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突然冒出来的……【诶
这里设定是SPN中S3E5末尾，Sam杀死魔鬼后的情景，不涉及E6。
因为我并不特别想把Dean和Sam想成一对，加上他们是兄弟，所以……没写CP【原谅我……
这个应该是短篇。因为是第一次我只能一点点写……因为不写出来我得憋死。……但是我连该怎么写都不知道。
M啊拜托你了……要是我写不下你就删了吧……【望天

一、
Sam在感叹修复后的Colt威力无比强大之外顺便在公路上狂奔时默哀了下自己杀死的那位“美女”——他后来还是迅速且利落的给了那位自称女售货员的恶魔一枪，然后保持着持枪的姿势僵硬的看着“它”抽搐的倒下。
他也知道自己头疼的厉害，无论精神方面还是心理因素。
【Sam,I’m just a saleswoman.I got a boss,like everybody.】
【He holds the contract,not me.】
【He wants Dean’s soul…bad…and believe me,he’s not gonna let it go.】
大半夜的冷风呼啸穿过车窗，仿佛带有某种警告的意味掠过他裸露的脖颈。Sam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稍微降下速度。左手胡乱的在一堆带子中抽出一盘放进播放机，准备按下播放键时突然想起旅馆附近也还有几户人家。要是Dean的摇滚吵醒他们，惹上一两个不好惹的第二天过来对质，……他是相信Dean随机应变能力，不过也会暴露自己该死的行踪。
特别是会令Dean知道他去了十字路口威胁魔鬼取消协约的时候。
自己家族原本就是以猎杀害人的鬼魂为主业，被地狱的某些“东西”一直虎视眈眈着温家人的灵魂这种事实绝不感到意外。它们巴不得折磨弱小的灵魂以便发泄心中残暴的怨恨，更何况是亲手葬送它们在人间大肆虐杀无故人类以获得安慰的美好前途，在一番抗争中让它们承受万倍撕心的痛苦嘶吼着被地狱火焰重拉下地狱的Winchesters。
——只是这一次，那个恶魔口中的“boss”似乎对一切都胸中有数。不同于Azazel那样自信到了自负。……不过有哪个恶魔是不自负的吗？
“Huh...hell...”Sam扯了扯嘴角，烦躁的踩下了油门。继续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靠着犹如深海中灯塔的亮光指引继续向前。

无题……让它无题去……
我勒个去不写CP真的没关系吗！！！
……我明天再写第二段好了今天被人拖去逛街累个半死……

知道吗让我看到哪写到哪的结局好了我去他的！

二、
“噢上帝，被Dean发现她变成这样一定和我没完。”Sam皱眉，然后自嘲笑笑。
他在最短时间内回到了旅店附近。准备离开时看了看“她”，也就是Impala身上的泥点，Sam才醒悟过来自己开车飞驰回来的时候直接顺着那条泥泞的捷径一路坑坑洼洼不停起伏过来的。可是他毫无印象，仿佛自己的思绪早就被紧张的固定在某些事情上，无从顾暇。
Sam深吸一口气，让微凉的空气顺着气管下去刺激肺泡们将体内污浊的气体主动相交换，然后吐出，以摆脱某种奇怪的虚脱感。他想，Dean可能会一直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自己，面对未来，面对某一提前到来的死亡日。而自己对这种想法实在无法给出赞同，可能自己前一句“***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正视那个问题为什么不让我为你想办法”，Dean后一句就是“附近有一间便宜的Motel，我们可以在那里留宿”。在下一段谈话开始前，这一切短期记忆就会被沉默拂去。然后他们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直到又一次争论开始。
而这一次Sam真切地看到Dean坏笑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破碎的裂痕。
从他四岁的时候开始，便看着自己的哥哥Dean长大。他无法分辨出这种“关注”是处于下意识或是对Dean的仰慕，反正他曾模仿过Dean的一举一动、努力想把自己变得和哥哥一样。虽然到后来他不再那么做了，但是有时Sam会觉得自己是这个混账的世界里最了解Dean的人。因为他这辈子——是说从他一出生开始到独自离家上大学为止，都是围着Dean转的。
不是他的父亲，也不是他爱的却从未见过的母亲。没有复仇，没有内疚。是Dean。
Sam愣了愣便停止了想心事。长出口气便拿出清洁剂开始清洁Impala的车身。而他重新站起身时，他庆幸这么多天来头脑终于能像冷月般清明一回。他拍了拍膝盖位置的尘土，便放松的走向了旅店。
“Dean不会发现。他今天一番搏斗下来最需要的是休息，现在正是睡的比婴孩沉的时候，不是吗？”Sam是这样想的。


Sam在感叹修复后的Colt威力无比强大之外顺便在公路上狂奔时默哀了下自己杀死的那位“美女”——他后来还是迅速且利落的给了那位自称女售货员的恶魔一枪，然后保持着持枪的姿势僵硬的看着“它”抽搐的倒下。
他也知道自己头疼的厉害，无论因为精神方面还是心理因素。
“Sam,I’m just a saleswoman.I got a boss,like everybody.
He holds the contract,not me.
He wants Dean’s soul…bad…and believe me,he’s not gonna let it go.”
大半夜的冷风呼啸穿过车窗，仿佛带有某种警告的意味掠过他裸露的脖颈。Sam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稍微降下速度。左手胡乱的在一堆带子中抽出一盘放进播放机，准备按下播放键时突然想起旅馆附近也还有几户人家。要是Dean的摇滚吵醒他们，惹上一两个不好惹的第二天过来对质，……他是相信Dean随机应变能力，不过也会暴露自己该死的行踪。
特别是会令Dean知道他去了十字路口威胁魔鬼取消协约的时候。
自己家族原本就是以捕猎害人的鬼魂为主业，被地狱的某些“东西”一直虎视眈眈着温家人的灵魂这种事实绝不感到意外。它们巴不得折磨弱小的灵魂以便发泄心中残暴的怨恨，更何况是亲手葬送它们在人间大肆虐杀无故人类以获得安慰的美好前途，在一番抗争中让它们承受万倍撕心的痛苦嘶吼着被地狱火焰重拉下地狱的Winchesters。
——只是这一次，那个恶魔口中的“boss”似乎对一切都胸中有数。不同于Azazel那样自信到了自负。不对，有哪个恶魔是不自负的吗？
“Huh...hell...”Sam扯了扯嘴角，烦躁的踩下了油门。继续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靠着犹如深海中灯塔的亮光指引继续向前。
“契约啊恶魔啊，”他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话，“都是该死的不公平条约。”
Sam在最短时间内回到了旅店附近。准备离开时看了看Impala身上的泥点，他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开车飞驰回来的时候直接顺着那条泥泞的捷径一路坑坑洼洼不停起伏过来的。可是他毫无印象，仿佛自己的思绪早就被紧张的固定在某些事情上，无从顾暇。
“噢上帝，被Dean发现她变成这样一定和我没完。”Sam皱眉，然后自嘲笑笑。
Sam深吸一口气，让微凉的空气顺着气管下去刺激肺泡们将体内污浊的气体主动相交换，然后吐出以摆脱某种奇怪的虚脱感。他想，Dean可能会一直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自己，面对未来，面对某一提前到来的死亡日。而自己对这种想法实在无法给出赞同，可能自己前一句“他妈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正视那个问题为什么不让我为你想办法”，Dean后一句就是“附近有一间便宜的Motel，我们可以在那里留宿”。在下一段谈话开始前，这一切都会被沉默拂去。然后他们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直到又一次争论开始。
而这一次Sam真切地看到Dean坏笑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破碎的裂痕。
从他四岁的时候开始，便看着自己的哥哥Dean长大——后辈说这话是挺奇怪的。他无法分辨出这种“关注”是否为下意识或是对Dean的仰慕，反正他曾模仿过Dean的一举一动、努力想把自己变得和哥哥一样。虽然到后来他不再那么做了，但是有时Sam会觉得自己是这个混账的世界里最了解Dean的人。因为他这辈子——是说从他一出生开始到独自离家上大学为止，都是围着Dean转的。
不是他的父亲，也不是他爱的却从未见过的母亲。没有复仇，没有内疚。是Dean。
Sam愣了愣便停止了想心事。长出口气便拿出清洁剂开始清洁Impala的车身。而他重新站起身时，看见Impala纯黑色的车身在阴沉的月光笼罩下倒是更有一番庄重的气氛。
他忽略那种沉重感，慢悠悠的走向旅馆。
事实证明，“没有发觉”这种类似于自我安慰的想法一般都是出现在Sam做了所谓的something stupid的时候。当站在房门前，看着门缝里透出的昏暗的橘黄色，他就知道Dean发现了这些。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早。Sam决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打开门。
……然后在门被完全打开的同时毫无设防的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力道之大直接弄得193cm的Sam一个踉跄撞上门对面雪白的墙壁。
“Dean？！住……”在Sam作出反应的时候Dean又给了他一下，毫不留情的。
大脑眩晕期间Sam被Dean揪着衣领提起来扯进房间。他试图抓住对方的肩膀把Dean推向墙壁，尝试让生气的Dean冷静下来，怎知对方更干脆在他出手前就毫不留情的给他肚子几下，搞的Sam重心不稳向后退几步就整个人倒在床上。愣了下，便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鼻腔缓缓涌出。

他听见Dean很轻的叹了口气，便走过来把自己扶起。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托着他后脑勺向后仰，再用纸巾清理Sam脸上腥红的痕迹。Sam的余光扫过Dean的娴熟的动作与冷峻的轮廓不经意间露出的抱歉神情，Sam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噢依我看，”看着Sam捂着鼻子，Dean浅浅扫了眼便拿起桌上啤酒喝了口，然后挑挑眉，一脸戏谑，“老兄你的鼻子应该没事。”
“Look Dean,I know…”
“我有避开眼睛……而且你鼻梁歪了我能再用同样力道打回来。”Dean像没听到一样，平常的口气就像是在说工作。他打开小冰箱，拿了瓶啤酒直接扔给了Sam，“Wonderful night,huh?”
“Huh-huh.Very funny…”你怎么就不担心鼻梁断了，Sam心想。他现在没那心思与Dean争论。换了是谁突然被自己亲生哥哥揍了一顿还明知故问的调侃一番都没那力气和解了，而且这一回Sam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事。只是现在看起来双方都没有要提起这事的想法。而自己更担心一旦在这种情况下说了不理智的话会变得更加难以解决。他很想和Dean谈谈。
Sam决定不出声，反而是在他回答以后一直沉默的Dean开了口，“我困死了……早点睡吧。”
虽然自己并不想用以那种化被动为主动的方式和Dean对着干，也不能以Dean再一次把Sam的那份威士忌喝完的理由然后开架（“太无聊了。”）。这决定了Sam只能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看着Dean以相同的姿势倒在床上，只是把脸转向不见自己弟弟的一边。而放在枕头下的武器换成了Colt。好一会，Sam听着Dean轻缓的呼吸声，似乎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坐在那。
Dean永远把自己当作那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虽然两兄弟似乎并没什么相同点，但是从Sam答应Dean一同寻父开始那种默契自然而然就把他们联系起来。在过去Dean是Winchesters三人间的基线，虽然三角形的形状怪异了点，但定理就是定理，坚不可摧。父亲可能到死也没有真正发现一直以来都是Dean给他收拾烂摊子，驱魔啊酗酒啊，Dean永远像个士兵那般服从着父亲的指令。但是Sam不是。他不知道当时这是不是对的，但他无法想象一个没有自主意志的人该如何在这个社会里生存拼搏。
“Dean，你睡了吗？我想和你谈谈。”Sam最终还是把这句话扔了出来。
“拜托你不要像个小女孩那样想大半夜谈心好吗……”Dean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去你的，我睡着了。”
“我只是在想或许你可以直接说出来，”Sam感觉房里的温度似乎降了点，干燥的气息让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你可以……说说。”
或许调整一下温度更好。Sam心想。
他有点犹豫，反而是Dean终于把脸转了过来。模糊中他看着Dean漂亮的茶色眼眸略微闪着黯淡的光泽，“我今天被那个被俯身的大块头狠揍了一顿，你现在连觉都不让我睡是做什么……”
Sam忍不住叹了口气，“Dean……”而这时Dean又闭上了眼。
——说真的从小到大帅气依旧嘴贱入骨的剽悍老哥仿佛就像是Sam的守护神。可是也是这样的人曾经让过去的Sam为他的绝对服从感到厌恶。现在想想，Dean应有的真正的青春期反叛只是出现在他16岁的生日上——毫无节制的喝酒然后失去童贞。而当晚Dean带着一身放荡气息回家却发现Sam差点被恶魔杀死。
在那以后，Dean仿佛是完全接受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应有的责任。虽然他嘴贱不改泡妞不断，虽然做什么都大大咧咧，可他从来不透露自己的压力到底有多重。从来都不。
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
Dean Winchester仿佛天生就有一套应对机制，在这套机制下他表现出来的一切几乎让接受到讯息的人表现出一切他所要的反应。或许那些人会有困惑或怀疑，但无论如何他都能够解决。Dean就像个处事圆滑的机器人。谁知道当撤去保护层的时候，这套完美的机制会如何以苟且残存的姿势土崩瓦解。

仿佛是受不了Sam长时间的注视。Dean终于带着一副忍无可忍的神情翻了个身，“好吧看来我不吼一顿，”他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让我在这该死的床上好好睡了是吧？！”
Sam自感委屈，还是硬生生把那种感觉咽了下去，“别说的好像我不让你睡觉一样。”
“造成的结果就是这样。”
“我只是想和你说声抱歉……但是我真的不觉得我做错了。”
“……所以你去找那个婊子取消契约了。”
“可以这么说……Dean，至少我知道了你的契约是掌握在他们的boss手里。只要我们找到那个恶魔，总有解决的方……” Dean原本僵硬的神情掠过一丝无力沧桑。
Sam停住了。
极有可能这套机制运转负荷过大，再有什么过大的刺激齿轮间的契合很快就会空出几块。或许本身这就是伤痕累累，只是Dean Winchester掩饰的太好。Sam觉得自己从未背负如此沉重的内疚。性格决定了他总能让陈年旧事湮没在过往积存的厚厚尘埃中，但是Dean不能——Won’t与Can’t，Dean会回答“Both”。
“Never mind.Just…forget it.”Sam发觉今天他做的一切直到刚才都那么无可救药的愚蠢。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调整温度，扯了张薄被盖在身上，似乎是要逃避什么一样赶紧把台灯关掉，从喉咙里挤了句晚安后便背对着Dean倒在床上。
又是许久的寂静。Sam感觉自己几乎是跌入了梦乡，无奈头部时不时的疼痛把他模糊的意识牵引出来上上下下。所以当Sam听到Dean的“Sammy你睡了吗”还以为出现了幻听。
“……Sammy？”
“……呵？”就像是从鼻腔中发出的回应。
“我走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的宝贝，否则我一定要烧了她陪我上路。”
“你那种行为是恋物……” Sam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Dean的声音很平静。
“……为什么？”
“迟早都会有几条凶神恶煞的狗狗把我拖下地狱当小吃。而且我必须负……”
“Dean Winchester你能不能听取我的建议一回？”
“责。人都要死了，本就不该活回来。”
“在这种情境下别想听到我赞同你。”
“所以也别对我找姐妹花抱有意见，老子还没那样玩过呢。你就不能让我做个风流鬼？”
“……Dean等到Impala到我手上第一件事就是加装Ipod基座。或者漆成粉红色卖给别人。”
“Screw you.我一定会带我的宝贝上路。”
“Dean……”
“但在那以前，我会和你一齐找那个boss。要是那是个金发妞老子就收了她。”
“……噢。”
Sam觉得心情从未像现在那么好过。
**
Sam听着身旁平缓均匀的呼吸声，Dean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像自己老哥那样倔强的人，想要引他说点什么真的是太困难。Dean的心境难以捉摸，只要他不说一切靠猜就跟看见特拉法加广场上的雕像在午后喂鸽子那般异想天开。
但他可以确定很多事，原因不仅仅是Dean的弟弟。
他可以确定的是Dean为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他不要Dean醒过来后为自己感到软弱。因为最应该发泄的人应该是Dean，他本就不该假装自己很坚强。而Sam，Sam Winchester，也不会让这种操蛋的想法进入到Dean的脑海，一点也不。这辈子犯的错误太多了，如果连自己的哥哥都不能保护那就真的活该天诛地灭。
Sam又做了一回深呼吸。等他又一次睁开眼望向Dean，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Brother，可能你不需要我的保护。但是这回，让我来帮助你。”
Dean睡的很沉。就像刚出世的婴孩。

The End.

我真是弱爆了……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