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这样呢?”我心里想着,一边把他挪到墙边让他有个依靠,一边在脑海里搜寻着所有可能的原因。
“好冷…”他几乎是用呼吸在说这几个字。
万般无奈,我搬来墙角那些稻草,又脱下黑色的斗篷递给他。
这个季节,银狼山午夜的风冷得像刀,刀刀刺骨,阵阵惊心。
“什么时候开始肚子疼的?”我问。
“有用么?你又不懂医术…”落雁真像一只落下的孤雁,痛苦而无助。
“我需要知道你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病的,因为什么发病的,这样也好救你。”我平静地说。
“哼…你不会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让我静一静,别来烦我…”落雁依旧孤傲,刚才对他的同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虽然不能帮你分担你的痛苦,也无法替你承受;但至少现在我们处在一样的困境,而且…”我故意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