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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的结论？”Zoro砰地把瓶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顿时沉下脸。
撒加抬头看了看周围，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还聚在在餐厅吃饭，因此酒吧里只有三五人围着吧台在聊天，加上他们所在的这张桌子最靠里面，还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动静。
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苦笑地看着Zoro“你很清楚吧，总得有人出来承担责任。情况无非就这几种：一是古伊娜联络克洛的时候可能不小心透露了任务内……”
“绝对不可能！”Zoro不客气地打断他一口否认，举起瓶子来喝了一口不满地瞪了撒加一眼。
撒加挑挑眉，扶着桌子跟他拉开一些距离，举起一只手“好好，我赞同，凭古伊娜那么丰富的经验的确不大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更何况她现在正在执行一项重要的绝密任务。”
他说着抱起胳膊靠到椅子上，捏着下巴注视着Zoro“我们不说Sanji，先说说你们的组员，7个人加上我一直集中在隐蔽所待命，手上没有通讯设备，唯一的两通卫星电话都是通过我们的加密频道拨出去的，一个是达迪打给女儿祝她生日快乐的，一个是我联系基地的，都有记录可查。”
Zoro默默地听完，转过脸对上他的视线，直截了当地指出“你知道还有其他可能。”
“是。从计划制定到执行所有可能接触到的工作人员，还有那些无孔不入的情报贩子……”撒加干脆地应了一声，象赶走什么不快的情绪似地挥了挥手“但是Zoro，你觉得怀疑自己兄弟的结果和这个比孰轻孰重？我们都不希望看到内部出现这样的问题对吧。”
“原来你就是这样升中校的？”Zoro的眼神一寒，冷笑着拧紧眉“因为不想暴露自己内部可能存在的管理漏洞就随便找个替罪羊了事？”
撒加皱起眉看着他“说话能不这么尖刻吗？兄弟”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继续沟通“从某种意义上说虽然有些不公平，但你也不能否认吧，如果是Sanji，那么在所有的结果里都会是最轻的——因为刑讯，他不必对此付多少责任，这样也不会有损他军人的荣誉 ……”
“别说了！”Zoro突然推开瓶子，在刺耳的刮擦声里生硬地打断他，以一种看陌生人的表情盯着撒加“不必负多少负责？你知道什么是责任，什么又是荣誉？毁掉象他那样的人莫过于直接打掉他的骄傲！如果这是指挥官的意思那么我现在就去提醒他别犯这种愚蠢的错误，但如果是你出的主意，哼哼……”他沉着脸危险地露齿一笑。
“你是在警告我？”撒加有些愕然地看着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凛冽笑容，仿佛被刺痛眼睛一样捂住脸，叹了口气“Zoro，算我拜托你别趟这趟浑水行不行？无论是谁的意思，上头都是默许的。”
说着伸手摸过酒瓶灌了几口，撒加苦笑起来继续自言自语“还真是不能小看那家伙的影响力，短短4天时间，你就这么替他说话了，我们可是一起参军受训的呢。”
“不错，我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的你有一颗单纯追求梦想却很坚定的心，别让这个地方改变自己。”Zoro很自然地接上他的话，象回忆起共同往事一样缓了缓表情。
“你这家伙是打算跟我较劲到底了吗？”撒加盯着他倔强的眼神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难带不明白，是与非对和错本来就没有鲜明的界限，我们所做的不过是权衡利弊取其一。”
Zoro瞥了他一眼弯起嘴角“啊，要这样说起来的话……不如索性放到我身上怎么样？就让骄傲的家伙继续保持他的骄傲好了。”
噗！幸亏Zoro闪避及时才没被喷一脸，撒加抹着嘴吃惊地望着他“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吧，你想让鹰眼杀了我吗？混蛋！你知道自己的使命和目标吧。如果不是亲耳听你说，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会而为了别人……”
Zoro不屑地哼了一声，从他手里夺回瓶子一口气喝完“不是为别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这两年四处转战我也经历了不少事，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不来吗？就是因为这个地方肮脏得叫人厌恶，再熠熠生辉的梦想都会黯淡无光吧。”
撒加啊了一声，目光穿过Zoro的肩膀凝视着前方陷入了沉默，突然他皱起眉笑了笑。
是Sanji走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下，看到他们就穿过桌子的空隙走过来，把手上端着的盘子往Zoro面前的桌上一丢“是哪个混蛋一直说不吃披萨的，叫人另外做一份的家伙自己却跑到这里偷喝起酒来。”
看了看撒加，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指了指盘子“中校也没吃吧，这是只用芝士和饼皮烤的，完全没有加其他的料，尝尝吧，味道居然还不坏。”
撒加撕了一片冒着热气的塞进嘴里嚼了嚼，笑着抹了抹嘴正想说话，Zoro一把拽过盘子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别乱碰别人的东西，你不是说要去跟指挥官重新商量评估的事情吗？还不快走？”

目送撒加离开，Sanji收回视线支起头，盯着Zoro塞得鼓鼓的嘴笑了笑“味道如何？”
“还不错，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怎么说服那个女人重做的?”Zoro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他“不是有违那个什么，呃——骑士道？”
“当然不可能为了某个味觉白痴重做，她的手艺很好又没出什么错，象你这样无故要求返工是对厨师最大的侮辱诶。”Sanji摸出烟叼在嘴上，想了想又拿下来夹在指间，敲了敲桌子“我做的。”
Zoro多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将最后一块塞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咂咂嘴“你？你还会做这个？”
“什么意思？有必要把下巴拉这么长吗？你当自己变相怪杰啊。”Sanji捏着瓶口对着昏暗的光线照了照“好样的，饭前酒精开胃菜……我说，你真没醉过？”
Zoro不满地看他一眼，劈手抢回去把空酒瓶放到自己座位边上，又拎出一瓶来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拿在手上想了想“晚上会想起来喝水的话就差不多了。”
“哈，口气真不小。”Sanji眯起眼睛移开视线望向别处脑补了一阵，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支起椅子腿，抬肘挂上靠背，把玩着打火机，好像非常随意地问“你们刚才在说什？”
Zoro也退开一些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搁在桌子上把着瓶子，扯起嘴角“对男人之间的谈话也有兴趣？”
“基本上来说没有——只要事不关己。”Sanji想了想肯定地点头，然后话锋一转。
“没什么。”Zoro很快回答完，喝了口瓶子里的酒放下，无聊地看着不时间有人进出的门口。
“没什么是什么意思？”Sanji立刻皱起眉，不爽地望着他脸上恢复淡漠的神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Zoro满不在乎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瓶子继续喝着开始把目光投向吧台。
Sanji也跟着转开脸，低下头看了看椅子旁边摆着的酒瓶，低低地笑了一声“呐，快点说，到底说什么了？对男人我可没多少耐心。”把烟咬在嘴上，抬眼威胁似地盯着Zoro。
“哈，少自作多情！”Zoro夸张地笑了一声，嫌弃地瞄了他一眼马上转开。
“好！有种看着我说，你他Z妈看着我！”Sanji毫不客气地伸手用力掰过Zoro的肩膀，一口烟喷在他脸上。
“咳，咳咳……想死吗！”Zoro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扇着面前烟，恼火地瞪着被带起来还挂在自己身上吃惊地张着嘴的Sanji“切！还真是让人消化不良的家伙。”

“Zoro、Sanji，你们俩个……咦？怎么了?”门口一个温柔的女声突然叫出他们的名字。
“啊，”Sanji一个机灵条件反射似地撒手顺便还踹了一脚过去，回头吃惊地瞪着柯妮丝，马上摸着脸干笑起来“呵，呵呵，没事！完全什么都没有！只是两位美丽的女士都没来，实在是太无聊了，稍微活动活动手脚，嗯，就是这样……哈，哈哈。”
“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是小鬼吗，一碰到就狗咬狗没个完。”拉琪松开酒吧的自动门让它在身后合上，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撇撇嘴“啧，刚才的姿势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甜蜜蜜呢。”
“诶？怎么可能，我跟他？哈，哈哈，拉琪小姐太会开玩笑了，要相亲相爱也必须是跟两位这样迷人的淑女啊，谁会跟个肌肉白痴啊。”Sanji急忙摆手否认，殷勤地点头哈腰，说完还嫌恶地白了Zoro一眼。
Zoro黑着脸听完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随便拍了拍胳膊上的皮鞋印，拖过椅子摆正坐了回去。
柯妮丝困惑地蹙起眉，微笑着小声说“可是他们看起来不象打架的样子啊，倒像是……”她突然脸一红捂住嘴“啊，我在说什么。”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的确有点啊，”拉琪不以为然地接着说“现在好男人都搞基——诺福克海军基地不是有两名上尉就在这几天举行婚礼吗？你没听说？就在军舰上呢。”再次探头朝这边看了看“不过那两位嘛不大可能，相性不和。”
柯妮丝抽抽嘴角，赶紧岔开话题“那个，我请你喝蓝色玛格丽特吧，最适合在这么热的天气做餐后饮了。”说着朝着僵着的两人招呼道“你们一起来啊。”
“啊，那真不错——有磨得细细的冰沙。”拉琪不在意地挽起柯妮丝的胳膊，边往吧台方向走边继续刚才的话题“Zoro虽然冷淡对人还是会保持基本的礼貌对吧，但跟那位啊，两句话不对就会动手，真是……”
“诶？真的吗？”柯妮丝忍不住又回头看看“Sanji少校待人非常彬彬有礼啊。”
“无区别女性沙文主义……”两个姑娘对视着发出一阵闷笑“嘿，我说你俩个快点。”
Sanji立刻笑眯眯地朝他们挥了挥手“是！马上来。”转身恼火地盯着重新坐下喝着酒的Zoro问“你是野蛮人吗？显示力气也得有个限度吧，害得我被那么可爱的女孩子误会，误会啊，真是……”
“啰嗦！到底是谁乱伸爪子，我？”Zoro咣地把瓶子砸在桌子上，不满地拧起眉。
Sanji哈了一声，转开脸从鼻子里哼笑着举起手“好好，是我，是我行了吧？真是够了，我不想跟你继续争论这些有的没的，女士们让我们过去呢……”回头注视着无动于衷继续喝酒的Zoro，眯起眼睛逼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小声喊道“你聋了？”
Zoro拿起酒瓶连续喝了几大口，别过脸看向昏暗的角落，咬着牙没好气地吼回去“那就快滚！”
“快滚？别太任性了……你到底有什么问题？难道是那个？”Sanji错愕地重复了一边，盯着Zoro的侧脸皱起眉认真思考着，突然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异性社交恐惧症！”
Zoro一言不发地缓缓转回头来，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邪恶地笑起来充满了威胁“到底走不走？如果再唧唧歪歪没个完，我就让刚才那个变成真的！”
“什什么？”Sanji愣了一下，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带得桌椅一阵稀里哗啦乱响，支着腰捂着胸口惊喘了几声“哈，哈，你还真吓到我了。谁怕谁啊，混蛋！不是说不会醉吗？难道这就开始说胡话了？看清楚，我可不是女人！货真价实，跟你一个构造。”
一连串不停歇的逼问令Zoro无比头大，他烦躁地吼了一声“想当众检验一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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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无垠的金色海洋在晴空下随着微风摇摆，高高扬起的花盘，舒展的绿色叶片，层层叠叠地在面前穿过，粗糙的毛刺擦得皮肤微微痒痛，没有出口！没有出口！氤氲的气息里传来蜜蜂一样嗡嗡的声响，低沉的声音在不停耳语——Helianthus annus，Helianthus annus，Helianthus annus（希腊文，太阳、花）……
Sanji蓦地睁开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上的虫迹，慢慢地放松下来重新合上。太阳穴却突突地搏动着，不依不饶地传来受到重击般清晰的钝痛，嗓子随着吞咽的动作带来强烈的干涩，摸了摸脖子，身上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立刻扶着头翻身坐起，迅速扫了眼周围，舒了口气。
偌大的房间四下悄无人声，Sanji呆坐了一会，顺着床的扶梯滑下来，光着脚俯身朝床底下看了看，弯下腰摸出一只鞋套上，四处张望了下，单脚跳着够过椅子坐下来，盯着桌子上的另一只鞋看了看，拿起来穿上。
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走到饮水机旁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举着杯子困惑地打量着一个个空着的床铺，走到对门的那张下铺踢了一脚床沿“喂，他们人呢？怎么就我们两个了？”
床上和衣而卧的人呼吸平缓，丝纹不动。
Sanji坐下来看了一会，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呃，昨天晚上我好象有点喝多了，跳了几支舞之后就记不太清后来的事了。”
Zoro蹙起眉不耐烦地哼了哼，翻了个身继续睡。
Sanji盯着他的后脑勺轻笑了一声“难道你也喝醉了？不省人事？”
“吵死了！”Zoro猛地翻坐起来，支着肘恶狠狠地瞪着他“醉你个鬼，究竟是哪个混蛋没酒品没人品，喝到吐还一直耍酒疯啊！”
“我？”Sanji挑挑眉完全不相信“耍酒疯？呐，昨晚虽然是有点多，但我怎么也没可能耍酒疯吧，那么多美丽的Lady……呵，呵呵。”心迷神醉地笑起来。
Zoro看着他也冷笑起来，腾地重重躺回去带得床板震了两震。
过了一会，Sanji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啊，我好象想起来了，是你带我回来的？”等了一会没有回答“难怪，想想也是你的作风，那么我的衣服呢？衬衫，shirt，chemise（法语）。”
这次Zoro虽然仍保持着姿势没动，但总算很快回答“如果你是说那团抹布——门外。”
床边的重量一轻，Sanji几乎马上跳起来，大步奔出去，脚步声消失在门口一会，随即急冲冲带着怒意杀了回来“能解释解释吗？混蛋！”
Zoro立刻皱起眉迅速避开，睁开眼——面前正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一团和举着它蹲在一边面目扭曲的那个人。
“纯埃及棉配贝母纽扣手缝衬衫！”Sanji黑着脸从牙缝挤出一句，又伸手戳了戳对方“至少能买两打以上你身上那个。”
Zoro不以为然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T恤，再看看丢在外面吹了一夜的风沙几乎辨不出颜色的那团，想了想“没错，非常舒服的汗衫。还不丢掉吗？原来是什么颜色？”伸手不客气地拿走 Sanji还端着的水杯一口喝了个底朝天，放回去满足地咂咂嘴“多谢。”
“你，你这个……”Sanji气得哆嗦了一下猛地站起来抬腿。
Zoro重新闭上眼睛不看他，非常随意地吐出两个字“游泳。”
Sanji立刻象遭了电击一样，转身手忙脚乱地爬上扶梯，在自己床上的包里一阵猛翻，抖出件干净的衣服正想套上，突然愣住，飞快地抬起胳膊闻了闻，扶额沮丧地呻吟着低吼了一声“***就不能帮我洗个……可爱的比基尼，性感的……啊！”
停下嘟囔迅速跳下来，几步迈到Zoro床前，狠狠地踹了一脚“起来混蛋，睡屁啊，赶紧洗澡换衣服，带我去他们昨天说的那个海水浴场——柯妮丝小姐和拉琪小姐现在肯定等着我。”
“究竟是谁吵到半夜不让人睡啊！”Zoro不耐烦地喊了一嗓子转过身背对着他“去浴场还洗什么澡，鼻子下面有嘴——自己去问！”
Sanji被噎得差点背过气去，半天没说话，悉悉索索掏出烟盒取出一支点起来吸了几口，才开腔“话是没错啦，不过既然有向导为什么还要去问路？你知道我不大会说这里的话……还是说你已经到了没有GPS定位就找不到路的程度？”
停下来等了一会仍没有动静，Sanji拖过椅子在床前坐下来，翘起腿抽着烟，不温不火地自言自语“你得多庆幸自己生在当下啊，定位仪、蓝牙语音、甚至视屏……不然野战任务对你来说不是太有挑战性了？哈哈哈……”顾自闷笑了一阵，转向外面喘息着继续“如果是冷兵器时代，举国欢迎荣归故里的英勇战士，等到日暮西山还不见踪影，啊，我们的英雄仍迷失在返乡的路途中……”
Sanji说着突然警觉地打住，转过脸——那双暗色的眼睛此刻正杀气腾腾地瞪着他，两人紧张而无语地对视了半天，Zoro悻悻地切了一声，翻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去就去！吵死人的混蛋。”

啊，大家好快诶，洗个脚脚的功夫（哈
今天家里老娘闪了腰就医了，所以拖到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太仓促，话说这节是在等人的时间架起来的。小妞要讲故事了，等下回复大家啊，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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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Sanji站在人流里左顾右盼，踌躇了半天，磨磨蹭蹭地开口“@#%&*………”
“？”Zoro把视线从手上移开，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Sanji灭掉烟，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我说，你能不能少爱你手上那玩意一点，撞到人光替你道歉都口干舌燥了……那什么，我真的有喝到吐？ ”
Zoro无语地盯了他一会，低下头继续看着屏幕，举步拐进右边的路口。
Sanji把手揣进兜里快步跟上来“还撒酒疯？以前我的酒品没这么差啊。”看到拐角处有个卖饮料的小摊，立刻眼前一亮，掏出钱比划着拿了两瓶水丢给Zoro一瓶。
“只有更差。”Zoro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拿在手里，面无表情地探头看看路标又看看手机，蹙起眉露出困惑的神情。
Sanji立刻从嘴上移开瓶子，看了看周围压下声音“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做了什么？”
“闭嘴！真的要我帮你回忆？”Zoro不耐烦地喊了一声，目光始终落在手上。
Sanji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无声地动了动嘴，转头饶有兴致地看起摊位上出售的明信片来，拣出一张拿在手上“这里的日落很壮观诶……这个，在哪？”戳了戳图片问摊主。
两人接着叽里呱啦比划了一通，Sanji转身扯起还在研究地图的Zoro就跑。
“干嘛？就快到了。”他挣扎着。
“跟我来啦，笨蛋。”他笑起来。
拐过两条小巷，几幢石头房子的后面，一片闪光的细腻白沙突然就呈现在眼前。
“白沙滩！”Sanji指着豁然开朗的景致大喊一声，冲过去激动地四下张望着——如洗碧空，绚烂的晚霞鱼鳞般铺开，奔涌着层层叠叠白边的深蓝海面上半浮着浑圆的明亮红球，稍远处三五一群赶小海的老者侧影如勾。
Sanji呆呆地看了一圈，很快沮丧地喊起来“啊啊啊，让你打个电话问下路到底有多难？啊？这下好，还比基尼美女，连个人影都没有。”
Zoro明显松了口气，连抱怨都听起来变得有趣，舒展着眉眼边踩着海水的白边满不在乎地看着Sanji接上话“怪谁？是哪个白痴又要洗澡又要吃饭的。”
立刻引来一顿连珠炮似的反驳“难道一身汗臭跑来这里？宿醉、睡到正午不吃饭，还游泳？抽筋死你算了……再说洗澡和吃饭才花了多少时间？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你找到这里花了多久？整个下午！我都不好意思说……”
清凉的深色海水漫过脚背涌上腿弯拍打着腰身，让人感觉畅快无比， Zoro默默地移开视线，吸了口气一纵身扎了进去。
Sanji边往身上泼水边抢白道“瞪什么瞪，早说了眼神杀不死人拉……呃，昨晚你该不会是把我打晕了拖回去的吧，怪不得头这么痛。”象突然明白过来似地喊起来。
“我倒是想。”两米开外，Zoro把头露出水面换了口气，想起什么似的扯起嘴角露出好笑的表情哼了声“是你自己非要拽着别人跳舞摔了一跤撞上的，怪谁？”伸出胳膊划开水加快了速度。
“别人？跳舞？”Sanji蹬蹬腿很快轻松地跟上来在他旁边游着，略微诧异地仰起脸。
Zoro舒展着四肢如鱼一样侧身前行，在沉浮之间敷衍道“啊啊，死活赖着不肯走，一直叨叨个没完，什么还少一支还少一支，跳了那么多，谁知道你这个混蛋少哪支？” 说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个我还是有自信的——是场上的王子吧。”Sanji换了个姿势双臂往前身子跃起扎进去游到Zoro前面，仰面浮着陶醉了会，看着Zoro的脸迟疑地问“那怎么回来的？难道你最后真请我跳舞了？”
“跳你个鬼啊！”Zoro突然抬手打出一片水花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低吼了声“谁会跟你这个白痴王子……”闭上嘴加速游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小礁石旁，爬上去靠着坐下来望着远处。
很快礁石附近的水面上又浮出一个脑袋，Sanji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把头发往后捋捋，攀着岩石半浮着用脚轻轻拍打着水。
那团柔和的金红已渐渐没入海平线，只留下泛着紫青白色的一道厚边。团积云也暗了下来，在天幕上快速游走，影子投在水面上，把反射来的光线都吞噬，海上就暗了那一块，变得更加幽深。风掠过，带起微微凌波，远处的建筑物和人都成为剪影。
安静地呆了一会，Sanji再次打破沉默“没跳就好，你刚才脸红什么？啧，连耳朵都红了。难道趁本王子不省人事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目光顺着那脸落在胸口的那道显眼的伤痕上逡巡着，等了一会抬肘碰了碰Zoro的腿“喂,真没跳？”
“没跳！”一直保持着姿势没动的Zoro迅速转过脸瞪着他“有个混蛋说最后一支是不能跳的。”忿忿地挤出一句，滑下去没入水中往回游去。
Sanji望着那条浮起的水线远去，转过头视线落在与天交际戛然而止的海平线，轻轻一笑“……最后一舞的意思是离别啊，笨蛋。”

Zoro没吭声，转开脸望向外面安静地等着。
Sanji慢慢地扣好最后一枚扣子摸了摸，抬手扶住栅栏门淡淡地说“其实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哼，你明白个屁。”鼻息如微风般拂过后脑，Zoro没回头，却不爽地嗤之以鼻表达着不满。
犹豫了片刻，Sanji深吸了口气，艰涩地开口“你看，我们都认同古伊娜上校不可能把任务内容透露给克洛……而我当时确实有那么十几秒失去了知觉。”
Zoro立刻掉头严肃地盯着他，同时脱口而出“那是窒息引起的昏迷，哪个混蛋告诉你这种时候还会有问有答泄露信息？即使有说话也是条件反射的胡话，果然是个白痴！”
“总是白痴白痴的。”Sanji在他的注视下无奈地撇撇嘴，垂下眼睑，摩挲着被削成箭镞状的木质粗糙表面“我有好好想过——真的开展调查不但费时，而且队伍里的信任危机将无法避免，人人自危后果才是灾难性的。”
“我不允许！”Zoro抿紧嘴唇，握紧拳头用力捶了一下木门，断然拒绝他的暗示。
Sanji猛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泛起怒意的眼，带着莫名的情绪机械重复了一边“你不允许……”蹙着眉勉强扯起嘴角“什么时候魔兽也变得爱管闲事了？”不在意地拍了拍胸口“老子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的保护。”
Zoro微微抬起下巴，锋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以为我是你？你以为在为谁好？这不过是让他们烂得更快更彻底！——总是自以为是的大包大揽，真叫人不爽。”
Sanji皱紧眉头一直注视着Zoro，听到最后不由哈了一声笑起来 “就凭你一个人想解决这问题？”然后认真地摇摇头“再不想承认也没办法 ——有些事是我们能力之外的。”
隔着栅栏门跟他对视的那个人突然就冷静了下来，慢慢地勾起嘴角“是一个人，但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还不够吗？”
Sanji歪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面无表情沉吟了一会“呃，我说你该不会真的看上我了。”
Zoro直直地瞪着那张真假难辨的脸，不知所措地张着嘴僵硬了半天没合上，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面红耳赤狼狈至极地骂了一句“自恋狂。”
Sanji这次却不依不饶很快地接上“如果不是，那么我拒绝，我不会让不相干的人为自己做这么多”他紧紧地盯着Zoro不断变化着的深浅眼神“……如果是，那更得拒绝，我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干蠢事。”
“耍我是吧?”Zoro吸了口气重重地呼出来，握紧了拳头发出切齿的威胁。
“感觉还不错。”Sanji却挑了挑眉弯起眼睛。
“真是够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开脸绷不住地笑了出来。
分秒流逝间笑声终于难以为继，沉默让呼吸更加凝重艰难，心跳却在胸腔里鼓噪得生疼。
Sanji伸手悄悄地在衣角擦了擦，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促手可及的人好一会，辨不清是谁发出既远又近的沙哑耳语“Zoro，转过来，闭上眼睛，就一会。”
天地时空风声海浪仿佛都远去消失停滞在这一刻，直到那如雕像般静止的侧影微微转动，才让所有的一切随着这动作重新活过来。
Zoro长久地凝视着此刻变得温润的蓝色终于轻轻闭上眼睛，Sanji缓缓地抬起手，手指微凉的触感从温热的唇上传来。Sanji倾尽全力凑近去——吻上自己的手背，在如释重负的满足叹息中，把头妥贴地搁在Zoro的肩膀上。
“你是认真的？”
“对，再认真不过”
“别后悔。”
“从不。”
“算你有种。”
“给过你机会了……如果不喜欢就别让人靠近，笨蛋。”
“还真敢说。”
“Zoro”
“嗯”
“Zoro”
“……”
“Z-O-R-O”
“闭嘴！”

啊啊啊，你们好快的说，如有不适就请原谅吧——感觉有点那啥
过界我正在看，有没有要改的，应该快的。

年夜饭要开动啦！恭祝大家平、安、康、顺！

@s李小山s 对啊，向日葵就是太阳花啊，嘻嘻，小山笨笨，一召唤我就来了
@Kuroi_devil BUG啊，绝对是！ 呃，这个别太认真嘛~~~~咱开头的那歌还是阿拉伯语的好象
@小啾酱 @ 红树青冢 @青萤windy 同快乐哈！
@434985488 古伊娜吗？不会吧，嗯，认真想了想也许是的呢，虽然不是主观的但客观上
好象有诶。
@miaodl0510 那我就大着脸说好高兴了，其实不算虐吧，我会虐吗？（抠鼻
@__北川不夜 北川君！

拉琪刚想回答，这时前面的几张桌子爆发出一阵掌声。
一位褐发的白裙女子移步到中央的平台上，手执里拉琴轻轻拨动，流水般动听的吟唱引得众人纷纷凝神静听。
拉琪听了会，却象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她啊，唱的是伊利亚特吗？……我想起上次那个了，撒加，你还记得吗？表白游戏。”
“啊，那次吗。”撒加击了一下掌也笑起来，看看Sanji，又偏头看看台上表演的歌手，扬起手朝她招了招“等会为你重现一下。”
不多会一曲完毕，褐发的女歌手就漫步走了过来，扫了一圈在座的人，显得很熟识的样子跟撒加他们打招呼“各位，今天有什么想听的？”
撒加将两张纸币放在桌子上拿杯子压住，对着Sanji扬扬下巴“对这位绅士表达一下爱意怎么样？”
“诶？怎么是我？”Sanji吃惊地僵了僵，抬头飞快地瞥了Zoro一眼，勉强笑起来。
撒加靠过去拍了拍Sanji的肩膀，盯着Zoro在他耳边很快地小声说“别担心，只是个游戏，让我们见识下你的魅力。”
注意到动静，其他人很快都朝这边看过来，Zoro也放下瓶子，抱起胳膊靠着墙，弯起嘴角看着他们。
Sanji在各色目光的注视下挑了挑眉，转过脸看着撒加吸了口气，侧身坐好，面对着女歌手微笑着。
女歌手拉开一张椅子侧坐下来，抬起胳膊支着腮，看向Sanji轻舔嘴唇，微微歪着脑袋眼睛里含着询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甜心。”
“什么都不需要，你的明艳动人已经让一切黯淡无光。”Sanji注视着她轮廓分明的脸上那深邃莫测的眼睛，微笑着轻声回应。
女歌手笑了笑递出手来，浅棕色皮肤的闪着丝绸般的光泽“动听的伦敦腔，没猜错的话你从英国来？”
Sanji接住她的指尖提起来在唇边靠了靠放下来，点点头“是呆了些年，那么我可以猜猜你的家乡吗？”
女歌手收回手，挑起挺拔的眉头含笑看着他，也点点头没有说话。
Sanji抬手放在桌子上，往前倾了倾身子“……他们就这样坐在城墙上，看着她走过来，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她就象永生的女神，即使干戈相向忍受磨难我们也毫无怨言……你吸引了我所有的目光。”
女歌手露出惊讶的神情，盯着Sanji仔细看了一会，笑了笑“我也被你吸引了。”视线掠过其他人压低了声音“你跟他们真是太不一样了。”
“他们？”Sanji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她，笑吟吟地问“有什么不同？”
“没错。”女歌手抬手触碰了下嘴唇，伸腿踩上Sanji坐的那张椅子，往前凑到他耳边“说话讨人喜欢，长得好，”目光由上而下落在他的衣服上满意地笑了笑“眼光也不错，总之非常不同……除了那位。”
Sanji的余光瞟了一眼Zoro，微微蹙起眉，也在她耳边小声地问“你也想跟他说话？”
女歌手的目光穿过Sanji的发间朝Zoro那边看了一会，垂头靠住Sanji的肩膀，忍耐似地小声笑了一会，仰起脸贴着他耳语“我是在想，如果被那双眼睛再那样盯一次会很尴尬吧。你就不同了，不管心里想着什么都会彬彬有礼——非常可爱。”
说完挪开一些距离，吸了口气笑起来“既然什么都不需要，那么我就请你喝一杯吧。一杯After Eignt。”举起手在空中动了动手指。
不多时酒保将一杯冰蓝色的调制酒送了过来，Sanji端起来喝了一口放下，看着她笑了笑“真不错。”
女歌手微笑着头慢慢的往一边下垂，微微闭起眼睛，把右手放在心口上，轻轻动了动嘴，站起来抽出钱转身离去“那么，祝你们愉快，先生们！”
“哇哦！”撒加一直盯着Sanji的脸，然后转头看向大家带头鼓起掌来“ 简直满分，我们看着都快要动心了，混蛋，哈哈哈……”
Sanji舒了口气，视线移动着重新看向撒加，蹙起眉小声问“好吧，那家伙当时是什么反应？”
“嗯？他啊，”撒加停下来，偏过头玩味地看看若无其事转开脸的Zoro ，努努嘴“喏，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盯着人家直到把人冻僵。你真是太厉害了……”拍了拍一脸错愕的Sanji，再次开心地笑起来。

@遣泊 你是银他妈上身了 吗？哈哈哈，我一不小心看见你推我的那三句话了，真是相当的感
动啊，啊啊啊，要涕泪皆下吗~~~~~
@青萤windy 这位暂时王子附身了，没错了，即便是象泡泡同学说的那样撒加#￥%&*#@的，人
总归有正常的感情的，他们三个从小一起感情自然亲密些，撒加是很了解ZORO所
以他没有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也很有技巧吧，吧，吧。
@安静的靠着美 正解，所谓所有的痛和纠结其实都是自寻烦恼，所以直线型的人很幸福。
@蓝翎祭 敢问泡泡也是直觉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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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关系，你们先走，再说不能仍下爱迷路的小孩吧。 Sanji笑着关上车门挥挥手，黄色的出租车一前一后扬尘而去。
他拍了拍短裤的兜，摸出烟盒拿在手里捏了捏，倒出一支点燃，回头默默地看看靠墙而立的Zoro，从嘴边拿下来弹掉烟灰踩着凸起的路缘石上晃晃悠悠地走过去。
室内的电视上正播着几天来的战况，屏幕上记者在废墟前紧张而无声地指手画脚，远处是弥漫的滚滚硝烟，全副武装行进的车队中红衣少年的笑脸突然一晃而过。
Sanji愣了一下，蹙着眉笑起来“这家伙还真会抢镜头……也不知道他们打得怎么样了。”
“暂时在西线胶着，”Zoro收回视线转向身后“没什么意外的话，胜利迟早是白胡子的。垂死挣扎总会有，不然就不会要求我们继续待命了。”
“本来各回各家了已经……啊，突然觉得这一仗也没这么糟糕。 ”Sanji抬手压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按在脑后，探出身朝街道两头张望着，没有看Zoro，手却准确无误地指过来点了点“闭嘴，当我什么也没说……走走吧，看起来很难打到车了。”
Zoro看了他一眼笑笑，开始往前走“没人让你留下，白痴。半管制军事区，你以为是大都汇？”
“我也不想。挤不下怎么办？要把你绑到车顶上带走吗？” Sanji歪着脑袋想了想，咬咬嘴唇忍着笑快步跟上“走回去也不错，就当行军了，有没有五公里？先说好，我带路……居然迷路到成为中队的标志，哈，哈哈哈……”
“很好笑？”Zoro猛地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瞪着一脸吃惊的Sanji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就慢慢笑，别跟上来，再见！”迈开大步就往马路对面走。
刚动了动身子就蓦地被Sanji一把猛拽回来，呼！一辆双人摩托夹着风声箭一样擦着Zoro掠过。
“你这混蛋找……”Sanji铁青着脸瞪着跟自己撞到一起的人刚吼了一半，女人的惊呼声几乎同时从身后响起“抢劫！”
Sanji狠狠地剜了Zoro一眼，丢开手拔腿就追，才跑出两步，摩托车就已经开始在街口拐弯，他干脆停下来，勾起嘴角笑了笑，脚尖一扫往空中挑起块碎石，抬高腿疾踢出去。
高速行驶的摩托车突然歪了歪，发出一声尖叫，划出半个圈贴着地面快速甩了出去。后座上的人被抛起来撞在街边的消防栓上，抱着脑袋不停地翻滚呻吟着，驾驶的那个连滚带爬起来就跑，很快一拐一拐地消失在拐角。
Sanji回头看看Zoro没说话，快步上前捡起丢在地上的拎包，递还到追赶上来的女人手上，轻声安慰着。
女人紧张地捏了捏包，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感激地看着他们俩 “真是非常感谢……”突然啊了一声指着Zoro“血，你受伤了… …”
Zoro不在意地把手稍稍背到身后“没事，皮外伤。”
Sanji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边探手去捉边小声喊起来“找死吗，混蛋！拿出来！你是三岁小孩吗？”看着手臂上被摩托车把手上锯齿状饰物手割开的口子，蹙起眉朝四周搜索了一圈。
街面上人声已稀，灯火渐暗，周遭都开始安静下来。
女人赶紧解下纱巾上前一步，看了看Zoro递给Sanji“请到我家去吧。可以简单包扎一下，就在前面。”指着不远处的灯光歉疚而诚恳地邀请。
“不用。”Zoro低头看着压在伤口上的手一口拒绝，那只手马上收紧顿时传来一阵疼痛，抬眼对上Sanji不善的眼神，切了一声对女人说“赶紧回家吧，治安官也没空管这些。”
“闭嘴！你是未开化民？”Sanji立刻用力拽了他一把压低声音 “我说你怎么回事，好歹送她回家吧。”转过头对着女人笑起来“抱歉，不懂事的混蛋就不用理他了。如果不是很麻烦的话，非常感谢。”
女人看看两人，微笑着走到前面“请跟我来吧。”
Zoro站在原地没动，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咬咬牙极轻地动了动嘴“在这种地方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们都没带枪……放手，白痴！”
Sanji偏头看着他做沉吟状“有道理……才怪！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她……跟我走，胆小鬼！”不顾Zoro的推搡，反而更加用力地拖着他跟着女人往前走。
女人边带路边回头对Zoro温和地笑了笑“别担心，我家不是保守派的拥埠，对你们没有敌意。”
“啊，都被您听见了，真是不好意思。”Sanji赶紧道歉，见Zoro转开脸忍耐着没吭声，笑了笑手下抓得更紧些。
这次Zoro终于倒吸了口凉气，用力挣扎起来“放手，混蛋！你一直捏着在哪啊!”
Sanji吃惊地撒开手，呆呆地看着手上被浸湿的纱巾，条件反射似地在他身上擦了一把，又立刻缩了回去“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Zoro看了眼被摸花的T恤，慢慢抬头盯着手发愣的Sanji恶狠狠地笑起来“存心的是吧？再敢来一下就杀了你！”

@s李小山s 亲嘴狂人最近在那么多贺文里还没享受够吗？贺文什么的估计大概应该写不出来
@小黄鸭D妹妹zs 绝对故意的，呵呵，总归没那么顺利吧。我们的世界并非预设三观颠覆呢。
@白田木木 啊，都被白木戳中， 觉得王子感情上会更早熟些具化些直白些，而在包容度和深度上两人各自有别，所以最后才会是ZS，我在说些什么啊(汗
@红树青冢 哎呀，真是主角效应呢，话说没事可写两只会直接滚床单吗？嘻
@我爱礼拜三 真的吗真的吗？高兴，真是好久不见啊。
@夜的回忆fly 小夜大姑娘敬礼！爱的催化剂，好喜感。
@102611鞠 神出鬼没的球球抱住，萌擦血是个什么癖好？（歪头，所以我们才会恐惧厌恶，新年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