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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白夜叉来到现代 (主土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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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搏搏而动,听不见耳机传来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曲,万斋只听见燃起他战意的灵魂乐曲。在战斗之前,身体就知道会是一场值得回味的迥响曲,连一分一秒在白夜叉谨慎的注视中都觉得无比享受。但被战曲前奏鼓吹的他丝毫不著急,一步步靠近,右手从容地从背后的三味线抽出剑,一挥而就挥出流光若银。
年轻的闯入者那危险的眼神停止了他上前的脚步。
不怒反笑,他更喜欢会恃势凌人的白夜叉。
“本以为是无意失足闯入的老鼠,万万没想到是汝驾临鬼兵之地,实在深感荣幸。在下想和阁下交手已久了,无论是坂田银时,还是——真正的白夜叉阁下。”
两人没理会这一句肯定对鬼兵队众有多震撼,眼神交换之间染影出整室的脸色凝重。倒是心领神会的来岛又子挥几个手势,把聚著凝凝不动的队员都撤退出去,好留下他们两个来应付白夜叉。
他似带笑,审视那漠视周身声音的白发少年。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这才是真正的白夜叉。
“在见晋助之前,请体恤在下想和传说中的阁下独处的冒昧,在下对汝太好奇了。第一,汝是从那里来?就像刚从地下牢狱逃出来的野鬼,带著野蛮,无知,哀号的声音。”
正如杀人太多就会有抹不掉的鲜血,掠夺太多就会逝去自己的生命。那是上过战场的人都能辨认出的声音,仿佛耳边喋喋不休的鬼语,盈绕不息的灵魂吹烟。似是而非的虚听幻觉不一定会离开,不一定会折磨直到死前都没能走出战场的生命,但漠视声音的从来都走上嗜杀若鬼的道路。唯独白夜叉,仿佛置身恶障之中却冥冥有其必然的清醒。
没有打算听对方废话的打算,年轻的夜叉缓缓划剑,从随意放在身侧转为平稳地直指河上万斋的脸。
“第二——”在对方开口的瞬间,他突冲上前,如猛虎一跃凌空扑杀。
狠狠挡住一击的万斋额角渗出冷汗,白夜叉的猛力扑杀几乎带起了气旋,让人有压迫得吸不过气来的错觉。刀上压著的实感沉重得不可思议,却随即如鬼烟消去,眼前不见夜叉的踪影,他抿一口气霍然转身横砍,凭直觉碰撞到几下交击,却临临有生死徘徊的几分恐怖。
直到沉重的逼力退去,万斋抢口气,紧握刀剑复又喊声“…—白夜叉!”
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汝将从那里去!攘夷的时代,白夜叉的所在已经不存在,汝寻找的尽都烟消云散。既知晋助不再是所记得的战友,汝执之何意!”
他犀利地针对白夜叉的弱点,下一步却疾冲向白色身影所处全力相砍。并非想要听到白夜叉的回答,何况对方根本无心回答。因为人的说话往往比肢体的回应更虚实难辨,唯有灵魂的声音至为真实。
尽管被赋予了杀神的白夜叉之名,他却平静若昔,但为思念挥剑若舞从未改变,死灵的怨缠没有阻碍他的脚步,亦没有摧残他的信仰。战场中那一身素白分明,拥有极危险的赤血色瞳,外貌明似嗜血杀生的鬼魅,运剑时暗似净渡世间苦难的修罗,酷若鬼神。
对於晋助能在残址中觅到白夜叉的影子,万斋能了解到,那是因为活著见过白夜叉战斗的人,一如不能忘却窥见鬼神的刻骨铭心。
在象徵生死的锋芒交错里,万斋愈发深信,白夜叉是攘夷战争活下来完美的武士,追逐他就能听到那一曲武士没落前时代的挽歌。在他们的心里,与天人战地挥展极限的武士们是可悲可敬的,捍卫国家的尊严,捍卫自己的家乡,以一把剑持守最伟大的武士道,最终却换来极大的背叛。究是幕府欠了你们的生命,抛弃了被奉上的血债,为什麼——?
“第三——”
他咬著牙竭力追问,口腔能尝到乾涸的血锈。
“在下曾经以为,或许白夜叉能稍解晋助的孤苦。为什麼——!竟然对砍杀了老师和同伴,对卑微的幕府丝毫不动!汝已经忘了为人的过去,汝就能放弃与共生死的同伴吗!汝所守护的究竟——”
他不懂白夜叉、或者坂田银时所仰赖的依仗究竟是甚麼。若无坚定信念的扶持,他理应只是一把嗜血若狂的武士刀;若无与晋助共同的目标,他理应是战后飘浮不息的亡灵;若无值得依赖的信仰,他理应没有使他不能忘怀的清唱和歌。
他曾听过昼夜密雨,青烟软椅冷窗之间,或惜或怜或恨的晋助讽叹。
抛弃过去,如何创造更新的明天?假发啊,还寄望江户的未来於幕府,为虚假和平所俘虏,蒙蔽自己双眼的人,都太过愚钝不堪。
他之所以追随高杉晋助,那是世上没有声乐能演奏出那个哀恸的灵魂。谁知凡生百世唯有谁这般悲喜若狂,浪荡澹泊。承受种种世间难解的痛苦煎熬,又是那人始终屹立在战场不息的执著和依仗。
纵使痛苦仍然清醒,纵使悲伤仍然坚定。
你名夜叉,他命修罗。本就是一生同道鬼。
同调曲。
“——白夜叉,”
疲惫的感官愈发敏锐,迷茫的眼神愈发清醒,万斋只觉眼前剑尖所指的雪虚影,简直就是攘夷战场里残流败转的风云。
剑下决绝,如歌清洌,他的灵魂乐曲甚能迷人。
与晋助无别。
万斋轻率地摇头,好像摸清了两人的歌谱却不能奏出来的遗憾琴人。
“——汝,并非为人所用的武士刀,刃之锋利能穿透生死,却别有斩不尽痛苦的壁垒。同道鬼,同调曲,却走两头道。尽然过去,却是晋助始终不能放手的两刃剑。”
他带著些许独享的恨意快感,似执意撕毁无人能奏的曲谱。
“坂田银时,你想念吗,那个每天把背后托付给战友的时代!“
——嘭、嘭、嘭、嘭
稍一分神,听到背后逆风声的白夜叉极及闪避,却遽然一痛,身上中了两弹,肩胛骨和手臂。若是刚才再慢了反应,中弹的就会是他的心脏和肺,那枪手少女下手可真狠。他猝然跪地,一阵震动心脉的剧痛贯穿左半身,辛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莫名加剧的心悸让他有全身血液涌动的错觉。
他稍一抬眼,顺著耳机男人的视线,看到伫在楼梯身影娇小的金发少女,脸容开始模糊,以致认不出那是冷漠还是暴怒的神情。她垂下双手的枪统冒出轻烟。
【Tbc


190楼2013-02-04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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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琦—夜十三
    好吧我也罚站。
    上次是我忘了吐槽身高……其实我也是多次在游乐场机动游戏过门而不入的小矮族,现在还好,不过还是不忍心看到这样攀栏杆想玩不能玩的孩子啊【怜悯
    似藏的用心处大家有发掘回应真是开心,抛砖引来玉就是好事ww 对我来说,他的偏执真是很难形容,因为他我更感觉到高杉的个性魅力,冷酷理智,固然他本身是感情偏执的中二系高智商野兽。因为似藏的来乱(ww,红樱篇才会如此出彩,就像一个不适当的漩涡偏偏就翻腾出许多复杂情债关系,他的野望,银时的收剑,桂的改变,鬼兵的态度……一时之间剧情中无数意味把我迷得七荤八素。当时我挑看动画,直到遇到红樱篇,才真切爱上银魂轻松背后的沉重。
    银魂平日的调笑日常,反而令我觉得是伤痛过后也能够风轻云淡,不知不觉就被这样的银桑吸引。如果不是曾经的白夜叉,我未必这样深爱银时,因为我为之心痛。但如果过去的白夜叉不是现在的万事屋旦那,我就更不可能爱上这样的他。这个男人,用木刀背负一切却又谈笑若轻,多麼多麼迷人啊。
    你的解释我都不能再补充ww
    同感总督最重要同伴是白夜叉,虽然有很多只要主角和反派合作就能推翻世界,spider man和harry potter,但是银时和总督这对特别给我这种感觉。至於他们的逆道而行,作为读者我是又爱之,又无能为力。那一个舍弃了原有选择都不会再是他们了,我们爱著这样的他们,却又难免为他们失诸交臂而遗憾不已。小夜叉终是昙花一现,镜花水月纵追亦徒劳,可是这里总督的反应我和你有点不同,这点就看日后更新好了ww
    最后我也得说,果然一个可怜土方的都没有,蛋黄酱真是夜烧店可怜被冷落的存在……我尝过一次配炒面倒是觉得不错来著w (喂
    诱拐未遂,再接再励,不成功便成仁,偏执狂都是可怕的存在!*欢呼


    194楼2013-02-04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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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宿與池袋之間
      随著愈来愈多的四天王篇倾城篇,我搞不懂最喜欢那篇,不过红樱绝对是特别的一个ww
      回了十三这里就不重提了,那绝对是高银爱焕发的伟大一篇!!
      两人的关系我再说什麼都没用,因为小乖你的回覆把我想说的未说的都括全了,本人除了心满意足什麼都没有ww!
      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就旁人来看也觉得掏心要肺,连他们一个擦肩而过旁人都能虐出升血来……【忍不住题外一下,白夜叉降诞里高杉一副王子样伸手要帮忙吗到言情离别久长的过去爱人擦身而过等等,为什麼放一般言情小说的情节我都没有感觉,直到高银悲伤眼神二人组的来演,我才真真觉得擦身而过是件多痛苦又无奈的形容。
      因为他们的感情深度,和这样的形同陌路,生生才是擦身而过的真义!】
      前男女友言情的不管擦不擦都弱爆了TVT!
      如果真的履行杀了他的诺言,第一个被虐死的应该是银时自己…(突然好想哭又觉得好萌
      究竟一个怎麼的世界才能承载他们的感情?
      看过一篇文说,即使去到生死相搏的时候,银时也是觉得,偶然高杉也能像桂一样来万事屋蹭蹭暖桌,打打火锅,搓搓麻雀也不错。
      ……当场被虐翻得倒水三斤TVT
      最后一句太精辟了,我大萌河上银乃比高银更先,又子不出枪我就把持不住转CP了!!
      大高银照我!!【摆出一副此生无悔状TVT


      195楼2013-02-04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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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用开的word文件给删了,虽然文稿仍在,但我得转用简陋的文件,不太高兴。
        其次,大力虎伏扑地!向所有真心等待而失望的吧亲道歉,我知道被坑的感受。
        其三,真的很难更新,由一开始的轻松能自嘲的更文心态,到现在不敢太轻易乃至不太想更新的怯弱心态。I DON'T KNOW HOT TO EXPLAIN.
        其四,高银见面我写过三个左右的草稿版本,设想就不用说了。不过最终还是采用了,在文稿生成前就设想好的景象。
        其五,请带著前文(我想,最好是由副长被关那一章开始回读)的记忆才阅读更文,保证更有可观性。
        以上。
        阅读愉快!


        256楼2013-05-05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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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土方十四郎再没有一次头脑清醒,却比醉酒驾驶更加蛮不讲理。在繁荣街道故意无视交通限制,只凭著车顶上疯狂尖鸣著紧急的红灯,就在闹市里四处横冲直撞的警车,几乎造成日本民众一度恐慌。
          滥用职权。破坏治安,扰乱秩序,危害市民安全。违规驾驶警用专车。公然挑战权威。影响真选组声誉。再这样数下去,他切腹二十次都不足以补偿他现在犯下的大错,即使他是真选组的副长;尤其他是立下局中法度的真选组副长。
          抛弃那局中法度确立的铁血统治,否认曾经致力维持江户平民安全的执行法律的真选组身份,就像舍却他自尊一样。他从来不知道他会把任一事情置在真选组的重要性之前,而他并没有失忆成为宅十四,他是名副其实的土方十四郎。真选组是他最重要的考量,是他肩上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唯一的归属,是他早就交托性命来捍卫的所在。
          现今他睹上土方十四郎的所有,忘命奔驰去那家伙的身边,为是的谁都说服不了他的理由。那是至今他所欠的,他对那家伙必须要承担起的责任。如果那家伙下一秒就要回归战场,那交给他的最后说话一定要是,等你回来。
          这里等著你的有太多太多人,那暴力的夜兔少女和眼镜男就没有一刻放弃过寻找你的踪迹,作为外人都不愿意看到他们被辜负的表情;万事屋楼下的酒吧老板娘的等待,发动所有关系网络寻人的女忍者杀手,在默默用各种方面打听消息的陪酒女,在休息日大肆寻人的高天原牛郎和张扬的人妖军团……那怕是从来不把巡街当是一回事的总吾,也没有落下一次任务。
          是你教会他们甚麼是守护和至死的执著,就是你的责任和承诺,成为他们的信念支柱,那怕你只不过是吊儿郎当地,搔著银发迈著醉酒大叔的脚步买jump就足够了。如果你不负责任地逃走的话,那他们现今真摰的笑容及生活意义,都会犹如失去支撑的城堡而分崩离析。既然一次又一次赌上性命的守护了重要的事物,那你就不应该半途把他们扔下。把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他们的笑容又一次掉失。
          我能做的是把你从不管是那里的地狱还是归宿带回来,让你过回万事屋百无聊赖的废柴生活,让你管好那些麻烦的烂摊子,那些谁都知道对你来说珍重无比的宝藏。
          另一方面。
          红楼夜台一缕青烟袅袅,月华倾至,一道雪白的身影翩然降临,半伫在栏杆,就像因为月夜太美而现出的醉人景象。


          259楼2013-05-05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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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抬头遮挡满月之光,月影下披雪白的身姿翩然降临。
            月色下腾飞的夜叉,就像原始而神圣的野兽,那是凡人皆被震慑仿佛他是属於天神的祭祀品。他曾无数次在攘夷战场上目睹他的强大与美丽。唯有这一次,他意识到从昔到今,从始到终,唯独这一次,白夜叉是属於他的。
            他的眼眸星火燎原。
            他的烟枪青烟袅袅。
            月华倾至,降临的白夜叉身影,仿佛辉夜姬千百年一次的下凡。
            就像多年来梦夜的景象轻易就会破碎,
            可是他知道眼前的无比真实。
            高杉晋助抬头遥望那不落之月,依依柔美映照世间吉原,倾城一夜经历多少悲欢聚散无数。任游女所遥远的虚幻月景,任武士所仰望的忧愁月色,任众世的谁也敌不过时光流水的消磨,年华老去的人们总是声声岁月蹉跎。世人善忘,所下的约定尽是賖情债,至死终都烟消云散。
            人世不可信,天地永寐的昼夜终有明月相伴,唯独她,终不西沉。
            两人刻意的安静之中,他尖锐的笑了几声,打破了无助的沈默,压抑不住嘶哑的问道
            「银时——
            月色将你送来,黎明来时,又会把你夺走吗。」
            银时垂下眼,复又抬眼,高杉晋助剩下的独眼,比战争时更锐行,因为他的来到显得有些癫狂的闪动著。他或许是他世上最了解的人,也同时是对他最无能为力的人。
            彼此熟悉到能从眼神的情绪中看到他偏执若狂的痛楚,也能从白夜叉的微动作看到他轰烈的投降意味。
            尽管不再是昔日的晋助,高杉没有止住自己的几声嘲笑,却又没有掩饰住失态地似试探的步近,几步靠近就在危险的换息之间,他就在银时会制止前突地停下来,手上的烟枪不知甚麼时候被掉在一旁,伸手想要碰触他的侧脸,最终却抓紧他后脑的头发,压住拉向自己,像把天上的辉夜姬拉下月车一样,把白夜叉拉下来用尽气力的亲吻。
            如果他愿意承认,这是自老师的刑场后,既是他最毫无顾忌的失态,也是他最轰烈的唯一次投降。
            【Tbc


            260楼2013-05-05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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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慕羽
              感谢姑娘美丽的长评和感情满载的回覆,就像是我的曙光一样,令我感到被重视被珍惜的快乐,而且认真有共呜的交流总是美!!
              高银的感情最为激烈,复杂和纠结,很难让人不在意甚至不由自主被吸引,他们的相爱相杀。正因为我一开始是阴阳师银、万银、甚至桂银,后来愈了解愈慢慢慢爱上高银,我才会这样说。
              不过土银的情况也相像,情况就像这只别扭忠犬总是出现在身边,很尽责的炸毛和口不对心和严守对待猪肉般无情地对待情敌的态度,始终丈母娘都不得不为之坚毅和忠诚而感动。
              而高杉是……本身的存在,和早已彼此熟悉却又如今敌对的立场,让人擦肩而过的平淡,底下又是深深的爱怒交缠。
              你说我一介女流怎麼能抵挡又抵挡得住呢QVQ
              土银因为比之起来,敌对又不及极端(真选组和前攘夷志士),亲厚又不及友驯染,个人魅力啊嘛这就见仁见智,土方真的是个好男人,而且他很帅。高杉是心里有只野兽的暴王者,仇恨和执著有时候也是魅力。
              不过我既觉得白夜叉既是和总督天经地义,而对万事屋来说,土方会是更好的选择。高杉不能放下过去,银时也不可以说是放下了,不过他是可以让自己生活得废柴一点,少背负一点,轻松一点。他们的确是同起点,最终却走到对方不能触及的地方,他们两个真的必需站到对方的对面,甚至要以死来阻止对方,那怕他们都不过是因为怀念爱著过去的私塾。
              我觉得高银很好的诠释了相爱相杀的魅力。高杉下手斩以藏那幕,给了我很多辗转反侧的想法和感受。其中一个想法是,他是感情的野兽。虽然他高智商,强谋略,他放上心重视的人一定很少,但被他视为自己人的信任的一定被强烈珍而重之,而想当然尔,当他视为重要的人,不知不觉地要分道扬镳,一定令他觉得遭受背叛。
              尽管他深明这是挽不回来的分歧,但会依然为他的感情所偏执。所以他这种复仇,让人(尤其是银时)恨著又理解著,不能真的下狠杀手,又不能不对之下杀手。对於JOY4来说,那三个人能茶聚起来的话,(像在莲蓬篇的相处),总会为高杉的无可避免的选择而噗息。
              我没有认真考虑过鬼兵队的后果,因为想像不来仇恨的深度,但没有人听了发生的事能不理解,他对世界的痛恨。
              为了老师,为了重要的事而偏执走向地狱,没有回返之路,在某程度来说,其实和银桑是一样的。
              就因为种种动情的理由,攻高於受的原则在这个西皮中,被我轻易地放弃了ww


              277楼2013-05-05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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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我终於卡完文了!!
                下面就会更文,顺在此汇报几句文况。
                在上次高银更新,算是全文的二分之一,下文会有除了高土银,也会冲银,在直到另外通知前都会足量更新。当放完了真选鬼兵的场合,就是威银的预告了。
                我虽然不喜欢被人猜中情节,可是实在好想放预告……好啦我决定最后放预告。【作死
                前文可回顾,阅读多愉快!


                304楼2013-08-04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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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鬼兵队来说,白夜叉是特别的存在。
                  他们都敬佩甚至崇拜白夜叉,属於传说中的攘夷战神。凡是在那战场活下来的人,都没有一刻忘记过他的存在。他们说起白夜叉的语气就像是曾经的朝圣旅行者提及宇宙边境的永昼极光,没有天人在他面前足够强大,没有天人不在他面前倒下去。只要额上依然雪织飞扬的武神,一人独领於前锋部队之先,挡在犹如繁星临境的天人军队之前,那麼,跟随其后的所有武士也就无所畏惧。
                  目睹过白夜叉战斗那影像,几乎勾起他们心中隐秘的对天地鬼神超自然的恐惧和崇拜。那是人类对渺小的自己无可避免的对比,远古以来就潜藏於灵魂之中怀著对神秘及强大的憧憬,仿效那独自敬拜天空、洪水、大地、烈火、甚至森林、岩石的超越自然的仪式。就像是一个秘密部落的遗孤,想要把逝去的传说流传给世人,却无法用言语传达,是剩下来的武士的精神信仰。
                  如果白夜叉还在——只要白夜叉站在他们这边——他们需要白夜叉的带领——
                  新成立的鬼兵队总没有少听到旧兵的多余怀缅,谁都能从言谈间听出对现在的轻视和惋惜。犹记得,那疯瞎子对攘夷传说的执著,为了变成新传说,他刻意令过去的白夜叉再次出现,不顾一切成为一把疯狂的红樱刀,间接破坏了晋助大人的计划。可当时,在他们之中最了解晋助大人的万斋并不作声,作为军师的笨蛋前辈亦自称识趣而不予阻挠,除了她,几乎没有人对此事有微言。而在红樱后,鬼兵队间有传过白夜叉的一度出现,瞬即沸腾了私底下的蜚短流长,尽管没有人不在心中疑惑他在其中的角色,却又谁都闭口不谈。
                  可是为什麼?
                  时代已经改变,为什麼要在乎背叛晋助大人的昔日战友?为甚麼一个白夜叉的名号,仍能勾起了这偌大的疯狂?
                  即使白夜叉传说存在是有利的,但不为晋助所用的他,不应该出现。成为消亡的传说,只作为众人祟拜的对象就够了。甘愿为了晋助大人的目标而卖命的他们,最痛恨看见憧憬的传说人物竟成为逃兵。曾经的战士能前赴后继地送死,却不能在他们面前否决过去的信念,不能背叛过去的同伴却又怯懦地躲在幕府檐下偷生。
                  要知道,纵使一位武士再强大,也不会无可取代。要是晋助大人的红樱计划顺利的话,他们轻易就能拥有能打败千军万马的武器。
                  一个传说最动人,亦不能永远流传;若鬼兵队创造一个新的传说,也并非不可能。所有对白夜叉的执著和憧憬都是那些男人的愚蠢冲动,对强大、战争、传说的莫名景仰就和著迷於操弄机械的铸刀人、过度沉迷音乐的耳机剑士那种程度的嗜好一样。更别提现在的白夜叉,只不过一名叛徒。
                  直到他来到面前,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战争中,并肩於高杉晋助大人的强大传说。
                  她自知阅战比起实战的经验或许更多,对持枪者来说,她发挥的真正作用是对强者的诡攻和出其不意。为了计算准确避枪的动作,她早研究过大量战士避开枪弹的反应,本能的动作甚至於神经肌肉的反射,於是能密集的枪击引使对方落入她设下的死境。深知天人的狙击手都不能击杀白夜叉,她并不意外他能闪避追击,即使她预先计划好射击的路线,也未能如愿的控制他动向。
                  她没有预料到的是,白夜叉一人犹胜於一支军队的强大。一人能独自应对鬼兵队精英环绕的群攻战,周旋在敌方的剑尖交错间的身体本能,敏锐得要命的战埸直觉,以及超越常人应有那平静杀人的气度。当万斋与他交战时,每一次都可谓极限的挥剑,犹如下一秒将会死去般极尽挥霍的剑豪,面对却是拥有穷之不尽强大的鬼神。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愈是杀戮,愈纯熟的践踏生命,白夜叉愈像是战场的鬼。在灰飞烟起的战场,白织飞扬,雪袖轻掠,浮云流水舞出不可思议的杀人之美,仿佛刀剑下并非收割生命,不过是无数的强大天人被力量所迷惑,恰好跳进他随意在虚空点剑的舞剑阵,倒楣葬送性命而已。唯一独特的却是,没有人敢说能杀死无数天人的白夜叉不过是一把锋利的武士刀。
                  他真正的强大在於——
                  或许,似藏比谁都更早理解白夜叉的必要和独特,只是——“——但他所艳羡成为传说的白夜叉阁下,却是强大又纯粹的存在,耀眼如出鞘武士刀的流光,是没人能自信驾驭的超然存在。”
                  万斋大人总是过於沉沦於武士时代的风雅,他说的话就像他的音乐,往往只有他会欣赏的美感。在众多零碎的俳语散句当中,也只有这一句,她却记得彷佛深刻。


                  305楼2013-08-04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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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自占。
                    哎哟格式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英文乱码表示毫不知情,并不悦之。
                    To看文的亲们
                    辛苦了辛苦了,(虎摸
                    不过更文也累累了,求麼麼求举高高可以麼ww?I


                    352楼2013-11-04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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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格式问题,第二十二章起重发,第二十四章下部份修改。
                      22
                      鬼兵悚然,全场噤若寒蝉。
                      “……真是棘手的男人。”
                      万斋叹息著从身后抽出弦剑,看上去神色有点疲惫,却掩不住挥出凌厉的剑意。
                      眼前的土方有毁灭鬼兵队的胆气,却不见得有这份能耐,今晚将不可避免在筋疲力竭后被斩首於此。然他方才与白夜叉一战,耗费了大部份的腕力和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这战多半落得两败俱伤。转念间,他忽然一笑,出乎所有在场人的意料,说话利落地直白。
                      “汝是白夜叉的信徒吗?”剑豪倾身纵前,挥刀简单却有效的攻势。
                      接下那一刀反压制过去,土方多少有点气急败坏,“谁会是那个糖分控的信徒!”
                      万斋嗤笑一声,对碰交击时横耍剑花以卸力,又抢先压剑过去,
                      “——那汝为什麼对白夜叉阁下如此执著?”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
                      场中鬼兵都目击著交战,几度交击两人都不落下风,剑出锋厉可是杀意消弭,土方敏锐的发现双方都有拖延时间的嫌疑。他自然是赌真选组的人今晚会随之出动,即使他就葬身在此也无不可,他就是有他们一定会来的预感。但对方为了甚麼目的来拖延?土方正思疑间,果不其然对方很快接著道。
                      “确实,白夜叉阁下於我们而言——“剑速稍慢,语意未尽,万斋引得土方分神留意,却又不答立改话匣,一时意图莫测。
                      他横挥一剑抛远与土方的距离,斯然给他线索。
                      “——说起来,白夜叉阁下适才去见晋助大人,人就在楼台。”
                      这句就如投水於陆鱼攻其之必接,土方不由眉蹙,戒备之余却不得不备神细听。
                      “谁也不能预计结果如何,只是阁下与在下都想知道白夜叉的立场不是吗?”
                      土方双眼一睁,耳边听到远处传来警车哨声,还有轮胎剧烈摩擦地面的尖叫,但对方轻描淡写的话语比甚麼都来得刺耳和尖锐。
                      “敢重演一次真选组的动乱如何?”他审视对方抛出来的利诱,显然对方比他更早知道真选组出动的动向有所戒备,而且目前对他的控制胸有成竹。土方恨恨的反击,不爽被敌人看穿软肋,更是逼将走入由对方掌股的形势,只是他本知道此是必然的赌博。
                      白夜叉本不是他认识的坂田银时。
                      土方对坂田银时的信任建基於未来,那一个心底爱好和平的颓废大叔,爱著肮脏不堪又人情万缕的歌舞妓町,爱著所有但为些油米醋盐的琐碎生活烦恼的江户人事,爱著他所守护的重要人们所在的国家。
                      相处下来白夜叉就像沧茫路上走失的鬼魂,土方却也相信终将他会成为万事屋淡泊的坂田银时。因为万事屋坚如磐石,必是历浪海浸润的武士道所成就的,然一切的奠基就是曾经的迷茫和孤独。因此他深信那个人灵魂必定如一,虽也不保证白夜叉能顾念万事屋与真选组的孽缘,可是说到底,土方十四郎却能发誓对那男人的信任并不动摇。
                      几下眼神闪动,心意已定,土方气度沉着握剑稳重。早就预定将激进的高杉攘夷派必有一战,只是无人能预料这场真选组对鬼兵队的胜负,彼此间或赌上的输赢就是白夜叉的归宿,决胜竟以幕府通缉犯的白夜叉的立场为左右,其中荒谬讽刺之处,想想就让人发笑。
                      只是他与他之间不用言语的默契无间,多次生死激战无须赘言的互相理解,一次又一次坂田银时与真选组的纠葛不缠不休,让他是相信孽缘是不会彼此放过的,那怕更凶险的绝境之中也是——
                      “赌上汝对白夜叉的信任,赌上真选组的命运,看看白夜叉会站在那一边?”
                      万斋剑指自己首级,下断言的战书语意灼灼。
                      土方浴血一笑,人已至此,何必多言。
                      这场赌局——
                      “正合我意!””


                      380楼2013-12-08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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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间隆隆声响,一开始被土方驾车闯入破洞的巨墙又轰然倒塌,巨石碎块纷纷抛落,动塌甚至扑起大灰尘掩住了几道庞大的黑影,可是各人心知肚明,纷尘散去后的确映现全体出动的真选组。真选组众人都簇拥著领首站警车顶上的人,正是一头穿真选组制服的猩猩昂首挺胸,中气十足地喇叭开场白,“晚上好,各位,据报这里有激进的音乐份子非法集会,制造扰人清梦的噪音。为了江户的平静,我们要把这里清场,现在你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以及,为了顺利将你们拉下监狱,请所有人都不要放下武器,以上!”
                        “真选组,遇有违抗者,格杀勿论!“旁边托著加农炮的清秀少年一副懒声接道。
                        语毕从警车上跳下来,那名少年就立在最前,神色不惧面对临阵迎敌的鬼兵队,声音慵懒地扯道。
                        “请问~土方先生已经死了吗?没有的话请吠一声,至少让我送你一程吧!”
                        旁边一名存在感薄弱的男人也恃势道,“没错!我们一定会为副长报仇的!你们统统都下去为副长陪葬吧!”
                        身后的真选组众人也轰然响应,一个一个都喊得震天价的洪亮声量。
                        “对!副长已经丧失了!”
                        “我们不能再让队长暴走、又让组长失格了!”
                        “更加不能让那个高杉的得意了!”
                        “真选组们,都为副长执仇吧!”
                        明明在浴血应战的土方愤怒了——
                        “喂都给我看清楚啊!我就站在这里啊混蛋!
                        你们就乐意看我死是不是!情愿我死在这里更好是不是!!”
                        不顾一旁的真选组吵嘴吵得火热,鬼兵队遵从司令的手势,按计划地各自各收拾好散落的武器,也收拾要带回内室的同伴尸体,有序地鱼贯返厅室准备回防,推炮管出来的推炮管,装火药的装火药,擦刀的擦刀,所有人井然有序地各司其位,然后静静地把全部炮管的火星瞄准内讧的真选组。
                        “在别人的主场自以为是地张扬性格,真是太嚣张了真选组!鬼兵队!——准备,开炮!”
                        随著震动从楼下传来层层叠叠的枪轰声和剑击鸣,孔雀顶楼上的两人自然是听得清晰。被战火磨练得敏锐的感觉,在战场中能辨认敌人的数量和携带兵器的他们,感觉就像处身昔日战炮连天的时代,即使在驻地也随时候来突袭的休养,只有彼此依靠的背温暖能全然信赖。
                        他们不约而同像没有听见似的,神态自然就如昔日战后他为他处理枪伤,俩人端坐破败的室内借著微弱的烛火,任由他为他褪去阵羽织和厚甲,褪去布衣现出白晢骨明的肩背,唯独久久没有下文,白夜叉稍稍瞥眼,阴影下看不清脸,烛影中仿佛陌生的高杉晋助伸手环他的腰,伸手从颈骨一路细抚,往下数著背上多得数不清的痕,手指止於的尾脊椎,蜻蜓试水般的轻吻就落上蝴蝶骨。
                        自少年时期就精瘦的男人现在能抱他入怀,他伸手触碰自己的宽意温柔几乎给他这是辰马的错觉。这个时代的高杉伏他身上,喉头泄出几声嘲弄的轻笑,却又迷恋埋首在他的颈窝间耳鬓厮磨。一时间错身时空,那怕当时常听著鸦嘶枕著边旁烟枪味入眠,都没有现在更使银时不能忘怀那时俳语。
                        “晋助……”
                        楼下传来交击的炮声,熟悉两人默契地心念一动,白夜叉率先退身而起。回望著冷下脸的高杉,一时想不出措词却听那男人随意的道
                        “……追来了。”
                        那些追随你的气味而来的幕府走狗们。
                        而对白夜叉的失语,高杉低头失笑,只觉世人愚钝连自己也不例外。复又抬头看向白夜叉的半眼淡漠,原本的温存氛意旁竟是稍瞬即逝的虚无。高杉起身不语,走近掩门,略带乐趣的声线却让人冰冷了指尖。温度偏冷的左手搭置边的剑,白夜叉挑起衣服一披,提剑便随出门。
                        高杉轻笑,毕竟很有趣不是吗,银时。
                        ——看看你所守护的人能为你做到甚麼程度。


                        381楼2013-12-08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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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姬何曾下凡?
                          不懂人间疾苦是种清高的美丽,贵族游人诗歌传颂的清月疾攀,却不过是高尚的虚伪。谁说凡人世间苦难无穷,置身之外的辉夜姬怜悯又漠不关心的姿态偏偏美丽无涛?
                          明月清冷,居身之上的仙姬理应本心冷漠,却不由怜悯世间愚昧痴惘的情郎。可是她终究抛弃世人,披上羽衣,乘坐玉车归去遥远的明月,却遗落了她那不可方物的美丽成为民间不会衰老的传说。
                          人世不可信,但天地永寐的昼夜终有明月相伴。
                          唯独她,终不西沉。
                          踱踱下红阶,战场烟波四起,人们却不由得追随那节奏,眼光不能从那情景移开。
                          既是谁都想像不到却也预料之中,那两人一阶一阶沐浴於众人或惊愣或肯定的眼光,静静走到在二楼栏杆后,肩并肩地俯视战场。无论是步伐的节奏还是细微的衣摆动作,都彰显他们无需言语的默契。仿佛本就是理所当然。
                          早就听到一首重奏死亡金属,楼下此时的万斋轻笑於两人的同步,明白他会赢出那个赌注。
                          他早就知道,谁与晋助同,除了那个男人,不再有人能。
                          他名夜叉,他命修罗。本就是一生同道鬼。
                          无人敢作扰此刻的沉默,白夜叉真的降临了鬼兵队,作为己方最梦寐以求的攘夷大将,犹如传说重现的震撼。那两人自是无人能懂,鬼兵队中却也无人能懂,也无人在意真选组的动摇。这会是真选组动乱的逆转吗,曾经的战友本应站的倒幕立场,仿佛必然得让人说不出话来反驳。攘夷战争的最后武士,战场浴血刀魂与天人的武神,攘夷和倒幕的信念与他们守护幕府的职责坻触。攘夷於真选组未成立之时,衰落於成立之后,两者关系为敌对。
                          这时候嚷嚷把人带回家,要说白夜叉属於真选组吗?听起来不是太荒唐吗。
                          众众沉息间,唯有赤眸少年的眼神异常狠戾,杀意涌益地盯著那人,恨不得杀之痛快的剑光直指楼台上的白夜叉。
                          银时嘴角一勾,倒不意外那正是冲田总一郎,那态度简直就像举起白板黑字“来战”般明显。接到对方传达无声的口形所语,他跃身上栏,临末轻声只有一人听见的调侃,晋助睄眼间,却只见那落飞的白衣袂袖影。
                          皱眉,高杉压声道。
                          “……笨蛋,十五分钟。”
                          白夜叉隐没一笑,纵身间自然不答,听言旁人不觉都往楼台偷觑过去,高杉继续气度斯然,挑枪凭栏。
                          没有人能听懂这句是甚麼意思,只觉两人难解。底下的来岛又子却知道这是解药的时效,她给白夜叉下的当然是最猛力的麻醉药,一针就能迷晕一头成年大象,而且白夜叉身中两枪,必然是昏过去两日两夜的才对,只是他不单撑著不倒下,还逃到晋助大人身边取得解药。她心下有点不舒服,可是也担心解药只能缓延一会儿的时间,能清醒到现在绝对是白夜叉那非比常人坚定的可怕意志了。
                          纵身楼下几个飞踏,几度跃过他人的头顶,白夜叉就定在土方驾来的车顶,抖起摇晃的顶板压落几起灰尘,一时间众人都不知如何反应。倒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的冲田闪身,往银时落地的两方对峙场中央冲剑直去。
                          突如其来扑面的剑气中,银时横鞘引刀,一瞬耀眼的银光窒了一室的屏息,按柄反剑推倒菊一文字直刺上来的准星,交击声清脆如夜莺,几度上下交招的剑势形成风扬起了双方的衣摆褶褶。
                          冲田那锋利的刃劲很可以把银时砍成两段,他对上那与自己酷似的赤瞳,知道那是失却了应有的慵懒和熙。少年沉剑抿唇,气势决然,神色俨然莫名的恨之入骨。银时透过剑的映影,有点略败於少年执著的孩子气行为,心念一转则战意的冷清渐渐卸下,终於出语试探这个总是前后半句不离旦那的少年。
                          “你要把我抓回真选组吗?”
                          “……不。”总吾冷冷地回答,“敢甩开主人的猫,不要也罢。”
                          少年慵懒的声线拖拖长,脸色黑气凛冽,宇宙深处S行星仿佛在其后历历在目,。
                          “……可是看到它对著别人撒娇,果然还是不行啊,不杀掉不行啊。”
                          ……太抖S了少年。
                          银时手一抖,那一瞬间的嘴角抽搐,特别有银桑的影子。


                          382楼2013-12-08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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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上震耳欲聋的轰轰隆隆引擎声,众人都抬头上望,一股强大得看不见的压力推将过来,连带不正常的热波搅动了室内的气流,嗖嗖的往外撞去又忽然钻入来,仿佛是地震天灾前夕不安分的小动物涌动。众人瞥见楼外夜色更加浓重,不知所措的慌张和阴影袭上所有处身红楼的人。
                            真选组不明所以之余,但觉奇怪的气流涌动却如某种指令,指挥著鬼兵队的撒退更显有条不紊,应变之下也渐渐遵从副长所说组织撒离。唯独战场中心的两人不为所动,土方不由感慨,眼前的白夜叉剑指自己,就像前几天在甜品店用水果刀般,眼神丝毫不挟杀意的纯粹。除了所用的刀更为锋利,身处场景更为配合身份立场,他俩的神情倒是一丝未变。
                            不过在白夜叉眼中,那个男人额头眼角都染血,平日的生人勿近在厮杀之后,全身都有血染刀伤,那外神气势可谓骇人——骇人於敢如此肆无忌惮拚命的地步,这不是既然事先竖了死亡flag,就乾脆自暴自弃的男人吗?白夜叉忍不住要呛对方一句。
                            “喂,就不怕派对庆祝的是副长的死亡吗?”
                            白影一跃身就挥剑若银,距离几步的土方下意识倒剑一挡,抬眼一望,一哼轻笑让对方与自己近距离对上视线,红瞳倒映中,那神态虽不再从容,但勉力接剑的土方掩不住的俊脸朗目,气度清隽,那眼神的燿亮透露出几许铁汉温柔。
                            “——怎麼可能。在欠债还清之前,我是不会随便死的。”
                            尽管说得好听,但白夜叉的力道还得他一咬牙关才硬挡住,嘴边仍然笑意不减。土方凝神几度拆招,耳边听不清楚白夜叉究竟低咒了甚麼,只是双方间乾脆地挥刀力度毫不含糊,就见招拆招,倒也未见谁取得上风。
                            白夜叉心中一动,交手间那土方的身上刀伤就愈裂,渗血流流不见止息,害得看著还比伤著的人更觉眼痛,随即银时更见狠戾,手上只更用力挥剑,剑刃霍霍成光影。
                            “……早就猜到了。”土方挥剑连续进攻,脸上神色不变,只是失血愈多愈骤现苍白。
                            他和人斩的睹注,只要他不死都未为输,更何况现在明明是他赢了——
                            白夜叉不肯杀他,他也不肯就此退却。
                            “尽是和未来一个模子……”他怒极欲笑,抵住剑反压过去。只是那剑侧映影白夜叉过度平静的脸,在两相压制的力量之下颤动不已。
                            “甚麼都要一个独扛,后事都丢给别人,说著守护别人的名义顽固得要命……”
                            猛地甩开花巧一击,一往无前的刺击竟逼退了白夜叉几步。土方十四郎凌厉一笑,向后拖剑朝前直冲——
                            “总吾那套对我可不管用,我可不是站在你身后的小鬼们啊!”
                            ——从来都只有主动出击能让你乖乖听话!
                            两刃相击,剑身蜂鸣。
                            白夜叉不待对方近身便踏步提刀一挡,容身惊险地接下几个连刺,再下的几度进逼都被他灵活地侧身避开,饶是气势出猛的剑气却无处著落,一股作气不成而力消退,立即换成银时稳稳占回上风,一边数著男人的伤势一边不在意的继续砍伤对方,那红眸冷淡的打量土方现在的状态,精准的审计就像街市秤量鱼肉的小贩,该下手就一分不少。
                            可恶!尽力一搏果然落空,连土方自己也知道情况不妙。历战的身体本能失却敏锐,导致大量失血的伤势使脑袋变得昏沉,面对白夜叉威胁的战力,更是一丝不敢让的土方渐渐抬不起愈来愈乏力的手臂,运不起愈来愈麻痹的脑袋。在犹如雨点般不断细追密敲的攻势下,仿佛几日来的疲惫和伤痛终於一举袭来,趁他变得虚弱的时刻潮水般讨债地涨上来,当他将要脚步不隐的一瞬,白夜叉矮身纵前,追近在土方咫尺的俊脸前冷哼一笑,在对方醒觉急退同时他也侧跳,将抬腿往他窝心一重踢,一声闷哼就把男人重重踢出去,猛然撞在墙上。
                            尘埃碎石零零落在那男人颓然的身体上,白夜叉收剑一呼气。
                            “呼,真难缠。”
                            转而抬头望那愈发接近的声响源头,也注意到身旁的鬼兵除了欢呼胜利,也忙著检查战场及扶起伤员,一副学校旅行即将出发的模样。他疑狐一阵,却也庆幸没有人再留意土方,就摆出一副万事皆在我手中的超然淡定,然后一瞬被巨大的气流翻飞扑了脸。
                            轰隆声碾压到头上,头上那楼顶已然看不出原本的夜空,从洞中看出去是一大片精密连接的钢板,还有几点闪动著绿光,伴随在庞大的挤压声中,一大方格钢板相当机械化地展开,吱哑隆隆层叠层地逐部显露出飞船中内室,现出几道眼熟的人影把一些东西抛下来,那些黑影穿过屋顶的大洞才知道是几道绳梯降下来。
                            看来是要逃走了。
                            他懵然地呆了一呆,身边川流的鬼兵队各自攀绳上船,经过他身边时还不忘搁下一些由衷赞美。
                            他抬头看著,直到找到高杉的身影。
                            他这才意识到高空停了一艘飞船。
                            太他妈先进太他妈有钱了吧!!乡下的妈妈从来没有见过啊!!
                            对这麼富有的儿子一点也不知情啊还在乡下为他节俭食用储老婆本啊!!
                            这边让他打生打死的那边却一点也不厚道啊!!起码要分个几十亿给阿银啊!!
                            只要个几百亿就可以了啊不对几千个亿亿有几多个零头啊?
                            底下便是从来与贫穷神为伍终身不离不弃的斗零小市民,时空差异和贫富悬殊就像两巴掌一下子打懵了脑海中数钱数得头昏脑胀的一穷二白夜叉。
                            飞船居高临下的俯瞰楼底渺渺众黑影,几人下意识搜寻白夜叉在其中的踪影,唯高杉晋助抿著烟,半是不由自主的唇边一勾,独眼绿瞳一下子攫住那抓狂的白影。
                            “银时,上来。”
                            这眼神在白夜叉紊乱的电波中接收就翻译为跟著我,有甜食。
                            “是的少爷阿银立马就到!”


                            385楼2013-12-0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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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所有的读者
                              感谢你们一直的支持,虽然隔了很久,但我还是很喜欢银魂和这篇文,也说过不会被它坑,所以我来更最后一篇的结局,对我来说是最美丽的HE,可能还很狗血,不过请原谅我吧喵(* ̄▽ ̄)y
                              真的很高兴一路走来认识了你们,也很幸福有很多很好的读者,留下鼓励的说话和分享,留给我非常美好的回忆。最近都没有追银魂了,很感谢老公一直敲我,拉我看剧情,最终攒够勇气回来完成这个段落。文中还没提及的地方,例如真正的银时在攘夷线的故事,我是不会写的了,而白夜叉在上飞船后的事,其实有稿,但这些时间都不会有机会码完,但将来或许当番外或新篇出吧,多谢大家的支持。 我不肯定过了这麼久大家鹿记得这文不,不过还是很感谢大家啊(✿✪‿✪。)ノ 谢谢你们的收看,也多谢你们在这楼层的出现,我非常珍惜每一个留言,多谢你们!
                              以下,阅读愉快!
                              BKG:银魂ED-24-SUUKAN (Good coming)


                              423楼2015-01-04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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