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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点摘自《怖客》《悚族》《风声》的鬼故事,喜欢的进来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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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meihui
修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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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尚未结束,楼楼先闪去补眠养脑了~早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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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楼
2014-03-13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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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meihui
修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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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摇了摇头,随后将我按在了地上道"木先生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隐瞒真相?"我突然回想起在木峰别墅的时候他那双犹豫不定的眼神。
"大约在三年前他和他的四名同伴一共五个人到这里爬山,期间遇险迷失在大山里,叶向荣也是其中之一,当然那个时候他并不叫叶向荣,也不是木先生现在所见到得这个样子,现在的叶向荣只是当年死去的人的肉躯身份,我不知道他以前叫什么,所以只能用叶向荣来称呼了,在大山迷失几天他们食物耗尽,求救无门,身体较差的叶向荣最先撑不住,濒临死亡,其余四人为了活命竟然将他杀死,最后将他吃了,最终他们又撑了几天得救了,而叶向荣和真相却被永远的留在了大山的深处。一直以来他们都隐藏了这个秘密,直到一个一个被现在自己不认识的叶向荣引来这里杀害,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个身躯里的灵魂意识就是他们四人曾吃进肚子的朋友,哎,循环恶报,我无法解救,很抱歉。"
我陷入了一片茫然当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对了,那叶向荣呢?"
"眼下他大仇得报,已经走了,他要去寻找他的最后一个目标,然后变得内身。"老牛叹气道。
"你怎么不阻止他!"我喘气道。
"没办法,我跟他交手了,我始终是人,有些事情我办不到,也许以后他会变成人就活生生的生活在我们身边。"老牛仰望着天际若有所思,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老牛拉起了我。
"去哪?"我问道。
"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没吃过东西,去山下的面店吃牛杂。"老牛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
"你还吃得下。"我想起昨晚烤内的一幕瞪大了眼睛道。
"有的吃别浪费不能饿着俺的肚子,不然饿过头想吃却吃不下岂不是麻烦大了?呵呵。"老牛露了个颇为耐人寻味的笑,接着转身朝山下走去。(饿完)
828楼
2014-03-16 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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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6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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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meihui
修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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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就是这样,连茂祥和小宝将曹慧珍的发卡放在了里面,由于那天下过雨,沙都凝成了块状,而且他们那次挖的坑很大,他们将曹慧珍骗到这里来后,曹慧珍哭着在沙坑里找自己的发卡,最后掉进了坑里,我跟上去躲在一边看到了一切,在曹慧珍掉进去以后,他们俩嬉笑着往里面捧沙子,曹慧珍的哭声很大,可是学校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人了,我再次犹豫了,此时天空中雷声滚滚,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连茂祥和小宝立即拿起书包就跑了。
我看到雨下的这么大想起了自己的值日还没做完,这样的恶作剧我见得多了,我想不会有什么事,再说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是我将曹慧珍拉出来一定会打我一顿,于是我选择了转身。"
"你还是不是人!"小李子愤然的站了起来。我立即按下了小李子,我明白当时的他也只是个孩子,无论做出怎么样的选择都无法责怪他。
"没错,我不是人,我就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消失在我面前,我本可以救她的,我记得那天雨下的非常大,我回家之后感觉很不安,一夜都睡不着,我很害怕。第二天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跑到了沙坑,可惜那里被水淹没了,就连坑的痕迹也没有了。第三天我就没看到曹慧珍了,接着一连几天曹慧珍都没出现,我这才意识到曹慧珍可能还在沙坑下面,我注意到那几天连茂祥和小宝的神色很不对劲,他们也应该知道出事了,不过事情再没有人提起,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事情就这样被人们慢慢淡忘了。"
真相终于大白。听完医生的叙述我也终于明白连茂祥和小宝为什么会死的这么离奇了。望着那个此时平静的沙坑,我绝想不到在二十多年前发生过那么一起事,曹慧珍被无辜的埋了二十多年。
那夜医生和我们一起把曹慧珍的骸骨挖了出来,最后在后山找了一个较好的位置重新将她安葬,弄了一截木头给曹慧珍立了个碑。
这件案子也被我定为了怨鬼杀人案件,我们三人带着破案的愉悦心情坐上了回城的大巴,大巴上有几个白水河的村民,他们在议论着一些事情。
"小宝中了邪死掉了,就连从东南亚留学回来的王医生也束手无策啊。"
"是啊,真是英年早逝可惜了。咦,我听说这卫生院的王医生不仅医术高明,从东南亚学回来的巫术也很高明,竟然驱不掉小宝中的邪,哎。"
听到这样的对话,我和小黑、小李子面面相觑,难道事情还有隐情?到底是人在作祟,还是鬼在作祟?是天谴还是人为?是人是鬼?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是人是鬼也许只有老天知道了。(诡案之天谴完)
832楼
2014-03-16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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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meihui
修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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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四月份复活节假期要出去玩,所以会在四月份之前把这篇文结束的!五月份回来后就要开始最后的冲刺了……(考试神马的最坑爹啊!)不过我会抽空上来发新文的!大家就先收藏着撒!
谢谢!
858楼
2014-03-20 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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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meihui
修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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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出的疑点我们考虑过,但究竟是为什么还有待查证。既然苏先生对这件事情这么了解,还和周先生是朋友,那么我们也想问问周先生跟你说过什么了?"曾有为掏出了笔和纸问道。
"希望你合作一点。"老钟在旁边提醒我。
我虽然不太喜欢老钟的这一做派,但我知道我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就将周蒲良说的全盘说了,等说完之后我补充道"这什么什么Sir我提醒一点,没错周蒲良的确跟死者之间有点误会也有杀人的动机,但周蒲良既然要去打小人发泄,就代表了他根本不敢去杀人,所以才借用打小人发泄。"
"你说的我们都会考虑,但表面证据显示他的嫌疑最大,没办法我们也是按程序办事希望你理解,请你放心我们香港警方不会乱抓人的,法律是公正的,只要周先生没杀人,就一定不会有事。因为事态恶劣香港媒体高度关注,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曾有为道。
"事态恶劣?"我疑惑的问道。
"没错,死者是著名杂志社的老总,是香港社会的名流,而且死状恐怖,死者断了几根肋骨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像是被脚狠狠踹过,而且在死者的手臂上有被香烟头烫过的新鲜痕迹。脸上被刀划的面目全非,性质非常恶劣。"曾有为眉头紧锁的说道。
当我听到曾有为描叙杂志社老总的死状时,突然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呆了一会想起在哪听过时,整个人都懵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死者的死状就和周蒲良跟我描叙打小人的过程一模一样,也是用鞋打,用烟头烫,还拿刀划纸人的脸!
那曾Sir还以为我听到死者的死状太恐怖吓得呆住了,于是他起身跟我握了个手道"苏先生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一有周蒲良的消息请你马上通知我们。
我只得机械的点了点头,等他们都走后,老牛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门口今我颇为意外,老牛左顾右盼确定没人之后立刻进来将门带上,然后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小周成了嫌疑犯,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怎么也不相信他会蠢的去杀人,毁了自己的一生。"老牛拿出手帕抹着额头的汗液,看来他是很急的赶过来的,老牛顿了顿说道"要不是我聪明打了你的电话,小周此时应该已经被带去香港了。"
"原来是这样,但现在周蒲良东躲西藏也不是个事啊。"我吁了口气道。
"至少为我们赢得了一点时间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小周跟你说过什么你跟我讲一遍。"老牛小心翼翼的将手帕叠起装进了口袋准备听我的叙述。
"你这么肯定周蒲良没有杀人?也许错手也不一定?"我疑惑的问道。
老牛没有回答我,只是催促我将周蒲良的事赶紧跟他讲一遍,老牛一边听一边点着头,还时不时的皱起眉头。
"幸亏我没有把周蒲良打小人的细节告诉香港警方。要不然周蒲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说道。
"这里面有个非常诡异的事情,就是小周打小人的行为动作全都转嫁到了真人身上,这种事真有可能吗?就算是巧合也巧合的离奇了点,又或者是另有其人?"老牛若有所思的说道。
"根据周蒲良的描叙,他进到单间里打小人应该是没有人看见的。"我皱眉道。
"问题的关键出在那个第一大师的身上。"老牛顿了顿说道"第一这个复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中国消失了的,话说汉高祖刘邦建立汉朝后,为了消灭各地豪强的残余势力,曾经把战国时的齐、楚、燕、韩、赵、魏六国国王的后裔和豪族名门共十万多人都迁徙到关中房陵一带定居。在迂徙原齐国田姓贵族时,因族大人多,故改变了原来的姓氏,以次第相区别,分列为第一氏到第八氏。首迁者往第一门,为第一氏;田广之孙田登迁往第二门,为第二氏;田广之孙田癸为第三氏,依次类推,田广的田英最后迁徙,住在第八门,为第八氏。第一氏就是其中的一支,第一至第八等姓,后来都改为单姓第,现在保留复姓的很少,也就是说这个娃跟田姓是同宗的。"
"别扯那些没用的,一个人娃什么跟这事又有什么关系,我还听过有人姓'死'的。"我焦急的说道。
"是我让小周去香港的,这件事本来是我自己去的,但我手头上实在太忙,所以派了熟悉粤语的小周去,现在弄成这样我总要负一点责任,看来要去一趟香港了,我得会一会那个第一大师,我怀疑他用了某种巫术,有一些古老而冷门的巫术是独门独姓的,有的至今还不为人知,但也不排除人为的可能性。"老牛缓缓站起了身子。
听老牛这么一说我才开始明白他为什么扯姓氏了,我也十分的好奇,于是我决定和老牛一起去香港,一来可以尽快查清周蒲良杀人的真相,二来跟着老牛可以长点见识。
老牛吩咐我收拾东西,他则去联系入境处的朋友,好尽快去到香港。我将诡案组的事情交给了小柯,当然我并没用告诉他我要去香港。
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就拿到了证件去了香港,我和老牛并没有心情看香港的美景,我们一到香港就直奔周蒲良所说的第一大师的住所,可惜我们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你们是…。"我们正敲着门楼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回过头去看到是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扫把戴着口罩出现在了楼梯边上。老牛回过头去用粤语问道"先生请问第一大师是住这吗?"
那中年男人一听我们是找第一大师的立即就皱起眉头,并骂骂咧咧的说这家伙已经搬走,几乎是连夜搬走的,屋内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带搞得他要来做打扫工作,而且还差他一个月房租没交,他又以为我们是看到了外面的租房广告,还问我们是不是租房子的,我正想回答只是找人的,老牛给我打了个眼神随后说的确有租房子的打算。那中年房东打开门让我们进去看了一下。里面果然是很乱,东西全都没带走,唯一让我觉得不对的就是神龛了,神龛上空荡荡的。我想起周蒲良说过,第一大师在让他打小人之前曾祭拜过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神像,我不知道屋内曾有过什么,但看的出来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没带走,唯一带走的就是神龛上的神像了。
我和老牛都已经感觉到这第一大师肯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千系了,我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那里,然后坐到了一间茶餐厅聊了一会。
我分析了一下情况"假设周蒲良被香港警方找到难保不会说出来过那里打小人的事实,警方自然不会相信那些扯淡的转嫁巫术又或是什么超自然现象,按照警方的思这个第一大师也会成为嫌疑人,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他为什么要搬走,而且搬的很匆忙。"
此时老牛的手机响了,老牛接起来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等挂掉电话后老牛才吁了口气道"不用假设了,小周已经被抓了,应该快到香港了,我想我们是时候到警局提供线索了,也许只有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小周的嫌疑才会减少。"
我和老钟有些忐忑的前往湾仔警局,经过门口警卫的盘问和检查我们进入了警局,虽然在电视剧当中对香港警局了解了不少,但毕竟现实和电视剧还是有差距的,当身处在警局大楼我才意识到这里其实和内地的警局区别蛮大的,即便只是一个普通小区域警局,他们分工的细致令我吃惊,有些部门是电视剧中完全看不到的。
警局中人来人往,挂着证件的便衣和军装警察穿行在走廊里非常的忙碌,无线电对讲机和电话声此起彼伏活像一个忙碌的大公司集团,不像国内的警局那样给人一种压抑死气沉沉的感觉。
"周蒲良的案子归什么部门管?"我环顾四周觉得很新鲜,好奇的问道。
"我以前因为过境手续的问题来过香港警局,所以了解一点,我看小周的案子应该归刑事侦缉队管,也就是电视中常看到得CID部门。"老牛应道。
我们按照警卫的指点找到了那个部门,一个年轻的小警察接待了我们,他告诉我这个部门的人全都去入境处接曾有为带回的嫌疑犯了,自己做后勤被留在了这里,当得知我们是来配合调查周蒲良案子的时候,他马上给曾有为打了电话,接着告诉我们曾有为马上就到了。
不久之后曾有为就带着周蒲良到了警局,可惜他没让我们和周蒲良见面,我不知道周蒲良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我看到警局的楼下聚居了大批的新闻传媒,香港的狗仔队有多厉害我是知道的,这个案子这么轰动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消息。
曾有为在会客室见了我们。
"牛先生和苏先生来的真快啊。"曾有为略带嘲讽的说道。
"我们只是不想看见自己的朋友做冤枉牢而已。"老牛应道。
"哦,冤枉?你们凭什么说他是冤枉的?在案子没查清楚前,没人可以说他是冤枉的。"曾有为沉声说道。
我和老牛相视对望了一下,老牛才开始缓缓说道"曾警官,我知道我下面的讲话你不会相信,但这个线索至少能帮助你们破案。"
曾有为点了点头示意老牛继续讲下去,老牛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我把周蒲良打小人的细节告诉了曾有为。曾有为听完我的叙述哈哈大笑道"苏先生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是纸人杀人吧?这未免也太好笑了,我们可不是灵异侦缉科。"
"曾Sir我觉得这并不好笑,是不是纸人杀人我不敢确定,但我可以确定那个第一志斌很有可疑。"老牛摇了摇头认真道。
此时曾有为皱了皱眉也严肃了起来,只见他翻开了身前的一份文件道"根据目击者穆淑芬,街坊邻居都叫她五婶提供的线索,在案发当天下午5点多的时候,她看到周蒲良在鹅颈桥附近出现,而且对打小人很感兴趣,最后还是她指引周蒲良去找了第一志斌,她也看到了周蒲良出来,也听到了周蒲良面露喜色的接电话说什么见杂志社老总,并且还告诉她自己要去谈合作。根据我们的调查,第一志斌这个人在几年前曾偷渡来港一次,后来被遣送回了大陆,已经被列入了黑名单,可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又进入了香港,翻查入境处的记录并没有这个人入境的信息,我相信这次又是非法偷渡,当我们部署去找他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
"原来你们早就怀疑他了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长吁了口气道。
"但这并不表示周蒲良没有可疑,因为在死者家里和死者的身上我们找到了最直接的证据鞋印和指纹。"曾有为抬起头道"如果再找不到证据能证明周蒲良是无辜的,根据现有的线索,律政处将会起草正式落案控告周蒲良谋杀。"
"靠,这是什么社会,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怎么能就这样告人谋杀。"我愤怒的站了起来。
老牛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坐下来,曾有为看了我一眼道"苏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这是我们的程序,所以必须在律政处控告周蒲良之前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否则你们这趟是白来了,我想还是请个律师比较好。"
老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照曾警官所言,你似乎也对小周是不是杀人有怀疑?"
曾有为微微露了个笑容道"就在我刚刚到香港的时候,收到了内地公安给我的消息,这条消息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原来杂志社老总杜仲在内地曾包过二奶,而这个二奶就是第一志斌的女儿,我们还查到第一志斌的女儿几年前申请到港后就离奇失踪了。"
"这么说第一志斌完全有杀人的动机了?"老牛顿了顿道"他几次偷渡入境目的很可能就是找自己的女儿,而他杀杜仲的动机很简单,就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失踪可能遭到不测,而他女儿在香港唯一认识的人就是杂志社老总杜仲,自然而然杜仲就有最大的嫌疑,所以第一志斌杀了杜仲的可能性也非常大,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不马上下令全城搜捕第一志斌,第一志斌现在可能畏罪潜逃了!"
"牛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这只是你的个人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而且就目前的证据而言周蒲良的嫌疑太大。"曾有为说道。
"那…。"我正想质问曾有为的时候。曾有为伸手示意我冷静随后说道"上头已经决定起诉周蒲良了,所有的证据都在显示周蒲良杀人,现在我说什么上头也听不进去了,所以目前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找到第一志斌,也许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什么法制社会。"我丢下一句话就气急败坏的出了门,老牛随后也跟着出来了,安慰我冷静一点,说什么曾警官也是按程序办事,香港的法律跟内地的不一样什么的。
"如果能找到第一志斌也许所有的事都明了了。"曾有为在身后叫道"请相信我,我不会让无辜的人坐牢的,如果不介意晚上我们在鹅颈桥下碰头一起商量找第一志斌的事。"
我和老牛愣了一会,随后离开了警局。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和老牛一边闲聊一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鹅颈桥,我在桥下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到那曾有为的身影,不禁有些火大。老牛拍着我的肩头示意我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大,随后拉着我前往了第一志斌住的位置。
"还来干什么人都跑了?况且我们也没法进去了。"我诧异的问道。
"他家里这么多东西,肯定会有线索留下,我们再去看看,至于进屋的办法可以多种多样。"老牛笑道。
等我和老牛走到第一志斌曾住过的地方时,才发现大门虚掩着,里面有翻动东西的响动还隐隐有手电光到处在扫。我一急猛的推门进去了,推开门之后才发现是曾有为咬着手电在里面翻着一个纸箱。
"哦,你们来了啊。"曾有为用粤语嘀咕了句然后继续看那些纸箱。
"是什么东西?"老牛半蹲了下来看着纸箱里的东西。
864楼
2014-03-20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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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mei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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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的意思是,用这种手法点穴的像是江西字门的小手法,字门点穴是江西流传最为悠久的一门功夫之一,江西民间俗称的五百钱、狗脚迹等,其实都是对字门点穴功夫的不同称呼。而这种民间的点穴功夫,很讲究下手的时辰和手法,所谓的大手和小手就是指手法的一种术语,大手讲究爆发力,民间置人于死地的狗脚迹就是大手手法的一种,而小手则讲究的是隐秘性,不光是隐秘性,就连周期也很长,让人在一种浑然不知的情况下,穴位微循环进入很不健康的循环当中,最终导致死亡。"侯文峰沉声道。
"这么说凶手很可能是江西人了?"小柯疑惑的问道。
"这个未必,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老牛说道。
"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有突破口了。"小柯点了点头接着就掏出了手机,准备通知警队查查学校的江西人。
此时老牛按住了小柯摇了摇头"不能这样,这件事一定要暗中查,你大张旗鼓的查学校的江西人,凶手很可能已经知道你们的意图,现在他在暗我们在明,弄不好几个月后自己离奇暴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柯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就放下了电话。
"这次要找的凶手不是一般人,必须要谨慎,所以我和老牛也会协助你们调查这件事情,到学校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你们去区域警局查查那名唯一的证人。"侯文峰说着就收拾起东西准备着手调查。
出了车库我们分道扬镳,我和小柯前往了警局,在那里我们看到了还在审讯室的证人,就是亲眼目睹丁蕾死亡的女孩,通过小柯的交涉得知了一点信息,这名女孩叫艾清,是一名来自内蒙古的汉族学生,在进大学的第二年才跟丁蕾住在同一间宿舍,她和丁蕾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如今是大三的学生,根据艾清的口供她和丁蕾几乎是形影不离,平时也很少跟其他同学的来往,由于她们也是学法医的,接触最多的就是学习法医的同学和教授,不过艾清提供了很重要的一点线索,原来那天本来是有法医学理论课的,但丁蕾和艾清都没有去上课,是丁蕾硬拉着艾清到体育场散心的。这也是那天早上我和小柯在教室内没有看到她们的原因,丁蕾好像在考虑转系的问题,但她没有跟艾清具体说明是为什么,每次提及都有些欲言又止。
"这点似乎很奇怪,转系这么大的事情应该不会轻易做出决定,我想当中应该有隐情,如果能查清楚丁蕾转系的原因,也许真相就大白了。"小柯说道。
"可惜丁蕾已经死了,我们也无法查清楚是什么原因了。"我叹气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愿意讲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小柯若有所思的问道,很快我就明白了他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丁蕾想转系的原因很可能是涉及到自己非常隐私的事情?"
"可能性很大。"小柯认真的说道。出得警局侯文峰联系上了我们,于是我们约好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侯文峰和老牛将调查结果跟我们交流了一下,我们的嫌疑人一下就集中到了一个先前从未想到过的人身上--五十多岁的教授霍满星。
"怎么会是霍教授?你们有没有查错,据我所知霍教授是甘肃人,我上过霍老师的课几次了,霍老师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也很好,牛主编你不是说过会那种点穴功夫是江西人吗?霍教授是你老乡应该不会什么江西的点穴神功吧?"小柯有些诧异。
就连我也觉得意外,不过我突然想起了先前跟小柯听过霍教授的一堂课,霍教授确实对穴位很有研究,但这并不表明他就有嫌疑,如果对穴位了解都有嫌疑,那么这所学校所有中医教授和学习针灸的学生也有嫌疑了,就连廖艺珍也有嫌疑了,她是直接跟我们说清楚丁蕾真正死因的法医了。
我正想着问题,老牛却严肃的摇了摇头"没错霍教授确实是甘肃人,也正因为如此我利用老乡身份从霍教授的口中套出了许多事情,小侯用伪造的证件骗得了霍教授的信任,我们就开始了对霍教授的打听,本来我们是跟他了解一些他学生丁蕾的事情,谈及丁蕾他的神色明显不对,眼神躲躲闪闪像是有许多事情隐瞒,虽然他表现的很从容,但这并不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小侯在一旁提醒我这个霍教授有问题,于是我旁敲侧击东扯西拉问了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最后打听到了很重要的一点,原来霍教授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插队到过江西,是老三届。"
"到过江西也不代表跟点穴有关啊?"小柯似乎不愿看到霍教授成为嫌疑人。
"更重要的一点是丁蕾的祖籍也是江西,后来跟着父母举家搬到了合肥定居,经过调查霍教授当年插队的地方正是丁蕾祖籍老家的那个村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巧合。"侯文峰补充道。
听完他们俩的调查结果,我顿时有种如坠云里雾里的感觉,这件事忽然变得更加的错综复杂了,都扯到上世纪插队的年代了。
"老三届?插队?"小柯顿了顿道"这应该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还没丁蕾呢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等等,你们的意思是这起案子很可能牵涉到上一代的事情,也就是丁蕾的父亲或是母亲?"
"还有一个线索需要重视,我们问过丁蕾的其他室友,她们说曾看到丁蕾和霍教授在宿舍楼下的树林里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怀疑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只是丁蕾没有提及她们也不愿意多说,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老牛顿了顿道"我们有一个假设,如果我们的假设成立就很好的解释了霍教授为什么在谈及丁蕾时有所隐瞒了,同时也证明了丁蕾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好友艾清,因为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怎么又多了这么一层关系,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如果说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事,那么霍教授很可能因为求爱不遂就将丁蕾杀死,可是这样又无法解释侯文峰刚才提出的巧合。"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所以要解开谜团就必须要去江西调查了。"老牛点了点头说道。
"你是怀疑霍教授除了跟丁蕾有不正当的关系外,还和她父亲那辈有着某种联系?"我皱了皱眉问道。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有可能,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测,即便霍教授有杀丁蕾的重大嫌疑,但在没有实质证据之前根本无法对霍教授实施抓捕,所以这次去江西之行是势在必行。"侯文峰沉声道。
此时老牛看了看手表,说是杂志社还有个会要开要先走,侯文峰想了会说道"老牛杂志社繁忙所以要留在这里,柯晓又是警察,万一这边再发生什么事也好照应,我和苏锦算是闲人。去江西调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我们一行人决定完之后,又喝了一轮的酒才各自散去。次日我就和侯文峰踏上了去江西的旅程。
由于路途并不算太远,在当天下午我们就到达了江西,不过要找霍教授当年插队的小村庄还真不容易。说起插队很多老一辈的人都知道。也许你父亲母亲就曾插过队,但我还是想简单介绍一下,1966年文革爆发以后,中国社会陷入停顿,就业机会大幅降低,社会上闲置无业的年轻人逐年增加,于是从1968年起,全国上下响应了毛主席的号召将两千万都市里16~20的年轻人以"插队落户"为名丢到乡下,名曰"上山下乡"、"向贫农学习",在这些插队的人员当中不乏干部子弟,当然像霍教授这样的知青更多。
我和侯文峰好不容易打听到了那个村庄,由于比较偏僻,我们下了来往城镇的公交车之后,还要步行很久才能到达,还好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开农用三轮车运送稻草的老农,我们才有机会坐上这辈子也没坐过的车子进入李庄。
李庄这个村子很大,但人口却很少,可以用地广人稀来形容了,村子里的住房大多是用红砖砌成,外壳墙体甚至连水泥也没涂,根据老农提供的线索,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霍教授当年住过的那户人家,当年的瓦房早已经荡然无存,但老人总归是希望留在家乡的,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口中打听一些。
这户人家姓盛,盛家可能在这村子算是比较有钱的,还盖了一个颇大的院落,院子的大门也是精致的铁门,在铁门上贴着门神的年画,盛家的大门虽然开着,但我们却在门前驻足了许久不敢进去,原因是院子里有一条体形高大的狼狗看到我们一直不停的叫唤,幸好它被铁链锁住了,在旁边还放养着一群小鸡仔正在叽叽喳喳的觅食,我总算明白什么叫"鸡犬不宁"了。在院子的旁边还圈起了一块地,地里种了些大白菜。在地旁边还放了一个木桶,桶里散发出阵阵的尿骚味,我是城里长大的没见过真正的绿色食品是拿尿施肥长出来的,感觉挺新鲜的,不过新鲜归新鲜,我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在门口等了一会,屋内才走出了一个抽着烟的老人,老人喝停了狗的叫唤,随后朝我们走来疑惑的问道"你们找谁?"
"老人家你好,我是外地来的,我们想打听一个人,请问霍满星是不是以前在你家住过?"侯文峰开门见山的问道。
"霍满星?没有,我们是姓盛的,这里没有姓霍的。"老人的神色突然就变了个样,显得很不耐烦,我没听懂老人带有江西方言的话,但我从老人的神色当中已经敢肯定他一定认识霍满星。
侯文峰换了一种方式,说起了江西的方言,我见他和老人嘀嘀咕咕了半天,可惜我一句也没听懂,我只知道我们最后吃了闭门羹。
"他就是不承认认识霍教授,但从他的反应来看,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他认识霍教授了。"侯文峰自言自语道。
我和侯文峰在村里瞎转悠了一圈,最后在村口又遇上了开三轮车送我们来的老农,老农在卸稻草,侯文峰突然意识到这老农很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他的年纪和刚才的老人差不多,而且一个村子的事基本上很快就会传开。
老农看到我们垂头丧气的出来,立即就咧开嘴憨厚的笑了起来"怎么碰钉子了?"
这老农普通话还算说的不错,虽然也带有口音,但起码我能听得懂了。我和侯文峰上前帮着老农卸着稻草,老农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的卸着稻草,卸完稻草后老农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才道"也难怪,老盛才死了外孙女,你们这个时候找他当然是碰壁了。"
"死了外孙女?"侯文峰皱起了眉头,我想他和我想到了同一个人,就是丁蕾。
"他外孙女是不是姓丁的?"我问道。
"没错啊,老盛的女婿就是隔壁村丁家的,可惜了一个大学生啊。"老农说着就坐到了稻草上点起了烟,我赶紧殷勤的给点上了火。
老农看着我们古怪的笑了笑道"你们就是来打听这件事的吧?"
侯文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师傅霍满星你知道吗?"
"他?"老农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见他仰起头看向了天空,随后说道"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们问这个人干什么?"
"没有,我们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因为丁蕾买了保险,我们需要查清楚是否是意外,这样才有的赔。"侯文峰说谎也不打草稿,害我没有准备,幸好我反应迅速,当老农把目光投向我的时候,我立即就点了点头。
"可是我听说丁家人已经去城里领尸体了,按道理应该回来了,可是几天了都没消息,难道死人也有的赔?"老农说着就岔开了话题。
"呵呵,买了保险就有的赔啊,但要查清楚。"侯文峰道。
"你们说的那个霍满星我认识,当年是从北方下乡到我们这来的知青,而且还跟盛家的女儿处过对象呢,只可惜老盛不愿意死活把他们拆散了,最后把女儿嫁给了隔壁村的老实人丁远山,老盛女儿出嫁时还哭哭啼啼的,哎。老盛也是专制了点,年轻人的事就由得他们去,但话说回来现在婚姻自由也很不好啊,说离就离,我儿子就是这样,前些时又离了气死我了…。"老农说着说着就扯远了。
我们和老农告别之后就回到了镇上的旅馆,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反正找那老盛肯定是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不过从老农口中打听到得消息已经足够了。
"哎,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了,当年霍满星跟丁蕾她妈谈恋爱,现如今又跟她女儿勾搭到了一起,现在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惜还是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和铁一般的动机能证明霍满星杀人,那些学生看到拉拉扯扯的场面根本不能成为证据。"我躺在床上叹了口气道。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瓜葛,但是…就像你说的,我怎么也想不通霍教授为什么要杀丁蕾,因爱生恨是最大的可能了,霍教授的点穴功夫又是跟谁学的呢?莫非是跟老盛学的?我看老盛对霍满星这么反感,显然是不会教他这么秘密的功夫了,再说我也看不出老盛会武功,也许我们该去霍教授的老家甘肃查查。"侯文峰边说边望着窗外的明月陷入了沉思。
逐渐的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像是催命一样的响起,当我接起手机之后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听完消息我连忙把侯文峰给推醒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侯文峰时他也是颇为吃惊,于是我们决定连夜就赶回去。
小柯在电话里告诉我的消息彻底推翻了我们固有的猜测,霍教授死了,死法就跟丁蕾一模一样。
870楼
2014-03-20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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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丁蕾这么大个人了其实心中有数,她不愿认自己的生父,是因为她的养父对她恩重如山,她甚至想转系来躲开霍满星,其实你们才是一家人,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侯文峰沉声说道。
丁远山一声不吭转头望着自己的老婆,她老婆此刻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也许她也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实情早点告诉丁远山,那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小柯已经拨打了电话,没多久外面就来了很多警车和救护车,丁远山被押上了警车,她老婆被送上了救护车,而丁蕾的遗体此刻也正在送上灵车返回家乡。
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
"也许丁远山的老婆早一点告诉丁远山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也许丁远山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钻牛角尖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侯文峰望着渐渐开走的警车感叹道。
"话说回来,这样的事情男人的确很难接受。"我咽了口唾沫道。
"丁远山点了丁蕾和霍满星的死穴,其实他自己也被点了死穴,你也一样,这个死穴就是男人的尊严。"侯文峰吁了口气说道,接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带你去看看我新买的古董花瓶。"(死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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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2楼
2014-03-20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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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到这里来工作的?你就是想查清楚当年那群大孩子是吗?然后为你那些死去的同伴同时也是为自己报仇对吗?"侯文峰问道。
"没错,我就要收集齐名单了,我打算在今年的农历六月十九趁他们在这里集会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只可可惜泉涌叔叔一直没能找到。"宋美莲哭道。
"张院长和下午那群村民都在名单上?"我好奇的问道。
"没错,也许随着他们渐渐长大明白了当时泉涌叔叔在千什么,也许已经有了忏悔之意,但这都不足以填补那么多条无辜的小生命!"宋美莲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么这具菩萨像里面的真身…。"我才说了一半就被侯文峰插话道"这只是个躯壳,里面装满了那些死去孩童的尸体!那些人怕事情曝露连累他们才这么的紧张。"
听着宋美莲的讲叙小房早已经下到了菩萨像后面的地下室,只见小房从下面捂着鼻子就爬了上来,到了上面才敢大口的喘气道"宋大姐你是不是一直都没下去过?"
"是的,我不敢走进那间地下室,那就是我的一个噩梦。"宋美莲说道。
小房皱了皱眉说道"我想你一直要找的人就在下面。下面臭气熏天,那泉涌早就死在了下面,他整个身体压在了机关上,从死状来看应该是当时在追宋大姐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跌落触碰到了机关,石门自动关上,而他手中的那把圆盘锯也因为不小心直接切在了自己的喉咙上,我刚才试着拔了,但拨也拔不出来。"
"什么…。"宋美莲怎么也不敢相信,直到她鼓起勇气自己下去的时候,才在地下室内放声大哭。
我和小房跪倒在菩萨面前默默的祈祷了一阵站了起来,听着宋美莲哭得那么的悲恸,我想她已经彻底释放自己,已经放弃了报仇的打算了。
没想到子浩的特殊听觉引出了这么多的秘密事情,我不禁有些感慨,只不过子浩这种超出常人的特殊听觉并不是一种病,根本没办法医治,好在听到次声波的地方并不多,子浩应该不会有事,我想在他慢慢长大的过程中渐渐会理解自己的能力,就像我一样是个怪人。
育婴堂的大门过了今夜就要被永远的锁上了,张院长早就有了觉悟,不然也不会回来当院长照顾孤儿回馈社会了,只是他们脱不开世俗,仍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不敢面对,所以才这么紧张这件事的曝光。其实在当时他们并不清楚泉涌叔叔在千什么,我想如果换了是我处在张院长他们当时的处境,我也会为了那几只烧鸡这么干的,因为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加的诱人呢?(孤儿院完)
883楼
2014-03-21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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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其实…其实我早就已经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又能以这样的方式活下来…呜呜,起初出车祸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我以为我死了,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肚子上有这么大的伤口,已经吓呆了,但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疼痛,我本来想去医院,但我对自己感觉不到疼痛的症状有些惊恐,所以最后没去,我把肠子塞了回去。我想这所有的一切应该全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梦那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我觉得梦醒了一切都会好的,于是我像是没事一样浑浑噩噩的回了家,在随后的几天里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我在想为什么我这个梦还不醒呢?为什么我不想吃饭,不想睡觉,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就想去坟场,我觉得躺在那里才能感觉到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呜呜…直到此时我才觉得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居然成了一具行尸走内。我知道自己变得不正常了,但我却没办法跟我老公讲…我只有过了午夜才敢回家去,我怕他起疑心…可是我身体上的变化越来越明显,我的脸上开始出现尸斑,我只有用大墨镜和浓妆来掩饰,我不敢把我的肉露出来,我怕被大家看到…这些都可以掩饰,但是气味却怎么也无法掩盖,我买了香水所有的香水,我狠命的往自己身上喷香水,从气味柔和的法国香水到气味刺鼻的地摊香水我全都试遍了,可无论是哪一种香水都无法掩盖我身上的尸奥…苏先生,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已经死了,但我却活生生的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啊,老天爷。"罗尔达老婆悲愤的哭了起来,双手掩面痛苦的颤抖着,她依然没有眼泪,但我却感受到了那份痛苦。
此时我回想起了那张婚纱照"那张婚…纱照。"
"那张照片是我开始觉得不正常的时候硬拉着罗尔达拍的,我想趁自己没有完全变化以前留下美好的回忆,但拍出来以后,我看到自己的脸居然是模糊不清的,呜呜。"罗尔达的老婆瘫坐到了地上。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了,这种场面我想换了是谁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山洞里只有罗尔达老婆的抽泣声,安静的有些诡异。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了碎石滑落的声音,我回过头去一看居然是罗尔达和老牛,他们什么时候跟上来了?罗尔达早站在我身后,已经泪流满面了。
"老…老婆…为什么会这样。"罗尔达说着就要靠过去。
"站在那里不要过来!"罗尔达的老婆连忙扯起风衣盖在自己身上,接着将头慢慢背了过去"我…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罗尔达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老婆…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是我老婆我还是爱你,我知道你为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罗尔达的话很有感染力,我如果是他老婆一定会扑上去跟他相拥而泣了,但我不是他老婆。
罗尔达的老婆好像抖了一下,只听她小声问道"真…真的吗?"
罗尔达什么都没有说立即冲了上去将他老婆拥在了怀里,罗尔达的老婆这才慢慢转过了头,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了丝毫的血色,消瘦的脸庞就像是一颗骷髅头,在嘴角的位置甚至还腐烂开了一个大口子,罗尔达想也没想就将自己的双唇吻了上去。
我咽了咽口水感到了一丝不舒服,有点恶心想吐,我知道我的行为让人看不起,但这却是我当时真实的反应。
罗尔达老婆的眼角在此时慢慢滑落下了一颗泪珠,仅仅只是一颗而已。在这颗泪珠滑落到地上以后,罗尔达老婆终于…死了,此时我才闻到山洞内的腐臭味越来越重。
罗尔达痛苦的抱着自己老婆痛哭流涕,他老婆得尸骨已经完全腐烂就像是一具已经死了七天的尸体,我怎么也无法想象就在刚才我还能和她对话。
我和老牛看着这一幕,也是感到了鼻子泛酸,但我们只有看的份插不上手。
"那司马浩毅怎么样了?"我在老牛的耳边小声问道。
"他被暂时关进去了,关进去以后他才释然的长吁了口气,然后倒头就睡去了,睡得鼾声震天。后来我问门口的守卫才知道你朝这个方向来了,这里真难找。"老牛小声应道。
"你能解释一下这…这是什么情况吗?"我苦笑了一下问道。
老牛摇了摇头道"无法解释,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如果你硬要我解释,我只能这么说每个人在死的时候都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只有在头七回魂那天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死去了,罗尔达老婆的这种情况非常特殊,也许是有愿望没有达成才不合得离开,那滴眼泪就是她最后的愿望。"
罗尔达似乎听到了老牛的话,只见他哽咽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老婆有乙肝,我从没有介意过她,但她自己却非常介意,什么事都跟我分着她怕传染给我所以…不让我吻她,今天是我第一次吻她。"
听完罗尔达的话我被震撼了,原来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吻而已。(香水完)
第四季……the end……
904楼
2014-03-22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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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是一辆过路的车子送我来的医院,跟着报警了,我拉着警察询问了车内其他人的情况,但那些警察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我在医院养伤直到出院,但奇怪的是电视上只是简单的报道了一下泥石流导致中巴车被埋,至于伤者和死者一概不提,我怀疑是政/府将事情隐瞒了。"忠叔叹了口气。
"这就不对了,为什么要隐瞒呢,这是一起重大的泥石流事故。"我诧异道。
"我问了车队的领导几次,但他们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我出院以后他们就不肯让我上班了,虽然最后我还是领到了退休金。"忠叔无限感慨道"发生了这样的事,领导还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忠叔说完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还有三十秒的时间我就该走了。"
忠叔的行为很怪异,我看他很想离开但却像是不敢离开似的,只是一个劲的看手表,直到三十秒时间到了才慢慢踱步离开了。
望着忠叔的背影我觉得一头的雾水,这忠叔真是怪异非要等到时间到了才走。听了一个怪怪的故事我伸了个懒腰本打算和妃子离开这里。就在我准备站起来离开的时候,此时又来了一个老大爷,老大爷手中拿着两瓶矿泉水在这附近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人,只见他朝我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小同志你有没有看到一位憔悴的老先生?"
"你是不是在说那位要等上三十秒才走的老先生?"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他。"这位老先生脸上露出了喜色,接着拿着矿泉水悠闲的坐在了对面。
这倒令我奇怪了,他的朋友都走了他怎么还这么悠闲的坐在这里,那老先生似乎看到了我疑惑的表情。只见他笑了下解释道"没事,他去上厕所了一会就会回来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三十秒?难道他跟你讲过末班车的事?"
这老先生见我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笑开了"原来是这样。"
我和妃子相视对望了一下觉得这老先生的笑很奇怪,莫非这故事还有下半场?还没等我们问出来这老先生就说话了"当初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在昏迷,是一个路过的司机救下了他,要不是看在莫家忠怪跟我认识了几十年的交情上我根本不会出医药费,还给他发退休金。"
"你就是他口中说的领导?"我顿了顿问道"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是他愿意的,你出医药费,给他发退休金本来就是应该的。"
这位老先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是怪诞的笑了笑"他未经同意开着公司的车出去,而且还不是在公司规定的线路上行驶这就已经严重违法了守则,更何况还是开着空车出去的。"
听到这老先生这么一说我的脑子里顿时就一片混乱,为什么这位老先生和忠叔说的完全两样。
老先生见我愣愣地呆在那里接着就说道"我想我跟你说完他的身世你就会明白了。莫家忠生于l954年,家中有一父一母,家中独子,其父是知识分子,在莫家忠刚出生时他父亲就抛弃妻儿不见踪影,由母亲抚养长大,受父亲影响莫家忠喜欢看家中米兰昆德拉的作品,并立志要以米兰昆德拉为榜样当一个作家,然而生不逢时遇上了文化大革命,随后下乡插队,在恢复高考后以优异成绩误打误撞考上了医学院,之后被分配到了北京一所大医院,在工作期间由于他的疏忽直接导致一名孕妇难产死亡,随即被医院开除。因其名声扫地,没有任何一家医院愿意聘请他,莫家忠终日在酒精的麻醉下度日,在这期间一直由给人当保姆为生的母亲养活着他,莫家忠曾自杀过一次,幸好在跳下桥的时候一名当兵的战士救了他一命,这名战士姓王,刚刚转业被分配到了一家国营汽车站当书记,经过这名战士苦口婆心的开解,莫家忠最终解开了心结,战士和莫家忠成了好友,并打通关系教他学车,把他弄进了厂里当司机,此后莫家忠的日子过的平稳而安定,在期间莫家忠的保姆母亲病危,在临死前告诉了他一件尘封已久的秘密往事,原来莫家忠的生母另有其人,当年他母亲和父亲结婚七八年也未曾生育,经过详细检查认定其母亲无法生育,后其父亲借腹生子有了莫家忠,事情就因借腹生子另生变故,莫家忠真正的生母乃是一个年轻的寡妇,寡妇爱幕其知识分子父亲,终日都读米兰昆德拉作品讨好莫家忠父亲,两人因有了莫家忠这条纽带的关系生出情愫,莫家忠父亲最后将襁褓中的婴儿交给莫家忠母亲和寡妇私奔不见踪影,至今下落不明。莫家忠憎恨自己放荡的寡妇生母,憎恨那不负责人的生父,他也不愿去寻找他们的下落只好把秘密继续隐藏在心里。我就是那名救下他的战士了,末班车的故事我已经听他讲了很多遍了,他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故事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说压拍,在心里很难受,其实他已经讲了不下几百遍了。当初那辆车内除了他以外根本没有别人了,莫家忠的性格孤僻这辈子都没结婚,要不是我常常和他出来坐坐恐怕他更加的孤僻了,前几年他更是被诊断出患上了时间强迫症和精神分裂症,也罢这把年纪了治了也没用,我只有多来陪陪他让他好好的度过晚年了.呵呵。"
听完这位老先生的话我恍然大悟,忠叔的身世经历几乎能和那辆末班车内的人物全能对上号,那被遗弃的死婴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先生我就说那车门打不开有点巧的诡异了,原来是这样。"妃子喵叫道。
此时我已经没了反应,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忠叔坐在驾驶座上稳稳打着方向盘,在座椅旁边放着一本他最喜爱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忠叔看了看后视镜却发现车内空无一人,他陡然踩下了刹车,双手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喊道"你们不要吵了,不要吵了,不要…。"终于他平静了下来长吁了口气坚定的望着前方,他驾驶着这趟末班车开向了未知的世界,两盏车大灯如同幽灵般在高速公路上延伸而去。(末班车完)
907楼
2014-03-23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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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佘先生?"廖艺珍好奇的看着我们。于是我们把那天晚上去找她碰到佘先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佘先生是个大好人,我一个女人有许多事情都不方便,我搬家的时候有许多零碎的东西都是佘先生帮忙的拿进屋的,好在屋内大件的家具都有,上次被锁在了门外也是佘先生帮我找的开锁匠。"廖艺珍笑了一下。
我注意到小柯有些不快,于是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他这才恢复了平静。
"佘先生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有他这样的邻居确实不错,既然廖医生现在没事了,我们就不打搅你休息了,改天再来看你。"我笑了笑接着拉起小柯就往门口走。小柯有些纳闷的跟着我出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佘先生肯定对艺珍有所企图,你想想一个普通的邻居还特意跑到医院来探望,还不是有问题。"小柯恨得牙痒痒。
看着小柯的表情我有点好笑,但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你小子用不着吃这样的醋吧?我看他们也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况且你也看到了佘先生这个人老老实实的,对自己去世的老婆也是念念不忘,一看就是个感情专一念旧情的人,你说的什么非奸即盗好像跟他扯不上关系。"
"你懂什么生意人最会演戏了。"小柯仍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了。
出了医院我就和小柯分道扬镳了,但当我回到家里连一口水也没来得及喝小柯的电话就又来了,小柯在电话里显得非常的气愤"你快来艺珍的家里,总算让我逮到他来,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快来。"
小柯说完就挂掉了,我在电话的背景音里还听到了佘先生哆嗦的声音"柯先生…你不要这样…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我预感到要出事,小柯为了红颜保不准冲冠一怒忘了自己是警察,我只好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当我赶到廖艺珍家的时候看到了令人惊愕的一幕,廖艺珍的家里灯光很暗,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在房里的墙壁上、地上、家具上贴满了符咒,这种感觉很怪让我的心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小柯此时正押着佘先生按在地上,佘先生的双手背在后面已经被拷上了手铐,佘先生一脸的委屈看到我来哀求了声"苏先生救我。"
我赶紧走过去扯开了小柯,小柯有些不快的坐到了沙发上喘着气说道"刚才我想回来看看,却发现这娃佘的鬼鬼祟祟的在艺珍的家里贴黄符,还念念叨叨个没完,我都说了这家伙非奸即盗不是好人了,你偏要说他是好人!"
"我…事情不是这样的。"佘先生以难受的姿势趴在地上说道。
"先放开他吧,我看佘先生不会是那样的人,先听他解释看看。"我有些同情佘先生。
"不行。"小柯一脸的气愤别过了脸去"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非法闯入他人的房子,我有权利这么做。"
"你…。"我有些难堪。
小柯此时越发的激动了,只见他快速站了起来上去一把就揪住了佘先生的衣领怒吼道"说你为什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又鬼鬼祟祟在这里贴黄符干什么?!"
爱情这东西有时候会让一个人变得疯狂,变得失去理智,小柯目前就处在这种状态当中。
眼看事情就要失控,小柯的眼里就快喷出火来了,但那佘先生像是有点难以启齿,我看到小柯已经握紧了拳头,我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小柯这才没有将事态过大,我焦急的转过身来道"佘先生你有什么话就快解释吧,这家伙快要疯了,等下我也保不了你了。"
"我…我说。"佘先生哆哆嗦嗦的坐到了地上,接着五官扭曲了起来要哭了,只见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这间…房子以前的房东是我,我的工作很忙即便是到了晚上也电话不断没法停下来,我怕吵到我怀孕的老婆静养于是就买下了隔壁这间房,一来可以让我老婆好好的安胎,二来以后可以给我未出生的孩子安安…可惜…可惜现在没用了,几个月前我老婆就是在这间房内出的事,我太醉心于工作,甚至都没过来看看她,就连她起来倒水喝发生了意外都不知道,当我忙完工作过来的时候我老婆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我…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全身冰凉死…死了好一阵子了,呜呜…都是我的错。"
我皱了皱眉觉得这个佘先生也太醉心于工作了,怀孕中的女人这么需要人照顾他却将自己和老婆分开来住,哪怕是请个保姆也好啊,以他的经济情况完全承担的起的,怎么会这么疏忽,这点让我十分的想不通。
"现在什么都晚了,我想弥补也没了机会。"佘先生痛心疾首的说道,佘先生说完就痛苦的哭了起来,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演戏是绝对做不到这种真情流露的。
"对于…对于廖医师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是我老婆的阴魂不散在这里缠着她…所以就偷偷过来,我想让她离开不要再缠着廖医师了。"佘先生抹了抹眼泪说道。
"哼,少在这里演戏了,既然你这么关心你老婆,你们分开来住干什么!?你说的根本不成立,我是警察一个人语言的破绽休想瞒得过我。"小柯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皱了皱眉望向了小柯,小柯理也不理我。
"是,柯先生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有破绽,换了是谁也不会这么做,但事实上这是我老婆提出来的,她说现在住的房子有点小,而且隔音也不太好,我工作会吵到她,她还说孕妇的心情和脾气经常会变的让人难以捉摸,再加上孩子出生以后这房子就不够住了,所以向我提议把隔壁一直空置的房间买下来,一来可以做投资:二来可以让她好好养胎我也可以安心工作;三来又可以给安安以后打算简直是一举多得,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我老婆说的一点也没错,于是我吩咐她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或者直接来找我,之后我们就买下了隔壁的房子,无论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就是这样的。"佘先生慢慢的说道,此时他平静了许多。
我吁了口气觉得佘先生说的一点也没错,生意人就会精打细算,光这几个月时间这一区的房价的确是涨了不少。
小柯此时似乎也冷静了不少,我看他有些犹豫,但还是打开了手铐。
"谢谢。"佘先生鞠了个躬道"这房子我已经卖了,我只能算是以前的房东了,所以廖医师并不知道,我觉得有些内疚所以才过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如果房子里死过人的消息传出去你们也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结果了,我本来没打算卖想把这房子一直留起来,但…每次我进去都会触景生情,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能永远沉浸在过去当中,生活还得继续,恰好有人看中了我这套房子,而且价格也出的不错所以我就卖给了他,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问廖医师现在的房东,但…但他并不知道房子内发生过什么。"
"你的做法也对,你买房子卖房子全都是一举多得,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你把房子卖出去了,房子是不会长脚走的,你现在还是可以进出自如。"小柯略带讽刺的说道。
在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后小柯把钥匙给收了回来并狠狠的警告了佘先生一番才放他回去了,随后我和小柯把房内的符咒全给撕了下来拉开了窗帘,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跟老钟、侯文峰也去了医院探望廖艺珍,一路上老钟不断抱怨最近接到了许多起失踪案搞得他应急不暇,所有失踪的人都没有相同处,唯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些失踪案有几个共同处,就是有人看到了某电讯公司的工作人员出入失踪者的家,邻居还听到了吸尘器的声音,上头怀疑这不是普通的失踪案,所以就并案转到了他手上来。一路上听老钟发了半天的牢骚,终于到达了医院。
在医院我悄悄告诉廖艺珍那房子死过人的事,廖艺珍起初愣了一下但没一会就恢复了冷静,她苦笑着对我说自己一向都是接触死人,而且又没有得罪那些东西,相信不会有事,这次可能只是个意外。我顺便问了问她现在房东,根据廖艺珍的描叙,这家房子是通过她的助手小胡介绍租来的,房东她没见过,房租是交给小胡的,所以真正的房东是谁她也不知道,廖艺珍见我有些疑惑,知道我在想古怪的地方,于是她就安慰我别瞎想。
廖艺珍的不以为然却让我更加的不安,我拉着侯文峰出了病房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侯文峰皱起了眉头道"根据佛经记载如果一个人是意外死去的,那么就属于是枉死,枉死包括自杀、灾害、战乱、意外、谋杀、被害,因为这些死者不是寿终正寝,所以他们全都会阴魂不散直到谋害他的人得到最终的报应才会离开,意外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谋害和自己无关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我焦急的问了句。
"除非不是普通的意外!照你所说佘先生老婆的死是没有人物对象的意外,也就是自己本身的原因造成的,所以应该是怨气不大,顶多算的上留恋某些人或物才会依依不合留在那房子里,应该不会造成廖医师的这种情况。"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佘先生老婆的死怨气很大,并非意外这么简单?"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侯文峰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你这种佛经推理方式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并不怀疑侯文峰的说法,他的本事我是见过的,既然不是普通的意外想要搞清楚这件事就有些棘手了,以廖艺珍的性格叫她搬家显然是不太现实,我跟侯文峰说要先去查一查这个房东,于是我们决定去找小胡。
找到小胡之后我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小胡说自己已经去看过廖艺珍了,对于在那房子里发生了意外他感到很抱歉,他说这间房子是他在外地的二叔买下来投资的不住人,反正空着也是空着钥匙也在自己的手里于是让廖医师来住了,本来没打算收钱,但廖医师硬要给钱他也没办法,小胡这么一说房东的嫌疑立即就被排除了,现在就只剩下佘先生了,可那佘先生又不像在说假话,一时间我都有些糊涂了。
我们起身跟小胡告别,小胡在关门的时候突然告诉我们小柯一大清早就已经来问过了,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什么原因,接着就和侯文峰朝廖艺珍的家里去了。
我原以为会碰到小柯,但结果并没有碰到。
廖艺珍的家里大门虚掩着,一时间我和侯文峰都有些紧张,我小心翼翼将房门推了开了,房子内的窗帘被拉的紧紧的,里面一片漆黑。
"有点不对劲,我记得我和小柯走的时候是把窗帘拉开来了的,难道佘先生又来过了?"我小声的说道。
"不对,来的人是小柯!"侯文峰沉声道,只见他蹲在地上伸手在地上抹了一把,接着说道"地上喷过发光氨,难怪我一进来就感觉眼睛发涩喉咙很不舒适,这种化学品对眼睛和呼吸道有很大的刺激作用。"
"你是说那种能让血痕现形的东西?"我好奇的问道。
"没错,小柯一定是来查真相的。"侯文峰顿了顿道"大门虚掩、喷发光氨的工序还没完成,小柯有危险!"
听候文峰这么一说我立即就紧张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想要去开灯,但屋内的电源已经被切断了。
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出了吸尘器的声音。
"是佘先生!"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接着赶紧去捶打隔壁的门,但没有人出来只有吸尘器的声音一直在响。
侯文峰推开我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当看到里面的情形时我差点没被吓的喊出来,小柯被装在了一个真空塑胶袋里痛苦的挣扎着,而佘先生正拿着吸尘器站在旁边,吸尘器在嗡嗡的响着,那天看到佘先生将一大摞的被子、衣服抽干空气瘪下去的画面立即就浮现在了我眼前。
"不要过来,要是你们走过来后果是怎么样的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佘先生一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表情,他的平静让人胆寒。
"你…你冷静点不要乱来。"我紧张的直哆嗦。
"我很冷静。"佘先生平和的说道,在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一般杀人凶手所表现出来的不冷静。
"柯警官太爱多管闲事了,我都告诉你们是意外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我。"佘先生的语调终于有了变化,产生了一丝波动。
"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你太敏感了,如果是意外你又何必这么害怕?"侯文峰沉声说道。
"我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佘先生再次平静了下来,只见他的眼里开始充盈着泪水,转头望着那神龛上的遗像小声道"意外,我都说了是意外,那天晚上我工作到很晚想要过去看看我老婆,我刚打开门就看见我老婆手中捏着一份医院的检测报告,怨恨的看着我…意外,这一切全都由意外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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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23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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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母虫就是由她的左耳钻进去了,吸干了她体内的血气、精气,如今她就是一具千尸,要不是这益虫通灵性,她根本无法站在这里,通灵虫能驱使人的灵魂干活,我一方面研究聋婆一方面用利用她赚钱。"友根缓缓说道,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友根又是一声唿哨,那聋婆突然朝侯文峰扑了过去,一双如同枯木的双手立即就扼住了侯文峰的脖子,侯文峰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我慌了神跑上去想要去扯开那双手,谁知道那双手突然又冲着我来了,我挣脱不开险些就要断气了,幸好侯文峰此时一掌劈到了聋婆的手臂上,我顿时就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一口气立刻就缓了上来。
此时我又听到了一声唿哨,聋婆耷拉着断裂的手臂往后缩了几步,直直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知道论手上功夫我不如你,但论脚下功夫你却不如我了,你们知道了这么多事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们走了。"友根脸上已经没了先前的从容了,只见他又要吹唿哨,我和侯文峰都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如果被活死人聋婆的益虫缠上怎么死也不知道了。
正当我们以为这下要倒霉了,但却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友根吹了几遍唿哨那聋婆还是一动也没动,最后竟然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我就看了很震惊的一幕,聋婆皱巴巴的皮肤上突然被撑开了,在皮下仿佛有许多的虫子在蠕动,跟着从聋婆七孔里流出了粘稠的黑血,在这些黑血当中有大量犹如米粒大小的虫子在蠕动,这些米粒大小的虫子呈金黄半透明的诡异颜色。
"哈,终于成功了,哈哈!"友根突然间像是发了狂似的笑了起来,双眼放光盯着倒在地上的聋婆。
侯文峰扯着我躲到了边上小声说道"眼下他不会对付我们了,你最好现在就下山去,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无法分心保护你。"
我本想听候文峰的跑下山去,但总觉得这样太不厚道了,于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侯文峰皱了皱眉小声道"那好吧,你尽量不要靠的太近。"
友根的确没怎么注意到我们,只见他匆匆的返回了屋内取出了一个瓮过来,接着十分激动的蹲到了聋婆的边上像在等待着什么,侯文峰轻轻拍了我一下接着站了出去"友根你不要一错再错了,我看你本性并不坏,千百年来蛊术都是百害而无一利,你也无法再看到蛊术横行,难道你想看到那样?蚩尤的故事只是神话。"
侯文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友根的大吼给粗暴的打断了"那不是神话,我要让我们九黎族的蛊术再次繁盛起来。"
就在友根嘶吼的片刻,我看到聋婆的肚子怪异的鼓了起来,如同一个被吹起的气球,眨眼间又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缩了下去,如此反复。
我正想提醒侯文峰注意,却听到了一阵撕裂的声音,聋婆的肚子突然破开了一个大口子,黑色浓稠的血液四溅,一只小手臂粗细的透明金黄色大虫探出了头来,随着大虫艰难的一缩一伸的爬出来,我的寒毛顿时就竖起来了,这大虫形势蚕,足似蜈蚣,伸缩自如相当怪异。
"它…它不惧怕空气了,乖…宝贝快进来。"友根突然间吃惊的张大了嘴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只见他快速的将瓮口对准了那只大虫,然后诱导它爬进去,我可以感觉到他对这虫子是多么的喜爱,可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恶心。
那虫子果然也很听话的话慢慢爬进了瓮里,友根激动的都抖了起来,恨不得那大虫快点爬进去,望着大虫渐渐的爬进去,友根脸上的兴奋达到了极点,笑得嘴巴张的老大。
侯文峰站在那里也不敢靠近,眼看那大虫就要全爬进去了,就在此时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大虫在聋婆破开的肚皮里缩出的最后一节上居然还长着一个头,这头突然向上翘了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等他看准之后突然如同闪电一般弹向了友根的嘴巴,接着开始往里爬去,瓮里面得虫体也被扯动朝友根嘴里快速缩去。
这一幕看得我目瞪口呆,友根的眼睛突起老大都快掉出来了,只见他慌忙用自己的双手去扯那条大虫,但大虫的速度太快友根只扯了一下那大虫就已经完全钻了进去,这下连侯文峰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我跑了出去站到了侯文峰的身边,那友根此时已经呆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全身都在颤抖,等他反应过来发了狂似的嘶吼拍打着自己的肚子,他将自己的衣服全给脱了,我看到友根的肚子在诡异的起伏着,那大虫在他的体内蠕动。
"刀…刀快拿刀来!"友根朝我们投来了哀求的眼神。
"你等等。"侯文峰说完就赶紧跃到屋内去取刀了,当侯文峰把刀取来的时候,友根似乎已经不行了,他倒在了地上已经断了气,他肚子也不再起伏,大虫像是在他体内"安营扎寨"了下来。
侯文峰探了探友根的鼻息,接着摇了摇头"死了。"
"现在怎么办啊,无缘无故多了两具尸体躺在这里,我们肯定被怀疑,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信啊。"我焦急道。
侯文峰想了想道"江湖事江湖了,我们把他们埋了就行了。"侯文峰说着就吩咐我一起拖起聋婆的尸体就近挖了个坑,然后将她埋了下去。
"尘归尘土归土,死人终究要回到属于它的世界去,赶紧处理了那一具,快。"侯文峰感慨了一句,不过当我们回过头来的时候友根的尸体居然不见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和侯文峰跑进了山边的林子里,找了半天总算看到友根的背影,友根正朝着林子深处走去,不知道想要去哪里,我想追上去但却被侯文峰给拦了下来"友根已经死了,活着的是那只通灵性的虫子,人创造了它却无法驾驭它,这就是人的悲哀。"
侯文峰说完之后就拉着我离开了,我不知道"友根"要去哪里,但无论"友根"要去哪里希望它不要害人吧。(妖耳完)
918楼
2014-03-24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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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破坏这个局有没有用,但老牛却显得信心十足。
'张队长就是他收了我的钱搞来的女尸。'秦长禄恶狠狠的说道。
柳毅低着头一声不吭,也不辩解,我隐约预感到柳毅似乎已经放弃了什么,我和老牛都是这件事的证人,我本想出去为柳毅辩解一下,可老牛却摇了摇头示意我静观其变。
'是这包钱吗?'那张队长吩咐手下拿过来一包钱。
'对对对就是这包,我认得这个信封。'秦长禄赶紧说道。
'你确定?'张队长露了个怪笑问了句。
'没错就是这包。'秦长禄赶紧确认。
'全都给我带回去!'张队长突然大吼了一声,接着就上来几个警察把秦长禄给扣了起来,秦长禄一脸的纳闷'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
事情风云突变就连我也纳闷了,难道真是破坏了风水局所带来的效应?
'为什么抓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局的小飞同志不仅仅只是路过这么简单,他还是女死者小慧的在城里的远亲表弟,当年小慧去到了城里就是投靠小飞一家人,小慧这次突然回来这里几天都没有音信,小飞是特意追踪到这里来找她的,但没想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冥婚新娘就是小慧,小飞跟踪到村里慢慢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柳毅是拿了你的钱,但却是你故意陷害他的,这件事其实还有两个证人是吗小飞?'张队长望了望小飞。
'是,就是他们两个。'小飞朝我们这边指了指,我和老牛只好站了出去,老牛大声道'没错,这一切都是一个局,秦长禄为了给自己儿子娶妻,杀了小慧姑娘。'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秦长禄仍在狡辩。
'秦老爷井里的东西。'我拍了拍被衣服包裹着的骸骨道。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祖上…的风水局!啊!~'秦长禄癫狂了起来,甚至要冲过来咬我们,幸好他被警察控制住了。
由于有了小飞这个最直接的警察证人,很快秦长禄和参与此事的人全都被带走了,柳毅也被警方带走了,偌大的前院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老牛,还有那个小飞。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小同志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你还不明白吗?能躲过我们的视线和听觉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我们在树林没有发现他,而且就连在柳毅家说话的时候也没发现他,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是吧小飞同志。'老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
那叫小飞的警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莫非你们也是江湖中人?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们只是路过的,想要去寻找一个清风道人学道。'既然都是江湖中人,我也直言不讳道。
'你们…要找我爷爷?'小飞突然张大了嘴。
'清风道人是你爷爷?'他这一说就连我们也吃了一惊。
'是啊,我爷爷已经归隐很多年了,很少有人知道他以前的道号,我想你们还是别去找他了,我都十多年没见到我爷爷了,爷爷在我小的时候传授了我一身的本领,为了不荒废武艺。我就做了警察来打击犯罪了呵呵。'小飞憨厚了笑了笑'对了,你手中的这是什么?我刚听秦长禄叫什么风水局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
老牛将事情的经过跟小飞说了一下,小飞感慨着古人的秘术厉害之类的,接着他示意我们赶紧找个好穴把骸骨葬了,这样的事不能在局里说,我们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由于现在夜已经深了,小飞示意我们明天到局里录个口供这件事就算了结了,我问起柳毅的情况,小飞告诉我他早就分析了案情,由于当时是三个赌徒对付柳毅一个人,而且他们还以小慧作为要挟,柳毅的行为是在行使特殊防卫权,属于正当防卫,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最多承担民事赔偿责任,不过最后怎么判要看法官的了。
小飞这么一说我这才安下了心来,小飞走后我们也打算离开了。
四周一片静溢,狡黠的月亮高挂在天空中,我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这才发现四周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气,空气似乎陡然间冷了起来,我正好奇的注意着四周的环境,突然就听到了悠远的唢呐以及锣鼓的声音,好像有一队人马正在秦家外的巷子里朝这边过来。
'不会又是冥婚吧?'我嘀咕了句就和老牛走到了外面,当我走到外面的时候远处有一大队的人马抬着花轿朝这边走过来,他们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在大队的前面是骑着高头大马戴着大红花球的新郎官,后面则是上下摇晃很有节奏的花轿,他们朝这慢慢的过来了,当我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是谁时顿时就吃惊的说不出话了,这一脸喜庆的男人和前院大厅中挂的遗像一摸一样,居然是秦三。随着结婚的花轿越来越近,他们几乎就在我和老牛的眼皮底下慢慢的走过去,我看到那几个轿夫也是抬得不亦乐于,他们的嘴上全像是吃了东西连油渍都没擦去似的,我机械的扭头望向了那桌一动未动冷冰冰的冥宴,然后又望了望在墙角里的纸人,当时我的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等我再次转过头望着迎亲队伍的时候,恰巧花轿抬了过来,轿上的窗帘被慢慢掀开了,小慧那张惨白的脸慢慢浮现在月光下,她略带娇羞妩媚的样子更是叫人心惊胆寒,我看的发了呆,老牛赶紧拉着我背过了身去,我们听到乐器声渐渐远去了,小慧最终还是嫁给了秦三。"
听完侯文峰说的冥婚的故事,我总觉得阴森森的脊背一阵发凉,睡意全无。
"怎么样?还困不困?不困在讲一个?对了忘记告诉你葱枯井里挖出来的骸骨是谁了,后来我们取了点骸骨样本拿给了小房,化验的结果你怎么都想不到,那具骸骨竟然是柳毅祖上的人,命运就是这样有许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侯文峰坏笑道。
我有些吃惊,但还是赶忙摆手道"免了,还是别讲了我马上就钻到帐篷里去睡的。"
"喂,你小心一点,你后面有个被蒿草遮住的坟,别惊扰了他(她)们。"侯文峰苦笑道。
我站在帐篷和侯文峰之间进退两难,我知道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头皮渐渐发麻,双腿开始打颤,我已经明白这块空地是什么位置了,这晚我是别想睡觉了。(冥婚完)
921楼
2014-03-24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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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也是在菜市场跟爸爸走失碰上了一个人贩子,他将我折磨了一番,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他的折磨,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记起那种锥心之痛,一切的回忆也回来了,我凭着记忆来到了这里,我弄不清楚雅君到底回来了没有,直到雅君喊我哥哥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早就已经回来了。”小男孩说道。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眼前的情景很怪异。
“那起杀人案究竟是你们谁干的?”侯文峰冷冷地问道。
“是我!”小男孩平静的说道。
“啊。”我被吓了一跳,这不是弑母的大不道行为吗。
“为何要这么做?”侯文峰皱了皱眉。
“既然我们能轮回回来,那么厉将军自然也能回来,那夜我求雅君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在支开了你们,随后我就悄悄潜了进去,厉将军…也就是我现在的妈妈,说来真是稀奇厉将军竟然轮回成了我妈妈,但我压在心中的千年怒气难消,于是我就杀了她!”小男孩冷静的说道。
他虽平静的说着,但我和侯文峰都是吃惊不小。
“你的动静惊醒了你的爸爸,他虽然吃惊,但出于本能的想保护自己的儿子,所以将罪名揽上了身?”侯文峰问道。这起杀人案终于有了答案,但这个答案诡异到无人相信,警察更是不会相信了。
“这是他欠我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前世债今世偿,他杀我庄家十六口人,如今只要他一人偿命算是便宜他了。”小男孩说道。
“我…怎么这么乱…”我的脑子一时有些拐不过来弯。
“你可知道你杀了厉将军,下世轮回他也会来找你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侯文峰吁了口气道。
“我没想的这么周详,我来就只为了带走雅君,你们不要拦着我。”小男人不屑的说道。
“哥哥…”雅君老板娘深情的呼唤了一声。
侯文峰渐渐松开了手,小男孩立即朝着雅君老板娘的位置跑过去,雅君老板娘蹲了下来紧紧将小男孩搂在了怀里。
“雅君我终于见到你了。”
“哥哥…”
雅君老板娘放开了我,当天夜里雅君老板娘就带着小男孩要走,我问雅君老板娘要去哪,他说无论去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哥哥在一起。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我长吁了一口气,恍如做了一个黄梁之梦。(母斑完)
925楼
2014-03-24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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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叔…,我虽然晚上不睡觉,但第二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晚上发生过什么事,‘他’好像每晚都会在我的脑子里说话,有时候他还会控制我的身体,每当这时我都会跪在地上祈求‘他’放过我,可他却怎么也不放过我…现在又…。”老赵此时看着地上母女俩死不瞑目的尸体放声大哭,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老赵就突然一头撞到了墙上撞得头破血流,这下我们都慌了神,连忙手脚乱的把老赵抬起抬上了志书的吉普车,志书在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此情景赶紧发动汽车,就这样我们把志书送到了最近城镇的医院。警方没多久也介入了事情的调查,当得知老赵是因为发了疯而杀了自己的妻女时也是皱了皱眉,表示等抢救过来后要接着调查。
可老赵被送进手术室还没一会,医生就宣告了死亡,这让老赵的二叔痛哭流涕,但很快他就收拾起了悲伤说道“罢了,死了也好免得活着害人。”
老赵的二叔说着就想要领回尸体,志书说让他先回去照料那边的事情,这边的事由他负责,老赵的二叔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在领遗体的单子上签了字就离开了医院。
侯文峰发现了志书的异样问道“志书你想干什么?”
“我想开了老赵的头颅看看。”志书皱了皱眉说道。
“你疯了没有家属的同意是不行的。”我张大了嘴巴道。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想,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志书有些执着的说道。
侯文峰想了一会沉声说道“我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会相信什么‘鬼上身’一说,一定是他的脑内出了什么问题,其实刚才你们在屋内的话我站在门外也听到了。”志书皱了皱眉道。
“既然这样你要抓紧时间了,而且缝合回去要干净利落免得老赵的二叔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侯文峰居然也同意了他这么做,这倒让我有点意外。
就这样我们三人领着老赵的尸体驱车开到了志书工作的地方,志书打通关系找到了一间解剖室,就这样志书开始用仪器切开了老赵的头盖骨,当头盖骨被切开的时候,我们三人全都被吓得瘫坐到了地上,就连一向冷静的侯文峰也不例外。
志书瘫坐在地上愣了一会,随后大笑了起来“哈哈,我都说了是脑内有病变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哈哈原来老赵长了两个脑!一个脑睡觉另一个脑就复活,一个脑复活另一个脑就休息,哈哈我终于明白老赵为什么不用睡觉了,原来是这样,哈哈老赵的脑太神奇了!这真是一个震惊世界的发现,一个人居然长了两个脑!”
我机械的扭过头望着志书,志书是不是疯了?我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老赵的头颅内虽然长有两颗脑干,这两颗脑长的很不一样,其中一颗已经大得把另一颗挤到了难以想象的头骨边缘位置,已经被挤得萎缩了的很厉害了。
那颗不正常的脑像是还在搏动,鲜红的血丝遍布在脑干的沟壑之间看上去很是吓人,那搏动的脑干开始诡异的蠕动,最后竟然蠕动成了一张诡异的人脸模样,脑干的沟壑形成了一张“嘴”,只见那“嘴”动了动,老赵尸体上的那张嘴也跟着动了动,突然老赵的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先生。”(孖脑完)
作者题外话:孖:双生,孪生
928楼
2014-03-24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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