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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玮】NEVER CLOSE OUR EYES(中篇,架空,N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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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于@仁品一只 妹纸的建国梗加上当爷NCOE的MV。

一楼照例祭度娘。


1楼2012-12-27 22:07回复
    设定:
    1,仁品一只妹纸的建国梗加上never close our eyesMV,均有所变动。大背景为2012之后建立的世界“公国”。
    2,“公国”的天空是七色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依次变换颜色构成一整天的天空颜色,赤橙黄为昼,青蓝紫为夜。绿色作为正午只在正点出现一秒钟。而午夜则为紫色与红色的切换,还没想好这个怎么安排,如果想不出来就搁置不表...
    3,鉴于2012已经过去而这种奇葩天空也没有任何理论支撑起存在可能,可以理解为架空。其余关于公国的具体设定会在文章中一点一点讲。
    4,此处“公国”并非指公爵之国的意思,而是公海的“公”,其实世界各地人民(考虑要不要来点外星生物...)大杂烩一锅端啦~
    5,人物各种OOC,大家只当这是两二货演的故事好了...
    仍旧中篇,长篇写不来你们知道的~


    2楼2012-12-27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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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说其实我很想把名字翻译成“永不瞑目”么?
      SE还是HE没想好,看心情~
      第一章就炖肉哟,求撒花,算是补偿仁品妹纸等了这么久~
      昨天太忙了没有时间码字所以今天才挖这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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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LONG LIVE THE CHIEF

      张玮在血红的阳光中醒来。

      120度弧线全景落地窗的环抱让张玮有一种被困在红酒瓶中的错觉,他将散在背后的黑发缕起来绕过天鹅一般的雪颈顺在胸前,牵起被阳光染成粉色的单薄被单裹住自己赤·条·条的躯壳,走到那扇试图将他隔离在现实之外却拦不住血日的洗礼的钢化玻璃跟前。


      远方,那个看上去像是地平线聚合点的终点,那个人口中讳莫如深的尽头,此刻正滋长出火焰一般明媚耀眼的橘黄色,向着这片沉默的大地闹腾腾地烧过来。这样一个遥远得仿佛永远不会到来的小火种点亮了张玮漆黑的眼眸,驱散了紫色的困顿。


      冰冷的阴影从天而降,将张玮笼罩进皮革金属质感交织感觉不到体温的怀抱。

      AL的唇顺着张玮黑发的纹路一路向下停在他唇角,感觉到这层薄薄的皮肤之下不动声色的强烈抵触,他突然笑了。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指则逆着黑发倾泻的方向移至肩头,将那层薄布移开露出张玮几不可查地颤抖着的肩膀,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而张玮还在赌气般固执地假装这个穿着镶满徽章军装的银发男子是团粉红色的空气。

      或许张玮真的很想跟自己赌这一把气,但是AL并不像是有兴致陪他玩冷暴力的样子。他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单从张玮紧扣的十指中猛地抽出来,玻璃上投射出一个奇怪的画面,衣冠楚楚的银发男子拥抱着空无一物的皮囊。


      他亲吻他挡住半边脸颊的黑发,亲吻他在红日中都掩不住苍白的脸颊,亲吻他单薄的肩膀,亲吻他因为强力控制反而止不住地微颤的脊椎骨,顺着他些微弯曲的脊背,AL单膝跪在他身后,两指手套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微微歪头,张开嘴将亲吻变成啃噬在他脊骨可触的最后一节上,轻薄的皮肤烙下充斥着毛细血管的粉红牙印。他伸出舌头玩摩着自己的作品,听着张玮收紧小腹倒吸着凉气,赏赐般轻轻一啄站起身来。


      张玮的双手很快被AL神速抽下来的皮带绑好,跟着他的脸一起被按到那面仅仅起到隔离作用的全景窗户上,这让他的身体被动地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拮的耻辱姿态,但是他没有脸红,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就那么侧着脸,任由那半撮刘海盖住鼻梁挡住视线,不愿移开视线又不肯合眼。




      3楼2012-12-27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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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欺上身来,军装上镀金的双排扣轻轻摩擦在张玮背部,微微染上了些热度却凉了张玮的皮肤,而AL选择对张玮的沉默和非暴力不合作视而不见,褪下皮手套,一只手锁住腰际防止他落跑,一只手顺着脊骨的指向向下滑进他两股之间的沟壑。AL半张着嘴吐着热气煽动着遮住张伟脸颊的黑发,长长的刘海就像是湖边被清风缠上的柳叶,无助地飞舞,取悦了张狂得意的风声。张玮眼中的火苗堙没在黑夜之中,玻璃之外的世界却早已被橙色的火焰点燃,张牙舞爪地燎原,火舌轻佻地拂过云彩的曲线扑面而来。

        不用看,张玮也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无论是他喜闻乐见的还是让他疼痛难抑的。然而心理准备并不能减轻肌体的触觉哪怕一毫,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控地张开了嘴,刚想赶紧合上嘴就被AL另一只本来也没闲着的手乘虚而入,手指将他牙骨架起拒绝任何指向闭合的力量。


        AL贴在张玮耳朵上方,轻轻咬着软骨,蛊惑般吹了一口气,流动的空气顺着外耳复杂的轮廓送进一个令张玮毛骨悚然的单词:


        One.


        张玮远离神经中枢的嘴唇已经明显地抖了起来,合不上的嘴角被自动蔓延起来的唾液湿润,AL嬉笑着凑上来将液体一并收了去,侧过脸看进张玮直直地盯向前方不敢不愿不能够回应他灼热目光的眼睛,与张玮身体轻微的耸动同声传达着:


        Two.


        AL见张玮眉心上扬,已有无力的神色弥漫开来,垂下眼帘看向他胀红的嘴唇,厚厚的鼓鼓的直教人怜惜之心从胃中一路火急火燎地烧到喉管,他退出手指用仰着高高唇角的嘴迎了上去,阅兵般在张玮的每一颗牙齿上铿锵有力地走着正步,舌尖最后在上腭上重重一笔,两张口之间溢出来的热气在玻璃上却如流星般转瞬即逝,什么都没有留下,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厚实的钢化玻璃尴尬地沉默,张玮却因为还没痊愈的伤口被再一次撑开嘴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挡住发声的东西而在AL念出“Three.”的时候呼出后者期盼已久的声响。


        疼痛也好,快感也好,呻吟也好,咒骂也罢,总之要有点反应。AL并不介意为了满足的自己的成就感给身下这张皮囊再多添几个伤口。




        4楼2012-12-27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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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ry louderI shall have mercy on youmy little prettyprince.

          然而,在AL激昂的进军过程中,张玮却在思念神雄甘·地的遗风。他沉默,把嘴唇往死里咬,破裂后细丝般的血水沿着咬肌的轮廓线下延伸开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个活在史书中披着白布干瘦干瘦的印度老头留给世人斗争的勇气早就被这片七彩的天空洗劫在两百年前,随着他的呱呱坠地,随着他母亲的永夜,随着他父亲那柄划开自己脖颈的宝剑砸向长着血丝纹路的大理石地面,轰然崩塌,然后被一箱又一箱仿佛永远也运不完的小小药丸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之中,被刷上厚厚的尘土直到再也寻不见。


          在那相比起墙壁还是薄了许多的被擦得铮亮的落地窗外,皇家中心广场上陆陆续续来了民众,他们无一例外地在广场上驻足,抬起头,右手附在心口,眼中闪烁着虔诚的愚蠢光芒。虽然知道这些人抬头的唯一目的就是瞻仰广场前方他脚下这栋庞大的建筑物上悬挂的巨幅画像。


          明明是他世袭的国家,却悬挂着那个人的脸。


          真是可笑。


          但是这种冰凉的快过期的愤怒并不能制止他从生理向心理传染的不安,只有将充血的嘴唇又往深里咬了一寸,试图用沉默掩盖。


          张玮的不听话却引来了AL的不满,他亲手将前者埋藏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面的欲望召唤出来,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环了一个圈囚禁住发泄的出口。


          这下子张玮终于耐不住,移动眼球,求助似的看着AL那张不断冒出黑暗气场明显带着怒火的鬼魅笑容,受不住AL那双绿眸子与橙色天空合成的诡异光泽,再次移开视线。一句“Please.”轻得简直小心翼翼,配上东方人单薄清脆的声线,就像是一尊挂在桌沿摇摇欲坠的玻璃佛像,一切神圣与执着仿佛都颤颤巍巍地悬在断崖边缘,只等风送一程。


          AL仿佛听到不懂事的晚辈道歉的宽宏前辈,松开拍拍张玮的雪臀,附在他耳侧说“I saidlouder.”的同时一个挺身,送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毫不留情面地刺破张玮掩盖在脆弱之上那层玻璃纸。


          张玮眼瞳中的雾气随着焦点在钟鼓般强烈的节奏中一点一点弃他而去,最后融化在漂染着金秋色泽的纯白不再的床单被褥之中。


          AL将张玮完全拥在怀里,用被单轻轻擦拭掉他大腿内侧红白交融的半凝固液体,神色虔诚仿佛是在拂去镀金佛像肩头并不存在的尘埃。他为他穿上火红的军装,一枚一枚地扣上荣誉,精心地梳理散乱在床单上的黑发,喂他喝下掺了蜂蜜温牛奶,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安静地等待他醒来。


          任由窗外狂热的呼喊漫过天际,似置身于无人之境,只等他睁开眼睛。



          当金黄色将橙色死死地压在身下,AL和张玮并肩而立,AL的笑容坚定明媚耀眼一如他们身后那张巨幅海报,而张玮明知没有人聚焦在他脸上也还是勉强牵起嘴角,配合着。


          山呼海啸。


          淹没了参差不齐的“LONG LIVE THE PRINCE”的是那句将AL胸前的徽章镀上纯金的:


          LONG LIVE THE CHIEF!”

          —TBC—


          5楼2012-12-27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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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玮叹了一口气,一脸被女儿嫌弃的黑崎爸爸的悲伤神态,瘪瘪嘴,笑了,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大山察觉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会去哪里,她头疼的是为什么这种所谓的贵族总是想着复仇复国复兴这种劳神劳力还不一定讨好的破事,他们就不能学她一样安分守己享受下太平盛世吗?深深吐了一口气,冲着脑袋里那个该死的银发军装教皇咆哮一句“知道了!安静点你个混蛋!”就转身追了上去。


            埋在雾化玻璃之下的冷光灯照亮了灰与白,但也仅仅只是灰与白。行进在通往餐厅的走廊上的人们清一色穿着灰白相间的迷彩服,皮靴落地的声音达到高度一致,雪白光洁冰冷的地面承载着铿锵的步伐。张玮混在高矮参差发色各异的少年中,与前后保持着一臂的距离,走到餐桌前落座,看着周边的人盯着面前的食物就像是盯着什么都没有的桌面一样冷淡与麻木,也看着他们像机器人一样沉默地进食,还看着他们饭后将餐盒角落里那颗蓝白相间的逍遥丸扔进嘴里。
            而他也仅仅只是看着。


            大山冲进来的时候张玮正跟着大部队朝那间放着无数分不清是灯箱还是棺材的集体寝室走去,她把他拉出队伍直接拖到监视器遗漏的死角才停下来,她甚至都懒得像上次那样去跟这家伙纠结他又是从哪个奇葩的秘密通道里进来的了,直接压低声音哑吼道:“你很闲吗?跑到这种地方玩过家家?”


            “你没看到吗?那都是我的子民,拯救他们是我的义务。”张玮正色道。


            “拯救?”大山盯着这个高她十多公分的幼稚王子殿下,“你别搞笑了,拯救了他们的是Adam Lambert!是他用那些莫名其妙的小药丸把这些人这个世界从肆虐的瘟疫中拯救出来,也是这些你所谓的‘你的子民’一人一票亲手把他供上神坛!”她深吸一口气,恢复淡定,“虽然我不曾经历过那段岁月,但是以目前人们仍然高涨的‘宗教’狂热,我不认为这些人会跟着你一起背叛他们的教皇。这些人来这里服役,都是自愿的,无论他们之前知不知道或者之后记不记得这里有些什么,这都是他们的选择。”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子民在遭受洗脑和奴役,他们失去了生命本身丰富多彩的样子,这是不对的。更何况这是属于我的国家,我才是正义。”

            “我没有兴趣指责你这种幼稚的言论,亏你还活了两个世纪。”大山皱起眉头,“总之,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正义这种东西。”

            张玮跟着大山紧紧皱起了眉心,辨不明是焦虑还是悲伤,他低下头,高高的眉骨遮住想要照亮眼睛的光线,短暂的沉默之后是闷闷的声音:“不,总要有人站出来,总要有人第一个反对,总要有人告诉他们人生本来的样子,总要有人带领他们抗争...从来都是这样的。我不应该假装看不见。”


            “得了,别纠结了,我的王子殿下。”大山知道这争辩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但她并不认为她的佣金包括跟张玮进行思想斗争,AL没能从精神上彻底洗劫这个贫穷得一无所有的,皇帝去世将近两百年都没能登基加冕的小王子,那是他的失败,她想找人打架不代表她渴望战争,所以她拍拍张玮的肩膀,轻声说,“你先跟我出去,这里的人并不能帮你扳倒他。”

            张玮抬起眼睛,黑眸重新暴露在光明面,很认真地说:“我需要一支军队。”

            大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自己凑去吧,我只是准备带你去看看贫民窟,也许那里会有跟你志同道合的人。”

            时速过快拖出虚影就像是尾巴上挂着彩带的风筝的列车这厢,AL将怀表塞回口袋,抬头看看窗外即将被绿色腰斩的金黄天空,光线渗进眼睛让原本琉璃质感的眼黑分不清原本的颜色,只是那么清亮着明媚着,笑意从眼角溢出来。

            翡翠绿刷过天际,世界由暖转冷,AL的眼瞳恢复原本的青色,和窗外的景色合拍得就好像整个天空都是他的眼睛一样。


            脚下的这条轨道环绕着公国的边界,串联着他的宫殿和边疆每一块由他挑选的将士誓死守卫的石碑,年复一年,他亲自带着新的士兵来替换为他占了一整年岗的士兵们。


            每一次列车停驻,他走出车厢,迎接他的都是威武的军礼。


            他看得懂那些帽檐下燃烧着热情的眼睛,他听得见那些那些述说着忠诚的欢呼,他了解自己
            在这个国家的公民心中的分量,他知道每一个士兵都随时准备为他而死,但是,即使如此,他也知道,


            世界上不存在没有鼠洞的城墙。
            —TBC—


            25楼2012-12-3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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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们,对不住啊...近段时间作业太多了加上万恶的校园网又给我脸色看,所以暂时没法更新,如果没有意外,下周末应该可以更新。真心对不住


              36楼2013-01-05 13:02
              收起回复
                哈·哈·哈·哈,被审核了!!!


                37楼2013-01-12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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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出来了我再发后面的吧,省得乱了顺序...最近果然是多事之秋么?可是人家明明没有涉及任何跟NFZM或者YNJ相关的内容啊...


                  38楼2013-01-12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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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傲娇了,我一段一段发,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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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HONOUR THE KING
                    AL站在一片荒野之中,颗粒大小各异的白色沙石细细碎碎地铺了一地,将青绿色的天空折射进AL的眼瞳,光斑沉在下眼眶附近,如有水影涌动。
                    这片寸草不生的荒原之上,竖立着一排又一排黑色石柱,石柱迎着阳光洒下的黑纱随着风飘扬在身后的白砂上,连接着另一幢石柱,就这么接连着,蔓延向视线的尽头。
                    仿佛一场从不曾开始却又永远不会结束的葬礼,蜷缩在公国的西北角,远离所有重兵镇守的界碑,将肃杀的沉默放逐向公国之外不受神明庇佑的土壤。
                    这些黑色石头上刻着的每个数字背后都有一个名字,只是不再有人记得。他们曾经像虔诚的信徒一样静坐在富丽堂皇的宫殿外围,示威,要求公国的领袖出来救助他们的家人朋友陌生人,那些身染重疫躺在远离阳光的病榻上等死的枯槁国民,也曾经像狗一样乞求着神明的显灵向国界线外挣扎着爬去。有些人死在国界线内,有些人死在国界线外,他们无一例外地在生命的最后一口气中拼命地让自己正视这片沉默的天空,是不是想问一问传言中悲悯的苍天,为什么不肯救他们。
                    神明没有回答。
                    他们也不肯合眼。
                    血色就是在那时染红了原本素练一般苍白无力的天空,整个世界弥漫着一种诡谲的怨气。


                    42楼2013-01-1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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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去,度娘这是理我了???


                      43楼2013-01-12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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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推开那扇厚重的隔绝着世界的宫门像长天使一样散发着祥光翩然降临的,却不是他们用重税养肥的君王,而是那个长着一头银白色的短发将制服穿出黄袍味道的将军。
                        他说,别怕,他来了。
                        一时间所有的工厂全部被改装成药厂,救命的配方像入夏第一场暴雨一样哗啦啦地涌入每一条巷道,所有还留着一口气的人都被算入军事编制,整个公国,整个奄奄一息的公国就像是一个庞大的军营一样运作起来。
                        每一次他出现在人们眼前,都像是残留的神话故事中描写的上帝之子一样,带着光芒四射叫人睁不开眼又挪不开目光的神圣气场,不曾靠近,却像是轻轻安抚在每个人脆弱的额头,说,别怕,他来了。
                        当疫情终于被工厂齿轮咬合的沉重摩擦声强行压制下去,成为史书上一片薄薄的阴影,已经是半个世纪之后的事情了。
                        人们用无人运转的荒废工厂锻造出无数个石柱,涂上黑漆,刻上数字,竖在掩埋着太多尸体的白砂石之上。就像是打完一场损失惨重的胜仗,纪念碑上密密麻麻的,却连名字也不是。
                        AL盯着面前的数字,他记得这个数字,只记得这个数字。
                        这个数字背后的名字,曾经刻在他胸前的徽章上,当所有的勋章都像过期的奖杯一样成为壁柜里的装饰品时,这个人的名字曾让所有人都只需要在见到他制服的一瞬间就明白这个男人的来路,而肃然起敬抬手敬礼。
                        然而那都是曾经,现在他的胸前,没有任何人的名字。


                        44楼2013-01-1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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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和谐得比较厉害..)
                          AL记得那个人的名字,记得那个人在荒·淫又专·制了将近一个世纪之后面对“不同的声音”在宫闱之外钻出土壤时的愤怒,记得那个人在重新搬出建国前用来制造恐惧笼络人心的病·毒手段却发现事态严重超出掌控时的慌乱,记得那个人在亲手阖上妻子了无生机的双眸之后扬起镶着五色石的金柄宝剑在自己的脖颈上画出一道纤细却惨烈着的血痕砸向地面时紧闭的双眼。


                          45楼2013-01-12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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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用他漫长的生命见证了这位君王的崛起与衰亡,然而他也只是看着,不曾言语。他并不在意这个男人会以一种怎样的方式结束此生,他甚至不在意这个国家会以一种怎样的方式宣告这位君王的倒·台。他只在意那个用哭喊撕破整个宫殿的死寂却又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间仿佛久别重逢般突兀地沉默起来的婴儿,会带给他怎样一种结局。


                            46楼2013-01-1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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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每个相信造物论的人类都在自·我·膨·胀的时候难以抑制地渴望充当一回上帝。
                              他突然很好奇,仿佛很久很久不曾感觉到的生命气息在左胸肋骨之下“嘭,嘭”地苏醒过来,如果在他的羽翼之下活下来,这个男婴会成长成一个怎么样的人。
                              可是在这个流着帝王血液的孩子长大之前,国不可一日无君。


                              47楼2013-01-12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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