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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高土】Good morning, Sir(慎慎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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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算拜吧文?
总之各种OOC,我已经自我嫌弃了,长废渣QAQ
而且从开坑到现在快写完立场已经彻底崩坏掉了。
被基友叫来应援的,可是我不太懂诶。是不是发文就可以算应援?
因为是之前写的发在隔壁吧所以好像现在拿来用有些无耻。
还是说以后更的都可以作为应援用?土下座,求all土吧的各位前辈轻拍、轻拍。
胆战心惊地星星眼。
总而言之就是无逻辑加狗血加文渣
架空设定什么的但求不要在意。
发完文即刻土遁。


1楼2013-01-23 10:53回复

    2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校长那乌鸦嘴说中了。下午上完一节课之后,安分了很久的胃又有些隐隐疼了起来。可恶,一定不是蛋黄酱的问题,也不是尼古丁的问题。自暴自弃这么想着的土方走到了教室楼顶没有人的天台,沿着栏杆往下面的操场看去,四月的午后,阳光、草地、青春一片祥和。他深吸一口吐出去,烟雾立刻消散在蓝天下不见踪迹。
    烟很快燃烧到尾部,有些恋恋不舍地把它摁灭之后,发现胃疼没有消减,反而更甚。低声骂了一句可恶,他弓着腰抓着栏杆边的长凳躺下来,天空干净得刺眼,不一会儿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坂田银时到天台发现专座被人抢了的时候那是相当来气,而且还是那个对他横眉竖眼凶神恶煞的流氓老师。他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自己把对方一脚从长凳上踹下去的冲动。
    低下头看,发现那个平时一副恨不得把人浑沦吞了的混蛋睡着时竟是全无防备的模样。眉间常驻的川字舒展开来是一张很好看的脸,微微扬起的嘴角有微笑的错觉。
    脑袋里突然闪过新八中午说的流氓老师受欢迎什么的,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升腾而起。他拿出手机调了静音,摆好角度对准那张脸来了一张特写。但还不觉得解气,心想叫你这混蛋仗着自己是老师耀武扬威,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但就在笔尖离脸仅一公分的时候,他的手腕被牢牢抓住。眼前的人慢慢睁开眼睑,睡眼惺忪还漾着些雾气的双瞳是澄澈的青色。对方紧皱眉头,低沉的嗓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又是你这混蛋。找死吗。」
    银时心想你这整天叫学生去死的流氓也能当老师吗。无趣地甩开被紧紧扣住的右手,努努嘴说道,「啊没干啥。老师你坏事做多了吗,睡觉也这么容易惊醒。」
    土方本就是个起床气比较重的人,此刻胃部传来的一阵阵绞痛更让他太阳穴青筋乱爆。一把将眼前嬉皮笑脸的卷毛推开,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疼痛让他站也站不直。
    「老师你也知道睡得好好的被人叫醒有多生气吧。」
    「唔……你这混蛋上我的课睡觉好吧。」
    「老师你不也是8小时内上班时间躲在这里睡觉,和我有什么差别。」
    「你……」
    银时开头还得意地以为对方败在了他引以为豪的嘴炮攻击下,但背向他的土方竟弯着腰手抵着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师你痔疮疼了吗?」
    土方没有答话,银时过去看到平时趾高气昂的土方老师脸色发青冷汗直流,心想得多厉害的痔疮才能把人疼成这个样子。土方忽然抓住他衣袖,另一只手捂着腹部似乎想说什么,但嘴里发出的都变成了嘶嘶的抽气声。好半天银时才听明白了,是叫他帮忙去办公室拿药。
    又回到楼顶的时候,刚刚胃痛到失态的土方老师已经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坐在那里抽烟了。
    「喂你耍我呀。」
    「没什么,好了就好了呗。」
    「我掐指一算烟鬼老师你肯定短命。」
    「放心,老师活的肯定比你长。」
    一根烟抽毕,土方一把抢过银时手中的药揣进怀里,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那种不咸不淡的神情。他看着土方离开的背影,抓了抓乱毛说,
    「老师,抽这么多烟真不好。」
    土方转过头回了他一个特别不耐烦的「关你屁事」的眼神。
    待土方彻底消失在楼梯口后,银时掏出手机,打开,看了一看那张沉静的睡脸,合上,又打开,又合上,本来就乱的一头卷毛被他抓得更乱了。
    这天土方去上班的时候走到校门口就觉得不对劲,那些女同学似乎都在他背后窃窃私语。幻觉吗?幻觉吧。
    到办公室发现前一秒聚在一起热烈讨论着什么的同事在看到他出现后立刻呈鸟兽散状。于是本来就容易心情不好的土方当天的情绪降到了冰点。
    换了衣服正准备去上第一堂课的时候,近藤校长跌跌撞撞的叫住他,「十四十四,你看看这个!」
    接过近藤扔过来的手机,他看到学校的揭示板今天最热的帖子--「鬼教授变身」,里面赫然是自己睡着时被偷拍的照片,被人在脸颊上加了两坨销魂的红晕。
    近藤看到土方瞬间黑面,想安抚他,手刚搭上肩膀就被对方一句「死开,大猩猩」扔到了地狱里。
    「混蛋--天然卷--」
    土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地冲进教室,始作俑者竟端端正正地坐在第一排一脸天真地看着他,带着虚假的求知的眼神,让他一时之间反而不好发作。整整一堂课他都觉得底下有人在憋笑,爆了一头十字路口的土方有苦说不出,想找人发泄那堂课学生却都出奇的乖。
    下课的时候坂田银时勾着眼镜男孩光明正大地从他的眼皮底下走过去。被土方的X射线瞪视连累到的新八微微颤颤地问,「怎么了吗?土方老师?」
    「没……没事……」
    土方想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可怕,他看到新八几乎是逃命地拉着坂田银时跑出了教室,那天然卷还不忘回头给了他一个挑衅的「你打我呀」的眼神,土方恨得把手中的粉笔捏成了灰。
    中午食堂吃饭的时候银时听到不少女生发出「啊,土方老师这样很可爱嘛」、「一下子觉得他一点都不可怕了的说」的感慨,于是更得意了。新八看他吃三杯芭菲的时间里前前后后看了几十次手机,好奇地问,「阿银你谈恋爱了吗?在和女友发短信吗?」
    「没有哦,阿银我……」
    刚想反驳却一下子觉得不对劲,他反反复复看一个男人的照片是在干什么。


    4楼2013-01-23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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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
      「哎呀,土方老师你那种表情可不像你哦。」
      「去死吧你。」
      银时抢过他手里的文件夹,翻了几页说道,「唔?怎么是总一郎君的报告单呢?」
      「那家伙的主治医生和他姐姐是同一个,他最近老说不舒服,今天医生有空正好让他帮我看看,唔,应该没什么大碍,情况还算不错。」
      银时嘟嘟嘴,「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总一郎君呐。」
      「哈?」
      「呐,老师你从来对我都没那么温柔的。」
      「你谁啊你。」
      「呜哇,太让人伤心了。我还以为我对老师来说是特别的呢。」
      「特别想揍你倒是真的。」
      「我说,你这个人一直这么死皮赖脸的吗?」土方顿了顿略带严肃地问道。
      「也不是。我只对喜欢的人这样的。」
      「你……」除了会耍赖还很直接,土方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过头拿出烟。在这个学生面前他一直处于被动,很多事情很容就被点穿。
      明明看起来吊儿郎当,其实却相当聪明。
      银时抽掉土方手叼在唇上的烟塞到自己嘴里,一把抢过愣住的对方手上的打火机,点燃,他深深吸一口,陶醉地看着远处的天空说,「原来老师喜欢的味道是这样的啊。嘛,也不差。」
      回过头依然是那种贱格格却没心没肺的笑,土方突然觉得明亮到不能直视。
      也同时意识到,这个家伙是真的很认真地想要进入他的世界。
      光阴荏苒,青葱岁月里曾有的美好都被他一手捏成了碎片,却依然有人愿意搭他满是鲜血的手走一路。
      别过头去的银时没有看到土方略带苦涩的嘴角。
      之后的一阵子总悟表现得非常尖锐,这在土方的预料之中。
      三叶是他俩之间永远的膈应,解不开的结。冲田看他的时候眼神都是带恨的。
      他土方十四郎不是那种会去计较负了谁的男人,伤害这两个字他注定要背一辈子。
      夜晚,看着稀稀落落的雨帘,土方没有打伞走出去。
      经过校门外一条巷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低低压抑着的呻吟。他走过去看到几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孩他在课堂上见过。
      正好。
      扯掉领带,放下手中的公文包,雨水顺着发丝滑过他冰凉的脸。
      他不计较过去和将来,每走的一步都叫做今天。
      「把脏手从我学生身上拿开。」他听到自己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
      土方脱下身上的衬衫披在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女孩身上,把她扶起来。
      「啊啊。还真是狠呐。老师。是有什么烦心事要发泄吗?」银时站在巷口看着那几个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说。
      「你这混蛋也改行做跟踪狂了吗?」
      银时摇摇头说自己正好喝完酒经过这里。
      路灯下他又看到光着上身的土方背脊上的那道疤。如此醒目,扎得眼睛酸涩。
      「呐。到底是怎么弄来呢。」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
      土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搭话。
      自由。
      他在心里默念。


      23楼2013-01-23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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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不干了。」土方平静地说。
        「哈?不干了?为什么?」
        「唔。他们说我性骚扰。」
        当事人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让走廊里喧哗的声音一下子嘎然而止,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银时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能若无其事到这种地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都说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么。」土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凸凸地跳,不想再跟他辩驳下去,于是继续往前走。
        「喂。」手又一次被这个男人拉住,他有些恼地看到对方一向懒懒散散的眼睛里出现了那种认真的愤怒,是真的在生气。
        「你这家伙,给我说清楚究竟什么事啊,突然说走就走的。你不是我的老师吗。」
        土方一下子觉得在这种注视下有些泄气,他别过视线,「从今天开始不是了。」
        银时从那双蓝灰色的眼瞳里看到了一种潜藏着的难以言喻的感伤,他明明不像自己表现的那么心如止水。挺拔的背影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踉跄单薄,这个人一直给他这种感觉,心突然干涩地疼。
        明明没做过的事,为什么懒得去解释。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吗。
        明明很热的一颗心,为什么非要冰起来。
        「旦那。你跟那家伙这样是说不通的。嘛,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虽说他确实是个实打实的混蛋,但再怎么也不可能离谱到这种地步。」
        冲田把从近藤那里听来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银时,对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一般人肯定会很生气的。换做以前的土方大概早就气得跳起来了吧。嘛,我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家伙这几年到底怎么了,但完全变了个人什么的看着就叫人火大……诶?旦那你去哪里?」
        「我不会……放那个家伙就这么走的……」
        「我是……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
        一个拳头砸到他耳边,这个男人简直强到恐怖,他们两个人被他不下几招就放倒,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不说是吗?」对方的红眸由上而下俯视着,目光冰冷而凶狠。他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可是不能说啊,说了的话会被校长逼迫退学吧。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凶恶也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真的会被杀掉。
        「旦那,其实要他们张嘴我有更好的办法哦。」
        视线被鲜血所模糊,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少年走过来。是有人发现他们了吗……
        然而忽然脸被这个少年捏住,同样颜色的红瞳里有肆虐的兴奋神色,「唔。这种没用的货色,用不了5分钟就他们就会放弃的。」
        总一郎君……你还真是……这方面的天才啊。银时看看彻底黑化的冲田,额头也不觉滴下了冷汗。


        25楼2013-01-23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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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一声不吭地靠坐在床边,药水擦上伤口的时候也只是轻轻皱眉。高杉小心翼翼地帮他额头绑好绷带,轻轻抚摸他柔软的黑发,「疼吗?」
          对方不答话,反问他,「你跟他认识?」
          「嗯。」
          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土方的脸上换上一种玩味的淡淡笑容,「你让我猜,你的老师丢了命救出来的就是他?」
          满意地看到对方抵触的一皱眉,「你那么恨他直接杀了他不就好了,以你的本事你可以用你觉得最爽的办法送他去死。」
          「我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他。我不会送他去见那个人的。」高杉抬起他的下巴,眼神里有残忍凶光,「他已经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会再让他得到你。」
          土方拍开他的手,不屑地啧了一声,「你们老师还真是有本事,教出来的学生都一个德行喜欢跟男人纠缠不清。他到底教了你们什么……」
          「闭嘴!」高杉用力扯着他的头发,眼神里是他预想中的阴狠。
          很久以前就知道,这个一手遮天的男人有个不能提不得说的死穴,但土方从不介意故意刺激。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这种互相伤害的关系,真的惹毛了就惊天动地的干一架,不至血汗横流绝不罢休。
          但高杉今天心情不错,他也看出土方是故意激自己,于是出言讽刺,「十四你也是啊。我以为你对男人没兴趣的。怎么,心爱的女人死了之后连取向也变了吗?」
          「……」
          「你喜欢他?」
          「……」
          「不过今天这出戏真是精彩,银时的表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神经。」土方声音有些干涩,沉默了一会说道,「你赢了。我不会再去学校,我随时可以去你这里。」
          「哦?」高杉语气上扬,「我有说过要你去我那里帮忙吗?」
          凑近脸庞,轻柔舔舐对方的耳垂,感受冰凉细腻的肌肤,他的声音暧昧又慵懒,
          「我可找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帮手呢。而且,我要让坂田银时每天看着你却清楚记得你是我的人,你觉得怎么样?所以,你要是不在那间学校了,学生会发生什么我可不知道哟。」
          「你这个疯子。」
          「我疯了也要你陪我一起疯。」嘴唇来往颈项下方游移时被土方一把推开,床头灯微弱的光线里那双青灰色的眼睛狠戾无比,挑挑眉毛盯着他,
          「你想再打一架?」
          高杉轻笑,柔声说,「你今天累了。还是早点睡吧,我今晚不回去。」
          土方愣了一愣顺从地把对方递过来的药片就着水吞下去,自嘲一句,
          「我将来一定是吃这个过量吃死的。」
          安眠药。
          以前无数个和这个男人共枕而眠的夜晚都会被喂这个,然后对方会耐心地坐在一边等着他沉沉睡去再关灯。
          这个男人很聪明,聪明到残忍。想过趁着他睡着时杀了他一了百了,但从一开始就做不到。
          自己锐利到难以掩藏的杀气全都看在他眼里,他又怎么会给自己任何机会。
          土方也不知道,每当他闭上眼之后,那只惯常戏谑的碧色瞳仁凝望着他的睡脸时会露出陌生的温柔。
          都是不经意的。


          30楼2013-01-23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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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猛地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环顾四周,一片狼藉。那个人已经回去了,留下这一切就像噩梦一场。如果真是噩梦就好了。可是自己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一觉死死睡到天明。
            摸到脑袋上包扎得好好的纱布,昨天的一切一幕幕回放一般闪过眼前,胡乱地拆下来发泄一般地扔在地上,脑海里竟然全是那个天然卷失落伤心的表情。那双温暖的红瞳看着他的时候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喝了一口水,把杯子狠狠摔了出去,玻璃摔成碎片发出清脆的裂响。浑身在颤抖,他抱着头想冷静下来,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乱。
            这一点都不像他。
            推开那个人的是他,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和对方靠得太近。是他懦弱了,竟然会贪恋那种温暖和理解。
            摊开掌心,这双手本就不应该再指望从任何人身上获得任何人东西。
            没有资格,也根本抓不牢握不紧。
            明明是唯一的选择,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慌乱。
            刷牙时镜子里看到的自己让他觉得很可笑,他对着那张苍白的脸勉强扯出一个冷笑。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
            「学长,今天可不是剑道部的活动日吧,其他部员可都不在呢。趁这种时候放松一下不好吗?」
            「就是因为整天怠慢你们这群混蛋才都没有长进。」
            「哎,学长真是一个没情趣的人呐。不认识你的人真以为你脑子里只有学习和剑道部,好歹也谈个恋爱什么的。学长你很受欢迎不是吗?」
            「你这家伙,话很多啊。」
            「不过我知道学长跟我一样,将来都想去警局做事呢。真是羡慕你呐,目标明确每天又干劲十足,功课和体育都很好。对比一下我就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半吊子,到底行不行呢。」
            他放下手中的木刀,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没你想得这么伟大。喜欢打架的人,以后好像除了配枪的工作也不适合其他的了。剑术可是相当锻炼人的反应力和判断力的,你想当井茶的话就给我好好练习啊混蛋。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啦是啦。知道啦。话说起来,听说学长的哥哥也是一名井茶?」
            「唔。怎么了?」
            「哈。该不会是从小就憧憬什么的?」
            「说什么傻话呢白痴。哪会有这种事,那家伙可是一直希望我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会社人啊什么的。切,这种哪适合老子。」
            …………
            …………
            「你说12月5日天桥底下的人是你杀的?」
            「对。其实还有之前的,都是帮派斗争。具体地方我不记得了,死的人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尸体你们可能都找不到。但都是我做的,你们可以调查一下失踪人口。」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干的吗?」
            「你们可以采我的指纹。现场一定找得到。」
            「可是公共场合,指纹这种,都不能算作证据呢。」
            「……还有很多方法的吧,头发啊,脚印啊什么的……」
            「其实那个案子我们已经抓到犯人了。凶器找到了,作案动机也很充分,律政署已经开始诉讼流程了。年轻人,你这么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别给我们警方添麻烦行吗?」
            …………
            …………
            「你想自首?你就是情愿去牢里呆一辈子也不愿意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是。我罪有应得。」
            「你想都别想!井方没可能逮到我,我也有办法让人顶你的罪。你去自首几次,就会多几个替死鬼。你想好了?」
            「…………」


            31楼2013-01-23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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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牢里关着什么样的人吗?」脑袋被狠狠拽住,「你这张脸进去不要几天就被CAO得爹妈都不认识!」
              「跟现在有差吗?」
              「…………」
              …………
              …………
              「我不许你死!」
              「…一命换一命……我跟你……这下算清了…」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会放了你。」
              「…………」
              「……十四……」
              「…………」
              「……十四……你给我撑下去……」
              「…………」
              「……撑下去……你把命留着我就随你去……你爱去哪里去哪里……」
              …………
              冷水不断拍上脸,冰凉的触感让一片混乱的头脑清醒了过来。水滴顺着脸庞滑落,经过伤口时微微刺痛。
              他擦干净脸,自己找了药箱,额头的伤口昨天就被处理得很好,他擦了点药水剪了一小块纱布贴了上去。嘴角还是肿,扯起来都看不出那是笑容,比哭还难看,但是再丑恶也要活下去。
              突然一阵熟悉的恶心感翻滚着涌了上来,才来的及走到马桶边就一并都吐了出来,浑身都随着腹部的绞痛在发冷汗。好不容易支撑着站起身,又是一阵反胃,下意识地拿手堵住嘴,摊开手掌一看竟是深色的红。
              -我是他的人。--
              脑海里重复着这句话。
              为什么那么倔强的男人可以心平气和地陈述自己是另一个人的所有物,看不出一点勉强和难堪。
              这种笃定和坚决却叫他心疼,却觉得无能为力。
              虽然人生轨迹完全不同,但他多少知道高杉是什么人,在做什么事。他也很清楚高杉的个性,无论土方表现得再坚决,他都无法相信那是两情相悦。
              可是土方也没有给过自己任何回应,说到底可能也只不过是自己在一厢情愿。
              回过神来的时候脚像被钉在了土方家楼下,他竟然一个晚上都没走。
              天蒙蒙亮的时候高杉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他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银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耐心这么好。」
              一把压住脖子把他抵在墙上,怒气烧成一团火,但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他要骂什么?他又在气什么?
              土方不是那种心甘情愿被强迫的人,他和高杉之间究竟怎么一回事他根本不知道。
              愣了半响他松开手,只是僵硬干涩地说了一句,「这事没这么容易完了,高杉。」
              言下之意是他不会放手。
              「啊,求之不得。」高杉整理整理浴衣领口和下摆,转身离开的时候扔了一句,「银时,你还是这么喜欢跟我争。」
              终于等到那人出现的时候,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皱皱眉。
              银时觉得土方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好。不难想象昨天一晚上他和高杉做了什么糟糕的事,他也不会过问。
              走上去钩住他的肩,把还有些温的热狗塞到对方手里,
              「阿银我想来拿衣服来着。看我好不好,想着老师早饭大概没吃就随便买一点。」
              「吃过了。」东西被塞了回来,「拿衣服的话你等我一下。」
              对方像是认真地听了他的话,往楼梯那里折了回去。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对方回头看他的眼神满是不耐,眉头皱得很紧,另一只手摘掉嘴里的烟。
              看他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衣服还是别拿了,就一直放在老师那里,反正也用得着。」一天不拿回去就一直都有借口。
              「你不要我会扔了。」
              「多串你脸色不大好,不要紧吧?」
              「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有谁是多串?」
              「我的多串呀。」
              「神经。」甩开手,揉揉太阳穴,「没听懂的话我再说一次--别缠着我,滚。」
              「没可能。」语气突然由轻松变得认真,身体被一把拉过去,舌肆无忌惮的冲进口腔掠夺,上身被紧紧箍住。


              32楼2013-01-23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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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回到家门口时已是深夜,这个星期一切都如预想一般顺利,除了某个甩不掉赶不走的白卷毛。大半夜地蹲在他楼底下,百无聊赖地双手插在牛仔裤里,红色的瞳在一片昏暗中的路灯下显得特别明亮,看到他的时候微微扬起笑脸走过来。
                「多串周末深更半夜跑到哪里玩去了?」
                「跟你有关系吗?而且你在叫谁?」浑身泛着倦意,这几天到处跑并没有好好休息,不想跟这个闲人多加争辩,回嘴也显得有些无力。
                背过去的时候,对方突然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圈住他的双臂紧得动都动不了。
                土方微微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轻轻叹了口气,「放手。」
                「不放。」银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讨厌呐,好像放了多串就会消失了似的。」
                「白痴……」
                土方把脏了的黑色外套扔进洗衣机里,跑到厨房去倒热水。
                银时抱胸站在后面看着他单穿一件白色工字背心的背影,比刚认识那会儿瘦了不少。但身上没有新增的伤口,外套上那些血渍看来都不是他的。
                「多串那天和吉米君的对话,我和总一郎君碰巧都在咖啡厅里听到了哦。我们正好坐在隔壁呢。」
                土方没有回头,但倒进杯子里的热水都泼了出来。
                「其实今天总一郎君死缠烂打让我陪他去主治医生那里打听到了,美国那边的诊治原来是叫高杉晋助的牵的线。」
                对方终于回过头,平静的脸色上稍稍有了些情绪波动。但终究没多说什么低下头喝了口水,随即把手里的杯子往旁边重重一放,水滴溅在四周发出轻微碎裂的声音。
                银时本不是愿意刨根问底的人,种种情绪交杂结果却只能冲过去狠狠抱着他。
                「所以呐,就算你什么都不说,连总一郎君都猜到了……多串,你究竟可以为了别人做到什么地步……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吗……阿银我可是……左边胸口这里疼的要死了啊……」
                「……」
                出乎意外的是,土方并未尝试挣开他的这个拥抱,反倒累了一般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语气像是叹息,但却又分明很果决,「自来卷。换你的话你会怎么做,你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吗?」
                「……」
                「人都是很自私的,总悟那时候拖不起,这是可以救他的唯一办法。我根本不会考虑所作所为是善是恶、会害死多少不相干的人。」
                「……」
                「高杉答应我的条件就是我留在他身边,这个交易对我来说太划算了。再者,我并不是因为总悟的事进的鬼兵队,所以让高杉帮忙,也只是刚好利用手上的资源罢了。」
                说到这里土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他没有再说下去,推开了银时。
                「那你跟吉米君说的话呢?多串你是准备把自己送到监狱里就为了摆脱高杉晋助?」
                土方挑挑眉毛,眼神带着愠怒,「这个不用你瞎猜也不管你的事。」
                「你够了吧!」面前的人突然愤怒地皱起眉,赤红的眼汹涌着不知名的光,,用力地双手死死抓着他手臂,「你老想着惩罚你自己。你想过这种事要总一郎大猩猩他们怎么接受吗?」
                「我做事不是为了让谁接受的。你所说的出发点都不对,我不会继续和你讨论下去。」
                「……」
                「我做过的事死十次都不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替那些受害者想过吗?」
                闻言银时忽然剧烈地一颤,轻轻松开了手,低下头去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一片静谧里对方连呼吸都很用力。
                土方语气趋于平和,「我只是想不靠安眠药睡一场好觉而已。」
                见银时一时愣在那里,土方从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旧手记,递到他手里。
                「估计明天井察就会来找我,这本东西能不能放你那里,它很重要。而且我也好奇,你究竟知道里面多少?」
                银时看看他,低头翻了几页,再抬起头时已经瞪大了双眼,嘴里不自觉地嗫嚅着,「松阳老师……」


                41楼2013-01-23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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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坂田银时的红瞳急剧放大,拿着笔记的手都在颤抖。一言不发地合上本子,审视的眼光在土方脸上
                  逗留了片刻,语气变得冰冷,暗暗藏着戾气,「多串,你该不会是想拿这个……」
                  「你果然知道的。不过就算你打算毁掉这本东西我也不会拦你,我已经扫描了一个副本了。」
                  土方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睛闭了半响才睁开,
                  「有了这个高杉会收手的,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他好坏也算个守信用的人,我会用这个跟他交易,他不会再阻拦我吃官司或是威胁到近藤桑他们。」
                  「你疯了。」银时脸上凉透了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失望,语气里已经是毫不掩饰的森森怒气。
                  「你说我卑鄙也好,反正我的报应马上来了。」土方衔上烟,不咸不淡地回应,他抬头瞥了一眼银时,对方狠狠拽着手里已经非常破旧的笔记,纸页扭曲的声音细碎清脆。
                  毫无疑问,此刻面对着他的坂田银时是他所见过的最为愤怒的状态,不参杂其他的情绪,彻彻底底百分百地被激怒了。
                  他看过那些笔记,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的名字都在上面,他们都曾经是药物的试验品。
                  如果他们都知道,还能崇敬吉田松阳至此,那那个人应该怎么样都不算一个坏人。
                  他知道唯独这个高杉不会和他赌,也是不敢赌。
                  想破脑袋才得到的这个筹码,他不会轻易放弃。虽然鞭尸无耻,但这个绝对不算他干过最糟糕的一件事。为了达到目的,一个死掉的人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不堪但却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不会让这本东西落到其他人手里。」银时轻轻挥着手里的手记,嘴里说出的话一字一句。
                  「这由不得你。」土方干笑一声,看向眼前烟雾的目光失焦,并没有朝向坂田银时,「说起来你们的老师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也不希望真的走到这一步。不过他正巧算是我对付高杉的筹码,我只是讨厌坐以待毙罢了。」
                  银时盯了他很久,久到土方缓缓地抽毕了一支烟摁灭,银时的愤怒仿佛也随着烟头上的点点红光一起被熄灭,淡淡的口吻包着心疼,
                  「多串,你为什么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走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极为自嘲的微笑,狭长的眼角微微向下嘴角与其说是勾起更像是极其克制地抿紧。
                  原来真的有一种笑容看起来像是在苦涩地叹息。
                  「如果有的话你以为老子不想啊。」
                  如果要计较对错的话那他土方十四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错到无法挽救。
                  命运像一张网,他走进去然后陷在里面出不来,一步一步,老天爷像老早就帮他编排好了剧本。
                  重获自由后,贪恋象征儿提时代美好回忆的近藤向他伸出手时的点点温暖,以为真的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回归平凡的生活,悄然无声擦掉沾满了双手的鲜血和罪孽,到头发现不过是错觉,自己的懦弱无非是在徒增周围人的麻烦而已,近藤也好,总悟也好。
                  坂田银时不幸成了那个想靠自己渡了他却失败的那个人。
                  越挣扎陷得越深,到头来才想明白只有靠自己的彻底坠落才能把身边的人都推出去,远离这条危险的警戒线。
                  开启这自我毁灭程式。
                  「警【蟹】查什么时候会来逮捕你……」银时低着头,冷不防地问。
                  「我没估错的话会在明天的学校里。」
                  没错,土方连伊东的心思都算计进去了,那个人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彻底失面于所有人前。即使证据确凿,也不会立马逮捕他,而是会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可以很容易想象得到带着大队人马杀到学校在一班学生和老师面前给他拷上手铐时,那双镜片后面得意的淡色眼睛。
                  不过如此闹得惊天动地也是土方所期望的,唯独会觉得对不起近藤,像他这种老师出了这种事,会给那个老好人校长带来不少麻烦。但比起这个,身为鬼兵队的一员被当众逮捕,高杉以后也很难再以鬼兵队的名义染指那间学校半分。


                  42楼2013-01-23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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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算觉得万分抱歉,但这种落幕方式,土方衡量了一下是最为有利的。
                    他没有选择自首,而是背了更多的罪名想尽办法策划了自己的这场被捕。
                    时间,地点,人物,可谓机关算尽。
                    所以从今以后,土方十四郎真的再不是坂田银时的老师,已经没有一种可能可以回到像草莓牛奶一样甜得发腻的过去了。
                    显然所有一切,从高杉出现那刻起就回不回去了。
                    这条路是土方自己选的,银时却觉得自己一点干涉的立场也没有。这个差不多同岁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他的任何建议或是帮助。
                    虽然心疼得不能自抑,但不得不承认换做是他,他也会这样抉择。
                    说到底,自己根本不是被放弃了,而是被笨拙地拯救了。
                    从头到尾,被土方十四郎所放弃的、从所有选择里被撇下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揪心烦恼化作一个深吻,银时在湿润的口腔里搜索点点热度,几乎是祈求的心情,想要温暖被即将失去的认知浇得凉透了的胸腔。就算对方再次激烈拒绝,哪怕咬断他的舌,他都不打算放开,然而土方的舌竟然在愣了片刻后凉凉地缠绕上来,算不得温暖,但确实蛊惑人心。
                    呼吸变得深重,几乎是在喘息,抱着他的手穿过背心摸索到他的肩胛骨,在触到粗糙凸起的伤疤时指尖依旧止不住地颤抖。不自觉唇舌却加深了用力地吻,像是想要把对方彻底吞咽下去。
                    直到有口【蟹】诞从嘴角渗出,银时轻轻松开抓着对方黑发的左手,宝石色的瞳距离很近,漾着水汽几乎是直勾勾地盯住他,眨都不眨。可以理解为愤怒,也或者可以理解为不舍……
                    不去思考太多,痛楚无边。银时复又吻下去。
                    管他是不是象征离别的欢爱,片刻也好,整个世界只剩他俩互相依偎舔【蟹】舐伤口,像野兽一样。
                    欲望的业障。
                    一路从客厅吻到卧室,几乎是一同摔落在床上。时间变得格外宝贵,银时的吻很快落遍土方的全身。当舌尖触到笔直延伸到肩膀的锁骨时,他明显感觉到手掌覆着的下身的位置逐渐有热度升起。
                    忘记是怎么褪去了彼此的衣衫、变成赤裸相拥的状态。银时略微粗糙的指腹压过对方的乳齤尖时,抬头看到伸直了的脖颈上的喉头不住地颤抖,重新吻上嘴角时却发现他的牙关死死咬紧。
                    坏心地握住他已经昂起的前面,两只手指在皱褶处不断流连,轻重交替,手掌没有停止恰到好处的套弄。当顶端的铃口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时,银时的拇指游移到前端,加重了按压和套弄,间或指甲加以摩挲和刮搔。
                    初夏湿闷的夜晚,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里土方的额头都挂着湿湿的汗水,周身的颤抖随着银时的动作不断加剧,但依旧死死咬着自己的右手食指,除了轻不可闻近似哽咽的咽音,再没有其他。
                    银时挪开含在口中齿印斑斑的手,轻轻吻上去,另一只手加快了手上对其下身的动作。失去肆虐物的土方只好死命咬着自己的唇,咬到湿润微红的唇变得苍白,银时皱眉,低沉的嗓音里都透着不同往日的色气,
                    「多串,为什么不肯发出声音……」
                    「我不,不习惯这样……」
                    银时不知道的是,往日无论高杉使什么手段,即使活活咬破唇舌土方都从未在床上发出任何声音。
                    算是逞强也好,即使肉体太过忠诚于原始的欲望,他依然寄希于此以保有完整的尊严。
                    像是想到什么,银时同样满是欲望、湿漉漉的红瞳有一瞬黯淡了下去。松开了对方的手,不断舔舐耳垂,握住前面的手加倍了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游移到前端铃口处加剧肆虐。
                    耳朵用心捕捉土方抑制不了的、因为灭顶的快齤感而发出的剧烈喘息声。
                    但感觉到手掌间的分身开始微微弹跳时,他紧紧握住根部,意料之中对方重重吸了一口气,连眼角都漾着红,几乎是怒视地瞪着他。
                    他俯下身舔舐他的耳垂,柔声说道,「多串,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学生吧……」
                    话音未落,一根手指已经借着对方分心来到了里面,轻轻转圈,静待肌肉变得松弛,当空间变得足够湿润的时候他又伸进了一只手指,手肘压制着他身体的挣扎,在潮湿的内部仔细摩挲开拓。
                    当指尖抵到一个皱褶处,他看到土方的脚面绷直,指尖紧紧蜷起,于是手指集中在那个部位不停扣弄。
                    他的一系列动作让土方再也控制不住彻底沉溺在欲海里,意识彻底游离,脑袋都随着身体的震颤不断摇晃,但依然只有细碎的咽音从唇齿间溢出。
                    银时感觉到手掌中激烈弹跳的火热,耐心等待的他终于抽出手指,朝着湿润的深处一挺而入。
                    刹那的疼痛之后酥麻感随着脊髓翻涌而来,银时没有停止对敏感点的攻击。
                    内部的火热仔细研磨每一处,剧烈而温柔,疯狂得彻底。
                    不被允许释放的前端烧的他浑身意识不明,仿佛在银时进入的时候一直处于高【蟹】潮的云端一般。
                    液体已经不自觉地从前端孜孜渗出,他只得咬牙切齿地叹道,「天然卷,够了……」
                    努力终于得到了像是讨饶一般的回应,银发的男人轻轻勾起嘴角。
                    「想和多串一起去呢……」
                    随即空出来的手一把拖起他软绵绵的身体,就着相连的部位被拉着转了个身坐起,变成靠坐在银时的身上。
                    银时火热的前端一下子就顶到最受不了的位置,对方还不断晃动腰肢加剧对那个点猛烈的冲刺。一只手依旧毫不松懈的箍住他前端不得发泄,另一只手游移到胸前弹抚他早就敏感得不行的乳齤尖。
                    「够了……让我……去……」酥麻感肆虐得他快要发疯,早就不能保持清晰的头脑去思考任何问题。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孩子气,却像是心碎一样,
                    「别的事都听你的,就这个,能不能,让我任性一下。」
                    释放时银时紧紧抱着怀里颤抖的身体,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液体不知仅仅是因为身体的快齤感还是其他

                    只此一次,竟然只此一次。
                    如果时间停掉多好,他不敢想以后。


                    43楼2013-01-23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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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实验室286的电脑贴得我快石更了。。。我先吃个饭o(╯□╰)o 回来继续


                      45楼2013-01-23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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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破电脑搞疯……之后的内容下次更的时候一起搬QAQ


                        52楼2013-01-23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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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高杉晋助的第一面记得不怎么清楚,那种情况下,就是说话都费力气,大脑也根本是当【这个为什么也和谐】机了。
                          之后直到在医院差不多彻底康复的时候,才有鬼兵队的人过来找他。
                          土方被带到那个独眼的男人面前,对方在他来之后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你说你什么都会做?」
                          土方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是。不过你得让我相信你有我要的东西。」
                          「信不信由你。」
                          看他捏紧了拳头忍耐,高杉随即冷笑,「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可算害死你哥哥的人。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会帮我而不是要杀我?」
                          土方没有说话,他回答不上来。
                          其实很好解释的,可以的话他是很想杀掉眼前这个人,但最想做的事果然还是找到那本日记。
                          清白的人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真正害死他的人不能安然无事地坐在警局里只手遮天。
                          家嫂还怀着身孕,警局的抚恤金也不能说不重要。
                          所以心里这杆秤给了答案。
                          所有的计划要一步一步来,为此他不介意先弄脏自己的手。
                          高杉没有等到他回答,阴狠而简短的一句话,「一只手。」
                          旁边立刻有人把一把武士刀放到呆立在那里的土方手里。
                          土方咬咬牙,上好的刀出鞘时的锋芒刺了眼睛,到了这地步不可能再犹豫,快速拔出刀熟练地向右手挥去的时候,飞过来的烟管打不偏不倚地打在刀身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你误会了。」高杉直视着他,「听说你剑术不错。我不是要你的一只手,这种东西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他从桌子后面慢慢走到土方面前,凑近了耳旁说,「我是要你成为我的一只手。」
                          沉默了半响对方继续问,「回答呢?」
                          咬着牙关「好」这句应答几乎是漏出嘴边的,高杉得意地咧开了嘴角,
                          「等我觉得你做得够了,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一个激灵醒过来,又在梦里想起以前的事。
                          土方坐直身体,看守所的房间冷冰冰空荡荡,但睡得倒是不比以前差。
                          昨晚伊东离开之后审讯没有再进行下去,大概是因为该问的都已经回答得相当清楚。
                          如果不是伊东一再的坚持,审讯根本没必要拖那么久。
                          他环顾四周,其实一切没有想象得那么差,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没烟抽倒是相当糟糕。
                          「出来吧。」土方鼻子冷哼一声,他自醒来后就意识到铁门外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那里。
                          那个男人勉强扯起一张笑脸开了锁走了进来。
                          是山崎,土方回想到昨天在审讯室那会儿和伊东对峙的时候,这个以前一直在他背后喊学长喊到让他烦的人脸上明显有受伤的表情。
                          「学长,早啊。这边还……习惯吗?」
                          土方冷笑一声,「每个被抓进来的混蛋你们都会问住得惯不惯么?」
                          坐回床上不再看站着的人,忽然对方拿着一包烟和打火机的手伸到面前。
                          「我不太记得学长抽什么,大概是这个没错吧。」
                          就算他态度不好,但山崎一直表现得相当谦逊有礼。土方没有再拒绝他的好意,淡淡说了一句「谢了」就接过,点燃一根烟深深呼吸一口之后,觉得身心都从疲劳里彻底复苏过来。
                          山崎等他愉快地抽了几口之后才开始说,
                          「可能在学长眼里我还是个不器用的后辈,作为井茶也完全不合格……」
                          「但是,我真的在靠自己的方式努力着……所以,关于学长你的案子……果然有疑点让人放心不下呢……」
                          听了他的话、黑发男人的眼神不再是方才沉浸于烟雾中的失神迷茫,沉淀过的青直直向他投过来。
                          「我想,纵火那件事是学长干的没有错。但是毒品那桩,显然和学长没有关系呢,当时,学长自己不都说了嘛,幕后老板是鬼兵队元老的事,学长把情报透露给井茶也说是为了帮高杉晋助除掉这个人……」
                          「怎么会突然,账户上巨大的金额一下子打到了学长的户头上?被擒获的交易双方都一口咬定学长才是那个老板呢?」
                          黑发男人的视线清清冷冷,对于他的疑问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山崎继续说,「我好歹也是一直在查高杉晋助他们,这几年所有的事明明和学长一点关系都没有。探查到学长在鬼兵队也是几年前的事。这次的这件事,怎么看都是黑道用惯的顶包,学长,你……为什么甘心,不,应该说为什么你愿意替一个罪行累累的家伙揽这种事上身呢?这种混蛋不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学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


                          62楼2013-01-26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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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忍不住激动起来,一直压抑得很平静的语调忽然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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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对方任由自己提起来,视线没有逃避他难以自抑愤怒的目光。
                            「你知道这个罪名有多严重吗?判下来话这辈子都完了你知道吗?」
                            「……」
                            「学长,你的哥哥如果知道了学长这样会怎么想,绝对不会安息的吧……」
                            之前任由他动作的黑发男人突然瞳孔放大,猛地一使力反倒把他甩在了地上,像抑制着什么痛楚,愣愣地站在那里喘气。
                            山崎撑着墙壁站起来的时候男人缕了缕头发已经恢复了平静淡然的神色,但没有再看他、继续低着头保持着缄默。
                            一时之间空气停滞,山崎推开了铁门认真地上了锁,离开之前深深望了栏杆对侧又开始抽烟的黑发男人说道,
                            「所有的疑点我都会去查清楚的,包括学长哥哥的事,我总觉得,和学长你进鬼兵队是有关系的。请不要忘记,我是个侦察。」
                            山崎离开前土方瞥到他脸上的笑容像很多年前一样,温和、充满憧憬。
                            这样都还没对他失望吗,真是,笨得无法无天。
                            来岛又子见到高杉晋助的时候有冷汗划过额头,对方碧色的眼睛冷冽地扫过来,那种眼神鄙夷到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做一个人那样对待。
                            愚蠢。就像是在说这两个字的那种眼神。
                            对方连声音都冰冷透着杀意,手伸到她的面前,「我要看土方给你的那本本子。」
                            高杉看了两眼冷哼一声,真正的这本东西土方当初见过两眼,试图偷走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没想到他拍照还是怎么的保存了头两页还想得到拿去伪造来骗他的手下。
                            真是,稍稍放松一下都不行。
                            「他就问你要了两把枪?」
                            「……是……」
                            「就因为这个你就给他了?」
                            「……不……还说是要帮高杉大人解决掉那个老头子……」
                            高杉突然凑到面前,「帮我?」
                            思慕着的男人的呼吸进在咫尺,却怎么都叫她开心不起来。
                            「那你说,为什么那个老头现在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倒是他进了监狱呢?」
                            答不上来,在高杉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感受到他欲要摧毁一切的愤怒,这件事又和土方有关,说不定这次真的会被杀。
                            但片刻之后高杉恢复了面无表情平静的样子,
                            「又子,以后不要自作聪明了。」
                            「……是……」
                            「帮我找出土方是找谁做的这本东西。」
                            冲田在银时家门口一大早蹲点才找到他。自土方出事之后,这个男人并没有去过学校。新八说他要请一个星期的病假。
                            本来就不觉得这个男人消失是因为这件事受了打击,但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异样,较他平静和淡定许多。
                            身边有一个似乎在哪里见过的男人,但一时想不起来,银时看到他的时候摆摆手,「总一郎君,早。」
                            陌生男人相貌普通,看到冲田赔了个笑脸打了声招呼就转身离开了,少年向银时挑挑眉毛,「阿拉。旦那你口味换的真快啊,才没几天就和一个男人在哪里玩到白天才回来。土方那混蛋在监狱里可是要哭了啊。」
                            自然听出来他语气中不分对象的抱怨,银时用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他知道少年心里不好受,拍拍对方肩膀,「难不成,总一郎君是在替多串捉我阿银的奸?」
                            可惜冲田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旦那那家伙对你来说算什么啊?发生了这种事还能这么若无其事,我可真是羡慕你啊。」
                            银色卷发的男人皱了皱眉,冲田打掉了对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算了,你的事怎么样都好。我这边可是很糟糕啊。近藤兄被校董会的人批得乱七八糟不说,那个烂好人本身就受了相当大的打击。警局那边也挺麻烦的,说是见一面都不行。倒是旦那,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我继续再这样什么都被不知道的话实在是受不了了,觉都睡不好呢。」
                            「你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却不行呢,是因为我吧,都是因为我吧。」
                            少年放下肩膀上的书包半蹲在地上,银时一直看到的是他用顽劣的行为掩饰自己的内心,没想见到这么明明白白暴露自己脆弱一面的冲田。
                            只觉得心里更不好受,为什么认识的家伙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都那么笨拙。于是叹口气,伸出手把对方拉起来。
                            「旦那你知道些什么吧,能不能告诉我呢。问那个家伙也没用,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总一郎君,多串有些做法我是很不赞同啦。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
                            冲田看到银时已经不是方才那样懒散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知名的东西,感情很复杂,比自己一味的怀疑和自责要复杂许多。这个男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若无其事,不如说他正在想的和正在做的,都比自己多许多。
                            「过去的事情再怎么讨人厌多串都挨过来了。一个人的肩膀到底有多宽能扛多少东西,这种事阿银计算不来。只是以后,他再不是一个人--这件事,我是怎么都要让他知道的。」
                            口气很平淡,年长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挠乱成一团的卷发,但眼神却异常温暖。
                            冲田突然想起刚刚银时身边的男人是那天到学校逮捕井茶土方中的其中一个。
                            「旦那,刚刚那个男人,是井查吧。土方那混蛋的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唔。」坂田银时抬头看看天空,阳光刺眼,他眯起眼睛,举起手遮挡在眼前,光线从指缝间穿过。
                            「我们的老师还真是个笨蛋。用没做过的事惩罚自己、放任真正的混蛋在外面逍遥自在,这种事,阿银我可不会同意。」
                            逆着光冲田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旦那,你要是想做什么算我一个。你……该不会跟那个混蛋一样拒绝我吧。」
                            「嗯啊。别把我说的跟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一样啊!」虽然抱怨,但两个人都微微扯起嘴角笑了出来。
                            多串,你对别人好是可以,但也无法单方面拒绝别人的关心。
                            牵绊本就是相互的。
                            要是担心这担心那,阿银会想办法帮你一并处理好的。
                            你和你要守护的东西,从今往后一并都是我要守护的。


                            63楼2013-01-26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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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高杉和手下出现在警局的时候遭到不少人的围观。
                              并不是像电影里那种黑道风风火火阵仗很大的场面,随行的人不多,但单是他一个人所散发出的戾气就叫人不敢上前。
                              看到伊东的时候只是微微朝站在身侧唯唯诺诺的律师扬了扬下巴,他根本不屑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
                              土方被带到面前的时候穿着深色的囚服,黑色的发丝显得非常服帖,但表情依旧不屑。
                              看到他的时候没有太惊讶,不如说是意料中的。
                              在对面坐好之后,只是低头看着手铐。大有这边不说话他也保持沉默的打算。
                              律师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大概向对面年轻的犯人表达清了此行的意义--保释的手续一切OK,只要他自己签字就行。
                              黑发男人没有看一眼挪到眼皮底下的纸,用被铐住的双手将它推回去。「我不会签的。」
                              低哑的嗓音果断地回绝,对方直视着高杉冷凉的脸。
                              律师之前从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他尴尬地看着坐在一边的高杉。
                              高杉挑起眉毛盯住土方看了片刻,嘴角扯起一个笑,对律师使了个眼色。他将文件夹里的一张照片递到囚犯面前,对方扫了一眼之后,蓝得微微发灰的眼眸急剧扩散,死死锁定在内容血腥的照片上。
                              高杉很满意对方的反应,说话慢条斯理,「这帮你做伪造账本骗又子的老家伙今天早上被发现跳楼自杀了呢。好像是欠了一身债资金周转不灵什么的。」
                              「啊。忘了提醒你,你不出去和你那倍受打击的校长说些什么的话,那个家伙会不会受不了打击投海什么的。或是那个讨人厌的小鬼会干些什么……」
                              「高--杉--晋--助--」黑发男人抬起头,目光凶狠锋利地瞪视着面前的人,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
                              「因为你的自作主张,你觉得还有多少人会遇到这种事?都是因为你呐,十四。你才是罪孽深重的那个哦。」
                              如果一开始就乖乖就范,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高杉的那种笑容像把刀狠狠地剜在心上,他使了全身力气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这招这么多年了你都没玩腻吗?坐牢?我不会允许你在我眼皮底下用这种方式摆脱我。你每试一次,我都会想办法加深你心里那可笑的罪恶感。除了在我身边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高杉的话语笃定而缓慢,像是故意要继续划开对方的血淋淋的伤口,
                              「你还选择过去死,那个手段确实要高明一点。不过既然试过一次也不会让你再得逞了,如果你发生什么,我会让那个早就该去见上帝的小鬼陪你。」
                              高杉突然站起来俯下身体凑到土方耳边,「呐。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被一刀砍死呢。」
                              活着就是恶心吧。土方十四郎你逃脱不了这种控制的。
                              尖利刻薄的话语像突然失去了作用,土方在极力抑制的痛楚中冷笑了出来。
                              「好啊。如果你愿意看到所有人都知道你那可敬可爱的松阳老师究竟是什么人的话,我是不介意现在就签了字堂而皇之地走出这间门。」
                              黑发的男人维持着邪气的笑容挑衅地向瞪大了眼的高杉扬了扬手里的镣铐。
                              「我进来不是为了花你的钱让你把我弄出去的,我也不会蠢到再让你拿任何可笑的理由威胁我。」
                              土方扫了一眼那张相片,抬起头,呼吸钝痛无法自抑。
                              欠的债他早就还不清了,拷上的手铐更没想过再去打开。
                              一条一条人命,都是因为他。
                              他想不出偿还弥补的手段,即使死也根本抵不了任何。他会一并承受所有的罪孽。
                              「你也是个好笑的人。」土方仰着下巴对高杉说话,「也难怪你变成这样,老师都是那样的人呐。纪念碑、吉田松阳基金会,你的这个弥天大谎到底是在骗这个世界还是骗你自己?」
                              「害死你恩师的罪人明明就近在咫尺,你都因为不愿面对肮脏的过去而放任不去报复吗。还真是--十足的懦夫。」
                              高杉死死抓着桌面,土方第一次从那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明显的杀意。


                              64楼2013-01-2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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