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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挚爱良颜』原创文】《犹记良颜》欢迎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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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让师尊当回奶爸怎么样?


来自手机贴吧450楼2013-02-19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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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念听张良邀韩信留在小圣贤庄,想他日后外出游历,认识些朋友是好事,自然应允,让他好生招待韩信。只是张良想到颜路的态度没什么兴致,又加之受寒头昏昏沉沉的,只能陪韩信在屋里聊天。
    韩信问,“是否昨夜受了寒?可要请大夫?”
    张良忽然心思一动,——倘若自己病了,师兄一定不会置之不理。于是刻意少穿衣服,大开窗户吹冷风。果然晚上便发起烧来,开心地让弟子去请颜路。
    弟子来请颜路的时候,他刚服完药睡下,听说子房病了心中担忧,起得太急头一阵晕眩,弟子扶住他,“师公莫急,有韩先生照顾三师公……”
    颜路身子一僵,早上的一切猛然浮现在耳旁,——一起离开、与你携手、三生之幸,还有……两人相拥而眠……
    好不容易平复的气血又翻涌起来,他强自压下,勉强站起来,正要去伏念进来,“你好生歇着,他不过是受了寒,师叔替他开副药就好了。”
    “是么?”颜路苦笑了下,这种情况下,他确实无法替张良诊脉。
    伏念又说:“待会儿请师叔也替你诊诊脉。”
    颜路摇头,“我自己就是大夫,不必麻烦师叔了。”
    伏念板起脸,负袖而立,“医者不自医,莫要任性,这两日你且安心休养,不用授课了。”
    颜路急道:“子房也病了,课由谁授?”
    “儒家下辈师侄子礼、子庭、子恪都已学成,是该由他们接手了,这些我自有按排,你勿要操心。”
    颜路放下心来。


    465楼2013-02-20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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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左等右等等不到颜路,却看到荀夫子来了,满心失望。荀夫子替他诊了脉,少不得又啰嗦一阵,然后开了副药,又去给颜路看病。
      张良生病是为引起颜路的注意,不达目的岂会罢休,趁弟子不在意将药偷偷倒了,任性的吹风。结果做得过火了,半夜烧得浑身发烫,额头能烙熟鸡蛋!
      伏念被惊醒,半夜将荀夫子拖来,强灌了一碗药,又不停地用冰水替他覆额才降下温来。
      第二日一早张良醒来,就看到伏念严肃地眼和眼睑下的黑眼圈,心生愧疚,四顾一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希翼地问,“二师兄……可来看我?”迷迷糊糊中替自己覆额的是二师兄吗?以往生病都是他照顾自己,这次也是吧?
      却见伏念摇头,皱着眉冷斥,“荀师叔开得药为何不喝?”
      眼里的希翼瞬间幻灭,语气满是失落和委屈,低低嚅嚅地道:“我只喝二师兄开得药。”
      一瞬间,伏念似乎看到那个怕苦不肯喝药的小孩,每每只有颜路才能哄得住,一时又是疼惜又是好气,难得放柔声音,“都要加冠了还耍小孩子脾气?难道一辈子都要子路哄着才吃药?”
      张良心中悲苦:师兄再也不肯哄我了。
      伏念原想告诉他颜路也病了,又怕他担心,只得说:“子路是最疼你的,你的请求他什么时候不依过?不要乱想,好生休息。”
      正要出门,袖子被张良拉住,他试探地问,“伏念师兄,……如果……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会原谅我吗?”


      466楼2013-02-20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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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念看了他一阵,坐在床沿郑重地问,“何出此言?”
        张良沉默。
        伏念沉声,“知道我为何同意你离开吗?”不待他回答又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子房,你虽年幼,但从未迷茫过,所以,只要你认为是对的,我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所谓?”
        张良惊诧,“师兄?”
        伏念抬手止住他,“一直以来你想做什么,子路从未阻拦过,因为他相信你。你莫要辜负他的信任。”
        张良一时喜忧参半,喜得是伏念不会指责自己,忧得是如何让颜路原谅,二师兄一惯心软,苦肉计一定行得通的吧?
        伏念指指药盏,“把药喝了。”
        张良咬着牙一口气将药灌下去,想要去找颜路被伏念按住,“这两天你不许出门,我会专门让人招待韩信,你躺着吧!”
        看完张良,伏念又到颜路房中,他正以坐忘心法调理内息,气运丹田游走数匝后平息下来,“师兄,子房病情如何了?”


        467楼2013-02-20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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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风寒,服了药正要休息。”握着他的脉博试了试,见汹涌的内息已平复了些,放下心来,看着窗外白雪,“又下雪了,酒山的白梅想必也要开了,往年子房生辰,我们泛舟江上,饮酒赏梅,三年未去不知那梅长得如何了?那年埋下的酒已熟,你快点好起来,小舟我已备好,只待雪晴,我们一起赏游。”
          颜路黯然,“子房他……想必有人共游。”
          伏念不解,“嗯?”
          颜路酸涩地道:“……韩信……与他关系十分……亲密。”
          伏念听他语气了然地笑笑,“子房刚来时,你对他那么宠爱,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慢慢就好了。子房大了,会有自己的妻子、儿女、朋友,他对这些人或许比我们亲密,但我们永远是他的师兄,一辈子的师兄。”
          原以为这些话能宽慰颜路,却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温润的眸子痛楚地颤动,几欲破裂!
          伏念大惊失色,“子路?!”见他捂着心口,满脸痛楚,“师兄,我……疼。”那一刻,伏念觉得自己的心也像绞了似的。


          468楼2013-02-20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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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有插楼,于是乎我开始板凳兼圈人。
            @卿非無 @无心墨竹 @蔚梓凉 @你鸡东我吐槽 @rjrdaww @Vita_Evan @儒·颜良 @林海如烟


            469楼2013-02-20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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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0楼2013-02-20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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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1楼2013-02-20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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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记良颜》在晋江连载了,于是乎,亲们去帮我踩踩啊,我这是我晋江网址~~~~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37699谢啦谢啦,早点去早点让良子吃到二师公哈,去的越多吃得越美妙油(噗……我的节操,你表离我而去啊~~~~)~~~~我是多么地恶劣哟~~~~~~~


                  482楼2013-02-2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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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念这两日忙得转不开身,又是担心颜路,又要督促张良喝药,还要处理小圣贤庄的大小事宜,忙得像个陀螺。
                    颜路自修习坐忘心法以来,对自己的情绪已控制自如,但这次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思来想去还是要看看张良才放心。
                    趁伏念不在到张良门前,老远就听到他与韩信言笑宴宴,心里一堵,脚步顿了顿,磨蹭到门前,迟疑的举起手,顿了半晌终没有敲下去的勇气。
                    “哎……”低叹着摇了摇头,转身而去。
                    屋里,韩信正与子房谈论《春秋》,聊得越深对彼此越是佩服,都有些相逢恨晚。其实伏念专门派了弟子招待韩信,但他性格孤僻,不愿出游,整个小圣贤庄又只与张良熟悉,便在他这里看书聊天。
                    张良多次想去看颜路,又不好丢下韩信一个人。此后颜路又来了几次,皆是带着期许而来,听到笑声又黯然离去,以致于缕缕错开。
                    这日,张良的加冠礼服做好了送到颜路房里,恰好韩信外出了,他送到张良房里,见门并未掩直接进去。
                    张良正在看书,抬头看到他愣住了,只到他走到身边才慌张地站起来,“师……师兄……你怎么来了?”
                    颜路脸一僵:他何尝对我说过如此见外的话?“你在看什么书?”
                    张良这才想起刚才看的书,忙要藏起来,已被颜路拿起,“师兄,你别……”见他已看着书简,忽然想破罐子罐摔,反正已经没有比他躲着自己更坏的结果了!
                    颜路记得上次在湖边树下找到张良,他藏起一卷书,难道就是此卷?仔细一看,上面记载的是龙阳君泣鱼、卫灵公与弥子暇分桃的故事。
                    “龙阳分桃,子房你……你有这种癖好?”
                    张良一向善于察颜观色,此刻却揣摩不出他的心思,孤注一掷地道:“不错!我就是有龙阳之好!你只管恶心厌恶好了,反正我也待不了几天,以后你就不用再刻意躲着我了!”
                    那个瞬间,颜路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撕裂!——那晚你果然把我当成韩信了!你们同床共枕,你们整日腻在一起,你们相约携手离开,你们……子房,原来你这么急切地想离开我!
                    他狼狈地捂住心口,那种痛楚令他直不起腰来,却只能强撑着别过头去。
                    张良却似怕他不够痛,话语又尖酸又刻薄,“那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故意躲着我怕我再非礼你吗?你若不愿见我,我走就是,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怒意转化为勇气,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目光咄咄逼人,“可既便走了,既便身在天涯海角,我也还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
                    “啪!”一个耳光将他最后一个“你”字生生打断,他不可置信地死盯着颜路,后者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像快要渴死的鱼!
                    恐惧与不安倏然袭卷来,只见颜路喘息越来越轻,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全无焦点,像一潭冰冷的死水!
                    “……师兄……”他惊惧地叫一声,而颜路一动不动,“……师兄……”试探地触碰一下,他那手似有神奇的力量,颜路被他一碰之下,像不堪重负的河梁,瞬间决堤,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得他满脸殷红!
                    张良惊愣了,摸摸鼻尖,见满手鲜血,五内如焚,仓皇扶他却被摔开手臂,他字字凄绝,“滚开!”
                    这两个字像一把剑,就将他生生钉死!
                    颜路踉跄地出门,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摇摇欲倒,踏过门槛时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502楼2013-02-21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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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路醒来时,见伏念坐在床前,眼里满是血丝,见他醒来疏了口气,“感觉怎么样?”
                      颜路笑笑地说:“让师兄担心了,无妨。”他面容憔悴,这一笑说不出的苍白无力,看得伏念心痛,“没事吧?”
                      颜路摇摇头,“只是有些累了。”半晌又道,“师兄,我想出去走走。”
                      伏念诧异,“你十多年都没有离开过桑海,要去哪儿?子房加冠是大事,你是他二师兄,不能不来。”
                      颜路顿了顿,“……我会回来。”加冠过后张良就要离开,这段时间,与其日日见着折磨,不如远远躲开。
                      伏念探究地看着他,“子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颜路正想着如何敷衍过去,张良进来,见他醒了又喜又忧,“……师兄,你好些了吗?”
                      颜路淡淡道:“无妨。”
                      伏念说:“子房,你来得正好,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见颜路与张良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对视一眼,又别开各自沉默,木着脸等回答。
                      半晌,张良正想着要不要说实话,听颜路说:“让师兄见笑了,只是子房喜欢上了一位女子。”
                      此言一出,张良惊愕,伏念疑惑,“谁家女子?”
                      颜路认真道:“季大夫家女儿。”
                      伏念皱眉,“半月前季大夫才差人上门向你求亲,你虽未推拖也没有应允,何以与子房闹到如此地步?”
                      颜路淡淡地说:“前日她送来一封信,言辞恳切,从信中可见她是个知书达礼的女子,我已经允诺婚好,未经师兄同意,还望见谅。”
                      “不!”张良急切道,“你胡说!不可能!”
                      颜路打断他,“子房,你有你的远志,季家女子不适合你,小圣贤庄的一切也不适合你。”声音忽然变得冷淡而悲伤,“能与你同行的,不是师兄,不是我,是韩信。”
                      “师兄!……”
                      颜路再度打断他,“我一定会娶她,否则你我连师兄弟也做不成!”这一句话似乎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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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3楼2013-02-21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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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梦到二师公和子房了,好幸福啊……和他们一起上学,我想看秦时明月。


                        来自手机贴吧533楼2013-02-22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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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路再度打断他,“我一定会娶她,否则你我连师兄弟也做不成!”这一句话似乎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闭上眼。
                          ——子房啊子房,从小到大,你想做什么我都成全你,这回想和韩信走,我还是成全你!
                          只有成了亲,才能断了对你的念想,才能克制住自己,与你保持纯粹的师兄弟关系。可是,我还是怨你啊,怨你亲我。如果没有那一吻,我不会知道原来对你是这种感情;如果没有那一吻,我也不会沉沦至斯!
                          伏念惊诧,一向连责怪人也温声细语的颜路,怎会对最宠的师弟说出这般决绝的话?见张良低着头,神色变幻不定,愈发疑惑。
                          “呵呵。”半晌,张良忽然笑起来,声音尖锐而冰冷,似乎喉间有两块冰片交磨,“好!好!师兄这个办法真好!”
                          伏念惊觉有异,就见他猛地一摔衣袖,嘶声长笑,言语激愤,“你何需如此逼我?到如今,你我还有什么兄弟之情可言?!”
                          伏念喝止,“子房!你胡说什么!”
                          颜路五内如焚,——原来十多年的情谊,竟这般一文不值!你离开我成全你,你要断袖,我不妨碍你,这般苦心竟只换来你的怨么?子房啊子房,你到底想我如何?既然如此,还不若……
                          挣扎着坐起身,“既然如此,不如割袍断义!”悲愤交集下,竟撕毁衣摆扔到张良面前,他本病体虚弱,这一下用尽力气,趴在床沿气喘吁吁地盯着张良,眼里的痛楚如漫天白雪,绵延无尽,“你……满意了么?”
                          张良定定的盯着那角衣袂,整个人都石化了,良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捧起那角衣袂,将脸埋在其中,肩膀止不住地抽搐。
                          伏念被这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张良一个头磕在地上,“轰!”声音沉闷浊重,振耳发聩,接着又是几下,“轰轰轰……”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如击鼓,直磕得伏念心如刀绞,颜路面如死灰,一连磕了十二个才抬起来,额角被磕破,血流覆面。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颜路,眼睛里流进了血,鲜红刺目,“……师兄……请允许我……再叫你几声……”膝行到颜路床前,虔诚地执起他的手,放于颊边,喃喃低唤,“师兄、师兄……”一声又一声,那么绝望,也是那么眷恋。
                          “……师兄……子房祝你……夫妻恩爱,一世安康。”说着罢放开他的手,极度恭敬、极度郑重的再行一礼,然后起身,悲绝而去。


                          537楼2013-02-22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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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的雪已经开始融化,田野里的麦苗露出头来,一片片白绿相间,遥遥望去十分养眼。
                            暮色四合,铅云堆积,眼见又要下雪了,张良叹口气,在阡陌上徘徊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来到私塾前。
                            寒风中隐隐有琴声传来,他细辩一下听出是《出其东门》,心里有了些底儿,趁着这一丝勇气,抬手敲门。
                            “叩!叩!叩!”每敲一下,他的心就揪紧了一分,紧盯着那扇门,即渴盼着门开,又害怕面对他。
                            风呼啸吹,夹杂着雪霰割打着他的脸,这样恶劣的天气竟也不能让他冷定下来。正在进退两难之际,门“吱呀”一声开了,看着门内的人,他呼吸一窒。
                            数日未见,颜路竟已消瘦至斯,眼涡下陷,衬得一双眸愈发清亮夺人,容色苍白如雪,而唇却异常的红,恍似雪压红梅,带着一种幽艳的诱惑。
                            他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额头裹着伤布,脸上还带着指印,又憔悴又狼狈,禁不住低下头。
                            两人相对无语。
                            那日割袍之后颜路就要离开,伏念以他伤势未好,且子房加冠他若不参加,诸子百家疑心儒家有变等由留住他,又怕两人相见伤心,所以让他到私塾来养伤。
                            雪霰打在门扉上,扑扑地响,过野的风卷得两人衣袂猎猎飞舞。
                            良久,见颜路后退扶门,不知是要请他进去,还是要关门,忙道:“晚来天欲雪,可否借一方炉火?”手压着门不让关,见颜路顿了下侧开身,忙挤进去关上门,隔绝风雪。
                            茅屋内暖融融地,炉火正红。炉边置着号钟琴,犹自余音绕梁。琴后是座屏风,后面就是他们曾并卧地床榻了。他目光眷恋地透过屏风,声音惆怅,“师……”顿了下,轻声问,“下雪了夜里冷,被子可带够了?”
                            颜路心里五味杂陈,“带够了。”见他拘促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又问,“可有按时吃药?”
                            “嗯。”
                            “这炉火真暖和。”说着蹲在炉火拿起火钳拨着炭,眼神游移显然是心不在焉,“天气冷,丁掌柜把饭菜送来已经冷了,记得热热再吃。”
                            颜路站在他身侧,声音极力保持平淡,“我知道。”
                            张良苦笑,“以往都是你在关心我,我也对此习以为常,今后你是再也不肯关心我了,我……你叮嘱了我十几年,我却只能叮嘱你这几句。”
                            “我会照顾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张良放下火钳,仰头看着他,“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见他怔然不作声,又问,“无繇?”神情似哭似笑。
                            “子房……”颜路正要说话,手被他拉住,“今晚,再容我叫几声师兄,好吗?”烛火忽明忽灭,映得他眼波流转,像是要浸出泪来,情不自禁地说了声“好”,就见他莞尔一笑,一时间觉得三冬腊月里百花绽放了。
                            他起身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下巴枕着他的肩头,哀声央求,“师兄,原谅子房吧!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颜路心头一刺,黯然地摇摇头。
                            张良忙转到他面前,急得泫然欲泣,“你说过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的!你忘了吗?师兄,你别怪我,好不好?”
                            “我不怪你。”只是不能原谅自己,爱上你、让你伤成这样,到底是我对不住你,“你早些回去吧,等雪覆盖了山路,就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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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8楼2013-02-22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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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给你们肉吃哈哈~~~~
                              那个,咱们来先讨论一下二师公和三师公攻受的问题吧,二师公既属温柔受,又属淡定攻,良殿既属腹黑攻,又属妖孽受。这上下的问题真心是个大问题啊,我好为难好为难啊~~~~
                              (在良颜吧讨论的结果,肯定是二师公受了~~~)


                              549楼2013-02-22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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