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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原创AT】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SE,长,未完,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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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乾也有隐隐猜到吧,只是再怎么自我安慰,冷冰冰的数据都是不会骗人的,选择不二更是在真相与大家之间建立了一个缓冲,如果是自己判断错误,不二也能直接联系到手冢确认,进退有度不愧是乾呢…欢迎楼主回来🥰等了很久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483楼2022-09-24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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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居然回来了,激动~这篇文会一直等下去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4楼2022-09-24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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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不打开这文了,前两天随手打开想看看了,没想到楼楼就更文了,感觉和楼楼有点心有灵犀,很想知道楼楼打算什么时候完结呢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485楼2022-09-26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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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藍色天空 亲亲,86章部分好像被吞了,可以麻烦再补一下吗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486楼2022-10-12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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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7楼2022-11-17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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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楼主,我现在嚎啕大哭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8楼2022-11-19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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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楼主竟然回来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489楼2022-12-24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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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更新啦!我居然才看到!太赞啦!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490楼2022-12-29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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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部长还是离开了,好希望看完整个故事啊!今年6月第一次看这个故事的时候难受得一宿没睡好。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491楼2022-12-29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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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92楼2023-01-22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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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在等!写的真的超级好,人物性格的把握和细节的塑造绝了,我非常喜欢T部睡在那里闭着眼睛A亲亲他的一段描写,真的揪心。虽然我对SE的接受程度没有那么高,但是作者的功利可见一斑!


                      来自iPhone客户端1493楼2023-08-19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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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第一次看这篇文,只觉得惊为天人,一晃好几年过去了,但每次打开贴吧都会想起这篇文,期待后续!加油!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94楼2023-09-03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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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在之前
                          要进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医疗行为说明中。
                          之前已经说过了,现在还要再说一次。
                          因为关于失智症,我的理解也很表面,加上也没当过医学生,也不了解各国的医学教育制度,文里面所有的医疗行为、教育、研究、说明,也都是胡说八道的,如果有与现实吻合的,那是因为毕竟查了一点数据,如果有不相符的,才是正常,大家看看就好,真的别来挑文里的毛病,因为到处是毛病!囧。
                          文章里面如果有什么名词,比如医院、学校、路名这些名字,我可以很负责的跟大家说都是我乱扯的,请千万不要当真,如有雷同,真的纯属巧合。
                          ****************************************


                          IP属地:中国台湾1495楼2023-10-0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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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周助-21
                            -现在,FUJI,你准备好了解这场实验的内容了吗?-
                            到达渥太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在跟INUI谈完后,我几乎是立刻打包行李,而INUI,像是早已明白我会做的决定一样,提前做好了安排,订好了飞渥太华的机票跟下榻的饭店。
                            『原本我应该跟你一起去的。』他亲自送我到机场,在道别时他说。『只是之前查TEZUKA数据的时候,因为太频繁,受到上级的询问,我担心如果这次跟你一起去的话,会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TEZUKA身上。』
                            『我明白。』
                            INUI利用公司的搜索引擎查找手冢的数据本来就是公器私用,作为外来者、又是一就职就跟上级杠上,想必有很多人等着找他的毛病,INUI不在乎这些,但是,不管手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跟INUI的想法一样,不想他引起太多关注。
                            由我接替,他最多只是个有着同学渊源,稍微狂热的球迷粉丝,他的同事或者上司不清楚我们的友情有多深厚,自然不会再关心下去。
                            我相信,不管手冢现下的状况是什么,安安静静的处理,应该是最好的方式。
                            下榻饭店后,我一晚没睡,一路过来的时间,已经够我明白那份德文的医疗试验申请书内容到底是什么了。
                            然而知道了内容,只是让我更加不安。
                            失智症!居然是失智症!
                            任凭我怎么想象,也没有办法把手冢跟失智症联想在一起,但内心深处,我却明白这一切很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只有这个原因,所有手冢这近一两年来的行为才能完成解释得过去,才能完全合理,而这样的结论,却让我手脚冰冷,完全无法反应。
                            我忽然有些明白,也许INUI也不见得没查到这一点,只是这个名词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也太难让他跟手冢连想在一起,所以他没有明白的把这个名词冠在手冢身上,而只是说脑部方面的疾病,更有可能的是,INUI……也不愿面对手冢是患了失智症这个事实。
                            手冢才几岁?这不是一个失智症正常发作的年龄,而在医界,不正常代表了更多的变量,在治疗上产生了更多的困难。
                            收集资料方面我自然比不过INUI,但作为一名医生,在查找这些医学实验的数据方面,我比INUI更清楚要往那方面找,也更能明白哪里是关键点,而在一整晚的搜寻与了解之后,我似乎……明白了手冢的选择。
                            因为有了整顿改革的共识,在去年那场医疗会议之后,几乎所有药厂都暂时停止新药开发申请的动作,大家都怕在状况未明朗之前提出申请,会成为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尤其是当那些已经提出申请在审批的案件,审核进度呈现停滞状态的时候,观望的态度就更明显了。
                            而做为传说中要开出第一枪的德国,国内的药厂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怕成为这波改革的教材,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的。
                            而手冢,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确诊患病。
                            看他这样频繁的就医记录,设身处地的想了想,也不难明白他的心路历程。
                            失智症发生在青年身上的机会不高,而且要认定是心因性还是生理性的病症也不是简单的过程,一直到去年六月之前,他已经频繁参加各种比赛近一年,也就是说他在两年前甚至更早就发觉自己有可能有这方面的疾病,为了不被家人和迹部发现,在各方考虑过后,才决定用这种方式求医。
                            老天啊!这么缜密的思绪与计划,如果、如果……
                            让手冢一步步看着自己失去他引以为傲的一切,智商、记忆、健康,最后连身体的控制权都……
                            这让他情何以堪?
                            曾经,他可是被誉为可以同时思考十件事情的家伙啊!
                            目前在医界,所有关于失智症的药物,最多都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但用在手冢这样的特例上,能有多少作用可能还有待商榷,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又大致的查了一下,那时候,那段时间,关于失智症的药物研究,也只有柳莲二导师主导的这个试验已经通过立案,可以进行试验。
                            时间对照下来,手冢如果不想直接这样走到结局,那就只剩下一个加入临床试药的选择。
                            没有推断错误的话,那时候进退无路的手冢,哪怕柳莲二的导师抛给他的只是一根蜘蛛丝,他也会拼死拼活的抓住,谋求一线生机的吧?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简单放弃的人啊!
                            这个结论,让我像一口吞下一杯已经冷掉、不加糖的浓缩咖啡一样,哽得难受,吞下去后苦涩难当,胃部一阵绞痛。
                            顺着这条思路下来,一切都好说了,这个医疗研究,因为立案的早,躲过了德国医界开的第一枪,于是手冢在今年四月加入了研究团队,成了其中一员。
                            但这个开发研究,想必风险很高,当有风声传出德国要针对已经通过的研究颁布限期重审的法令时,为了研究不被中断,他们便在法令公布前,整个移师到加拿大。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跟生产新药的利润相比,这些成本真的太微乎其微。
                            然而这也是我更加忧虑的原因,因为关系到药品开发通过后的专利与商业机密,不是相关人员,哪怕我是医界的一员,最多也只能像INUI一样,知道有这么一个案子,知道几个人名,涉及的内容便无从得知。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研究内容,风险高到能在法案未通过前,就让他们认知到法案通过后研究会被中断,进而提早离开德国。
                            我辗转难眠,第二天一早,我便启程前往他们所在的医院研究中心,我很担心,有些研究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机会,手冢离开日本已经将近七个月,他的状态严重到什么程度?他们的研究进行到哪一步?实验到底……
                            到底有没有效果?
                            我心中思绪万千,却唯独不敢去思考研究内容到底是什么。
                            想到英二在我出国前那样开心而无所谓的说明年青学全员要一起过圣诞节。
                            想到忍足在我道别的时后翻的那个大白眼,咬牙切齿的说等手冢回来他要放一个大长假……
                            手冢妈妈满是笑意的数着他回来的时间……
                            还有迹部……
                            这几个月,他很忙,公司的事情没有落下,却也一直在整理英国那栋准备用来当作婚礼场地的古堡,那个人,骄傲的表情下,满满的爱意与期待……
                            我不只一次看见他仔细照料花园里的玫瑰,他说这些花到时候要空运到英国古堡装饰婚礼现场,还有……
                            那么多通霸道又期待的电话,他一一的连系人在国外的当年正选,让他们在四月以后把时间空出来,因为只要等手冢回来,他们就要在英国那栋古堡举行婚礼,当年的正选,一个都不准缺席……
                            大家都在等着一年后手冢的回归。
                            那些充满希望、充满期待的未来……
                            可是,坐在出租车上的我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当初说一年后,照着时间,离现在也只剩三四个月了,到时候,手冢真的能回归吗?


                            IP属地:中国台湾1496楼2023-10-0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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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饭店到医院的路程并不短,足够我仔仔细细的去回忆过往这两年手冢的所有异常,事后诸葛谁都容易,现在回想起来,确实这里也不对那里也奇怪,我不断的劝告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心中的忧虑却没有减去一丝一毫。
                              医院在郊区,周围绿化做得不错,除了车道以外,放眼过去一片绿色,适合放松与修养,如果不是心里牵挂手冢的状况,我大概会很愿意漫步在这个充满悠闲气氛的院区里,心平气和的欣赏整个院区环境,可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心情的直接走向柜台,请服务人员帮我连络柳莲二。
                              其实他很快就出现了,但对于我来说,这短短的时间里,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一点也不超过,而就在这几分钟里,我也不只一次动了转身离开的念头。
                              越等待,心里越恐惧,我真的害怕,害怕知道真相,害怕这件事情要如何继续下去,不去面对,不知道真相,也许就能心安理得的当这件事情不存在,心里的所有负面想法纷纷叫嚣着要我马上离开,最终也就是脑袋里还残存的一分理智让我坚持待了下来。
                              INUI花了那么多的精力查出来的资料,甚至一定要我从日本过来一趟,我们一群人那么多年的情谊,还有一群在日本等待的伙伴亲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知道真相。
                              看见我,柳莲二的眼里闪过一瞬的诧异,然而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朝我走来。
                              『怎么,很意外看到我吗?』
                              我还是无法平心静气的面对这个人,想着从去年美网一直到今年手冢跟迹部的那场比赛,这个人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一点也不心虚的扯着漫天谎言,让大家相信让手冢跟着他去参加什么医疗巡回服务是对手冢最好的方法,若不是想弄清楚来龙去脉,我几乎难以克制自己想揍人的冲动。
                              去年六月到现在,快一年半的时间,手冢就这么在他导师的主导下接受治疗,参与那个危险性不知道多少的实验,真的让人想不迁怒都难。
                              『并不是,根据我的估算,我以为会先找来的,应该是SADAHARU,再来才是你。』他静静的说着。
                              我一愣,乍然回想起,我们这一群中,这个人可是跟INUI一样,善于数据计算、善于推理。
                              有一剎那,我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十五岁的孩子,还正是一心只有网球的年纪,一时间对于那段时光的怀念涌上心头,可是回到现实,却又更对他忿忿不平。
                              『我们到办公室去吧!』
                              他却直接这么说了一句,也没等我回答就转身带路,而我,只能一边整理情绪一边跟在他身后,行走在医院的各个走道里,搭乘着电梯,转换着楼层,最后,走进一间不大的房间。
                              『将近两年前的十二月,TEZUKA到莫斯科旅行,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在雪地里走了很久。』
                              关上门,他走到书桌旁的资料柜前,静静的望了我一眼,就这么开门见山的陈述着。
                              我一愣,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忘了。
                              两年前的十二月……
                              我突然想到那年的圣诞夜聚会,想到那之后手冢发烧被我送进医院住了好几天,那时候,我问他,为什么不换下湿衣服再登机?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他忘了……
                              一瞬间,彷佛一盆冰水兜头淋来,时间正如我的推断,至少两年,可是,我宁可不要推断正确……
                              『在那之前,他已经有好几次恍神的记录,但那是第一次,他完全想不起来前因后果的在雪地里走了好几个小时,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寻求治疗。』
                              说着,他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份文件夹递给了我。『他曾经同意过,愿意让你们看他的病历资料,这里面还附有他的同意书。』
                              柳的声音很平静,某方面来说,他跟INUI很像,都是冷静自持的人,我没有怀疑他说的话,打开文件夹大致一瞥,跟INUI查到的就医数据应该是完全相符的。
                              『这么多地方,这么多医生,你大概想问,为什么他最后选择的是我的指导教授吧?』
                              我们都在一旁的小沙发坐了下来,
                              『一开始,他并没有往这失智症这方面想,那时候他正面临着情感上的重大挫折,所以他只在德国当地找心理医师,但是几轮治疗下来,并没有什么效果,接着,他开始有了幻视、幻听的现象,这其中包含他以为有狗仔跟踪、以为有记者提问他的感情跟家庭问题,夜里以为有人叫他惊醒等。』
                              『身为运动员,无论是饮食还是用药都有禁忌,更何况,相关的现有药品中,副作用大部分离不开意识昏沉、嗜睡,对身为运动员的他来说,不是禁.药也成了禁.药,因为他太年轻,一时间没有医师能轻易的下判断他得的是失智症, TEZUKA只好选择以在参加比赛的的同时就近求医这样的方式来看诊。』
                              柳莲二的声调平稳缓慢,甚至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起伏。
                              我茫然的抬头,看着他回望我的眼瞳,竟有了一种他的眼里含着哀伤的感觉。
                              然而那样平静的口吻,却让我想起了INUI那份图纸,几乎重迭在一起的两种颜色的小圆点。
                              『去年三月中下旬开始,他所就医过的医院陆续回复了他的就医结果,有三家医院判断他得了失智症,至于是心因性的还是生理性的,需要做进一步的诊断。』
                              我听着他说的时间点,回忆起那年的少儿网球活动营,想起在活动中那通突然的电话,想起那年我原本看他状况不好,特意准备了露营用品,打算陪他在活动营结束后去登山几天,最后也只能送他回家,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他要马上回德国一趟。
                              『可是……』我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他又是怎么和你、和你的导师扯上关系的?更别提这个一般的医师根本不会知道的药物试验计划。』
                              我的声音沙哑,思绪混乱,事实摆在眼前,真相一步步揭晓,手冢这两年身上这么多异常,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发现,或者也许大家都有感觉,可是……
                              我也明白原因是什么,只是心里无法过得去罢了。


                              IP属地:中国台湾1497楼2023-10-04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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