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头对头站成一圈,“都到齐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黄濑笑道,“这个问题好耳熟啊队长。”
“投进更多的三分球。”
“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快点打完去吃零食。”
“队长有什么计划吗?”
“我的计划是:赢。”
“那还用说。”
黑子打断我们:“请等一下。”
“等什么?”
“我只说挑战当日的帝光,并没有说挑战内容是打篮球。”
“哈?”
“你在开我们玩笑?”
“我当然想和大家打篮球,也相信黄濑君有余力发挥,但他身体负荷过重就失去意义,所以,我想改成其他挑战。”
“呜哇小黑子我爱你!”
“喂喂喂!”
“改什么?团队接力?”
“我不赞成,青峰跑得是很快,但他根本不能好好传交接棒。”
“绿间你这家伙……”
“国中第一届校运会,我们班第一次接力就毁在你手上。”
“我觉得拔河不错。”黑子认真地说。
“拔河?!小学运动会以后就没参加过了……”
……
“愿望罐头不是小学生玩的么。”
“不是幼稚园吗?”
“愿望?真了不起啊。”灰崎手里的球飞上观望台,差点砸中监督的脸,他顽逆地背对兴师问罪的教练一脸窃笑,“我没有愿望,你们去吧。”
“一起去吧,灰崎君。”
“抱歉,我有约了。”
“哲,别管他。”
“对对,别管太多。”灰崎咧开嘴,“又不是埋下去的愿望才会实现,又不是好人一生平安。”
他潇洒地留下一个背影,青峰颇有不满:“嗤。”
黑子不明白,“上次青峰君也说,灰崎君只要没有摸鱼病也是个好人啊。”
“这么说来,祥吾君只要没有泡妞病也是个好人啊。”
“只要买零食——都是好人啊。”
我实在听不下去:“是啊,他只要不是他,就是个好人了啊。”
——毕业到秀德,从不相干的人那里听说,灰崎退部以后,一直,都在偷打篮球。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轻易认为他就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