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九曲桥前面,距离那个铁桥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常去花园的人应该有印象,那一片的树很粗。
发生了一件事。
我们正在互相对骂推搡着往回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树下面堆碎着一个人(很抱歉我只能用堆碎来形容,因为他(她)不是坐着,也不是靠着,更不是站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当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他穿的很厚,类似于棉袄或是大衣,真的很厚,可以说在那么粗的树下,靠着树干,目标真的很大。
各位应该都知道,那条小路其实并没有多宽,我们离他最近那个兄弟,大概和那个不明物体只有成年人。
当时我们都看到了,没人说话,瘫哥运气还不错,是靠着鱼池那边的最外头站着的。。
那一段路相当艰难,我自认为是很冷静的性格了,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压力确实很大,如果那厮突然暴起嗷一嗓子,虽然说能证明他是个活的,但是也得吓尿两个。
恐惧不是在你面前,是在你背后。
我以人格发誓,我路过的时候没听到除了我们之外任何呼吸的声音和动作的声音。
回去的时候我们走的很快,后来谁也没提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