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r已经好几年没有给人口（hx）交过了。压迫感和紧实的触感让他格外动（hx）情，但是Cesc的味道 — 那是真实的，别无二致。他能感觉到Cesc的欲（hx）望在自己的唇舌之间抽（hx）动。他已经想不起来他上一次这么动（hx）情地投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Cesc几乎是窒（hx）息一样地呻（hx）吟着。他的用力地捏着拳头，指节泛白，Iker想要告诉他放松，让他别再这么紧张，他可以做得很好。但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口（hx）交的经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技术不够娴熟但是并不碍于得到极（hx）致而火（hx）热的快(hx)感。他吞(hx)咽了一下喉（hx）头让Cesc在他的嘴里顶的更深。匆忙而缺乏技巧 — 但Cesc已经完全找不到节奏了 — 这绝对是Iker做过的最热（hx）辣的事情。他叫得迷（hx）乱又放（hx）荡。Iker覆上自己的身体去啃Cesc的乳（hx）首，不断地揉（hx）捏Cesc的屁（h）股。
“Iker，”Cesc喊。他脱力地拉着Iker的耳朵。Iker知道他想要释（hx）放，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Iker，”他皱着眉头重复，声音迫切地拖长了尾音。
Iker的手滑过他的小腹，来回抚（hx）摸。手指穿过球（h）体，一瞬间Cesc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Iker 低头深深包住Cesc的欲（hx）望不断地吞（hx）吐，他不受控制地蜷曲了身体，抽泣着。
“Iker - ”


Iker不得不握住Cesc的臀部阻止他不顾一切的乱动，Cesc扯着他的耳朵终于爆发出一记嘶吼 然后Iker感觉到他终于抽搐着高潮了。他张开嘴，好让Cesc看见自己在他的舌头上释放的**，然后把它们吞下去。Cesc看着他做这一切，脸上浮现了一个略带疼痛的表情，然后往身后的枕头上倒下去，全身脱力筋疲力尽，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
Iker吻上他像山脉一样突起的锁骨，然后是肚子，然后往上挪动躺在他身边。
一分钟过后，Cesc转过脸，把鼻子顶在Iker的脸颊上。“这叫什么？”
“哪一部分？”
“就是那种感觉。”
Iker想了想。“**x）潮。”
“**x）潮，”Cesc认真地重复。他把手伸下去自（hx）慰，好像想要再来一遍。
Iker抓住了他的手，忍住不笑起来，“你得等一会儿。”
Cesc咯咯地笑出声，翻身趴在他身上，揽过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地抚上着Iker后脑勺的头发，然后就以那样的姿势睡着了，整个身子松松垮垮的，呼吸粗重。
Iker终于明白过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理解了，为什么David对此这样的情有独钟。

度娘的和谐太痛苦了。。。。

Ⅵ
一天下午，Iker把壁橱后面的那个盒子拿了出来。Cesc坐在桌边，抬头看着屋外给鸟儿喂食的人，然后Iker在他身边坐下来。他把盒子放下来接着打开。Cesc看着。Iker 递给他一张照片。
“这是 David。”
Cesc小心翼翼把它拿在手里。他们都表现得十分自然，在那些平整反光的长方形相片里 — David喜欢老照片的感觉，几乎从来不照真彩全息照。这不是Iker最喜欢的他的照片，但大概也差不多是了。他拉着Iker的表妹，而她正踮着脚去够他的帽子想要把它拉下来挡住David的眼睛。David开怀大笑。
“他去世了？”Cesc问。
Iker点头。
“怎么会的？”
“他的车被另一辆撞了。”他站起身。他突然之间站起来就像一瞬间想起了什么事要去做。
“我可以看这些吗？”Cesc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Iker开始切为晚餐准备的芹菜，而现在还远远没到他们吃饭的时间。他只是想要花时间做这些。一下子扯掉芹菜叶子，以保证切好的芹菜都只剩下茎秆， 然后把切好的芹菜段都放进一个陶瓷碗里，他用保鲜膜封上碗口。他把碗放进冰箱里的时候，他看见Cesc在一张照片面前僵住了，Iker知道那是哪一张，即使是从厨房这里。
他们在海滩上。David离他大概有半臂远，他的手臂挂在 Iker 的肩头。他带着一串普克珠贝（译者注：夏威夷海滩上常见的白色有孔小贝壳）穿成的项链。Iker的鼻子和肩膀都已经有了些晒伤的痕迹。他大笑着，看着David而不是镜头。
Iker看见Cesc的指尖滑过他的脸。


Iker现在每周都去购物，因为Cesc不停地想要做些新的食物。他到家之后把几袋子面粉扔在桌上，核对着收银条，然后无所事事地满屋子找Cesc。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两本书，把他们放在桌上，拿着Cesc的拖鞋走出走廊。
他发现他呆在闲置的卧室里，他的牛仔裤在脚踝旁边蜷成一团。他刚洗完澡，专心致志地，试图手（hx）淫。Iker的睡衣被他紧紧地抓在空着的那只手里。
Cesc一下子仰起头并且张大了嘴巴, 但什么都没有说。很显然他有麻烦了。Iker给他套上拖鞋在他身边坐下来。他们的肩膀相触。
“没问题的，你能做到。”
他看着Cesc的手。他的手指分得很开，他只是用手掌触碰自己的分身。
“把手指并拢，”他轻轻地说。“再紧一点。”他收紧了Cesc的手。“像这样包起来。”他转过 Cesc的手腕使得它能更垂直于他的身体。
Cesc又试了一次，他笑了。
“好点了吗？”
Cesc点点头。他自己动作了一会儿，然后停下来，拉过Iker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缩进Iker的肩膀里呼吸，已经忘记了另一只手里的睡衣。Iker看着他，他发现Cesc平稳的心跳让他感觉安静而愉快，而停留在他小腹上的Cesc的指尖同样让他觉得惬意。他用拇指搓着Cesc的膝盖。Cesc又靠过来，他的肩膀泛着粉红，脚跟抵着身后的床架。他抬起埋在Iker胸前的头，说 “你的嘴唇，”带着恳请的音调。
Iker吻了吻他，把他在按在枕头里。他拉低自己的身体。Cesc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停住。
(一天，外面下着雨，就好像已经下了整整三年。Iker有些突如其来的沮丧，那种感觉一直以来与他如影随形，就像它从来不曾消散过，就像他似乎都记不起不被这种感觉包围是怎样的感受。
Cesc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他贴得很近。那些他用不上的酒精还留在柜子里。)

有天晚上Sergio把Fandi留在了他们这儿，因为Cesc想要她留下来。Fandi不断地哀嚎着，除非和他们呆在一间房间里，于是Iker只能妥协了，但他坚决不让她跳上他们的床。Cesc睡在床垫非常靠边的地方，一只手放在Iker的胸口，另一只掉在那里搁在Fandi的头上。
Sergio在早上上班之前把她领了回去，在看见Iker浓重的黑眼圈之后哈哈大笑。
现在九点钟，几年以来第一次，Iker在凌晨之前就上床了。他仰躺着，穿着睡裤和一件薄薄的上衣，而Cesc赤（hx）裸着，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脖颈。他们已经像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了，Cesc至少有十五分钟就这么趴着，Iker已经硬（hx）得发疼。但是Cesc仍旧在他的欲（hx）望上趴着轻轻摆动，就好像给他上了发条，他自己还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Iker把头靠在枕头上休息，看着天花板发呆，好像那里有什么能给他力量来 -
“上（hx）我，”Cesc说。
Iker受不了地叹气。他握紧了Cesc的屁股。“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别人就这么说的，”Cesc说。
“确实是这样。”
“你也应该这么对我、”Cesc把自己的鼻子硬硬地顶在Iker的颈窝里，抵着他的小腹扭动自己的身体。扭动使得Iker的上衣卷了起来。Iker没有回答，Cesc说，“你听见了吗，你也应该这么对 - ”
Iker伸出一只手介入Cesc两腿之间，猛地握住他的分（hx）身。Cesc触电一般地颤抖起来，浑身瘫软在Iker身上，张着嘴贴着Iker的脖子。他在一秒钟之后呜咽起来，把自己的身体往Iker的手里送。
后来，Cesc靠在Iker的肩头休息，看着他精疲力尽的样子。Iker难以理解他竟然可以对此津津有味的原因。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糊弄我，”Cesc说，懒懒地。
“做什么？”Iker拉上了玻璃窗的窗帘，在看见有两个人在他的房子附近闲晃之前把自己藏了起来。
“爱（hx）抚，在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对吧？”
Iker含糊地哼哼了两声。
Iker确实听见Cesc说什么了。Cesc知道Iker又在糊弄他了，就是在糊弄，还假装好像他没有一样。
最后，Iker还是上了他，在星期三的深夜里。他在事后躺在那儿，平静下来呼吸，而Cesc爬了起来。十分钟以后他都没有回来。
Iker在浴室的浴缸里找到了他，小心地用一条毛巾为自己做清理。
“那么你一直都知道这是在干嘛是吗？”
Cesc抬头看他。“不。但是等你做完，之后 — 那就好像，我本就记得的事情。” 他看向另一边，就像往常当他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同的时候那样。
“你不必做这个，”Iker说，朝墙壁迈近了一步。
“不，我必须这么做，”Cesc说，坚决地。“如果那些留在身体里，它就会 - ”
“我是说你不必自己来做这个。”Iker的拇指擦过他的胯骨。“你也不必把自己关在浴室里。”
Cesc挪近了些，水流冲在他的身上。Iker滑过他的身体，轻柔地滑进一根手指，检查着他身体里有多少的液体。Cesc把鼻子按在Iker的肩膀上。他套着上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Iker替他清理，仔细地，Cesc转过脸埋进他的脖颈里。他抓着Iker的上衣，Iker用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
之后的一次，所有的灯都熄灭了，Iker紧紧地抱着Cesc直到他止住了颤抖，接着滑下身体用双手在他身上游移，舔舐吮吸着把所有的味道都抹去。Cesc的肌肉放松着，他的动作缓慢而慵懒。他再一次射在了Iker的小腹。后来，Iker带他去洗澡，和他一起坐在那儿，光滑的肥皂在他的手臂和肩膀处游走，而他们在温热的水里一起陷入了梦乡。
一个午后的傍晚。又下起了雨。Cesc躺在Iker的肚子上，几乎是赤裸着窝在床上。他正对着文章纠结。Iker穿着拳击短裤，一件衬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打字。
“你写书吗？”Cesc问。“那就是你的工作？”
“是的。”
“是关于什么的书？”


Iker顿了一下看着他。Cesc回望过来。Iker意识到，突然间，他发现自己不希望Cesc知道自己正在做的这一切。他写这些逼真可怖的科幻惊悚读物，而不是他在大学里学的小说。他不希望 Cesc知道他以此来赚取那些他根本用不上的钱，为了应战、果腹，或是所谓的 “现实。”
“没什么，”他最后说。
Cesc翻了个身滚到他这边以便于更清楚地看到他。他把毛毯拉到自己的下巴。“有一天，你会让我读一本的对吧？”
“……是的。”
那个晚上,Iker删除了"没有懊悔"之后新建了一个文本文档。他开始写作。
最后，Iker决定和他的出版商见个面。这个计划中的会面已经被他一拖再拖了很久了，而他不得不花上一天自己开车穿过一个小镇。他知道，按道理说，Cesc可以一个人好好呆着，他每天都一个人好好地呆在那儿，但是如果发生了什么 -
Iker打电话给Sergio，Sergio很乐意带他出去逛几个小时。Iker也对此感到放心，直到他看见Cesc坐在一辆车里，正如他所计划的那样。
“我会照顾他的，”Sergio说。那甚至都不是真的有人说了什么，电影之外的或者别的什么突发的事件，而Iker已经开始心慌，但是Sergio对此非常诚挚。
Iker点头。他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车驶得越来越远。
这个会开了很久但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无聊，因为他告诉了那些出版商他开始着手一本新书，而旧的那本已经被他删除了。有许多的叫喊和电话。他并不对此感到厌烦，任何一个，但是回家之后他还是觉得头疼并且没法在钥匙圈上找到那把正确的钥匙。然后门在一瞬间被打开，Cesc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他的身体纤小而温暖。
Iker放松下来。他回拥过去。在他的脑侧印下一个无声的吻。
“嗨，”Cesc埋在他的肩膀里说。
“嗨。”
Sergio坐在吧台边上，靴子擦在凳子底部的硬板上梆梆作响，偷偷摸摸地想要那一块牛排来就着玉米饼吃。Iker把砧板移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来。Cesc转身继续去切牛排。
“我们去了一个水族馆，”Sergio告诉Iker，晃着他的啤酒杯。
Cesc在Iker去拿黑胡椒之前把牛排递给他。Sergio怒视着他。
“还好玩吗？”Iker问。
“是的，”Cesc说。他抬头看着Iker咧着嘴笑，接着意识到他需要低头留意这些肉片。“那儿有个可以看到鲨鱼的隧道，呃 - ”
“它最后能通到一架坦克里，”Sergio回答。
“是的。”Cesc打开火来融化平底锅里的黄油薄条。“那儿还有个你可以摸到的东西。在你去之前。”
“潮汐泳池？”Iker问。
Cesc发了一个音以表示同意，翻了一次锅。“像这样的形状。”他把锅放下来，在空气中比划着一个轮廓。
“是海星。”
“不是、”Cesc在玉米饼出锅之前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一条鱼。”（译者注：starfish，文盲胖以为是种鱼，噗。）
“啧啧啧，Iker。”Sergio说。
Iker在吧台底下踢了他一脚。
那天晚上，Cesc早早地就觉得困了。在Sergio离开的时候，那才刚过了九点，他坐在那儿就快要睡着了。Iker也陪他早早上床，即使他并不觉得累。
“我们可以找个时候去一趟海滩，”他告诉Cesc，在他们盖着棉被而Cesc在他怀里扭着调整姿势的时候。
“海滩，”Cesc重复，睡眼朦胧地。
“就是有海星的地方。”
Iker看不见Cesc微笑，但是他知道他笑了。
Cesc很快就进入了梦乡，Iker改变了一下手臂的姿势以环住他的腰腹，把自己的鼻子埋进他的头发里。他在Cesc微笑的时候用拇指揉搓着他的手腕，沉睡着的Cesc正在做梦，他的表情告诉 Iker — Cesc把自己再往被窝里埋了一点。
Iker吻了吻他后颈的皮肤，然后闭上了眼睛。

Ⅶ
第二天，Iker出去采购食物。他买了些新鲜的芦笋和干净的肉，还有些别的用来做之后准备尝试的填在烧鸡里的馅儿。
他回到家的时候，Cesc正坐在吧台旁边。Iker揉揉他后脑勺的头发，开始动手把东西都塞进冰箱里。
“我买了一只鸭子。我们明天吃烤鸭吧，怎么样？”
“我得去看看医生。”
Iker把鸡蛋摆在架子上然后直起身。他回头看着Cesc。制冰机正噼里啪啦地把做好的冰块砸进盘子里。“什么？”
“我得去看看医生。”Cesc眼神空洞着，他的手一直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Iker走过去，扳过他的脸朝向自己。
“出了什么事？”他轻轻地问。“你把自己弄伤了？”
Cesc眨了眨眼，好像是第一次见到Iker似的。Iker觉得后脊窜起一股寒意。Cesc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得去看看医生，”他重复，恳请着。
“好的，等一会儿。就坐在这儿，好吗？”
Iker走进卧室里，在他的床头柜边上乱翻着找他的记事本。他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个号码，印在盒子里的说明书页底上。他拨了那个号。铃声响了两次。
“欢迎致电Andromech Tech Support，我的名字是Allison。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的 — 我的机器人除了点问题。他不停地说他得去看医生 -”
“机器的型号是？”
Iker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一页最下方的那几个红色粗体的字母和数字。Cesc的运动鞋就摆在地板上挨着他的脚。“NF64C。他怎么了？”
“那是一个普遍的错误信息，先生。你需要约个时间带你的机器来做一个诊断测试。”
“好的。你可以安排吗？”
“是的。请等一下。”Iker听见敲击键盘的响声。他往房间外看了看 — Cesc 还坐在吧台边。“我们最近的预约号是这个月的23日。”
“……那就两个星期了。”
“是的，先生。”
“不行，我必须尽快。”
“机器是不是不停地重复那句话呢，先生？”
“是的，”Iker迅速回答。“就像他根本不会说别的 -”
“暂时切断电源不会损坏系统的。”
Iker眨了眨眼睛，接着感觉到自己变得怒不可遏。“我要一个早于23号的预约。”
“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会增加一笔数目不小的附加费用，你的保修内不包括 - ”
“我不在乎。”
他听见一声敲鼠标的声音。“明天早上十一点有一段空窗时间，”她简短地答复。
“好。”
Iker领着Cesc从高脚凳上下来带他进卧室里，给他换上了他那件蓝色的T恤还有Iker的裤子。他把他扶上床躺好，给他盖上棉被和那条他喜欢的羊毛毯，轻声安慰着，确认着枕头和他的肩膀有没有贴紧，够不够撑着Cesc的脖子。他在被子上躺下来，面对着他靠近。
Cesc盖着被子的身体看上去很小。“我得去看看医生，”他说。他害怕极了。
Iker摸摸他的头发。“我知道。我明天就带你去。没事的。”
他抚上Cesc的脸颊，拇指来回轻蹭。Cesc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睡吧，”Iker轻轻地说。
Cesc闭上了眼睛。
Iker躺在他身边。吧台上的牛奶和鸭子一个晚上之后就坏了。


Iker自从David出事之后就再也没进过医院。这其实不是医院，严格上来说不算是，但感觉是一样的。他坐在一间放着椅子和茶几的房间里，墙边的报纸架上放的杂志都是几个月前的。还有另外三个人 — 一个看上去像是惹上官司的强奸犯一样的大块头男人，还有两个年纪大点的人，一男一女。他们都把手掌交叉握着，女人正努力忍着不哭出来。
“Casillas先生，”前台的女孩叫道。她的名牌上写着Caroline。
从前台望过去，Iker看见Cesc等在一间只有一扇单面窗户的房间里。他和一个女模型坐在一起，亚洲型的，穿着程式化的女佣装和围裙。他们看上去都很紧张。Iker看着Cesc转过头对那个女孩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他对她说了些什么，女孩抬起头，她也微微朝他笑了一下。
“你的机器已经修好了，”Caroline说。“但你之后可能还是会遇到些问题。”
“一些问题，”Iker重复。
“你的机器是个旧款的，如果你有兴趣升级的话 - ”
“我没有。”
她朝他笑笑，好像他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三年以后，你的保修期就结束了。我不能保证那时候你的机器还能处于正常工作的状态。不过 - ”她把桌上的放在Iker面前的杂志摊开。“我们还提供许多其他的选择 - ”
“我不感兴趣，”Iker坚定地重复。
他付了钱，他们把Cesc带出来交给他。他们走的时候，Caroline叫了一个名字。那个强奸犯站了起来。
在车里，Cesc确认了Iker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在路上一直看着窗外的树影。Iker握着他的手。
通常在早晨，Iker就起床了。如果Cesc还没醒，他就让他接着睡 — 一般来说Cesc会晃晃悠悠地跟他一起走进浴室里，半睡半醒着，在Iker帮他洗头发的时候慢慢暖醒。
他们自己做了早餐。Iker把Cesc吐司边上的硬皮撕下来。有时候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园或者博物馆。如果他们呆在家里，Iker写些东西而Cesc会跑去后院里读书或是摆弄他的蓝莓灌木丛，晒点蓝莓干。
下午，如果没下雨而他们也有兴致的话，他们会带上Toronto一起去散步，或者就Cesc一个人，在她迫不及待要冲出去的时候紧紧抓着链子摇摇晃晃地拉着她，Iker就跟在后面。如果他感兴趣，Cesc会告诉他那些植物的名字。他们回家一起做晚饭，或者出去在饭店吃。Cesc喜欢泰国菜，而非中餐。
晚上，Cesc坐在床上挨着Iker，听他读那些他白天写的小说。有时候Iker并不想那么做，或者他的眼睛已经发酸了，Cesc就会读些东西给他听。他们最近几个星期都在读 "堂吉诃德"。Cesc会读那些桑科潘萨的台词。
他们有时候做（hx）爱，睡觉之前。通常情况下，他们并不那么做。Cesc喜欢Iker的唇舌，他喜欢把嘴唇停在Iker的嘴唇上。那就够了，Iker并不需要别的什么。
今天，Sergio会过来和他们一起烧烤。Toronto在那儿一个劲地刨篱笆旁边的泥地，全身都弄得脏兮兮的。(他们在春天的时候养了她。Cesc在电视上听到了这个名字，所以就这么叫她了，他喜欢那个发音，就这样。)
Cesc在把她放进水里之前试了试水温，但现在又到夏天了，天气已经非常暖和。Toronto在他们把他弄湿打上肥皂之后开始不停地甩自己的毛，Iker吃惊地大笑起来，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口方便Cesc替她清洗身体。
Cesc把她眼睛旁边沾了肥皂的毛捋平，他咯咯地咧嘴笑，然后抬头看着Iker的脸。Iker还是在笑，维持着几分并未退散的笑容，Cesc像几个月之前触摸照片上的笑脸那样地，抚上Iker的脸。

作者语：
我不确定完结了没 LJ上就看到这了
目测可能是属于开放式结尾
so，把这当成the end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