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我问。
“…不知道,无论你的谈吐还是举止,都不同于其他孩子。你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啊…”他依旧闭着眼睛,气若游丝。
“呵呵”,我笑了,“是吗?”
“…”回答我的是沉默。仔细看去,落雁双目紧闭,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痛苦地蜷缩。
“怎么了?比刚才疼的更厉害了么?”
落雁点了点头。突然他“哇”的一声呕吐起来,痛苦不堪;潮湿的空气里迅速弥漫开一股恶臭,我难以忍受。
根据这些症状和我那不算太成熟的医术,我判断落雁是食物中毒。这几天他没有任何的打斗;而且为了防止被颈椎断裂的假象所蒙蔽,我在扶他起来时检查过他的颈椎,完好无损。
“会不会是牵机药?”我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不知为何牵机药在我心里印象如此深刻,可能是因为它,夺走了这世上最后一个可以我依靠的人…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怕自己沉浸在回忆里。落雁吐完了,表情竟有一丝的轻松,他瘫软在地上。
“起来,刚呕吐完的人不能马上躺下。”我淡淡地说。
这次他乖乖听话了,伸手给我,意思是让我扶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