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忘了,总之是瞎子带人冲进医院的时候,丝毫没有想起给吴家小三爷报个平安。于是等终于把人送回去的时候,那位已经快找疯了。
吴邪满头满身的大汉,奔波了小半个下午的脚步疲惫而踉跄,再没了昔日小老板白净精明的形象。他风尘仆仆地又一次转过街角。
——下一秒,终于找到熟悉脚步声的人狠狠地扑进他的怀中,埋下头一声不发。
“……”吴邪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将几句抱怨吞回了肚子,何况他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抱怨。“没事的,乖啊,小哥,没事了啊…我在这,不会走了,别怕……”他叹口气,贴近那人耳侧一声声轻柔地安慰,手掌抚上单薄的几倍,毫不意外感到一阵轻麭颤。
因为了解,才知道他真的不够坚强。
“咯咯~小家伙,要亲热回屋里慢慢亲去,瞎子我可做不来电灯泡儿~”依旧是怪腔怪调的语气,吴邪狠狠白了他一眼,一拦手把人拉回了屋。
会晤后已经冷静下来的张起灵挣扎着想要脱开,却被吴邪反手一扯又抱了回去。“小哥,等一会儿……”一声低叹后,张起灵才发现原来这个人也才微微地颤着。
冷漠与天真在这一刻没有什么不同。太在乎,所以才无法接受哪怕再渺小的失去可能。
起初吴邪只是在一下下轻啄着张起灵的唇角,间或小口舔麭弄,渐渐地,也不知是谁先起了头,轻巧地探入,安抚,激烈地纠缠,舌尖温柔地滑擦,无意识地吞咽。又或是重重地舔麭咬,直至彼此费中的空气都被吮麭吸消耗至尽。
张起灵至始至终都在生涩地回应,动作很僵硬,却很认真。
一时情生,一世情深。
渐渐地,吴邪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甬温,最后轻麭舔麭了一下那人泛出麭水光的唇麭瓣,他一路向下,报复性地在那人颈侧狠狠一口。
“!!!!!”致命处被攻击的感受让野兽的本能觉麭醒,反手将人推开,张起灵浑身绷紧散出凌人的杀气。吴邪也不在意,揉揉推疼了的地方,双手抱臂在一旁悠悠地看。几秒后,回过神来的张起灵脸上开始泛起茫然,他无措地四处‘望了望’,张了几次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又默默咬紧了唇。
摇摇头,吴邪走回去将人拥住,先半含麭着拯救出他无辜的下唇,复又继续向下撕咬,雪白的肤上余下一排暗血色齿痕,吃痛之下张起灵高高地昂起了头,发出一声闷麭哼后又很快侧过脸,任由动作。
昔日孤傲而强大如斯的啸月之王垂下了头,将脆弱的脖颈交予他人掌下,以一种顺服乖巧的姿态。
吴邪忽然感到有些心疼。
心虚地舔舔见血的齿痕,吴邪伸出手拍抚着那人的脊背,终于被放开后,张起灵软软地靠在墙上,脑海一片混沌。长时间拥麭吻之后心跳随体温一同攀升而上,尤其是动脉被咬住的瞬间,在本能的战栗下又偏偏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悄悄蔓延……
结果本来还有些悔意的吴邪一下子就乐了。“小哥,噗!你…你不会是有感觉了吧?”刻意凑近后暧昧的鼻息悉数喷吐在耳侧,张起灵僵了一僵,循着声音摸麭到快关节便给用力一掰,惹得人‘嗷’一声惨叫后却也没了继续的动作。
在遇见吴邪之前,张起灵是像兽多过于像人的,而兽无论对人对己,一向诚实无比。
自顾自地喘了一阵,眩晕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张起灵扭头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竟似有些委屈了。失笑地摇头,吴邪顺手把人打横抱进了卧室,再次沿路吻下的时候没了报复而多了些挑逗的兴味。唇麭舌与皮肤接触的力道轻的近乎于瘙麭痒。
世上最温柔的折磨。
逐渐升温的空气里,断续的水声和含在喉舌间的呜咽隐隐交互,麒麟踏焰而起,灼人的艳色在苍白的前胸神圣到妖麭娆。
“还真是诚实呐,小哥?”不紧不慢地感慨,手指顺着线条一笔笔勾勒,间或印上一吻,细细品尝,张起灵的十指全部扣进床铺,微蜷着身体脑海一片空白。
“吴邪,你…唔……呃!”艰难地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冷不防私麭处被吴邪一把握住,略高于体温的热度和掌心粗糙的薄茧,从尾椎而上的快麭感太强烈,以至于话语被生生打断。
动作熟练地上下抚麭弄,吴邪笑的一脸天真。“恩呢,小哥你要说什么来着?”歪歪头,刻意用指侧重重地擦了一下,接着毫不意外地看见人全身一震,随之狼狈地躺了回去。
“…吴……你…我…”浑身热的好似灼烧,有偏生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双麭腿弓起想要躲避,理智嘲笑下常年禁欲的身体却颤抖着在渴求更多。轻哼了几声,张起灵彻底放弃了抵抗。
人间的凡火,终究是引燃了天山的雪莲。
俯身含麭住喉结,加力吮麭吸,轻易便能感到对方无意识吞咽的动作。手下的东西涨的更大,吴邪坏心眼地用手一刮铃口,结果人就那么泻麭了出来。
张起灵就像是被瞬间抽空一般,先是一僵后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张开口大口大口喘气。
在七情六欲面前,再怎么强大如天神的身躯也不过软弱至斯。
TBC(爱软瓶但是不爱写软瓶但是偏偏越写越软到连自己都受不了的菌类遁了——一口气别断哈读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