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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Auf Wiedersehen, Sweet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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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背景
FF上经典独伊文
貌似以前有亲翻过,可惜现在吧里没了
为了独伊,鄙人毅然接了这活儿。。也是拜吧礼啦


1楼2013-02-02 21:56回复

    作者:George deValier
    译者:狸猫太子君
    校注:@timbertree
    授权:


    2楼2013-02-02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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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
      费里西安诺还该做些什么。难道正在吼叫的军官看不出他显然不会说德语吗?费里西安诺又试了一次,甚至把他的小白旗摇得更快,他经常是为了这种状况而携带着它,但是今天看起来它也不管用。
      “我不懂你!Kein Deutsch*1!我真的愿意回答你,但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Sprechen sie Italienisch? Englisch*2?”
      这也没用。德/国人只是叫喊得更响。费里西安诺在口头上的威胁下畏缩着,努力缩得更小一些。这一点也不公平!所有他想要做的就是走到乡村集市上去买面粉,然后他被这个看起来为某些事相当生气地德/国士兵拦住了,士兵一直用不熟悉的语言对他大吼大叫。费里西安诺现在习惯了看见德/国人在村庄里,但他之前还不必解决像这样的事情。他很害怕。
      “我很抱歉!费里西安诺喊道,德/国人甚至更生气了,他的声音升高到震耳欲聋的音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当德/国人从他的枪套里带出枪时,费里西安诺的心跳在他的胸膛里停止了。整条街和周围的田野好像都转向了他们这边。但是士兵没拿着武器指着他——而是把它举过头顶,然后费里西安诺看着枪柄正快速地移向他。他闭上眼为这次撞击做好准备。他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另一个德/国人说话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费里西安诺冒险睁开一只眼睛往上偷看。
      这个刚来的德/国人很高大,金色头发,正愤怒地对着手臂被他抓住的士兵说话。看不出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费里西安诺看着他,睁大眼睛,金发的军官在放开那名士兵及简单地遣散他之前说了些生气的话。士兵匆忙地行礼然后赶紧走开了。费里西安诺抓着他的白旗,做了个深呼吸,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军官低头看着他,然后开始说德语,但是停了下来。紧绷着的几分钟过去后,他问道:“我猜你不会说英语?”


      3楼2013-02-0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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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里西安诺放松地叹了口气:“噢,谢天谢地!是的,我会说英语!那个士兵,他一直对我大叫,我不知道他想怎样,而且他真的很大声很生气很吓人还有非常感谢你在他打我的时候拦住了他,还有你要逮捕我吗?”
        德/国人看上去有些茫然:“不客气。不的,我不会逮捕你。”
        “噢,真好!”费里西安诺微笑起来,军官在继续说之前停了一会儿。
        “我为他道歉。他想看你的身份证明册。”
        “噢,“费里西安诺说,急忙从背包中拿出那些纸页。”他们在这儿,我……”
        “不……”德/国人拦住他的手,手掌向外,“没关系,真的。你……你还好吗?”
        费里西安诺又一次笑了。这是他碰见过的最好的德/国士兵,尽管他俊颜冷色不苟言笑。“是的,我很好。谢谢你。”
        德/国人随意地点点头:“不客气。”他又一次说道。费里西安诺等待着,但德/国人没有继续却只是专注地看着他。当费里西安诺回望时,他感到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这几乎感觉像是德/国人看穿了他。他的眼睛时费里西安诺所见过的最湛蓝的东西。
        “那么……”费里西安诺最终说道,感觉像是他打破了言语的魔咒,“我现在能去集市了吗?因为我被叫去买面粉,而且我已经迟到了,我不想我的外公担心*3。”
        德/国人眨了几下眼睛,他的眼睛轻轻扫了费里西安诺一眼:“请。”他示意费里西安诺走过去。
        “谢谢你,友好的德/国军人!”费里西安诺继续沿着狭窄的通向小镇的小路跑起来。几步之后,不确定为什么,他向后望了望。德/国人正在他身后看着他,但他很快转过头去。
        tbc
        1.别说德语。
        2.你会说意/大/利语或英语吗?
        3.从后文可看出南北意呆是罗马基桑的女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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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会花很长时间才能完成
        [鞠躬
        另外,感谢基友的强力支撑和正能量


        4楼2013-02-0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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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各位,忘记发原文地址了
          http://www【】.fanfiction【】.net/s/656【】5449/1/Auf-Wied【】ersehen-Sweetheart


          13楼2013-02-03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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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里西安诺认定这一定是他的幸运日。在跟德/国士兵的时间过去后,他设法在集市上找到足够的面粉并买下来,加上苹果甚至一丁点儿从战争开始以来就几乎不可能找到的糖。费里西安诺愉快地走出城镇,在他沿窄小的泥路向着他的小农舍前行时,他向当地人招了招手。黄昏的光辉洒在路上,树上,还有完全开放的,在一种温暖橙黄的气氛中的田野上,费里西安诺哼着曲子,摇晃着他身边装食品的篮子。
            他爱像这样几天里的乡间。他可以几乎忘了始终如一的德/国人在村庄里的存在,几乎听不见炸弹爆炸的回声在山间回荡,几乎让他的眼睛略过了废弃烧毁坦克停在路边的景象。这里几乎是和平的。当他在走路时,费里西安诺想知道是什么让那个德/国军官轻松地阻止了士兵打他。费里西安诺与德/国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试着拼命避开他们,但是他的外公和哥哥经常告诉他他们都很可怕、龌龊和邪恶。那个军官无疑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或者邪恶。费里西安诺不能克制地想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见到他。但他不应该那样想。他不应该关心。那么他究竟是为什么?
            费里西安诺转进了通向他屋子前门的小巷,他立即被笑声和歌声招呼了。他笑着跑进屋子。当他走进拥挤的前厅时,他被欢呼致敬了。罗维诺站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上,弹着他的吉他,领着人群唱着一首振奋人心的革【】命歌曲。费里西安诺大笑起来……罗维诺一定已经很醉了。房间不是很大,而且在挤满庆祝的游【】击队员们时看起甚至更小了。外公瑞曼(原文为Roma为了让其更像是人名,所以这样翻译)穿过房间取下费里西安诺的篮子后,替换给他一瓶酒,然后把他推进一个拥抱中:“欢迎回家,费里西安诺!噢,你买了苹果和糖,好孩子!”
            “外公,发生了什么?”费里西安诺问道,他想知道人们在今晚能庆祝些什么。
            “今天对于一个自【】由的意/大/利来说是个好日子!”
            费里西安诺知道那代表什么。他现在听过足够多次了:“今天的战利品是什么?”
            “一卡车从山里出来的弹药。”瑞曼转过头对房间大叫:“那是很多德/国人来不及用的子弹!”
            房间里有爆发出一阵欢呼。费里西安诺跟他们一起鼓掌,但这次他的心不太放在这里。“这里是你们所有人吗?每个人都还好吗?”
            “今天损失的都是德/国人。”瑞曼在握住费里西安诺的手之前豪饮了一口:“三个驾驶员,七个守卫。你的老外公单手放倒了他们中的三个人!”
            “干得好,外公!”费里西安诺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努力思考着响亮的歌声、谈话声和满屋的游【】击队员们的欢呼声。他从没思考过这个。外公经常说唯一好的德/国士兵就是死了的德/国士兵,费里西安诺没有多想过。但现在那个他被教导说要憎恨的邪恶的德/国人有一张脸。一张有着跟天空一样湛蓝的双眼的脸……


            15楼2013-02-04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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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喝酒吧,费里,庆祝La Resistenza的又一次胜利!”
              喧闹兴奋游击队员们又一次欢呼。费里西安诺认识他们所有的人……村民和农户,他们抵抗在意/大/利的德/国驻军,加入武装去攻打他们,破坏他们的运行。他们经常在瓦尔加斯家的农场里或镇上的酒吧里见面,时常去计划一个任务或为完成的任务而庆祝。他们是La Resistenza……他们是意/大/利游【】击队……他们现在在意/大/利被排在头号通缉的范畴。截断德/国的供给,炸毁汽车和坦克,收集重要的战略情报;La Resistenza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去破坏在意/大/利的德/国驻军的努力成果。当他们欢庆时,也是以同样的热情和彻底性。
              罗维诺完成了这首歌的副歌,跳下餐桌把一只手臂环上费里西安诺。“嘿,费里!”费里西安诺还好……罗维诺明显已经喝多了。他只在喝了点酒和决定性的胜利之前才这样快乐和随和。
              “你没有参与今天的行动,是吗?”费里西安诺问道,突然担忧起来。足够糟糕的是外公常常到外面把自己置身于这样的风险和危机中。他也不想还得为他的哥哥担心。
              罗维诺转了转他的眼睛:“但愿。”罗维诺转向瑞曼,“你什么时候才让我跟你一起执行一个真正的任务,外公?”我讨厌只在车里装炸弹。我想看到更多的行动!”瑞曼只是大笑着用他空闲的手臂搂住罗维诺。
              “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到我挚爱的外孙陷于危险。”瑞曼说道,将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都紧紧抱住。
              费里笑起来,外公不需要担心他,他是第一个承认自己在一直努力远离危险的。他仍然时常通过从村民中获取他能收集到这一地区德/国的行动的信息,来促成运作。费里西安诺很感激外公在尽力保证他的安全,但同时他意识到他好像仍被当做一个小孩子。罗维诺已经在这几年里极度渴望着挣脱束缚投入到行动中了,纵然外公一直告诉他抵抗的目标就是尽量少地被看见,以及面对面的冲突是罕见的。但伴随着外公允许罗维诺渐渐增加的职责,他却只想要更多。
              “下次,罗维诺,我想你保证。”瑞曼说道,愉快地微笑着轻揉着罗维诺的头发。
              “你常常那样说。”嘟囔着,拍开瑞曼的手。
              瑞曼只是哈哈大笑,从罗维诺手中拿过吉他:“振作起来,罗维诺。跟我们一起来庆祝唱歌啊!”瑞曼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吉他,转过身对房间里鞠了个躬,开始弹奏一首立即就可以辨认出来的歌曲。拥挤的房间爆发出感激地欢呼。然后瑞曼突然换成了一首他们都非常熟悉的曲子。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
              e ho trovato l'invasor."*4
              游【】击队员们加入了歌唱。罗维诺,饮用着酒和豪兴,似乎立马忘记了他的烦恼,开始跟当地的一个女孩跳起舞来。费里西安诺控制不住地被牵走了。他呢这瓶子离得酒,跟着唱起歌来。当各种各样的人经过他,对他说话时,他们打招呼。他欢笑着,庆祝着,听着胜利的故事,然后附和着每个人大声地为瑞曼外公又一次奏起那首曲子而大叫。他跳舞,欢呼一遍又一遍地唱着那首歌,直到最后的诗节,最末的一节每个人大声地唱着,费里西安诺确信他们甚至会被在村庄里的人们听到。
              "È questo il fiore del partigiano,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È questo il fiore del
              partigiano,
              morto per la libertà!"*5
              那个晚上是筋疲力尽的,酒足饭饱的,还有无比快乐的,费里西安诺躺下努力在来自他旁边床上罗维诺的鼾声中睡去。他花了一整晚吃东西、喝酒、谈笑,跟当地的游击队员们唱意/大/利自由地歌。但在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时,最后在那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军官,站在太阳的光辉下,低头看着他。
              ---------Chapter 1 end---------------
              4、5二战时期意呆家游【】击队的歌Bella Ciao
              5:我在一天清晨醒来
              哦,bella,ciao! bella,ciao! bella,ciao,ciao,ciao!
              我在一天清晨醒来,我发现了侵略者。
              6:这是游击队的花朵
              哦,bella,ciao! bella,ciao!
              bella,ciao,ciao,ciao!
              谁为自由而死。
              (bella:意呆语,美丽。Ciao:再见)
              --------------------------------------------
              tbc


              17楼2013-02-04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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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罗维诺暴怒地走进厨房,碰地一声把面粉口袋摔在长凳上,转过身狠狠盯着费里西安诺。费里西安诺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后退一步,把一个西红柿握在胸前。如果罗维诺愿意的话,他可以看起来非常恐怖。
                “你一下午都在哼哼的是什么恶心的曲子?”罗维诺急躁地问。
                费里西安诺搔搔头:“哈?哦。”他甚至几乎没有意识到自从他们离开酒馆,他一直在轻声唱着“Auf Wiedersehen, Sweetheart”,他耸耸肩:“它不恶心,它很美。”当他把西红柿放进那个巨大的,但很可惜是空的的水果盘里,他立刻又开始哼唱起它来。
                “它很蠢。停下。现在停下。”
                “但是,罗维诺……”费里西安诺发出哀鸣。
                “你得做些更正经的事,费里西安诺。”罗维诺说,他的语调傲慢又令人沮丧,“你不能只是在重要会议上像这样坐着,跟着收音机唱歌。这不是游戏。你得严肃一点,像我和外公一样。”当瑞曼外公走进屋子,站在罗维诺身后,一掌拍在他肩膀上时,他立即跳了起来。
                “这所有关于严肃的都是些什么?”瑞曼问道,他愉快地咧开嘴,把一包橙子放在长凳上,“别听你哥哥的,费里西安诺,他对自己的好处太过认真了。你有一副好嗓子,就像你外公一样!”罗维诺愤愤不平地张开嘴,但费曼只是举起一只手说道:“试试这个……”接着爆发出一段响亮的,高亢的 Verdi的 'La Donna è Mobile'——他最喜欢的合唱曲的演唱。费里西安诺大声地笑起来,快乐地拍着手,加入了演唱。罗维诺捂住耳朵,做起鬼脸,仿佛非常痛苦。
                "La donna è mobile,
                Qual piuma al vento,
                Muta d'accento — e di pensiero."
                “外公,别这么荒唐!”罗维诺向后退,看起来非常苦恼:“我是认真的!”
                费里西安诺咯咯地笑着,他和瑞曼只是唱得更响,又一边向罗维诺逼近。
                "Sempre un amabile,
                Leggiadro viso,
                In pianto o in riso, — è menzognero."
                “停下!”罗维诺大叫。他们继续唱着,瑞曼从长凳上拿起一只锅扣在罗维诺头上。他紧贴在罗维诺的一侧,费里西安诺紧贴在另一侧,他们俩尽他们所能唱得最大声,罗维诺看起来气得冒烟,而他们同时努力憋住不笑出来。“走开!停下!别惹我!你们两个疯子,我要离开这个家!”
                费里西安诺和瑞曼,他们仍然高歌着,在罗维诺抛出厨房跑进客厅时,追赶着他,他突然停住了,安静下来。费里西安诺看到了安东尼奥,他们的同谋兼线人,他站在门前,逗笑地看着罗维诺。罗维诺的脸变得绯红,从头上取下那只锅,对西/班/牙人皱起眉头:“你看什么,混[]球?”


                26楼2013-02-11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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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里西安诺耸耸肩,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到足球上,偶尔看向瑞曼和安东尼奥坐在一起的地方,专注地谈话。他想知道这次的消息会导致什么样的行动,并且怎样牵涉身边的人。一些词语抓住了他不太集中的注意力,比如“登陆计划”和“附近的德军飞机驻地”以及“需要为此搜集更多情报”,但大多数都从他的脑中一闪而过。费里西安诺只是祈祷即将来临的事不会让外公受伤,或者罗维诺,或者安东尼奥。或者路德维希。他轻轻合上眼,当他睁开时,他注意到安东尼奥看了过来,想罗维诺眨眼睛,罗维诺转转眼珠,保持他愤怒的瞪视,甚至是当最细微的幅度在他的嘴角绽开时。费里西安诺歪了歪头,他一边看一边眯起眼睛。他们怎么回事?
                  仅仅几分钟过后,看起来公式谈完了。这次相当快,费里西安诺觉得那是个好兆头。瑞曼和安东尼奥交换了文件;当他们站在那儿时,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走过去加入了他们。安东尼奥收好背包,把纸页随意地塞了进去。“我会在镇上呆九个星期,瑞曼,所以会继续通知你。”
                  “是的。是的。当你空闲的时候就来吧。我们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朋友。”
                  “当然,我会的!”安东尼奥微笑着,然后将费里西安诺拉入了怀抱。“保重,费里。”
                  “常来,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点点头,当他转过身,罗维诺后退了一步。安东尼奥只是大笑,俯下身,在罗维诺耳边悄声说了些话让罗维诺瞪大了眼睛,他的脸变得绯红。当安东尼奥退回来,他怀着复杂的趣味看着罗维诺,欣喜的,以及一些费里西安诺说不上来的东西。瑞曼快速地抓住了安东尼奥的手臂,坚持把他引向前门,略微凶狠地吻了他的脸颊作别。“下次见!噢,还有安东尼奥,告诉我。你会唱歌吗?“
                  “唱歌?为什么?“安东尼奥问道,他愉快得笑容留在原位。
                  “因为如果你再像那样看着我的外孙,我就把你阉【】割了。”
                  罗维诺的眼睛睁得更大,它的嘴张开了。“外公!”他嚷道,听起来像是受了侮辱。
                  在瑞曼开始沙哑地哈哈大笑之前,安东尼奥的脸都变青了。
                  安东尼奥松了口气跟着一起笑起来。
                  “不,不。”瑞曼笑着说道,拍着安东尼奥的肩膀,“但是安东尼奥,真的……”瑞曼中断了大笑,怒视着。“我是很认真的。”
                  安东尼奥的笑容在颤抖,他不断地往后退:“我们会……呃。我们以后聊,瑞曼。”
                  “我们会的!”瑞曼给了安东尼奥一个愉快的笑脸和快乐的挥手。但当安东尼奥的眼睛扫过罗维诺,瑞曼在腰部下方做了一个明显的切割手势。西/班/牙人慌忙跑出了门,瑞曼拍拍手,转过身对着他的孙子咧嘴笑。罗维诺仍目瞪口呆。“那么,谁想在晚餐时迟意/大/利面食?”
                  “噢,噢!”费里西安诺叫嚷道,跑回了厨房。
                  “我要离开这个家。”罗维诺咕哝道,把自己落在了后面。
                  ~
                  费里西安诺漫步穿过田野走向橡树,不确定路德维希是否会等在这儿。他说过他会,费里西安诺竭尽全力地希望他会来,但费里西安诺智斗他不能确定。他奇怪地觉得他像是十分熟识路德维希,像是永远都认识他,但他的提醒自己他们说过两次话,路德维希很可能跟不顾不上他。再说了,他前两次一道路德维希完全是意外。费里西安诺能肯定只要请求,路德维希就会出现吗?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篮子,希望他不要仅仅只是经过橡树然后独自一人向集市前行,就像他每天做的那样。但甚至当他做好最坏的打算,更靠近那棵树,他带着欣喜地发现他可以看见有人站在树下。费里西安诺的心脏在他的胸膛里跳动着,他跑了过去。


                  28楼2013-02-11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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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uon pomeriggio,路德维希!”他喊道,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又响亮又高兴。
                    路德维希点点头,他的手背在背后,她身着贞洁的支付直直的警觉地站在那儿,他没有笑,但他的眼睛很明亮:“Guten Tag,费里西安诺。”
                    “Guten Tag.”费里西安诺重复道,“日安?”
                    路德维希再次点点头:“Sehr gut.”
                    费里西安诺皱起眉毛:“我不知道那个。”
                    路德维希嘴唇扬起一点:“意思就是,‘很好!’”
                    费里西安诺腹中装满了温暖:“Grazie!”
                    “不谢。”
                    “不,不。”费里西安诺说道,摇摇头,“你说‘prego’。”路德维希只是点了点头。“说啊,路德维希!”
                    “哦,呃……”
                    “说啊!”
                    “prego!”路德维希想回答命令一样喊道,然后立马回头看。
                    “Sehr gut!不好玩吗?“费里西安诺从他的篮子里拿出安东尼奥给他的足球:”我的朋友给了我一个足球。你想踢吗?”他把篮子放在地上慢慢走近路德维希。
                    “抱歉?你想踢球?我以为你想上语言课。”
                    费里西安诺笑着耸了耸肩。
                    “Giochiamo a calico.*1”路德维希在他身边看起来有些笨拙。但足球……呃,路德维希以前踢足球。他喜欢足球。也许如果踢球会让他觉得更舒服。费里希安诺认为这是他最好的点子,他微笑着把球从一只手抛向另一只手:“展示你有多棒。”
                    路德维希怀疑地扬起眉毛:“我不认为你能赶上我。”
                    费里西安诺得意地笑着:“我们走着瞧。”他迅速把球扔到脚前并用尽全力踢球。路德维希仅仅在球撞到他胸膛上时才接住了球,跟着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咳嗽了几声稳住自己。抬头看向费里西安诺,他的表情惊讶又沮丧,费里西安诺担心地等待着。路德维希张开口仿佛要回应,但停了下来,接着低头看向那只球。他仔细地褪下他的外套,把它叠好,方在草地上。
                    “现在好了, Lass uns Fußball spielen.*2”
                    ~
                    到目前为止,费里西安诺都不是太沮丧。他用膝盖踢球,然后是脚踝,最后让他在空中划过,稳稳地踢向路德维希,路德维希企图守住当作球门的橡树。球抛过他的头顶砰地一声砸在树上。费里西安诺甩甩他的手臂喊道:“意/大/利又得一分!”我踢进六个球了,路德维希,我要赢了。你以前真的为德/国踢球吗?“
                    路德维希皱皱眉头,把球强有力地踢回给他:“是的。但我不是个守门员。“
                    “你干嘛不踢了?“费里西安诺一边说一边跑去接住了球,”怎么了?“
                    路德维希停顿了一下,一只手伸进一直落在他眼前的头发里。费里西安诺为这个动作而心跳加快。那个动作不知怎的很讨人喜欢。
                    “战争打响了。我加入了Luftwaffe。”
                    “Luftwaffe就是‘空军’。”费里西安诺自豪地说。他很肯定他即将能说一口流利的德语了。路德维希点点头,几乎是在微笑。
                    “Sehr gut.”
                    “你最喜欢什么?足球还是飞行?”费里西安诺开始慢慢后退,把球抛向空中,在半途把他接住。路德维希又一次迟疑了。在他给出答案之前他思考着,费里西安诺注意到了。这是个聪明的策略。
                    “它们完全不同。”
                    “但你选择了飞行而不是足球。”
                    “路德维希,如果我们抛开战斗而只是踢足球不是很好吗?想想看,德/国和意/大/利都有一个足球队而不是军队,那我们可以只踢足球来看看谁赢了,那你就不用离开,向别人开枪。路德维希,为什么我们们不能那样做?“路德维希立刻看起来惊愕又愉快又悲伤。费里西安诺再次放好了足球。“就算你曾在德/国队里呆过,我也不认为他们会赢。”他一脚踢在足球上。
                    “噢,当真吗,”路德维希说道。出乎费里西安诺意料地,这次路德维希接住了球。然后他立即走向费里西安诺,低头瞪着他。费里西安诺睁大眼睛,神志不清地后退了一步。“去站到树前面去。”
                    费里西安诺肯定路德维希不是有意要让人害怕,但很容易看出他是怎么变成一个军官的。拒绝他好像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好吧……啊……是的,先生。”费里西安诺跑到那棵树哪儿去了,他转过身看到路德维希把球扔向空中,让球在他的一根手指上打转,接着让球从他的肩上滚到另一支手上。费里西安诺满脸震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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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我们来踢足球吧


                    29楼2013-02-11 12:10
                    收起回复
                      “嗯?”费里西安诺问道,同时放下手,让她的呼吸回复掌控于中来。他刚才在想什么?
                      “噢,没什么,只是……”当路德维希起身调整为坐姿时,尴尬的表情呈现在他脸上,“我带了点东西给你,然后……”
                      “真的吗?”费里西安诺打断道,当他迅速站起身来时,他的肚子便晃动起来,“是什么?你给我带了什么?是礼物吗?我会喜欢吗?”
                      “不是很多,拜托,别激动。”费里西安诺几乎咯咯地笑出来。路德维希其实脸红了吗?他翻找着口袋,拿出一块包装磨损不堪的东西,递给费里西安诺,“我觉得我把它压到了。不过,呃,给。我希望你喜欢巧克力。”
                      费里西安诺不能相信。当他看到那块东西的时候,他得克制住尖叫:“Cioccolato!噢!我在战前就没见过巧克力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路德维希低头看着手,他的脸颊还是很红,就算他这么高大,他看起来仍像个小男孩。“这周有一些定量的供给品给我们。我不是很喜欢那个,所以我想……”
                      “谢谢你,路德维希!Danke, Grazie!”费里西安诺立即撕开包装,咬了一口,他闭上眼睛感受巧克力融化的美妙味道,现在几年里都不可能得到巧克力了。他试着慢慢品尝。费里西安诺快忘了巧克力的味道了;最次迟到它真是太棒了。“嗯。啊,真好吃。德/国巧克力太好吃了,甚至比意/大/利的还好吃。你要来点吗?”费里西安诺睁开眼睛看到路德维希正凝视着他,他红着脸睁大眼睛。路德维希咳嗽着看向别处。
                      “不了,谢谢。”
                      费里西安诺耸耸肩:“好吧。但是,你介意我留一些给罗维诺吗?因为他也很喜欢巧克力,我想他会高兴,他最近很古怪,我觉得他需要一些让他开心的东西……我觉得安东尼奥能让他开心,但我认为他不想承认,那很奇怪不是吗?”费里西安诺又咬了一口巧克力,路德维希花了点时间来回答。
                      “安东尼奥是谁?”
                      “他是我们的朋友。他是西/班/牙人。他给了我这个足球。他给了罗维诺一个玻璃番茄,然后他每次看到罗维诺就很开心,还有外公威胁说耀阉【】割他。”
                      路德维希由于费里西安诺说的话而瞪大了眼睛:“威胁……要……”
                      “阉【】割他,我不是很确定那是什么意思,但我想那是跟女高音有关的东西。路德维希,‘巧克力’用德语怎么说?”
                      路德维希眨眨眼睛赶走恐慌的表情。“Schokolade.”
                      “Schokolade.”费里西安诺重复道,“很有趣不是吗?听起来像是一样的……chocolate,Cioccolato,Schokolade.我根本猜不到你包里有巧克力。我希望我能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但我包里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费里西安诺确实很希望他有什么东西能回路德维希的礼。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他掏了掏衣服口袋。他拿出一根棉线和一朵他之前摘的红色雏菊。“给你,路德维希,你可以拿着这个。”费里西安诺地处那朵花,路德维希踌躇地接了过来。“意/大/利语里的花是fiore.”
                      “唔。”路德维希说,只是为难地盯着那朵花,“Grazie.”路德维希拔眉毛都能到一块儿了,不耐烦地理了理额前的头发,然后抬起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费里西安诺,“为什么……唔……”他看起来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为什么你想学德语?”
                      事实上,费里西安诺不是很确定。再见到路德维希之前他都没想过这个。“因为……嗯……”因为这是一个见你的借口……他努力飞快思索,“因为……我……”他的思维不够快。“……想再次见到你。”他快速地说完了。费里西安诺从不善于撒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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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休息会儿。。。


                      31楼2013-02-11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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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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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问为什么吗?”路德维希紧紧凝视着那朵花,把它缠绕在指间。
                        “我喜欢你。”费里西安诺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但是……”路德维希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停顿了一会儿,显然就像他平时所做的那样,他思考着接下来该说的话。他摇摇头,但一个浅浅的微笑展现在他的唇上,“我也喜欢你,费里西安诺。”
                        费里西安诺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不记得他感到这么快乐是什么时候了。那五个字是他得到的最好的话。但路德维希接着叹了口气抬起眼,用他那双太过湛蓝的眼睛抓住费里西安诺的目光。
                        “但是,这不是好事。”
                        费里西安诺开始问为什么,但停了下来。他知道为什么。“是的。很可能不好。但我不在乎。”
                        路德维希扬起眉毛,但并没有看向别处:“你跟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这是……是坏事吗?”
                        路德维希顿了顿,继而摇摇头:“不。根本不是坏事。”沉默落在他们中间,费里西安诺看着草地,仍对自己微笑。路德维希清了清嗓子,做得更挺直了一些,,理了理衣领,拉了拉衬衣。“我道歉。”
                        “为什么?”费里西安诺疑惑地问。
                        “我不……我是说……”路德维希做了个深呼吸,专注于整理他的衣领,“我不习惯说话说得太直接。我以前从没跟别人像这样说话。请别生气,但我不应该花这个下午的时间和你踢足球,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的……”
                        “路德维希,你想让我给你唱首歌吗?”
                        这让路德维希花了点时间停下来,然后沉默了,他一只手放在衣领上,另一只手仍攥着那朵破烂的花他抬眼慢慢看进费里西安诺的双眼中。“你总说些很奇怪的事。”
                        费里西安诺耸耸肩:“我也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你看起来心烦意乱,每当罗维诺心烦的时候,我就会唱首歌给他听。有时候他会很生气,又朝我嚷嚷,但有时这又让他感觉好点了,虽然他不那么说。所以我能给你唱首歌吗?”
                        “是的。”路德维希说,他看起来对他的回答感到很惊讶。“我是说,可以。为什么不。”路德维希捻动着花茎。当费里西安诺看到路德维希的手时,他笑了。他的手大而有力,但却那么温柔地握着那朵花。他顿了顿,深深地呼吸,开始唱起来。
                        "Tutte le genti che passeranno, (将死去的人)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Tutte le genti che passeranno,
                        Mi diranno «Che bel fior!»" (会告诉我——多么美丽的花)
                        费里西安诺默不作声了,他想知道给一个德/国人唱一首革【】命歌曲是否是个好主意。但如果路德维希听出了这首歌,或者歌词,他不会表现出来。他仅仅是专心地注视着费里西安诺,他的表情让人难以理解,费里西安诺继续唱道。
                        "E se io muoio
                        da partigiano, (如果我作为一个游【】击队员而死去)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E se io muoio da partigiano,
                        Tu mi devi seppellir." (然后你需将我埋葬)
                        费里西安诺的声音又一次颤抖起来,他考虑着是否该停下。但路德维希看起来呆住了,他很快说道:“唱下去。”费里西安诺照做了。
                        "E seppellire
                        lassù in montagna, (把我埋在山里)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E seppellire lassù in montagna,
                        Sotto l'ombra di un bel fior." (在一朵美丽的花朵的阴影下.)
                        费里西安诺唱的比他平时听到的还要慢很多;是那熟悉曲调的更柔和,更轻声的版本。他柔和地缓慢地唱着这首歌,而不是在拥挤的房间里一边跳舞,一边大声唱,现在唱词听起来很不一样。当费里西安诺轻声唱出最后一段,歌声几乎随风而逝,路德维希静静地听着。
                        "È questo il fiore del partigiano, (这是游【】击队的花朵)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
                        È questo il fiore del
                        partigiano,
                        Morto per la libertà." (谁为自由而死。)
                        最后一个字消逝了。费里西安诺不敢抬头看路德维希。这跟唱给罗维诺或瑞曼外公或任何一个游【】击队成员的感觉不一样。这感觉像是他在向路德维希展示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它感觉很美妙;它感觉很可怕。很长的沉默之后。“那是什么歌?”


                        44楼2013-02-17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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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里西安诺的心狠狠一沉。“那只是一首意/大/利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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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里西安诺咬着嘴唇想着该如何描述。压迫……死亡……自由……然后他看向路德维希的手和手里的东西。“是……是关于一朵花。”
                          费里西安诺强迫自己抬头看着路德维希,立即赶到被他的目光刺穿了。路德维希凝视着他,就好像他之前从没见过他,好像他已永远注视着他。
                          “什么是 ‘bella ciao’?”
                          “意思是‘再见,美丽的。’”当路德维希终于移开视线,费里西安诺松了口气。他快要窒息了。抬起头,他看见天空正在变成粉红色,太阳藏到了用橙色晕染的云朵后面去了。他猛然惊讶于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我们待太久了。”他说道,希望他的声音没有感觉起来那么颤抖,“我忘记去集市的话。外公会不高兴的。”
                          “我很抱歉耽搁你了。”路德维希重重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看起来大概在跟自己做斗争。
                          “请不要。我更乐意跟你呆在这儿。”这是真的。费里西安诺不记得上一次这样被快乐充实是什么时候,只是踢足球,欢笑,唱歌,在柔和的带着西厢的微风吹拂时,看着天空慢慢暗淡下来。
                          一个突如其来的低沉的声响打破了午后的沉静,逐渐消失。这在熟悉不过的远方的爆炸声从山里传来。四周的一切都缓和下来。只有远处断断续续的炮火的隆隆声搅扰着沉寂。太阳慢慢冲破云层,路德维希睁开眼睛,直直地看进费里西安诺眼里。这次没人移开视线。就像整个下午他们的目光都一直被吸引在一起。午后寒凉的微风吹拂着他们,费里西安诺有一种感觉,如果过一会儿再不动的话,他也许会在也动不了了,他坐在这开阔的田野上,注视着路德维希的蓝眼睛。但接着,路德维希打破了沉默:“我得走了。”
                          费里西安诺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当然,他知道路德维希总是会走的。但他意识到他不想让他走……他从没想让他走。“明天我会见到你的,对吗?”
                          路德维希只停顿了一秒:“是的,你会的。”
                          “哦,真好。”费里西安诺低语道。路德维希仍看着他的眼睛,费里西安诺感到胸口怪异地收紧。他很高兴明天能见到路德维希,但同一时刻,一种陌生的疼痛和渴望淹没了他。这让人迷惑。他只想紧紧抓住路德维希不让他走。他狠狠咽了口唾沫,强迫他的嘴唇扬起一个微笑:“Auf Wiedersehen, Sweetheart。”他甚至没注意到他让“Sweetheart”溜了出来。
                          “Bella, ciao.”路德维希迅速站了起来,把话放进口袋里,在夕阳中离去,在经过橡树时略略停下来去拾起他的外套。费里西安诺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心怦怦的跳着,他有些眩晕。路德维希刚才真的叫了他美丽的?
                          ~
                          费里西安诺在黑暗中躺在那儿盯着天花板,根本不能入睡。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千个想法;美妙又可怕,美丽又令人恐惧。每一个都跟路德维希有关。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一种这从没有过的感觉;却不知怎的异常熟悉。房间里的死寂快要让她窒息,打破他的只有屋外微弱的风声和不均匀的呼吸声。这间卧室很大,但他时时能听到罗维诺睡着时呼吸的变化。显然他躺在对面床上的哥哥仍是醒着的。
                          “罗维诺?”


                          45楼2013-02-17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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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费里西安诺的手指纠缠着床单:“你觉得安东尼奥怎么样?”
                            猛吸一口气的声音发了出来,又很快被咳嗽声掩盖:“你到底干嘛要问我这个?”
                            “呃,你不……喜欢他吗?”
                            罗维诺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喜欢他?那个西/班/牙混【】球?我他【】妈干嘛喜欢他?”
                            “呃,我喜欢他,外公也是,我只是以为你也一样。也许,比我们更喜欢一点。”费里西安诺静静地等待着罗维诺的回答。
                            “呃我不喜欢。”
                            “噢。那好吧。”
                            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费里西安诺平静地躺着,听到罗维诺在他旁边的床上翻身。他努力等待足够长的时间,来让罗维诺消气。“罗维诺?”
                            “什么?”罗维诺把牙咬得咯咯响,听起来很挫败。
                            费里西安诺知道他哥哥。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说谎,什么时候在夸大,以及什么时候在用反话隐藏真相,也就是现在他正在做的事。“你有没有想过去告诉安东尼奥你……不喜欢他?”这儿除了罗维诺的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
                            “罗维诺?”
                            “睡觉,费里西安诺。”费里西安诺自己点点头,试着注意风声,当他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你追我赶时,手在被单下纠缠在一起。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他认为足够长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罗维诺?”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费里西安诺,你想怎么着?”
                            “你明明喜欢安东尼奥,你明明想告诉他,但你在担心当你这样做时,有什么事会发生。我不怪你,因为瑞曼外公威胁说要阉割他,但也许……也许如果你只要解释……”
                            “费里西安诺。”罗维诺说道,这次更轻声一些。费里西安诺向他哥哥的床上看去,但只能在穿过窗户的晦暗的月光下,辨别出塔被捕的轮廓,“有些时候我们的感受是不能表达出来的。有些时候我们的秘密地用那种方式保留。有时候……”罗维诺停了下来,费里西安诺等待着,屏住呼吸,看看他是否会继续。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不值得去冒险。”
                            费里西安诺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回想着罗维诺的话。这是事实。他不能表达他所感受到的;迷惑有美妙,可怖有令人兴奋,当他跟路德维在一起时接踵而来的情感淹没了他——只是看着他,跟他说话,坐在他身边,想着他。是真的,也许有些秘密要以那种方式保留。谁知道如果路德维希知道了费里西安诺内心深处的感受和渴望后悔怎么想?如果他知道了费里西安诺想触摸他,想跟他呆在一起,想抓紧他不让他走呢?费里西安诺面临着拒绝,嘲笑,以及更多。路德维希是个德/国军官。费里西安诺是个游【】击队的成员。风险巨大。拷问,裁决,他的家庭乃至整个游【】击队的毁灭。这怎么值得这样?
                            但在费里西安诺眼脸下,路德维希就是他所看到的一切——不耐烦地撩开挡在眼前的头发;当他一球踢中橡树时得意地笑着;用以天空还要湛蓝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他。穿着敌人的制服疑惑地瞪大眼睛,在阳光浸泡的草地上微笑以至大笑。所有费里西安诺能想到的就是路德维希。他想要的,就是和他呆在一起。
                            如果路德维希不值得冒险,那么没有什么是值得的了。
                            Chapter 3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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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46楼2013-02-17 22:53
                            收起回复
                              @Chelsea_Farten 快来吧亲爱的~


                              47楼2013-02-17 22:5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