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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长篇】青龙(耀黑中心+东三主+多C P+虐向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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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您既已经嫁到摄政王府就是侧福晋。别人的心思不要再打。”以一个微不可查的声音叹了口气,格桑侧过头看着眼前刚过及并之年的少女。褐色的眸子清澈如同打磨圆润的宝石,温润如同蛋清,不含丝毫杂质。
就像一只刚过长出羽翼的幼鸟,她的眼神尽是对于天空的向往与崇拜。为了适应这片本不属于她的鸟笼,她的父兄剪除了她的羽翼。仅仅用一句话便诓骗她进了一个永远不可能苏醒的坟墓。天真的她还不知道作为福晋,未来的嫔妃自己要面对多少腥风血雨。
满是虎狼的鸟笼是否能让热娜平安长大,格桑不知道。玛兰勒对于塔娜的庇护带着宠溺与负疚,在这片狭小的花园里,她十指掌控之下,尽一切力量满足妹妹的所有愿望。大福晋能否一直得王寥的宠爱庇护塔娜一世周全,全在这一胎上。如今战事间歇,摄政王回府里的频率更勤了,大福晋胎气不稳不能侍寝,花园里杂草吹又生,无所不用其极的去争宠。府里如花美眷那样多,怀孕的福晋格格不止豁埃玛兰勒一个,若是满洲贵族的女儿抢先剩下了儿子,后果会怎样?格桑不敢再想。
转眼儿适应了脚下这对不听话的蹄子,蒙古姑娘大步流星的迈开步子不忘回头招了招手:“快些啊,格桑,再磨蹭姐姐就要等急了~”


431楼2013-12-08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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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门槛时等待格根塔娜的并不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场面。姑娘前一脚迈过高高的门槛便听到屋里隐隐传出的斥责声。王寥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过怒火的低沉。尽管没有见到,她依然能轻易在脑海中描摹出男人的表情。
    “那么……你说我该如何?”伴随着一声冷笑,玛兰勒在侍女的搀扶下挺着肚子从座位上起来,苍白的脸色昭示着姑娘此刻身体不便。王寥眯着褐色的眸子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长姐、发妻不置一言。
    “妾身万死,不该冲撞王爷,望王爷恕罪。”推开下人的手,玛兰勒屈下一侧膝盖,另一腿微微后撤。长长的旗装掩盖下肿胀的小腿随着勉强的动作微微打颤。
    “进了我的王府,你们和她们用处都一样,就一个。那就是让我开心。不能让我开心的女人活着有什么用?”不悦的看着汗水顺着鬓角涔涔淌下的女人,王寥走到她面前也不叫她起来,猝然伸出手攥住女人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直视自己,对上那双因为疼痛与疲惫折磨的略显劣势的目光,摄政王眯起褐色双眸。
    费力的扯出一个折纸般惨白的笑容,玛兰勒努力的笑一笑,脸色更加糟糕。“是,妾身知道。”
    “这像是个不错的表情,别忘了,玛兰勒,你是我的福晋。”他说着厌恶的松开手。那一瞬玛兰勒失去了支点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向后栽倒。王寥大抵是因为心情不佳发一发火,并未想真心伤她,眼看着身怀六甲的妻子要摔倒急忙一步过去,可男人忘了自己撒手时是多大力气,现下再去拉扯已经来不及,手只能僵在半空。


    432楼2013-12-08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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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发送了注意查收哦!==========================


      451楼2014-01-25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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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七天乐结束后,来点治(丧)愈(病)的小段子吧!
        事先说明,本文,纯纯吐槽役。全员杀马特,绝不参杂各类人参(炖)公鸡!
        纯属娱乐,如有雷同,欢迎接龙!【你够】以上,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这是一位读作屌炸天的高富帅的故事——————————————————


        454楼2014-02-06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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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周末开始更青龙中部,长篇文,黑|龙|江省份拟人推广,东三主。王耀中心【熊出没注意】【划掉】时代背景为清|朝末期到民|国可能到满|洲|国|结束。
          虐梗甚重,比起上部虐更多。
          黑色有,消极有,私设有。
          如需观看请佩戴合金狗眼,欢迎使用避雷针,观看请保持适度距离以防止不明液体损害您宝贵的电脑【你等下】
          为了避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咦】,不喜勿喷,请右上角点【红叉】键。
          全文写是历史背景下的小说!不是历史!如果非要说只能说是史向的文,错误或者疏漏肯定是有,欢迎SQ指正!欢迎勾搭作者!欢迎一起搞基!
          声明:
          因为是历史向小说,会融入部分史向事件,情节。但是绝对不是抄袭,这就跟拍电视剧一样,历史剧要是全架空了,大家管那叫坑爹。
          如果介意请点 【叉】
          更新日期:由于最近比较忙,可能两周一更,可能一个月一更,但是以作者的节操担保
          绝·对·不·坑。
          -------------------------------------------------------
          最后啰嗦一句:只写小说,不写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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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1楼2014-03-15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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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可能穿插各种20字,游记打短。首先从《青龙》上部,最后一章开始更新吧。
            =============================自己扯线==================================


            462楼2014-03-15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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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有人扒的黑白姓氏的来源。


              来自iPhone客户端469楼2014-03-16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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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470楼2014-03-16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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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
                  由于大哥的大姨妈来了【等】咳,由于最近王耀盐打,所以删除部分楼层和回复。
                  希望大家原谅,过一段会恢复的!


                  475楼2014-04-13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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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寥。”沈奉天一手扯住王寥的缰绳。“你要去哪。”
                    “领兵北上,杀尽俄夷,复我国土。”王寥抖了抖手腕轻巧的把缰绳从他的手心里扯了回来,话语并未带有征求之意。
                    “阿寥,你的伤还未好。”冷风卷着雨水刺进眸子里,沈奉天难过的皱了皱眉,脊背笔挺的若一棵青松。
                    “那又如何,你他妈就让我这样放着老子的兄弟去送死自己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吗?!”低哑的声音带着因悲痛而断了弦的颤抖,男人指向被乌云吞并在腹怀中的北方。
                    “好,你要去救北方的兄弟我拦不住你,可你要放着辽东关口大开,让俄夷与倭寇尽管涌进华夏屠戮百姓。你把北方诸将的牺牲看成了什么!你这么做,死后有有何颜面去见你弟弟,去见为了守护我们而战死的八旗将士!”
                    雷光勾勒辽亲王青白的脸色,随后,男人的声音泯灭在一场波谲云诡的颠沛流离之中。


                    488楼2014-05-1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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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指尖抚摸过滑腻的羽毛,冰冷僵硬的触感让沈奉天心底发酸。
                      一炷香以前,青羽大鸟儿扑棱着双翼撞进窗沿,滚了几个来回后伏在桌上,湿润而空洞的褐色眸子失去最后一丝颜色后,缓缓阖上眼帘。
                      短短的芦苇色纸条上写着六个歪歪扭扭的小字。
                      ——“将军殉,北满丧”
                      诡异的沉默很快被发涩的木门吱吱呀呀的叫声打破,沈奉天下意识的攥住手中柔软的纸条,直到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寥襄平,他微微松口气,松开掐的刺痛的手心。
                      中年男人一打眼见沈奉天的脸色不很好,心下一沉也没说话,对着握着的拳头伸出手来。
                      奉天抿了抿唇瓣,极费力的扯动个苦笑,一松手将揉皱的小纸条儿投入男人粗糙的手心里。
                      寥襄平扒拉开纸片低头瞅了一眼,眉心微皱,胸口顿觉被杵了一拳般疼痛,一时间脑海中滚过千万般想法,又汇成一片茫茫浊流。眼眶痛的疵裂一般。
                      窗外暴雨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檐上,凉飕飕的水花迎着大风扑在脸上,刺啦啦的疼。异样的沉默过后,寥襄平把药箱往桌上一摔,哑着嗓子开口:“手背上的伤让我看看。”
                      “小伤,无妨。”低着头将狼狈的表情挡在刘海下,压过男人的肩膀,沈奉天步履匆匆的踏出门槛。寥襄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回门里,粗暴的把青年摁在桌上,另一只手翻开药箱,拿出腰间的酒壶拇指一挑打开塞子将烈酒尽数倒在他皮肉翻卷的手背上。沈奉天吃痛发出嘶的一声低吟,再没说话。只留下水点打进屋子劈啪作响。半晌待对方将伤口处理妥当,青年方胡乱的抬起袖子使劲抹着脸上莫须有的水渍。
                      “想哭就哭吧。”贴上柔软的刘海,中年男人像是安抚小男孩般顺着沈奉天的脊背,隔着厚厚的老茧,青年单薄的身体传来丝丝轻巧的颤抖。寥襄平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哀伤悲恸混着回忆与残酷的现实倾轧而来,喉咙里犹如被灌了一壶烈酒,呛的人想彪泪。
                      时光荏苒,拉长了沈昉的个头,又将故人挨个埋葬。
                      =============================TBC=============================


                      489楼2014-05-18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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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尝到温暖的鼻息,额头兀的一阵剧痛。襄平揉皱脑门呲牙咧嘴的正要抱怨,却见沈奉天已经扯紧衣领,不咸不淡的嗓音染着沙哑:“杜尔伯特的伤势如何?”
                        “嘶——那小子底子好,虽然急怒攻心吐了口血,如今已经醒转了,吵着要去寻他姐姐,阿寥担心的紧,守在身边不敢离开半步。”
                        “去请王爷到前厅议事,不要提及北满的消息。我去见见杜尔伯特。”
                        寥襄平闻得此言几乎下意识的抽了口冷气,攥着对方手腕发出咯咯的声响道:“难道你想……?”
                        “难道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如今黑龙去了,除了他,还有谁能给我们北方的情报。”
                        “他会听你的吩咐吗?”男人不置可否。
                        “无毒不丈夫,不正是你教我的吗?”奉天厌恶的抽回被汗水濡湿的滑腻手腕讥诮笑了一句拔腿消失在中年将军的视线之中。


                        492楼2014-05-25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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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辽亲王知道,如论那天做何种选择,自己都会后悔。
                          下意识的咬住干涩起皮的嘴唇,王寥把手搭在冰冷的玻璃板,磨平了茧子的手指缓慢的游弋到雕花窗棱上。透过窗户斑驳的痕迹,男人看到自己的倒影。脸色黄的像是秋风打落的枯叶,眼窝深深的凹陷进去。
                          “不过几天而已啊……”自嘲的笑着。看着窗外一个模糊的斑点,王寥又开始不自觉的神游。那少年兵的身高与杜尔伯特差不太多,肩膀也与那孩子差不多宽。
                          他记得男孩与他道别时的神情。浅褐色的眸眼儿如同水蚀了的溶洞。空旷深邃。辽亲王摸不透那是什么感情,只觉得大部分是失望。剩下的一小部分是失望透顶。如同被诓骗了的稚童,老实的性子让男孩闹不起来。他走时只拿了一把鞭子,一柄刀。跨上马在没有回头。
                          他往北方去了。尽管那里已经没有一方可以被称为家乡。
                          这倔强的性子就跟他舅舅一样。男人嘴角扯出一弯苦笑。
                          ——那天的雷鸣滚滚暴雨倾盆不过是一场噩梦的开始。北满沦陷后,满洲以一个快的残忍的速度沦丧。沙俄的车架犹如那场雷鸣,碾压过半边残破的地图与北满数不尽的尸体血肉。
                          如同没有人认真的思考过空气的重要性,边疆一隅只是地图上寂静的图标。安分守己的边疆
                          的存在更显多余,甚至在外敌入侵的前一刻没有人意识到一个参领将军对于未来的大清版图有何意义。
                          那个男人的存在犹如一道大坝,沉默的抵挡着北方倾泻而来的洪水,守护着怀抱中称为“中华”的土地。
                          王黑龙没有辜负长兄所赐之名,直到决堤的前一刻。
                          “呐呐,你还要考虑多久?”沙俄君主的汉语说的并不流利,软糯的腔调带着冷掉的红菜汤味。伊万·布拉金斯基用带着黑色手套的食指敲了敲桌上的文件。
                          “再考虑个十天半个月。”王寥回答,语气带着压抑着的不耐烦与厌恶。“这可不是给你发个俸禄就能打发的事儿,得让老子掂量掂量。”
                          “好啊,没问题哟。”斯拉夫男人笑着走到满人身边,猝然一脚踹上王寥小腹。“你他妈考虑到明年都没问题,杂碎。你在这享受着好吃好喝,你的下属被饿死也不用看见。”
                          未料到他会发作的如此突然,辽亲王结实的尝到沙俄军队的军靴有多硬。肋叉子仿佛断裂一般痛的彻骨,伴随着剧烈的抽搐咳嗽出一滩酸水。
                          “咳……唔……咳。老子他妈的不贪图你那点东西。”强迫自己直起腰板看起来更有尊严一点,王寥清了清嗓子。这几天只喝了些清水,肠子里的油早已被饥饿搜刮了个干干净净。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命人精心准备的。”伊万一只手把王寥的领子提起来,狠狠的掼在桌上,摁着对方的头颅逼迫他直视一直闪避的文件。
                          “王寥,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吗?左右不过弄死你们兄弟三个,到地下还能有个照应。”
                          “以你的性子要杀个人早就在我踏进门的时候来痛快的,还不是为了那叠卖国文书?!”伴随着一声狰狞的冷笑,王寥恶狠狠的瞪着压制自己的斯拉夫男人——他杀死了黑龙,凌虐北满无数子民,瓜分中华尤嫌不够,还要借他的手打开关内的大门?!
                          厌烦了充满恨意的目光,伊万抓起对方散乱的长发把不省事的脑袋用力砸在桌面上。只听一声闷响,鲜血顺着王寥的鼻梁徐徐下流。
                          “你说对了一半,你必须把那文件看完。另一半就是,我的耐心马上就用尽了,在最后还想和你玩玩。”
                          ==============================TBC===============================


                          493楼2014-05-25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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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
                            畜生!畜生!畜生!!!
                            ——伊万·布拉金斯基这个禽兽虐杀了他的兄弟,不但拿走王黑龙的生命,还要凌虐他的尸体将他的弟弟五马分尸,刨出他的眼睛,挖出他的内脏,让他的骨肉任人践踏?!
                            从灵魂与尊严中透支最后一丝气力,王寥疯了一样挣扎起身一拳挥向伊万的侧脸。
                            正中下怀——
                            斯拉夫轻巧的躲开绵软无力的攻击顺势用手肘恶狠狠的击在男人背上,厌恶的一脚踩上刚刚被自己废去的手掌。
                            “你拿什么反击,你又凭什么反击。王寥,你有什么资格占有他的爱,阿穆尔死的时候你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你不过是和我一样的伪君子……”病态的笑着,伊万蹲下神捧起对方被冷汗濡湿的侧脸,鼻尖几乎贴到对方脸上。
                            “我从来没自诩是个好人,不过跟你比起来,至少还能剩下点儿良心。”透过紫色的眸子,男人费力的扯起一丝冷傲的笑意,王寥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褐色的眸子慢慢死去的光芒。
                            “舍弃了他的你……”
                            “背叛了弟弟的你……”
                            “背叛了当初誓言的你,又有何颜面与他在泉下相见?”
                            他说的没有错,黑龙。都是我的错啊——
                            “……哦?良心?”对方猝然松开手叫王寥的下巴磕在地毯上,顿时一阵刺啦啦的疼。伊万摘下一双黑色手套露出被绷带包裹着的双手。像是扔腐烂动物的尸体一般,男人把触碰过王寥的手套扔在地上,将军靴踏过。
                            “你的良心在哪?在王嘉祥沈奉天那儿么。”踩着脚下的头颅,斯拉夫君主厌恶的踢了踢青年沉默驯良的脸。“你若是真心想为他们好,就应该认清现实。否则——死了一个阿穆尔,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在乎。”
                            “我签……条件是这只眼睛要留在大清的国土,不能让俄夷占了去。”伴随着一声嘶哑的低笑,长发散乱的男子跪伏起身体,跌跌撞撞的捡起地上的笔在文件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玻璃瓶紧紧搂在怀里把冰凉的质地贴上胸口疯了似的爬出门去。
                            --------------------------------本章完----------------------------------------


                            504楼2014-06-08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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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鹤诚摇摇头。谦和的笑意夹杂着一丝执拗,俄尔吞也不再说服,径自走在前面开门进屋,为对方铺好软垫。
                              文官一路跟在鄂伦春汉子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脊背佝偻起来,鬓角的白发多而杂乱,不负往日英姿,心下苦涩的厉害。两人落座后有年轻的小伙子端来温好的马奶酒。齐鹤诚接了杯子却没心思喝。扬了扬手叫下属呈上谷册与书籍道:“这是明年可以入种的谷子。种子是我精挑细选过的,结实,很好养活,旁边是农耕之书。编纂的简练实用。”
                              俄尔吞命人接过,心下升起一腔暖意道:“这些年一直承蒙你照顾,否则我们早就无法立足了。”
                              “大哥客气了。”齐鹤诚垂下眼帘,抚摸着度上自己手心温度的杯子道:“若是将军还在,必定更加周到殷勤,我只是做自己能做的罢了。”
                              提起养子,俄尔吞怀念的笑容露出一种窝心的暖意。“他对待诸部都一样好。然而我总觉得他私心于我更多些。”
                              “这些是应该的。您是他的养父,他不孝顺您孝顺谁呢。”齐鹤诚促狭的笑了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答应先王与大妃时,我是有私心的。”鄂伦春男人褐色的眸子中掠过一丝歉意:“我总想着,有个儿子好傍身,何况我那早去的儿子也正和他一样大。”
                              “我从未奢望过他会叫我阿玛。”男人紧紧的攥住杯子,仰起头想将泪水控回酸痛的眼眶之中。
                              “我带了些粮食来,应该能撑到明年开春。”齐鹤诚突兀的开口,径自拎起酒壶倒在自己的杯子中,又在男人的杯里象征性的点上几滴。
                              俄尔吞闻言一愣,急忙抬起手以捏鼻梁的姿势掩饰住发红的眼角哽咽道:“多谢你。”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齐鹤诚惨淡一笑:“有件事我要求你,大哥。”
                              文官朝着下属使了个眼色,随即正襟危坐,接过对方递来的包裹放在桌上,徐徐展开。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墨蓝色的手扎本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北满诸将传》。
                              “我想编纂这本北满诸将传以慰英灵。鹤诚虽是文官,但是北满所知之事寥寥,远不如大哥详尽,所以想请大哥代笔,将这书留存下去,如此也算我们活着的人对逝者尽一尽心了。”
                              俄尔吞定定的看着桌上的墨蓝色本子,心下感激,攥住青年的手颤抖道:“我必不负所托。”
                              齐鹤诚眼眶微微发红,不好意思的抽回手,浅褐色的眸子忽然一挑道:“有件事不知道我应不应当说,大哥。”
                              ==============================TBC===========================


                              525楼2014-06-29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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