我不是真实的我
我忽然想到中国的一个叫做张国荣的艺人在一部光怪陆离却又好看的要命的电影里如此说过:任何人都可以很狠，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
我曾经在网络一篇稀奇古怪却又甚好的文字里看过这样一句:只有真的痛了伤了，才会刻骨铭心，才会选择之前想到不会想到的一条路——逃避。
这两句话差不多可以反应我现在的真实心态。
然而，最后，那名中国艺人却选择了在愚人节那天在一幢大楼自由下落把自己彻底结束了；那个网络作者也放弃最初的梦想；我不知道前者是不是也是因为嫉妒，后者是不是也是在逃避；但是我想知道，我以后会不会重蹈他们谁的覆辙。

06-
打那天以后，我就特别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公园散心，时不时也能想起关于辉二的点滴。
难得喜欢上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已经有了女友。
我哭笑不得，堂堂织本泉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男人。
察觉到我现在处境的可悲。
我犹豫着我剩下的生活。
——和她争夺那个男人？
——全心全意祝福那个男人？
我定然不可能属于后者，我原本并不矜持，也不会容忍。
难不成我注定要成为那个“三儿”？
——被世人恨到视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拆散过N多情侣、夫妻，甚至害死过那些所谓的有情人的“小三”？
“哦，我的天，老天我到底做什么了叫你那么惩罚我。”我，双手抱起仰着看着朵朵浮云和湛蓝的天空的脑袋，眉峰渐渐地蹙到了一起。
人生中真的要面临很多，并且会面临很多难以抉择的选项，选择A或B，答案究竟怎样，只有神知道，选择后究竟会影响到什么，也只有神知道，而且一旦做出选择，就不是按Delete或者Restart就可以重来一遍的事。比如像我现在这样。
在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一番艰苦的判断和推理后，我决定选择A的好朋友B。
我宁愿去做一次“三儿”。
不是有一部突破票房24亿美元记录的一部奇葩巨作《阿凡达》里的男主人公说过吗：
“人生就是需要一次疯狂的举动。”
一生只一次疯狂的越轨 不疯狂何来青春？
只是为了我的幸福，尽管强有的瓜不甜，那也要试试。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
念想，将残留点点余温的大脑重新加热。
我愈加肯定应该去那么做，尽管无论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在蒙蒙中告诉自己，“织本泉，你人生中‘一次疯狂的举动’来了……”
说着，我坚定地迈出了步伐。
人生中，选择了那个违心的选择，却未必不是好的选择……
我是那么原谅自己的。

08-
我的世界真的在一小部分一小部分地溃烂。
然后，那名少女很友好地问我:
“嗨，你好啊，请问小姐您找谁？”那个女生问到我，并且附上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真的很美，难怪我辉二会对她笑呢。
“那个…那个…我找源辉二先生，请问，他在吗？”在面临这样一个对手，还没能真正开始比试，自己就先败下阵来，说话也变得那么不顺畅，我可以毫不掩饰地告诉自己，自己现在在害怕。
具体在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
原因可能会很多，多到我用今生今世都想不完。不过，这样的程度只是在我看来。
“当然了，你进来吧。”传出一个忍不住的轻笑的美丽声线，这才意识到她的声音真甜美，真的很好听，一下子就把我从思绪拉回现实中来。同样身为女人的我都觉得自愧不如了，现在甚至有些放弃和她争夺同一个男人的想法。
没办法，谁让织本泉天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呢。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下去了。我想。
“您是治本小姐吧，织本泉？”那个女生将门轻轻关上后，问我。
“是啊，叫我小泉就好了，话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们之前没见过啊。”我很好奇她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连忙地追问道。
而那个女生则不紧不慢地将我请到沙发座。
切装什么假惺惺，我不耐烦地在心里埋怨着。
当我发现她看看我以后一愣又微笑起来的这一串表情变化，知道了我的面部的变化已经将我的心底出卖了。我的脸上出现了几朵红晕，于是便将头轻微向下埋。
“辉二常常向我提及你呀。”她又是一笑，似乎之前的一切已经被她忘掉了。
她这么一笑我心情也好多了，不再像之前那么拘束。
和她聊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扇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
和预想的一样。
——果然是辉二。
他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那个女生，“小翠，有客人吗？”，声音还透着初醒时特有的沙哑，在我的耳中却是异常悦耳。
看来我真的很在意辉二的每一句话。

09-
我在一旁呆呆地愣住了，半天才清醒过来。
辉二和这个女生已经进展到了同居的地步了。
吃惊同时更多的是失望和痛心。
我这次真的要正式地考虑一下要不要放弃，要不要选择祝福，要不要……在没有
一切自我激励和安慰的情况下……
“呐，辉二醒了啊，是小泉小姐呢。”那个女生冲辉二笑了笑。
这笑容是那么刺眼，当然仅仅是在我的眼里。
“什么？”我恍惚中看到辉二之前还有些不知所云的脸一下子显得有些惊讶。然后马上目光投降我这里来。这竟使我忍不住想笑出来，当然我没有。
然后就看见辉二马上把门“啪”的一声狠狠关上，我甚至还能听到门被屋内少年锁上时发出的零碎的声音。
“呵呵……”一个轻柔的笑声又将我的目光转移。“小泉小姐，请你不要见外，我表哥就是这样。”说完，便转过头看向我，还有饱含笑意的嘴角。
什么？表哥？这么说来……我陷入小段沉思。
可是马上恍然大悟:
这位姑娘是辉二的表妹，我前几日难过是为了什么啊啊啊啊！！！
我又陷入了小段抓狂。
但是但是总要往好处想想……
“说真的，小翠啊……”听辉二刚才这么叫，我刚刚知道她的名字，便没有亚历山大地也如此了。
“什么？”
“我真的需要谢谢你。”
“咦？为什么要谢谢我呢，我们才刚刚相互认识没有过久”
“我喜欢辉二的。”
我说完这句，看了看小翠的脸，她还是满脸微笑，我知道她已经把这件事当成意料之中的了，这样我反而走了罪负感。
其实最初我在一家购物广场看见你们俩在一起，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表兄妹关系，于是……”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边。
说完了，看了看小翠的目光依旧充满笑意，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我也笑了笑了，我这几日疑问的答案似乎慢慢被解答出来，就像一道应用题，一个方程，一步一步联想着以后，联想的全面，最终才能得出正确的结果。
“没关系，我能理解的，都是女性嘛，记得以前恋爱我也是个醋坛子呢。”依旧微笑。
“呐，小泉，让你久等了，对不起啊。”随着被推开的门发出的声音，那个白天占据我心底，午夜攻进我梦境那个男人的声音。

10-
“呵呵，你们先聊吧，我还有约会，先离开了。晚上就不回家吃了。”小翠一开口我就知道她这是明摆着给我们机会，单独相处以好促进感情。
从腔调就能知道，抑扬顿挫的，我似乎能看得到她在心底里的坏笑。
“那，那个……”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说出，像是想确认什么似的。却被辉二一嗓子给打破。
“那好吧，那小翠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在0:00之前回来。”
我抬起头，此时的瞳孔因为惊讶而被放大，嘴唇也不自然的微微劈开出一条缝隙。
这个表情我保持了顷刻，这顷刻在我看来确实几世纪，具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目光看向的主人是辉二吧。
“那么我走了。你们好好聊～”我回过神，已见小翠换好外衣，准备出发。在准备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回眸莞尔。似乎暗示着什么，究竟什么，我不清楚。
在我还在考虑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被辉二打扰了。
“走吧，小泉，我们去外面走走吧。你可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们如果打赢基路比兽就跟我和拓也约会。”
好像我记得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是我还年少啊，童年无忌啊有木有！
虽然是这样，这次貌似是辉二主动邀请我的诶，好家伙，明明是你想的，不好意思说，就拿这样的借口。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很在乎我，这么多年了还想着这件事。
“那好吧！我们走吧，走吧走吧！去逛街！”我给辉二一个大大的微笑，便拉着他下楼出发了。
不管怎样，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们之间今天会发生什么。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翻到了小翠的电话——这是在和她聊天的时候给我的，发了条短信:
“小翠
谢谢你让我更了解了自己，也谢谢你有心给我们创造的这次机会。
——小泉”

[接上]
“啊…啊…？”我瞬息用愕然的眼睛看着坐在我身旁的辉二，我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严重的爱意暴露无遗。
我…我在自作多情吗？我想。
“你哭了…”清雅的男生让对面清秀的容颜再次成为我目光的焦点。
这句话可真的被他说中了呢。我低下头，缓缓做了个深呼吸，浮上了黯淡的笑——从未有过的一种莫名的释然感——从何而来的？——无人知晓。
“泉，相信我…”
我切实听到了辉二所说的了，却无法让自己的脖子转过来看着他。因此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
或许，或许….
“神原拓也不能给你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依旧没有转头。
“泉…”他的声音开始不再那么有自信了，想要放弃吗？
辉二，不要放弃，千万不要放弃，说下去，让我有个理由和你在一起。
我的心潮慢慢地澎湃着，像一首歌一部影视作品，到了高潮总能使有的人骚动一生，有的人感慨万千，有的人心痛流泪……
总而言之，高潮不但是影视作品和歌曲的高潮，还是有故事之人情绪的高潮。
“我陪你背叛全世界…做我的女友好么？”
这句话似乎是有魔力般的将我心动起来。
我看了辉二的眼睛里
——未有过的认真，而认真里又夹杂这几份宠溺和温柔，还有一丁的盼望。
“我…”真的被他动摇了呢。
却还没等我答应，之后的应为是我出后意料的。
带着不易发现的微笑，伸出手，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侵入对方的亲密距离。
之后，一对微冷的唇瓣与自己的唇并和。
我看到辉二似乎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而自己的心跳声却清晰有力地透过却也传入耳中。
这一切都在意料之外的不是吗？
约会，表白，接吻。
对方却是我心仪之人。
这些东西是等了多久也未可知。
但今天却一并涌进世界里。
美好的开始。是不是以为这杯具的收尾呢？
不知道。
不论是怎样的答案，最后都要去接受。
那倒不如将过程变得美好
——怎样的过程，怎样的答案

第二章·你我ta
01-
那天之后，我们崭新的关系成为彼此之间的秘密。我们欺骗了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拓也、小翠、朋友、亲戚、家人…
这样做是不是对一些人很不公平呢？尤其是拓也…
这种特有的歉意总会不期而至。每次想到都会有种不安感。
我对自己的心发誓，那天都不会的今天却会忽然条件发射地开始回忆与他们之间那些流光溢彩的美丽岁月。
可是回忆着回忆着就开始伤感，那些失去的日子无比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心中的多米骨牌一个个逐步倒下，很多似乎确凿已经遗忘的温情、善感和感伤一下子充塞在心头。
以往的种种并没有多艰难，也没有多快乐，却始终成为历史，回不来了。
测验里的习题可以涂改，而人生的习题答上就是定局了。
填空题，填补阅历。
选择题，选择未来。
应用题，决定一生。
一张决定生死，没有补考的权利…
我还有多少时间给予自己去犹豫，去浪费，去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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