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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个半小时！“Castle辩解道。
“别这样盯着我，我不是说过你盯着我很诡异吗？好吧，那你去车里坐三个半小时吧。“
“那你说我该做什么？“Castle交叉双臂道。
“和我一起去警局吧。“Kate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真的？“
“当然，我们最近有个案子，你看了会很感兴趣的。“
Castle马上来了兴致，“那快带我去吧，警探小姐。“

Zoey走进教室以后，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移好的四人桌，五颜六色的海报，各种各样和她自己的不一样的玩具。
“你好啊，“那个老师在Zoey面前蹲了下来，她个子高高的扎着马尾辫，”我是Thomas老师，你叫什么名字呀？“
“Zoey，“她轻声道。
“Zoey，欢迎你。我们先坐在这块魔毯上等其他人都来了好不好？先去给自己找个位子吧。”
Zoey点点头，有些犹豫地走到教室中间。那里只有五个孩子坐着，Zoey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她坐在一个头发颜色和Alexis一样的女孩和一个穿着白色跑鞋的男孩之间。
Thomas老师温柔地让他们先聊聊天，可是他们只是向对方说了声“你好”。Zoey身边的那个男孩说完你好以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Zoey看着他，他开口道，“我也喜欢瓢虫。”

“有一次我和我爸爸还抓了一只。”Zoey很开心那个男孩和她说一些她真正喜欢的东西。
那个小男孩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儿，他说，“我叫Gabriel。”
“我叫Zoey。”
Castle一点钟来接她的时候Zoey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她蹦蹦跳跳来到教室门口，“爸爸！”
“嗨，Zo，“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第一天过得还好吗？“
“好，好!”她牵着Castle的手走到车里，“Thomas老师人很好，而且这里也有好多积木！还有好多记号笔！”
“听上去很不错啊。”Castle说道。
“爸爸？“
“嗯，怎么了？“
“我饿了。”
Castle很高兴Zoey终于有胃口了。早上她没吃多少东西。“我们现在去买点三明治带去和妈妈一起吃怎么样？你可以和她说说你今天是怎么过的。我保证妈妈听到你说的一定会很开心。”
“好！”Zoey回答道。看得出来Zoey很开心，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这正是他和Kate所期待的。从买三明治的店里一直到警局的路上，Zoey都在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的学校。
那天晚上，有些累坏了的Zoey睡的很熟。

第三十九章

Castle一家子的魅力向来令人难以抗拒，Gabriel Anderson Brewer自然而然渐渐地融入到他们充满生气的生活中来。
事情是这样的：
“爸爸！叶子！”Zoey抓着Castle的手臂引起他的注意。
他们正在野外郊游，Zoey班上的每个孩子都有一个大人陪着。Summerhill学校很注重和家长之间的沟通，自从Zoey开始上幼儿园Kate和Castle就总是收到很多信件之类的东西。而如果一个家长没有参加家长会就完全是难以原谅的。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某一天晚上Zoey又通知他们有个点心义卖活动，Kate终于忍不住问Castle。
“上小学以后应该就会好点了，那时候就很少有强制参加了。”
“也就是说那时候Alexis已经学会忽视你让她尴尬的瞬间？”
“应该是的。”
十月份的一天，Zoey班上组织去南瓜农场参观。为班上选出一个最好看的万圣节南瓜之后，他们都决定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Castle转过身看到Zoey被成堆的叶子吸引了注意力。上周末Alexis已经带Zoey去过中心公园看过落叶，显然她还没有玩够。
“你想去玩？”Castle知道Zoey肯定会兴奋地点头。“那你的果汁怎么办？”

Zoey一口气喝光了所有葡萄汁，“喝完了！”
Castle注意到Zoey的老师看着他们在一堆叶子里玩得起劲脸上只有略微的惊讶（毕竟，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Castle了）
其他孩子看见Zoey玩得这么开心满是羡慕的神色，——不过，大部分同来的都是他们的保姆——脸上都是疑虑或者事不关己的表情。
保姆对于Zoey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概念。
“爸爸？”某一天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Zoey问Castle，“Gabriel说他妈妈没有来接他；他说Lina不是他妈妈。”
Castle给Zoey系好安全带，“对啊，Lina是他的保姆。”
“什么是保姆？”
Castle关上后门走向驾驶座，他考虑该怎么向她解释保姆这个词的意思。他在开学第一周就已经见过Lina了，那时候Zoey和Gabriel因为一只昆虫结识。而且因为他们姓氏的首字母一前一后， Zoey和Gabriel在班级的花名册上也是一前一后，所以他们俩经常是搭档关系。有些父母不能接送孩子上下学这并不少见，让Castle吃惊的是很多孩子的父母并不是双方都出去工作了。
“保姆就是照顾小孩子的人。”最后Castle只能这么说。
“就像Ryan叔叔和Lanie阿姨那样？”
“嗯……算是吧。”
“那Gabriel好幸运。”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每天都可以睡得很晚。”
Castle轻笑道，“你平时在Ryan叔叔和Lanie那儿他们就是这样纵容你的？等我去告诉你妈妈。”
不过那时候Zoey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倒霉了。

“来和我们一起玩吧！”Zoey看见Gabriel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朝他喊道。
他有些迟疑地看了看Lina，平时他们都不准他玩叶子。
Lina耸耸肩，“去吧，Gabe。”看来她待会在他父母面前得为他身上的污渍找个恰当的理由。在很多情况下，她很高兴看到Gabriel能找到Zoey Castle这个好朋友，而且Zoey的家人和Brewer一家子平时结交的人很不一样。Lina一直觉得应该让孩子自由自在地玩耍，就算搞得全身脏兮兮也没事。虽然她理解Brewer夫妇让Gabriel说法语学钢琴的用意，她还是更喜欢Castle的教育方式。她看见Gabriel和他们玩得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觉得Gabriel像一个真正的孩子。
Zoey和Gabriel把树叶盖在Castle身上，Lina走过去坐在理他们一英尺远的地方，“Castle先生，你真是童心未泯。”
Castle大笑道，“是啊，关于这一点Zoey的妈妈每天都提一次。”

十一月的一个星期五，在好奇心的驱使下Nancy 和 Charles Brewer决定一起去接他们的儿子——这段日子他们老是听到Gabriel提起Zoey，特别是Lina也是Zoey长Zoey短的。这一天他们听Lina说Zoey的父母都会来接她，他们决定去见见Gabriel口中的Zoey。
“真巧！”显然Nancy的语气已经出卖了她。放学前五分钟，Kate和Castle在讨论最近的一件案子，听到有人高声喊了一句他俩不约而同抬起头。“啊！”还是Castle先反应过来，“Brewer先生，Brewer太太，真巧。”
“叫我们Nancy和Charles就可以了，我们的儿子和你们女儿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Kate知道友谊这种东西来得很快，可是听到Zoey在两个星期内就已经和Gabriel变成“最好的朋友”难免有些惊讶。Nancy这样直白地定义了Zoey和Gabriel的友情，他们就不得不和Brewer夫妇寒暄一番。
“你知道吗？Gabriel第一次提起Zoey的时候，我就觉得肯定是你们的孩子Zoey。”Nancy继续道。
Kate礼貌一笑，“他们俩很合得来。”
“对了，Lina呢？”Castle问道。
“我们今天要出城，来这里接了Gabriel我们就直接去机场了。”Charles解释道。

“你们两位呢？怎么也一起来了？”Nancy问道。
“一般都是Rick来接Zoey放学的，不过今天我们得去车站接Zoey的姐姐Alexis，她两点半到，所以我就和他一起来了。”
“她从哪里回来吗？”Nancy继续问道。
“Alexis？”Castle开口，“她现在在耶鲁——”Kate和Castle都注意到Brewer夫妇挑了挑眉。Kate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回家过周末。”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Kate和Castle舒了口气，他们不敢保证这么问下去不会牵扯到更隐私的问题。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们在被审问，一般情况下，Kate不会这么好脾气。
Gabriel和Zoey一起走出了教室，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只纸做的火鸡。
Charles看了看Gabriel的作品点点头然后把它放到Gabe的背包里。而Castle——
“爸爸，能不能把它贴起来？”Zoey问道。
Kate帮Zoey套外套的时候Castle一直拿着那只五颜六色的火鸡，“当然可以！我们把它贴在冰箱上好不好？就贴在你给妈妈的生日贺卡旁边。”
听Castle这么说Zoey咧嘴笑得很开心，“我们现在要去接Lexi了吗？”
“还没，”Castle说道，“我们先去吃午饭，你妈妈饿了——”注意到Kate不屑的眼神，他继续道，“——虽然她不想承认这一点。”
“我能选择去哪里吗？”Zoey满脸期待地问道。
“我和爸爸已经选好三个地方了，你可以在这些里面选一个。”Kate知道如果让Zoey随便选她肯定会选去Magnolia吃纸杯蛋糕。
“拜拜，Zoey。”这时Gabriel向他们挥手说再见。
Zoey也朝他挥了挥手，“拜拜。”
“有机会我们可以约出来一起玩。”Nancy转头道。
“当然可以。”Castle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完全没有这个打算。

不得不说Nancy是个行动派，周末后过了两条Nancy就打电话给Castle了。
“你和Kate来我们家玩吧？”她提议道，“Zoey和Gabriel玩的时候我们可以喝喝咖啡聊聊天。”
Castle把时间改成周日下午，这样到时候他们就有借口提前告辞了。
“好，那么说好了？”Kate跨出车外，“一个小时，如果到时候不愉快，就说我们要去给我爸准备晚饭。”
Castle打开后车门抱出Zoey，“你为什么这么抵触这次聚会？”
“我不是抵触这次聚会，Gabriel是个乖孩子，但是Castle，我也在曼哈顿长大，还记得你告诉我的吗，钱会把人性的某一部分放大？”
Castle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忍不住笑道，“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不要那么嫌弃我的幼稚？”

情况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糕，但也不是那么好——无论对家长还是对孩子而言。
不过，由于Zoey和Gabriel的友谊日益深厚，聚会也就慢慢多了起来。有些时候Castle会带Zoey和Gabriel一起回家，然后Charles或者Nanncy会来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Lina开车来接他。
他们心照不宣地达成一个共识——聚会一般都是在双方家里。Brewer家房子很大很宽敞，里面就像个迷宫，而且还有很多易碎品。而Castle家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里面有各种各样好玩的玩意儿，还有一间有些杂乱的小房间供Zoey和Gabriel玩耍。

“Lina待会会来接你吗？”她说着伸手拉他出来。
Gabriel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看得出他不想离开。
“不过，”Castle开口道，“我和他说等你回家，我们就要喝点热可可庆祝今年的第一场雪。”
“这个主意听上去不错。”
“可是我不能吃巧克力。”Gabriel开口。
“真可怜。”Zoey有些伤心地开口，就好像刚刚是Gabriel告诉她他的金鱼死了一样。“
“好了，你不用告诉你妈妈——”Castle说道。
“——Castle！不要教Gabriel对父母说谎。”Kate说着看向他们俩，“记住，永远都要说真话。”
Zoey有些好奇地看着Kate，“那你是不是一直说真话？”
Kate顿了顿，Castle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尽量。”Kate最后说道，“不过对那些你信任的人，比如说家人，要一直说真话。”
“哦。”Zoey缓缓点点头，“好……”

"Gabriel," Kate之前在Zoey班里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上看到Nancy不让她儿子碰一点垃圾食品，“我让你喝一点热可可，你和你爸爸妈妈说是我和Rick允许的，好吗？”
听到Kate的话Gabriel点点头，他安心了许多。

Gabriel和Zoey坐在餐桌前，腿来回晃动着，头挨在一起说着话，一直咯咯笑个不停。
“他们真可爱。”Kate说着递给Castle一盒牛奶。
“昨天我和他们老师聊了一些很有趣的事，”Castle在柜子里翻找到可可粉，“他们两个在班里就是一对活宝。”
“怎么会？他们两个都很害羞啊。”
Castle摇摇头，“Thomas老师不是这么说的。我一直觉得Zoey只是有点鬼灵精，可是她说她很‘喧闹’。”
Kate轻笑道，“你开玩笑吧。”她看着Zoey道，“我觉得Zoey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新出现在身边的人和事。”
Castle靠在料理台上等牛奶热好，“Zoey会让Gabriel保持安静，而Gabriel也会提醒她不要喧哗，还有有些时候，不要霸道。”他轻轻捅了捅Kate。
“嘿，你才是那个老是瞎嚷嚷的人。”Kate怒道。
“我承认，可是在这个家你是那个霸——有威严的人吧，”注意到Kate瞪了他一眼，Castle忙改口。
她得意笑道，“你知道就好。”
Castle去拿了袋迷你的棉花糖，然后把两个热气腾腾的被子的递给Kate，“好了，”他把热可可放在Zoey和Gabriel面前，“你们想要几块棉花糖？”
“你一共只有五块。”Kate提醒他。

Zoey本来准备回答一个比五要大的数字，最后还是有些失望地闭上了嘴。
“那，这五块给Zoey，”Castle笑着转向Gabriel，“那你要多少？”
Gabriel歪头想了一会儿，“嗯……三块？”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Gabriel！”Zoey大叫着看向Castle，“他也要五块。”
“Zo，让Gabriel自己做决定。”她说着抿了一口可可隐藏住自己的笑意。
Zoey满怀期待地看着Gabriel好像在说，“快说啊！”
Castle和Kate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Zoey催促Gabriel快点去拿，而Gabriel显然有些为难。
Kate不讨厌Brewer夫妇，她只是不喜欢他们给儿子灌输的犹豫和恐惧，以至于Gabriel甚至不敢要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是得到Kate和Castle的允许）。她抓过Castle手里的袋子往他杯子里丢了五块，往自己的杯子里同样丢了五块。
这个动作好像激励了Gabriel。“我要五块！”他坚定喊道，像是做了一个大决定。
Zoey大喊道，“太好了！”
半个小时后，Lina来接Gabriel。Gabriel穿戴好以后，他坚持要给Kate和Castle一个拥抱。然后轻轻地在Zoey耳边说道，“Zoey，你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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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没有下雪！”
他们四人站在卡胡卢伊机场【夏威夷的机场】外等出租车。Castle之前想在圣诞期间找个地方度假，Kate坚持要找个暖和的地方，Alexis就提议大家一起去毛伊岛。
听到Zoey的喊声，Kate说道，“对的，Zo。这里的冬天和我们那儿的不一样。”
小姑娘皱了皱眉，“那圣诞老人知道这里没下雪吗？”
在飞机上时Alexis就一直在安慰她无论他们在哪里圣诞老人都会把礼物送到，因为圣诞老人是很神奇的。这时Castle开口道，“Zo，别担心，圣诞老人和我们一样喜欢沙滩喜欢阳光。”
Zoey点点头正色道，“那希望他记得带上自己的泳衣。”

他们的酒店就在海滩旁，在套房里能看到太阳从海平面升起落下。
“这些门？”Kate把行李箱放进房间时Castle暗示性地开口，“——看上去隔音效果很好。”
Kate无奈地朝他笑了笑，“你想得到是远。”
“拜托，”Castle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她正在收拾行李的双手停了下来，“我们要在这儿住两个星期。”
“我们又不会整天待在这儿。”Kate说着靠在他身上。他吻了吻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是你想，完全可以。”

门上响起了敲门声，“我们进来咯！”Alexis大声道。
Kate轻笑着推开他。“显然Alexis很清楚你心里的小把戏。”
Castle还没来得及反驳，Zoey和Alexis推门走了进来。“我们收拾好了。”Alexis说道。她和Zoey的房间在Castle他们房间正对面，中间隔着一个客厅和一个小厨房。
“这么快。”Kate说道。
Alexis耸耸肩，“只要把洗漱用品之类的东西拿出来就好了。”
“看到没，”Castle说着捅了捅Kate，“她也觉得出来玩根本不用把时间花在收拾行李上。”
“妈妈，我想去游泳。”她坐在地毯上在Castle的行李箱里翻找着，手里已经拿着一副游泳镜了。
Kate有些无奈地抬了抬手，“好吧，服了你们三个了，”她说着看了一眼钟，“可是我们总要先去吃点东西吧？”
夏威夷和纽约有六个小时的时差，这个点他们本来应该已经吃过晚饭了。不过这儿还只是午饭时间。Kate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好！”Zoey说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我能穿泳衣吗？”
Castle抚了抚Zoey的头发，只觉得好笑，“里面穿泳衣外面再套一件衣服怎么样？”
Zoey点点头，兴冲冲地跑回自己房间。
“我去帮她。”Alexis从床上站起来，“也许我也会这么穿。”

Alexis走后Kate把一个游泳袋丢给Castle，“放几块毛巾进去，我要找找防晒霜。”
“你要换衣服吗？”Castle说着走进洗手间。
“都要换一下。”Kate说着皱了皱鼻子，“全身都是飞机上的味道。”
“怎么？不穿比基尼？”Castle出来的时候看见Kate正在套一件背心裙，就故意逗她，“我是不是还要等到其它时候才能看到你套红色比基尼？”
Kate白了她一眼，“Castle，你每天都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这不一样，”Castle走到Kate身后替她拉上拉链。
“哦？怎么不一样了？”
他把她的头发推到左边，轻轻地咬了咬她的右肩。“那样我就可以尽情想象了——”他吻了吻刚刚咬过的地方，“——你知道我的想象力有多棒。”
Kate推开他让他站好，“Castle，”她有些气喘，“现在不行。”
“嗯。”他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不安分。
Kate抓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迅速地离开他的怀抱。
“嗷！”Castle不满地抱怨，“你这是在玩我！”

假期的第四天，Martha的突然到来着实是一个大惊喜。
“不是吧！”Castle在大堂处停下脚步，“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他们还没看到Martha就已经先听到她的声音了，她站在咨询台前，对于询问Richard Castle的房间号这件事据理力争。“我是他妈妈！”她戏剧性地抬了抬手臂，“要不是我，你们根本没机会看他的书。”
Alexis和Zoey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她的话。“奶奶！”Alexis叫着穿过大堂，“你怎么来了？”
“我的乖孩子们，”Martha说着张开双臂抱住她们。
“Castle先生，”接待员连忙开口，“很抱歉，我并不知道她——”
“没事，”Castle打趣道，“你要是让她离开了也未尝不是帮了我一个忙。”
“Richard！”Martha愤怒道。
“我开玩笑的！”他无辜地举起双手，“不过，说真的，妈你怎么会来这儿？”
“当然是来度假的。”
“然后很凑巧地和我们来了同一个地方？”
“是这样的，我已经两年没有和孩子们一起过圣诞节了，我就对Roman说今年无论如何我们得和你们一起过。”
“太棒了，奶奶！”Alexis显得很兴奋。
“Martha，你们也住在这家酒店吗？”Kate开口问道。
“哦不是，Roman订了另一个地方。”
“Roman人呢？”Castle问道。
“他明天早上的飞机过来。”
“也就是说今天一整天你都会和我们在一起？”Alexis问道。
“我是这么打算的。”Martha说着一手搂着Alexis一手牵着Zoey。
Castle和Kate跟在他们身后，Castle靠到Kate耳边轻声道，“你说，要是我们偷偷溜开几个小时也没关系吧？我妈会看着她们的。”

日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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