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回复：【翻译】Separation Anxiety·恋恋不忍舍【stanakatic吧】

平安夜那天Kate才把礼物给Castle。那晚她和Zoey在他那儿过夜，所以他们能一起拆礼物。
Kate走出浴室的时候，Castle已经在床上看书了。她跪坐在床上，一直到Castle抬头看向她。
“现在轮到我给你礼物了。”她说道。
Castle激动地搓搓手，“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礼物？”
Kate朝她手上打了一下，“不是！”
“我得做好心理准备呀。”
“不需要什么心理准备。”
Castle笑道，“好吧，什么礼物？”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开口道。
“当然，你在我新书的发布会上审问我，”他答道，“我怎么可能忘记？”
“对，”Kate点点头，在床上微微转了个向，“只不过……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是说？”
“我去过你的签售会——”
Castle欢呼着打断了她的回忆，“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书迷，还是脑残粉那种，是不是？”
“Castle。”
“好，淡定。”他压抑着兴奋。

“我当时和一个朋友去你的签售会——我们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最后真的轮到我的时候，我却不好意思了——”
“——见到偶像害羞了？”
Kate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什么都不敢说，最后一直都是我朋友和你在聊天。幸亏你不记得她对你说的话了，要知道你的敏锐程度不输猎犬。”
“我会当作没听见你对我的评价的，”Castle调皮地笑着插话道，“你朋友到底和我说什么了？很尴尬的事吗？”
“不是，”Kate看起来有些不自在，“只是些私事。”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其实我一直到大二我十九岁那年才真正迷上你的书。”
Castle马上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私事是指什么了。
“在我妈妈——”Kate顿了顿，她说不下去了。她低头改口道，“我朋友对你说你的书陪我度过了最痛苦的时期。”
Castle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认真道，“我没有说什么混帐话，对吧？”
Kate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有。我觉得你那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都是我朋友在滔滔不绝，她说我喜欢你的书甚至比喜欢我男朋友还要多。”
“现在也是这样。”他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
Kate忍不住笑了起来，“后来我们用宝丽莱合了影，”她顿了顿继续道，“你本来要在上面签名的，不过你的笔没墨水了。”
Castle脸上露出一个捉摸不透的表情，“你还留着，对不对？”
Kate点点头，“一直放在我的钱包里。”她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本翻着的书。“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她递给他夹在那一页的那张照片，“我们的第一张合影。”

Castle低头看到照片上年轻时候的自己和与他对视的Kate。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肩膀，他们俩都没有看镜头，而是微笑着看着对方。在照片的底部是他写得一句话"I gave her my heart, she gave me a pen."
他抬头看着她，“我记得这个。”
“不可能，”她大喊，“都过去十多年了。”
“我不记得和你朋友的谈话，也不记得当时是你，可是我记得我写过这个，”他挥了挥照片坚持道，“到现在你还是唯一一个让我在宝丽莱照片上留言的人。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签名会的前几天，为了让那时候的女朋友原谅我，我站在她窗外放了好久的音乐。”

“真的？”Kate难以置信道。
“是啊！”Castle有些想笑，“每次我想起那段日子，脑子里想的不是我女朋友没有原谅我，而是那个宝丽莱姑娘！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你！”
Kate摇摇头，“不可能……”
Castle则很兴奋，“看到没，Kate？我之前怎么说我们的？完全是——”
“——Castle，你别说是命运。”
“好吧，那就“命中注定”？”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缘分啊！”
“巧合。”

Castle小心翼翼地把照片夹回书里放在地上，“无论如何，我觉得我吃亏了。“
Kate笑道，“我承认，要不是我实在想不出该送你什么，我还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一张照片了，更别说给你看了。”
“幸亏不是只有我忘记。“Castle说道。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当时的决定很好？”
Castle点点头，“不过明年，我来定送礼物的要求。”
Kate钻进了被窝小声道，“再说吧。”她伸手关了等，转身看着Castle，“这个圣诞节很开心。”
“以前没有那么开心吗？”
“每年圣诞节都过得很平淡，”她尽量用不在乎的语气说道，“每年都只有我爸爸和我。”
Castle俯身看着她的眼睛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Kate温柔地笑了笑，她抬头吻了吻他的唇，“圣诞快乐，Castle。”
他拉住她往回躺的身子，她鼓励他似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他的舌头抵开她的唇，唇齿相交。他的手在她的衬衫底下不停游走，她的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呢喃道，"Best. Christmas. Ever."

今天把17章结束，18掌就不开始了。拖延症作怪，明天要用的PPT到现在还没做

第十八章
"Mommy!"
Kate丝毫没有被小姑娘的哭喊声叫醒，她和Castle的房门紧闭，而Zoey的房间在另一头。
"Moommyy!" Zoey的声音顿了顿, "Daddy!... Daaddyy!"
Castle猛地清醒，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两点三十四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可是……
"Mommy! Daddy!"
不是，肯定不是幻听。
他起身钻出被窝套上拖鞋，扑面而来的凉意让他瑟瑟发抖。他轻轻地走出房间关了门，然后打开了走廊上的灯，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不由地眯起眼睛。他快步走向Zoey的房间，她还在哭喊，不过声音比刚刚低了很多。
“嘿Zo，”房里传来 Zoey的啜泣声，他打开房门走到床边坐下，“怎么了？”Zoey爬到他的大腿上抽泣道，“有吓人的声音。”
Castle轻轻地抱着她，怕她着凉连忙用被子把她裹好“是风在吹，亲爱的，外面在下雪。”
Zoey摇摇头，一只手紧紧抓着Castle的衣服，“雪不吓人。”
“因为是暴风雪，所以听上去有些吓人，不过明天你起来会发现地上全变白了，很漂亮。而且你还可以堆雪人玩，”Castle安慰道，“是不是很棒？”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得Zoey的窗户嘎吱响。她吓得挨紧Castle呜咽起来。Castle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我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不好？”
“不困，”她吮着手指呢喃道。
Castle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因为她说完就打了个哈欠，他也知道只要风还在吹Zoey就肯定不敢睡，而且她肯定不会让他离开。"
Castle拿起床尾的蓝色羊毛毯子裹住她，“好吧，孩子。”他抱起她，“那么我们去喝点热牛奶怎么样？”
Zoey点点头，下楼的时候她一直靠在Castle胸前。趁着牛奶加热的当口他抱着她走到床边。纽约的夜景对Zoey来说很有吸引力，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衬着地平线。Castle希望她看到熟悉的场景会好受一些，虽然外面满是冰雪。
“嘿，”Kate的声音在他们声音响起，他吓了一跳。
“嘿，”他转身道，“我吵醒你了？”
他抱着Zoey向她走来，她关掉炉子笑着道，“被窝有点冷。”她把牛奶倒到Zoey的杯子里然后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她把牛奶吹了一会儿才递给Zoey，“小心点喝，Zo，烫。”

Zoey忙着喝牛奶的时候Kate看向Castle，“暴风雪？”她喃喃道。
Castle点点头，他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她刚刚仅仅喊你了，”他低声道，“她还喊我了。”
Kate看着他道，“嗯。”她不知道这有什么特别的，“所以？”

他耸耸肩露出个神秘的表情，Kate刚想追问下去，Zoey拉了拉她的睡袍。“喝完了，妈妈。”
Kate把杯子放到水槽里，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那你现在想睡觉了吗？”
Zoey的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可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来，Zo，”Kate示意Castle上楼，“回去我给你盖好被子睡觉好不好？”
“不要，”Zoey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我要和你和爸爸一起睡。”
Kate迈出去的右脚停在半路。她看见Castle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刚刚喊你了，”Kate呢喃道，她终于理解他刚才的话了。

上楼的时候她不发一言，脸色变幻莫测。
“你刚刚是傻了吗？”一进房间Castle就开口道。Kate爬到床上，从他手里抱过Zoey让他也躺上来。Zoey扭了半天终于在他们中间躺好。
“我先很累，”Kate最后开口道，“我们起床再说好吗？”
Castle笑了笑，他觉得她和Kate的反应很滑稽。他轻轻地抚摸着放在他枕边的小手，他很期待成为另一个小女孩的爸爸。.
这次谈话被推迟了好几天。不是因为他们中的哪一个在故意逃避，只是好像很自然地他们都没有提起。Kate和Zoey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在Castle那儿过夜—Kate也不在Castle那儿洗衣服了——周末的时候，Kate开车把Zoey送去White Plains让她和她外公待在一起。
Castle想过是不是因为Zoey那晚太累了，她根本不知道爸爸这个词的分量。毕竟，Zoey老是和Alexis待在一起，听Alexis叫他爸爸。而且，他们给她讲的故事里，爸爸妈妈永远是住在一块儿的（虽然他们试过告诉她她的家庭有些复杂）。也许出于简单的模仿和Castle对她的照顾，她觉得既然她叫Kate妈妈，就应该叫Castle爸爸。

不过，这个话题再次被提起的时候，确实一个更尴尬的场合。
那个周末Alexis回家了，他们决定去Serendipity吃甜品。Zoey盯着各色的甜点目不转睛，她要的草莓圣代刚端上来她就高兴地叫出声来了。Kate和Castle一起埋头吃一份'Can't Say No'圣代，丝毫没有注意到Alexis用眼线笔在Zoey脸上画着什么。
直到Zoey大喊了声，“爸爸，看！”
Kate差点把嘴里的奶油喷了出来。不是因为Alexis在她脸上画的小雀斑——而是那个再次被提起而之前她和Castle忘了谈的词。
“你不喜欢吗，妈妈？”Zoey发现他们并没有自己预料的反应。
“噢！Zo，我当然喜欢！”Kate 快速地把嘴里的冰奶油咽了下去。“你看起来很不错。”
Zoey开始继续吃她没吃完的圣代，而Kate的反应却让Alexis觉得好笑，“我想你们没有谈过这件事吧？”Alexis对Castle说道，她是指周五看电影的时候一个晚上都听着Zoey叫他爸爸。她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你爸和你说了暴风雪的事了？”Kate问道。
Alexis困惑道，“什么暴风雪？”
“还是我错过了什么？”Kate看了一眼Castle，他正挖了一大勺香蕉冰激凌到嘴里。Kate白了他一眼，Alexis移了移椅子，想着她是不是该问接下来的问题。
不过Alexis心里知道这不是她该担心的。不像她之前老是夹在她妈和Castle甚至是她奶奶和Castle之间纠结，Kate从来不会让她夹在她和Castle之间难做人。这让她尊重——或者说爱Kate。至少Kate比她老爸之前的女朋友好太多太多。
但是现在，看着Kate的脸她突然就退缩了，她皱着眉等Castle咽下冰淇淋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有些吓人，不是作为**的气场，更像是一个妈妈。
其实Kate内心很恐慌，好像她和他们的关系都出现了危机，“呃，Castle，我们把这次对话推迟了但是……我们的……这个……变化——”她指了指他们——她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竟然觉得他们就像一个小家庭——“我们得谈谈。”
Castle的声音比以往高了一些“在这儿？”
Kate已经紧张地忘了自己到底在哪儿了。她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Alexis救了她，“我看我们都吃完了，”她来回看看两位大人道，“那……我们回家说？”

Alexis抱着Zoey盘腿坐在地毯上，脸朝着坐在沙发上的Castle和Kate。只要涉及感情问题，Castle和Kate就会表现地像个白痴——虽然方式不一样，Kate喜欢把感情藏在心里，而Castle却表达地太过直接。很显然，无论哪一种都会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糟。
现在这种时候，Castle和Kate还在不厌其烦地给Zoey解释“爸爸”和“妈妈”的关系，而Zoey却越听越迷糊。
“Zoey……妈妈……”Zoey指指自己，又指指Kate，“Lexi……爸爸……”她指了指Alexis和Castle，然后犹豫道。“Zoey……爸爸……？”
Castle看到Kate摇头也跟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Zoey问道。
“因为，”Kate说道，“这就像Lexi不叫我妈妈一样。”至少Zoey看上去理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Castle和Kate还是怀疑是不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过Alexis叫Kate妈妈。
“可是为什么？”Zoey又一次问道。
“因为妈妈没有——”
Kate的话被一直沉默的Alexis打断，“我说，你们还是别指望一个两岁的小孩子能理解这个概念。”她有些好笑道，“我也是在生理课上才搞懂的。”
Castle知道Zoey理解不了，他也清楚Kate也知道，他更清楚Kate这么一次一次解释的用意。“我觉得，”他开口道，“Zoey只是单纯地想知道她该怎么叫我。”
“那应该怎么叫你？”Kate意味不明地看了Castle一眼。

回答她的不是Castle。
“我觉得Zoey有权利叫爸爸，对，爸爸。”Zoey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望着Alexis，Alexis朝她的小妹妹笑了笑——她想趁这个机会确定她们的关系。“Kate，我不叫你妈妈，就像你说的，我不是在你身边长大的，虽然现在你很照顾我，我也很爱你——”听到这儿Kate微微瞪大了眼睛，“——要是我叫你妈妈我们都会觉得很奇怪。”
Alexis的坦诚和懂事让Castle会心一笑，理清他们关系这一点上，Kate的坚持没有错。尽管这应该由他来做——可是Alexis有自己的想法，要是他说可能还没有Alexis来得让人信服。
“可是我和Zoey不一样，，一直以来我都陪着她。”Castle接话道，多亏Alexis让他找到了问题的切入口。“而且，我不觉得照顾Zoey是负担。”
“——可是这确实是。”Kate轻声道。
Castle牵过她的手，“要是你担心的是这个，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Zoey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我也是，”Alexis插话道，“Zoey已经是我的妹妹了，对不对，Zo？”
Zoey看着Alexis笑得灿烂。
Castle知道现在Kate脑子里肯定乱成一团，“嘿，Alexis，”他说道，“你能不能带Zoey先去睡觉？”
“当然。”Alexis明白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得好好谈谈。
Alexis带着Zoey上楼后，他们俩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Castle先开口，“别再逃避了，Kate。”
“我没有”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坚定，“你对我来说很重要，Alexis也是。”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可是？”Castle还是不确定。
“没有可是，”她朝他笑了笑，像是在告诉他“我真的很好。“，“只是……我回过头看最近的生活，变化真的很大，我甚至都没有做好准备。你知道的，我以前也谈过恋爱——稳定的感情——可是……”
“……从来没有想过建立一个家庭？”
Kate点点头。她看了一眼自己和Castle紧握着的手，“家庭……”她迟疑了一下问道“就是我们这样的，对吗？”
Castle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想让她自己得出结论。
Kate突然转身朝向他，她紧紧地盯着他，还是不确定的语气，“你确定？刚刚说的那些……”
他故意露出一副可爱的表情，“当然，我黏定你们了。”
“那这些——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她在寻找安全感，就算他已经用一百种不同的方式说了一百次，，只要她放心，他不介意再说多次。“永远，Kate。”他说道。“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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