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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异世界架空】圆·浮生(新人拜吧作、微百合、长篇=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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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QAQ,,这周我可以不更文吗。。。刚刚看完了个地震的防范知识觉得好可怕。。。


IP属地:天津161楼2013-04-20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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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老鼠(上)
      风沙在风中摇曳,沙场之上的持银枪的女子淡然地扫过那一地的尸体,她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那人腿一夹马肚,低头停在了她的身后。
      “将沙夏城主收好了。”冷清的语调让炽热之下的那骑兵心尖一凉,嫌恶地皱了皱眉,应了声,“踢踏踢踏”地骑到了静静地躺在那的染血头颅,一手提了起来。
      “全军,向沙夏城前进!”
      “是!”
      银白色的盔甲在日光下闪耀着,胜券在握的骑兵们雄赳赳地昂首挺胸地行进着,队伍是弓兵,整齐地迈着步子。
      “啊,城主回来了吗?”一城墙上的哨兵的眼睛一亮,见那滚滚的沙尘翻涌,喜悦之色顿时涌上了眼中,急忙握起了那栅栏上笨重的大块头,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定睛看向了那沙尘中……
      是耀眼的银光。
      “啊,啊啊,啊——!”那士兵猛地吓得向后倒去,赤裸油亮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银白色的军队又回来了!”
      方才还在城墙上探头探脑的士兵们一下子就停下了动作,像块石头一样呆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一个高大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恶狠狠地说着,边说还一把推开了那哨兵,自己对着那镜孔看了起来,随后眉头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快!列队!”
      众人呆愣了好一会,那男子猛得甩了最近的士兵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凶恶地叫骂了一声,他们才慌慌张张地列起了歪歪扭扭的队伍。
      那沙尘渐近,马蹄声停了下来,沙雾渐渐消逝,只见一颗模糊的圆球穿破了雾霾,直直地落在了城墙之上。
      那长官模样的男子的瞳孔缩到了极点,呼吸被狠狠地抑制住,双腿都发软了起来。
      “啊——!”不知是谁凄厉地尖叫了起来,哐地一声,枪落在了石板上,仓惶地向东面没有敌军的城门逃了过去。
      哐啷哐啷、哐啷哐啷、哐啷哐啷……
      仅仅是转瞬之间,城墙之上就只剩下了一片不堪的狼藉景象。
      手持银枪的女子踏上了这城墙,伫立久望,望着远方的夕阳的残霞,染红天空。
      “嘿,那边的小姐,不来看看这新鲜的西红柿吗?可是刚刚从南方过来的。”一小贩笑嘻嘻地对路过的源叫卖道。
      源摇了摇头,回忆了下店长拜托她来拿的东西,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进了家还算比较齐全的杂货店,“老板,我是来拿城边茶店的东西的。”
      那矮胖矮胖的老人打量了打量了她,有些疑惑地开了口,“这么重的东西她怎么能让个小女孩拿呢。”
      “那个,我十七岁。”源无奈地扯起了嘴角。
      老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咂了咂嘴,“算了,喏,东西就在那儿。”他圆乎乎的手指了指店的一个角落,两袋圆滚滚的麻布袋子躺在了那里,靠在柜子边。
      “这里面装得什么?”源抚上了那粗糙的袋子,不禁问道。
      “哈哈。”老人悠悠地晃了过来,轻笑了几声,打开了袋子一个小口,溢出了点点淡淡的清香,手在袋子里抓出了细细的茶叶,绿绿的,一颗颗从他的手间落回了袋中,“不错的东西吧。”
      那香味掠过源的鼻尖,她不禁大大地吸了一口,略带陶醉地开了口,“真好闻。”
      “好了,快带回去吧。”老人晃了回去,坐在了摇椅上,悠然万分。
      轻轻松松地一手搂起一坨袋子,源走出了店门。
      她的目光随意地晃过旁边那对她叫卖过的卖西红柿的小贩,只见那小贩的摊前拥了不少的人,她突然就停了下来,只见一瘦小的少年偷偷地拿起了一个西红柿,悄然无声地揣进了自己的衣兜。
      那少年的黑发似是很久都没有梳理过了的样子,狭长的眉眼,黑黑的眼珠闪着狡黠的光,白皙的脸上点着浅浅的雀斑,身体很瘦小,穿得却不是那么需要偷的样子。
    那少年的嘴角略微轻蔑地一笑,双手插着衣兜,从源的身边掠过。
      “喂!”源一下就把俩麻袋扔在了地上,一下抓上了他好像只剩骨头的手臂,“你这家伙拿了别人的西红柿吧。”
      少年眉头疑惑地皱了起来,小小的眼睛上好像蒙了层水雾,委屈地说,“姐姐,我没有呀。”
      周围的人纷纷停下了动作,围观了过来。
      源微眯了眯眼,一手抓过了那衣兜里的西红柿,握在手里对他晃了晃,“那,这是什么?”
      旁边的人咂了咂嘴,议论声四起。
      “嘁。”那少年小声地道,瘪了瘪嘴,挣开了她的手,举起了双手,笑了起来,“讨厌呐,我投降。”步子悄然退了分毫,猛得转身冲入了人群,消失不见了……
      “那不是哈里吗。”
      “真是的,城主大人怎么有性质恶劣的小儿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不说定。”
      “呵呵。”
      “跑得真快……”源把那西红柿放在了摊前,望了望人群,喃喃道。随后提起了麻袋,有些郁闷地走了起来。
      在源身后,躲在巷子里的哈里不满地揉了揉手上的骨头,“可恶,痛死了,怪力女。”
      他挠了挠头,一脸不耐烦地摆了张臭脸,微微低着头走了起来。
      去公告栏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吧呐。他悠然地翘上了嘴角,插着衣兜,摇摆着在人群中穿行。

      平日冷清的公告栏边围了许多的人,哈里侧身低腰从那人缝中轻松地穿过,盯着那新钉上的羊皮告示,大致的内容就是悬赏能培养出在北方大面积种植的粮食的人才。
      “嘁。”哈里不屑地道,一把撕下了那告示。
      旁边的士兵瞪了他一眼,提起了他的衣领,“哈里?!你又来捣什么乱。”
      “呀,这位大哥啊,我可没有捣乱。”哈里慌张地道,紧张的汗珠从额上溢了出来,害怕的声线微微颤抖着,“你先把我放下来,我是认真的啊。”
      那士兵拧了拧眉,做了好一阵斗争后,终于把他放了下来,“跟我去见城主大人吧。”
      哈里跟在他的后面,低着头浅浅地笑了。
    【渣图勿要在意← ←。。。】


    IP属地:天津168楼2013-04-29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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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更的。。【怎么回事= =,弹完琴觉得头好晕,坐电脑坐久了么= =。我去睡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尽量明天一大早起来更新。。。【啊啊,这几天白天都在为乐队的事情排练。。作业都没写orz。。


      IP属地:天津174楼2013-05-0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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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午散步=v=,顺便和汪酱玩了半天,我叫他凹特曼,可惜他暂时木有小怪兽← ←~
        中午饱餐一顿之后去看朋友写作业=v=,然后自己就睡了一下午。
        晚上继续玩大早上没有玩完的galgame,dokidoki=v=~
        然后=v=。。【诶嘿嘿。。。现在吃完夜宵困了
        【明天要练习还要写作业【堆了五天的作业orz。。。
        我明天早上更啦~\(≥▽≤)/~
        【猪一般的人生啊← ←真是。。


        IP属地:天津175楼2013-05-02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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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老鼠(下)
            白玉的柱子上镶着黄金,发出灿灿的光泽,高高的天花板上吊着透亮发光的水晶坠子,像花朵一样簇拥着中心的金珠——一盏以魔法为能源的照明用具,光滑的地板上映出人影,一执枪的兵士和一个少年正静默地走着。
            穿过纹络清晰的木质楼梯,兵士他小心翼翼地叩了叩那扇雕着细纹的金门,低下头报道,“城主,有揭榜的人了。”
            屋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门缓缓地开了,一肥胖的中年男子望见了那插着衣兜的少年,撇下了那刚刚上翘着嘴角。
            哈里面无表情地向他回望了过去,昂着头,脚不耐烦地抖动了起来。
            “他就是揭榜的人?”城主眯了眯眼,被肥肉挤得只剩一点的眼珠中透着怒气,瞪向了带哈里来的士兵。
            “哈里少爷他说他是认真的……”士兵仍低着头,眼睛偏向了一边,神色中带有几分无奈的色彩。
            城主皱了皱眉,圆乎乎的手抚上了油亮的额头,两根手指滑了下来,按了按自己的睛明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哈里,这种时候不要捣乱。”
            哈里歪了歪头,黑发垂了下来,散乱在他的脸上,“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做出一副父亲的样子。”嘴角轻蔑地翘起来了,轻啐了一口,眼睛斜视着瞟向了城主,“真恶心。”
            “你想要什么,哈里。你也知道告示这种东西是怎么回事吧。”城主缓缓叹了口气。
            “我要什么你也能给吗。”哈里继续轻笑,目中无人、肆无忌惮。
            “给你,不要捣乱了。”城主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好啊。”哈里驼着背靠近了他,抬着头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把郊区的实验田给我。”
            “你要做什么……”
            一语未完,哈里就猛地了口,“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说什么都给我吗。”
            “给你了!”城主袖子一挥,转身不想再去看他。
            “谢谢城主大人。”哈里一手插着衣兜,一手将手放在了胸前,弯腰行了一礼,冷笑的嘴角吐出讽刺的语句,缓缓走了起来。
            人影渐远,少年的身影小了起来,出了城堡的门,消失不在了。
            “哈里少爷还真是不可理喻啊。”士兵忍不住插嘴道。
            城主冷笑了下,眼珠冷冷地看向了那士兵,“住嘴,他可是天才。”
            对,在城中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里,哈里无论是理论上的知识,还是实战的能力都是吊车尾,至少从测试的成绩来看是这样的,不过哈里对炼金术造诣相当之高,不过本人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当着标准的不良学生。
            那是几年之前的事了。
            “哈里,你回来了?”
            矮小的少年走到了家外的院子前的豪华大门前,抬头望了望那端立于正门边的女性,她一头柔顺的黑发像波浪一般倾泻下来,流泻过肩头,眉目标致,嘴角含笑,虽穿一身素色衣裙,却从身上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场。
            “啊。”哈里应了声,缓缓地推开了正门,走了进去。
            “到房间里等着。”母亲的话语从门外悠然地传来,让哈里的眼皮跳了跳,他在心里暗自腹诽,喂喂,那个家伙又说我的坏话了吗,可恶,被我查到是谁绝对不饶他!
            哈里到了每次被训话的待客室,那里的位置比较偏僻,一般没什么人经过。他坐在床边,两手交叉在一起,两根大拇指不停地在一起摩挲。
            终于房间外远远地传来了脚步声,喀拉一声,房门被打了开来,女子微冷的面色映进了哈里眼里。
            “哈里,你觉得我为什么叫你呢。”女子抚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淡然地盯着哈里。
            他顿时脑子一个激灵,笔直地站了起来,小声地嘀咕道,“我怎么知道。”
            “今天你没去学校?”质问道,不紧不慢的语调真是令人心神一寒。
            “你又来学校了啊……”哈里皱了皱眉,不悦地道,叹了口气,任命似的说道,“对,是啊。我没去。”
            女子的视线似是一下凌厉了起来,周身的气场渐渐逼近了哈里,让哈里的呼吸稍许急促了起来,“我没去学校。果然你今天没去啊。”
            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妙,哈里不禁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做出了一副懊恼的表情。
            “奥尔顿家就你一个独子。”女人似是也觉得累了,周围的气场一下子就卸了下来,突然自己叹息了声,向哈里挥了挥手,“你也不想听吧,今天算了。”
            随后手抚上了额头,一人走了出去。
            哈里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眉头却更紧绷了起来,母亲,最近是怎么了呢。
            他担心了起来,却突然想起了父亲的脸,狠狠咬了咬牙,一拳捶在了床被上,“可恶,一定是那混蛋。”
            很久以前,我的母亲还是个名门的大小姐,父亲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不知道父亲放了什么药!母亲就是不顾所有人的意见,要和他结了婚,并且辅佐着他,造就了他今天阿达尔·奥尔顿城主的地位。
            但是那家伙根本就不值得母亲那样爱着!他最近成天就想着怎么从增加他的钱财,和外面的女人鬼混!
            母亲什么都不说……为什么啊!她知道啊,我问她,她也只是摇摇头,说着那样令人作呕的话,“他变成这样,也有我的原因。我不够优秀。”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好好教训下那家伙啊,可恶!
            两手在被子上用力地撕扯,白色的绒毛四处飘洒了开来,凌乱地撒了一地,一片绒毛溅上了晶莹的水珠,他的眼角溢出泪滴,啊——!都因为你的错母亲都不会训斥我关注我了啊!
            “这样没关系吗,城主大人。”城中心的一个酒店,一女子贴在阿达尔城主的身上,诱人的身姿像蛇一样覆在他的身边,极具视觉冲击的柔软贴着那臃肿的手,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盯着身边男子的胸膛之间。
            男子沉思了片刻,脑里掠过许多东西,甩了甩头,一把按住那女子,亲吻了上去。
            路边的烛火被雪风吹熄,看不见了回家的路。
            不知过了几月,在哈里的记忆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晦暗潮湿的雨,连绵不断,他呆愣在原地,麻木的手指抚过那冷冰的面孔,母亲,病死了。
            “什么啊你这家伙,走路怎么不好好看路啊。”哈里恍惚地走在学校的走廊间,被他撞到的少年不满地推了他一下,叫道。
            哈里的一双眼睛猛得盯上了他,散发着腐臭的味道,哈里轻笑了一声,“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了大人您的脚。”
            “喂喂,快道歉啊,这是哈里啊!”一旁路过的被撞少年的熟人紧张地提醒道。
            “哪里哪里,大人你一定不要和我计较啊!”哈里眯着眼睛卑谦道,却一脚狠命地踹上了那人的肚子,让他一下坐倒在了地上。
            我这种人,流着他的脏血的人,一定只能是、只配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了对吧!


          IP属地:天津181楼2013-05-17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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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了那么久都没人占沙发← ←,我自己占了,真是。。。


            IP属地:天津182楼2013-05-18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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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秘密(上)
                泛黄的书页上映着冷冷的阳光,缘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了窗户外面,很难得的,厚厚的云层后面隐隐透出丝丝暖橙色的光,映在闪闪发光的雪上,真好看。
                她合上书,小心翼翼地把头从窗户里探出了出来,前后张望了下,见姐姐已经完全地离去,她不禁轻轻窃笑了下,关上了窗子,将手放上了腰间的古书,确认似的摸了摸,然后打开了门,缓缓地低头走了起来。
                午后的小道行人很少,缘不禁快步地走着,心间的小人雀跃地跳跃着。
                行人愈渐少了起来,路也陡峭了起来,她上了座很近的山,向那四季常青的绿树林深处走了进去,沿着一条未结冰的小河。
                河像小蛇一般蜿蜒曲折,不可见其源头,微风轻抚周围的针叶,抖落掉了尖上的雪花。
                走到了很深的地方,缘停下了步子,打开了腰间的古书,看着那晦涩的文字,嘴里不自觉就念了出来,少女的嗓音像铃铛一样清凉,煞是好听。突然,那书本浮空了起来,散发出了微弱的金光,语音落下,那金光在空中流窜了起来,好似要组成一个法阵一般……
                金光越来越弱,还未画完多少,就化作点点光粒消逝,缘看着它,轻叹了口气,“还是不行吗。”已经试了快一年了,还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啊。少女不禁在心里抱怨道。她失望地垂下了头,靠着树坐了下来。
                怎么了,这种感觉。她握了握自己的手,扶着这古书,总觉得不止练了一年的感觉……
                越是往记忆的深处探索,就越是空白,头就阵阵的痛了起来。
                缘皱起了眉,轻摇了摇头,算了,不要想了。
                “为什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真是。”远远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满是不爽的语气。
                “哗啦啦”手上的书慌张地掉落了下来,缘急忙站了起来,捡起书躲到了大树的后面,盯着脚下,不安的心跳了起来,好几次想把书重新扣回腰带上,都落了空,最后终于扣上了。还没松口气,背后就响起了“飒飒”的声响,心又一次紧了起来。
                “真是……烦死了。”哈里撇着嘴,看着手上的地图,独自喃喃,“曼雷河谷差不多就是这了吧啊。怎么还看不见试验田……”
                然后搔了搔头,离去了。
                “呼。”缘轻呼出了口气,安心地抚了抚胸口。
                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啊?
                因为这是秘密嘛。姐姐也不能知道的,嘿嘿。
                今天就这样吧,这么想着的少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
                琴弦不再拨动,但空气中仍然存在着震动。在中央的皇城,城墙边,一男子执扇轻扬,突兀的挑了挑眉,眼睛似是闪现了光芒,勾起唇角,狐媚地笑了起来,果然不错,近些日子里来,北方的波动越来越大了。
                视线的尽头看到涌动的人潮,声浪却传不到这边来就消散了。
                维利塔国,真是一片和谐。
                太阳渐渐的消逝了,雪也愈渐大了起来,缘走在路上,远远就看见了自家微微黯淡的灯火,姐姐,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说明才好呢。她不禁感到郁闷了起来,眉头也浅浅地皱了起来。
                “缘?!你跑哪去了啊。”刚触到门的把手,一抹红色就冲了出来,猛地握上了缘的肩,忍不住叫道,手都有些微微地颤抖。
                “对不起,姐姐。”缘认错似的低下了头,咬起了下唇,有些自责的样子。
                “没有谁责怪你啊笨蛋……”源把手渐渐的收拢了,紧紧地把缘抱在了怀里,安心似的呼出了一口气,“真是的,吓死我了。”
                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一般。
                “恩。”轻轻应了声,把头埋进了源的脖颈间,感觉到那暖暖的温度,满足地笑了起来。
                “来,吃晚饭吧。”手自然地滑下,源握住了缘的手,一齐进了屋,坐在了简陋的木桌前。
                黯淡的烛火摇曳,映照在两人相似的容颜上,相执的手紧握着,源抬起了手,轻抚起了缘她有些冻红了的鼻尖,柔柔地道,“冷吗?”
                缘摇了摇头,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孩子气地笑了,“姐姐的手,一直都很温暖。”
                叉子叉起了一块野生的兔肉,莹莹的油光在上面流转,香气四溢,源将叉子靠近了缘的唇,被喂的人想也不想地张开了嘴,滋的一声,肉香在唇齿之间溢了出来,还没咽下,缘就含糊地说着,“好吃!”
                源满足地勾起了唇角,“路上看到就捉来了,今天运气真不错啊。”
                “给。”嘴下突然靠近了一块肉,源看了看缘因为咀嚼而鼓鼓的脸,心跳兀自地快了一拍,一口咬了下来。
                心间似是沾了蜜糖,一切的话语、思绪都被黏在了一起,能持续这样的生活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这么想着,眼角都不禁有些湿润了,稍稍一眨就滑落下泪滴。
                “怎么了?姐姐。”缘抚上了源的眼角,担心地问道。
                源狠狠地摇了摇头,挂着泪痕,大大地笑了起来,“没什么哦。”
                曼雷河谷的深处,随着夜色的沉浸,别显一丝诡异。
                “您就是哈里吗。”一老瘦的老者推了推歪曲的眼镜,驮着背,抬眼看向了来的少年。
                哈里看了看周围这整齐的农田,空荡荡的,真是令人不舒服,漫不经心地答道,“是,我是哈里。”
                “哈里大人,今晚天色不早了,就先歇息吧。”老者转过了身,迈步走向了不远处的草房,“随我来吧。”
                “啊。”十分没礼貌地应着,随他走了上去,“你一个人在这吗?”
                “是,毕竟愿意研究农业的炼金术师很少嘛。”老者轻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味道。
                “不无聊吗?”哈里挑了挑眉,不禁这么问道。
                老者的唇角微翘了翘,抚了抚细长的白胡须,浅笑不语。
                “真神秘。”哈里眯了眯眼,低头略带嘲讽地道。
                进了草房,好像和外面的景色并无两样,一样空旷,只是中央置了张可以称为床的东西。
                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血液里的大少爷因子躁动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道,“在这休息?!”
                “对。”老者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哈里大人,休息吧。”
                哈里的嘴角抽搐了下,硬着头皮坐了下来,突然觉得一只东西从屁股下窜过,吓得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老者一手把那东西抓了出来,不知是什么虫子,他往地上一甩,踩死了去,浅笑着看着哈里。
                偏过了头,哈里不禁红了红脸,一头栽了下来,眼猛地一闭,不打算睁开了的样子。
                还真是不像城主的儿子啊,老者眯着眼自顾自地想着,抚着胡须,也枕了下来。
              【源你不要给自己立flag啊= =!!!【←你这个家伙好意思说么!】】


              IP属地:天津190楼2013-05-2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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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困= =。【话说上周你没更啊!!】不管了我先碎觉去了,连续几天只睡了四五小时实在不行了,等会睡醒来更。。睡不醒嘛← ←。。。这个。。。。。。。don't mind~~


                IP属地:天津197楼2013-06-0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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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有三个人回复了我好开心~~~我这就更文去~


                  IP属地:天津201楼2013-06-12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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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秘密(下)
                      寒冷刺骨的风雪刮开了窗户,拍打着墙壁,若刀锋一般划过屋内人的肌肤之间。
                      源猛得起了身,急忙紧紧关上了窗户,再把柜子移了过来,抵住了噼啪作响的窗户,鲜红纤细的双眉也皱了起来,怎么这么大的风雪……
                      被窝里的人也手捏着被单,不安地坐了起来,轻声唤着,“姐姐……”
                      “没事的。”源抚上了缘柔软的长发,本来让人胆寒的血红的眼眸,此时也只有温柔的色彩,她的眼角柔和地弯曲着,嘴里吐出的音调是如此的轻柔。
                      “我出去看看。”她收回手,刚转身就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源她转过头,看见缘低着头,嗡动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
                      被抓着的手回握住了缘的手,源不说话,静静地把那手放上了被单,抄起兽皮服往身上一披,疾步走出了屋内,碰的关门声在缘的心中响得清楚万分。
                      一开门,数股寒流像鞭子一般的抽打过来,裸露的皮肤感到阵阵火热的疼痛。源扫了扫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隐隐能看到一些木屋的影子,她咬紧了牙根,俯着身子,敲起了最近的邻居的门。
                      “有人吗?”用力地敲了几声,屋内没有人应答,源的眼皮不禁跳了跳,渐渐不安了起来。
                      走到其他的屋子又太远,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还是先回去,等风雪小一些再看吧。
                      这么想着,源迅速地回了屋子,坐在了缘的身边,安慰缘似的握住了缘的手,却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在不安地微微颤抖。
                      出了村子,向城里的路上的风雪比往日的急,却也不像村里那般强烈,越接近城,风雪就越小,到了城边的茶馆,也就只是比往日稍大一些而已。
                      “怎么了呢,源那孩子。”店长抱着胳膊在店外张望着,为源担心了起来,源可从来没有迟到过啊。
                      “你怎么站在这里啊。”老亨利拄着拐杖,难得有些正经得,有些疑惑地问了店长。
                      店长挠了挠头,皱着眉叹了口气,“就是源那孩子没过来啊,她从来没这样过啊,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呸,瞧你说这话。”老亨利咂了咂嘴,哼了声,“没一句吉利的。”
                      “算了吧,不想了不想了。”店长摆摆手,脸上一副不适合她的忧虑样,显得格外别扭。
                      风雪持续了很久,也没有要小一些的意思,惨白笼罩在小村上,愈来愈让人不安起来。
                      木屋吱呀地摇晃着,好像什么时候都会倒下一般,缘早已穿好了厚厚的兽皮服,和姐姐一起坐在床边,等着这风雪能小一些。
                      哧——
                      瞳孔猛得一缩,身后的墙壁皲裂起来,好像那风雪有了灵性一般,看准了那个破绽,向那猛得突击起来,几乎瞬间那股强烈的气流就窜进了屋内,木板开始飞散了开来。
                      源一手拉起缘,搂入怀里,另一脚同时把那床向那裂口一蹬,勉强堵住了通风的口子。眼中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垂在腰间的手渐渐握起了拳,是不是我存在总会给周围带来很大的困扰……大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店长那边没事吗,村里的爷爷奶奶他们……她突然不敢想象下去,握住的拳也颤抖了起来。
                      那颤抖的身子突然被环住,缘学着姐姐的摸样抚摸起源的背来,僵硬的动作真是格外笨拙。
                      竟然被她安慰了呢,源不禁轻笑了下,心也渐渐的平静起来,握住了缘的手,“我们走吧。”
                      “怎么走?”缘孩子似的歪头问道。
                      “从风雪中离开。”语音刚落,风雪便从四周破了进来,木屑四溢,源的两条马尾也在风中激烈地摇曳着,伸出了手,被乱舞的风鞭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那手渐渐泛起了淡淡的金光,像四周扩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罩子,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缘有些吃惊地张了张嘴,不过也还是任由着姐姐拉着。
                      罩子不稳定地晃动着,源的步子也是踉踉跄跄,她搂过了缘,将她护在了怀中,举着的手的血痕渗出了丝丝暗红的血液。
                      风雪猛烈地撞击着金色的罩子,让那移动的光罩的表面泛起圈圈涟漪,欲碎裂一般晃动着。
                      “记住,若是能少用圆的力量便定要少用,许多接近圆的境界的人都能感到圆的波动,你用得越多,便是越容易被人发现。”记忆中的那个吊儿郎当的人摇晃着酒壶,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着,不过随后又马上轻浮了开来,说着,“有人敢找上门来我也一定把他打飞!你在这不用忌讳,敞开了胆子练!”
                      现在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像云一样的飘走了。
                      回忆撕裂伤口,指尖之间涌出的力量渐渐强了起来,让光罩稳定了下来。活下来还是被发现,这种问题只要轻轻一想就能得到答案,只要缘还在一天,我就不能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一秒。
                      源她这么想着,握着缘的手也加大了力度,脚下却掠过一颗石子,本就摇晃的身子险些跌了下来,光罩在一瞬黯淡了下来,鞭子迅猛地钻过那罩子,手腕突兀地感到一阵冰冷火辣的刺痛,一股鲜血溅了出来,缀在了地下的雪上。
                      “姐姐!”缘不禁低呼了起来,扶起了源的身子。
                      源的手腕的伤口出现了金色的光点,渐渐的愈合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摇了摇头,继续走了起来,还是不忘把缘护在怀中,紧握着她的肩头。
                      在自然面前,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缘突然推开了源。
                      一直以来,都是姐姐,都只是姐姐一个人。
                      她将手覆上了源的伤口处,腰间的古书浮空了起来,自己翻动了起来。
                      刷拉拉、刷拉拉。
                      浮现出了金色的光点,在空中浮动。
                      “不行!缘住手!”源的瞳孔惊恐地收缩起来,猛得握住了覆在她伤口上的那手,那书页停了下来,书也合上了,又静静躺在了腰间。
                      缘呆滞地望了望姐姐那陌生的神色,好像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缘,你……”源停驻了脚步,周围的风雪也似乎是终于小了起来,看清了这是通往城里的小路。
                      “这金色的力量,你使用过吗。”源好似喃喃自语,抓住她肩头的手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疼得缘的眼瞳泛起了一丝泪花。
                      秘密,暴露了。


                    IP属地:天津203楼2013-06-13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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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没人吐一下这微妙的剧情的槽嘛啊= =!!!!【其实我只是来打捞一下文的QAQ,为嘛每次都是一更文就没人鸟我了← ←,】


                      IP属地:天津205楼2013-06-14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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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诶?!!!洗个澡回来就发现竟然置顶了?!!


                        IP属地:天津208楼2013-06-20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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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剧情容我好(kao)好(qi)构(mo)思(shi)一下再更文orz。。。其实我本来这周都准备不更新了好好复习了的。。可惜谁叫这么快就置顶了呢。。下次更文就是考完试。。29号吧~


                          IP属地:天津215楼2013-06-23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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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生日(上)
                              偌大的藏书室弥漫着灰尘,身着素衣的少女披着发,皱着眉地扫过一页页泛黄的纸片。
                              “恩。这个也不是……”再翻完最后一页书页后,少女叹了口气,望向了桌上的几本已
                            翻看过了的书籍,“你还真是神秘呢。我家的藏书里面竟然没有关于你的记载。”
                              语毕,叹了口气,将书本放回了原位,走了回去。
                              冷泉不禁暗叹自己的冲动,还好这时候屋内没什么人,不然自己这副样子。低头看了看
                            这素色里衣,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平安到了她的寝室。狼小姐正犬坐于床边,披着的被单几乎要从光滑的肩上滑落,望着
                            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冷泉打开了一旁的木柜,里面的左边挂着清一色素色的里衣,右边挂着清一色的毛绒长
                            袍。虽然很抱歉,但也只有这些东西了。她随手抓起左右一件衣服,走到了狼小姐的跟前。
                              “你在看什么?”冷泉的手放上了被单,轻呼了口气,帮她从肩上扒了下来,再把素色
                            的里衣给她穿好,最后套上了厚厚的毛绒长袍。不过她再问什么呢,狼会说话么。
                              轻笑了笑,嘴角难得地勾起,想她也不会回答,于是冷泉自己穿上了银白的盔甲,披上
                            了那有些皱了的披风。
                              “恩?”身后突然发出了一声人声,冷泉猛得一转身,只见那狼不知怎么从床上下来了
                            ,长长的衣物拖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你难道还会说人话?”冷泉半跪了下去,手抱上了她的腋下,将她提了起来,想让她
                            站直身子。可狼似乎十分不习惯这样,脚步在空中踩空了好几次,不耐烦地嗷嗷地嚎了起来

                              姑且给她起个名字吧。冷泉思索着还是把她放了下来,任她四肢趴在地上。
                              因为是雪天遇见的所以是雪?北方难道还有不下雪的天么,不行……
                              突然小狼爬了过来,爬上了半跪着的大腿上,盯着冷泉盔甲上的“冷泉“两个字,愣是
                            不转一下眼睛,碧绿的眼睛煞是认真。
                              “杨冷泉,我的名字。”冷泉边站起来边抱起了她,轻念道,用着寒雪整个公会的人都
                            会瞠目结舌的轻柔的语气。
                              “泉!”好像婴儿的牙牙学语,她的口中突然窜出了这么个词,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犬牙,纯粹的绿眸直勾勾地盯着冷泉。
                              犯规啊。冷泉别过了脸,“就叫泉了真是,这家伙。”匆匆放下这家伙,碰地关上了门。抚了抚难以平复的心脏,整理了下呼吸……
                              “会长!德奥城传来报告,圣英的军队今晨攻了过来!”
                              冷泉的眼皮跳了跳,浅看了来报的士兵一眼,随后猛得转过了身,走进了单棠桢的办公室。
                              “银月攻过来了。”她对着单棠桢淡然地说道,“是德奥城。”
                              “德奥。”单棠桢念了念这两个字,眯了眯眼,“在北方与中央交界处,身后的五公里
                            处就是北方一个重要的粮食产地,拉泽爱内,更何况德奥地势平坦,可谓是交界处最好啃的
                            骨头。他觉得我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吗,还是说这是一个陷阱。”
                              “银月不会是愚者。”冷泉冷冷开口道。
                              “可恶。备马!”单棠桢抓起剑别在了腰间,对着门口立着的士兵吩咐道,“让明·海威在前院等候。”
                              “冷泉,带上你的精锐,去前线。” 单棠桢对她说道。
                              “这样行吗。”淡然的表情给单棠桢狠狠泼了盆冷水,一下子冷静下来。
                              “啊。”他抓着头,揉了揉,“抱歉,糊涂了。”他叫回了正走到拐角的士兵,郑重地看着冷泉,道,“前线,拜托你了。”
                              “定不辱命。”冷泉微低了低头,转身,披风飘动,片刻便消失在了单棠桢的视线之间。
                              到了马厮,熟练地跨上那黑马,扯动缰绳,到了前庭,那百名精锐早已列队候在了此处
                            。冷泉也不多言,正准备开口号令,突然就看到了马蹄下的泉,她郁闷地垂下了眼帘,抓着
                            马背一手把泉提了上来,放在了身前,十分清冷地盯向了前方,“走!”缰绳一甩,啪的一
                            声,马便踢踏踢踏地飞驰了起来。
                              落下的雪几乎不能在她的身上停留片刻,细细的队伍在山林中穿行。
                              不知行了几个小时,幽寂的小路上,视线突然晃过两个少女。一路看过的行人不多,能给冷泉留下印象的就这两个。只是鲜红的发色太过惹眼。
                              那队人马匆匆从她们身边掠过,扬起她们的衣角。
                              “缘,休息一下吧。”两人似乎对他们并不在意,坐在了断木上,望着不早的天色,源估摸着时候弄点东西吃晚饭,准备睡觉了,“缘在这儿等等吧。”
                              她站起了身子,随手捡起一根枯枝,不等缘的回答,便钻进了树林里。
                              缘应了声,紧张地握起了手,安静地坐在断木上。
                              说起来,缘给我的棍子没有带出来呢。源握着枯枝,惋惜地叹了口气,觉得有必要想办法弄些必要的东西。
                              摇开脑子里那些杂念,源俯下了身子,将整个视线的根根杂草看得一清二楚,自己都没
                            有察觉那眸子里泛起的微弱金光,握着的枯枝也散开了一丝金色的光雾,本人也并未察觉到。
                              一草丛正在蠕动,突然从中钻出了一个鸡头,一天鲜活的野鸡就暴露在了源的眼前。
                              她屏息凝神,静默地注视着它。突然手一挥,将那枯枝扔了出去,那枯枝箭一般地划过
                            虚空,分毫不差地从那野鸡的脖子正中穿过,让它登时就咽了气,刚扬起的翅膀垂了下来,
                            落下一片散乱的鸡毛。
                              走近了它,雪白的地面喷溅上鲜红的颜色,源拔出了枯枝,扔在一旁,车轻熟路地处理
                            起了这只血淋淋的肥鸡,嫌恶似的往雪地里狠狠搓了搓手和鸡,起身回程,路上顺便捡起些
                            能用的木柴。
                              天色渐暗,路边的火光响着劈啪的声响,饭饱的两人靠在树边,火堆旁。
                              纤细的身躯依偎在一起,缘已然靠在源的肩头睡去,源握着缘的手,脸靠上缘的头发,冰冷的泪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无可奈何地想到自己的生日,也就是缘的生日快要到来,她就不禁落下软弱的泪滴。
                            【玩够了,今天恢复日更=v=。提起干劲努力了~】


                            IP属地:天津223楼2013-07-02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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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生日(下)
                                人潮拥挤的城镇中有那么两个身影,街上的路人都远远地躲开她们,突然看到她们的人
                              也愣了愣神,随后僵硬地像被谁拉着一样退了几步,看着她们走过。人群中窃窃私语着,不
                              知道在议论些什么,在耳边嗡嗡地吵闹着。
                                被许多人注视着的缘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躲在源的背后,死死抓着她的手,眼睛露
                              在源肩上,战栗地收缩着。
                                回握住她的手,源不敢停留一步地竞走着,心中对这个世界顿生许些厌恶之感。
                                注视着她们的人群随着整个人群的减少而减少起来,终于到了布告栏前。
                                “南村愿出五万悬赏,只求一有能力的勇士能除去我们村中怪病。”源淡然地看着仅有一份悬赏的布告栏,心中思索了片刻,随即将它揭了下来。
                                两人出了城,没走几步就到了南村,那小村在风雪中隐现,远远就看见了一个苍颜白发的老者,撑着拐杖立在村口,盼着谁的到来。
                                那老者看着两个红发女孩接近了这儿,不安地退了半步,随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又把退后的脚收了回来,笔直地站直了瘦弱的身板,“你们可是揭下了悬赏?”
                                源点了点头,对他的不怀疑感到了一丝惊讶。
                                似是猜到了源的想法,老者向村中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领起路来,“虽然
                              看到你们的样子,有些害怕,不过想必有能力的人都有些特殊吧。其实已经有好几个揭榜人
                              来过这儿了,不过他们都没有回来。”说着老者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老者便是这村的村长了,他领着她们进了一间陋屋,里面烧着柴火,相当暖和。
                                村长请她们坐下,屋中候着的老婆婆端了两杯浓厚的奶茶,放在了她们跟前,缕缕上升
                              的热气带着原始的香味,触动她们的嗅觉神经,忍不住狠吸了几口,才依依不舍地抱在手里
                              ,啜了一口。
                                “那个诡异的宫殿在后山的半山腰已经存在了很久了。”说着,他打开了窗户,一座平
                              缓的矮山映入了眼帘,那突兀被截断地山腰上,隐隐看得见一座华美的城堡的一角,周身散
                              发出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感觉,“相传是皇室到这儿来游玩修建的住处,不过我是不相信就是
                              了。本来它在那里,安静地呆着,和我们也相安无事。”
                                他顿了顿,吞咽下了一口口水,继续讲道,“不过,前几个月,村子里的少女们便开始
                              奇怪了起来,本来一个个活泼的孩子,却中邪了似的天天神志不清地自言自语着什么,谁也
                              不知道她念得什么。最开始只有几人,后来这便向传染病似的在村里的女孩中传了开来,没
                              有一个人逃掉了这‘传染’。城里的医者也治不好,作法也没用。就在前个月,最开始发作
                              的少女就开始恢复了起来,好像又和原来一样活泼开朗了,可是当我们以为她们恢复过来,
                              安心下来的时候,她们却逃走了,奔向了那山腰的宫殿。现在也没有回来。”
                                “我希望有人能查清楚那宫殿,我们已经受够这些日子了!”他说着情不自禁地低吼出来,随后抱歉地扯着嘴角笑了笑。
                                源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我需要一把武器。”
                                “武器?”村长疑惑地打量了下她,踌躇片刻,对着那老妇人使了使眼色,让她去拿过来。
                                老妇很快就回来了,将一把长枪递给了她,老旧的样子真担心它会不会在下一秒断掉。
                                “抱歉,村中本就没有什么猎人,都是农民,这些日子也为了这事花了许多钱……不过
                              你放心,只要你能完成这个任务,我们一定不会少付一个子儿的。”村长连忙地解释道,好
                              像生怕面前这人不愿做了一样。
                                源接过枪,静静地端详着它,随后舞了几下,在空中划过圆滑的曲线,姑且还算顺手,“我可以休息一下,明日再去宫殿吗?”
                                村长为难地皱了皱眉,缓缓点下了头,“请务必快一些。让我来为两位带去客房。”
                                古老的建筑,简单的陈设,源坐在了床沿边,红眸凝视着身边的缘,“缘,今天一过你就八岁了呢。”
                                你就十八岁了。
                                “恩!”缘兴奋地应了声,把头靠在了姐姐的胸口,“会有礼物吗?”
                                源柔和的眼瞳里溢出一丝歉意,浅摇了摇头。
                                “姐姐就是我最重要的礼物了。”她的手指纠在一起,微红的两颊煞是可爱,认真的语调是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缘……”鼻子猛得一酸,身体的热度渗透到心尖,双手环住缘的腰间,埋在她的怀里
                              ,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稍微就这样一下。”她被衣物埋住的声音沉沉闷闷的,没有人知
                              道她的表情。只有缘知道,感受得到,沾湿了衣物的是何物。
                                缘的瞳吃惊地缩了缩,随后的眼光渐渐柔和,蒙上一层水雾,内心最深处莫名的悲伤缠
                              上了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哭得不得了,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又要离去。
                                这一年度过的日子就像飘过的一缕清风那样虚幻,从指缝间无情地掠过。
                                求你了!别走!竭力地伸出手,好似手上的经络都要被撕扯断掉,她跪在苍茫的大雪之上,僵硬又执着地伸出的手想留下什么。
                                什么都留不下……
                                转过的时间从指尖跃走,迈着轻快的步伐。
                                已经僵硬的手结上了冰,从肩头开始蔓延,一点点吞噬蔓延。
                                冰冷浸入了骨髓。
                                颤抖的肩头停息了下来,脸颊还未褪去潮红,源轻抬起了头,擦了擦残留的泪水,一手
                              还拽着缘的衣服,颤抖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又哭泣出来一样,“好像,我变得比缘还爱哭了
                              。”
                                紧握住了姐姐的手,那么用力,好似一把不灭的火焰,将那缠绕在身体里的坚冰一点点地烧尽。
                                就算你会忘记,又怎么样呢。
                                这羁绊,绝对不会减少一分、一毫!
                              【今天的更新~】


                              IP属地:天津224楼2013-07-03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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