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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
秦宋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然后把她推开了一些,他看着她,眼睛里有亮亮闪闪的神色:“我昨晚睡前跟你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他认真的说:“我不掩饰不代表我不郑重——我们在一起试试看好不好?”
韩婷婷傻眼,她这一天设想过太多种可能与相对的回应,但是其中没有一种是他如此直截了当的表白。
在她的世界里,一切与情感有关的色彩都是含蓄而矜持的,从未有人像秦宋这样,将情之一字如此坦率的对她讲明。
她不习惯,又暗暗觉得有些新奇。
“秦宋,”她犹犹疑疑半晌,“你忘记了,我们结婚之前约定过的……”当时他还很冷的对她笑,说以他的品味,她绝对不用担心。为什么现在还不到半年,她就已经很需要担心了呢……
秦宋对此根本不屑一顾:“我在问你答应不答应,你扯那些陈年往事干什么。”
韩婷婷摇头,“我……不想。”
秦宋气结:“那你早上为什么抱我?!”
“哪有啊……”韩婷婷急忙否认,又忽然想起:“哦——我睡糊涂了以为还在家里,把你当成噗噗了……”
秦宋眼前一黑,暗自把牙根都咬碎,小土馒头……算你狠!
“那算了!”他憋着一大口闷气,冷冷的说,“其实我也无所谓,试试看而已。”



20楼2012-08-2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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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州华胥引
    尽管听说执夙在包扎伤口方面素质过硬,也只能对她的主动帮忙婉言相拒,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将信将疑,可考虑到我们这种一身秘术的人哪个不是一身秘密的人,还是退出房间容我自行处理。幸好临走时君师父放在我身上那种治伤的膏糊还剩一小瓶,在雨地里泡过一回也只是有点点进水。草草处理完肩上的抓伤,换上干爽衣物,慕言的敲门声已经响起,仍是那种不长不短不紧不慢的调子,三下。
    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慕言一身黑衣,领口衣袖处滚银线刺绣,手中端了碗驱寒的姜汤。我等着他来,沐浴的时候想过他会过来干什么,想了半天,后来觉得,他来干什么都不重要,一切只是和他相处,多处一刻是一刻,哪怕他只是来灌我姜汤的。结果他果然是过来灌我姜汤的。第一反应是我真傻啊,刚才为什么不假设他是过来和我表白的呢。
    咕咚咕咚喝完姜汤,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坐在床边怔怔看我舔掉最后一滴汤汁,半晌,道:“我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随父亲出征。”这是个绝好的睡前故事开头,我将空碗放到床前的小几上,把被子拉上来一点,靠在床头听他讲这个故事。“那时年少气盛,中了敌人的诱兵之计,被困在茫茫深山里。也是个雨夜,手下的一百精兵全部折损,尸体遍布在山道上,他们好不容易保下我,将我藏在一个山洞里。我在洞里听到不远的地方响起猛兽争食的怒吼,我知道它们争抢的全是我部下的尸骸。那时,我身上也中了箭,就算一声不吭藏在洞里,血腥味也早晚引来这些野兽成为他们腹中一顿美餐。可若是点燃驱兽的篝火,又势必引来追捕我的敌人。两条路都是死路。”
    他微微撑着额头,似在思索,认真模样和我一向所见大不相同。
    看来他不常和妹妹讲故事,睡前故事哪有这样跌宕起伏的,我握住他的衣袖催促:“那后来呢?”
    他抬眼看我,映着烛光,眸子深海似的黑:“我长到这么大,遇到的最难缠的境况不过如此,可那时,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我点点头:“嗯,你很勇敢的,可,可后来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答非所问地拎起一只茶杯,放在手中把玩:“本来以为,连这样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可怕的感觉,大约这一生也不会再有什么害怕之感。包括那时让秦紫烟刺中。”看到我惊诧模样,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仍漫不经心把玩那只粗瓷的茶杯:“我算得分毫不差,用那样的姿势,她会刺中我什么地方,我会受多重的伤,需要休养多久,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亲弟弟让他趁机反我作乱。虽然知道她的刀子稍微偏一分,我就没命了,可直到刀子在意料之中刺下去,顺着看不见的刀锋调整身形承受时,也没有感到任何诸如恐惧害怕之类的情绪。”他抬头看着我:“我从不相信那一分的偏差会在我掌握之中失控。”
    可我已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想到秦紫烟,想到他,最后能出口的句子只有四个字:“可,万一呢?”他的那些周密算计,他和秦紫烟是真是假,好像本能地都可以不去在意,唯一担心的还是,万一呢?万一他那时被秦紫烟一刀刺死,死在我的面前,我找了他一生,看到他鲜血淋淋躺在我身边,却不知道他是谁。我吁了一口气,幸好老天爷没有让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
    茶杯扣在桌上,烛火晃了晃,他低低重复那两个字,万一,良久,轻笑了一声:“不会有什么万一。就像解数术题,有一万个步骤,每个步骤都精确无误,就是一万之一万,结果也不可能产生什么万分之一的失误……”
    我打断他的话:“可世间的事,又不是每道都是数术题,人有情绪,会害怕,就一定会有万一。”
    他手指撑着额头:“那你告诉我,阿拂,为什么人会害怕呢?”
    这种问题完全不需要思考:“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啊。”
    他含笑看着我:“那你是说我今夜这样害怕,是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我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这里,脑袋没反应过来,半晌,愣愣地:“你说你从来不会害怕的……”
    他极轻地摇了摇头,握住我的手:“今天晚上,我很害怕。”我觉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微微挣开来,可他还在继续说:“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客栈里。进入到那条密道,发现里面全是瘴气,而我找不到你。我怕得发抖,人为什么会害怕呢,你说得对,阿拂,是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你这么笨,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呢?”
    


    21楼2012-08-22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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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呆地抓住被子,觉得一定是在做梦,可自从死掉之后,明明再也没做过梦的。闭上眼睛,很久不敢睁开。四围静寂,只听到窗外雨声渐微。不是经常听说这样的故事吗,谁谁自以为天上掉馅饼遭遇到什么好事,满心欢喜,谁知鸡啼之时才发现不过黄粱一梦,沮丧万分。手在发抖,这样好听的话,这样好的事情,一定只能在梦中才会发生,假如我当真的话,梦醒时还怎么能有勇气和慕言大方说分手呢。可还是希望它是真的。我想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
      窗棂啪地响了一声,我惊得跳起来,毫无心理准备地睁开眼,看到一只浑身湿透的麻雀闯进来,胡乱在地上扑腾。紧张地将眼风一点一点扫到床前,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鞋,再一点一点移上来,慕言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我在等你的回答,你闭上眼睛装睡是什么意思?”
      竟是真的。
      我咬着舌头结结巴巴的问:“什、什么回答?”
      他将我的手从被子上掰开,握在手里,脸上是一贯神情,微微含着笑,看进我的眼睛:“我喜欢你,阿拂,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脑袋一下子空白,听到自己的声音镇定响起:“你说的喜欢,是像喜欢你妹妹那样的喜欢吗?如果是那样的喜欢,我也像喜欢哥哥一样地喜欢你。”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将我拽出被子来一点,微微低了头,这样就能够目光相对了。他看着我,难得严肃的,一字一顿的:“你想我对你抱有什么样的感情?阿拂,我从前说过,嫁给我会有很多好处。我承诺给你听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我一生只会娶你一人,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看见白梅的冷香渐盛,织成一幅白色的纱幔,在这冰冷雨夜里渐渐升起,朦胧整个斗室。其实都是幻觉。但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我初次见到他,就像看到二月岭上,漫山遍野的白梅绽放。他嘴角挂着那样的笑容,安安静静看着我。冷风从被麻雀撞开的窗棂处灌进来,窗外的紫薇花树摇曳满树花枝,紫色的花瓣在夜色里发出幽暗的光。上天能让我们再次相遇,已经是最大的福祉,我在心底幻想过他会喜欢我,但从来没有觉得这会是真的,从来也没有。他问我愿不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可我,可我连个人都算不上。
      这样的我很想抱住他,却不敢。
      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本无可能,只是我太执着。这是我在世间最喜欢的人,我在心底小心翼翼珍藏着他,想要保护他,从来不希望伤害他。点头是最容易的事,可倘若有一天,让他明白眼前这姑娘是个死人,他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就像过了一辈子,我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指,颤抖地放到鼻端。他的神色有些莫名,我却不敢看他接下来会有的表情,良久,忍着心中的酸楚颤声道:“感觉到了……吗?慕言,我没有呼吸。”鼻尖的手指顿了一下。而说出那句话,好像一切都能坦诚地说出来:“你是不是惊讶很多时候我都不怕疼。”我咬住嘴唇,费力压下就要破喉而出的哽咽:“因为我根本感觉不到疼,也闻不到所谓馥郁花香,也尝不到酒楼里被人称赞的那些珍馐美味。我表现得好像很喜欢吃翡翠水晶虾仁饺,其实吃起来如同嚼蜡,只是从前,从前喜欢吃罢了。”抬头用双手蒙住眼睛,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一切都完了。牢牢靠着床帏,就像一望无垠的大海里靠住唯一的一根浮木:“你说你想娶我,我愿意得不得了,可这样的我,你敢娶么?”
      许久,他冰凉手指停顿在我耳廓处,贴着银箔的面具缓缓攀上额头。我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等待他将掩着我眉目的银箔揭下。面具揭下之时,却不敢睁开眼睛。他一定看到我死气沉沉的苍白容颜,一定看到我额头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这个难看的,游离于生者死者边缘的姑娘,他会怎么想我?
      


      22楼2012-08-22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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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讲一只木偶爱上了自己的主人,因缘巧合之下被秘术师施术变成人类女子的模样,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可秘术终有失效的一日,魔法消失后主人被木偶的原型吓得昏死过去,而这只残存着意识的木偶,在昏倒的主人身边,用一把锋利的刀子肢解了自己。此时的我就像那只肢解掉自己的木偶,她的主人看到她感到害怕,却不知她比他更害怕一万倍。
        半晌,抚上眉间的手缓慢绕过额头,行至左耳,正是那道疤痕生长的地方。我最不想他注意到的地方。可他的手堪堪停在那里,阻挡了我最后一点破釜沉舟的勇气,说不出“你我缘尽于此今生再不相见”之类在君玮小说里常见的狠话。良久,鬓发被拂开。窗棂的噼啪声中,他轻声道:“阿拂,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紧张地握住衣袖,一边觉得不能拒绝他这个提议,一边又害怕睁开眼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终究情感战胜理智,惶然睁眼,晃眼过去,慕言脸上的神色前所未见,却并不像是什么厌恶恐惧,更像是面临一场没有把握的战争,肃然得近乎严谨。
        我呆呆望着他。
        他微皱的眉舒展开,将我拉得更近一些:“这些事情,你能自己告诉我,我很高兴。”
        我抬起左手捂住额上的疤痕:“你,你不害怕?”
        他摇摇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为什么要害怕?”
        怎么可能不害怕,有时午夜梦回,想到活死人一样的自己,常常忍不住感觉恐怖,连我自己都如此,他竟然就这样平静地接受。
        对面铜镜里映出小姑娘捂住额头的滑稽模样,我将身体往阴影处藏了藏,苦涩道:“我同真正活着的人完全不一样,而且,你看到了,我是个丑八怪。”
        他将我从阴影里拉出来,果然认真地打量我,目光所过之处,像被火焰灼烧之后又浸入寒潭冷冻。我在冰火两重天里将头扭向一边,他侧过身子,拿下我捂住额头的胳膊握在手中:“为什么觉得自己是个丑八怪,若是连名动天下的……”说到此处,低头轻笑了一声,似在自言自语:“我原本想过会是……却没想到果真如此。”抬头时右手抚上额头处丑陋的疤痕:“若那时我能预知我们此时……”却终归没有将这些话讲出来。我不知他想要说什么,只隐约地明白,那是我不能也不需要去了解的东西。他的手停在我脸颊上:“开心一点,这道小小的伤疤无损你的美貌,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看的姑娘。”拇指扫过眼下泪渍,认真地看着我:“那些事有我在,你只需要在我找到办法之前努力活着就好了,告诉我,你能办到么?”除了点头,都不能做出多余的动作。如果这是个梦,那最好一辈子不要醒来。
        就在我一个劲儿点头的时候,一只勾云纹的玉佩被系在颈上。羊脂白玉在胸前发出莹润饱满的光,他端详我胸前的杰作,嘴角勾起好看的笑:“这是聘礼,我给了你我母亲留给我的最重要的东西,你要给我什么?”
        我不知道该给他什么,找遍全身,将所有东西全部翻出来,有还剩的半瓶治伤膏药,有从他那里要来的那只玉雕小老虎,有背地里偷偷画的他的半幅小像,还有那只专门买给他却一直没能送出去的透雕白玉簪。
        他好奇地看着我:“这是……”
        我将这些东西往他面前推一点:“你,你随便选。”我没有钱,买不起什么贵重的好东西,只希望拿得出来的这些小玩意里,哪怕有一样是他会喜欢的。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捡起那只白玉簪:“你画那副画,就是为买这支簪子给我?”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有点尴尬地和他解释:“听说这个玉是古玉来着,做出来的簪子有两百年的历史了,雕工也好,说是一个什么什么名匠做的,老板一定要三百金铢……”话还没说完,看到烛火微暗,他倾身而来,毫无征兆地吻住我嘴唇。能感到颊边温热的吐息。我呆呆看着他,不知道像这样的时刻所有女孩子都会闭上眼睛。近在咫尺的这个人,他有长长的睫毛,眼角暗含笑意。我这么没用,连接吻也不会,他却耐心周旋,诱导着我微微张开嘴唇,容他温柔地吮吸舔噬。想到这一路的峰回路转,眼角一酸,眼泪又忍不住下掉。
        他抵着我的额头,伸手抹干不断涌出的眼泪,轻声地笑:“爱哭鬼。”
        我跪在他身前,搂住他的脖子抽泣着辩驳:“我才不是爱哭鬼。”
        他的手揉乱我头发:“哦?又有什么大道理,说来听听?”
        我离开他一点:“好吧,我是爱哭鬼。可是,爱哭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我觉得泪水是世间最不需要强忍的东西,有时候我也想忍住,让别人觉得我很坚强,但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不会忍,因为后来我明白坚强只是一种内心,爱哭不是不坚强,哭过之后还能站起来,能清醒地明白该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事,我要做的是这样的人。你想,要是连哭都不能哭,我的那些恐惧和担忧要用什么来证明呢,我还活着这件事,又该怎么来证明呢。”
        烛火映出慕言深海似的眸色,似有星光落入,而窗外风雨无声。
        良久,他将我揽入怀中:“阿拂,以后可以尽情地哭给我听。”
        我趴在他的肩头,像步入一个巨大幻梦,那是我心之向往,是我的华胥之境。他漆黑的发丝拂过我脸颊,有一棵小树从心底长起来,开出一树闪闪发光的花,相拥的阴影投上素色床幔,盈满我眼帘。
        


        23楼2012-08-22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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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肝》
          第二天她热度稍退,郑翩然带来的人也返回联系上了外面的救援,不久直升飞机的轰鸣越来越近,辛甘由他背着趴在他背上,一丝力气也没有。
          她喃喃的在他耳边说着话,那样微弱的声音,郑翩然却在渐近的轰鸣声中听的清清楚楚。
          “既然我放不下你,你放下我好不好?就像郑安桐说的,你值得最好的女孩子,不要陪我下地狱……翩然,你愿不愿意放开我?”
          直升飞机颠簸不已,辛甘倦倦的,被他抱在怀里。直到终于降落,所有人都沉默的撤离,只留他与她在闷热的机舱内,她再无力说话,昏昏欲睡,他忽然收紧了手臂。
          “一起下地狱……有什么不好呢?”他慢慢的,“有你在,我并不介意是哪里。”
          辛甘闭上眼睛,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伸手温柔的拭去,用外套裹了她,横抱着跳下地面。
          


          24楼2012-08-22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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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十七岁,《泰坦尼克号》上演,Jack对Rose说,You jump,I jump。
            宁信问我:我跳你也会跳么?
            我说,不。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
            而这一刻,当我随着你飞身而下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个答案,只是因为那个人不对。
            原来,“You jump,I jump”,最好的翻译是“生死相随”。
            姜生,我爱你。
            已经到,生死相随。
            海风在我的耳边呼啸。这一刻,我多么想抱住你,让你不要有恐惧。
            我知道,爱,我不是你最爱的人;死,我都不是那个你希望陪你死的人。
            姜生,坠海的这一刻,让我给你说说这些情话好吗——
            那个男人啊,他用十七年让你爱上,那我就陪你用七十年忘记。
            ……
            那时,我们都老了。
            一切纷扰都已不再重要。
            我九十九岁,你九十一岁。
            我已经老年痴呆,而你早已头发花白。
            你可以很骄傲地对小外孙说,瞧,你外公那个傻老头追了我一辈子,可外婆的心里啊,一直都一个人啊!
            我不会计较,老太婆。
            因为那个陪在你身边一辈子的人,是我。
            可我会吃醋的,老太婆。
            虽然已垂垂老矣,分不清眼前的你是我妈还是我婶。
            我就和小外孙一起,随地小便,让你着急让你气。
            或者我就让小外孙,推着轮椅上的我,找隔壁那个九十三岁还对你不死心的凉老头决斗。
            如果他的老太婆帮他来揍我。
            老太婆,你也要来帮我啊。
            ……
            如果上天能让我们不死去,那么这些小情话,我都要告诉你。
            


            25楼2012-08-22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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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本佳人
              这一战的每一步都完全在他掌握之中,可他却瞒了她这么久!
              慕容岩被她推的跌在地上,牵动了胸前伤口,他面色比方才更白,眼神却极亮。
              “是啊,”他对此供认不讳,“我早就算准。”
              他竟还面带得意,纪南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你想要完成的事,不管是打赢西里,还是救你大哥回去,凡是让你为难、让你难以两全的事情,我都替你完成。你只要做你自己。”他一字一句,面带欢喜,语气温柔,眼里只有笑意与她,“纪南,我轻易不对人承诺,但一经说出,从不悔改。”
              他扶着石壁,费力的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注视着她。纪南眼神复杂,他伸手捧住了她脸颊,“傻姑娘,”他苍白而坚定的笑着,“有我慕容岩在,你只要做你自己。”
              我心有天下,何妨纵你一生无忧无牵挂?
              纪南缓缓摇头。
              “你……不必做那么多,”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变得轻而快:“不必做那么多……你早已是我心中独一无二。”
              


              26楼2012-08-22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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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第二代
                我不忿的试图攻击顾阳,“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确定要我现在松手?”他冷着脸,一副我敢答应就要立刻把我扔在地上的表情,我不敢回嘴,愤愤的瞪着他,两手勾上他脖子,又回头去看那背对着我们、似乎在努力收拾行李的李慕。
                “别看了,人家都说了没法天天对着你,把他逼得这些年不敢着家还不够,居然还跑来表白,这下连我的脸都丢尽了。”他话极冷,也极酸。
                我怒了:“他说的是我在他面前没有像在你面前那么自在!他说他也喜欢我了你没听见吗没听见吗!”
                我掐他拧他捶他一刻不停的挣扎,现在我心里真是咬碎他吃掉的想法都有,很恨他,恨他什么却又说不清楚,有一种暴躁的微妙的喜悦感觉。
                顾阳低头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异样,把我放进了车里,他忽然开口:“听见了,”他轻描淡写的说,“可是他说错了。”
                我瞪他,他不管,俯身仔细妥帖的替我系好安全带,双手牢笼一般困着我,“‘再爱你也会有底线,谁能容许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闹二十年的别扭’——错了,”此时他身后的星空万千璀璨,也比不过他眼里灼灼深情夺目光彩,“陈安安,你就是再跟我闹二十年别扭,我也还是爱你。”
                


                27楼2012-08-22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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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浅
                  “你怎么了?”秦浅皱眉,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撒谎?”天真抬起头,清澈的眸望着他,“为什么骗我陈勖和你什么都没说?是因为他的话,你才把我调开的吗?”
                  黑眸盯住她水气渐生的眼眸,秦浅抿唇不语。
                  “你不必这样的,”天真低下头,忍住眼中的酸热,“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你成熟冷静,事事理智从容……但我希望什么都弄得明明白白。”
                  “天真——”他出声唤她,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知道我从来都说不过你,”她急促开口,“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完。”
                  “好,你说。”他望着她低垂的小脸,轻声道。
                  “你说过,你的世界也不够明亮……那种感觉我了解,可你能否牵着我的手,带我走一段?” 她的声音低柔且坚定,在夜色中响起,而远处的灯火,似乎忽然就暗淡了下去。
                  “就算前面的路依然黑暗,可我原本就习惯了黑暗,而且你已经让我明白,最坏的那些都已过去……我并不需要你的承诺,只是请你让我相信,这世上仍还有值得我喜欢的人。”
                  她缓缓伸出手,终于触碰到他冷峻的眉眼,线条分明的脸颊。
                  而他神情震动,目光深沉。
                  “该说的我都说了,”她微微一笑,眼中泪花闪烁,“对不起。”
                  她转身。
                  一步、两步……她听得见自己离开的脚步声,因为它们一下又一下,都踩在她的心里。
                  有谁的脚步声更快了些,赶上了她的。
                  左手忽然一暖,被人紧紧握住,那温暖有力的劲道,紧得她手指泛疼。
                  “走吧。”他说,声音异常低柔,牵着她,并肩而行。
                  难以抑制的泪水在那一刻涌上眼眶,而天真听见他低声道:“带你一起走可以,只是不能那么爱哭,胜之不武。”
                  


                  28楼2012-08-22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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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夏至
                    “真是个直率的孩子,想到什么,都有勇气说出来”
                    “那你想到什么,没有胆量说出来?”
                    “…………那你呢?你想到什么都敢说出来么?”
                    “不是”
                    “那你在想什么?”
                    “跟你想的一样”
                    “要是,我说我们想的不一样呢?”
                    “那一定是你想错了”
                    “我只怕自己是一厢情愿的……”
                    “我就说你想错了”
                    


                    30楼2012-08-22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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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吃黑》
                      莫宁伸手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软声道:“父母的离去是每个做子女的人生过程中都必须要经历的,我们这样脆弱,只是因为爱他们,舍不得他们。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斟酌着莫宁话里的意味,顾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谢谢。”
                      莫宁又被这话凉了一道,自嘲的说:“我是自愿的,没什么好谢的。”
                      顾准偏头看她,她却不接应他的目光,然后他说:“我不是在谢你。”
                      莫宁终于转头看他。
                      顾准眼神抬向浩瀚的天空:“我谢谢他。”
                      “谢老天?”莫宁有些讶异,老天都让他双亲进医院了,他谢老天什么?思及至此,她又问:“顾老先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明天做开颅手术,这是最后一个手术。”
                      “阿姨……”
                      “她不知道。”
                      “需要我陪着你……”话一下子说得太快,莫宁来不及收回,只得拙劣的补充,“我是指,阿姨她不能……”
                      顾准:“需要。”然后毅然决然的牵过她的手,将她带向前方。
                      他再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天幕,心里不自觉的浮起莫宁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给了我一个你。
                      


                      31楼2012-08-22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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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说我爱你
                        慕容沣说:“静琬,遇上你,这样迟.......”
                        “尹静琬,你不要逼我太甚,今天我就将话说明白了了,我不当你的劳什子大哥,我喜欢你,那一枪差点要了你的命,也差点要了我的命,我那时就下了决心,只要你活过来,你就得是我的,哪怕你恼我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了了。没有你的漫长后半生,我要怎么度过。”
                        


                        32楼2012-08-2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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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瓣洋葱不流泪》 田反
                          欧阳还是不转过来,伸了脚,往上层台阶踢了踢, 像一个发泄的孩子,嘴里却云淡风轻的大声说:“啊,不知道,可能是吃醋了吧!”
                          苏爱爱“啊”了一声。
                          欧阳这才转过脸来,清晨的光照在他英气的脸庞,有点红晕, 他没好气的说:“我说,我吃醋了,你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肩并肩的走在校园里,对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他顿了顿,眼神一下子又要把人吸进去了,他说:“苏爱爱,我想我已经是喜欢上你了!”
                          也不理苏爱爱呆如木鸡的表情,上了楼。
                          后来的事情,苏爱爱都记不大清了,这几天她都像演戏一般,太不真实了。
                          


                          33楼2012-08-22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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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在不言中》 晴空蓝兮
                            漂亮安逸的小镇,雨过天晴的午后,她被他霸道而又如此安静地拥在怀里,连同满室的静谧安宁,仿佛只剩下呼吸声低微地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努力忽略掉心脏砰砰乱跳的感觉,她又提议:“再给你量量体温吧。” 应该是第一次,江煜枫在他近三十年的人生中,终于尝到了一丝清晰分明的挫败感,几乎就要忍不住恼羞成怒。
                            “你可不可以暂时不要说话?”
                            “哦,可是这个暂时是多久?”
                            “直到我允许为止。”
                            “那可不行,”她想了想,才又接着道:“恐怕你现在脑筋不清楚,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允许我再开口说话。”
                            “……”
                            “聂乐言!”
                            “……嗯?”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声竟应得极为柔软,就连自己也大吃一惊,仿佛无意识地就顺口应了他,声息从喉间轻轻缓缓地逸出来,微微上挑着眉音,倒更像是带着娇嗔。
                            江煜枫停了心中亦是一软,也不由放缓了语气,停了一会,声音才从她的发间来: “聂乐言,考虑一下,重新和我在一起吧。” 他在说什么?
                            她的脑子突然蒙了一下,不禁被他吓得愣住,反应过来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立刻从他那怀抱里挣脱出来。
                            江煜枫仿佛不满,微微皱起眉,目光很是哀怨:“怎么?我的话令你很吃惊吗?你这种反应算什么?”
                            她不由自主的又退后了一点,嘴里却说:“江大少爷,玩笑不带您这样开的。你是不是太无聊了?还是真的病糊涂了?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如果你真的觉得身边缺个女伴,那些花花草草们,随便钦点一个吧,何必拿我寻开心?再说了……”
                            “聂乐言,”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她,声音跟着沉下来:“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身边有花花草草?或许此时此刻我并没有其他的人选呢?又或许……”停顿了一下,深眸中仿佛有微光极轻地一闪,里头有她一时之间看不懂的情绪,他却只是看着她,极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又或许,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呢?”
                            有那样短暂的几秒钟,谁都不再说话。
                            她仿佛是呆住了,而他,则极有耐心地等到着她的回应。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江煜枫发现,其实并不是没有丝毫的尴尬,因为活了近三十年,他还从来不曾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近似于赤裸裸的表白,他一向不屑于说出口,也一直没有遇到令他觉得应该说出口的人。
                            可是如今,那个人出现了,活生生就在他的面前,一个漂亮的,固执的,但又似乎不待见他的女人。
                            他甚至预想到了她的拒绝,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想和她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人选,他只要她。
                            只要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34楼2012-08-22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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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记忆》 木浮生
                              “准备什么时候走?”他又问。
                              我听见这话,有点不是滋味,米饭堵在嘴巴里,嚼了几口,赌气说:“吃了饭就走。”
                              “我送你。”
                              “不用了。”我也拗上了。
                              吃过之后,我抢着捡碗筷,两三下洗干净,就收拾自己剩下的行李。
                              气氛凝重。
                              所有东西被我整理成两个大包放在玄关,然后开始换鞋。慕承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忙来忙去,最后走过来,弯腰替我提起东西。我想从他手上将包夺回来。但是,他没松手。在我固执地使了点劲后,他妥协了。
                              我告别道:“慕老师,再见。”说完,就去拉门。
                              在锁被拉开,门缝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倏地伸过来,将门大力的拉了回来,只听“砰”的一声,锁了个结实。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有点错愕。他的眼中带着薄薄的怒意,嘴唇紧紧地抿着,耳根都是红的。生平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模样,没想到发怒的对象居然是我。
                              我说:“我马上就消失,再也烦不了你了。”
                              他却突然问我:“薛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错愕了。
                              就算他在生气,但也不能蛮不讲理是不是?
                              我据理反驳他:“什么要怎么样?要我走的是你。先亲了我,然后又不理我,整天躲着我的还是你。好像多看我一秒钟都要长针眼的那个人,还是你。”
                              我越说越觉得愤恨不平,最后不禁连名带姓地叫他:“慕承和,我还想问,你究竟要怎么样?”
                              他被我说的怔了下,脸上的怒意被另一种表情取而代之,“我……”依旧没了下文。
                              我摆摆手,掀开他的胳膊说:“我走了。”随即又去开门。
                              这一回,他比之前还要快,止住我的动作,然后用身体将我抵住,猛然吻了下来,他的牙齿磕在我的唇上,生生地疼。我想扭头躲开,却被他钳住下巴,丝毫动弹不得。越是用力挣扎,他贴得越紧,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力气可以比女人大那么多。
                              他的气息透过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激烈凌厉。和第一次的吻截然不同,甚至和平时的他都不一样,盛气凌人地几乎让我晕眩。
                              时间似乎停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我,却依旧脸对着脸,鼻尖挨着鼻尖。我顶着略微充血的嘴唇,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他亦然。就这样,我们相互盯了很久,直到彼此的呼吸渐渐平稳,我终于没憋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慕承和却没笑。他神色缓和了许多,耳根的红渐渐褪去,皮肤比我们去海边之前黑了些,但是丝毫没有掩盖住那份隽秀和灵气。
                              他拉我入怀说:“不要走。你走了,我肯定没有勇气一个人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一句极朴素的话,却像是花蜜般散发着芬芳,在空气中逐渐蔓延,使我的整个身心都妥协了。我缓缓地应了他。
                              


                              35楼2012-08-22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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