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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犯罪。(鬼鼬/现代/长短不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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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兴起真是罪过…因为某习惯完结再发,可惜这篇篇幅要长些
所以无修改版,先鬼鼬吧试发吧QAQ。本来其实没有角飞的。可是本着对角爷无比的深爱XD,写着写着角飞就客串了-v-


1楼2012-08-23 21:01回复
    犯罪。
    鬼鲛亲眼看见的,那个叫宇智波鼬的目标被细条钢筋砸中后脑后陡然的倒地。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鬼鲛没有转身也感觉得到角都发现就要到手的钱莫名飞走的那种冷峻的目光狠狠刺在背上。
    “喂鬼鲛,把那小子安然无恙地带回去!”角都冷冷地对鬼鲛说,又很恼怒地自言自语道“该死,给飞段那小子跑了……”于是角都撇下同伴,上街拦了辆车就去追已经尘嚣而去的那辆酒红色法拉利。
    “知道了。”鬼鲛撇着嘴满不在乎地跳到露台上,沿着平房找了落脚点,一路利索地跳到地面上。“迪达拉,你做策应!”他那么喊着,打倒鼬周围那些保镖们,架起鼬的手臂坐上角都早就准备好的赃车开走了。
    没想到宇智波鼬这家伙,不知被血块压迫了哪根神经,竟然就那么失忆了……
    鬼鲛这么想着,削了个苹果递给脑袋上缠着厚厚绷带的鼬。
    鼬安静地接过苹果。鬼鲛看着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八岁的清秀少年,却在察觉自己失忆后没有焦躁,也没有多余的回忆,好像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怎么想都觉得很惊诧。
    “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鬼鲛已经带着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逃窜了好几天,为了躲避那些前来寻找鼬的保镖。
    “你告诉过我我叫鼬。”鼬啃着苹果,嘴角渗出苹果的汁液。鬼鲛皱了皱眉,用袖子随意地给他擦去,动作有些蛮力,也没有顾及有没有弄痛鼬。此时鬼鲛想的是,他真的想不起来对自己的任务倒是个喜讯。
    宇智波鼬是C城宇智波集团的大公子,宇智波财团几乎控制着整个C城的经济命脉,怪不得在佩恩开出劫持名单后,角都死活也要先从这个大财团下手。不过,宇智波集团的保镖意外地难缠,鬼鲛带着几乎丧失行动能力的鼬,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据说宇智波鼬是个脾气很怪异的人,所幸鼬失忆之后并不时常出声,也没有那种病人的歇斯底里,仿佛只是在安安静静地接受命运的样子,这样鬼鲛放下了一半悬着的心。
    “谢谢你救我。”
    鬼鲛瞥了一眼鼬:“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鼬指了指脑袋上的绷带:“你帮我包的。”
    鬼鲛扯过鼬的脑袋来用手在结扎处按了按,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他竟然听到不明状况的鼬在谢他。他觉得很好笑,因为那个钢筋条,是他不小心碰掉砸下去的。指尖还是能敏锐地感觉到鼬伤口肿块上微微偏高的温度。应该很疼吧,自己的脑袋从来没受过什么大伤,鬼鲛体会不了。面前的鼬只是安静地啃着苹果,咀嚼时面部的肌肉绝对会牵动到伤口,他却连眉头也没有皱过一下。真能忍痛。鬼鲛看着他想。
    “你有痛觉吗?”
    “也许没有。”鼬回答。
    “没有痛觉是件好事。”鬼鲛若有所思地感慨道。
    “我们去哪儿?”
    鬼鲛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去哪儿…回基地呗,还能去哪儿。鬼鲛对于组织上层的事务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次有大客户花了天价委托组织盗取宇智波财团的机密文件,应该是宇智波的仇家吧。角都在衡量利弊后得到佩恩的允许,和鬼鲛商量着把宇智波的大公子劫持过来,趁机再敲上一笔大钱。任务原本很顺利,没想到半路跑出来一个飞段,那个人的底细鬼鲛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在黑道上十分有名的样子。鬼鲛知道飞段是角都最痛恨的人,原因是飞段总莫名其妙地能够探得角都的行动,然后跑来横插一杠,虽然每次从中作梗的时机都恰到好处,但奇怪的是他不求什么,只是捣个乱然后就逃跑。角都这次终于忍无可忍,决定把飞段狡兔三窟也要抓出来。
    不过,这些不关鬼鲛的事。他的任务,只是把宇智波鼬带回基地然后软禁起来。软磨硬泡地敲诈。
    [TBC.]


    2楼2012-08-23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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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码一点的结果有事要被拽出去了QAQ。码了一点渣的要命 其实我想写什么还没有想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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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赃车很快就会被追查出底细,鬼鲛半路就撇了车。虽然带着个大累赘有些考验,但那么多年的任务经验使鬼鲛没有乱了阵脚。唯一出岔子的地方就是在帮角都对付飞段的时候,不小心被飞段移花接木地调包了手机,眼下联系不到组织。
      鬼鲛倒是无所谓,管它花上多少时间才能到基地,反正能够到了就行。他看着微微有些呆滞的鼬,思考着是不是该将他绑起来。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敌对,还是算了吧。毕竟是那么个细皮嫩肉的少年。这才不是因为同情心。
      鬼鲛拉着鼬站起来,他显然没考虑过为什么自己这次没用踹的。鼬很乖地伸出了手,鬼鲛发现他的指甲上涂着和自己差不多颜色的紫黑色指甲油。
      “很好看。”鼬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表示他也看到了。
      “我们现在得去找钱。”鬼鲛说。
      鼬没理他,还是顾自己问道:“我们去哪儿?”见鬼鲛不回答,他皱了皱眉:“不告诉我么,那我就不跟你走。”
      鬼鲛觉得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在威胁我?”心里想着天下能够威胁他的人除了佩恩和角都其他都还没出生呢。
      鼬没回话,只是用一副冰山表情盯着鬼鲛。那双空洞的黑眸盯得鬼鲛心里没底,于是随便扯了个谎:“那里有自由。”
      鼬眯起眼睛,有些疑惑:“自由?”顿了顿,鬼鲛听到鼬这么说道:“我能拥有那种东西吗。”鬼鲛看不出鼬讲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的任何有关悲伤的成分,仿佛是被人操纵着说出这句话来一样,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戳中了鬼鲛早就以为已经泯灭的希冀。
      “你怎么知道你拥有不了?”鬼鲛来了兴趣。
      “感觉。”
      “失忆的人能有什么感觉。”
      鼬侧过头望鬼鲛:“我以前有自由吗?”
      [TBC.]


      5楼2012-08-25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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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我说说我的过去吧。”
        鬼鲛愣了愣,鼬的这种语气在他记忆里自己是不常听见的,佩恩的命令更加冷漠残酷,角都的建议似乎也没有什么让人商量的余地,来逮捕自己的警探们更是以一种愤恨的口吻来认定他的罪恶昭彰,还有听过最多的就是目标们恐惧仇恨的声音,让他厌恶。鼬的口吻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鬼鲛竟然体味不出鼬究竟有没有把决定权交给自己。不过鬼鲛毕竟没有那么细腻,他只是迟疑了片刻,然后开始组织自己的语言。
        鬼鲛知道对任务来说不应该把鼬的过去抖搂给他,可他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就已经把身世告诉给了鼬:“你姓宇智波,最大的财团家族。”鼬的脸上没有表情变化。
        “你过着一种养尊处优的生活吧。周围的一切人都是为了你精心配备的,保镖、教师、医疗、娱乐,全部是安排好的。”鬼鲛说着说着竟然流露出羡慕,于是被鼬很奇怪地看了一眼:“养尊处优吗?很痛苦的吧。”
        鬼鲛很诧异为什么鼬会做出这种结论,毕竟他没有过过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他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
        鼬继续说道:“看来没有自由是真的。”
        “那就跟着我。”
        “那么你呢,你的过去。”
        “我只是过着罪恶的生活。”
        “为什么能那么对自己的生活下定义?不到最后,你永远不会了解自己生活的意义。”
        “善和恶的界限是最分明的。”
        “不,应该说是最模糊的。”
        “……”鬼鲛没有话了。
        “你刚才好像说过你要去找钱。”
        “那么你就来见识一下我的生活吧。”钱这几天已经用完了,对于鼬的警惕心不能完全放下,防止他逃跑,还是把他带在身边比较好。于是鬼鲛决定带着鼬一起去抢钱。
        “你的衣服很奇怪。”鼬看着鬼鲛穿着的黑底红云的大氅。
        “这是我的标志。”鬼鲛说。
        鼬的脚步很慢,于是鬼鲛只能连拉带扯地拉着他穿行在夜晚的小巷里。这样的大城市里,这些小巷看起来未免有些寂寞。鬼鲛还没有决定好下手目标,不得不说,鼬在身边他也多了一层让他自己感觉到很不畅快的顾虑。经过一家甜品店时,鼬没有打一声招呼就顾自己走了进去,鬼鲛也没个分明,正要跟进去,忽然瞥到甜品店旁边有家略显古旧的当铺,他喊了声鼬,鼬叫鬼鲛别担心他马上就会出来,于是鬼鲛就打算去当铺速战速决。
        几乎是正大光明地踹开了已经锁上的玻璃门。
        店铺老板正要打烊,此刻看见一个淡蓝皮肤,凶神恶煞的男人如此放肆,免不得害怕得畏缩在柜台角落里发抖着攒紧了手机。他畏畏缩缩地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半举着手机表示自己会报警,鬼鲛看到他在半空的手抖得厉害,觉得他渺小无力得可怜。
        “交钱。”鬼鲛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见老板没有就范的意思,还拨下了报警电话,鬼鲛怒从心起,一拳砸碎柜台玻璃,挥着拳头要向老板揍去,忽然听到鼬的脚步声。
        拳头软软地放下,虽然鬼鲛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自己,但他还是听到自己有些诡异的声音:“乖乖交钱,我不会伤害你。”
        老板见面前的凶狠的男人面色一下子变的柔软了一些,于是壮了士气,他坚决不同意。
        鬼鲛站在老板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把后背移到可以挡住自己手臂的地方,让在门口的鼬看不见自己手上的动作。虽然鼬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我再说一次,我不想伤害你。我需要钱。”
        “不!”察觉到鬼鲛面色变化的老板忽然有了骨气似的圆瞪着眼看着鬼鲛。
        鬼鲛狠狠回瞪了他一眼,老板一下子又畏缩回去。鬼鲛放下了手,转身就走。他经过鼬身边时,没有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鼬也没有出声,看了眼瘫坐在角落里的老板也跟着鬼鲛走了。
        路上空气一直很静谧。路灯昏昏暗暗懒懒散散地撒下弱光,把两个人的影子忽短忽长地拉开。
        “为什么还跟我走。”鬼鲛打破沉默。
        鼬没有回答,只是加紧了脚步跟上速度比他快很多的鬼鲛。
        “我是个坏人。”鬼鲛又说。
        “不,你不是。”鼬很果断地回答他。
        鬼鲛扯了扯嘴角:“这是你跟着我的理由吗。”
        “是你没有让我离开的理由。”


        10楼2012-08-2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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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11楼2012-08-2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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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是角飞福利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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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不该承认听到这句话以后鬼鲛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触动的呢。鬼鲛觉得自从和鼬一起行动之后,总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方面在起着变化。比如早上吃完面包后竟然会收起面包屑喂无意间看见的树上的一窝麻雀。活了那么久,似乎从来没有被这种柔肠包围过,但意外地,鬼鲛感觉非常好。他有时甚至会以为这是两个人的旅行。
            鬼鲛还是会担心鼬对自己真面目的承受能力,这似乎早就不是什么绑架犯对待人质的方式了,他不知道他对鼬如此掩饰自己是在害怕什么。仿佛鼬堂而皇之地成了自己的约束。
            所以当鬼鲛听到鼬的回答时,内心是高兴的。
            “在城郊有基地分部,明天上午应该可以到达。只能先出了城,在外面解决一晚上了。”鬼鲛边走边对鼬说。
            鼬没有回话,鬼鲛也习惯了他这种默许方式。
            晚上只能暂时在郊外堆放稻草的地方解决睡觉的问题,鬼鲛有一瞬间竟然开始担心起坚硬粗糙的稻草会不会刺痛鼬的皮肤,然后开始嘲笑自己。他脱下黑底红云的大氅给鼬披盖上,鬼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类似的动作了,出乎本能是不可能的,但他就是有保护鼬的倾向。这个世界都在颠倒,鬼鲛觉得好笑。也许是第一次和鼬睡得比较近,鬼鲛发现鼬入睡得很快,但睫毛的颤抖又昭示着鼬无法进入深度睡眠。
            心里有个梗,鬼鲛一直在揣测着当鼬看见他掐着一个无辜的人的脖子只为抢钱的时候他那表面波澜不惊下究竟在想些什么。过分的乱想让鬼鲛有些心烦意乱,驱赶了睡意。
            上弦月懒懒淡淡的月光透过浅浅的云层落下,随着夜的加深,露水也重起来。鬼鲛睁着眼,盯着朦胧的半月,忽然身边浅睡的人儿颤抖起来,鬼鲛向鼬的脸看去,纱布下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惨白,眉头紧锁仿佛被梦境困扰的样子,十分痛苦。
            鬼鲛不知道鼬梦到了什么,但意识到梦境的惨状想把鼬叫醒,后来他还是阻止了自己的行为。
            第二天天气很清爽,没有猛烈的太阳,一切都显得柔和。鬼鲛几乎是一夜没睡,破天荒地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搅了好梦。啃了几口留着的干粮和馅饼,鬼鲛和鼬就朝着基地分部出发了。组织的规定是带外来人员进入任何一个基地都要蒙上该人的眼睛。鬼鲛铭记着这条规矩,却不想蒙上鼬的眼睛。鼬的眼睛那么好看。鬼鲛想。虽然这不是什么理由。
            基地在隐蔽的位子,鼬跟在鬼鲛后面东绕西转的也没怎么记住路。鬼鲛敲开漆黑的门,一个小孩模样的人开了门。他看见鬼鲛穿着的黑底红云大氅,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鼬跟着走进去的时候,那个小孩递来狐疑的眼神,鬼鲛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于是小孩作罢后关上了大门。
            “这里是谁在负责?”鬼鲛问孩子。
            孩子没有回答,用眼神示意鬼鲛转头。
            一个和鬼鲛穿着相同袍子的赤发男人走了出来。说是男人,不如说是少年更加恰当,白皙如雪的皮肤,一双浸着月光的翠眸,怎么看都有些娇嫩欲滴的味道。
            “蝎?怎么是你……”
            那个被称作蝎的男人淡淡地看了一眼跟在鬼鲛身后的鼬:“和迪达拉吵架了。受不了和那个臭小子待在一起。”
            其实说实话,鬼鲛到现在也不知道蝎和迪达拉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蝎和迪达拉经常吵架,一吵起来就弄得鸡飞蛋打,话题还局限得可以,永远是什么“永恒”“瞬间”哪个比较艺术,鬼鲛这种粗线条怎么也弄不明白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但每次迪达拉出任务或者和别人闹别扭,蝎都会挺身而出护着迪达拉,别看蝎一副柔弱娇嫩的样子,绝对是个惹不得的主,擅长使用暗器和毒,都是玩阴的,防不胜防,所以除了迪达拉外没人敢惹蝎。
            “你后面那个,是谁。”蝎问。
            “宇智波鼬。”鬼鲛回答。
            蝎又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了脸色苍白还缠着纱布的鼬:“他就是宇智波鼬……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帮我联系角都,然后准备现金。”鬼鲛简短地表达了自己的目的。
            蝎有些玩味地看了看鬼鲛然后带着他们往里屋走去:“钱马上准备好。角都现在正暴跳如雷,确定要联系他吗。”
            “要。”
            接通视频的时候,屏幕上出现的先是迪达拉金色的脑袋。
            “大叔!蝎大叔我想死你了,嗯!”
            蝎一脸黑线,明显是气还没有消:“臭小子让开,把角都叫过来,鬼鲛带着宇智波鼬要联系他。”
            角都显然就在迪达拉身边,于是迪达拉被一把挤开。鬼鲛简单地和角都描述了一下鼬的情况之后,顺便问起了飞段。
            “角都,逮到飞段没?”
            角都忽然炸毛了。
            当天蹲点了很久,角都等到迪达拉来支援以后才把飞段连人带车地扣下,带到了另一个分部。角都把飞段扣绑在一个立柱上,然后开始问话。诸如你干吗老横插一杠,你的目的是什么,问了半天飞段都撅着嘴一言不发。角都的忍耐在接近极限,他最后忍着怒气问飞段:“你干吗老和我作对!不怕我杀了你吗?”
            问完竟然看到飞段一脸邪笑地看着自己。角都快抓狂了,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正在角都将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飞段忽然冷不防地问:“你是同性恋吗?”
            “噗!!……”一边正在喝水的迪达拉一口水喷了出来。
            飞段继续得意地带着邪笑说:“我耳朵上有窃听器和无线电发送器,角都,你过来把它摘掉。”
            角都忍着火凑了上去,正要捋开飞段耳际的银发,飞段忽然一转脸把他吻住。
            “!!……”迪达拉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就这样?”鬼鲛有点石化。
            “就这样。”角都愤恨地说。
            “然后呢?”鬼鲛问。
            角都长出一口气:“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那小子已经跑了。”
            “不过法拉利还在哦,嗯。”迪达拉在一旁补充道。
            角都愤怒地甩袖而去,摔上门后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迪达拉开玩笑地说:“角都啊,看你这副脸色,不会是你的初吻吧,嗯?”
            角都恶狠狠地瞪了迪达拉一眼:“臭小子,我吻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要多!”
            迪达拉佯装惊讶:“啊原来角都这么滥情么,真是可怜了飞段了,嗯。”
            欠扁啊……角都心里怨念。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眯着眼看着迪达拉,意味深长地说:“看你这小子,该不是还没被蝎动过吧……”
            定下交头地点和时间后,向蝎道了别鬼鲛就带着鼬走了。


            13楼2012-08-29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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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温柔的光线,鼬埋下头来,嘴唇吻住鬼鲛的伤口。
              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早上鬼鲛醒来的时候发现鼬睡在了自己的左边。奇怪昨晚他明明是在右边的不是么…鬼鲛揉了揉太阳穴,一皱眉脸上的伤口有裂开的疼痛。
              接下来就顺利到了与角都接头的地点。
              角都眯着眼一脸深邃地看着鬼鲛身后的鼬,眼神让鬼鲛警惕起来:“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角都淡淡地说道,“以后我们只能一起行动了。”
              “什么意思?”
              迪达拉接过话头:“准备了好多车啊,每次角都一开车锁车子就爆炸了,他还怀疑是我安装的炸弹,不过真的是很艺术啊,嗯。”
              “什么?”鬼鲛有点云里雾里。
              “就是没车可以用了,不知道是黑道哪路的人下的手。”角都皱着眉一脸不爽。
              “这还不清楚么?”迪达拉邪笑,“要是真想要了我们的命,不应该把炸弹设置成启动车子的瞬间爆炸么,这样我们就死定了,但设置成开车锁的时候爆炸,意图就是想玩我们嘛。不不不,应该是想玩你,嗯。”迪达拉阴阳怪气地加重了“你”字。
              角都满脸黑线:“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还不懂么,这肯定是飞段送你的礼物了啦!”
              “这么说,所有的车都报废了?”鬼鲛问。
              “是的。”角都点头。
              “不对哦,还有一辆飞段的法拉利跑车,不过坐不下那么多人诶,嗯。”迪达拉插嘴。
              角都有种想给他一记爆栗的冲动。
              “飞段把我的手机掉包了,”鬼鲛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把它摁开机后递给角都,“交给你了。”
              角都满面狐疑地看着手中的手机,开机没多久后手机铃就响了,角都按下扩音键。
              “哈喽,角都好久不见啊,是不是很惊讶哈哈。”明显是飞段欠扁的声音。
              鬼鲛觉得很奇怪,手机明明掉包的是自己的,为什么飞段一开口叫的竟然是角都呢。难道那家伙一直在某个地方监视着角都吗……
              “混蛋!”角都忍不住冲手机吼道。
              “好凶哦角都,我还以为你会很想我。”继续传出来飞段戏谑的声音,“我留下的礼物你收好没啊?”
              “礼物?”
              “就是我的法拉利啊,”飞段说得仿佛一脸轻松的样子,“笨角都,你以为是我没本事开走吗?”
              角都捏紧了拳头:“你这个混蛋……”
              “有没有收好啊?”飞段又催促着问了一遍。
              “有有有啊!”见角都没回答,迪达拉坏笑着帮他回道。角都狠狠回头瞪了一眼迪达拉。
              “那么,就当作定情信物吧!”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让大家都瞬间沉默了。
              “臭小子…”角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角都强忍着怒火还是忍不住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回过头,迪达拉正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笑趴在地上了。
              [TBC.]


              25楼2012-09-09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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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9271703 不知道怎么回事亲爱的你的楼竟然被抽了OO
                不过某看到你留的了XDDD~~~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 鬼鼬真的很有爱的XDD 好高兴~~数字酱也喜欢鬼鼬~


                30楼2012-09-12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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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吗TUT 【捂脸… 现在终于进入鬼鼬感情正题了XDDDD
                  ======================================================
                  有角都在,就说明钱不能乱花了。于是角都非常严格地控制了鼬的甜食数量,但鼬没有表示抱怨。限购令下达的第二天鬼鲛又习惯性地去帮鼬带了一袋甜食回来。
                  鼬说:“我不吃。”
                  “为什么?”
                  “让你长记性。”鼬淡淡地说道,“别让角都找你麻烦。”
                  经鼬这么提醒后,鬼鲛才记起角都的关于缩减开支的命令:“你那么喜欢甜食,离开甜食不会难受吗。”
                  “那不重要。”鼬本来还想加一句“重要的是你没事”,不过话到嘴边又不想说出来了。没想到鬼鲛却顺着鼬的话问:“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
                  鼬没有理他。

                  晚上鬼鲛还是和鼬一个房间,鬼鲛像以前那样靠在墙壁边上睡觉。鼬洗完澡后,这一次却走到鬼鲛身边把他推醒。虽说是推,但鼬并没有怎么用力。鬼鲛动了动身子,抬头看着鼬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样子。
                  鼬对鬼鲛说:“我害怕梦到那些事。”
                  鬼鲛这次没有揣摩鼬说这句话的意图,只是摊开一条手臂,把鼬拉到自己身边靠着自己睡。鼬没有多说什么,就挤着鬼鲛的身子睡,把头轻轻靠在鬼鲛厚实的肩膀上。
                  鼬很满足。他感受着脸颊一侧传来的鬼鲛的温度,慢慢渗到心里。鼬觉得,只要鬼鲛在身边,所有的什么都可以变得微不足道了。于是在鬼鲛问起鼬:“有没有想过,想去恢复记忆?”的时候,鼬很果断地做出了回答:“不想。”
                  只是冥冥地感觉到,如果恢复了记忆,可能就不能够像现在一样,一直待在鬼鲛身边了。

                  这几天角都又非常生气,迪达拉每天都会在角都耳根子旁边催促角都赶紧先办了飞段的事,理由是“省得耽误人家”,角都开始怀疑迪达拉是不是受了飞段的贿赂,在查清迪达拉所有个人财产发现没有多余部分后,角都才放过迪达拉。虽然迪达拉那么撺掇着,角都暂时先把飞段这事搁着不说,因为每次想起来都会搅得他心神不宁,就像丢了很多很多钱一样。但最近有个叫纲手的赌场名声很不好的目标在角都眼皮子底下出现了,虽然是个女人,在黑道上名声响亮的角都本不想过多追究的,无奈这个女人赌运太差,欠了角都的债务数量,让角都想放过她钱库也不会放过她。
                  于是角都决定在回基地的路上,先去找纲手讨债,要是讨债不成,就算是把她卖到花街去也要把成本弄回来。下了这样的狠心后,角都小心翼翼地准备了计划。
                  虽然再怎么小心再怎么周密,但不知角都是被飞段的表白冲昏了头脑还是对那个强吻耿耿于怀,角都竟然忽略掉了一点最直观的问题,那就是飞段每次都会准确地掌握到角都的行动然后来搅乱角都的所有计划。
                  于是这次计划,很成功地又被飞段搅浑了。
                  飞段搅了局之后不会留下来收拾,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原本只是成本讨不回来走了就好,没想到这次纲手却布下陷阱等着角都来跳。
                  就这样,角都迪达拉鬼鲛和鼬四个人就这么被围困在了纲手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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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段这个混账!!”角都恨得牙痒痒。
                    此刻迪达拉没心思和角都耍嘴皮,因为他精心安置的炸弹艺术由于引爆之后会把自己人全部炸死而成了哑炮,使迪达拉倍感郁闷。
                    “骂他有什么用,上呗!”迪达拉自认倒霉,没有了炸弹武器,迪达拉的身手只能算是一般,对方人多势众,很快就被压了回来。
                    “笨蛋……”角都骂道,然后转头对鬼鲛说,“我们分两路,你和鼬从左边突出去,在老地方汇合。”
                    “知道了。”鬼鲛那么回答着,不由分说地拉住鼬的手,往左路突出去。一会儿就和角都迪达拉有了一定距离,那边动静很大,鬼鲛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应该是保护鼬,而不是逃出去,于是紧紧拽着鼬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但纲手那边很快派了更多的人手来支援左边。
                    “麻烦的女人。”鬼鲛暗想。他一直没听到鼬有什么动静,往回看时,看到鼬的嘴型“小心”,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口就狠狠地中了一击,鬼鲛被踢出几米外,手脱离了鼬。口腔里泛着血腥味,鬼鲛就那么看着鼬脱离了自己的手,慢慢在视线中被拉远,他忽然好担心那么柔弱的鼬被留给敌人之后会怎么办。
                    不过鬼鲛的顾虑马上被打消了,因为事实上,所有人的目标都只是鬼鲛而已。鬼鲛不怕决斗,于是重新站起来后就摆开架势要和对方决生死,没想到这时却传来鼬冷静的、并不响却能够刺穿一切的声音:“住手。”
                    鬼鲛看向鼬,他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纲手的手下说的。
                    “小子你让开,要是伤到你可是你自找的!”为首的人用长刀指着鼬说,刀锋上泛着惨白的光。
                    鼬继续:“你们,最好不要与宇智波家族作对。”
                    为首的人听到“宇智波”三个字后明显地顿了一下:“你小子是什么人!”
                    “宇智波鼬。”眼眸中的虹膜开始泛成朱红色,浅浅地勾出三道转动的勾玉。对方又是明显地一愣,放下了手中的刀。这是宇智波一族最明显的特征,与常人长得不同的眼睛。这是传说被诅咒的眼睛。
                    “既然我站在这里,我就一定安排好了宇智波家的保镖在附近潜伏,只要我命令一下,你们觉得自己可以活着离开吗。”
                    那些人交头接耳地嘀咕了一番,为首的人怏怏地喊道:“撤退!”于是大群人马瞬间有次序地散开了。没过多久就没了人影。
                    角都那边的打斗声也停止了。鬼鲛怔怔地看着鼬。因为鼬背对着鬼鲛,所以鬼鲛并没有看到鼬眼睛的变化。鼬转过身漆黑的眸子正好对上鬼鲛的目光。
                    “看什么。第一次见面吗。”鼬问他。
                    “他们要是不信你的鬼话怎么办。”
                    “他们不会不信的。”
                    “他们本来就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要是他们刚才没信,会把你牵连在内的。”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来就是站在一边的。”
                    “……”鬼鲛没再说什么,一开始有些怒气的,但听到这句话后却立刻消了气,心里却滋生出一种更复杂的滋味,以鬼鲛的觉察力他是不会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的。于是在听到鼬说的“我再也不想让我们逃出去的代价都是你的受伤了”后,鬼鲛彻底脑子一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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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鲛在听到鼬的要求之后快要喷血而亡了。
                      虽然面上表情变化不是很大,但绝对心脏漏拍了。在他还没有镇定回来之前,鼬又说道:“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不……不需要了……”鬼鲛彻底无措中。虽然无措,可是鬼鲛莫名地不想拒绝。

                      在浴缸里放了半缸子热水后,鬼鲛把手指伸到水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有些偏热了,于是他就加了点冷水。再试试水温,又偏冷了。鬼鲛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只好再加点热水。这下子缸子被灌得又太满了。折腾了很久鬼鲛终于满意了,转念一想又怕自己的皮肤和鼬的感热系统不一样,于是他赶紧把鼬叫来。“鼬桑,试试水温……”
                      鼬碰了碰水面:“可以了。”
                      “那……你先……自己脱掉衣服吗……”自从鼬提出这个要求后,鬼鲛讲话一直吞吞吐吐的。鼬把这些看在眼里,不作声色。
                      “我累了。”鼬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
                      “……”鬼鲛知道怎么办了,但他的脸还是抑制不住地烧起来,映成奇怪的肤色。
                      暖暖的水汽在上空萦绕,浴室里朦朦胧胧的。鬼鲛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似乎用忐忑最为恰当了。鬼鲛站在鼬的背后,鼬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袍,鬼鲛把手环到他的胸前解开睡袍的带子,感觉到了鼬胸前转来的浅浅的温度。鬼鲛刻意把动作放轻,小心地拉开袍子然后从鼬的手臂处褪出袖子。鼬的皮肤,意料之中的白皙,只是看起来过于柔弱了一些。
                      手指触碰到鼬皮肤的那一刻,就像是触电一样。鬼鲛浑身一激灵,有些局促起来。直到鬼鲛把鼬的睡袍拿到一边的凳子上,鼬的后背才全部展露在鬼鲛眼前。啧啧,鬼鲛不禁感叹道,这是怎样一副娇美的身子。目光不敢过多地游移,鬼鲛横抱起鼬,他故作镇静地往前看,把鼬轻轻抱入水中。有水溢出来溅到鬼鲛身上。
                      鬼鲛轻轻在鼬的手臂上打着肥皂,他看到鼬修长的手指,还有上面紫黑色的指甲油,鬼鲛还是有些不大自然,肥皂一滑就掉进了浴缸里,水花又溅了鬼鲛一脸。鼬勾了勾嘴角,伸过没有打过肥皂的右手来摸了摸鬼鲛的脸,把水擦去。“你的脸一点都不滑。”鼬说。
                      “……喜欢滑的就摸你自己好了。”
                      “嗯,不会。”鼬摇了摇头,“我喜欢你的皮肤。有我很喜欢的温度。”
                      鬼鲛脸一红更加局促,只好捏住鼬的右手放进水里:“要我洗就别乱动……”
                      “嗯,不乱动。”鼬轻声应着,视线没有离开过鬼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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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鬼鲛觉得自己脸上越发烫了。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从水里捞起肥皂。他把鼬扶坐起来,给他擦好背,用莲蓬头把肥皂水冲到浴缸外,然后扶着鼬让他靠在浴缸上,准备给他洗头。去迪达拉房间里借来了洗发水后,鬼鲛打开浴室的门,正准备叫鼬,却发现他闭着眼把头外在一边,长长的睫毛沾着热气,雾气里有鼬轻微而均匀的呼吸,一副恬静的样子。
                        原来是睡着了。鬼鲛无奈地笑笑,真的累到他了吧。
                        “你还真信任我呢,鼬桑。”鬼鲛把香波轻柔地抹在鼬的头发上,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鬼鲛还是会怕不小心用重了力会把他弄疼。轻轻揉着鼬的头发,加了几次香波,泡沫开始泛出来,鬼鲛小心地不让泡沫流到鼬的眼睛里。揉着揉着,有细小的泡沫飞到半空,随着热气升腾起来。
                        鬼鲛看着鼬仿佛在恬静笑着的白皙的脸,不自禁地勾起嘴角。为什么觉得那么甜蜜。

                        “啊啊我真的是太高兴了,你们能卖我这个面子。”飞段高兴地搓着手,看着面前一大桌美食,动了动手示意鬼鲛和鼬可以随意。
                        鼬一言不发地就开始动起了筷子。鬼鲛看了看餐桌,唯独没有见到鱼,他侧着头看着飞段笑嘻嘻的脸,忽然觉得这个家伙倒也挺可爱的。
                        “当然了,请你们来吃饭肯定有目的啊。那么我就来简单说说我的目的吧。”飞段笑得一脸灿烂,“你们应该知道角都这个人是个死脑筋吧,虽然我总和他对着干,但我不算是敌人吧?对吧?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角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不需要理由的吧……你们是角都现在最亲近的人了,所以,要在他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哦!这样说不定他对我的印象能够好一点……”飞段自言自语地纠结起来,然后两眼放光地看着两人,“你们能够理解吗?”
                        鬼鲛不知道怎么回答,被鼬抢先着说道:“能理解。”
                        飞段一听就高兴地眉开眼笑地抓住鼬的胳膊:“真的吗真的吗?你也能够理解是不是?才不是我只喜欢男人,只是先喜欢的角都然后他恰好是男人而已。”
                        鼬难得地对飞段眯起了眼睛:“嗯,是啊。”
                        鬼鲛有点不能理解鼬的表情,他从没有见过鼬露出这个表情过。这……算是微笑吗?
                        飞段一高兴,就搂住了鼬的脖子,边摇着鼬的脑袋边没心没肺地开心道:“我就要把角都勾到手了!”
                        鬼鲛看见飞段毫无分寸的动作,下意识地抓住飞段的手臂,用左手抹掉了飞段搂着鼬的胳膊,鬼鲛有些担心地摸了摸鼬的后脑勺,问了句:“疼吗?”
                        鼬抬头:“不疼。”
                        然后鬼鲛正想气势汹汹地转向飞段准备发作,却被飞段冷不丁抓住左手。飞段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哟,鬼鲛,你和鼬的情侣戒指怎么都戴到无名指上啊?难道是打算订婚了吗?怎么那么羡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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