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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亚夏,曙光】独舞者(悲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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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动不能西戎,那种心碎无以言表,
那种爱情扣动心弦……
除了生命,再也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来救赎他们的爱情。
遇到了他,
原本以为躲在人家影子里的生活可以画上一个句点,
谁知阴谋的枝蔓正缓缓爬上他的双脚……


1楼2012-08-28 08:39回复
    【第一曲 影子里的独舞者】
    01
    婚礼,是开始,还是结束?
    阳光柔泄,金黄色的深秋,尽管空气里已经有些稀薄的寒意,可在今天,仍然让人觉得暖暖的。
    耳边充斥着属于教堂的和谐歌声,低吟浅唱宛如天使的笑声。透过偌大的落地窗,轻纱般的窗幔被拉开,能看见外头碧绿的草坪上,弥漫着无数粉色气球,洁白剔透的百合花点缀四周。
    孩子们开心地嬉笑追逐,一切和谐的让人沉醉。
    门上传来了轻磕声,来人并未要求进来,只是轻声提醒着:“时间差不多了,新郎该换礼服了。”
    声末,夏尔抬起头,看着镜中那张被精心修饰过的脸,表情是冷漠的。
    反倒是身后的男孩,小心翼翼地捧着长尾礼服,爱不释手的摸样。借着镜子,夏尔看着他的每一个神情,是梦幻的,好像这场婚礼是属于他的一样。
    夏尔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还是安静的,始终没有出声打扰。他在等那个男孩自己醒神,许久后,男孩终于抬起头,如梦初醒的样子。
    在镜中,对上夏尔目不转睛的目光,他有些尴尬,像触了电般的慌忙避开,轻声说:“先生,该换衣服了。”
    “谢谢,你也累了,忙了一个早上了,先去外面休息一下吧。”接过礼服,夏尔低下头凝视,柔滑沁凉的触感让他也留恋了起来。抛出话后,他自顾自的起身往更衣室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道炯炯逼人的目光。
    那个男孩叫做文森特,夏尔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只觉得是个寻常到不太寻常的人。多年的职业本能,让他一直都警惕着文森特。
    锁上门后,夏尔靠着门板,重重地吐出气,做回片刻的自己。因为一会儿穿上这件礼服,走出那扇门,他就是人人瞩目的新郎了,要始终带着沉溺幸福的笑容。
    迅速地褪去衣服,他踮起脚尖,将设计精良的礼服举得很高,呆呆望了很久,丝毫不去顾及透过门缝灌进来的冷风。
    就是为了这件礼服,有个男孩就连仰躺在病床上,都心心念着。
    休息室的石英钟敲响了九点整的钟声,也把神游中的夏尔敲醒了过来。夏尔知道自己不能耽误了。
    流利的套上礼服后,夏尔忽然痛的扭曲了表情,闭上眼倒抽了口凉气。好痛,这是怎么回事,夏尔赶紧脱下礼服,翻转过来后,才发现那根闪烁着刺目银光的尖针,礼服上没有血迹,原来就是这根针刺到了自己的背上,不知道会不会有毒。
    看着这根不该出现的针,夏尔嘟起嘴。隐约有种不安的错觉,他第一个想到的念头便是,这场婚礼怕是很难顺利进行。
    这种小伎俩不足以威胁他的生命,却让夏尔立刻警惕了起来。有人想害他,或者说有人想害这场婚礼的新郎,不管那个新郎究竟是谁。
    他突然隐约觉得,这场婚礼不单纯,那个真正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真正准新郎,所遇见的意外或许也不单纯。
    稳住情绪后,他利落的拔去针,随意一扔,漾开笑容,若无其事。
    走出更衣室后,夏尔俏皮的转着圈,看着自己这一身礼服,动人水眸含羞轻眨的模样,审视了很久后,才满意的微仰头,得意的一笑。
    “那个文森特是谁?”靠着墙,塞巴斯的站姿很是随意,与身上那件伴郎装丝毫不称。自顾自拧着眉,他直直的问道,见主人夏尔闻声后,背脊明显地一僵,赛巴斯猜主人和自己怀疑的人一样。
    “是安娜丽莎家老管家的儿子。”话是冲着塞巴斯说的,然而夏尔的眼神依旧流连在身上这件礼服上。
    听说,这件礼服是布雷纳安娜丽莎家祖传的,曾经是她爸爸穿的。文森特偷偷的告诉他,这件礼服被下了诅咒,穿上它的人永远不会拥有幸福,就像……安娜丽莎他爸爸,在布雷纳诞生后没多久就出车祸死了。
    诅咒,呵……多可笑的说法,夏尔从来不信这种莫须有的东西,他只相信,事在人为。
    “先出去吧,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小心些。”才一转眼,塞巴斯就变得好温柔。他自然的拉起夏尔的手,走出休息室,低声提醒。
    闻声后,夏尔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想让塞巴斯宽慰些,在肃穆的婚礼进行曲中,他缓缓迈上了红毯,修长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得分外俊挺,若有似无的淡笑挂在唇边,红毯那头的女子柔笑转头。
    今天,他是她的新郎。
    夏尔没有犹豫,伸出手,挽住迎上前的白发长者,一步步靠近安娜丽莎。
    神父微笑宣读,例行询问着,长者将安娜丽莎的手慎重交托给了夏尔,嘱咐了片刻。
    四周,是一片祝福声,甜蜜在这小小的教堂洋溢开。


    2楼2012-08-28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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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谢谢你,很快就能结束了。”安娜丽莎踮起脚,在夏尔的耳边说着。
      夏尔点头,漫无目的地笑,接受着不属于他的祝福。
      是的,很快就能结束了。他也能做回真正的夏尔,跟眼前这个叫做安娜丽莎的女人形同陌路。
      今天的他,只是个带着别人的名字,别人的身份存在的新郎娃娃。这场婚礼,真正的新郎正病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唯一的梦想,就是娶安娜丽莎,于是就有了夏尔的出现。
      夏尔是学生,平凡无奇,只是有着一份不一般的工作而已。他和塞巴斯是特殊演员,人们习惯称这个职业为S.T.他们接受任何委托,不局限在摄像机前,而是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随时扮演着任何角色。完成委托人的梦想,每每完成任务的那一刻,夏尔都觉得空前的满足。
      他成功了,他用自己的演技让无数人看见了希望。
      爱,让人美丽,也让人丑陋。
      在安娜丽莎的轻推下,夏尔回过神来,在所有人祝福的目光下紧紧的抱着安娜丽莎。他低头,轻柔的笑,眼神中是不显修饰的爱意。夏尔没有爱过,他不懂爱,所以他只是在转述真正新郎的心境。
      想着一个星期前,他们俩在病床前,十指相握,哀求着他帮忙来完成这个婚礼。那样的你侬我侬,是天涯都隔不断的,也让夏尔的心至今都困惑着。
      究竟,爱是什么滋味?
      礼炮声伴随掌声响起,夏尔茫然的环顾着四周,忽然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神。这道眼神,很深邃,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神的主人突然冲着他咧嘴坏笑,是傲然的笑,让夏尔猛地一震,背脊森寒,有被人看穿的感觉。
      “切蛋糕了。”安娜丽莎握住他的左手,轻声的提点着。
      自然地转过目光,夏尔还是在笑,或者说打从踏入这个教堂起,笑容就没从他脸上消失过。
      因为,他一直告诉自己,要认真的扮演好每一个角色。
      四层高的蛋糕,在两人的携手下被稳稳的切开。小花童们忙着在一旁撒花,大家都闹腾着,夏尔将手中的刀放到一旁的托盘上。
      不经意的动作,却如一个定时炸弹般,引爆了一切。
      人群中开始出现不和谐的喧闹,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一抹黑影慌乱地冲了上来。一把夺过刀,正冲开人群试图往夏尔刺去。
      “小心!”安娜丽莎恐惧的吼声响起,她第一个反应便是用力推开身旁的夏尔。
      夏尔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个正朝自己冲来的女孩,震惊的他甚至忘去了躲避。是男孩的眼神让他震惊,那个眼神,是从刚才便一直锁住他的眼神,他能认得出来。
      那是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两败俱伤,都无法容忍这场婚礼顺利结束的眼神。
      整个教堂开始混乱不堪,有人尖叫,有人怔愣,还有好多人涌了上来,想用力按住握刀的男孩。可男孩却像疯了般,拼命往前冲,他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个信念,杀了新郎,毁了婚礼!
      眼看着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夏尔本能的往后退,不慎被话筒线绊倒。
      夏尔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无奈的看着闪烁着摄人银光的刀,眼看这就要刺向他。
      夏尔屏息,近乎绝望的闭上眼,干涩的喉咙连一声恐惧的单音都发不出。
      千钧之际,夏尔的脑中一片空白,他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即使是濒临死亡的这一刹那。
      他只是悲哀地发现,竟没有想到一个会为他流泪的人。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和冰凉,夏尔只觉得自己落入陌生的怀抱中,那个怀抱是暖的,是从父母死后他再也没有体会过的温暖。


      5楼2012-08-29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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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他想,即使真的走了,文森特也永远忘不了她。
        正入神,伴郎赛巴斯突然匆匆跑来。夏尔看着他匆忙的步伐,这才开始疑惑,为什么当自己历经生死的时候,这家伙就没了影。
        望了眼混乱的场面,犹豫了片刻,赛巴斯才附上夏尔的耳咕哝着。
        “刚才电话突然响了,我看是医院打来的,就走开接下电话,你没事吧?”见夏尔摇了摇头,他才放下心,继续说,“布雷纳没事了。”
        随着她的话,夏尔的笑意更浓了。他喜欢大团圆的结局,因为那是他一直坚持着在等待的东西。
        “布雷纳渡过危险期了,我的工作也结束了,祝你和他幸福。文森特,你也一定要幸福,为了安娜丽莎的原谅,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说完,夏尔在众目睽睽下,上前,轻柔地搀扶起文森特。看着他脆弱易受惊的模样,感觉到这个纤瘦的身影依旧在不停地颤抖着,多少燃起了些恻隐之心。
        夏尔歪着头,笑了笑,很温柔地抚上文森特的发:“错过的,就注定是不属于你的。幸福,它没有特定的名字,未必一定要叫做安娜丽莎,要勇敢地站起来,尝试着换种方式来爱,微笑着祝福安娜丽莎和布雷纳。”
        说完后,夏尔忽然觉得很轻松,有丝喜悦萦绕在胸口。他我行我素的转身,离开这浮华的会场。边走边拿下身上的胸花,他又是真正的夏尔了,在下个任务来临之前。做个平凡渺小的大三男生,过着自己的流年。
        他又替绝望的心,找到了曙光;也许,再过不久,他也能等来自己的曙光。
        跨出教堂大门,夏尔孩子气地张开双臂,贪婪地呼吸着。风干了的泪痕,还带着隐隐的感动。
        夏尔想,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他能用自己的身份去体会感动的滋味。
        一如黑暗中,总有引人回家的路灯,暖暖照耀着前途的未知。也许下一个转角,他就能遇见,突兀的,如同今天突然遇见的那个男人一样。


        18楼2012-09-15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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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曲 迷雾中的旋转】
          01
          深褐色的咖啡在杯中轻晃,夏尔举杯,呷了口。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流淌,他皱了皱眉,放下杯子。别过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来往路人匆忙而过,没有人知道透过这扇橱窗,咖啡馆内正演绎着的悲伤。
          除了他,因为他的职业总是不断的体味各种人的悲伤。
          现下,耳畔是清晰的抽泣声,夏尔默不作声,任对面那对中年夫妇哭着,悼念着他们逝去的女儿。他甚至开始想,如果有天,他遇上了意外,会有人伤心吗?一定没有的吧。
          “爸爸,妈妈,别哭了。”终于,夏尔稳住呼吸,换上伤心欲绝的表情,劝着那对夫妇。
          这声呼唤,成功的让两夫妻止住哭声,猛地抬头,惊讶地望着夏尔。中年男子勉强地牵扯一抹笑,比哭更难看:“你答应了?”
          夏尔点头,当听完这对夫妻的叙述,他本能地想拒绝。这次的任务太危险了,可还是被他们打动了。
          那样思念死去的女儿,眉宇间,每一抹伤心都这样的揪人心扉。夏尔不忍心拒绝这样的父母,想了会,他侧着头有如冲着父亲撒娇的女儿,说着:“如果我查出了艾丽卡的真正死因,你们要答应我,勇敢快乐的活下去。忘记不快乐的事,让天堂的艾丽卡能够开心的微笑。”
          突兀的要求,让两人大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互看了良久,才急急地点头。他们……是愿为女儿做任何事的父母,这是真正无私的爱。
          “好,那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那么肯定艾丽卡不是自杀的?”夏尔很不解,关于艾丽卡的新闻电视里也有放过,看似平淡无奇,只是一个女孩忍受不了寄宿制学校的压力,最终选择跳楼自杀的事件。
          这种事,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时常会上演。所以当时夏尔也只是听过就忘,丝毫不觉得有任何蹊跷,直到见到了眼前这对夫妇,艾丽卡的父母。他们一口咬定,女儿不会自杀,这模样不像是伤心过度导致,应该会有其他原因的存在。
          “艾丽卡是个开朗的孩子,每次她一回来家里就好热闹,一直到前不久,她回来时沉闷了不少,问她也不说。”那个女子说着,越来越伤心,手被身旁艾丽卡的父亲牢牢握住后,她才平静了些,两人相视一眼后,她继续开口,“她爸爸找她谈了一回,艾丽卡只说想转校,说学校里有人欺负她。可是当时我们都没当真,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要知道那所学校可是全市最好的,从幼儿园到高中一体的女校,想转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样啊……”夏尔暗自呢喃着,脑中思绪开始飞转,片刻后问道,“那会不会真的是因为有人欺负她,才导致艾丽卡不堪重负,最后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了结自己呢?”
          “不会!”夫妻俩异口同声地否认了夏尔的猜测。
          声音很响,惹来不少侧目,接着艾丽卡爸爸才慢慢解释:“她是个孝顺孩子,不会因为那样丢下我们,就算是,也应该是欺负她的那些人太过分了,我们也有权知道是谁做的。更何况,那间学校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很多女孩都是看似自杀的莫名其妙地死了,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
          不是第一次了吗?夏尔皱眉,开始觉得不安,这么说来那间学校可能远比她想象中可怕。又或许真像这对夫妻说的,祥和宁静的校园中的确隐藏着一些东西。
          可即便如此,既然答应了,夏尔就不会退缩,就算是明知道有危险他也要勇敢去闯。
          想着,夏尔倏地起身,动作干练,扔下话:“那我回去准备下,明天就去那所学校报道。”
          临走时,还不忘俏皮地转身,带着高中女生特有的纯真笑容,冲着夫妻俩挥手:“爸妈,明天见哦。”
          随着夏尔的推门动作,小小的咖啡馆内回荡着清脆的风铃声。夫妻俩交握着手,看着夏尔渐渐消失的背影,苦涩的笑。这男孩,那一颦一笑像极了艾丽卡,如果……艾丽卡没有在学校跳楼,现在也该会这样笑着和他们挥手的。
          所以,他们怎么都不愿相信,开朗的艾丽卡,竟会选择那么年轻就自行了断了生命。
          这一切绝不是意外!
          


          20楼2012-09-16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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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我可以叫你小夏吗?”韩丽莎一直温笑,转头看着活泼的夏尔,试探性地问。见夏尔毫不犹豫地点头,更是笑得灿烂了:“我是这个班的班长,也是你那个舍区的宿舍长。以后,你要是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哦,你叫我丽莎就好。”
            “好啊,谢谢丽莎。”夏尔很客气地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却有些难以自制地沉溺在韩丽莎的笑容中,这个笑容,太美,让他有些屏息。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哦。”
            韩丽莎也跟着开心起来,冲着身后尾随着的四五个同学宣布着。大伙也都含笑点头,对夏尔的出现,倒是显得分外的欢迎。
            到了饭厅后,已经晚了。没了座位,大家正犯愁,忽然角落里的女生站了起来,很殷切地冲着她们挥手招呼,让出座位。韩丽莎牵着夏尔的手,领着大家,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夏尔困惑地看着那个女孩,却正对上一双有些愤恨的眼。他还没来得及去深究清楚那眼底折射出的寓意,女孩就讪讪地端着吃到一半的饭离开了。
            “她是……”忍不住,夏尔好奇地问道,明明都没吃完,为什么要让出座位。
            “她叫沃菲,一直都这样内向的,是我们隔壁班的,不过以后她可是你的室友哦。”
            室友?!夏尔有些不舒服地皱眉,下意识的,他有些受不了太过阴郁的人。叫人觉得背脊禁不住的寒气嗖嗖,这样的室友究竟是好还是坏,会不会对他有所帮助呢?
            “对了。”趁着甚好的气氛,夏尔决定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那个,为什么老师不准我一个人去教堂,教堂附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十字架?”
            语末,刚才还活跃的氛围,瞬间凝结。所有人的动作像是僵硬住了般,面面相觑,就是没人回答。


            25楼2012-09-22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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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楼2012-10-0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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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楼2012-10-05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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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楼2012-10-05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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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这一连串的自杀事件背后仿佛都透着不单纯,艾丽卡父母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的。依照赛巴斯给出的信息,当时的报纸上、电台上都有报道过这些事件,那些死者的家人也都异口同声地咬定自己的女儿开朗活泼,绝不会自杀。
                    “10年间死了5个,3个在湖边……”夏尔审视起了手中的学校地图,找着湖的具体位置,忘情地呢喃出声。
                    他被突然响起的钥匙声惊住,赶紧闭上嘴,整理了一下思绪。静静等着门外的人进来,果然,没多久沃菲就抱着画板,拖着看起来有些疲惫的身体进来。
                    “你好呀。”夏尔起身,将手机藏于背后,熟练地操纵着键盘,凭感觉删除了那条信息。端着笑,他主动问候着,怎么说都是要相处一段时间的室友。
                    他可不希望永远在中午的那种低气压中生存。可惜,对方并不领情。沃菲小心翼翼地放下画板,猛地推开夏尔,吼道:“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也不希望有别的人闯入这间宿舍!”
                    没有预期的推搡,让夏尔一个不稳,跌入床上。他没有出声,暗暗地打量着沃菲的神情,充血的眼很是骇人。仿佛这间宿舍是属于她的私有物般,或者,更适合说法是,这是她的世界。
                    夏尔能体味这种感受,他的世界,也曾经不希望有任何人侵入。
                    突然他记起放学后,韩丽莎带着自己回宿舍时说了,这里原来是艾丽卡的房间。丽卡的死,会跟这个极力排斥着陌生人闯入的女孩有关吗?
                    窥探得太过入神,等到夏尔反映过来后,正对上沃菲的眼,同样的窥视,让他心底一惊。随即,他便镇定自若地收回目光,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
                    起身,咕哝了句:“那我不打扰你,我出去逛逛,等你睡了我再回来。”


                    41楼2013-01-05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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