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u♀原创♀Min{13.02.01} 难免柔软

第一章：只要想做就可以做好是件不容易的事
他从网上搜到一直例行买的杂志如果打包购买的话是很便宜的，就脑热下单把之前因为忙碌而拉下的所有选择邮寄到家，冬天难免的静电磨出细微的响声，让没有放音乐又拉上窗帘的公寓里显得有些难受。也不知道到底是宅了多久，没有思绪的躺在被窝里什么也不想做，床沿下都是脱水蛋糕的包装袋，这玩意抵饿又挺好吃，对于他来说。
伸手就能碰到的柜子上是矿泉水和手机，思维放空的在互联网上看来看去也都是些对他没有太大意义的新闻或者是八卦，电影搜索来去也没有感兴趣的，就索性插上硬盘又看了几部以前喜欢的，这样在家里看似窝囊的生活，进行了差不多也有一个星期了，骨头都开始抱怨一样的酸痛，他就开始盘算干脆明天出去转悠转悠好了。
在这一天入睡之前，脑内安排好明天一天的进行应该怎样的安排，类似于职业病一样的形式化：七点起来洗澡，下楼在左拐街口的小店选择年轮蛋糕和咖啡，随意晃一晃找一个酒吧坐到夜场。烟灰色毛衣宽大套在身上，黑色的羽绒服，牛仔裤搭休闲鞋。翻了翻衣柜原来在此之前自己除去警装制服以外还有这样休闲感觉类似大学生的装扮啊，不习惯的在全身镜前看这样的自己，摸了摸后脑勺是柔软的发，比天天忙碌于工作时候长了不少，毕竟得到休息下来了，难免啊...觉得自己的一些难以言喻的部分也柔软了下来。
他现在不在穿警服了，十字路口买了早餐神经质的站在这里嚼着不是很好吃的热狗，仔细的观察着**的样子，虽然之前自己所在的刑侦和现在看到的**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但是制服这种东西对于他这一类人来说是很特殊的存在埋藏在心底，虽然当初为了努力的考上公务员不容易，虽然摸爬滚打在前线见识过真枪实弹划过眼前，还能够努力的活到现在不容易。但实质上还是不是斗不过那个人。
明明那人也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没有说如果自己辞去**的职务可以从他那得到什么，但是啊，打动他的或许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是坚定的眼神吧，带着柔软，混合着他常用的香水气息，甚至连嗅觉都被传染了那种来自叫曺圭贤的这号人的温柔。像是慢慢的，慢慢的把他心底的奶油搅和开来，充满耐心的关心的诱导：我不想你在那么危险的岗位工作了。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不想让我做了，那就听你的罢了吧。
所以有的时候才会有很多人说李晟敏其实很像是个小孩。虽然他经历的那些谷底和不容易比曺圭贤什么的多了去了。但是正是因为有经历过谷底，所以现在才会面带笑容的对很多事充满了感激。
例如那其实是曺圭贤表达爱意的要求，虽然很任性，但是在危险的前线工作也是不少年了，歇口气，换个地，其实也是可以的。更何况的何况，其实因为李晟敏在工作的责任感方面并不是一个随意的人，那种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喜欢详细的按部就班的计划每一步工作要点，不喜欢妥协别人，更是喜欢滴水不漏的做事方式，在岗位上也是惹到了不少人。例如正是看案件要点的认真时候“啊..前辈真是对不起呢”有人这样笨拙的‘无意’的打翻资料旁边的咖啡，让人一边觉得幼稚又一边觉得无力。其实呢，李晟敏大学时候念的是计算机软件编程系哎，而且大学期间成绩优秀拿过不少奖学金，虽然被曺圭贤不止一次说过看起来不是很会读书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个只要想认真，就可以做好的人，举个最典型的例子：他非常想认真的和曺圭贤谈好恋爱。
但是总会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时候。

Massu在那个人踏进酒吧的第一步就注意到他了，穿了正式的西服套装，灰蓝色的领带还附有看起来绝对不是便宜货的领夹，厚外套搭在手臂上，一副悠然自得但是又有足够强大气场的感觉，正是因为他走进来的时候一脸的漠然，还站在走进来的楼梯上就把酒吧里的每个人都扫了一个遍，所以massu觉得，怎么今天来的都不是简单的家伙呢。
那人看完后，进来便在吧台的最边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灯光偏偏打不到那块地方，整体看起来就是在半阴影中，坐下后也看起来比别人要高一截的样子，真是拥有不错的身高。Massu拿着菜单走过去，
“请问要点什么？”
趁机观察了一番：他坐下后把外套自然的搭在椅背上，看起来偏瘦，不过脸型分明看起来是经常运动的人，听别人说话的时候会认真的看向说话人的眼睛，鼻梁很高，眼睛并不是下垂眼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职场精英，拿着菜单的手看起来干净而有骨感，联想到某种乐器的话就是小提琴或者是钢琴了。对着菜单犹豫了一下，显然是个也不怎么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食指轻敲着吧台的桌面考虑半响，还是抬起头看向吧台的右边，那个坐在中间发色是棕色的人手里。
“和那个人要一样的好了。”
“恩...好，还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了。”
嘛...果然也是看上了那个显眼的家伙嘛，massu抿抿嘴，刚准备转身不过就被抓住了胳膊。“不好意思再请问一下，那个人来这里多久了？”
他指向坐在中间的李晟敏。
“今天一开门就进来了，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massu见他没有要松手的样子。
“那我要一盘开心果，送过去给他。”
Massu先是弄好一盘开心果放在李晟敏面前，接着不自然的手里拿起一支杯子擦拭着然后给李晟敏说“那边那位先生点送你的哦。”
李晟敏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嘴角明显的撇了撇，捡起一颗开心果剥开送进嘴里。“
那麻烦你转告那位先生，既然想搭讪就不要那么抠门，麻烦把我今天晚上的消费都结账好了。”
“哎，我可不大乐意当这种传话的角色哎。”
“你都答应他了干嘛不答应我呢。”
massu愣了一下，发现李晟敏这个人会不自觉的撒娇，尤其是在沾了酒精之后，其实他从坐到这里开始就已经喝了不少杯了，massu往酒里给他倒的绿茶越来越多，酒精越来越少。
“总之，要说什么自己去说不要找我。”
“哎...老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还没有嫌弃你为什么送上来的酒一杯比一杯欺诈顾客......哎。”
话还没有说话，吧台最左边的先生就已经把座位转移到李晟敏身边来了，他把西装外套的袖子挽起来，露出看起来很健康的肤色，手腕上的手表其实仔细一看还甚是有些熟悉，massu盯了手表看了一阵，这才想起来，这和李晟敏手腕上的其实是一个款式吧。这时候有人要点东西，massu顾不上李晟敏，一边走开，一边不禁的去想：原来是认识的。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个男人就开始把李晟敏的拿盘开心果一个一个剥开来放回盘子里，
“这位先生，我们不是很熟吧。”
李晟敏用手撑着脑袋看他，明显一副刚下班的样子，作为律师的职业，一年也很少有不忙的时候，忙起来才有充实感，虽然以前这人经常说这样的话，不过正是因为忙碌而逐渐积攒的不健康因素都表现在了内分泌失调，着重于额头之上的那些不满意生活的不规律的小痘痘们，所以在此之前因为刘海长了会阻挡视线，一直那么想而没有留刘海的曺圭贤，事后也迫不得已的略微是为了形象，剪了适合的刘海，但没有染色保持健康的芝麻发色，这其实是李晟敏非常喜欢的一点。
“是吗...那我就是想找你搭讪罢了。”
“拜托..搭讪也是要有资本的好不好。”
“喏，我有开心果，也恰好有一张很凑你胃口的脸。”
李晟敏瞧了瞧他的漂亮侧颜，赌气似的抓起一把剥好的开心果放进嘴里，然后软软的就趴在了吧台上，他这个人真的会在无意识当中做出不少类似撒娇的动作，不过程度是刚刚好，而且撒娇这种情绪也是限量发行，仅限于下班后，也更限于一些人的面前。曺圭贤觉得他的撒娇只是他性格上的一部分，但绝对不是缺陷的一部分。
I

开始下雨了，冬雨的季节过了说不准春天就不远了，李晟敏把房子退了，也不是全赖在massu这里，他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住了连锁的酒店，但是工作也不轻松，年末了，也有很多要赶做的程序，加班成了必然的时候就一直在办公室熬夜，累了就趴在桌上休息然后起来继续也逐渐逐渐不再是偶然而是连续。连massu都觉得看不下去了，可是也不大好给他提你还是搬回曺圭贤那里去住吧这个提议。
李晟敏把他当做是了朋友，本身两人都是开朗性情的人，话绝对不像曺圭贤那样的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也都什么话题都能聊，李晟敏一定意义上觉得其实二人挺相似，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massu那么的能干，一个人支撑起酒吧，一个人忙前忙后。Massu和他一起叼着烟在关门后的酒吧后门楼梯上坐着，听他这样的评价，不禁冷笑出声：每每我们看到的别人大多是表面，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多背后的苦楚，就像我看到你和曺圭贤一样，我羡慕你们公然的在一起，也羡慕你们有架可吵，羡慕你们彼此挂心，可实质上了解以后才知道你们两个都像是蠢货，喜欢折腾感情，喜欢用最麻烦的方式证明彼此是对方心里最重要的存在，幼稚又难得，其实你们俩很多时候的争吵初衷都是为了彼此的好，但是话从口出的时候又有太多的刺，你不要不承认，其实你在感情方面就像个傻货。
李晟敏听到这里直接掐过他的脖子，把人压倒在楼梯上，烟从嘴里掉下来带着星星火光落在毛衣的外套上，massu也不甘示弱，直接把人侧翻过来压住肩膀，要比力气其实他的也不小，虽然李晟敏其实有不少的肌肉，但是massu那是因为冬天太冷从来没拖过外套给他看过，“别搞得像我说错什么话一样，其实我就是戳到你的痛了吧，承认有什么了不起的，放下一点自尊又有什么关系，既然在一起，那就给我好好珍惜啊！”
“你懂什么，你觉得你是情圣吗？你觉得了解我和曺圭贤什么东西？他不懂怎么你也不懂，怎么你是站在他的那边的么！”
“我懂什么？我不是什么情圣，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看得清楚你们俩那点无聊的小把戏，我是谁的那边的你也清楚，怎么，恼羞成怒？”
“啊.....你这个混蛋。”李晟敏加大力气一个翻身把他直接压在了楼梯上，楼梯梗得腰疼massu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
“喂！他腰受不了了！”李晟敏觉得衬衫后领子被一把力气提了起来，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不过最近因为自己都在躲，也不是天天能够听到了，这个声音在耳边说过情话，当着自己的面说过狠话，通过电话的听筒说过难听的话，但是中低音每每传到耳里，回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酥麻麻的，李晟敏经常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声控。
曺圭贤明显也是刚下班，太明显也是总加班，因为他带着眼镜，头发凌乱，以往总是被熨得笔直的西装都满是皱痕，massu被楼梯梗到背脊，痛到不行的靠在墙上一直倒吸冷气，其实李晟敏也不是故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提到曺圭贤的事他就满肚子的火气不知道往哪里去撒，massu其实说得一点都不错，但是他就是反射性的想要去否定那些说法，他不想承认，但是控制不了。
等李晟敏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曺圭贤用手牢牢的锁着他的腰，massu看到曺圭贤，这种时候也不知道到底是摆出笑脸比较好还是不笑比较好，曺圭贤看他站起来看向自己，就先朝他点了点头，massu揉了揉腰，扶着墙说。“说真的，李晟敏真的不轻...”曺圭贤笑了笑，不过隐忍，回答道：“这个我倒是知道。”
“今天快把他带回去吧，加班很多天了，我看你也很累的样子，哎，你们俩都早点回去吧。”“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是朋友就不用多给我扯这些了。”
“等等，massu我才不要和他回去！”
“你快滚，我被你压得痛死了，这帐等你们两和好了再算。”
李晟敏无言的被牵着手走到前街的路边，曺圭贤的车就停在那里，两个人不是经常牵手，更何况这样在街上明目张胆的牵手更是少有，不过李晟敏感觉得到曺圭贤很用力的握着自己的手，都觉得有点儿发疼，虽然两个人其实都还在冷战中，但是既然都这样了，曺圭贤都过来抓人了，他也隐约感觉得到只要顺着这次曺圭贤给的楼梯下，那么这一次就可以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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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外面的天是大亮，不过两个人忙了一晚上，拉上窗帘后根本不介意这个问题，现在唯独等待的就是睡眠的降临，massu又哼起平时嘴里经常出现的调调，不过李晟敏没有听过，他睡床massu睡沙发，虽然自己是入侵者不过massu毫不介意这个问题一样。“你哼的是什么啊。”“啊？”“总是听你哼，是墙上海报那个明星的歌吗？”“恩，应该是吧。”“还应该是吧，自己哼的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多蠢。”massu又听到李晟敏的毒舌，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到床上一把捏住李晟敏很有肉感的脸，“你又欠抽了是吧!”李晟敏笑得很开心，他也用手捧住massu的脸，刚扶上就才后悔其实气氛开始微妙的不对。
“要不要接吻看看。”massu这么说。
“不要，我只和喜欢的人接吻”李晟敏脸色肃然。
“也是，我也才不要当着我超喜欢的家伙和你接吻。”massu指了指海报。
李晟敏皱眉。
曺圭贤觉得头痛欲裂，那天晚上李晟敏睡的床，他在阳台上也不知道抽了多久的烟，看着公寓对面的小公园，没有人挡的秋千，离春天还有一段距离没有沾染任何颜色的樱花树枝头，一切都觉得像是反映了内心一般显出一副凄凉的样子，无人顾问，没有人踏足，就像是他的心底一样，渐渐的像是被冰风都吹得僵硬，这么说来虽然矫情，可是此时此刻的他真的觉得相当的无助。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李晟敏分开的问题，开始感觉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时候，眼底和心里总是充满了笑意和温暖，思考着不论未来遇到什么样的问题都一定要紧紧的握着李晟敏的手一起去度过，但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即将看似要击碎他和李晟敏那么多年感情的摆锤，居然就是他们两逐渐累积起来的点点滴滴，真切又难以逃避。
六点半左右李晟敏就起来了，简单的收拾了一点东西，不过是又带走一两件外套和一条上次一离开没有带走的围巾，难道带他回来只是想要他回来收拾东西的吗？当然不是这样，可是曺圭贤又什么都不能做，他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看着李晟敏不忙不乱的拿好东西以后，把沙发上的垫子放好，然后停在曺圭贤面前，摸了摸曺圭贤的侧脸，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落锁的声音轻轻的，就只像是钟面上的指针摆动了一下一般，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前这个，分手了，的问题。
他很多时候会怕抓不紧，就会从手中逃脱掉。他也怕，如果不把李晟敏紧紧的留在身边的话，他会被更多更多比自己还要优秀的人带走。因为李晟敏的很多优秀，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在自己的眼中优秀很多，那种优秀不仅仅是外表方面，而在性情方面等的溢彩，虽然作为本人没有什么自觉，但曺圭贤一直有觉得能和李晟敏确立这样的关系，很大程度上是他的幸运。不过正是因为幸运而和李晟敏在一起，是不是就这样透支了再次之后的幸运呢，总是有不顺，总是有矛盾。
没有来得及处理的文件堆成山，以前李晟敏得来闲的时候还会帮他分类一下装进文件夹里，导致曺圭贤回到家里工作的话就都很少自己去整理，不能不工作啊，不能因为感情而影响到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啊，曺圭贤这样默默的在心里劝导和安慰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到哪里，也不知道结局会不会如他的心意，但是在两人都没有方法之前，他还是选择信任李晟敏好了，相信他这样的做法可以释然一些问题，也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两个人的爱情。
上午回了一趟事务所，处理好事情后，又去了躺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没有挑选新鲜的食材因为李晟敏都没有和他住了，做太多没有人吃，没有再去零食的货架来来回回的逛和挑选，因为李晟敏都没有和他住了，买回去堆着只能等着他回来，说不准放到过期又怎么办呢。回家的路上必然会路过那家酒吧，本来不怎么招人眼的招牌，就算开车速度不算慢的经过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位置，神经质的还要注意一下有没有开门，敏感性的注意一下有没有熟悉的身影，他知道李晟敏在这里，但是他还没有办法。
早上开门还有些时候，李晟敏本来只是想要在床上靠着整理一下手机里的短信，没想到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醒来时候看见massu翻着杂志趴在床的另外一边，没有开灯用手机的光照着，他眯着眼去看，看着massu嘴角带弯看着印有当红偶像的杂志，表情就和那些公司里扬言在情人节要烧死所有情侣的，还未恋爱的喜欢着偶像的小姑娘一个表情。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闪光到不现实的家伙啊。”
“哎...其实他真的是我恋人哦..那个...虽然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吧。”
“脑补派？那叫什么去了...妄想症状寂寞太久。”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说真的哦。”massu说到这里把手机拿出来，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来，递给李晟敏看。
“悄悄给你看哦。”
“哎！！！！！！” 看起来都是一些老照片，看起来不过是十三十四岁的两个少年靠在一起，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不过还是很好辨认确实一个是massu本人而另一个就是那个印在海报上的人，一张一张往后翻去，年纪渐长，最后一张是两个人在酒吧的后门，笑得有些不自然，甚至massu还捏着衬衫的衣角，看起来紧张。小明星笑着比了一个V搂着massu的脖子。
“等等..怎么回事，深藏不露？”
“明星的培训公司知道么。”massu把手机抢过来，房间里没有了光亮。
“我和他是在那个公司当练习生时候认识的，小学六年级时候就去了喔，不过后来他出道了，所以分道扬着。”
“和我和曺圭贤一样的..关系？”
“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比你们关系好啊。”
“嘴贱，你之前不是说不知道现在不知道还算不算么，怎么回事。”
“他是在闪光灯之下的人呐，靠得太近只会成为挡住他发光的阴影，又没有那么优秀可以一直站在他的身边，所以我现在默默的看着他应该就刚刚好，能够在一起是很不容易的事。”
“.......别人说的话，应该会很感动，但是你一说，我就觉得好恶心。”
“滚吧你，我出去准备了。”
李晟敏起来的时候，为了一会不受电话影响，把电话调成了静音，看着桌面沉闷的风景，他打开相册把桌面换成了一张合照，想着那句，能够在一起是很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