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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爱五号】《五号特工组之就此一别》(接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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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陌发的这个文,是由媛媛提供的大体思路,鄙人亲笔写的。与生活片段正好相反,极度悲凉,虐点低者误入。由于马上就要开学,不想留坑,可是在媛媛的建议下还是发了。也算是留给一直支持我的各位最后的礼物,题目算是心声,虽然我进吧很短,但还是谢谢各位的支持,让我体会到五号大家庭的温暖。本文和生活片段我都会一直关注,等到周末或者假期也许会更新。可能由于年龄和阅历的关系,文笔稚嫩,思维漏洞很多。见谅吧。暂别插楼!!


1楼2012-08-15 23:10回复

    水一滴滴地滴在他的脸上,这是他一辈子感受到最灼热的温度,足以融化他的心。欧阳剑平依旧沉默不语,在门外的高寒着急地快冒烟“大姐怎么还不答应啊!不行!我得进去看看!”马云飞紧紧地拉住她。她却还是沉默着,突然,她双膝一弯,跪在了李智博的面前。他震惊了“剑平!你这是干吗?快起来!你不答应我不怪你!”她跪在地上,深深地低着头,良久,慢慢地吐出一句“智博,抱歉,我没资格当一个女人,所以,我没资格当你的妻子。”一字一字都颤抖着,像一枚枚钢针,李智博曾经幻想过被她拒绝的场面,却没有料到,现实要比他想得残忍一千倍,一万倍。他压根说不出来话,“为..为什么?剑平,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你是怎样的人我太清楚了,我们都太清楚了。你坚强,勇敢,大气..”“即使那些我全都有,可是我却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欧阳剑平打断了他,泪水涟涟,让他不忍心去看。“什...什么?”李智博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他却还是问,因为不敢相信。欧阳剑平的平静终于被打破,泪像洪水“清白...”她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像是一个卡在嗓子里的鱼刺,即使说出来,却早已扎的血肉模糊。“智博,我怀孕了,我怀了刘涛的孩子,那个叛徒的孩子,医生让我拿掉他,可是我舍不得啊!!智博,我爱你,甚至胜过爱我自己,所以,我不能欺骗你啊!”
    一声脆响,声音很小,却震得李智博和欧阳剑平耳朵发疼。二人亲眼看到,李智博手里的戒指掉到了地板上,却把心砸出了一个坑——不,是一个洞。高寒从未想到竟是这样的原因,她身体一抖,想要尖叫,马云飞紧紧地捂住她的嘴,把她拽到了隔壁房间。这是欧阳剑平意料之中的结局,虽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却还是觉得,泪一滴滴的,落在了心里。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伤害到,和自己一样的,血肉模糊。她希望他打她,打到他心里不痛了为止,打到自己没有知觉了为止,她希望他骂她,骂她是个**,骂到他解恨了为止,骂到她麻木了为止。可是他没有骂她,更没有打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一个月前...我们救他回来没多久...有一个晚上...我们就...就...”“别说了。”李智博受不了了“我不想听。”欧阳剑平亲眼看到坚强的他眼泪打在桌子上。“智博...”她拽住他的裤脚,却希望他一脚踢开她,他没有。只是轻轻掰开她拉着他裤脚的手“剑平,你走吧,让我静一静。”他的动作很轻,轻到欧阳剑平没有感觉,手就已经落到了地板上,她呆呆地看着他,站了起来,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这眼神中包含着太多笔墨都无法渲染的情感,有不舍,有坚定,有痛苦,有释然,但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关上了门,何坚和马云飞匆忙进入了隔壁房间,听到楼梯上哒哒地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智博,我们就此一别。


    6楼2012-08-15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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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可以乱入了。


      7楼2012-08-15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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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惜缘,奈何愁浓~


        17楼2012-08-15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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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我走了,走得很突然。甚至答应的今天更文也没办法实现,这就当是我留给五号吧的礼物吧。作为悲催的重点校英文生,实在是没有时间。不想留坑,以后会慢慢填,因为开学要军训十天,再加上适应新环境,可能一个月以后我才能再出现。媛媛,如果你想继续写就在这个帖子上接着发。谢谢各位特工的支持~!90°鞠躬~!


          33楼2012-08-16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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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说我偷上下咩~~这几天军训站军姿时要抓紧构思~~虐点低的一定要慎入,慎入。


            45楼2012-08-16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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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讨来了五天假期~~酝酿中,请等待


              60楼2012-08-26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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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智博双手握拳,仿佛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撑在桌子上。眉头紧锁,旅社里浅黄色的光线照射,在他脸上留下一片片阴影,以至于看不出表情。夜微凉,只有窗外不时飘来虫声,却声声入耳,扰得人心烦。白色的戒指静静地躺在桌脚,反射出不合时宜的耀眼光芒。“这桌子啊,可能是清代的,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他弯腰,想要捡起戒指,无意中触到了冰冷的红木,不知为何,这句话在脑海里自动地回荡。李智博沉默,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叫你老大哥,是打心眼里尊重你。”“没有,就是让大家出来好好玩一玩。”欧阳剑平在笑,在回忆里笑,笑得让人安心。他觉得暖心,就像在每个深夜想起她一样,那种熟悉的亲切感,带动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挑。“我舍不得这个孩子。”在他看到戒指的那一刻,耳边响起了她刚刚颤抖的声音,混杂着泪水的的苦涩,瞬间,那微笑僵住了,直挺挺地挂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懂,他全懂,孩子是无辜的,即使他的父亲是个叛徒。天知道有他想挽留住她,追到门边,拉住她的手,大声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牢牢地卡在了凳子上,努力让自己不直视她那绝望的目光,松开手,放任自己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却不能挽留。
                “我没看出你有多豁达啊。”这次是马云飞的声音。李智博跪在地上,凝视着那枚戒指。他又笑了,却笑得悲哀。“是,我终究是狭隘。”他喃喃自语。夜更凉了,他想到欧阳剑平不知道去了何方,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想要去找她,想要给她一个解释,想要把眼前的一切纷扰都给解决,可是转念一想,却又不知要解释些什么,更不知道这些问题要如何解决。他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很累,有一个人,比他更需要安慰。
                旅社里昏黄的长廊,李智博站在里面,隔壁房间亮着的灯光显得尤为刺眼,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抽泣声。是高寒,他站在门前停顿了一下,低下了头,微微叹息,继续脚步匆匆,下了楼梯。衢州的夜透着些微微的凉,他漫无目的,在弄堂里停停走走,抽着烟斗,身旁烟雾笼罩,猛吸了一口烟,却被呛的咳嗽,在夜幕下回响。他颓废地蹲坐在地上,却不知要往哪里走。突然,路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声音不大,但在漆黑的夜幕下他还是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细小的声音。李智博没有回头,直觉使他立刻就知道那是谁。“欧阳。”声音大却不失沉稳,脚步声停止,吹过一阵微风。“你一直跟着我对吗?”身后没有声音,他背对着她,却隐约看到了她的影子。“回去吧,你现在...”他生生把要说地几个字咽了下去“吹风不好。”夜太静,甚至没有虫鸣,他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抽泣,却又分明感受到了身后人的泪一滴滴地砸在了地上。也砸在了心上。
                他捏着口袋里的戒指,硌疼了手,关节微微发红。脚步声又响起,响起地突然,声音大而坚定。当它渐行渐远,李智博心中的不满和绝望猛然溢出,克制不住地回头,大喊“欧阳你别走!”但,身后却只有那一盏寂寞的路灯照应,地上有一小片濡湿,却不知是露水,或是泪水。
                已是四个月,天气已变得寒冷。少了欧阳剑平的另四人显得有些寂寞与冷清,离开衢州后,他们又重新回到了五号别墅。马云飞和高寒尽量对欧阳剑平的离开闭口不谈,何坚偶尔会说漏了嘴,情不自禁地说起以前大姐怎样怎样,但看到李智博的眼神后却又戛然而止,迅速的转移话题。欧阳剑平的书画依然平铺在桌子上,字迹有力,旗袍也依旧整齐地挂在柜子里,高寒过一段时间便会偷偷地清洗熨烫。马云飞曾试图提醒她,却被她义正词严地低声反驳“小点声,你又想让博士难受?大姐又不是不回来了,这旗袍,她还要穿的!”语气坚定,却显得没有底气。熨着衣服眼泪就一点点的掉,马云飞静静地搂住她,同时示意不要出声。李智博装作没看见,只是把书翻得哗哗作响。
                同时,他们也细心地注意到,李智博的烟丝却用的越来越快,看书的时间也越来越多,空


                62楼2012-08-27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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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时间便把自己窝在桌子旁敲敲打打,不说一句话。“智博,吃饭了。尝尝高寒今天做的新菜。”马云飞强颜欢笑,拍着他的肩膀“哦。”他用沙哑的声音回应,伴随着几声咳嗽。饭桌上,四人相对无言,像往常一样忽略着最前面的空位“博士,明天去找找周医生吧。”高寒拿起李智博地碗,想给他再盛一碗饭,却被他拒绝。“你烟抽得太多了。”“诶,对。正好也出去走走嘛。以前大姐在的时候...”何坚下意识地补充到。马云飞迅速拿了一个馒头塞在他嘴里,用力打了他肩膀一下,瞪着他“多吃饭,少说话。”何坚自悔失言。李智博看着他,装作不介意的样子,努力笑了笑,推开了碗“我吃饱了。”
                  “智博,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周医生拿着听诊器敲了敲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没事儿,这段不忙,想到也很长时间没见你了,就来看看。”“因为什么?”“什么因为什么?”“看着就有心事啊。不会是因为欧阳吧?”李智博很惊奇,因为他从来没有和周医生说起过这件事儿。“你见过她?”“你不知道?”他以一种很奇怪的神情直视着他“我以为你知道的。”李智博突然站了起来“她在哪儿?告诉我她在哪儿?”“坐下。”周医生摁住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们几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装作不认识我...她...”欲言又止“这些我都不管,你还知道些什么?”他脸色通红,提高了嗓音“也许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她就在隔壁。”
                  李智博起身冲出了门,迅速走到隔壁打算敲门,却有些犹豫,手悬在半空中,敲也不是放也不是,直挺挺地在那儿立着。这时,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先生,不好意思。我太太正在里面做检查,稍等一下好吗?”声音冷淡,伴随着不耐烦地翻报纸的声音。“太太?”李智博突然觉得很好笑,还是耐心地解释道“先生,这一定是个误会。我找里面的人有急事儿。”“急事儿?”报纸微微放低,用不屑地眼光瞥了他一眼“里面只有我太太一个人,如果你有是么事儿就跟我说吧。”随手扔给他一张名片“刘天勤。”他不想接过这张名片,却还是扫了一眼,看到名片上的字感到了一阵恶心。刘天勤好像注意到了他表情的细微变化,嘲讽地笑了一声“对,为皇军效劳。有问题吗?”“没有。”李智博不想再说下去,保持缄默。
                  门开了一条缝。
                  “谢谢医生。”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李智博感到一阵眩晕,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在恍惚中,他看到欧阳剑平慢慢地走出来,依旧是精致的妆容和盘发,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珠光宝气之中,一枚闪亮的钻石戒指在无名指上烁烁发光,却少了那束身的旗袍,厚重的貂皮大衣掩盖不住那隆起的腹部,显得分外扎眼。他怀疑自己看错了,但理智却又分明告诉他这是那个他日夜思念的人。刘天勤放下报纸,很自然的拥住欧阳剑平的肩膀,面无表情“孩子好吗?”欧阳剑平很自然的笑笑“好,别担心...”她一转身,看到了李智博。愣住了,眼圈好像红了一下,却又迅速地调整好面部表情,假装微笑“你怎么在这儿?”李智博没有反应过来,几秒钟后才木讷地说“找周医生。”她似乎觉得刘天勤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很尴尬,不自然地耸了一下肩膀,刘天勤会意,把手放了下去,却挽住她的手。这一细节被李智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皱起了眉头,欧阳剑平见势忙说“天勤,这是李先生。我...在军校的时候的同学。”刘天勤礼节性的伸出手握了握“智博,这是我...先生,刘天勤。”李智博的嗓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难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原来李先生和我太太是故交。刚才失礼。”他微微欠了欠身,又迅速望向欧阳剑平“剑平,李先生说找你有事儿。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他对身旁的下属挥了挥手“你,留下,一会儿送李先生和夫人回去,知道了吗?”说罢,就默默地离开,李智博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五味杂陈。
                  二人相对而坐,沉默无言,似乎没有什么话好说,只好对身旁的下属“你回去吧。”“夫人,这不太好。我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你听不懂?我让你回去!”欧阳剑平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突然声音会这么大。“是!”“车钥匙给我。”她默默地接过一串钥匙,为了缓解尴尬,不断地撮捏着,戒指与钥匙摩擦,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在李智博听来尤为刺耳。“你...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已经看见了,他对我很好。”欧阳剑平想要装出一幅冷漠的表情,


                  63楼2012-08-27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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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装的不像。窗外有雨声,冬日的雨,淅淅沥沥地下,却足够冰凉刺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她掩盖着语气中的颤抖,以一种不经意地口吻说道“我懂,我说过,相信你。”李智博打断了她“这是你的任务,不是吗?”欧阳剑平心像被搓揉了一下,扭过头去,为了不看他,也为了不让他看见泪水划过了自己的脸“别说了,你回去吧。”“好,你开车不方便,我送你。”
                    李智博撑起了黑色的大伞,走出了医院,欧阳剑平静静地站在他旁边。空气阴霾,雾气笼罩,形成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他为她撑着伞,像以前一样,绅士地为她拉开了车门。等她坐定,又为她系上安全带,不经意间手碰到了她的腹部,只觉得钻心一样的难受,手抽搐了一下,欧阳剑平假装没看见。看着雨滴一点一点地打在车玻璃上,汇聚成水流,落下。李智博平稳的踩着油门,不敢有一点的颠簸,良久,他终于说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左转。”她不想回答,却还是思考了一下“你误会了,我没有对不起自己。我爱他,谢谢他愿意接受那时候的我。”“不是任务?”李智博听到这句话后五脏六腑都要撕裂一般,她沉默,不敢看他的表情“随你怎么想。”“别骗我。你过得不好。”“直走。和你有关系吗?”欧阳剑平看着前面的雨刷扫动着玻璃,沉默。“他们都好。高寒...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的东西,你的衣服,她一直都在整理...”“别说了!”她终于控制不住了,两行清泪划下了脸庞。“欧阳,回来吧。我...我们..一直在等你。”“我让你别说了!”她吼道。
                    李智博被震住了,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加上长时间休息不好,眼前发黑,感到一阵眩晕。他恍惚间听到欧阳剑平大喊了一声“小心!”想要踩下了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在冬日的雾霭中,视线不好,车直挺挺的撞在了路灯上,李智博急忙打方向盘,车整个翻了过去。撞击声混杂着雨声显得异常刺耳,玻璃的那清脆的破碎声,他大喊“欧阳小心!”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遍体鳞伤,车终于停止了翻滚,他并不感觉疼痛,虽然看到自己身上有殷红的液体不断的渗出,意识越来越模糊,李智博的被紧紧的卡在车里,拼尽全力“欧阳!欧阳!”“我..我...在..啊..啊..”她不断的呻吟着,声音像钢针一样,刺痛着李智博的神经,让他不昏过去。“疼..”“哪儿?哪儿疼?”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悬了起来,抬起所有的阻碍物,爬了出来,从破损的车窗里看到了欧阳剑平,鲜血染红了衣服,从身下汩汩流出。


                    64楼2012-08-27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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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板砖可以来了~


                      66楼2012-08-27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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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不是重点啊~...大家为什么都那么关注...


                        75楼2012-08-27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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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沉了。。顶上了,今天争取更文。


                          83楼2012-08-30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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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智博额头上挂着一道道的血痕,红色还在不断的加深,混着雨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灰色的地面上,他却没有去擦,顾不得擦,也没有力气。他趴在地上,一点点向欧阳剑平爬去,越来越近。“剑平...你疼吗?”他声音很大,却小心翼翼。欧阳剑平没有回答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李智博隐隐约约看到她好像支撑不了眼皮的重量,睫毛抖动,慢慢地想要合上眼睛。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拳锤碎玻璃,玻璃渣四溅,划伤了他的手,却并没有感到疼“剑平!别睡!”他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他害怕那双清潭一样的一双眼睛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他害怕再也没有人在最受伤的时候安慰他,他害怕那同生共死的时光到最后只能追念。李智博把手伸到车窗里,死命地推着欧阳剑平“别睡!为了...我别睡好吗!”说到后半句话他好像犹豫了一下,声音也小了很多。她却一个激灵很快地睁开了眼睛。“没有...我没事儿...你..好吗?”“我?”李智博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了一种钻心的疼痛,却还是微笑着说“我好..很好..没事儿..”他伸出手,欧阳剑平犹豫了下,也伸出手,紧紧地握着,她笑了,虽然脸上挂着一道道地血迹,在他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好看。
                            无法掩盖的是,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在不断地加重,欧阳剑平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她咬紧了嘴唇,李智博感觉到她握自己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小。“智博...”“我知道..别说话...等着...会有人来的...”“孩子...”她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剑平..别去想..只要你没事儿...”他眼前的她也在不断的模糊,只好用力掐了自己一下,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有车过来,却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好象有人在走来走去,有呼喊声,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李智博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什么都不去想,他好像在被人抬起,又好像不断地坠落,坠落到一个无底的深谷。不一会儿,他又看到一个悬崖,看欧阳剑平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穿着的以前那漂亮的旗袍,飘逸的披肩,回首惨淡的笑,他们距离很远,他想跑过去救她,“别费力了..智博...我.回不去了..”声音很小,距离很远,他却听得很清楚。她脱掉自己的高跟鞋,扔了下去,隔了很久,才听到回响,他想开口,让她别跳,却张不开嘴,没有声音。她神情凄然,最后看了他一眼,也直挺挺地跳了下去。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剑平!”他大吼。却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是医院。
                             不时传来点滴的声音,他的头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周围有人在小声的交谈。“他,怎么样?”尽管只有一面之缘,声音很小,李智博还是辨认出这是那个刘天勤的声音。医生摇了摇头“情况不好。兵荒马乱的,条件实在是有限,我们不知道他的脑部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损伤...”“也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刘天勤好像有些不耐烦。“对,暂时还不知道。那夫人的情况...”医生问的有些小心翼翼。他做了一个短暂的停顿,“孩子确定不能要了是吗?”“出血过多。”医生没有正面回答,李智博很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出去说。”刘天勤挥了挥手,砰——响亮的关门声。李智博躺在床上,留下了眼泪,虽然没有人看见。他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
                            刘天勤和医生站在门外“她到底怎样?”“虽说出血过多,但...”“但什么?”“也不是没有母子平安的希望。”医生很诧异,因为他脸上并没有露出自己想象之中欣喜的神色。好像在低头沉思,半晌,突然说了句“我去看看她。”
                            推门,欧阳剑平静静地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肃静的病号服,头发也早已变得一丝不乱,神色宁静。屋里站满了人。手里提着鲜花或水果,脸上带着,他心里有些不悦,这些下属这么快就得知了消息,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为讨好他简直慌不择路。“嗯。都来了。”他严肃地点点头,那帮人脸上带着悲悯的神情。“我们都听说了...对夫人的遭遇表示深深地遗憾。”其中一个迅速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别太伤心,夫人...还会有孩子的...”他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甩开了他的手。点了点头,简短地说了声“知道,谢谢。”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欧阳剑平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很小,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病房里的人都起身,想要围到床边。却被刘天勤伸手阻止“都下去。”其他人点点头,“一直知道先生与夫人之间感情深厚,我们这些外人也就不打扰你们单独相处了。”默默地退出到门外。
                            刘天勤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欧阳剑平。她皱起了眉头,喃喃地念叨“智博...智博...”汗不停地留下。他不语,表情凝重,握住她的手,她好像找到了依靠,也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你别走..”欧阳剑平低声,语气竟带着一点哀求,他拿出手帕默默地擦着她额头上的汗,半晌,说了一句“不走。”她好像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嘴角露出了微笑,“是智博吗...不走了吗...太好了..”刘天勤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是..我是李智博..”她不再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然后,笑着。
                            他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知道,她口中的“智博”正躺在隔壁,生死未卜。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都会呼唤自己最爱的人,李智博是她最爱的人吗?刘天勤暗暗觉得一阵揪心,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叫做欧阳剑平的女人已经一起生活四个月了,他为她的胆量和谋略深深的折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
                            原来她却这样的脆弱。
                            刘天勤想要松开欧阳剑平的手,却被她紧紧地抓着不放。


                            86楼2012-08-30 14:11
                            收起回复
                              这个成了有关孩子专用讨论帖。。


                              101楼2012-09-0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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