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若是不更的话都没有人来顶的说。。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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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黛拉醒了。虽然酒店的床板远不如皇宫里的软床,但连续两三天的奔波和劳累让她睡得分外地沉,扫荡了一身的疲惫。
金黄色的头发依旧挽在脑后,洗漱过后的黛拉走出酒店,迎着早上清新的空气,黛拉来到游击士协会。
希德上校应该在这里对吧?黛拉轻轻叩门。
黛拉知道希德这两天比自己还辛苦,本以为自己会在门外等待好久,然后看到被扰了清梦、一脸倦容的希德慢吞吞地前来开门,没想到自己敲门的手刚放下,就听到“蹬蹬”下楼梯的声音,紧接着门就被拉开了。
黛拉从容地抬头看希德,可是当一眼就看到那两条比之前更加深陷的下眼袋之后,黛拉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了。
下眼袋是希德的面部一特征,那是他常年熬夜整理军务留下的铁打的痕迹,这在黛拉第一次见到希德时就注意到并且猜到了。可是此时的希德看上去比前一天更加疲惫,气色很差,这让黛拉默默地凝眉咬牙,一股愠火在心中莫名其妙地油然而生。
“啊,早啊。”希德没想到黛拉这么早就过来了,对她打了个招呼,嘴角有上扬。
“……”黛拉盯着希德唇边淡淡的弧度和柔和的眉眼,心像被揪拧一般。黛拉没有应声,只是径自走进协会,快速上了二楼。
面对黛拉反常的举动,希德在心里暗暗纳闷,跟了上去。
登上二楼的希德看到黛拉默默站在中间的一张桌子旁,手撑着桌面,低着头,像是在忍耐什么。
些许地感到了黛拉的心情不爽,于是希德把语气放轻松,笑道:“怎么?昨天把东西落在这里了吗?”虽然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听到了难得上扬的语气,黛拉本应该高兴的,可是此时这样愉快的声音却让黛拉更加气恼,或者说是心疼。拳头攥得更紧了些,黛拉闭眼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仰头注视着希德,用极其阴阳怪气的语调来抑制心中的恼怒。
“希德上校,请问您昨天晚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就寝的吗?”
对上了黛拉锐利的目光,希德垂下眼帘,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希德沉吟了一阵,然后平和地答道:“没错,我昨晚就是趴在你手边的桌子上睡觉的,虽然条件差了点,但我当兵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希德毫不躲闪地迎上黛拉的目光,有理有据地把自己的想法托出。如果是对方要挑衅的话,希德没有理由不正面接受。
听希德说得不痛不痒,黛拉知道跟比驴子还倔的人说理是没用的,于是黛拉也放平语气,只吐出一句结论:“希德上校,请你从今晚开始,跟我回酒店去住。”
希德见黛拉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于是决定把话挑明:“你知道咱们两个住在一起会很不方便的,而且不仅如此……我对你还没有完全信任。”希德的语气低沉,重重的一句话砸在了黛拉的心间,堵住了她的胸口,黛拉露出了明显的吃惊的表情,之前想来想去,竟把别人眼中自己的立场忽视了,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显出了无法掩饰的黯然伤神。
看到黛拉失落的眼神,希德心软了,无论自己如何暗示自己,无论贝尔克临终前的嘱托如何扎根于脑海,希德都无法放心地信任这个人。对于不得不与黛拉相处的希德来说,这也是一个为难的境地。
“我住在这里不要紧的,之前因为军务还有三天三夜没合过眼的时候呢。”希德的语气稍稍变得柔和,心想对方多半是因为担心自己才生气的吧。
“不能照顾好自己的人是无法保护一个国家的!”抑制了半天的恼怒终于泻出,突然爆发的叫喊声和笃定的语气把希德震住了,希德张大眼怔怔地望着眼前变得歇斯底里的女子。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憔悴成什么样子?!你现在可以说是在执行任务啊!这样的你能做什么啊?!连基本的休息都保证不了,还谈什么保卫国家?!咱们两个住在一起是不方便,可这不是特殊情况吗?!我们又不是来旅行的!你说你不信任我,那住在一起你不是正好有机会监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