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吟少年 （19世纪爱尔兰诗人Thomas More根据爱尔兰古民谣《The Moreen》创作的歌曲）
The minstrel boy to the war is gone， 英勇的游侠啊，战死在沙场
In the ranks of death you'll find him； 他永远躺在了，广阔的大地上
His father's sword he hath girded on， 父辈的宝剑，一直挂在身旁
And his wild harp slung behind him； 还有那心爱的竖琴啊，在身边摆放
"Land of Song!" cried the warrior bard。 安息吧！祈祷之声从天而降
"Tho' all the world betrays thee， 纵然整个世界都曾经把你背叛遗忘
One sword, at least, thy right shall guard， 但你的剑依然闪烁光芒，守卫正义一方
One faithful harp shall praise thee! 你的英魂，伴着忠实的琴声，进入天堂。
The Minstrel fell! But the foeman's steel， 年轻的游侠啊，也曾被镣铐羁绑！
Could not bring that proud soul under； 但敌人的锁链锁不住你的刚强
The harp he lov'd ne'er spoke again； 他喜爱的竖琴啊，永不再弹响
For he tore its chords asunder； 因为他扯断了琴弦，四散飞扬
And said "No chains shall sully thee，牢狱再也不能玷污你的歌唱
Thou soul of love and brav'ry！还有你的灵魂，和你的荣光
Thy songs were made for the pure and free，这歌声是为自由和纯洁而飘荡
They shall never sound in slavery！它绝不会在奴役的日子里回荡！

碧蓝的海水拍打在金色的的沙滩上堆起层层叠叠的白边。
直升机在嘈杂的桨声里沿着海岸线飞行。
…………
“兄弟，一枪轰掉他的脑袋还真是酷毙了。”
“还好，还好。看见他的车了吗？还真他娘的高级。”
“这些军火贩子富得流油啊。”
“是啊……”
…………
两条裹着黄褐色迷彩军裤和皮靴的长腿悬空挂在机舱外面晃荡着，SANJI把视线收回来大声说“阳光、沙滩、海岸，饥饿、暴乱、废墟，还***(Z)的讽刺。”
ZORO抱着步枪安静地靠着门框，顺着机身的颠簸微微晃动着身体，哼了一声。
“我说长官，除了哼哼能说点别的吗？还是说你的脑袋根本组织不出一句话？”SANJI扭过脸冲着里面大喊“能把该死的CD关掉吗？混蛋！”
机舱里CD机旁边韦柏无声挑衅地看着他，ZORO漠不关心地继续看着飞掠而过的悬崖和海岸。
SANJI挑了挑眉抓住ZORO的衣服借力揉身而进，紧贴着韦伯拉低墨镜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慢慢地抬起腿在50公分高的位置停下，突然用力下压。
没有很大的声音，一阵刺耳的碾压声中CD机变形破烂。
韦柏恼火地骂了一句一把抓住SANJI的前襟，机身因为失去平衡开始摇晃，坚布、布雷姆和约瑟夫紧张地互相钳制着。
“我没教过你要尊重长官？”ZORO皱了皱眉，语气仍然是淡淡的。
韦柏一言不发地放开他比了一个中指，然后抱起胳膊和约瑟夫一起坐回位置，撒加无声地咧着嘴笑着。
“啊，野蛮人也知道尊重两个字？我还以为你们的字典里早就剔除了。”SANJI坐回ZORO对面，抽出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调侃的神情立刻凝结在脸上 “妈(Z)的，这些混蛋在干什么！”
他拿下嘴上的烟狠狠捻灭，长身够过通讯器打开。
“指挥中心，指挥中心，旋风1号发现武装分子在袭击平民，请批准清除。 ”
“这里是指挥中心，你们有没有受到攻击？”
“……暂时没有攻击我们。”
“听着，SANJI少校，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立刻返回基地。再说一遍，那不是我们的地盘，立刻返回。”
“***（Z）的操蛋。”SANJI望着地面上逐渐远去的骚动呼嚎四处逃散的人群几乎捏碎拳头。
Zoro平静地回头看了一眼，从他手里一把拿过通讯器扔回给韦柏“多余。 ”
SANJI一把摘掉眼镜愤怒地瞪着他“你说什么，冷血混蛋！”
对方根本无视他只是继续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简单地说了句“掉头。”
驾驶员拉琪笑了笑做了个手势“兄弟们，都坐好了。”
直升机迅速原地调了个头，巨大的惯性将猝不及防的家伙们直接甩贴到坚硬的钢板上，碰撞声、嘲笑声、咒骂声、推搡声顿起。
“闭嘴。”SANJI看着地面重新出现在视野里的乱哄哄的景象露出笑容“混蛋们，擦亮你们的准镜，准备报数。”
拉琪压下操纵杆，机身大角度盘旋着俯冲，迅速靠近地面人群“小子们注意了，这可不是阿帕奇，只有两挺机炮，姑奶奶我的小心肝要是多一个枪眼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收到~~~”起哄声中响起齐刷刷的上膛声。
“达迪，我们来一场比赛吧。”螳螂的大口径巴雷特已经开始计数“站好了……1个，别动，我会轻一点的……。”
“你小子耍赖有一手啊。”达迪撂倒2个接着说“不过会叫的狗一般都是菜狗。”
SANJI将突击步枪切到单发，一边瞄准射击一边小声地叨念着“散开，快散开……亲爱的拉琪，一定等人群散开再开机炮。”
ZORO专心压制着地面装甲车上调转头攻击直升机的机枪火力不甚其烦“管好你自己，我的人不是白痴。”
“指挥官，别忘了我们现在都是山迪亚战士。”他隐在射击头盔里只露出一半的脸勾起一个笑容，半是痞气半是亲热地调侃。
ZORO挑了挑眉，3天，这个傲慢的SAS（第22特别空勤团）混蛋终于承认自己才是指挥官，成绩不错。

完全没有反应。
Sanji慢步踱过来站在韦柏床前“难道它会自己长腿？”
韦柏双手枕着头躺着“谁知道？你自己问啊，我不会它的语言。”
周围立刻响起可疑的低声窃笑。
SANJI眯起眼睛一口烟喷在韦柏脸上“啊，看起来布拉格堡的印第安蛮牛需要礼仪教导。” “混蛋说谁呢？”韦柏腾地翻身坐起咧开嘴“我们是来参加舞会的？衣冠楚楚的白痴先生们。”
“下来！或者让我教教你为什么SAS一直是你们的前辈。”锃亮的皮鞋轻轻在地上磕了磕，蓦地翻身暴起反腿直踢韦柏面门。
早有防备的韦柏反手撑床，猛地仰面贴着床板鲶鱼一样侧滑避过，人还在半空跟踪而到的长腿突然收回往右一脚踹在他背上，砰！一声巨响，韦柏撑住墙面硬生生挨下愤怒地扭头瞪向SANJI。
“好吵。”ZORO睁开暗色的眸子皱起眉看着他们“有什么不同？”
SANJI挑了挑眉冲他咧嘴一笑“既然没什么不同，那么我要你这个位置如何，刀锋战士？”
跟他一起进来的一个胖子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嘿嘿嘿地笑起来，其他三个人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位置。
约瑟夫起身站到两人中间挡住ZORO，指了指自己的床“少校，你看我的位置还满意吗？”
SANJI正要答话，韦伯从上铺跳下来迅速抓向他的肩膀往外摔“别傻了，这混蛋是想给我们做规矩呢。”
他挣了两挣无法脱身，一脚蹬在床沿上借力弹出带着韦柏直接撞向约瑟夫，两人瞬间叠在一起朝外飞了出去。
半路被达迪拦了一下，才没有直接撞上正走进来的拉琪。
“SHIT！ 什么情况？”拉琪堪堪避过恼火地搜寻着肇事者。
煞气瞬间化作粉色直奔门口而去“真是抱歉，这两条蠢牛没有伤到你吧？ ”
“SAS？”盯着他看了一会拉琪不感兴趣地转开脸“ZORO，你知道我碰到谁了？撒加！看起来混得不错。”
她一边走进来一边笑着打招呼“嗨，帅哥们，切磋得不错啊。完事了吗？”抓住床边纵身跳上韦柏占的床“多谢。”

撒加拉着Zoro的手爬起来，勾住他的肩用力搂了一下“多久没见了？有进步嘛。”
Zoro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任他挂在自己身上往外走。

布雷姆、螳螂等人不自然地看着他们，神情古怪。
很快接收到诡异气氛的撒加嘿嘿嘿地笑起来。

Zoro皱着眉狠狠地给了他一后肘“笑什么，你到是越来越莫名了。”
撒加捂着肚子抽着冷气指了指身后的人越发无声地笑抽。

“哈哈，他们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哈，你觉得谁比较象在上面的那个？”扒在他耳边小声问。
Zoro揪住他的长发用力拉开邪恶地笑起来“你想试试看吗，下面的？”
一边顺着他用力的方向倒去一边大喊“请尊重下军衔，少校。”
跟上来的韦柏和拉琪发出一阵爆笑，达迪也忍俊不禁。

“美国佬还真是大尺度。”螳螂他们围到到Sanji身边“你觉得我们的指挥官怎么样？”
Sanji玩着手里的烟目送他们出去“很有意思。”

…………
Sanji偏着头微笑着小声地说着什么，昏暗的灯光打在他年轻的脸庞上勾勒出深深浅浅的阴影。
酒吧的另一头突然爆发出的一阵喝彩声打断了谈话，他抬起头看过去。


柜台一头的布雷姆凑到杯子前面闻了闻站起来“芝华士12年，38怎样？”
酒很快倒好，周围的窃笑私语声音明显降低，大家都感兴趣地看着这个体形庞大的家伙。
撒加跳下来径直走到中间从柜台上加了4个空杯，跟调酒师要过装着琥珀色液体的酒瓶直接倒满，然后微笑着挑衅地看着吧台的尽头一言不发。
拉琪叹了口气，支着头侧过脸看向沉默自饮的人“你真的不参加？还真是意外啊，撒加那家伙半年没见还真是张狂。”
Zoro将手里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尽，笑了笑站起来“我只是不习惯那种加汽水的怪味道。”
他身后的一直没有说话旁观着的Sanji忍不住压低声音“你疯了吗？40杯深水炸弹，我可不想跟个醉鬼一起上战场！”
Zoro转过身清冷的暗红眼眸对上Sanji燃烧着的蓝色火焰“还有4个小时32分钟，副队长，管好你自己的事。”



40杯是最后拼酒的两个人喝的，一人20杯。这里撒加起的头，发出10:10的邀约，所有的人都可以自由加入，同时抬高数量与他人争竞，直至其他人退出，最后剩两个人比酒量。ZORO最后接受他的挑战，然后王子就急了，嘿嘿嘿。
特基拉一般以威士忌，伏特加等高度蒸馏酒为基酒，加入10%到20%的苏打水一类的碳酸饮料成为汽酒，喝的时候用杯垫盖住杯口用力顿出气泡声，一杯接一杯一饮而尽，非常豪爽，很容易就让酒吧气氛H起来。这种喝法使烈酒入口变得柔和，但后劲很大。


Sanji就这么瞪着Zoro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毛皮光滑、肌肉强健、步履优雅，突然间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危险和诱惑，慵懒和安静仿佛都是错觉，燃起的火焰瞬间烧穿了黑夜森林。

柯妮丝稍微靠近他一点小声说“别担心，我们还从来没有见Zoro喝醉过，他的任务记录可是全优。”
“他说的对，反正也不关我的事。”Sanji退到桌子边坐下来抽出一支烟点上，象意识到什么转过脸“抱歉，介意我抽烟吗？”
“请便。”柯妮丝答应着目光迅速收回来，一会儿又投向人群。
面前的空玻璃杯折射出一点诡异的冷光，Sanji自嘲般地裂了裂嘴。

游戏其实很简单，拿起杯垫盖上，碰、砸、甩，随便什么耍帅卖萌的动作，
在响亮的砰！声之后，白色气泡迅速上窜破裂，气氛瞬间就燃烧起来。

Zoro就站在灯光的背影里，看不出神情的脸散发着一贯地漫不经心的气场，头略微仰起，酒被随意地倒入喉间，拉起的颈部线条让液体的流动清晰可见。

不久人群里响起有节奏的“Zoro、Zoro、Zoro……”
Sanji捂住脸把身体贴在在柜面上无声地笑起来，这混蛋，还***的能抢镜头。

………………
稍晚一点的时候，支干奴运输机桨翼的噪音夹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攻击着所有人的鼓膜。
沙砾岩石存不住白天的炙热能量，夜晚的凉意不住地钻进单薄的迷彩服。

都是些什么品味，SANJI不无黑线地闭了闭眼睛把视线投降坐在门口假寐的ZORO。
总是最后一个上来，总是坐在门口的位置，沉默安静，警觉戒备，犹如丛林里的一只孟加拉虎，生性低调谨慎凶猛。

螳螂冲着韦柏大声说“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跟你一起任务的那个美洲混蛋叫什么，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那家伙是听着噪音上飞机的人？”
“随你便，打领结听歌剧的绅士。”韦柏哼了声无所谓地瞄了他一眼。
“SHIT！”螳螂突然指着他叫起来“你在干嘛？混蛋，枪要随时上保险。”
韦伯咧开嘴用手比成手枪指了指头“这就是保险。”

“白痴！离我远点。”螳螂瞪了他一眼愤愤地挪了个位置“我他妈的还不想被自己人走火挂掉。”
“哈哈哈，别告诉我你的奶油手指抓不稳扳机，chicken guy?”
“哈，三角洲的蛮牛，让我告诉你SAS才是特种战术的鼻祖，想顺利完成任务你们需要的是我们的脑子。”

“嗨，伙计们，放轻松。”撒加的眼睛看起来闪闪发亮“别担心，那些野蛮人的枪法非常烂，只会用机枪扫射或乱扔炸弹。不过你们要小心被他们的石头扔中。”

“切。”一直没出声的Zoro稍微换了个姿势睁开眼扫了他们一眼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点嘲讽“难怪脑袋被砸坏了，中校。”
“怎么样？果然还是眼热吧，嗯？”撒加亲热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留下来！你的话最多半年，就是上校也用不了两年，我不介意多个竞争对手的。”

Zoro举起红外望远镜贴到脸上看向沉沉的夜幕“那还真是多谢了，不过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兴趣。”他淡淡地说完站起来“准备降落，我们的临时据点到了。”

运输机起降时螺旋桨刮起的风沙令人无法睁眼直视，一行人跳下飞机迅速跑向隐蔽所。
Sanji拉高围巾捂住口鼻，从外面看这是一处隆起的几乎寸草不生的山丘，依靠扁平的岩壁有几间平房，随风飘荡的遮阳篷，屋子前面的空地上停了三辆灰扑扑的吉普车，山丘前面天然的石林几乎把这些都遮盖了起来。

听到动静，屋子里跑出来两个人穿长袍的当地人，其中一个戴着面纱。
撒加跟他们说了几句，转过头来招呼大家进去。

穿过黑漆漆的房间，后面的岩洞宽敞明亮，飘着咖啡的浓香。计算机、大屏幕、监视系统、天线通讯器材各种先进的设备一应俱全。
一名短发戎装的女子起身微笑着面对他们“欢迎各位山迪亚勇士来到绿洲。”


撒加很快走过去“又见面了，情况怎么样？我可把最好的士兵给你带来了。”
“供给刚运到，还不错。”女子黑亮的眸子扫视着他们露出满意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动，休息好了就可以出发。”

撒加把Sanji和Zoro介绍给她“SAS的王牌队员Sanji少校，刀锋中队Roronoa，这位是这次行动的情报官库伊娜上校。”

Sanji多少有点惊讶于她的年轻和军衔，看起来有关于风暴之眼的传闻还真不可以不信，但很快有礼貌地隐藏起来这种情绪“愿意听后差遣，美丽的女士。”

库伊娜爽朗地笑起来伸出手和他相握“骑士道吗？我得说非常荣幸。”
Zoro点古怪地看了一眼Sanji，象忍着什么转开脸看了一眼周围才回过来“简单说说任务情况吧。”

身后那帮人有喝水的有喝咖啡的都已经开始休息，并观察着小声议论着。
布坚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自豪“这就是我们SAS研发的天帐系统，友军价3600万。看见没，深入敌区必须依靠它，收拾起来就几个箱子。即便被破坏，只要读取存好的信息，几台电脑就可以重新工作。”

“哼，重要的是人！这个什么系统能突击前防还是射杀敌军？伙计，你手里的巴雷特可是美国产的，准镜是德国公司的。”是拉琪的声音。
“可惜看这位上校的军服可不是你们的人。正点，你猜她是哪国人？亚洲……”韦柏说着转移了话题。
“那只萨拉丁雄鹰和蝌蚪文看起来也不象你们的。”螳螂仔细地观察着库伊娜的臂章。

“我恨这个地方。”布雷姆不停地拍头发掏耳朵，呸呸地吐着沙子小声抱怨。
达迪递给他一条头巾“包起来，第一次来这里？够你受的大个子。”

……………………
Sanji慢慢地穿过房间，室内的通风系统再好也无法消除烟味，他伸展着坐得发僵的腿，站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
这个荒凉贫瘠的地方即便是深夜，风沙呼啸席卷的声音仍不绝于耳。无能守旧的政府，叛乱四起，反抗军和新势力混战，牛椋鸟到处捕食，利益既得者和企图重新洗牌者为了各自的目的推波助澜。
26枚地对地导弹分布三处，在战前轰炸对方目标，包括平民区。量不算大，但对这个已经满目苍夷的国家来说已经是承载的极限了，而它地下流淌的黑色财富正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Sanji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放到面前闻着，拿着打火机正想点火的手却突然停下来，有人在外面说话。
他想了想悄悄地摸了出去，贴着墙站着，听着风送过来若有若无的片段。
“……为什么是你，这明显违反规定。”
“原来的情报官在空袭里遇难了，我是唯一了解情况的。”
“……你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艾涅尔是个疯子。”
“……我是战士，无论责任还是忠诚都必须做出选择。”
……沉默……
“别担心，Zoro，我还要等着你能够保护我的那一天呢，你承诺过的。”
“哼，……师傅他很好。”
“啊，多久没联系了，真想他啊。任务结束以后……”
风依旧肆虐，扬起的沙尘在视野里撒开迷雾。还有20分钟行动开始。
Sanji无声地退回来小心地碰上门，在黑暗里安静地站了一会，点上烟吸了一口突然笑起来。

……………………
“我再讲一遍，这是两股势力之间的内战，我们绝对不能直接插手！”
库伊娜抬起头挨个注视着他们，然后回到地图上清清嗓子继续说“ 我们要找的26枚导弹其中20枚被分两个车队流动匿藏，大致在这片荒漠范围内，我们安插的内线会在行动前传回准确地点。另外6枚被藏在平民聚居点，由一名为艾涅尔工作的武器专家控制发射。为把伤亡减少到最低，我答应把杀害他女儿的黑帮头目交给他作为解除他所控制的6枚导弹威胁的交换条件。”
她在大屏幕上展示了一张照片“就是这个家伙，专门在各派之间走私贩卖违禁品。能在这块地面上混的都是人精，一有风吹草动，溜得比兔子还快。有可靠消息说今天他会在穆萨卡情妇那里过夜，抓住他。”
略显纤细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库伊娜稍微沉吟了一下“动静要小，实在不行就带他的脑袋回来。艾涅尔的消息网非常广，行事疯狂作风毒辣，万一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撒加认真地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带队，你们两个小组各3人，Sanji 少校的人有几个是第一次来风暴的？正式行动之前需要先热热身。 ”
库伊娜立刻提出异议“你不行，脸太熟。Zoro对这边的情况还算熟悉，这次你来。那女人住在城镇中心，直升机只能送你们到外围，需要秘密潜入，务必保持安静。”
“我还以为能让你们好好叙叙旧呢。”撒加勾住Zoro肩膀贴近了小声说。
“少来。”Zoro不以为然地横肘推开他“我都能听到你全身血液在叫嚣。拉琪、约瑟夫。”
“螳螂，布雷姆，加上我。”Sanji专心地看着卫星地图头也不回地说。
Zoro皱起眉看着他“至少留一个负责的在家。”
Sanji转过身坦然地迎接周围讶异的目光“前一次来是正常换防，没什么大行动……还是说库伊娜上校和撒加中校不够可靠？”


……………………
特种驾驶员的意思就是能在战斗中驾驶所需要的各种水陆空三栖交通工具，甚至包括坦克。拉琪的驾驶技术的确非常棒，尤其是朝低空盘旋和突然拉高闪避的能力，不由让人感叹任何事做得精致了都是一种艺术。
距离目的地3公里意外她就调小了发动机的功率借着风势安静地在夜幕中穿行。电子头盔包围下露出的小部分侧脸因为专注而显得异常美丽。
如果不是底下越来越近的黑压压的平房和点点灯光以及狭小机舱内大家的呼吸声，Sanji几乎能忘掉身处何处。 坐在副驾位置上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个看起来明显对任何事都没什么执念的冷淡的家伙一定要带上她，在撤离的时候这位美女就是个非常可靠的安全保证。
拉琪关掉发动机，利用最后的俯冲惯性灵巧地控制着直升机降落在离城镇中心2公里以外的一个废弃的仓库后面。
Zoro和她对了对表“40分钟以后到约定地点接我们，注意警戒，保持联络。”他轻轻一挥手“行动开始，出发。”
五条矫捷的身影迅速奔出，几起几落迅速消失在街巷之中。
凌晨3点，荒寂的街面上没有一个人，家家门户紧闭，就连看起来象店铺的也早已打烊，只有偶尔的几声犬吠打破夜的寂静。
他们拉成一线，贴着墙根疾走，相互警戒着。耳麦里的定位系统一直在提示着路线“直行500米，前面两个街区右拐……目标距离1500米，继续前行……左边第三个岔路口左拐……”不多时一幢独立的黄白色两层建筑出现在视线里。
500米、300米、200米的距离，深色铁门紧闭，四角塔楼上执勤的武装哨兵和走动巡视的保镖都隐隐可见。
Zoro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面对他们，清冷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到 Sanji身上，压低的声音却有斩钉截铁的感觉“我只说一遍，这里的指挥只有一个，碍事的现在就可以闪开。”
Sanji扯起嘴角，露在围巾外面的蓝眼睛里满是无声地挑衅“服从命令没问题，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Zoro看着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锋利到令暴露在其下的肌肤隐约生出痛感的的笑容在脸上一掠而过，全身突然散发出野兽一样的煞气。
“约瑟夫侦查，螳螂、布坚注意塔哨和巡逻，点射，Sanji少校和我确认目标。消灭全部武装力量。”说完简单地做了个手势，约瑟夫带头迅速靠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