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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挚爱良颜』原创文】《犹记良颜》欢迎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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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路猛然想到他第一次骑马,摔破了腿,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就这么仰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叫,“师兄,疼……”
这一次他没有说“疼”,可是眼里却满是疼痛,心中猛地升起一股痛惜,禁不住抚上他的眼敛,触手湿寒,“子房,怎么了?”
张良轻轻摇头,脸颊在他掌心轻蹭,酥麻的感觉直传到他心底,令他神思荡漾。“师兄成家了,就不会再疼子房了。”声音无限委屈可怜。
颜路叹息一声,像以前一样将他揽入怀中,才发现他已经与自己一般高,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师兄最疼的,永远是子房。”
张良紧紧地抱住他,甜蜜又痛苦地说:“师兄,子房最……爱的,也是师兄!”
——是的!爱你!原来,我竟是爱上你了!可是师兄,你不会爱我吧?你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有我这样龌龊的心思?你若知道我对你存着这样的心思,再也不会宠爱我了吧?不!不要!我宁愿永远这样看着你,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心痛不可挡,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止也止不住,怕湿了他的衣衫被发觉,匆忙地推开他,“我们走吧!”
颜路看着空荡荡地怀抱,有些失落。


134楼2013-01-25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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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两更,但似乎这边没有人啊,真伤心啊~~~~


    136楼2013-01-25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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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了一段山路便到了墨家新的隐秘据点,墨家守卫的人并不多,见了二人说:“两位先生,里边请。”
      进了屋见到少羽和石兰,少羽见到他们说:“二师公、三师公,高头领受了内伤,雪女头领正照顾他。”
      张良问,“其他人都还好吗?”
      少羽面色沉重地摇头,“盖先生一人迎战卫庄,下落不明,班大师、逍遥先生、天明去寻找他,此时仍没有消息。”
      这时听到雪女惊叫,他们推开门,见高渐离倒在她怀里,脸色灰白,嘴角带血,雪女抱着他泪眼蒙胧,见了颜路恳切地半跪,“颜二先生!”
      颜路忙阻止她,叩住小高的手腕,耗了会儿脉说:“他中了阴阳家骷髅血手印和蓝灵神光后,又运功为人疗伤,气血淤集体内,需要以内力逼出。”
      张良想他内力未愈,说:“我来。”
      颜路摇头,“他内力阴寒,与你相克,不行,还是我来。”
      张良语气急切,“你内伤也未好!况且你内息温和,与他的也不同。”
      颜路冲他宽慰地笑笑,“温能容热,亦能容寒,只是驱除一下淤血,于我伤势没什么大碍。”


      145楼2013-01-26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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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要再说什么,却知道他的性子,虽温文,但决定的事几乎不会改变,尤其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颜路让雪女扶高渐离盘坐,运功于掌,暖阳般地内息缓缓逼于高渐离体内,不一刻便有热气从两人身上溢出,热着额头落汗。
        张良见他脸越来越红,但眉头却越蹙越紧,心痛得都要碎了!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让他来墨家,为何自己总是让他受伤?
        猛见颜路眼睛一凝,内息一暴,逼进高渐离体内,随及一口乌血吐出来!他再次将内力逼进,高渐离又吐一口血来,这样接连三口血罢,乌血已经吐尽,他才撤了内力,高渐离软软地倒下,雪女接住他,痛惜地紧揽在怀中。
        张良疾步上去,见他满身虚汗,神色疲倦,忽然好想像雪女一样,将他揽在怀里,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会!
        颜路暗自调理了一下,强打起精神说:“我开副药,调理两日就好了。”雪女感激泪零,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忽然发现张良脸色苍白,问,“子房,你怎么了?”见张良倏然一惊,看向他的眼神又是痛苦又是甜蜜,诧异不已。
        这时,少羽拿来幻音宝盒,“三师公,你看这个。”打开盒子,一阵玄妙的音乐传出来,闻者无不心神迷醉,他写药方的手顿了顿,眉眼含忧。


        146楼2013-01-26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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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收了心神,沉声说:“极乐天蕴,魔音万千。传说中的幻音宝盒,是你们从蜃楼上带回来的?”
          少羽说:“是天明从月神手中抢来的。机关城被毁时,月姑娘我们三人在墨家禁地找到它,后来被月神抢走。”
          张良略想了下问,“你们在墨家禁地,可见过一个六根手指的遗骸?”
          少羽点头,“见过。听说是墨家先代巨子,六指黑侠。”
          张良问,“你可还记得那骨骸的颜色?”
          少羽托着下鄂想了想,“暗紫色,像是……在浸了血后,血干了的样子!”
          张良沉吟了片刻,神色严肃地交待,“斯人无罪,怀璧其罪。此物非同小可,一定要好好保管。子羽,等子明回来,让他不要再旷课了。”
          少羽担心地问,“我们会不会给小圣贤庄带来麻烦?”
          张良摇头,“不会。”见颜路脸色不好,便向墨家众人告辞。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这样寂静的夜晚,更让张良思绪乱窜,与颜路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涌上心头,亲情、爱情、道德伦理一齐涌上心头,甜蜜、痛苦、迷茫、害怕,令他心神错乱!
          不能再想下去!不能再想!他急切的找一个话题,“师兄,你可听过这样一句话:其形有妖,其心必异?”见颜路摇头,又说,“传说魏王的姬妾给他生了个幼子,五个指头,后来这姬妾自尽,但儿子却下落不明。”
          颜路丝毫没发觉他的异常,疑问,“你是说六指黑侠是魏国王室之后?”
          张良努力平下心绪,“想当年六指黑侠在诸子百家中威名赫,何以突然要进入墨家禁地,并困死其中?六魂恐咒发作时,血液沸腾,会涨破筋脉,浸入骨骸,长久之后,骨骸会变成暗紫色。我想六指黑侠进入墨家禁地之前已经中了六魂咒蛊,而他进入坟地,就是为了幻音宝盒。”
          颜路问,“你推断出什么?”


          147楼2013-01-26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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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说:“幻音宝盒、七国皇室之血,都是解开苍龙七宿秘密的关健!”
            颜路神色凝重,忽然疲累地问,“子房,想这么多不累么?”
            张良觉察到有异,忙问,“师兄,你还好么?”扣住他的手腕察看内息。颜路轻挣了下挣不脱,“无妨,我们回去吧!”
            “师兄,我又让你受伤了。”那语调带着些自责与痛惜,眼神迷离歉然,令颜路心神一震,想退后一步,才发现不知何时,手被他握住,且是十指交扣。一股异样的情愫涌上心头,隐秘而陌生,他却不知为何。“……子房,我没事,你不用牵我。”
            张良这才看见两人的手,惊羞地甩开,窘迫地说:“……我……子房失礼了!”
            颜路奇怪,“你我之间何须多礼?只是子房,你今晚怎么了?似乎心不在焉啊?”一贯胸有成竹的他,竟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师兄……我……”他语气甚是艰涩,“……师兄……可否……别问……”
            颜路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失落,——从小到大,子房没有任何事瞒过他。真的是长大了,有心事了吗?
            两人一路再无话,各自回屋歇息,却都是一夜辗转难眠。


            148楼2013-01-26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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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想更一些前面的文,子房初回小圣贤庄,然后到胜七去儒家挑战这之间的一段~~~子房的加冠礼,这些需要仔细设定一下,大家慢等一下~~~


              150楼2013-01-26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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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亲们,你们觉得秦时到底给你们留了哪些伏笔啊??我怎么觉得除了苍龙七宿其它没什么悬念了呢?而且苍龙七宿的事好像我已经猜到了。你有什么不解的来问问我,看我知不知道~~~


                155楼2013-01-26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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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时节,物华复苏,溪水流碧。
                  一只竹筏缓行于溪上,筏首一少年负手而立,青衣广袖,风姿儒雅清逸。放目远眺,只见远处山峦堆叠,色如青黛;近处阡陌纵横,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照人眼眸。
                  畦侧是一间茅庐,隐隐有书声传来,少年急声对船家道:“快停船!”船家应了声靠岸停了,见少年戴上青笠,转眼便消失在绿野之中。
                  渐近茅庐,少年轻步却停了下来,遥遥看着那矮小的茅屋,倒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时,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传来,“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车下揖。”他心神一紧,转过小道来到篱门外,就见一男子端坐茅檐之下,白衣如雪,眉目如画。
                  身旁一株李树开满了花,一枝枝青白青白的,极是好看。花瓣簌簌飘落,洒得他满头满袖都是。
                  少年接着孩童的声音念道:“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
                  学生们未觉声音有异,跟着念起,唯檐下男子倏然起身,满眼惊喜地看着篱外人,青衣青笠,笠敷青纱,欣长的身段带着少年特有青稚,陌生又熟悉,一时张口难言。
                  少年推开篱门,穿过学生座位来到他面前,斗笠下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久违的面庞,只到听他轻唤了一声“子房”,才叫声“师兄”,掀开青笠。
                  那一刻,微风忽起,李花飘屑,他置身于漫天飞花中,恍似一个流光舞蝶的梦。
                  颜路惊怔地看着他,三年不见,他肉乎乎的脸瘦下来,显得下鄂尖削,那双圆圆的、时不时要溢出泪的眼睛变得狭长了,俊美绝伦,丰姿秀朗,带上少年人的洒脱张扬,像一把出削的剑。
                  “师兄。”张良又唤了声,低沉而怀念,忽然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他,“师兄,子房回家了!”
                  颜路低叹一声回抱着他,想要揉揉他额角,才发觉他已经长得和自己一般高了,只能拍拍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三年了……”
                  张良眼角一热,惭愧地道:“师兄,子房让你担心了!”
                  颜路纵容的摇了摇头,又拍了拍他才松开,见学生们好奇地看着两人,微有汗颜,“来,见过三师公。”
                  孩童们站起身,用稚气的声音正经地唤,“弟子见过三师公!”
                  张良舒心一笑,“免礼吧!”又对颜路挑挑眼角,顽皮地说,“二师公,接下来的课就由我传授,如何?”


                  159楼2013-01-27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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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私塾是张良一个友人建的,学生都是农家孩子,农忙时要干活,只有闲暇时才可上课。后来那友人游学去了,张良便代他上课,再后来就落到颜路的身上了。
                    颜路看着他的笑容,不由摇头苦笑,心想:三年了,还是没变,不知他又有什么坏点子,却纵容地点点头。
                    张良对学子们道:“今日我传授大家诗,先给大家诵一遍。”清朗的声音念道,“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
                    目光有意无意扫向颜路,白衣青巾,风姿静雅。三年来,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变,依旧云淡风清,遗世独立。见过诸子百家的美女无数,却只有他,令他时时刻刻牵挂在心。
                    ——二师兄,我终于回到你身边了。
                    颜路坐在李树下,看着张良讲课,眉间的隐忧消散殆尽,只觉眼前一切风景如画,岁月静好。
                    溪上春山青要,陌上梨花流白。
                    篱外虫声窃窃,坐下书声啷啷。
                    下课后,弟子散去,颜路问张良,“子房,你信是说明日才回,怎么提前了?掌门师兄还打算亲自为你洗尘。”
                    张良顾左右而言他,狡黠地问,“师兄不希望我早点回来吗?”预计是明天才到的,他马不停蹄,连夜奔驰才赶了两天时间。
                    颜路摇头,“自然不是。你可回小圣贤庄了?”
                    张良坐在他身旁,殷殷地看着他,“没有。三年了,我以为师兄不在这个私塾了,没想到听到读书声,就过来看看。师兄,你陪子房在这里住两日,我们先说说闲话,可好?三年未见,我有好多话要对师兄说。”


                    160楼2013-01-27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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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路颔首,“也好。这两日正好清明扫墓,不用上课。你一路辛苦,可曾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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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路笑笑,径直到茅屋里,提出一个饭盒,将几样饭菜摆在李树下的石桌上。张良一看,竟都是他以前喜欢吃的,惊喜道:“原来师兄早就准备好了?可你怎么知道我今日会至?”
                      颜路但笑不语。其实他走这些年,颜路每顿都会让丁掌柜送些他爱吃的菜,就想着哪天他突然回来,能吃上。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安静地吃着饭,时尔替对方夹点菜,眼神相遇便莞然一笑,十分温馨默契。
                      吃完饭,张良伸了个懒腰,“师兄,你知道吗?无论在外奔走多累、多凶险,只要想到你在尘世之外等我,心就宁净满足了。”
                      颜路认真地承诺,“我会一直等着子房。”
                      张良紧握着他的手,张张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颜路将碗筷收好,见他疲倦的脸色说:“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我不困。”难得相聚的时间,怎么能浪费在睡觉上?“师兄可带琴来?我许久未听你抚琴了。”
                      颜路抱来琴放在讲席前坐下,盘膝而坐,“子房想听那首曲子?”听他想也不想说:“出其东门。”愣了下,素手抚弦,琴声清远悠然。


                      168楼2013-01-28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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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趴在讲席上,手撑着下鄂,痴痴地看着他,眉毛浓丽、眸光清润,下鄂上微留着胡须,刺刺的令人心中痒痒,唇色淡粉,像春雾里的桃花,让人禁不住要采撷。
                        似乎他的眼光太灼热,颜跌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手上一抖,弹错了个音节,他立时笑了起来,得意地挑挑眉,“师兄,应该是清音,你弹错了哦——”
                        颜路止了弦,,“不过一个音符罢了,让你如此开心?”
                        他狡黠地眨眨眼,“可不是,我第一次听见师兄出错,真是难得啊!我一直以为师兄永远也不会弹错呢!”
                        颜路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么看着我,让我如何弹?”
                        他拿出凌虚剑,“我舞剑为师兄合琴如何?”
                        “好。”琴声又起,还是《出其东门》,不过这次又多些潇洒之意,节奏也快了些。
                        张良轻按剑簧,凌虚铿然弹出,清刃卓绝。他随琴起舞,剑势干净利落,举手投足间英气逼人,负手执鞘,正面喂招,腾挪闪跃间,但见青影流晃,剑光袭卷油菜花田,一时漫天都是蛾黄的花瓣,飘飘洒洒,美丽不可方物!
                        颜路惊艳了,见他忽然冲自己顽皮一笑,剑光卷起一个花团掷来,又在头顶散开,一时间,花瓣如雨,将他埋在其中。
                        张良一个跃身落在他身旁,凌虚归鞘,“师兄,子房没给你带礼物,就送这一场花瓣雨吧?”
                        颜路也学着他的样子挑挑眉,“子房,你过来,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张良凑过去,讨好卖乖地叫,“师兄——”却不料颜路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脸,揉了揉,可惜的摇头,“太瘦了,捏着没以前舒服了啊!”
                        张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咧咧嘴,“师兄,你太坏了!”
                        颜路洒然一笑,令万丈红尘黯然失色。


                        169楼2013-01-28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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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决定了,既然二师公调戏子房,就让子房调戏师尊吧,然后师尊再~~~~~~~你们懂得的!!!


                          174楼2013-01-28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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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处的时间尤其快,学生们陆继过来,下午课的时间到了,颜路说:“子房,你去休息会儿吧?放学后我叫你。”
                            张良点了点头,便进了茅屋内,在竹榻上躺下,连日赶路他早已疲累不堪,又听着二师兄的声音,很快便睡着了。
                            这一觉是三年来睡得最香的一次,醒来时见一灯如豆,颜路正坐在灯旁看书,听他动静回首微微一笑,“醒了?”
                            灯光将他的脸照得越发温和,张良猛然升起一个念头,——要是每次睁开眼,都能看到他该有多好!
                            “师兄,我睡了多久?”才发现颜路的外衣盖在自己身上。
                            “已经三个时辰了,饿了吧?起来洗洗脸吃饭。”等他洗好脸回来,颜路已经将碗筷都准备好了,还是有间客栈丁掌柜的手艺,都是他爱吃的菜。
                            饭后张良便向说了三年来的所见所闻,诸子百家的各路英雄,以及遇到一些趣事,却丝毫不提韩国以及他家族的事情。
                            张家五代相韩,韩国灭亡后,张家也随之覆灭,他中止小圣贤庄的学业,便是为父亲奔丧。
                            这一去便是三年。
                            颜路见他说的兴高采烈,心里愈发痛惜,这三年,他受的苦楚定然不少。子房这人啊,受点小伤会向人撒娇叫痛;大伤却只会独自抚平伤口。
                            待他说完,夜色已深,张良指着竹榻,竭力掩饰心中的怯喜,“师兄,我们就寝吧!”
                            颜路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小时候他就喜欢缠着和自己一起睡,笑着摇摇头,将讲席并在榻侧,“睡吧。”
                            这里平日没有人睡,因此也没有被子,两人合衣而卧,彼此的气息萦绕鼻端,心里安宁,很快便睡着了。
                            春夜微寒,睡到半夜张良感觉有点冷,一个翻身将他揽入怀中,头埋在他颈窝里。颜路见他呼吸均匀,想是睡熟了,不忍吵醒就没有拿开他的手,闭上眼睛,却没发现他唇角微微一勾,露出得逞的笑。


                            188楼2013-01-29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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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两人便回小圣贤庄,众弟子已经等在门口,见他们齐声道,“二师公、三师公,弟子有礼了!”
                              张良说:“都免了,掌门师兄呢?”
                              儒家弟子子聪道:“师尊在六艺馆等二位师公。”
                              张良心头微热,六艺馆离山门最近,伏念掌门之尊接迎小师弟不合礼仪,便在离得最近的六艺馆等候,希望早一点见到他。
                              到了六艺馆,见伏念端坐着正在看书,进前跪拜,深深一礼,“掌门师兄,子房有礼了!”
                              伏念放下书卷,淡淡地“嗯”一声,“你终于舍得回家了?”
                              一个“家”字让张良微微愣神,伏念话里的意思是,虽然韩国亡了,张家灭了,但小圣贤庄还是他的家。深深道:“子房让掌门师兄担忧了!”
                              “回来就好!你也不小了,以后做事讲些分寸,君子游必有方,离家游学,需得兄长同意才行,知道吗?”语气虽严厉,字字句句都是关心。
                              “子房受教了。”
                              “在外三年,你都有什么收获?”
                              张良恭谨地道:“这三年子房遍历七国,与诸子百家的朋友谈道论经,深感天下之广、学问无疆、诸子百家见识丰富,非一言两语可道尽,略有心得皆书于卷帛中,望两位师兄指正。”说着从袖里拿出一个卷轴,呈给他。


                              189楼2013-01-29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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