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从小轿车上下来,喊道,“程老板要我和小张直接把粮食拉到驻防军队里去。”
小张急切的走向拉粮卡车,“好,这就走,快去快回。”
“等等,”九龄拉住也要走的小李,“那我呢?”
“你就回去吧,”小李把九龄往余其扬的方向推,“余老板特地来接你的,不然我哪有福气坐大老板开的车?”
九龄不甘心的问,“就你们俩,忙得过来?”
“不用担心我们,程老板说海关的楚司长已经和军队里的长官联系好了,那边很多人帮忙的。”
九龄无奈,目送小李小张上了车,直到一溜儿的车开远了,他才坐到余其扬的车上。
余其扬一直坐在车上等他,极尽耐心,不过心上人总算上了车,他再做体贴的好爱人难免有点柳下惠之嫌,是以他的手悄无声息的抚上九龄的大腿,柔柔的摩擦。
九龄低下头,被阿其大胆急切的动作羞得面红耳赤。他双手抓住阿其那只肆无忌惮在自己身上最敏感处撩拨的手,“你……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你!”
阿其看着九龄低着头的侧脸,满脸柔情蜜意,“你知不知道我们分隔了多少日?我度日如年的煎熬了半个多月,你难道还忍心不给你一点点奖励?”
“不害臊。”
“我要害臊干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坚持着、忍耐着,只是现在离回到家里还有好长一段路,你不让我解解馋,我恐怕连车都开不了的。”
九龄猛的抬起头瞪着阿其,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现在越来越不知收敛。”九龄说这话,就他而言已经是能说出口来的极限了,其实他这句责备还掐去了前半句——自从他们做了恋人间最亲密的事情之后。
阿其却明白九龄这话自然有未尽之言,他笑笑,眼里一点促狭的光,十足十的精明商人,“这叫食髓知味,我不过是顺应了人的本性。”
余其扬任由九龄握住自己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九龄的下体,隔着裤子,用指尖轻柔的描摹那处的轮廓。
九龄即使之前已经与余其扬做过爱,却也不曾如今天这般青色,这隔靴搔痒挠得他浑身着了火,被描摹的位置很快挺立,把裤裆撑得高高的,他这才了解阿其是个风月老手,以前真是小看了去。
九龄紧闭嘴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一方面现在实在太舒服,舒服得简直想单纯享受这种欢愉,另一方面,又怕说出来的全是不成调的掺杂着羞耻的呻吟声的不成调又没威慑力的责备。
余其扬其实也已经受不了了,他有点后悔自己的急切,这大白天的在车里,又是在不远处就有许多守卫的情况下,也只能勉勉强强过过手瘾,把九龄弄舒服了,他自己那里却无法纾解。余其扬也唯有把手探进九龄的裤裆,加快手上的动作,让九龄发泄一回,自己好快快开车回到家去做足全套。
九龄没经历过这般刺激,很快就释放出来,阿其那只被九龄牢牢抓紧的手,也因九龄释放过后的的虚软而得到了自由,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替九龄擦干净下体。
余其扬擦拭着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九龄握住。九龄用带着水汽的迷蒙眼神望着余其扬,恳求道,“手帕给我吧,我来洗。”
余其扬照顾他的薄面皮,把手帕交给了他,九龄涨红了脸把湿湿的混合了情色气息的手帕叠好,放进衣服口袋里。
“你要是觉得累,就睡一会儿吧,到家还有半个多小时。”
九龄的确也觉得累了,便依言闭上眼。
余其扬努力集中精神开车,不理会自己身下小兄弟的叫嚣,过了一会儿,偏头看去,九龄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