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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雨色幻瓣(鬼鼬,可能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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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默(又觉得自己渣掉了
啊啊!!我要暧昧!!!!!!(不要乱发言


58楼2012-09-3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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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继续思考,就这麼空著脑袋走一整天也很无趣,起个话题聊也不错。
    鼬一直望著前方的眼眸转向他,静静等待著他的回答。
    「上次在旅馆不是有个屏风?上面的花你还记得吗?」
    「......」
    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忘记,於是他又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水之国的高层其实是很闲的喔,总是喜欢在人体啦动植物上动手脚,可以说很变态也能说是充满实验家精神。比起风之国的砂之村研究毒药的程度,水之国其实也不输他们,只是方法真的很没人性就是......那是一种被乱研发出来的花,应该说是凑巧吧?反正就意外被研发出来了,长得像牡丹又像玫瑰,就我来看是不同花交配后的失败作。」
    淡灰色的细小眼眸沉浸在关於花的回忆中,貌似无视於前方看不清的雾。
    「第一次看到那花,是有个人不小心因为花而中毒的时候,听上面的说那花的花瓣被食用之后会让人产生美好的幻觉,三分钟也会觉得过了美满一生,只是过了三辈子......也就是大概十分钟后,一切就会结束的乾脆,最后那人是嗤笑著死亡的。」
    而后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淡淡吐出一句。
    「那花的名字叫做雨花。」
    一片寂静。
    他不知道为什麼在说出花的名字后就讲不下去了,或许是因为鼬的艺名就是雨花让他感到自己失礼,也或许,是因为他觉得雨花跟鼬没什麼两样。
    --因为第一次见到鼬的时候,他看到花瓣的幻觉。
    「......?!」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差点往后倒,而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原本拉著他袖子的鼬整个人已经是行李落地、半跪在地上的情况了。
    「鼬桑?」
    他蹲下把鼬扶起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鼬已经冒起了冷汗,以往直视他的红色眼眸也不自觉地眯起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什麼事。
    「你药没吃吗?」
    「昨天......」
    鼬只来得及说两个字,随后又掩住嘴巴一副想吐的样子,他一听便知道鼬想表达什麼。
    「药要每天吃啊,不然就没效了知道吗?虽然之前听闻过蝎桑的药不是苦得要死就是辣得要命,但是病人就要好好吃药,来。」
    碎碎念的同时,鬼鲛也已经从鼬的行李里把药罐找出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药量,也只能让正在发病的病人自己弄。
    但鼬微微发抖的手接过药罐后,并没有立即打开,反而一直望著鬼鲛。
    「怎麼了?难道我拿错?」
    「......水。」
    「啊?哦对对,吃药要配水......」
    自己脑袋差还真不愧是普通的差,知道要拿药却忘记拿水真是......他一边感叹著自身愚蠢,一边把水壶拿给鼬,等对方吃完药之后就扶人坐到地上休息。
    「现在就先赶到这里吧,等你好多了再走。」
    结果到了晚上鼬的情况都没有好转。
    因为不能就那麼在荒地度过晚上,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山洞,所以鬼鲛只得背著鼬熬夜走山路。
    每走一段路鬼鲛就会问鼬好一点没有,通常鼬都会勉强回应一声。当他没听到回答的时候,还一度有那麼一点紧张,后来才发现原来鼬睡著了。
    终於,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他把鼬的人跟东西安置好之后太阳已经快出山头了,这时他连睡觉都不想去睡了。
    既然不想睡他也不勉强自己休息,於是走出山洞外看看他们到底到了哪里。
    ...... 四周还是雾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不会迷路了吧?
    他很久没回故乡了,也是因为这国家都是雾的关系,他从来也没有游子思乡的情结更没有想回来过,现在是因为鼬的关系所以才愿意暂时回到故乡。
    「......」
    --没错,是因为鼬的故乡是火之国。
    起初,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把鼬送回火之国,在这段时间拾获他想要的、藉由付出所得到的满足。
    静静蹲下来,伸手抚摸脚边的紫色小草,他想这是一株以前见过的药草,搞不好对鼬有帮助。
    「......火之国吗......」
    语毕,小草被轻轻拔起。
    --待续中......


    67楼2012-10-18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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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好平静的一章(炸
      下一章预计会有大事.可是还是别太期待比较好(何
      然后最近这里的文会搬到鲛鼬吧去.没太忙的话两边都会赶进度。
      http://tieba.baidu.com/f?kw=%F6%DE%F7%F8(鲛鼬吧网址)
      请各位多多捧场.嗯(远望(?


      68楼2012-10-18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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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又是一个淡淡的平静章节(远望
        大概某鲛迟钝到第十章之后就会顿悟了(你最好啦!


        72楼2012-10-28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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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进去吧,我去整理东西。」
          他走到放行李的地方蹲下整理,听到门被轻声关上的声音。
          他自己的东西没有很多,整理的时间不会长到哪去,只不过他一不小心的碰撞把放在旁边的鼬的行李给撞倒倒是给他自身添了多整理的时间。
          我在搞什麼嘛。笨拙的错误使他感到些微恼怒。
          鼬的行李倒了之后只有掉出几样物品,其中一个在他拿起来时引住他的好奇。
          是一张发黄的照片,一个美满的家庭。
          用膝盖想也知道是鼬本来的家庭,照片里腼腆微笑的孩子看上去大致有六岁左右,身边有著父母以及母亲怀中的小孩,一家和乐。
          不知道回去火之国还能不能见到他们呢,他想著,把照片放回行李袋中。接著他出了房间,去附近买他们的早餐。
          回来之后,鼬不在房间里。
          出去了?
          直到看见床上有一小张纸条之前,他都抱持这般单纯的想法。
          纸条里写著街道外的荒地,上头有一搓黑发。
          他皱起眉头,这是一种暗示。
          这招只要有玩过计的人都能明了,意思是到纸条上的地点来,可以要回你要的人。而那搓黑发,自然是他要的人的头发了。
          他摸了摸黑发,先是不解再来是恍然大悟,最后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以为这样就可以耍到他吗?也太低估他了。
          不过,就这样陪他们玩玩也不错,当作迎接早晨的序曲。
          鼬回来的时候,鬼鲛不在。
          他刚刚出去买空罐子,昨天他发现装药的罐子出现裂痕,梳洗之前忘记跟鬼鲛说一声,於是就自己买。
          而床上还留著的纸条跟头发,自然首先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纸条上除了地点,还有人留下另一行笔迹完全不同的字。
          "在房间等我回来。"
          无风的荒原,连一只兔子也没有。
          「哦?这次的阵容蛮大的喔?应该有三十个人了吧?光抓我一个不会太浪费?」
          「废话可以少说了,干柿鬼鲛。」
          军队的头头严谨地宣示:
          「既然你会来,表示你知道我们手中......」
          「根本没有我要的人。」
          他突然笑得像在咳嗽,「怎麼那麼好笑?随便抓一个女人的头发割一割丢在我床上就可以诱骗我上当?我长得一点都不聪明也不要用这种方式骗我。」
          「......既然知道,为什麼要来?」
          「因为我知道一旦计画被识破,你们下次就真会抓人要胁我。说实话,水之国的人都很犯贱。」
          头头皱起眉头。
          「这样不仅侮辱了这个国家,也侮辱到曾身为水之国之员的你,讲话放尊重点。」
          笑声顿时中止。
          鬼鲛伸手揉揉太阳穴,随后垂下手,但没有要拔刀的动作。
          「好吧,那就办正事。」
          望著前方的天空,天还没完全亮起来。
          等他动作一来时,已经有五六个小鬼冲到他面前来了。
          小鬼们对眼前的人不拔刀感到恼怒,这人分明是在表示自己比他们强。
          只不过,事实真是如此。也不过一转眼的时间,那些还在挥刀的人,手被一扭,个个连人带刀全都摔到地上。
          其他尚未上前的人先是被鬼鲛的动作给吓住,随后他们眼前闪过蓝色身影,双手瞬间被扭断,剑齐一掉在地上,人也不用说,在察觉到痛前已经跪倒在地。
          而头头在鬼鲛冲到身前之前往后躲开,才免於手骨折断的命运。
          「你只断了他们的手......你比以往心软了,鬼鲛。」
          「这样吗?」
          鬼鲛揉了下脖子,「我只是不想回去还要因为衣服沾血而再洗一次澡。」
          「......就那麼在乎那孩子吗?」头头不解地望向他:「我不太能理解,那孩子若是真被抓来当人质,你应该也不会手下留情。」
          鬼鲛呆愣地望著他。
          「......他是个特别的孩子。」
          「哦?」
          「没必要让你这吵得要死的人认识他,反正都会死。」
          语毕,蓝色身影冲向前去。
          「?!」
          --刹那间,一阵迷雾在鬼鲛面前散开。
          「什......?」没有什麼特殊的味道,可是他知道这是什麼,随而因为身体发起的剧痛不由得跪下来。
          --永别,雨花。
          他不解的用手撑住脑袋,如今的他就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为什麼?
          应该在他离开水之国时被他放火烧光了才对,现在怎麼还会有......
          「震惊吗?本来因为你愚蠢的一把火差点烧掉的杰作,现在居然可以变成我手中这种挥发性毒药。」
          头头摇了摇手中的小瓶子,那阵雾就是从中冒出的。
          「幸好我们还发现一朵没被烧死,不然可就欲哭无泪了。」头头面无表情地望著眼前跪地的人。
          「如果你还站得起来的话,这毒的解药就在我的大衣里。你可以试著来拿。」
          该死,现在的他连对方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他试著动动自己的脚,换来的即是痛楚。
          看来这朵花在这群混蛋的利用下已不再具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功能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难耐的剧痛。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没算错的话,再过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他的意识就会消失。
          一分钟,还来得及忍著痛出其不意砍他一次。
          正当他如此盘算著时,前方的人徒地传出哀嚎。
          他抬头想看清楚是谁,却发觉自己的视线模糊不已。
          然后他发现自己算出来的时间太多了,现在他就想睡了。
          一只手撑住他的后脑勺,隐隐约约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随后一片黑暗。
          --待续......


          75楼2012-11-18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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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他是个特别的孩子。」
            好吧.鬼鲛开窍的事是鼬对他来说很特别..........
            我好渣啊!!!!!(ㄟ


            76楼2012-11-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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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无言
              「嗯?要去哪?」
              晓艺院里的某一个房间,带著头巾跟口罩的财务经里对著正在整理行李的红发青年问道。
              「材料没了,去水之国取材。」
              「......不带迪达拉去吗?」
              见红发青年皱了皱眉头,这人便继续道:
              「如果你不在,可能你回来之前这边就毁了。自己考虑。」
              都说出利害关系了还叫人考虑?青年的褐色双眼闪过一丝这种抱怨气息。
              「......我等会叫他。」
              「嗯。距离鼬离开这已经一个月过了,怎麼还没回来拿药?」
              「原来你会关心病人。」青年暗笑。
              「如果他就那麼死在外面我也算赔钱了。」
              财务经理翻了下手中的帐簿,近年来时运不佳,常常看到红字。
              「赔钱也没那麼容易,鬼鲛把他的药都带走了,整整六个月的份。」
              「哦?我还以为他没人类的脑袋,没想到还挺细心的。」
              「记忆力太差也算是他人脑的残缺。」
              青年把空罐子放进背包里,随后再进行最后一次检查。
              财务经理皱起眉头。记忆力很差吗......?
              他想起在艺院跟那人提起"雨花"是本院招牌的时候。
              --雨花是......啥?
              老实说当时听到这句话,他有种想一掌往他蓝色脑袋瓜掴去的冲动。
              也对,明明名字是因为他而才有的,结果本人居然忘得一乾二净了,而且还问他是啥,任何人听到都会一把火。
              他想,那时蓝面青年之所以诧异的问他雨花是啥,并不是在问这东西是什麼,而是问为什麼会替这个人取名字。
              可恶,越想就越觉得这人真该揍,再看到帐本上的红字,他想自己的脸应该快黑了。
              ***********
              匡啷匡啷的声响吵醒了他。
              ......吵醒?
              干柿鬼鲛睁开眼晴,眨著眼确认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原本旅馆的床上没死。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怎麼回事,自己的手脚就自动自发的下床,朝著发出噪音的地方走去。
              --从浴室发出的。
              头还微微发疼,思绪却满清楚的。
              开了目的地的门,呆愣了些久后他第一个反应是--上前扶人。
              「鼬桑,还好吧?」
              「嗯。」
              把人顺手拉起来,他打量了下鼬光裸的微湿胴体,随后明白对方在洗澡。
              「好好的洗澡怎麼跌倒了?」
              「要拿肥皂......」
              鼬的手遮著半边额头,语气有点像在责怪自己的不小心。
              他顿时感到头更疼了点,伸手轻轻把鼬的手拨开,好看清是哪里摔到。
              「额头好像有点红......」
              「没事。」
              「这样啊。」
              ......
              两人陷入沉默。
              他不知道是要出去还是要留下,看鼬的脸色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开口却有股想要什麼话都不讲的冲动。
              奇怪的感觉。
              鼬见他待在原地不会动,轻叹了气。
              「......没有要出去就帮我吧。」
              「嗯?」
              微偏著头,他自认为刚才他没听错,对方要他帮他洗澡。是这意思吧?
              「不要你可以出去休息。」
              「嗯?没有啊,闲著没事做也不好。」
              他乾笑几下想缓和气氛,但换来的是更僵硬的氛围。
              他不禁省思起来,鼬是在生他的气吗?因为他私自离开还很蠢的掉到人家的陷阱里?
              鼬走到浴缸的边缘坐著,等他的下一步,这才让他担心起鼬的身体会不会著凉。
              於是他步到鼬的身旁开始进行动作,他没帮别人洗澡过,不过以前小时候倒是有洗过流浪小猫。
              方式大概一样吧?大概。
              他告诉鼬他只能帮忙洗到腰部,下面的鼬得自己来,黑发少年点了点头。
              沐浴海绵跟肥皂相互摩擦之后产生了泡沫,接下来在鼬的身体上的滑动更增加了许多。
              「头发要洗吗?」
              「不用。」
              可是头发明明就湿的......他想提问,却欲言又止。
              少年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无精打采,是错觉吗?
              好憔悴。这种想法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里。
              「......鼬先生,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嗯。」
              「我睡了几天?」
              鼬突然斜眼瞪他,带著指责,过了一秒又回复原本样子:「一天。」


              81楼2012-12-1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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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这麼久?
                他有点惊讶,就他来想最多也不过六小时吧?但实际数字还真惊人。
                在他惊讶於此的同时,少年忽然拨开他的手,似乎生气一般。
                下一个瞬间,他的后脑被湿漉的手拽住,那个他刚刚还认为是在闹别扭的人的面颜徒地在他眼前放大。
                过了半秒钟,他才明了发生什麼事。
                他吻他。
                少年的唇很柔软。好笑的是,该有的反应他没有,没吓到没脸红也没小鹿乱撞。
                只是心脏好像被撞击一般,痛了一下。
                过大约三秒后他放开他,眼神很复杂,而他脑袋搜寻搜寻后只想得出一句话。
                「......你还好吧?」
                少年望著他。
                「没事。」鼬轻轻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吻他一次。
                再次放开,还是那种眼神。
                --不知道为什麼,他觉得那眼神会让他胸口闷闷的。
                「......我没事。」
                最后,少年对他淡淡一笑,很美、很好看,可是看在他眼里仍然觉得难过。
                但他又说不出什麼。
                什麼都说不出。
                坐在窗边,鬼鲛望著外面的月光映照著一片烟雾弥漫,水之国每到夜晚都是如此。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永远都是雾蒙蒙的,永远都看不清前方。
                他哼笑了一下,随而因这一笑转头察看床上的人有没有被他吵醒,所幸是没有。
                鼬在那样对他之后什麼也没说,他也默默地帮他洗好澡之后就出去浴室了。
                接下来双方各做各的,等他洗好澡鼬已经先睡了,但现在轮到他睡不著。
                就身理上来说睡不著也是应该的,毕竟先前睡了整整一天,如今要睡还真有点勉强。
                他眨眨眼睛,又望回了那片雾。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闷闷的、某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他不懂,明明不应该也不会那样,或许要说是他自以为不应该,或许一般人都该要有这种心情。
                这种感觉,好像在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有过。好像吧?但也仅仅於那次而已。
                --......他是个特别的孩子。
                他记得他曾那麼说鼬,既安份守己也特别,一直都是默默的将他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
                那刚才发生的事又要怎麼解释?
                到了早上,他要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
                要对自己说谎吗?这样也许会好过一点。
                --说谎。
                这时候,藉由回忆的开启,眼前的白雾瞬间化成了红色的花海。
                "这朵是什麼花?"
                年幼的孩子望著整片腥红花海,淡淡地问道。
                不是问"这些",而是"这朵",原因很简单,不过就是因为全部都是同一种花。
                "是雨花。"
                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回答他,拍拍他的肩膀暗示别在意这种事。
                "看到了吗?那些培育著花朵的土壤。"
                他看著。
                "知道那是什麼吗?"
                知道啊。不过都是人的内脏而已。
                但是他却这麼说: "不知道。"
                那是他第一次说谎,对别人,对自己。
                --宁愿假装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别让人知道自己知道。
                会说谎的原因,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不知道。
                「丸子。」
                「......啊?嗯?」
                鼬本来是背对著他睡觉的,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转过身、睡眼惺忪的眯著眼看著他。
                黑色长发半垂在枕头上,因为鼬把头稍微抬起来。
                「今天没去买丸子。」
                听到这句话后,他的思考停了半晌,随而噗哧一笑。
                「知道了,到早上再补你双倍。可以吧?鼬桑?」
                黑发少年开心的露出微笑,跟刚刚的比起来,他比较喜欢这次的笑颜。
                **********************
                风呼啸而过,吹散了雾。
                一只巨大的白色鸟型物体降落在荒原之上,从上头跳下了两个人。
                「旦那,等你收集完材料,我要去岩之国收集可以创造我艺术的材料喔!嗯!」
                「再说。」
                月光下的对话到此为止,雾再次弥漫起来。
                --待续中.......


                82楼2012-12-1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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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回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时记得是在跟家人分离之后,被人口贩卖商带离火之国,再到某国的旅店房间跟另一个人将他交易的事情了。
                  房间的光线昏暗,让他觉得身体有种失温的感觉。
                  人口贩卖商对他唯一的看法只有长相好卖的价钱也好,所以等於把他当成商品一样,两人并无交集;交易的人不太一样,应该说他看得出来那人不怀好心。
                  商人只说句「跟艺院那边已经讲好了,人要准时交过去」之后就离开房间了,而他心里的不安也是在十分钟后灵验的。
                  --交易人冷不防的把他推倒。
                  「你真的好可爱啊!」
                  男人的手皮肤很粗,就那样摸著他的脸,使他感到恶心无比。
                  他想要他。他从男人的眼中知道。
                  无形的恐惧缠上他的思绪,导致本能激动的挣扎,只是对於一个成年男人而言,眼前的小鬼根本就不对他成任何威胁。
                  所以当他掐住孩子的嘴巴而后者彷佛认命的停止动作时,自然也认为是理所当然。
                  「哎,我摸一下就好,不要大叫......」
                  男人沾沾自喜的认为情势已随自己摆布,另一只手兴奋的要往他下体摸去,贪婪的表情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接下来他为求自保而做出的行为,还有男人惊诧的惨叫声。
                  感觉肾上腺素给予他的激烈情绪,让他做出一个孩子不可能敢做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的牙齿硬生生嵌进对方的食指,因为太过用力导致肌肉组织崩解撕裂,在他口中被涌入鲜甜的味道给刺激到的时候,男人已经放开他,抱著自己血染的手发出痛苦的喘息。
                  --要离开这里。
                  他吐出口中的血肉,站起来打算往室外狂奔,结果男人急忙伸手抓住他的后领再度压倒他。
                  「你......这该死的小鬼!」
                  恼羞成怒让这个男人抓狂到极点了,他可以看到男人眼中燃烧著杀意,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手掐住他的脖子。
                  这次再挣扎也无用,对方力道逐渐加强,他先是呼吸困难,紧接著眼前慢慢变黑。
                  「去死吧......!」
                  "唰。"
                  一瞬间,压迫呼吸的蛮力消失了,他的眼前又恢复光明。
                  他坐起身,望著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头在房间角落还有著些微滚动。
                  听到跫音响起,他的视线转移到闯进房间里的两位不速之客身上。
                  不,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来救他的,但还是应该要说是救命恩人--如果他们也要杀自己的话那就不算了。
                  明明刚才经历过生死交加,现在他却还可以十分冷静的判断处境,这让他自身有点惊讶。
                  目光游移著打量了两人几秒,其中一个人长得特别高大,面颜用黑布遮住且戴著斗笠;另一个人是个红色头发的少年,两人貌似对他没有杀意。
                  「......南斗,你也太用力了。」
                  「说的也是呢,不过那孩子应该就是这次的货吧?」
                  ......他不得不这麼想,这两人的对话语气真像在讲「天气好晴朗啊」,跟这房间的场景著实地不配。
                  两个人并没有就那麼把他晾在那边闲话家常,而是红发少年慢步走到他面前蹲下,伸出手帮他把嘴边的血迹擦掉。
                  「就这样带回去,应该会被角都桑骂死喔!」高大男人哼笑了下。
                  「我可没那闲功夫帮孩子洗澡整理。」
                  红发少年皱著眉头,等帮他擦完血后又问:
                  「这孩子叫什麼?」
                  「嗯?我没见过他,不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我是问艺名。」
                  「之前不是都白虎在取的吗?」
                  「她现在出远门,角都叫我们自己取,我不想花时间想那种东西。」
                  「......」
                  刚刚还在幸灾乐祸的男人沉默下来了,气氛不知为何陷入一片胶著。
                  就这样稍等几分钟后,男人开口。
                  「......等白虎回来不行吗?」
                  「新人一进艺院就要接受训练,再敷衍也总要有个名称叫他,不然就成天叫他小鬼也无妨。」
                  「太难听了吧?......我想想......」
                  见男人真的环抱双臂在思考,红发少年得意的抿著嘴唇淡笑,被他看到了。
                  这男人也太好耍,讲个几句鼻子就被牵著走了,他这麼想,等待男人的答案。


                  87楼2012-12-3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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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不知各位有没有发觉.本来一开始在序章鬼鲛第一次见到鼬的时候.看到的幻觉是雨.但后来第八章时却是"看到花瓣"......


                    93楼2013-01-0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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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终於更新了(远望
                      这章我写到有点混乱.希望有人看到问题就提出来喔!


                      97楼2013-02-10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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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对不起我好久没更了(炸
                        还是.......有点乱乱的.(ㄟ


                        110楼2013-07-30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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