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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点摘自《怖客》《悚族》《风声》的鬼故事,喜欢的进来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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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听着都有些寒意了,那韦经纶更是愣的面色铁青毫无表情,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怜,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却因为金钱利益受尽了心理上的打击,这恐怕比让他死还要难受吧。
“无论怎样你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老钟面不改色的说道。
“法律的制裁?哼,法律是有钱人玩的东西,法律要是对人人都是公平的那我今天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林秘书苦笑着说道。
我和小房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也许她是说中了社会当中很阴暗的一面。就在我们都在想着问题的时候,林秘书突然启动了旁边的按钮,接着游艇就开始发动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老钟立刻警觉了起来。
“我已经设定了自动驾驶,在前方五百米处就是大量的暗礁群,很快我就能去见到我爸爸了,韦经纶你也能很快跟自己的儿子团聚了哈哈。”林秘书说着就狂笑了起来。
老钟吃了一惊随后机械的转头望向了左侧的前方,此时他手中的枪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因为林秘书早就打算要跟韦经纶同归于尽了。
游艇在快速的破浪前行,我们几个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前方的暗礁群甚至都能看得到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房就突出趁着游艇摇摆的一瞬间扑了过去将林秘书扑到在地,老钟反应及时赶紧上前解开了韦经纶,然后冲我们大喊了声“快跳”之后就带着韦经纶跳下了海里,小房此时已经治服了林秘书,林秘书也没了反抗的意思,她的眼泪含着眼泪显得无比的悲戚。
越来越紧接暗礁群已经只有几十米的距离了,而游艇还在高速的前进。
“你们走吧。”林秘书看了小房一眼。
“我要带你走,你这样死不值得。”小房说着就把林秘书带到了舱室外。
“苏锦你赶紧先跳。”小房朝我示意了一下,我点了点头就跳了下去。
等我从水里浮到水面上的时候却看到了林秘书用身体把小房给撞下了海,然后自己仰望着天空苦涩的大笑道“爸爸我来看你了。”
就在她话刚说完没几秒钟,游艇撞上了暗礁发出了声巨大的爆炸声响,紧接着腾起了一团大火球,林秘书和游艇一起化为了残骸。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们都很吃惊,这一幕像极了电视剧中的情节,此时我的耳旁听到了哭泣声,我转过头去看到老钟搀扶着韦经纶,韦经纶哽咽道“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当初为了收房那不孝子不择手段害了无数个无辜家庭,害了这么一个无辜的孩子,我并没有怪林秘书,这一切都怪那不孝子是他死有余辜,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死,呜呜…。”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第二天警方逮捕了韦经纶的侄子。
几天以后我和小房去体验了一把坐摩天轮,我仰望着的天空觉得天空不像小时候看到的那么蔚蓝了,我突然发现坐摩天轮再也回不到儿时那种兴奋的感觉了。(诡案之摩天轮完)


945楼2014-03-25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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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姆斯。”我喊了句本能的想动弹一下,但因为太虚弱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威廉姆斯好像没有听到我喊他,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全身上下都在滴着水,他在那伤感的摇着头,眼泪直在眼眶内打转。“你…你是威廉姆斯吗?”我又喊了句。这次他终于抬起了头,威廉姆斯脸上露着痛苦的神色,是那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表情,我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威廉姆斯只是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也许说了我也听不懂,我看着威廉姆斯蓝色而忧郁的眼珠发呆,此时他的眼珠仿佛分离出一根根细如发丝的物体,这些物体逐渐布满了眼球,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自己像是轻飘飘的飘了起来,紧接着我一下就被吸进了他的眼球里,我惊恐的叫了声就闭上了眼睛,眼前顿时漆黑一片,没一会我就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沉重的呼吸声给惊醒了,我的耳边听到了血液流动的声音和心肌有力搏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眼前是一片晃动的画面,我不知道在什么位置,我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在走动,但眼前的世界却在真实的移动,我向下瞟了一眼看到了一套厚重的登山服和一双穿着厚厚皮质靴子的脚,这双脚还在吃力的一步一步的移动着。我猛的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的眼睛好像取代了这人的眼睛,是威廉姆斯的!我认得这身登山服!“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心中叫着却发不出声音。“上帝,这该死的暴风雪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威廉姆斯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他说的是英文,但此时听来确像是中文,因为我完全能明白他在说么。我转动着眼珠朝四周打量,四周好像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威廉姆斯正在翻过一道满是白雪的山脊,一些裸/露出白雪的山石显得格外的突兀,我看到了这道山脊后面就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稀松树林.此时威廉姆斯的嘴里呼出了一口白气,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随着威廉姆斯的走动我逐渐看到了这山脊下面还有一条被冰川覆盖的河流,威廉姆斯此时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个设备,我一看到那设备立即就知道是那天晚上玻璃窗上看到的图案了,威廉姆斯用戴着厚重手套的手轻轻启动了这个仪器,仪器上分别代表三种地震波的字母后面的三条曲线就开始运动,我仔细盯着仪器上的曲线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没多久其中的一条曲线突然就快速的动了起来。“该死,西南方向有雪崩!”威廉姆斯暗骂了声。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只能测地震,没想到还有这功能。威廉姆斯赶紧收起了仪器,接着顺着斜坡朝下面滑去,西方人有时候不像我们中国人,他们那种浪漫主义情怀有时候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我听到威廉姆斯顺着斜坡往下滑的时候嘴里还在兴奋的鬼叫着,大声喊着“酷”。我看到两旁的景物在快速的后退,没一会威廉姆斯整个人就滑到了山下滚进了雪地里,威廉姆斯在地上趴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随后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我看到他的手套已经被磨破了。威廉姆斯继续向前走着,很快就到了那条被冰川覆盖的河流边上,威廉姆斯转动着脑袋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然后身体沿着冰川覆盖的河流河岸朝右侧走去,在走到一个他自认为比较厚实的冰层前威廉姆斯用手在身上划了个十字,随后就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冰层。威廉姆斯在冰层上慢慢的走着,我看到这条河流说宽也不宽,但二十来米宽还是有的,我能感觉得到威廉姆斯想走快点但可能是因为怕冰层裂了,所以还是尽量放慢了脚步,没多一会我就感觉到了大地在微微的震动,威廉姆斯机械的扭转过头去,接着我就看到的雪崩如同海啸般朝那边卷了过去,幸好威廉姆斯跑的快,这里虽然不是雪崩经过的地方,但却因为巨大得震动使得地面都在轻微的抖动,我正看着突然就听到了冰层炸裂的声音,就好像是在放鞭炮,紧接着我就看到一道长长的裂缝犹如一条飞速游弋的蛇一样快速的朝威廉姆斯的脚下过来。威廉姆斯二话不说拔腿就跑,那条裂缝快速的跟了过来,由于威廉姆斯的动作幅度变大,冰川炸裂的声音越来越响,很快周围的冰层也开始了不规则的崩裂,威廉姆斯躲闪不及一下就摔进了河里,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突然大量冰冷刺骨的水流进了眼睛模糊了视线,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威廉姆斯!”我大喊了声猛的峥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自己还在帐篷内,原来我是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我大口的喘着气发觉自己浑身都被汗液浸得湿透了,帐篷被寒风吹的呼呼作响,我稳定了情绪刚想躺下来继续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在刚才威廉姆斯坐过的地方居然真有一滩水渍,看着这滩水渍我有些茫然了,难道威廉姆斯真的来过?我的心情难以平复了,我只好坐了起来钻出了睡袋,由于流了许多汗现在身体反倒感觉轻松了不少,我摸了摸额头也没那么烫了。“咦,先生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妃子此时钻进了帐篷抖了抖身上的雪侯文峰掀开帐篷探进了头来,也是纳闷的问了句。“我没事,吃了药好多了,对了你们查看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皱了皱眉问道。“不乐观,前面有一道山脊挡住了去路,积雪太厚攀不上去,而且天色已经黑了,我只能让妃子上去查看了一下,但我没法跟妃子交流所以只好先回来了,等明天一大早再做打算。”侯文峰脱下衣服在取暖器前烘烤着。“前面有一片稀松的树林…。”妃子喵叫道。“是不是还有一个斜坡,斜坡下面是一条被冰雪覆盖的河流?”妃子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侯文峰疑惑的转过了头望着我,妃子也不再说话,他们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威廉姆斯来过。他就死在那条河流里,这里的天气这么恶劣河水应该很快就会结冰,所以没人发现他。”我沉声道。“既然如此明天我们就翻过山脊开始找他。”侯文峰点了点头就翻出睡袋钻了进去,妃子也因为冻得够呛直接钻进了我的睡袋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钻出了帐篷,今天的天气不错,慵懒的阳光洒在身上让我有了些暖意,我们准备妥当吃过东西就出发了,我凭着记忆沿着威廉姆斯当年走过的地方一路攀去,很快就看到了那条河流,望着那道斜坡我突然转头对侯文峰和妃子说道“我要豁出去一次了,你们呢?”“死就死吧,更何况我已经不知道豁出去多少次了。”侯文峰苦笑了一下就坐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顺着斜坡滑了下去。见此情形我抱过妃子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就滑了下去,风声在我耳旁呼呼的吹着,我的肾上腺素在飙升,我从没有感觉原来这样做是这么的痛快,我忍不住大喊了起来,心中的郁结好像在瞬间就释放了出来。很快我们就到了下面站在了冰川河流前面,只是我们都不敢贸贸然的下去,我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就顺着那边走过去,刚想踏上去就被侯文峰给拦住了。“让妃子先去看看,猫走路是没有声音的。”侯文峰朝妃子示意了一下。妃子点了点头就快速的窜了出去,没多一会妃子就发现了情况在那边喵叫着我们。我们小心翼翼的朝那边走去,靠近一看才发现是那个地震波探测仪器被冻在冰层当中,透过半透明的冰层看的很清楚。“这东西比较轻便没有沉下去所以就浮上来结冰了。我相信威廉姆斯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没有办法现在就只能下去找了。”侯文峰沉声说道。“你不是开玩笑吧,这温度下去还不变冰棍?”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不然能怎么样?放心吧,我有内功打底加上阳气护体下去一会没多大事。”侯文峰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让我和妃子远离冰层走到河岸上去,我帮不上忙只好听他的话远远离开了那里。见我们站在了安全的位置,侯文峰取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了工具就在冰层上挖掘,他先是把那仪器从冰层里取了出来,然后接着挖,很快冰层上就出现了一个洞,侯文峰把身上的衣服全给扒了只剩下一条短裤,我和妃子都惊讶极了,侯文峰抓了两把雪在身上摩擦了一会,直到全身都发红了,然后不断的调整呼吸,接着打开探照灯就跳进了冰窟窿。我和妃子紧张的等在上面,我可以想象的到下面的水有多冷。等了大概七八分钟,侯文峰终于冒出了头,我看到他还真把威廉姆斯找到了。“快…快帮忙。”侯文峰颤抖的喊着。我和妃子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了,马上就跑了过去,索性冰层还挺厚的,十年前要不是那场雪崩的影响我想威廉姆斯也绝不可能因此丧命。我和侯文峰手忙脚乱的把威廉姆斯抬了上来,接着侯文峰就颤抖着穿起了衣服跑到岸边生火取暖去了。望着眼前的威廉姆斯我被惊呆了,他就像一个沉睡的人完全不像是已经死了十多年的尸体,由于河里的水极寒使得威廉姆斯的尸体根本就没有出现腐烂的迹象,他的脸上甚至还留着当初落水时惊恐的表情,我试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尸体,尸体此时就像是坚硬的石头一样。“现在要怎么处理?”我有些没辙就朝侯文峰喊了声。侯文峰仍在不停的抖着,但已经好了许多了“现…现在只能先把他找个空地就地掩埋一下。”按照侯文峰的吩咐,我拖和如同冰块一样的威廉姆斯找到了一块地,然后我和侯文峰一起挖了一个坑。又抱来了大块大块的冰块铺在里面,我不知道侯文峰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我当时也没考虑那么多就照办了,等把尸体放进坑里后侯文峰又埋下了大量的冰块。“这样威廉姆斯就能回家了吧?”我问着侯文峰。“也许吧,他只是被困在冰层下面没办法,灵魂非常的虚弱,但他却有很强的信念所以才能找到你帮忙。”侯文峰沉声道。“可是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不远千里的找我,难道他能感觉到我?”我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侯文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等一切弄好之后当天我们就出了山,在出山的一路上我始终不明白我们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的目的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从冰层下面把尸体找出来埋了?这样威廉姆斯的灵魂真的能解脱回家吗?我一直都想发问,但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毕竟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才算是帮助威廉姆斯回家。侯文峰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边走一边问了我一个问题“回家的目的是什么?”我想了想说道“当然是见自己家人了。”侯文峰笑着拍着我的肩膀然后转身继续走,我愣在那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和侯文峰下午就赶到了拉萨,侯文峰打了个电话然后告诉我要等明天才能走,我有些纳闷,但侯文峰并没有多解释什么。一路的艰辛使得我很疲惫进了旅馆就一觉睡到天亮,起床没多久侯文峰就带着我来到了布达拉宫的广场上,只见侯文峰不停的看着手表望着天空不知道在干什么。“来了!”侯文峰喊了一声,接着就朝天空中挥手。我抬头看去这才看到一架直升机正从远处慢慢的飞过来,我开始明白什么了。直升机慢慢降落在了广场上,此时我也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眼光了。可能是因为有关方面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来了许多挂着证件的人将一些看热闹的闲杂人都隔绝在了外面。我们一行人很快登上了直升机,直升机里还坐着一个外国人和一个中国人,那中国人介绍这个英国人就是大使,简单的打招呼后侯文峰就告诉驾驶员具体方位,然后直升机就快速起飞朝那个方向飞去…。找到了威廉姆斯的尸体以后我们直接就飞往了北京。下飞机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许多的人在等着我们,我甚至还看到了在电视新闻里经常露面的高级官员。等尸体被抬下来以后一个外国的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就赶紧迎面过来了,这外国女人欲哭无泪。“这是威廉姆斯的太太,那个是他的女儿,当年威廉姆斯出事的时候她太太才刚刚怀孕,可以说这孩子连爸爸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们早就放弃了,没想到你又给了她们希望。”那直升机上的中国人说道。望着已经渐渐老去的外国女人和仍是二十多岁样貌的威廉姆斯,我突然明白了侯文峰在埋葬威廉姆斯时为什么要那么干了。只见那外国女人抱起女儿指着威廉姆斯说着什么,那女孩歪着脑袋看着威廉姆斯动了动嘴轻声喊了声“dad。”我终于听懂了一句,在那一刻我的心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我和侯文峰对视了一下随后都笑了,那外国女人随后又和我们拥抱了一下,她还激动的不住的感谢我们。晚上当地官员给我们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还给我们颁发了嘉奖证书。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返回了。在回来的路上我再次问了侯文峰那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威廉姆斯会找到我。侯文峰想了一会回答道“其实他们的世界跟我们一样,就像你解决不了一些事情就会打电话找我一样,明白吗?”


    965楼2014-03-27 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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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威廉姆斯找朋友,然后通过朋友的介绍找到了我?不是吧…这也太扯淡了,而且我能见到他们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我苦笑了句说道。“也许是熟人呢?”侯文峰笑着说道。“熟人?谁?”我顿了顿突然想起了小柯,难道会是他?在回到家后的那晚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依旧是那么的真实,威廉姆斯还是像那晚一样坐在我的床沿上,只不过这次他身上已经没有滴水了,而且在威廉姆斯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他的背影却让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当我惊讶的想喊出那人的名字时,他却诡异的消失了。此时威廉姆斯转过头来朝我露了个微笑。他的笑没有让我觉得害怕,反而让我感觉到了温暖,威廉姆斯笑过之后又冲我点了点头,我眨了一下眼,可就在我眨眼的功夫间连威廉姆斯也消失了,我的梦就这样醒了过来。醒来以后我才发现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没有关好,就在我翻身下床想去关玻璃门的时候看到了在玻璃上歪歪斜斜的写着两个中文“谢谢”。(回家完)


      966楼2014-03-27 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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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听越觉得离谱好像是单良存心在跟我开玩笑编的故事一样,于是问道“这…是不是有点太离奇了?”“确实离奇了点,但这却是事实。”单良露了个无比苦涩的笑容。我皱了皱眉按下了录音笔说道“这个不能录,登上杂志别人会说我胡说八道的。”单良大笑了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应了句“随你。”“既然你接触过什么人,只要想要那人的东西就一定会出现在你的口袋里,我真没办法相信你说的话。刚才你偷走我的东西也许只是利用了一叶障目又或是别的方法办到的,只是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独门手法罢了。”我摇了摇头说道。单良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然后吃力的挪动戴着手铐的双手插进了裤袋,没一会他就把裤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当我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我的手机、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他那里了,这次我们可是隔着一定的距离相对而坐根本就没有动,我顿时就骇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里的空间这么小,我的东西又是怎么到他口袋里去的,难道是移形换位?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了脊背一阵发凉。单良露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看着我,他虽然在笑但却能感觉到这笑的苦涩。单良第二次将我的钱包、手机交还给了我,我机械的接过之后就放到了桌子上,本想让他再试一次,因为我想要看着钱包和手机是怎么“飞”进他口袋的,只是我的想法还没说出来单良就摇了摇头“这样是没用的,这种方法只能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才会发生否则怎么能叫偷?”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更何况叫人一再示范也十分的不礼貌。“我始终对你为什么来自首感到好奇,你有了这样的本领生活自然过的好了许多。”我的问题再次回到了原点上。单良苦笑了一下说道“有些事情始终是瞒不住的,更何况是相濡以沫多年的老婆,很快我老婆就发现了我没上班,也发现了我的怪异,因为我每天都会带回来许多东西,虽然有的换成了钱,但我老婆还是觉得很不踏实,她不断的追问我在干什么,我无法跟她解释一些事情,也懒得跟她解释,渐渐的老婆开始疏远我,而我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反而沉醉在那种不劳而获的快/感当中,没过多久我老婆带着儿子就失踪了,不过我还是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反而觉得他们走了也好省得妨碍我发财,可是时间一长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打了好多电话给亲戚和朋友都没有他们的消息,就连我丈母娘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儿子也没在原来的学校上课,他们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最后我只得报了警,可惜事情都过去三年多了还是音信全无。苏先生,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什么才是对我最重要的,我追求财富是为了老婆孩子能有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但到头来老婆孩子都没了,我追求来的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一件事情的起因总会有它的结果,如果连结果都没了,那么起因就变的毫无意义,看着堆积起来的财富我越发的觉得无趣,东西成了一堆垃圾,钱成了一堆废纸,存款在我眼中就是一连串毫无意义的数字,站的越高你的孤独感就会越强,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我害怕、我恐惧,在那豪华而冰凉的别墅内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黑暗中那些失主的脸孔一张张的浮现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们彷徨、无奈却又无可奈何,我感到了强烈的负罪感,于是我静下心来把那些和我接触过的人一一想起,然后就来投案自首了。苏先生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我偷了别人最重要的东西,老天爷却偷走了我的‘天’。”听完单良的叙述我唏嘘不已,原来他活的很痛苦,我想了想觉得她老婆孩子的失踪像是没那么简单,怎么会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单先生你有没有登过报纸或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单良给打断了“没用的,这些我都试过,我说过了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此时有人敲响了拘留室的门,打开一看是反扒队长,他说采访的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还有许多事情要盘问单良,无奈我只得收起了东西出门,在临出门的时候单良突然靠到了铁栅栏上大声说道“苏先生如果可能的话麻烦你利用你们的杂志帮我找下老婆孩子,我这里有张照片,虽然他们失踪了这么久但我仍没有放弃希望,无论是死是活我都想知道。”单良的脸贴着冰冷的铁栅栏,嘴唇起皮干涩在微微的发抖,他几乎是露着哀求的神色了。我点了点头随后接过了照片看了看,照片里是一家三口扬着幸福的笑容在游乐场的场景,单良的儿子就坐在单良的肩头,他的老婆就挽着单良,多么温馨的一家三口啊。“你放心我们警方也一直在寻找你的老婆和儿子。”反扒队长冲单良点了点头,接着拉着我离开了拘留室。“其实他来投案的时候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们一定要加大力度找到他的老婆孩子。”反扒队长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打听过了,他的老婆孩子都失踪了几年了,一直没有找到,上头对这失踪案也是无可奈何。”跟反扒队长道别后我就急匆匆赶到了杂志社,我把所有的情况都跟老牛交代了一下,老牛听完也是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件事有些离奇,因为老牛不在场无法体会到我当时的震惊,他比我显得冷静多了。“对了那队长说他们的消息从没有外泄,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神通广大?”我好奇的问着老牛。“早就外泄了,我神通个屁,其实这件事我也是偶然知道的,那个曾经在香港差点坐牢的周蒲良来交稿的时候提起他的一个警察朋友跟他抱怨有个来投案自首的小偷交代了一千多起的盗窃案,累得他的警察朋友半死,我有些好奇而已,觉得这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新闻。”老牛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有多神通广大哈哈。”我大笑道。“不过听你说的离奇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听你录的和说的事情好像发生在他那晚出事以后,也许问题就出在那个偷他钱包的老头或者司机上身,只不过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是这样就比较难查了,人海茫茫上哪去找这两个人?不过我怀疑问题并不是出在这两个人身上,而是出在这个事件当中某一个关键的环节,也许单良对你隐瞒了呢?”老牛皱起了眉头拿着笔在手上敲着,随后靠在了自己那张老旧藤椅上。“可是单良并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我回想起单良那张无助的脸于是嘀咕了句。“也许不是主动的隐瞒呢?也许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了呢?你要知道那晚他一直处在醉酒的状态。”老牛神秘的说着又用力的靠在了桌子,他的藤椅发出了一声很响的脆响。“你的意思是这当中一定发生过什么了,只是单良已经不记得了是吗?”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我的话刚说完就听一声巨响,我的脚下甚至还感到了微弱的震动,我赶紧回头看,原来是那张藤椅终于塌掉了,老牛整个肥胖的身躯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第二天一大早老牛就跟我一起去了派出所,当我再次见到单良的时候感到十分震惊,昨天才见过的单良怎么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单良缩坐在床的角落里仰望着气窗外的天空发呆,此时的他头发白了一大半,神情也十分的萎靡,见到我进来单良好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朝我露了个笑容,我看到他非常吃力的移到了床沿边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朝我们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咳嗽简直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单良你…。”我上下打量着单良问了句。“也许是因为太想念我的老婆和儿子了。”单良淡淡的说着,就连声音也变得苍老了。只见他顿了顿马上打听起了自己老婆和儿子找的怎么样了。“这位是我的老总,他想听听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件事,就是你醉酒被偷钱包的事,也许这能帮助找到你老婆和儿子。”我指了指老牛说道。老牛朝单良点了点头随后坐了下来。单良似乎感到了意外“你昨天不是问过了吗?”“但我想知道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从你公司下班的时候开始。”老牛说道。“下班以后我就和公司的年轻人去了KTV唱歌喝酒,大概唱到了晚上十点多大家就各自回家了,期间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后来发生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了。”单良有些诧异的说道。我看了看老牛说道“应该没什么特别啊。”“我也就记得这么些事了,其他的时候我都是在醉酒的状态下睡着了,就连发生什么事也不记得了。”单良想了想补充了句。老牛似乎找到了突破口赶紧问道“你能想起在你睡着之前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又或者你被司机抛到了哪里你还记得吗?”单良摇了摇头说道“那晚我喝得很醉,醒来后就朝有光线的位置走,找到了马路,那地方我从来没去过不知道是什么位置。”单良说着就十分配合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想着什么,只见他闭上眼睛没过几秒钟就突然睁了开来说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花香味,至于是什么花我真说不上来,不过那花香十分的浓郁,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而且在被司机抛下来的时候我还瞟到了一间玻璃房,出租车的车灯打在玻璃房上反光格外的刺眼。”“香味?对了单良你有擦古龙水的习惯吗?”我不禁好奇的问道。“没有,为什么这么问?”单良也是十分纳闷的看着我。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什么,只是你说闻到了香味,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其实我已经开始有些诧异了,因为昨天单良在偷我钱包和手机的时候我好像也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只是自己被单良诡异的手法吸引根本没留意,他刚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来了,那股香味非常的淡几乎闻不到,不过香味却很奇特,起初还以为是单良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老牛点了点头就跟单良握了握手告别离开了,我转身朝单良看了看他似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们身上。“你怎么看?”老牛问着我。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这只能查到当时他被抛在什么地方而已。”老牛点了点头就将吉普车开了出去,车子走上了高速没一会就拐入了一条小路。直到在一个玻璃房前在停了下来。我不禁有些纳闷了,老钟直接就给开到了单良说的位置来。“这里有个花卉种植基地,我记得去年杨扬因为买不到花叫我送她来这里订购的,单良说的位置应该是这里,而他应该是从那条岔路出去的。”老牛指了指这块花卉种植基地的最右侧。在我身前的玻璃房里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正在给一些鲜花浇水,我拍了拍玻璃那年轻人就走了出来“两位是要批发花吗?”“请问你们这里晚上有人吗?”老牛问道。“这个啊…你真爱开玩笑这些花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谁会想来偷,晚上自然是没有人了,也就这温室里的花贵点,有些是国外的品种,培育起来相当困难,我下班以后只把这间温室的门一关就走人了。”那年轻人说道。老牛表示了感谢之后就在附近四下转了起来,只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走累了我们就回到了那问温室内,那年轻人以为我们是在找什么特别的品种还热情的招待了我们。坐了没一会那年轻人的手机就响了,只见他接完电话就跟我们说“市区有一家花店要一个品种我去送一下,麻烦两位帮我照看下。”年轻人看了看停在门口的车又对着我们笑了笑“因为老板不经常来,这个温室也就我一个人在打理。”“行吧你去吧,我们帮你看着。”我应道,那年轻人很快跑出了门口将几十盆花麻利的端起放到了一辆小货车上就准备开走,在开走之前他还特地叮嘱我们不要碰那株爬满温室的花,那是他最喜欢的花,我们自然是答应了他。“这么大的基地怎么没几个人看着,他也放心我们替他看着。”我喝了口矿泉水嘀咕了句。“你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吗?他看我们开这么好的车来还会在乎那几束花?在说了并不是没人看着,只是在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人员,你看那边不是有人在打理吗?”老牛站起来指了指在另一块花卉区域内的工作人员。我点了点头继续坐下来,只是这一坐好像背部被什么扎到了,害得我惊呼了声。“别乱动,被花刺勾住了。”老牛示意我不要动,然后将花拨弄了开来,我摸了摸后背居然还渗出了血来。这花好像跟其他的花不太同,他是直接种植在温室边沿位置的土里,爬满了温室的周围起到了装饰温室的作用。“这什么花?就是刚才那小子叫我们不要碰的花吧?”我好奇的问道。“蔷薇。”老牛应道。继续等了半个多小时那年轻人就回来了,那年轻人为了表示感谢,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了一朵蔷薇送给了我们,他对这花的怜惜程度就好像情人一样,甚至连送我们一朵都考虑再三,而且两个人才送了一朵真小气。因为没有任何收获我们只好回了家,准备等明天再想想办法调查一下。


        971楼2014-03-27 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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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式不知道肿么了,改过之后还是这样。请大家见谅!凑活着看吧!


          973楼2014-03-27 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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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啊,后来老邢和他媳妇就决定不生了,因为他们怕生下来又死咯,也对将心比心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可他们却一共经历的六次,怎么能抗得住你们说是吗?你看那老邢比我们这些同龄人都显老,都是这给折腾的,老来无子送终真是惨,还好世昌对他们二老很好,算是半个儿子吧,一听说出事马上就赶来了,还前后操办着丧事。”黄爱林插话道。
            “还有你们这么热心的从大老远跑来,世昌能交到这样的朋友真是好福气。”老牛的舅公笑道。
            我笑了笑有些尴尬,因为我们真正的目的是来查“六子夭折”这件离奇的事的。
            跟两位老人家聊了许多,听了一些发生在农村离奇的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钟,舅公打了个哈欠说自己撑不住要去睡觉了,我们赶紧将他送了回去,反正睡意也没了于是我和侯文峰决定去陪老牛一起守灵。
            老牛见我们回来有些意外,当得知我们是来陪他守灵的时候感动的紧紧握着我们的手。起初还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围在棚子里的桌子上打牌,但夜越来越深冷风吹的棚子发出“嗖嗖”的声音,让人听着都觉得冷,没多久人就都走光了,棚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侯文峰以及老牛,老牛的表婶因为这些天操劳过度也被老牛劝去睡觉了。
            老牛提着一个煤炉到了棚子下,还拿来了两瓶白酒和一大袋子的花生,我们就这样围坐在炉火边喝着酒剥着花生聊开了,这样一来倒也暖和了不少。喝了酒暖和了人就想睡觉,于是我告诉他们我先在桌子上趴一会,让他们继续喝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冷风给冻醒了,睡眼惺忪的抬起头一看,却发现侯文峰和老牛都不见了,四下里空荡荡的,再加上我坐的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里屋里的遗体,顿时我背后的寒毛就竖起来了。
            “老牛,文峰。”我环顾着四周提心吊胆的喊了句。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心中那股紧张感很快就蔓延到了双腿,使得我的腿都酥软了,棚子外冷风在吹进来,甚至感觉棚顶都有可能被掀翻了,说句实话当时我的确很害怕,这种害怕如果不是曾经经历过的人是很难理解的,然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却是在我准备进到里屋看到的一幕。
            我见老牛和侯文峰他们不在屋外的棚子里,于是就大着胆子准备朝屋内走去,可我还没迈开步子,视线才刚刚转到里屋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本能的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的头皮顿时就麻得没了知觉,我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眼扫去只见几个小孩正背对着门外直直的站在停放遗体的木床前,他们的高矮不等看上去参差不齐。仅能从发型来判断他们的性别。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就这么站着简直是动都不动一下,四周除了能听见冷风吹棚子发出的声音外几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我的思绪好像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或者说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吧,我只能呆呆的等着这几个孩子的下一步动作,他们只要动一下仿佛都能牵动我的神经似的,但他们却动都没动。
            渐渐地我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后我才猛然间想起老牛说的那几个夭折的孩子,不想还好,这一想那打心里出来的寒意更是令我双腿都打颤了,我不知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一退就踩到了地上的花生壳发出了一声细小的脆响,这声脆响让我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等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消失了,就只剩下老邢的遗体静静的躺在木板床上,看着那遗体上盖着的被子微微隆起的静止状态,不由的让我打了个寒战。这寒战一打突然让我回想起了刚才的画面,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扶着桌子坐了下来马上就想起是哪里不对劲了,老邢夭折了六个孩子,可我清楚的记得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只有五个孩子并排站立在床头的。
            “喵…。”我还在发愣的时候一声猫叫突然从棚子外颤抖的传了进来。
            我被这声猫叫吓了一跳,但随即就认出了这熟悉的声音是属于妃子的。
            “妃子,妃子。”我颤声喊道。
            妃子听到我的呼唤果真从棚子外钻了进来,妃子浑身的白毛变得脏兮兮的。
            “先生。”妃子喵叫了声。
            “妃子从进村开始你就跑不见了,你跑哪去了?”我抱起妃子问道。
            “先生,我看时辰还早就连翻了几座山头去了我原来呆的墓穴了。”妃子晃着全身的尘土喵叫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苏锦。”我还没来得急回答妃子的话就听到了侯文峰喊我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他和老牛一起也从棚子外进来了,他们的手中打着手电,身上还沾着杂草。
            “我靠你们去哪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侯文峰拍打着身上的杂草沉声道“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纸条给老牛看了,老牛也觉得奇怪,后来我们又聊起了那几个夭折的孩子,于是一时兴起就去了墓地,几个小墓连在一起,风水也极差,死蛇死老鼠的骸骨遍地都是。”
            “一时兴起?”我顿了顿道“你们一时兴起去了坟地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牛给打断了“好了好了,别小孩子脾气了。”
            “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我仍是有些生气的说道。
            侯文峰立即停止了拍打身上尘土的动作皱着眉看着我,老牛也是好奇的盯着我,我只好先收起了生气拉着他们坐到了炉火旁边告诉他们我看到的一切。
            老牛听完我的描叙眉头皱的更深了,只见他机械的扭头盯着屋里表叔的遗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六个一起出现才对,为什么会少一个?奇怪了?可我们在坟地看到的是六个墓。”侯文峰说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招呼我们围了过去,凑过去一听才知道他居然提议把坟挖开来看看。
            老牛听后连忙摇了摇头说这样做不妥,我知道老牛在想什么,但他架不住我和侯文峰期盼的眼神最终还是答应了。
            就这样我和侯文峰拿着挖掘工具就出发了,老牛和妃子则留下来守夜。
            三更半夜去挖坟这种事想想就让人觉得害怕,但心中那股好奇心已经远远盖过了害怕。
            “我说我们去挖人家的坟会不会遭报应。”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别想太多,我们又不是盗墓,我们只是想看看墓穴而已,放心吧在掘土之前我先念一段经。”侯文峰抗着锄头说道。
            借着黯淡的月光我们很快就到了那几个孩子埋葬的墓地,说是墓地其实很简陋,就是在山上开阔位置开辟了几个土坟,在这几个土坟的旁边还刨了一个大坑,坑里洒了些白灰,应该是为后天的下葬做的准备,可今我们觉得奇怪的是,在坟头前似乎还有刚点过的蜡烛和香火。
            我摸了摸那烧残的白蜡烛,居然还是热的!
            “谁不久前来祭拜过了。”侯文峰紧张的环顾着四周。
            “难道是老邢的亲戚,可是老邢刚死谁还有功夫来祭拜这几个孩子?”我咽了口唾沫问道。
            “老牛的婶婶在家吗?”侯文峰问道。
            “谁知道啊,我又不能硬闯进他婶的屋里去看吧?老牛不是把她劝去睡觉了吗?难道…难道趁我睡着的空隙跑来祭拜了?”我狐疑的摸着脑袋。
            “不管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办了。”侯文峰说了句就开始了准备工作。
            侯文峰摸出自己带的黄符,点燃烧了烧,要做了些简单的仪式,然后就开始一锄头一锄头的掘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把六个小墓都给掘开了,我的额头上全是汗珠,都分不清楚是因为紧张还是干得太卖力的原因了。
            侯文峰跳进坑里撬开各个棺木的缝隙伸手进去摸了一下,我真佩服他的胆子能这么大,在摸到那个老大的棺木的时候侯文峰的神情突然就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我紧张的问道。
            “空的,是个衣冠冢。”侯文峰顿了顿道“果然有问题,而且问题就出在老大身上。”
            “空的?那尸体到哪去了?”我舔了舔发涩的嘴唇自言自语道。
            “也许这事就只有老牛的表婶知道了,等明天想办法问问,赶紧把土填回去吧天都快亮了。”侯文峰说完看了看天空就开始将土填回去。
            等填完土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山下已经有人开始上山干农活了,我们赶紧收拾好现场偷偷下了山,我们将结果告诉老牛后,老牛说让他来跟表婶做做思想工作先打探一点消息,于是我们就赶紧前往老牛的表舅家补觉去了,只不过我们疏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当晚祭拜那几个孩子的人,后来我们才后悔莫及,如果当时能在山上找一下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了。
            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在老牛的舅公家睡到了傍晚,在睡梦中我朦胧的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脚步声也很凌乱,醒过来一打听才知道出事了,老牛的表婶今天一天都不见人,老牛家的亲戚都找疯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暗暗叫道“坏了。”
            “这都是什么事,晚上就要进行他叔的入殓仪式了,他婶在这节骨眼上跑哪去了。”老牛的舅公在楼下漆黑的前堂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我看到侯文峰此时也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到底怎么了?”我拍了拍侯文峰的肩膀问道。
            “今天是停尸的最后一天,事情也最多,可从早上开始老牛的表婶就不见了,大家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老牛现在在主持大局,我也是刚起来就听到这消息了,可能昨晚祭拜的就是她。”侯文峰有些懊恼的说道。
            “让妃子去找找看吧。”我突然想到了妃子的本领。
            “已经出去了,我这不是正等着她回来吗?”侯文峰道。
            既然这样我就只好站在门口陪着他等着妃子回来。天色越来越暗,甚至有下雨的迹象。大概吃晚饭的时间妃子终于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妃子就带上我和侯文峰在前面引路一直朝后山跑去,终于在后山我们看到了老牛的表婶,不过我们被看到场景吓了一跳,老牛的表婶已经在一棵树上上吊死了,有少量的苍蝇还附着在尸体上,我们的到来激起苍蝇顿时就乱舞了起来,一个竹篮散落在旁边,里面有些蜡烛和香烛,侯文峰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后悔的要死。
            侯文峰爬上树把绳子解了下来让尸体在地上平躺着,然后开始检查尸体的基本状态。
            “死了起码十多个小时了,尸体都已经僵硬了,按照这个时间推断应该在昨晚我们守夜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侯文峰沉声道。
            “一定是在我喝了酒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出去的。”我也后悔的直跺脚,如果当时我不睡着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别怪自己了,如果婶真想不开我们拦不住的,就算不是现在,等我们离开了她照样会自杀。”侯文峰一边说一边在尸体的棉衣兜里搜出了一块银制的牌子,这银牌的形式很像古时的锁,上面还有花纹和“福”字,有点像红楼梦里贾宝玉身上戴的那块,这块银牌一看就知道是婴儿在小时候戴着驱邪避凶的东西。
            “表婶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个东西?这银牌好像不是完整的?”我好奇的嘀咕了句。
            “这东西是整套的,不仅有挂在胸前的牌子,还有带着小铃铛的手镯和脚镯,表婶八成是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孩子和死去的丈夫,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侯文峰面色十分的凝重。
            “现在怎么办?”我喘着粗气问道。
            “当然要先通知老牛,这对老牛来说又是一个打击。表叔还没下葬表婶又自杀了,哎。”侯文峰叹气道。
            “我觉得事情太蹊跷了,先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让人连消化的时间都不够,本来还想从表婶的口中问问那个墓为什么只是个衣冠冢,现在确…。”我也有些难过的说不下去了。
            “别说了,先把尸体背下山吧,来搭把手。”侯文峰说着就蹲到了地上示意我把尸体扶到他的背上。
            就这样我们开始往山下走去,刚到半山腰的时候,就碰到了一群打着手电四下找人的村民,当得知老牛的表婶上吊自尽的消息时,有几个亲戚当场就咧开嘴嚎啕大哭了起来,还有的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手忙脚乱的簇拥着我们往山下走去。
            老牛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愣了愣,我本以为他的反应会很大,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老牛此刻却显得出奇的冷静,比任何人都冷静。
            “老牛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的问着蹲在一旁闷不吭声抽着烟的老牛。
            “太突然了。”老牛慢慢抬起头面色凝重的说了句。
            “你认识这东西吗?”侯文峰把从尸体上搜出来的东西递给了老牛。
            “这是叔的第一个儿子大斌满月的时候舅公给打的银牌,怎么会在你手里?”老牛神情凝重的问道。
            “我们是在婶的兜里发现的,我有一种预感就是这一切怪异的事情似乎都和你的这个大表弟有很大的关系。”侯文峰说道。
            “嗯,这点我也意识到了。”老牛顿了顿狠狠吸了口烟说道。
            “可这孩子的尸体又去哪了呢?为什么棺材里是空的。”侯文峰皱着眉头嘀咕道。
            老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狠狠踩灭了烟头说道“跟我来,我们到叔的屋里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大表弟的线索。”


            994楼2014-03-30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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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刚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又猛然睁了开了,说是迟那时快,只见他一下就撞到了石棺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顿时鲜血就溅满了石棺。
              我没有觉得意外,只是觉得来的突然了点,这似乎已经是我早就预料到的,这对石刚来说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们静静的呆了一会后,妃子从地上拣起那件大衣,把女尸慢慢给包裹了起来,随后侯文峰就把女尸扛了起来带着我们出了墓穴。
              墓穴外月亮如银盘皎洁的挂在夜空,我们几个谁都没有说话慢慢走到了山脚下,到了山脚下妃子才问道“先生,那些古董怎么办?”
              “尸体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些东西只不过是随葬品,我相信这位先人并不需要那些东西,她需要的只是安宁,妃子幻回原形吧。”侯文峰拍了拍扛在肩头用大衣包裹着的女尸沉声道。
              “嗯,听先生的,那些东西不要了。”妃子点了点头,随后化作一团幽蓝的烟雾变回了猫。
              “哎,可惜了那批古董就要被猛子独占了。”我叹气道。
              “那些东西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侯文峰颇有深意说道。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自己慢慢想,妃子带路,我们把尸体送回去。”侯文峰叫着妃子。
              妃子立即在前面带路,我们借着月色开始继续赶路。(盗尸完)


              998楼2014-03-30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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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吩咐郝祥带上配好的解药赶紧和我一起上山。上山后我们来到了那个无名墓的边上,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个无名墓附近的情况,在这个墓后面的树丛里有许多的碎骨和动物皮毛,一片狼藉,我皱了皱眉注意到了泥土上一些奇怪的印记,这些印记很奇怪既不是爪印也不是脚印,说不上是什么动物留下的。我招呼了一下郝祥就顺着印记找了出去,穿过了树林就是山崖,我看到山崖上有一个山洞,这个崖洞隐藏在整片林子的后面如果不是深入树林一般人很难找到,崖洞内有微弱的光发出,我和郝祥屏住了呼吸慢慢踩着落脚点爬了上去,眼看就要可以看到崖洞里面的情况了,可我才一露头顿时就被一张诡异的脸吓得手一松整个人就摔了下来,好在下面的泥地比较软我也没受伤,但我有些惊魂未定,那张脸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黑糊糊的一片,只有眼白看的清楚,我还闻到了它嘴里呼出的腥臭气息。
                “你没事吧?看到了什么?”郝祥冲我喊了一声,见我坐在地上也没流血,于是他赶紧登了上去,郝祥站在崖洞边上看着里面,我在下面看到他拿弓弩的手在颤抖,我知道他很可能也看到了那东西,我反应过来赶紧继续爬了上去,当我爬到崖洞边的时候也跟郝祥一样被眼前看到的情形惊呆了。
                这个崖洞并不深,站在洞口就能直直的看到里面,里面点起了几根蜡烛,整个洞里阴暗潮湿泛着蜡烛的黄光,一个干瘦的老人就盘坐在地上,在他的边上就趴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山魈,郝祥的毒箭就插在这山魑的背上,伤口全是黑血,此时那干瘦的老人用自己粗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山魈乱莲蓬的头发,老人的眼里渗着泪花。
                “有…有根叔你这是在干什么?这…这山魈。”郝祥紧张的问道“我爸爸呢?”
                “放屁!他不是山魈!”那个叫有根的老人突然怒目圆瞪的望着郝祥。
                “那不是山魈,那是个人!”我皱了皱眉沉声道。
                “啊…人。”郝祥直到此时才意识到那缩成一团全身脏兮兮的山魈是一个人“有根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药呢。”老人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郝祥还在发愣,我推了推他示意他把药拿出来,郝祥这才反应过来把配好的草药丢了过去,老人拣起药然后指了指山洞一个角落,我拉着郝祥慢慢走了进去这才看到郝祥的爸爸就被扔在角落里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郝祥赶紧上去照顾他爸爸去了,我站在离老人三米多的位置看着老人小心翼翼的在准备替那个怪人敷药。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无名墓应该是空的吧?”我沉声问道。
                老人并不理会我。只是颤抖的敷着药。
                “如果不把箭拔出来敷了药也没用,还是我来吧。”我又说道。老人这才停了下来抬着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他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把药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正准备靠近那怪人的时候,那怪人突然缩了一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只不过他的方式很奇怪,如果说眼前是一条狗那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偏偏他却是人,他的右手骨瘦如柴略微畸形,粗皮皲裂看上去很吓人,这只手成半握拳状撑在地面上,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几乎都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掌,上面全是道道血痕和一些附着的杂草,像是被荆棘划破了,他的脸就跟刚才我看到的一样,他龇着牙咧着嘴,眼睛中射出震慑人心的寒意盯着我,充满了敌意。
                我甚至都有点不敢靠近他了。此时老人慢慢抚摸着他的头,他这才乖乖的趴了下来,然后老人叫我拔箭。
                等给这人包扎完伤口,我才吁了口气退到了一旁。此时郝祥站到了我的边上盯着老人问道“有根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本以为老人会有什么大动作,因为我注意到在他的腰上挂着一把刀,然而他却突然跪到了郝祥和我面前哽咽道“祥子…算叔求求你,你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别人,行吗?”
                郝祥有些不知所措了,于是我扶起了老人说道“这要看是什么情况了,他害了那么多人,甚至把郝祥的爸爸害的卧病在床这么多年。”我转头看了看郝祥的爸爸,郝祥的爸爸仍旧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盯着我们。
                老人哽咽着,随后抹干了泪水坐在地上慢慢说起了往事,原来这怪物一样的山魈是他的亲生儿子,算起来今年也有三十来岁了,这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因为难产把他妈妈给害死了,有根跟自己的老婆感情很好,因此也怨恨这孩子,但孩子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对着孩子是又爱又恨。这孩子四岁的时候得了重病去世了,就给埋在了树林里,本来这孩子是有墓碑也有名字的,可在死后没几天有根上山来祭拜就发现墓被人刨开过,墓里的尸体也不见了,他一直瞒着这事不敢声张,事情就这样过了几年,山村里渐渐就发生了一些怪事,经常有人上山被怪物咬,村里的家禽也被咬断脖子喝血,有根在一次上山围捕的过程中注意到了那怪物的踪迹,他偷偷离开大队跟了过来发现这怪物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他儿子居然没死还活着,而这怪物显然也是对他的爸爸有感觉的,并没有伤害他,有根又惊又喜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被村民知道自己的儿子就是咬人的怪物他儿子肯定是死定了,于是有根对村民说自己看到了那东西的样子,就是山中的山魈怪物,目的是想吓唬村民不要在围捕,那个时候的人特别迷信这些东西,大家都非常害怕。虽然达到了效果,但他儿子由于常年在林子里生活,已经跟野兽无异了,骨骼都已经扭曲了,他只是单纯的为了食物去村里的,在受到了伤害自然就会有野性的还击。有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带他找到了这个崖洞,自己一有机会就上来照顾他,那晚他上山来祭拜无意间发现了我们要抓他儿子,郝祥还射伤了他儿子,有根知道这事要解释起来郝祥未必相信,于是就下山抓走了郝祥的爸爸引我们来这里换药。
                “有根,既然你儿子没死,那你祭拜谁?”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那些在山上失踪的人,哎,他们都是被我儿子害死的,他们的家人连尸骨都找不到,是我收拾了他们的尸骨埋在了那里,然后换了墓碑的,我想为儿子减轻一点罪孽,当初要不是那个庸医害人,我也就不会…都是我的错,呜呜。”老人低着头抹着眼泪。只见他哭完抬起了头看着郝祥的爸爸道“只有他看到了我儿子的正面样子,也被吓成了这个样子…我对不起你们父子…祥子。”
                郝祥很吃惊,他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愤怒“叔,你不能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害了村里这么多人,我爸爸也是因为…叔你快让开,他不是你儿子,他是个怪物,你儿子早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郝祥说着就端起了弓弩。
                有根见郝祥端起了弓弩赶紧拦在了儿子的面前哀求着郝祥。我也知道郝祥太冲动于是赶紧给拦了下来,郝祥的气来的很烈,我很理解他,这不仅是因为有根的自私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而害死了那么多人,也因为自己的父亲被害了之后他自己也吃了不少的苦,一时火气上涌难以自制。
                “呜…哦噢。”此时郝祥的爸爸突然发出了声音,郝祥立即朝自己的爸爸看去,只见他爸爸正盯着那怪物般的人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眼眶里充盈着泪水。
                见他爸爸这么激动郝祥赶紧过去照看他爸爸。
                “爸,你是想让我为你报仇吗?当年就是这东西把你害成这样的。”郝祥哽咽道。
                他爸爸仍然是模糊的叫唤着一脸的惊恐,郝祥缓缓转过了身子闭上眼睛吁了口气然后再次举起了弓弩“有根叔,你不要怪我,他不能活在世上!”
                “求求你了祥子…呜呜呜,我给你磕头了。”有根哭倒在地拼命的磕头。
                我知道我该阻止郝祥这么干,可我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郝祥的爸爸突然激动的喊出了两个字“不…要!”
                郝祥吃惊的转过了头来看着父亲,郝祥手中的弓弩慢慢滑落到了地上,然后他把父亲紧紧给抱住了“爸,你终于说话了,爸…。”
                我站在这两对父子中间不禁有些感慨,虽然他们都很不幸,但我感觉到了他们的爱,一边是儿子对父亲的爱,一边是父亲对儿子的爱。
                侯文峰的故事说到这里就停住了,我开始理解他为什么在讲这个故事之前皱了皱眉头了,也许他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后来那山魈怪人怎么样了?”我好奇的问道。
                “你应该没想到郝祥后来也开始照顾那怪人了,村里的怪事也渐渐少了,不过山里山魈的传说依然存在。”侯文峰感叹道。
                “原来传说都是人传说出来的。”我也感叹了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说不是呢,山魈呵呵。”侯文峰摇着头苦笑着说道。(山魈完)


                1003楼2014-03-30 0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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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月下桑
                  内容简介
                  第一集 慢语细声
                    来到陌生的大城市求职,段林大概没料到,生活从此不平静。
                    身为补习班老师的他,接下都是女生的班级,但是,过分安静的教室、学生的警告、时不时会嗅到的臭味……种种的疑问,却在一面镜子中得到了解答--教室里赫然只有那警告他的学生,那麽其他的学生呢?
                    他知道,他到了不该来的地方,但诡异的事情才正要开始……
                    记住,永远不要惊动死去的人留下的「念」,保持安静,慢语细声。
                    这个地方很……
                    很大?
                    很荒凉?
                    很……
                    正想着,段林忽然又闻到了那种味道,眼前瞬间一暗,段林急忙往周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居然不是自己原本待的洗手间,而是一个乌黑一团的地方。
                    这地方异常狭窄、潮湿,彷佛是一个崩塌的所在,自己的身体慢慢下陷,彷佛正在被泥土吞噬……
                  文 案第一章 异地第二章 隐讳的事实
                  第三章 学生呢?第四章 生还者——孟小云第五章 生还者——叶圆圆
                  第六章 生还者——高欣第七章 手机第八章 真假
                  第九章 生还者——林子研第十章 鬼胎第十一章 结束
                  后 记


                  1155楼2014-05-1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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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来到陌生的大城市求职,段林大概没料到,生活从此不平静。
                      身为补习班老师的他,接下都是女生的班级,但是,过分安静的教室、学生的警告、时不时会嗅到的臭味……种种的疑问,却在一面镜子中得到了解答--教室里赫然只有那警告他的学生,那么其他的学生呢?
                      他知道,他到了不该来的地方,但诡异的事情才正要开始……
                      记住,永远不要惊动死去的人留下的“念”,保持安静,慢语细声。
                      这个地方很……
                      很大?
                      很荒凉?
                      很……
                      正想著,段林忽然又闻到了那种味道,眼前瞬间一暗,段林急忙往周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居然不是自己原本待的洗手间,而是一个乌黑一团的地方。
                      这地方异常狭窄、潮湿,彷佛是一个崩塌的所在,自己的身体慢慢下陷,彷佛正在被泥土吞噬……


                    1156楼2014-05-10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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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o killed Cock Robin?谁杀了知更鸟?
                        I, said the Sparrow, 是我,麻雀说,
                        With my bow and arrow, 我杀了知更鸟,
                        I killed Cock Robin。 用我的弓和箭。
                        Who saw him die?谁看到他死?
                        I, said the Fly, 是我,苍蝇说,
                        With my little eye, 我看到他死,
                        I saw him die。 用我的小眼睛。
                        Who caught his blood?谁取走他的血?
                        I, said the Fish, 是我,鱼说,
                        With my little dish, 我取走他的血,
                        I caught his blood。 用我的小碟子。
                        Who'll make his shroud?谁来做寿衣?
                        I, said the Beetle, 是我,甲虫说,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我将为他做寿衣,
                        I'll make the shroud。 用我的针和线。
                        Who'll dig his grave?谁来挖坟墓?
                        I, said the Owl, 是我,猫头鹰说,
                        With my pick and shovel, 我将为他挖坟墓,
                        I'll dig his grave。 用我的凿子和铲子。
                        Who'll be the person?谁来当牧师?
                        I, said the Rook, 是我,乌鸦说,
                        With my little book, 我将为他当牧师,
                        I'll be the person。 用我的小本子。
                        Who'll be the clerk?谁来当执事?
                        I, said the Lark, 是我,云雀说,
                        If it's not in the dark, 如果不是在暗处,
                        I'll be the clerk。 我将当执事。
                        Who'll carry the link?谁拿火炬来?
                        I, said the Linnet, 是我,红雀说,
                        I'll fetch it in a minute, 我将拿它片刻,
                        I'll carry the link。 我将拿火炬来。
                        Who'll be chief mourner?谁来当主祭?
                        I, said the Dove, 是我,鸽子说,
                        I mourn for my love, 我将当主祭,
                        I'll be chief mourner。 为吾爱哀悼。
                        Who'll carry the coffin?谁来抬棺?
                        I, said the Kite, 是我,鸢说,
                        If it's not through the night, 若不经过夜晚,
                        I'll carry the coffin。 我将抬棺。
                        Who'll bear the pall?谁来扶棺?
                        We, said the Wren, 是我们,鹪鹩说,
                        Both the cock and the hen, 还有公(又鸟)和母(又鸟),
                        We'll bear the pall。 我们将扶棺。
                        Who'll sing a psalm?谁来唱赞美诗?
                        I, said the Thrush, 是我,画眉说,
                        As she sat on a bush, 当她埋入灌木丛中,
                        I'll sing a psalm。 我将唱赞美诗。
                        Who'll toll the bell?谁来敲丧钟?
                        I, said the Bull, 是我,牛说,
                        Because I can pull, 因为我可以拉钟。
                        So Cock Robin, farewell。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当丧钟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为那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 空中所有的鸟,
                        For poor Cock Robin。 都悲叹哭泣。
                        NOTICE 启事
                        To all it concerns, 给所有的关系人,
                        This notice apprises, 请注意,
                        The Sparrow's for trial, 下回小鸟审判,
                        At next bird assizes。 受审者为麻雀。
                        马上就到截稿期,可是,这个故事林子研无论如何画不下去。
                        印象里,那个女孩很喜欢这种东西,手里经常珍视地抱著一本书,似乎就是这样的内容,自己曾经帮她捡起过,所以依稀记得。
                        “Who saw him die-谁看到他死?
                        “I, said the Fly。 是我,苍蝇说,
                        “With my little eye, 我看到他死,
                        “I saw him die。 用我的小眼睛。”
                        想著想著,目光忽然盯上这一行,林子研摇了摇头,将稿件翻页。


                      1177楼2014-05-12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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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头埋在段林怀里,女人小声出声。
                          “她们……将我关起来了,关在一个箱子里,我出不去……”
                          这个……她是在说她怕黑、怕密闭空间的原因么?
                          原来是被关起来过,真是可怜……段林于是同情地轻轻拢住女人的肩头。
                          “她们把你关起来了,真是可恶,你有没有试试自己逃出来?有没有报复她们一下?”想活跃一下气氛,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于是段林用轻松的口气开了口。
                          “我小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情,不过我拼命爬出来了,然后隔天往他们每个人的抽屉里放了牛大便,呵呵,他们掏书的时候都是一脸铁青呢……”
                          段林原本是想让女人轻松一点,可是半晌没人回应,忽然有一种小丑的感觉,段林于是再也说不下去,忽然摸到口袋里硬硬的东西,这才想到自己带了手机,“你等等,我带了手机,可以暂时当下手电筒,你等我拿出来……”
                          正说著,怀里忽然轻轻传来一阵叹息。
                          “不行啊……”
                          “啊?”
                          “我逃不出去。”
                          “唔……为什么?”
                          “因为……动不了……”
                          “他们……把我……放进去……我只能待在里面……只能……”听著女人慢慢说著,彷佛从头顶上浇下一盆冷水,段林一下子僵了。
                          “你在说什么啊,等等!林小姐……我找到手机了,你不用怕,马上就亮了……”说到“亮”字的时候,段林打开了手机,手机萤幕上的光亮,让他得以看清自己面前的女人,那女人是……
                          段林瞪大了双眼!长长的头发,尖尖的下巴,这个女人是……
                          “你……张学美?”段林手里的手机一下子掉了,惊吓之余段林向后倒了下去。手机掉在地上,灯光映著张学美的脸,映在对方沾满鲜血的脸上。
                          黑暗中,女孩面无表情地看著自己。
                          血?段林忽然想到刚才在女人身上摸到的黏腻,原本以为是林子研的羊水,可是现在……
                          颤抖地抬起手,看到自己满手的黑红色的时候,段林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手机的光芒暗了下去,女孩那张凄厉的脸看不到了,可是段林却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接近!对方在接近!张学美在爬向自己!
                          段林颤抖地闭上眼睛。冰冷黏湿的触感摸上自己的脚的瞬间,段林眼前一亮!
                          “里面的人没事吧?”电梯被撬开了一道缝隙,看著外面喧闹的人声,段林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啊?!”正说著,忽然看到自己旁边的地面上的林子研……
                          “天!快点!我这里有人不行了!”地板上的林子研,睁著眼睛,肚子上破开了一个大洞,电梯的地板上,血流一地。
                          林子研,女,二十七岁,插画家,死亡原因……
                          “是血瘤吧?忽然爆裂,‘砰’的一下,就像不定时的炸弹……”当时的法医是这么说的,说得轻松,可是段林却忍不住想吐。那不像是爆炸,与其说像炸开的血瘤,不如说更像是……
                          “好像有什么东西撑开女人的肚子,从里面爬出来了似的……”耳边有人说出了自己的恐惧,段林惊恐地回头,发现是沐紫的时候微微松了一口气。
                          “警察通知我的,说你晕倒在医院了,让我把你带回去。”
                          “看你这神情……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事?”
                          沐紫的眸子深邃略带神秘,盯著这样的眸子,半晌,段林轻轻点了点头。
                          “我想,我们可以从刘苏那里得到真相……”
                          段林找到刘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法从对方那里得到任何与真相有关的东西。
                          刘苏晕过去了,毫无预警地,包括警察在内想要和她谈话的人都无法进入病房,段林他们只能望门兴叹。
                          “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死的。”段林忽然说,别人还没有注意,可是段林却发现了……那从电梯内一直延续到刘苏办公室的血滴。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电梯里爬出来,然后爬到刘苏那里似地。
                          “她……肯定会死的。”段林焦躁地抓著头发,旁边沐紫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你……我们怎么才能救她?”直觉地,段林扭头问旁边的沐紫。他一定有办法!
                          谁知……
                          “我为什么要救她?”沐紫却只是淡淡一笑,随即离开。
                          段林随即瞪向男子!
                          “你知道招惹鬼魂的代价么?尤其是怨鬼。你发现了吧,这些人死的很惨,这是多大的怨气才办得到的?”
                          “可是,不能眼睁睁看著她们死去啊!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难道你不怕……”
                          “我不怕,我什么也不怕。我只是不愿意给自己增添麻烦。”淡淡地,沐紫转过头去。
                          说不出话来,段林只是瞪著离去的沐紫的背影,半晌忽然开口,“提示!给我提示。”
                          “……来源,去找怨气的来源吧。”挥了挥手,沐紫迳自离去,留下段林,眉头紧皱,下定了决心。
                          外公是守墓人,段林从小就和外公生活在墓地旁边。人的生命非常脆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说不定什么波折就会消逝。看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外公又刚刚去世,段林不想看到再有人这样死去,而且那些鬼……
                          “死者留下的念消除之前,是无法成佛的。”外公曾经说过的话,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在段林脑中。
                          等等!念?!
                          鬼魂是什么?没有形体,没有生命,他们是虚幻的存在,他们是念,是死者留下的念……他们游荡在“念”最浓厚的地方,流连不肯离去,时间长了,就成了怨。
                          念最浓厚的地方……
                          段林忽然想到了什么……光彩!自己第一次见鬼的地方!
                          坚定地握了握拳,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女人,段林毅然跑出了医院!
                         


                        1182楼2014-05-13 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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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结束
                            心脏怦怦跳著,段林站在了光彩楼下,高耸的楼房灯火通明,只有两层是全黑。
                            十七层,以及……十六层。
                            吞了口口水,段林毅然走到了电梯前,按下了十六的按钮。闭上眼睛,段林感觉电梯不断上移。
                            段林并不是想当英雄,他也不是想当好人,他只是想搞清楚。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个会对自己露出温暖笑意的女孩子变成厉鬼,杀了那么多人;以及为什么,她一开始会找上自己?
                            电梯停住了,感觉电梯门缓缓开启,段林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
                            一片黑暗。
                            感到脚下还是当时的沙砾,段林失望地想,果然……自己一个外行人,鬼不是想见就见的。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可是心里毕竟还是松了口气,拿出手电筒,打开,段林照著四周的情况:这里只是普通的坍塌楼房,已经修葺好一部分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殊。
                            段林向前走著,忽然,一个不小心,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手里的手电筒顿时滑落,打了几个转滚到了自己身后,段林想当然的低头准备捡起手电筒,忽然……
                            段林忽然呆住了。面色惨白,段林感觉寒意从自己的毛孔丝丝冒出。
                            摔在自己身后的手电筒摔得很巧,灯光正好从身后打过来,自己的影子被打在了地上,长长的一道,这没什么,有什么的是……
                            被自己的影子掩映,竟然还有另外一道影子!
                            额头渗著冷汗,段林艰难地想要转头,目光对上身后那张惨白的脸孔的时候,段林瞳孔赫然放大。
                            “你……”一句话没说完,段林只觉脑后重重一击,然后……段林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眼前是长长的台阶。段林想要抬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脑袋的疼痛……段林清楚可是却无法动弹,只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台阶。
                            这个时候,忽然……一双脚站在了段林眼前,然后又是一双……好多脚。女孩子整齐的皮鞋,还可以看到学生裙可爱的边缘,吃力地看著,半晌,段林的眼睛终于对上了焦距。
                            眼前的人却让段林心脏猛地抢跳一拍!眼前的人是……叶圆圆!高欣!孟小云……最中间一个女孩,赫然是……刘苏!
                            她们穿著学生裙,脸上充满了青春的痕迹,可是唯一破坏她们清新形象的……是她们的表情,每个人脸上都很严肃。
                            “她……怎么办?她又摔下去了!”还是少女形象的叶圆圆焦急地说。旁边一对孪生姐妹花高欣和高欢脸上也尽是恐惧。
                            “同一个人在学校摔下去两次,这次没人会相信这是事故吧?”孟小云苛刻的脸上也是一脸惊惶,她的手掌紧紧握著,指甲深深刻进了掌心也不知道。
                            “她没有呼吸了!天!怎么办!”徐坤一反平时慢悠悠的动作,难得说话快了起来。一时间,几个女生脸上充满了恐惧。
                            “都是她不好,她想去告我们……”
                            “她想毁了我们的前途!”
                            “不就是上次不小心把她推下去了么?她不是好好的么,非要回来收集证据,天!这个可怕的女人!”
                            “都是你!你干嘛推她?”
                            “什么?是你推我好不好?我没下去已经算好了!”女孩子们推卸著责任。
                            “啊—”高欢忍不住叫了出来,旁边刘苏立刻果断地捂上她的嘴。“不许出声!你想大家都知道么?”
                            “我们……我们不送她去医院么?”
                            “白痴!你以后还想不想混了?送她去医院不就明摆著是我们做的么?等她醒过来我们就死定了!”
                            “那……”
                            “让她消失好了。”刘苏的脸,蒙上了一层阴暗。
                            “她消失了,去哪里?我们不知道……这样一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对吧?”
                            “把她放进讲台柜里面吧,上好锁,我们回家。然后今天晚上十点,谁也不准缺席。这里要建大楼了,前面工地正在制作混凝土,我们给他们送点材料进去……应该不会有人发觉吧?”
                            最后一抹阳光的映射下,刘苏稚嫩的脸上缓缓浮现一丝微笑。看著那抹微笑,段林忽然感到一阵恶寒!那不是人类少女的微笑!那是……鬼的微笑!
                            段林再次醒过来眼前是一片黑暗,自己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段林惊恐地挥动著自己的手臂,可是却被手掌碰壁产生的痛感吓得缩回了手……
                            密室里,一时只有自己的呼吸声,粗重,凌乱。忽然……
                            抓挠声!静谧的场所忽然传出的钝钝的抓挠声格外地刺耳,而且,这个声音好近,是从……段林半天才发现那抓挠声来自自己的掌下!
                            无法呼吸的晕眩……氧气好薄弱!无法呼吸!头……好痛……段林无意识地抓挠著……
                            救我……谁也好,来个人发现我……把我从这个箱子里救出去……箱子?!脑中一瞬间的念头惊醒了段林!
                            莫非……眼前忽然一亮,新鲜空气随即闯了进来。段林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指以及刚才关自己的地方……
                            讲台?
                            可是身子随即被抛在了讲台上,然后被死死按住了,接下来映入段林眼中的,是女孩子们阴沈的脸。
                            惨澹的月光下,女孩子们原本白皙的脸竟然几乎透明,是诡异的白。
                            “都是你不好。”
                            “勾引老师。”
                            “抢走我的角色。”
                            “想要告我们……”
                            女孩子们说著,举起了手中的刀……
                            身体被撕裂了!瞪著狠狠拿刀砍向自己的女孩们,段林只感到无比的绝望,生命被迫中止的绝望……
                            没有人搭救,没有人发现,甚至没有人知道的被人分成数块,装进肮脏的麻袋里,一路磕磕绊绊,被人拖著扔到工地的搅拌池中,破碎的身体被固定在混凝土里,方方正正的一块,像一个箱子,压迫了全身,哪里也不能动,什么也不能看……
                            “救救我……救救我……”
                            这是最后的念头,这是张学美最后的念头。


                          1183楼2014-05-13 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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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会写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因为故事开头的事情是我自己亲身遇到的。
                              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住到了陌生的公寓、去陌生的地点上课。学校在某栋大厦的十六层,每天晚上七点上课,去的时候天往往已经黑了,就像故事里的主人公,我按下了电梯的按键,然后到了一个黑洞洞的场所,一片漆黑。远远的,听到人声,向那边大声询问自己要去的地方的所在,却听那人的声音远远传来:你来错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那时候等待已经下到底层的电梯上来的一分钟异常的漫长,心里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换了一台电梯重新上去的时候,这次来到了我要去的地方,上课,下课……
                              这栋楼是独立的,没有A、B栋之分,我记得当时自己明明去的是十六层,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第一次去的地方是哪里?或者是我白天做梦?没有感到害怕,只是觉得奇怪,于是便有了这个故事的开头。
                              故事里面的人物,都是那时候认识的朋友的名字演变过来的,让你们无辜over 掉,真是对不起==,我实在不擅长起名字(如果大家不介意这是恐怖小说的话,咳,欢迎大家把名字提供给我^^)。
                              故事的主人公是个没用的普通人,能力没用,长相也不好,连做花瓶都稍嫌不够格,不过,现实生活中就是很多这样的普通人,太多普普通通的人构成了这个社会。
                              我想,由他给我们讲述这个故事,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请大家多多包涵。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大家都这么说,我是无神论者,自然支持这个论点,可是……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清,好比我的外婆去世前一个星期,我便真的梦到了她去世的场景。
                              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事情不能理解,很多的问号充斥在脑子里,就有了写下来的欲望。感谢思颖和鲜网的各位编辑,让我有了可以把自己的想像扩大,让大家一起分享的机会;感谢小文,明若,jojolu,Emily……等朋友,你们的支持让我可以坚持写完整个故事。能活著,真是太好了……(天音:喂!这句话出现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请继续期待《亡灵书系列》续集


                            1186楼2014-05-13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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