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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青龙(耀黑中心+东三主+多C P+虐向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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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镇楼图

----------------------T B C以前,不要插楼-------------------


1楼2013-01-18 18:56回复

    时下正是四月光景,要说烈日炎炎倒也算不上,暖融融的阳光贴在身上像是一层柔软薄纱。慵懒倦怠的春意中,宫墙一角却是另一番景象。裙裾翩然的宫女们何曾有过如此落魄,娉婷莲步已经变成了小跑,有的翘起绣花鞋尖张望一阵,还有的不时屈下身子扒开御花园中的灌木花丛。饶是如此仍然没见到淘气的身影,焦急的香汗已经沾满鼻翼。
    躲在巨大青底白花瓷盆后的小男孩探出半个脑袋窃笑着,故意大摇大摆的把小步子踱出花盆的影子,正待人来抱,又一猫腰钻出怀里一溜烟的跑到廊下另一头还回头,扒下眼睑做了个鬼脸。
    “不得无礼。”玛兰勒毫不费力的一只手提起小男孩被皮毛裹住的后领,像是抓一只兔崽子一样逮回怀里。不轻不重的在背上拍了一掌。听到最畏惧的,熟悉略带粗糙的女声,小家伙只得老实一阵,瘪起小嘴儿搅着姐姐发上的缀饰,不时拽上一拽。
    “这孩子就是肃慎为表臣服贡献之子。”玛兰勒看起来也不过是二七少女的年纪,年行并不积累在身体上的女孩行事已经十分稳当,虽然吃痛皱着眉,碍着长兄在场也没发作,只在在孩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家伙吃痛也不哭,呲牙咧嘴的做起鬼脸。“以前看过几次,长得不快,又一直在睡着,如今醒了倒挺不老实。”
    “男孩子活泼点是好事。”黑发墨眸的男子忍俊不禁说着,下意识扬起袖子已经伸出手来想抱一抱。蒙古女孩却犹豫了一下,一则怕小家伙认生,二更怕他不认生闹出什么事端。然而还未等到她犹豫太久,孩子已经欢快的伸出小手够到身着盘领窄袖袍的男人怀中,好奇的抚摸着两肩盘织的金龙。忽然,脑袋一歪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孩子眨着琥珀色圆丸的双瞳问:“你是王耀?”
    男子没想到小家伙会忽然这样问上一句,挑眉正要回答,孩子已经抢着说道:“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护着我,我也护着你,可好?”不怎么熟练的汉语带着奶声奶气,在孩子嘴里说的掷地有声。
    宠溺的使劲揉乱了小男孩的长发,王耀伸出修长尾指勾住男孩伸出的短短的小指,会心一笑:“好,我护着你,你也护着我。你既生于北方边陲……”墨色眸子聚拢起烽烟云涌,沉吟一会开口“就叫你王黑龙。”
    王黑龙,我将北方边陲托付与你,望你快快长大挑起这门关重任,守卫我国中之土——


    3楼2013-01-18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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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家的狗皇帝,打不叫打撤不让撤,白叫老子大好领土送给了毛子兵!!”
      一把杵了他的胸口,王寥少有的疾言厉色“当心老子参你一本小犊子。满嘴跑的什么马车!”
      “哎呦喂!”青年怪叫一声嬉笑。“参吧,吹点枕边风都行,你上司知道我不是汉人也不喜欢来反清复明那一调——不过如今谁不知道你不得宠了。寥哥。要不你就忍痛割爱牺牲了那里当个大内总管,好歹也混个得脸的地位是不?”
      王寥被气的乐出了声道“要整你还挺麻烦,大字也不认识几个,硬套个罪名还容易把自己也
      装里。”
      “少说老子不识字!”黑龙把酒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摔颇有义气亮开嗓子唱上。外边的喧闹并不影响年轻人的情致,一口略带糙音的低沉嗓子吟唱着少数民族调语轻快,一曲未毕,兄长已经用满语接上了弦儿。
      嚎了一阵子有些缺氧,两人依然笑得爽快。王黑龙接上刚刚的话茬:“再说老子不识字,当心我用鄂伦春语画一张符贴在你床头吓跑你婆娘~”
      “去 你 妈 的——”王寥憋红了脸笑骂:“谁不知道你和娘们上炕都急的撕衣服。”
      “这可真是胡扯。在我那,娘们上炕都是脱光了钻进去,否则怎么给爷们捂被窝——”
      “好歹你给人留个肚兜!混小子。”
      ……
      帐子外头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何时睡着的,里面鼾声实在太大,吵的他想小憩一会都难。王耀摆摆手让侍卫不需禀报,只是笑着挑起帘帐,为横七竖八躺着的两人加上被子。
      “故关衰草遍,离别自堪悲。
      路出寒云外,人归暮雪时。——”
      吐出的诗句语调很轻,很快被淹没在东方鱼肚白的夜色中。
      故关衰草遍,离别自堪悲——
      王耀轻叹一声撂下帐门。眼帘垂下盖住一抹乌青思肘着下次三人在见面又将是何时。


      5楼2013-01-1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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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穆尔,我很想你呐。”伊万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鼻尖。“我的上司很开心,再过几天他就会赶来。阿穆尔,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
        深深叹了口气,王黑龙一扫疲惫的神情迈开一步退出斯拉夫人窒息般的怀抱。冷冷道:“我的名字叫王黑龙。”
        伊万被噎的错愕了一瞬间。眉心纠结之处缓缓释然,他伸出手捧住他的脸颊,凉飕飕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男子俊朗的面颊。“阿穆尔,我并不愿意这样做,但是这是对抗英吉利佬的唯一办法,我们只有联手才能赶走欺负王耀的英国人。只有我,强大的沙俄帝国能保护你们——”
        “用这漂亮话去欺骗你的上帝吧,俄国佬儿。”注视着紫色双眸,王黑龙戏谑的说着,笑容悲凉清澈如同融化在溪水里不着痕迹的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最钟爱的下属紧紧抓着沙俄军人的军靴的样子,痉挛的手指楔在他们的腿上至死都没有松开——哈萨。北方最为人畏惧的虎将,骠骑将军哈萨。他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男人觉得胸腔内的热流如灼烧的岩浆,他还没有为下属扶灵,还没有用双手捧起黄土掩埋哈萨的棺椁。还没来得及抱住他渐渐流逝的温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雪把他的爱将子民一个个掩埋。
        “从上次一别过后我可记挂着你呢。”沙俄的君主用两只手钳住男人的下巴提到面前眯起眼睛仔细的审视着手中的人。“不过看来,你好得很,被你的下属保护的非常好。”
        男人的身体因为愤怒与悲痛在不断的颤抖,近乎痉挛。“这里是老子的土地,你,给我滚回界碑那边去——!”
        “界碑就要换主人了,我的小阿穆尔。”盯着那双耀眼的琥珀色眸子,伊万唇角的弧度犹如刀锋般冰冷犀利。
        “只要我活着便是界碑,你休想再染指我大哥的土地!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放我回去,别忘了当年谁在雅克萨打到你满地找牙!”
        像是炸起毛让自己看起来更大的猫一样,威胁似乎并未奏效,伊万几乎忍不住笑的浑身发颤,略显病态的脸色因为缺氧泛起红晕。“小阿穆尔,你以为这种事还会发生第二次吗?!”
        “我叫王黑……唔!”年轻人猝然躬下直挺的脊背,腹部神经丛遭到重击的剧痛让他膝盖重重的磕在地毯上。军靴适时挑起那曾经高傲翘着的下巴,伊万俯视着倔强的人痛苦的表情轻快的笑道“我不喜欢那几个字,阿穆尔。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
        “你他娘的……做梦。老子叫王黑龙!”
        “这是无用的固执呐。”斯拉夫人踌躇的抱怨着伸手取下系在腰带之间的皮鞭,指节抚摸过粗糙的生牛皮料子与鞭梢上的金属梢子,一脚用力踹上年轻人的胸口把带着牛皮腥味的把手杵进男人的深喉。


        13楼2013-01-19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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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喜欢它。但它是驯服劣马最好用的工具。”生牛皮的粗实料子猛然撕裂空气抖出的哨音森然可怖。垂下眼帘打量着蜷成一团不住作呕的人,毫无预兆的抖开手腕将粗糙的皮鞭甩向他的紧绷的身体。
          “唔……啊!”火辣辣的锐痛感扫过左肩让王黑龙失口喊了出来,尤其是当那一小块发出锐利声响的金属刮过肌肤撕开一片皮肉时男人本能的蜷起身子因为疼痛不断发颤,温热的猩红色液体晕出撕裂的衣襟,暴漏在空气中的血的味道让人反胃。
          伊万左手提着鞭子,右手揉着鞭刃上沾上的滑腻的液体直到它们融进粗糙的牛皮中,更加用力的把可怕的武器抽打在王黑龙因为躲闪而露出的脊背。
          “你应当学会尊重。阿穆尔。”他叫着他的名字,抡起鞭子狠狠割开他的皮肤。
          “呜——”王黑龙没有回应,没有惨叫,只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低吟。
          “你应当学会臣服。阿穆尔。”他再次叫他的名字,带着恶意提起鞭子狠狠的把伤口叠在他宽阔的脊背。
          “你应当学会驯良,阿穆尔。”伊万恶狠狠的扬起手腕,鞭梢从不驯者的脖子扫过眼睑与他紧皱的眉心。
          没有回应,黑发青年散乱的鬓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伊万懊恼的蹲下身拽住他故友的鬓发,鲜血随着他的粗暴提拉顺着侧脸撕裂的伤口淌下来,斯拉夫人听到的是牙关撕磨的咯咯声。
          这是他见过的最恶毒的目光。仇恨,不驯,悲凉,许多东西沉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还有……怜悯。
          怒火犹如被浇上伏特加,斯拉夫人猛的窜起身,怒吼了几声。王黑龙听不清是什么,尽管他的俄语因为连年的战火精进如飞,但是此刻只觉得自己耳鸣起来眼前蒙蒙发花。
          门开了,几双黑色的军靴踏入视线。士兵抬着一盆发烫的东西进来撂在他身侧,滚烫的热气轰在伤口上如被针扎一般疼痛。王黑龙抽了口冷热混杂的空气,努力的屈起膝盖,再次跌跌撞撞的妄图爬起来。一个眼尖儿的毛子兵一把摁住年轻人的后颈,另一个按住他还在踢动的小腿死死制住。
          被打的发懵的黑发青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直到伊万的军靴踏入视线,从炭火盆里拿出一把烧红的烙铁。斯拉夫人磕了磕铁块上的灰渣,随手垂下。视线只剩下一个窄角的人看到赤红色的火焰烧化了柔软地毯上的长毛,一股焦糊的气味扑进鼻腔。紧接着,撕烂的衣襟被用力扯开。
          “啊!”鲜血黏在伤口与被汗水湿透的衣襟上仿佛长在肉里一样,王黑龙以一个难看的姿势挺起自己的胸膛挣扎了几下,又像离开水太久的死鱼僵硬的跌回地毯中。
          伊万似乎在等待什么,又在炭盆边儿敲了敲滚烫的烙铁。他没有俯身,只是垂眸看着他的阿穆尔。


          14楼2013-01-19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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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他的目光,王黑龙的费事的扯起嘴角,哈哈大笑起来。
            斯拉夫人没有耐心等到这渗人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就提起烙铁摁在王黑龙的后心处。顺着发烫的把手,他能感觉到热度融化薄薄的皮肉的轻车熟路,嵌入僵硬肌肉的举步维艰。借着热度他又把手里的铁块往深处杵了几分。直到听到血液与火焰交媾发出的悦耳刺啦声。
            如同被割破了声带的歌女嘶哑难听。
            空气中弥漫着肉类被炙烤过了火头的味道,扑鼻的血腥味与惨叫声让门外的人觉得里面才是真正的地狱。伊万觉得胃里有些抽痛,但是这单薄的疼痛远不足以抵消他的怒火与笑意,男人抽出嵌入王黑龙身体中的已经降了温的烙铁扔到一边。俯下身心疼的爱抚过他背上血淋淋的伤口。
            “阿穆尔,你当学会卑微——”


            15楼2013-01-19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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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穆尔。”紧紧掐着自己的手松开时一律新鲜空气挤进肺泡,伴随着呼唤,黑发青年剧烈的咳嗽一阵吐出一口发黑的淤血。
              王黑龙剧烈的喘息着,质疑的看向那双紫色的眸子,眼前依稀发黑,他想努力看清些,看的更清些,却只看到他亚麻色的刘海挡住了视线。
              伊万不知道他为何会笑,阿穆尔的心思永远犀利的让他琢磨不透。机械性的重复着刚刚的动作,一只手握住黑发青年的手腕,另一只手温柔的展开他蜷曲的手心。
              猝不及防的,伊万拔出腰间的刀子直直沿着男人无名指与小指间的关节砍下。喷涌出来的血花溅在他惨白的脸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黑发男子脊背弹起,上了发条一样痉挛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股一股涌出眼眶。尾指连着跳动着的筋腱在血泊中颤动了几下,随着男人嘶哑的声音安静下来。
              “你像是一只倔强的小阿穆尔虎,若要驯服,只能这样一根一根的拔掉利爪。”伴随着窒息般的咳嗽与干呕,王黑龙听到伊万这样说,声音一样哽咽。
              阿穆尔疲惫的合上眼帘时,伊万·布拉金斯基知道自己再次被抛弃了。他会像其他人一般恨他,再不会接受他,再不会拥抱他。
              渴望阳光的温暖的斯拉夫人被冬将军诅咒,他无法获得任何温暖,只能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把所有人禁锢在身边。
              “大人——王耀大人一行已经到了。”门外,侍者叩门的声音轻巧遥远。
              伊万起身理了理衣襟,把柔软的围巾整理成一座小小的城堡。缩了缩鼻尖再次笑了起来。


              24楼2013-01-2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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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寥的目光紧紧盯在兄长直的近乎强迫的脊背上,恨恨咬紧牙关。
                嘉祥怀里抱着的人已经昏睡的很熟。
                这次没人抱怨他沉。
                “他若知道你用了什么换他回来,必然比死难过。”男人咬着牙急切道,末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恨意。
                王耀看不够一般的,目光始终锁在被大衣包裹着,蜷缩的人身上,虚弱的伸出手揉一揉他的头发,吃力的抬手拍拍王寥宽阔的肩膀。“这和你们无关,你不说,他就不知道。”
                笑容欣然,如释重负。
                “他护着我,我也护着他。”


                27楼2013-01-23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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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又是何苦。这儿又没别人,换了那称呼吧,坐过来。”王耀心疼的看着固执的孩子,温和的将掌心附上他的肩膀想把人拽上塌来。
                  “臣有负所托,失边关误国事。”如同石像一般定在了地上,王黑龙直挺挺的跪着。琥珀色的眸子深处写满歉疚与负罪。
                  身负将军之责却没有守护好边关,子民流离失所为他人奴役,本来已无颜苟活,可是上天戏弄他一般把脸面丢进了地府,性命又还回了人世。
                  “你从小就是这副倔脾气,我也劝不动。”看着身着中衣的人滚烫的身体不断的战栗,一抹猩红色透出了层层绷带依稀可见,王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硬生道“改了那称呼,坐过来。这是命令!”
                  “……我不配。我没有守好边关。”王黑龙没见过兄长发怒,此刻愈加愧疚难当,几步膝行到面前搭上男人袍角低低道。
                  “这不是你的错。如今你在这就够了。”中衣剪裁合体薄如蝉翼,隐约能从领口看到白色布带紧紧缠裹的痕迹,浓的呛人的金疮药味渗入衣襟。王耀觉得心脏被卡在铰刀中间,生生被撕扯成血淋淋的碎肉。他伸出手将人抱进怀中,像是怕碰碎了手心的雪花一般小心的抱着。
                  年轻人紧紧的攥着衣襟的下摆,怀中的温度仿佛融化了高烧带来的骨髓深处的剧痛却让另一种疼痛加倍在胸口升腾起来。
                  “我去夺回来!”恨恨一把推开怀里的人,王黑龙决绝转身。“我去杀了罗刹毛子把他们割去的土地夺回来!!”
                  “站住!”王耀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喝道。许是出于焦急,言语也多了几分厉色:“你现在这幅样子去了又能做什么!”
                  “……”
                  气氛顿时如同隆冬的猪油凝在了一块。话一出口王耀顿觉后悔。青年垂下的眼帘染上一抹红色。挣扎的手腕立刻僵住,过了半晌低低回答了一句。“是……我没有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要去也等好了再回去。伤口可还疼?”长兄轻轻的捧起少年的脸抵上额头,声音轻柔道:“让我看看。”
                  被戳到了痛处,王黑龙立刻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摇了摇头后把右手藏于背后,用力在嘴角撑出一个欢快的笑意。“不疼了。早就好了。”
                  “我说过,你不合适说谎。”说着把少年的胳膊拽到面前,男人的目光顺着手臂被挽起的袖子目光落在被一层一层白布包裹住的手上。拇指只能勉强看到一个开裂的缝,食指中指与无名指被牢牢固定在一块,尽管被裹的严实仍然能看出突兀之处——小指连着半边手掌已经不见了踪迹。他记得从前见到这孩子时他是如何在自己面前欢呼炫耀刻苦练习箭术,骄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承诺要保护好自己。
                  王黑龙只做平常一般从兄长的手里收回自己的半只“粽子”,兀的用臂膀紧紧环抱住人。他用力不小,因此抱的很紧,勒的王耀有些喘不过气。
                  过了许久年轻人再次坚定开口:“让我回去吧,哥。伊万说过沙俄王太子要御驾前来。我需得回去布置兵防。”王耀出于本能的想要喝止,抬首间对上那双琥珀色清澈的眸子,年轻人的目光如斯坚定好比一把开刃宝剑。
                  男人笑意渐深。
                  仅仅几个月的功夫,这孩子已经浑然成长到自己快不认识了。
                  “去吧,到时候我接你回来。”看了许久,取下大麾披在幼弟肩上。男人微微颔首。
                  王黑龙礼数周全的恭谨一拜。转身之间烈风灌进大麾,猎猎作响。带走盛京的第一缕暖意,带走长兄牵挂的目光。


                  32楼2013-01-25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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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于筹措以吻封笺II本子一宣。周一更,抱歉,民那。


                    34楼2013-01-26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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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里漫长炎热的夏终于熬成一个短暂秋日。手执枫叶立于林间的男子双肩瘦削淡薄,霜煞未降肩膀上已经披上厚实大麾。王耀不时的咳嗽一声,固执的摆开搀扶人轻抚着手心血红色枫叶的纤细脉络向林子深处踱去。
                      枫叶红了三十二回,每年他必要亲自来此收集上许多。
                      王黑龙曾经说过京城的枫叶甚美,比起东北腊月盛开的寒梅要热烈。那年他收了许多回去说要做书签用,惹得兄长们一致嘲笑他明明大字不识几个还要附庸风雅。
                      纤长如鸦羽的眼帘悄然落下,一阵凛冽秋风森森刮的王耀袍角猎猎作响,风沙呛起的烟尘让男人不住的咳嗽着。咽下反流进食道的泪水,斑驳在脸上的还来不及擦,却下意识的伸手去追被秋风带走的红叶。
                      “大人,宁古塔参领王嘉祥求见。”侍卫一路小跑过来朗声禀报。
                      “传。”王耀只把惊喜深埋在清冷的眉目之间,扬袖掩盖住咳喘不停的身姿。
                      未等侍卫再小跑回去,高个男子已经疾步走上前来一手拉住长兄斗篷的两襟合紧骂道:“狗奴才,一个个跟个木头似的要你们干啥。给老子滚去取一盏茶来,六分热的。再不去老子砍了你!”说罢用力踢了一脚跪在下头吓得发抖的人。
                      王耀被弟弟逗得一乐,深吸几口气来稳住了气息,冰凉的手掌覆上嘉祥温热宽厚的掌心压了压才一挥广袖道:“下去吧,无事可以不要再上前。”
                      见周遭的人都撤了去,男人才露出焦急神色,苍劲剑眉折断三分,一把攥住嘉祥粗糙的手:“可查到他的下落了?”


                      36楼2013-01-27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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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祥吾兄:
                        今尘埃落定.吾不忍长兄飘摇之躯再受牵累.故忍气吞声。
                        俄夷贪暴无厌.愚既已丧,切勿使其南下害我华中之土,累我长兄。望兄与寥好自珍重,勿再来使我心戚不得安。尝梦有生之年相聚,夜长思之.唯清露沾裳,亦快慰。书托以付.见字如面。
                        弟.黑龙长拜。”


                        38楼2013-01-28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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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王嘉祥【吉|林】
                          性别:男
                          年龄:28岁
                          身高:175cm
                          外貌:北方式的粗犷,沉稳。棕色的头发带着柔软的卷,眼睛是漂亮的湖蓝色(象征着渤海国名胜镜泊湖)
                          特长:脾气好【比起另外两个火爆的二BI【喂】
                          人设:古国肃慎的长子,王黑龙的血亲哥哥。东|三之中的长兄。曾经是治世两个世纪渤|海|国的君主,也是与长兄王耀关系最深厚的一个。东|三中年龄最大因此性格比起两个弟弟沉稳的多。
                          位于东|北的中心,经常挂着和事老一样的表情在两人中间调和,偶尔被弟弟戏称比压根没见过的额娘还细心。吉|林是个多宗教的省份。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传播历史悠久,分布较广。因此其个性中有很强的包容性。
                          不过据说生气的时候非常可怕。【伪| |满| |时代】
                          作为兄长很无私,曾为了让从俄回来失去所有的弟弟能够生存下去而把土地的三分之一(今黑|龙|江省东南部,及乌苏里江以东、黑|龙|江以北广大地域。)划归黑|龙|江。[1]
                          [1]旧时黑龙江,吉林包括沙|俄割走的100w平方公里土地,区域划分与现在完全不同。如今的东|三|省只剩下原来的二分之一左右。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41楼2013-01-31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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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王寥【辽||宁】
                            性别:男
                            年龄:(外表年龄)25岁
                            身高:175cm
                            外貌:混血的缘故北人南相,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些清秀。瞳孔深慧棕褐色,很少有人能看得透彻。除左眼有一道蜈蚣状的疤痕,身上还有甲||午战争中留下的旧伤。背上狭长的疤痕代表着倭寇旅||顺||大||屠||杀||
                            特长:除了以骑射见长外,更长于思虑计谋,东三之中王耀以外主持大局者。
                            人设:北与吉林【王嘉祥】相邻,南方与山东【王齐鲁】相接。脾气带着东北独特的火爆,豁达的东北汉子,偶尔会爆粗。王耀的得力助手。一个身世复杂的男人,最喜欢的动物是狼,欣赏他对于猎物穷追不舍的风格。最喜欢的人是王耀(和媳妇热|河|省:格根塔娜【爱称热娜】)。
                            性格上也有着与其他两个弟弟不同的一面,长于谋虑,是东四省(热河省【伊图默·热娜】(已经取消建制)真正的王。有着好兄长好弟弟的一面时也有着人渣的一面。对于认定的人看的很重,其他人不屑一顾。清朝时排斥汉人,为了保护龙兴之地不准汉人入关一步。有时会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以上都是次要的。他的本质其实就是个专业没原则护犊子。【喂】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45楼2013-02-0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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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拉金斯基大人并不是头一回纡尊降贵的来到这座偏僻清冷的监狱,每次到来时他都匆匆直奔主题去最里面的牢房审问那个犯人。作为唯一的军医穆沙被要求守在门外随时接受召唤。
                              起初东方人也不与他说话,直到第三次老军医为他清理了伤口后无意中唠叨自己并不是俄罗斯族因此小时候倍遭欺凌时候他才表示出零星的兴趣,并且用一口算流利但是却难听的很的边疆味回答:“我也不是。”


                              49楼2013-02-03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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