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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篇小说,非网游,纯取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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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心血来潮写了单篇小说,我也知道问题多了…
想问一下意见,请多指教
看懂、没懂也请吱个声,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2-08-24 13:05回复
    《笼》
    我是一个鸟笼商人。藤织的、木雕的、金属制的,各式各样的鸟笼全都是我的珍藏。我在人烟稀少的暗行内待著,和我的宝贝一起等待著。
    在昏暗的行子内,时间变得缓慢,我靠著墙壁待著,经过的人不多,他们穿过暗行,对我视若无睹。我知道今天有生意的机会不多了。
    “请问?”
    在我待得快要睡著时,女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可以看看它吗?”
    眼前的女孩身穿整齐的白色校裙,是这儿的熟客。
    啊,不,她还未正式光顾,不能称为“客”。
    我看了看她,发现她的精神不错,只是脸色愈来愈苍白,比起初见面时彷如两人。
    我拿起在旁的竹枝,勾下最上排的一个鸟笼。鸟笼款式简单,纯木制,笼底刻有梅花图案,由於手工粗糙,看上的客人不多,久而久之表面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尘。
    女孩一见鸟笼,立即爱不释手的捧著,顾不上表面的尘埃。
    “快了,我很快可以把你带回家。”
    女孩入魔似的抚著鸟笼。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诡异而疯狂。
    “看够了吧?”
    我生厌的催促著,对於这女孩,我实在喜欢不来。
    女孩听到我的话,身体一颤,生怯地把鸟笼还我,脸上满是不舍。
    “我会再来的。”
    女孩简单的跟我道别。我目送她的离开,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心内顿时轻松不少。
    继女孩离开后,是一个年纪更小的男孩。我已习惯了他们一前一后的到来。
    男孩外表看来较女较少一、两岁,他们的五官非常相像,也许是亲姐弟。
    我没有向他们进行求证,对我来说,客人的身份是什麼并不重要,对於男孩的好奇,主要是基於他的态度。我见证著他的动摇,在得知女孩看中鸟笼后,他对买卖鸟笼一事由最初的坚决反对变为犹豫。
    “还要考虑?”
    我把同一个鸟笼交到他手。我相信这是最适合他的商品。
    相比起女孩露骨的渴望,男孩的反应有趣多了。失望、悲伤、不甘、愤怒…我感受到他复杂的情绪。
    最终男孩还是接过鸟笼离去。
    我颇为遗憾的收拾摊档。结果男孩还是变成了这儿的客人、无趣又自私的客人。
    一天后,女孩过世,她的离世非常突然,可怜两老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接受女儿的死亡,哭得死去活来。
    他们不明白为何一直健康的女儿会在一夜间突然逝去,比往院的儿子更早离开。
    亲友们都说不出安慰的话来,两老的女儿突然逝去,儿子情况又不乐观,沉重的气氛无法得到舒缓。
    幸好老天爷还不至铁石心肠,在两老身心俱彼时,医生为他们带来极大的喜讯,他们那个昏迷了多年的儿子脑内积血奇迹地消失,短期内有望苏醒。
    得知消息后,男孩的父亲终於得到救赎,在那天的车祸中,他反射性地把车子扭向反方向,坐在隔壁的儿子因而承受了车子的压力,重伤昏迷。自责的男人把所有寄望放到女儿身上,悉心栽培,谁知女儿却比他哥走得更早。
    幸好,儿子总算康复过来。
    一星期后,男孩顺利出院,木制的鸟笼和他简约的房间并不合衬,不过没关系,因为父母们都不会看见,不会看见木制的鸟笼,更不会看见在内里哭泣的女儿。
    那个为了自己前途而考虑卖掉哥哥灵魂的女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2-08-24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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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笑颜、耳环《那个散步的女人》
      印象中的她总是带著微微的烟草味。我没有见过她抽烟,也不觉得她的手指适合夹烟。
      烟味大概是来自别人的吧?
      我知道她有到公园散步的习惯,没有约定,我却每天也应时出现在公园。久而久之,她也察觉到我的存在。
      偶然,我们会一同走著,由於身高差距,我总是要抬头看她,红色的宝石耳环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好不耀眼。我有一个习惯,阳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这时我会跟著影子的未端走。 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长发及腰。我喜欢边哼著歌边散步的她,歌声由前方传来,伴著烟草味,这时的她看来写意极了。
      我一直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老,而事实上,她的确没有间断到来。只是她的头发剪短了、歌声没了、每下步伐也变得沉重了。我仍旧的跟著她走著,走到长椅上坐著。
      我看到她拿著未开封的烟盒发呆。眼睛空洞无神,我轻叫了她一声,又以身体碰了她,她才察觉到我的存在。
      当我们的视线对上时,我又叫了她一声,她朝我勉强的笑,手一下没一下的抚上我的毛发。我难得乖巧的由她触碰,看到的却是她依旧空洞的眼睛。
      这是我和她最亲近的一天。我看到她原有的耳环没了,耳垂缺了一角。接著,她消失了好一段时间,再来的时候,她身边多了个人,那大概就是她新的男人,一个没有沾有烟味的男人。
      由於男人讨厌猫,女人没再和以往一样亲近我。然而他们也没阻止我跟著女人的影子走,一路上女人也挠著男人的手,歌声没了,取而代之是爽朗的笑声。换了短发的女人露出了整个耳窝,乾净的、完好的。
      之后又过了很久,女人身边的人由一人变了两人,那个小小的肉团子是她的儿子吧?看来还是我家的比较强。
      舔弄著我家的小儿子,这次我没再跟著她的影子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2-08-24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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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链、共鸣、永恒《共鸣得来的爱》
        “这是什麼?”
        我满脸黑线的看著弟弟地上的新玩意。
        五只颜色的各异的塑胶青蛙同时发出可疑的叫声,声音重覆而密集,听不出有任何意义可言。
        “军槽的共鸣。”
        我弟一脸平静的回答,语气一如以往的零起伏。
        “军槽?”
        这个我知道,最近电视也在热播。可是……
        “你这个是A货吧?”
        除了数量吻合,地上的那堆玩意半点也和军槽扯不上关系,五官都歪了。
        “嗯,楼下文具店买的,十元五只。”
        说著,弟弟又再拍下那些青蛙头上的按钮。烦厌的声音再度传出。
        “这样好玩吗?”
        相处了十多年,我还是摸不透我弟的喜好。
        “好玩。”
        “那…你慢玩。”
        “等等。”
        弟弟叫住准备回房的我。
        “这个给你。”
        他给的是黄色的青蛙,我默默地和其他的作对比。
        “圈圈眼?”
        “眼镜来的!”
        他的语气终於有了一点起伏,似乎对我看不出眼镜一事很有意见。
        “…谢了。”
        我接过我弟的礼物,说真的,我摸不透他的想法,这样算是示好吧?
        回到房间,我拍下黄蛙头上的按钮,连串犹如诅咒的怪声自它的头部发出。
        ……果然他是讨厌我吧?
        无奈地把这个A货青蛙收好。别人说三年一代沟,我和弟弟年龄差距还不到两年,怎样已经沟通不了?
        第二天,父母如常的出门了,我和弟弟静静的吃著母亲预留下的早餐。
        “姐你昨晚共鸣了?”
        “……”
        什麼跟什麼?
        我无力的馋著面包,违敷衍也懒得回应他。
        “我知道的,军槽的共鸣。姐昨天的心情透过军槽传到给我。”
        弟兴奋的说著,我还是弄不懂他。
        我和家人的相处可说是不温不热,虽然我弟性格有点…嗯…有点独特,但总括来说也是个好孩子。因此我可以自豪的说我家是平凡而幸福的,有问题也只会是小问题。
        ………
        ……

        比起别的问题算是很小的问题。
        “呜…唔…呜…”
        “你又失恋了?”
        朋友拍打著我的背部安慰,对这场景,她们已见怪不怪。
        “鸣…他两天前还说喜欢我的…呜…”
        ”你真是……”
        “早说了你们不合了,他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都不知你在执著什麼?早该分了。”
        “呜…”
        我听著她们的事后检讨,她们说的我都知道。
        但知道不等同什麼。我有一个坏习惯,爱情对我来说似是一条又大又粗的锁链,每每把我绑得死死的。感情一旦开始了,我便会一直死心眼的走下去,即使中途察觉不妥也会视而不见,因此恋情往往是等到问题发展到不可收拾时才被强行终止。
        这天,她们陪我到半夜,回家时,家人早已睡了,幸好有好友们一同合口供,我还不至向父母多作解释。
        静下来时,讨厌的记忆又在浮现,我忍下再度泛起的泪意,在深夜清理房间,势要把和他相关的物品一次清除。
        倒出抽屉内的东西,最碍眼的不是那人的照片而是那只A货军槽。
        “KururuKururuKururuKururu …”
        微妙的共鸣声在深夜响起。
        “噗!”
        不知为何,现在看到这东西反而觉得可笑。
        声音停了又再生,我重覆按著开关,开始明白它的乐趣在哪。
        “不是说共鸣吗?你姐可是难过得快死了,你怎麼不过来安慰一下?”
        我对著黄色塑胶青蛙说,又看了看房门,最终我弟还是没有出现。
        不过也没差。
        弃掉收拾到一半摊子,我倒在床上盖头大睡,感觉什麼也放开了。
        “姐你昨晚共鸣了?”
        “嗯,共鸣了。”
        弟带点奇怪的看著我。
        我笑笑的回看他,感觉今天我弟格外顺眼。
        “怎麼了?”
        他被看得不自在。也难怪,我不曾这般热情对他。
        “没,只是突然觉得我弟帅呆了。”
        说著,我还伸手掐了他一把。
        “……姐你今天很恶。”
        好吧,什麼帅的、可爱的,我承认错觉了。
        看著眼前起了一身鸡皮的弟,我发现即使找不到永恒的爱情,起码我还有永恒的亲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2-08-24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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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书馆、暧昧、甜蜜《还未发酵的爱情》
          图书馆—学生吸收知识的好地方,也是贫苦大众拍施的胜地。
          在我前方,一个男学生碰了碰他旁的女生,女生靠右缩了缩,男生又跟著移动,女生又再靠右移,男生再跟上,当女生退无可退之际,她瞪了男生一眼,那神韵还真是娇情万分。
          啊!那就是青春。
          “在看什麼?”
          亮朝我的视线转身看,他也察觉到那对男女。亮眉头一皱,似是不爽人家两小口的亲蜜行为。
          “别看了,都做好了?”
          亮的五宫端庄,配上一副平光镜片,给人精英男的感觉,加上为人寡言,师弟妹大都不敢接近他。
          被他一瞪,那两个后辈太概有一段时间也不会再到图书馆了。
          “做完了。”
          “嗯…很好,都做对了。”
          接过亮的模拟试题,不意外他的答案都是对的。
          “很好,98分。”
          亮是我校的精英学生,一直也是名列前矛。直到今年的学期考才破天荒的成绩见红。
          我原来想他只是一时失手,不用过於担心,偏偏这小子像有意跟我唱反调,打后的大考、小考全也把我科考跨,分数插水式向下跌。弄得主任也神经紧张,下令要我把这宝贝学生的分数拉回。更要命是亮本人的父母也是紧张大师,用不著我开家长会便自动的前来找我。一副“我儿子的命运、前途就交给你!”的模样实叫人头大。
          就这样,我开始了无薪加班生活,每天把宝贵的私人时候献给亮当一对一补课。
          “我认为你的能力没问题,会不会是心理压力太大?真的不需要社工?”
          亮每次补课的表现也很稳定,我几乎不需要作什麼,需要应付的他都懂了。可是每到真正的考试,他又会把题做错,补课不断的轮回进行。
          “不用,我心理没问题。”
          亮严正的回答,我却肯定他成绩下滑不是学习方面的问题。
          “唉。”
          我叹了口气,直视著他,首次用认真的口吻和他交涉。
          ”你坦白告诉我,是哪里出了问题?家庭?还是试场的气氛?”
          “都不是,老师若不方便,我跟主任说不用补课好了。”
          亮一语中的说出我心中所想。
          “咳咳,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就算有,你是客人你最大,那容许我说不补便不补。
          “我好歹也是个老师,关心学生也人之常情。”
          说著,连我本人也有点底气不足。
          正当我考虑怎样游说亮见社工之际,我被另一对男女分散了注意力。
          这对男女比之前的更夸张,女的光明正大挠著男的手,腰似无力的整个人向著对方靠。
          我校校风哪时变得开放了?
          “你喜欢这类型?”
          “啥?”
          我一时没反应亮的话,后知后觉的发现两对男女的男方均留著相同的发型,气质也甚为相像。
          这小子敢情当我在看男人。
          “我这是羡慕好不?学生嘛,就该当学生当的事,有空拍拍施、到图书馆搞搞暧昧才不枉青春。我是在后悔我在学生时代没好好珍惜。”
          “现在不是在做吗?”
          亮小声细语,我只隐约听到“做”一字。
          “什麼?”
          “没,还有呢?老师还有什麼向往的事?”
          我没料到亮会继续这话题,他一直也挺闷骚。
          不过突然问到向往什麼的…
          “一同到公园散步、到露天茶座喝咖啡、看喜欢的电影。”
          “就这样?”
          “不然你想有多劲爆?你还小,当到我这年龄便会明白什麼是平凡是福。”
          我突然有感而发。
          “明天转到公园补课吧?”
          “明天?明天是星期日啊!”
          他是做试题做上瘾了?
          “我知道有间茶座不错,人也不太多。”
          亮没有理会我的抗议,自圆其说著。
          看来在他毕业前,我也无暇经营我理想的甜蜜生活。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2-08-24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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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遗忘、天秤《当个懂得放手的人》
            “我还要,啊~”
            “好吃吗?”
            “嗯。”
            “我说,你们够了!这里是医院!要放闪光弹的回家放!”
            “光矢在吃醋麼?说话酸死了。”
            “别理他,他这是内分秘失调,还要?”
            “要~小宏最好了~”
            吃箸小宏除皮去核的葡萄,这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三天前,我在楼梯上滚下来,醒未时身边多了个男友。
            没错,是多了无误,我倒下来后,狗血的失忆了,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什麼也不记得。
            光矢说他是我朋友,我接受了。
            光矢说小宏是我男友,我接收了。
            就这样,我无缘无故的有了一个全能男友。
            三小时前,我记起了,记起倒下前的经过。
            这两个傻瓜,明明自己才是一对的,一见人受伤便被无谓的同情心冲昏头脑。我不过是表个白外加差错脚罢,用得著你们可怜吗?
            吃下小宏递过来的葡萄,我好笑的看著光矢哑子吃黄莲的脸。
            放心,过多一会,老娘自会把你的男友还你。
            三人昔日的平衡生活,很快会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2-08-24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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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秋妹的意见,有点得著。
              我的作品分类。《失控》、《笼》、《那个散步的女人》是属於同一调子。是我喜欢、追求的气氛,偏昏暗,言语带点冷(?)的写法。
              我知道这方向就我来说比较易掌握,可是我也想挑战一些温暖系、轻松一点的题材。
              不过呢…
              显然还是不行呢。
              唔…继续摸索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2-08-24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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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一个朋友》
                我有一个恋爱经验较我丰富的同性朋友。她是一个不易被讨好的女友,不会为四位数字的礼物心花怒开、理所当然的不理会时间、地点,要求男友随传随到。在旁人角度来说,她那行为是任性。如果她是小说的角色,大概会是我讨厌的类型。
                然而我这个朋友有著各种能刺中我内心那块柔软的本领。
                中学的时候,我曾随手拿了家中的一个陶玩偶设送她。我已忘了原身那玩儿是怎样出现在我家的。印象中它是一个踏著滑板车的男孩玩偶。我忘了那时我为何要把玩偶送她,是生日礼物?还是纯粹兴之所至?唯一记得是我把它放了在一个颇为精美的纸盒内,不是我有心思,那纸盒和陶瓷玩偶一样都是现成的,同是我家不器用的杂物之一。想回来,也许我当年只是借意把家内两件没用的物品送出去罢。
                同在中学时期,我这位朋友已显得比我早熟,在我这个长期处於孩童思考模式的人来说,实在不能理解她青春期的转变。不习惯等待在洗手间补妆的她、不习惯与为了减肥/省钱买化妆品、服饰而节食的她一同用膳。久而久之我们关系变得生疏。
                在多年后,我再次到她家。我看到那个陶瓷玩偶。她的房间乱极了,整张书桌杂乱无章,然而那个玩偶和其他我所送的礼物不约而同放在当眼的位置。
                她不经意的说起,曾经,她拿著那玩偶在床上把玩,一玩就是两小时。
                “玩什麼?”
                玩偶的造型固定了,也许我该重申,它只是一个摆设罢。哪有可玩的地方?
                “不知道,我很喜欢它,只是拿在手对看著,时间便不知不觉过去。”
                当下,我胸口感到一阵酸胀。我知道在她多段恋情中,她收过不少名贵的礼物。那些可有和那陶瓷一样被她重视过?
                凌乱的书桌上,我还看见白色的鼬鼠毛公仔和一个又一个的盒子。
                我记得她喜欢收集盒子,从前我总会久不久送她一个,也不管是生日或是闲日,那时我只是一心想逗她高兴罢。到底是从哪时开始我失去了这份小心思?
                “它还在?”
                我指著那只白鼬鼠。
                “我以为它早被掉了。”
                距离我送她白鼬鼠公仔的时候有好几年了,毛公仔那种不切实际又易弄脏的东西,我没想到能被保存这麼久。
                “在,还没变灰呢!”
                她把白色公仔拿下。这玩意和我印象中没差多少,损耗不大。
                我和她的经历还有许多。她失恋时找过我,和家人斗翻时也会找我。我妈入院时,我挺不著,哭诉的对像也是她。
                但种种回想起来,会有那酸胀感觉的还是只有和那陶瓷玩偶相关回忆。
                那个感动位真的满微妙,我也说不清是什麼打动了我。它是一个契机,使我重拾那时重视她的感觉。即使她会化妆了、拍施了,她还是我认识的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2-08-28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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