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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爱情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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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绝对是架空。
2.所谓相爱相杀相誓的标准肥皂版本,绝对不会是非常工整的美文。
3.内有瑞奥、少许普奥匈、独伊,不适者勿入。
4.标准的疑似坑...意即不知道会不会填满的坑...本来有想写完再PO,不过我想那大概会很久,对疏解吧上旱灾无益><....所以还是PO了。如果可能...一周会更一到两次。
5.感谢染酱的美文,让我把灵感具体化了XD...
请轻拍!



1楼2012-08-04 21:04回复

    隐居幕后的同时,也以路德维希之名,帮自己安排了一个销售副理的位置,领著为数不多但足以花用的薪水,这后半辈子有著落就好。
    他想要自由。像风一样自由。
    而他一手带大的路德维希从来不曾让他失望。
    不过这次例外....
    基尔伯特以食指重重的弹去雪茄尖端的烟灰。
    那尚未燃尽的忧郁缓缓飘浮在脚边,像他发不出来的叹息声。
    他不否认他现在像是换毛时节的黑鹫,一点都快乐不起来。
    **
    随著门上悬挂的铜铃在打烊熄灯的幽静餐厅内响了两下子叮当声,沃德企业大楼(其实只有四层楼高)旁的街角店家再度无奈地点亮了吧台上的几盏垂灯。
    这是间占据一二楼两层的酒吧,红桃木的餐椅、光滑具有质感的木头地板,蓝白红三色的格状桌巾,纯净的百合花总是插饰在菱纹雕花水瓶里,娉娉婷婷地引人注目;两大面木格方窗清彻透明,恰巧可看到大楼远处山丘的美景,无论晨昏,点缀了许许多多的喜怒哀乐。
    「小基尔,你怎麼又是这时候来啊!」语气轻柔绵密,优雅迷人的法/国/人从从容容,放下还在擦拭的高脚杯,熟练地弯下腰自吧台柜子内找出1000cc的啤酒杯,「下次再这样,哥哥就不再特别帮你服务了唷!」
    纵使挂上CLOSE的门牌依旧呐喊著休息,专科就认识基尔伯特直到现在,珍惜老友情谊的弗朗西斯始终维持著晚几分钟走的习惯,不是客户至上的多私藏了几桶啤酒,就是多做几块枫糖松饼,当做给老友几分优惠。
    所以,爱甜食的基尔伯特每每喜欢在打烊时刻来到这里不醉不归----有什麼比美食、啤酒、以及老友更能抚慰疲劳的呢?
    只是....弗朗西斯难免常常抱怨,来这儿该喝红酒,才够浪漫。
    毕竟「百合与剑」之酒吧名出自法/国/人的浪漫情怀。
    但看在基尔伯特眼底可不是这麼回事儿。
    浪漫?这不切实际的词儿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世界上。
    基尔伯特常常在想应该叫同部门的贞德快点把他「娶」过门,省得他每天被红玫瑰附卡片的浪漫往返举动闪光闪的眼痛,还被附赠一句「这就是爱啊~」之类的废话。不过,如果弗朗西斯真的「嫁」过去了,是不是代表他每天都要听「哔哔事件」过程报告作为宵夜的配乐?
    这应该会是恶梦。
    算了,今天心情很好。本大爷大人大量不计较。
    因为~亲爱的WEST,他唯一的亲人,他一手拉拔大的弟弟。
    今天约了他一起喝酒啦~~哈哈哈哈!
    「少罗嗦 ,本大爷的WEST要来这边庆祝本大爷的业绩创新高。喂!弗朗!老样子!给本大爷来三大杯啤酒!还有快点帮本大爷准备几道下酒好菜!WEST一定饿了。」
    基尔伯特眉开眼笑著披著黑色的西装外套,大剌剌的坐上了吧台的特别座。
    「是!是!」弗朗西斯边斟上满满的啤酒,直至酒花泡沫厚云似的填满了整个杯口。
    心底边不停滴咕著:(路德维希,你再不来,当心老子跟你要加倍的服务费!现在可是休息时间,美丽的贞德一定正在床上孤零零的等哥哥我下班....),
    门终於被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渐近,基尔伯特不用回头便知道那是他亲爱的弟弟路德维希的步伐,稳健、平和。严正的神情,湛蓝如海,温和冷静的眸子,无论是10岁、17岁,乃至於现在的23岁,WEST一向是他的骄傲,他的荣耀。
    「唷!WEST!」
    「哥哥!恭喜你业绩刷新高!弗朗西斯,麻烦一杯啤酒!」
    坐在基尔伯特身旁的路德维希微笑著,语气依然稳当的令人安心。
    只是为什麼不敢正视他呢?基尔伯特有点困惑。
    基尔伯特十指尖如同弹奏钢琴般轮流敲了敲桌面,发出小小的声响,与客户周旋十多年来的野性直觉告诉他,路德维希有心事。
    「WEST,你没事吗?」基尔伯特拿起啤酒杯往他头上轻敲。
    「啊。没事。」路德维希心事重重的啜饮了一小口啤酒。
    「真的没事?」他看著他坚毅的脸庞始终凝视著那黄澄澄的杯中物,原本深皱的眉头也从没松过。
    「没事。」
    「是不是跟小义吵架了?」基尔伯特敛起笑容。他不是说工作狂不好,想当年他不也是三天三夜不睡,只为了提出可行的销售企划案。但WEST刚交往没多久的小情人菲利西亚诺‧瓦尔加斯 性格悠哉迷糊又很会撒娇,是不是真受的了被冷落的感觉,可说不定。
    「真的就是没事!」
    「没事才怪!」
    「哥哥,你难道就不能安静个三、五分钟吗?」路德维希右手捏著眉间,一副多说一句话都会无比疲惫的样子。
    「啊~啤酒这麼好喝,不喝的人真是太可惜了!」基尔伯特口气凉凉的灌上一口不太好喝的啤酒。果然啤酒这种东西,要人陪著一起喝,才显得有趣。
    「唉...哥哥...你听我说...!」路德维希皱著眉头, 深遂似晴空的湛蓝凝视著他 。
    「只有笨蛋不喝啤酒,少了啤酒人生少了乐趣。」基尔伯特碎碎念著。
    只不过是...他心疼WEST工作的辛劳,想念跟WEST一起喝酒大笑的日子而已嘛!
    「哥.....」
    「WEST果然是笨蛋,一点都不懂得本大爷的苦心!」笨蛋WEST都不了解他的苦心!以前明明是个这麼可爱、善体人意的孩子...。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宛如晴天霹雳一声雷,半出神的基尔伯特,如白猫被吓到尾巴炸了毛。
    只见路德维希突然一咬牙,像是朗诵般,吼著:「奉董事会第201205182字号决议命令,为新点业务扩充、及人际关系培训著想,即刻至米兰出差半年,行李和家当俱已先行送到新的住宿点!飞机时间为本日早晨0700。机票及相关宿舍、办公室地址均已夹在护照本里。相关请款等由你的室友负责,以上即刻执行。」
    服从,是军人世家的本色。
    在基尔伯特还没想清楚这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出差流程时,
    他已经拿著当日成行的机票和相关文件,满腹怨气的上了飞机,踏上了米兰的土地。
    该死的!是谁叫路德维希这麼工作优先又井井有条的!
    (唉...不过好像是本大爷教的...)基尔伯特喃喃自语著,他毕竟实现了老爹临终前叮咛的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理想....。
    这样想来也不算太差,反正一周前的风声就已经知道自己得要出差....。
    而且,米兰不正好是菲利西亚诺的故乡吗?回去时可以带点小礼物给可爱的菲利西亚诺,他和WEST应该会很高兴吧~~哈哈哈!本大爷果然是非常聪明的啦!
    基尔伯特一向是很懂得自得其乐的~想著想著,步伐也轻松了起来。
    像小鸟一样帅的本大爷接受新的挑战啦!哈哈哈哈!


    8楼2012-08-1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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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到了吗?」
      符合米兰设计之都的大理石雕花装饰外观,五层楼高的建筑,基尔伯特自风衣中掏出看来有几分岁月的花勾铁钥匙,开了铁门之后,果不其然是一层两户的楼层配置,每户均配上需要输入密码的电子锁门。米白色的阶梯和木头把手自一楼旋斗似的攀上顶端。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居家环境。
      「啧!居然没有电梯啊!」基尔伯特看看路德维希转交给他的小笔记本,搔了搔头;
      好吧!宿舍在五楼。
      他的体能一向不错的,年轻时,也曾经是班上的田径选手。
      脸不红气不喘的爬上五楼对他而言并不是什麼难事。
      他拍拍黑色大衣因为坐了许久造成的的皱摺。
      输入门口的密码「...s...n.....6...7...9」;
      哔的一声,门自动打开了-----
      幸好他的脸上依旧没乱糟糟的胡渣,这可能是因为他本身毕竟还是具有严谨的德/国教养,
      幸好他的衣著依然笔挺帅气,即使马不停蹄,他仍然尊崇老爹的教诲,要随时保持自身的精神与活力。绝对不能让外人看见自己颓废憔悴的模样。
      --------他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亚麻浅褐的长发,完美柔顺的曲线,草绿色的家居服。
      --------他很迅速的再度关上门,脑筋一阵空白。
      扼阻自己想入门吼那不速之客的举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激动的拿起几乎快被他捏碎的手机。
      线路转接的时间约莫10秒,但对他来讲却有如一世纪般长而难耐。
      好不容易电话一通,他一阵吼去,「小少爷,你最好能给本大爷一个良好的解释.....」回应的却只有轻扬的钢琴声...。想必是对方开著手机,奏他的钢琴去了。
      小少爷你好样的!看本大爷回去后怎麼修理你的呆毛!
      他恶恨恨的切断通话键。
      那路德维希呢?他亲爱的弟弟不会这样恶整他吧!
      基尔伯特转拨了最熟悉的电话...「....您所拨的电话没有回应....」
      路德维希居然关了手机!?!
      去他的。这群没义气、没人性的家伙!
      他不是没想过要再去买张机票回纽约,却隐隐想起多年前老爹说的:
      「″一旦战斗打响,我下出击命令后,如果骑兵中有谁在冲锋中踌躇不前,战斗结束后我得叫他滚下马鞍,充任后备部队。如果战斗打响后步兵中有谁表现犹豫不决,甚至胆怯得提不起军刀,我就叫人撕去他军服上的花饰。先生们,再见!用不了多久,我们要麼在胜利中相会,要麼就此永别!″这是腓特烈大帝的名言,你能做的到吗?」
      贝什米特世家,是德裔的军人世家,而他的老爹名为腓特烈‧贝什米特。 因此,对於腓特烈二世的名言,自然视如信念。纵使退役后,也依然要求他们要有普/鲁/士般不屈的精神和意志力‧
      「当然做的到!本大爷可不是懦夫!」
      他还记得他这麼回答时,老爹安慰的微笑。
      啊!这下到底怎麼办啦!
      他蹲坐在门口前,烦躁的把一头乱白搔的更乱。
      **
      混淆著雪茄香味的晚风纵是夏季却仍有些寒的入骨,他拉松原本紧勒在喉结处如绳索的领带,松开了领口的钮扣,人在异乡尤为异客,说不寂寞是骗人的。
      常常对自己说一个人也很快乐是ok,可是在这种时分----特别是在他严重抗拒回宿舍和恶魔同居的念头,又如跑过百米般疲惫不堪,还兼有种被自己亲爱的弟弟卖掉的轻微不快感时,他突然很想念那早逝的老爹,太早离去的伊利斯,他真的是想找个了解自己的人好好讲讲话。
      就像月亮偶尔也需要被云遮一下,偷一下闲,得到些许的打气一样。
      可这公园,连只猫都没有。
      云散开了,皎洁的月光令这样的夜晚有种魔幻般的清丽,基尔伯特眯起眼看著原本黯淡无光的树林步道瞬间渐次地焕醒了寸寸墨绿与亮青的杉木和银色步砖,远处狭小延展至他面前像是奇幻小说中那飘渺玄妙,以魔法点亮转瞬间会消失的通道,引导著某个神秘的使者前来履行他的使命...。
      由远而近的美女,由远而近的魔法使,由远而近的....伊莉莎白‧海德薇莉!
      天杀的,那是恶魔,哪里是上天派来的使者!
      而他绝对,一定,打死都不要跟恶魔同一屋檐下共处半年。
      以他如小鸟一般帅气的铁十字项鍊起誓。


      9楼2012-08-11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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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补充一点:〃一旦战斗打响,我下出击命令后,如果骑兵中有谁在冲锋中踌躇不前,战斗结束后我得叫他滚下马鞍,充任后备部队。如果战斗打响后步兵中有谁表现犹豫不决, 甚至胆怯得提不起军刀,我就叫人撕去他军服上的花饰。先生们,再见!用不了多久,我们要麼在胜利中相会,要麼就此永别!〃是摘自——腓特烈大帝在鲁腾会战前的训话,from腓特烈大帝吧里的翻译文。


        10楼2012-08-11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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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两周忙,所以比较慢更 今天先更一点点,
          明天或周末会再更~(我没弃坑喔)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
          (3)
          月下寂静、除林风絮语外无声。
          他看著她左右张望。
          他看著她四处寻觅。
          他知道她是为了找他而来。
          就客观层面而论,他并不讨厌她。
          她强悍、她温柔,她美丽、她活泼。
          但,会让自己失去平稳的心情和稳重形象,还会被打到很多瘀伤又因此被贬到异乡的始作俑者不是恶魔是什麼?
          没错!魔王是要被讨伐的!
          他敛了敛鹰眉,坐正了身子,屏息以待;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弯成了戏谑的模样,像是RPG游戏中正要迎战魔王的勇者,说不出是毛骨悚然还是兴奋不已的斗志高昂让他奇妙地精神抖擞了起来,因为他一向觉得刁难她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明明骨子里是匹野马,为什麼她总是要让自己显得温良恭俭让呢?
          这岂不是虚伪?
          特别是三年前从她进公司的那一刻起,每当那盈盈的两汪翡翠湖水一看见罗德里希时就显得波光粼粼,神气活现,他就满腹无名火的只想去欺负罗德里希,让他失去那付斯文优雅的形象,然后再让她满栋楼的追著打,他非常非常喜欢拆了她的面具,捣碎她所有的伪装。
          这也是为什麼一向低调沉默的设计研发兼维修部部长贝瓦尔德‧奥克森谢纳终於忍不住对销售部提出严正抗议的主要原因--维修品及新设计的样品坚固度永远追不上破坏的速度---这是当然,有多少东西能敌的过平底锅和刀具的战争?
          更别说出货的仓库常常成了重大灾难现场,破损的刀柄,凹陷的平底锅,收拾不完的残局让每天欲哭无泪的仓管员莱维斯‧加兰特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恶魔使者踏著光影迎面而来,白皙的指尖拂过因风飘散的发丝,随性地肩披的深蓝色牛仔外套较夜还深沉几分,一举一动却有如白鸽展翅飞过天际般的好看。
          她伫立在他面前约莫一步的距离,带著些许的肃杀之气, 一脚踩在他身边的椅板上,挑高了半边眉,清澈分明的碧绿瞳子宛如天生的魔法阵,混合著妖魅的魔女气息。
          「笨鸟」她一脸不屑的用清脆的嗓音说了「你要是没胆子 跟我同住一间宿舍就给我滚回纽约去。」
          「蠢女人,你在说什麼傻话。本大爷只是在这边吹风享受没有人吵的夜晚。」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刚刚干什麼明明开了门又不敢进来?」
          「因为本大爷临时想到该去抽根烟。」
          「呵,如果真是这样要不要跟我打赌,最后谁先搬离!」
          「这倒有意思,你想赌什麼?」
          基尔伯特看著她居高临下的神情,玩心大起。他站起身来,明确的取回高度的优势。
          「赌谁输了就要无条件完成对方一个愿望。但是前提是不能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成交!」基尔伯特狡黠地笑了起来。「女人,你输定 了!本大爷最喜欢接受挑战!」
          伴随著胜利之后的假想,他相信他亲爱的老爹不会计较他为了战斗而延后执行自己的誓言的!
          「谁赢谁输都还不知道勒,希望你这只笨鸟不要变烤鸡啊!」
          双手抱胸的伊莉莎白冷冷的看著他大摇大摆远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好笑。
          『唉!怎麼这麼多年还是这副幼稚的模样。」
          


          15楼2012-08-23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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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伊莉莎白‧海德薇莉从不认为自己是100%的正常女人。
            以荣格心理学的原型理论来说,男人的潜意识中有女人性格阿尼玛;女人的潜意识中有男人性格阿尼姆斯。
            以中国和医学的理论来讲,阴为女,阳为男,精子和卵子的结合才形成胎儿,人体本来 就是阴阳同体。
            不过,这....唉!扯远了。
            ---以一个信奉数学比例原则的匈/牙/利人而言,为了避免身边的人总是无法理解她的美妙论点, 她通常会这麼说:50%的她自认是个雄性,而剩下 的30%是生存技能,最后的20%才 是雌性的身份。也就是说,身为女人,是无可奈何的事。
            然后100%的正常男人和女人都会笑翻在地上,看她无奈的耸肩。
            不过她不会在乎的。
            因她自知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
            正常女人不会对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感兴趣,从射击到马术,从跆拳道到女子相扑,举凡格斗、较劲,令人热血沸腾的国际比赛场合或转播,都是她的最爱;讲起世界杯足球赛就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甚至为了四年一度的奥运会请假两个星期,软硬兼施的寄居人事行政部部长亚瑟‧柯克兰老家以便前往观赛。
            一把想要的网球拍,绝对值得她半个月的薪水;一把好的复合弓即使去掉她2个月的存款,她连眼都不会眨一下。但,她会嫌价格10美元的衣服实在太贵,嫌买专柜化妆品用来实在太过奢侈。
            某些女人也许会对珠宝首饰虎视眈眈,对香水华服等趋之若鹜。
            但对她来讲妆扮和保养只是生存技能---
            而她现在正敷著生存技能之一的面膜进行保养,翘著二郎腿,百般无聊地转著电视画面。
            米兰的电视节目并不有趣,可能原因是因为她并不懂得任何义大利语言,其次是文化的不同,最后是她在等人---这让16度的夏季夜晚,令人觉得极度浮躁。
            她甚至於在怀疑到底为了将功赎罪而答应罗德里希和路德维希软磨硬泡的请求到底是对还是错。毕竟谁想跟一个死对头住同一间房子,虽然说这是出差预算之故,不得不为之的恶行。
            「海德薇莉小姐,很抱歉这时候才通知你,公司要请你前往欧洲出差半年整顿新据点...」
            「...是的,除了宿舍和当地使用的交通代步工具等公司已请当地驻守人员安东尼奥和罗马诺准备好外,您的搭档人选也已经确定;很不幸的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我知道您不愿意!但是董事会认为基尔伯特的开拓能力与您维系客户及各式成本控管相关能力是非常匹配的...」
            紫罗兰般的瞳里没有任何迟疑,面无表情的罗德里希与低头无语只能接受指令的自己,近乎公事化的谈话语气充斥在冰冷的办公室内,如果说这个让人不悦的出差指令是由别人通知,也许她还能提出异议。
            偏生通知的信差是她仰慕已久的经理。
            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掷地有声。
            这间宿舍空间并不算大,约莫30坪,客厅白色的墙壁粉刷的非常均匀,上头还挂著几副油墨画。勾花格状布沙发置於半面大窗的下缘,在浅浅的窗台上放 著几盆盛放的玛格丽特,浅浅的安慰了归人的疲惫。八层柚木大书柜的第一层置著几本零星的辞典,其他依旧是空空如也,不过依她的购书量,她相信很快就会填满它。只是不知道另一个人是不是也会跟她抢书柜,她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个问题。
            紧接著她瞥见墙上略有年纪的老挂钟,指针有如两把切刀成1/12的蛋糕般,停留在11和12的巧妙角度。
            她关上电视,拆下脸上依然有点湿润的白色敷布,开始有些担心。
            深夜23点了。
            那个笨蛋怎麼还没到?
            就路德维希早些时候的视讯告知,应该差不多要到达了才对。
            会不会是迷路呢?
            抑或是出了什麼意外?
            直到她确信她听见了因为密码正确,门锁自动弹开的电磁声。
            但等她一回头,门却似乎没有变过。
            像是她的人生一样,总是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却充满了惊奇。
            ...
            真好!终於再度回到宿舍了。
            来到米兰2天了,轻微的时差仍然令她有些许的不适,但这不打紧,两位长官透过联署签呈给予他们两人4天的调整时差和假期。
            她计划著明天该采购的东西,边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带有地中海阳光香味的棉被上,伴随著对罗德里希的思念沉沉睡去;却不知道对面房间的男人矛盾而「顺便」悄悄帮自己多泡了杯热咖啡,却只等到她悠悠进入了梦乡直到天明。


            18楼2012-08-26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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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她骑著一匹雪色骏马走过了坎坷的荆棘小路。
              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
              为了她心爱的王子,这些年来她走过大漠黄沙,走过冰雪断崖,
              就连原本细致白嫩的双手也为了练剑磨出了硬硬的厚茧。
              她不是勇者,只是个佩剑的女骑士。
              抓走王子的恶龙所处的黑森林黑压压不见天日,
              荆棘也好,毒蜘蛛也好。
              食人花也罢,黑沼泽也无所谓;
              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陷阱。
              恶龙喷著火,但不敌她的剑术高超,
              倒下有如一座大山,横卧在这白骨森森的路口。
              只可惜溅了她一身的腥臭,这儿离村庄这麼远,
              想必是没办法回去换衣服了。
              她咬咬牙,把银剑上的黑血擦乾。
              算了,想必她心爱的王子是不会在意她无法好好梳洗的外貌的。
              关著王子的废弃古堡就在眼前,沉重而古老的青铜门上黑羽鹫徽章闪耀著金色的炫烂荣耀。
              她用力推开大门,无视於身上被利爪划伤的疼痛细细密密,汨汨的再度开始淌著血珠;
              开始奋力飞奔上被蔷薇藤锁缠绕的城堡回旋梯…
              她爬了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酸痛的膝腿煞是难受,沉重的灰尘直直呛入她剧烈换气的肺叶里,
              又是喷嚏又是呼吸困难。
              爬不完的楼梯间里,莫名沉静的黑暗延伸,
              喘不过气的窒息感阵阵袭来,疼痛混和了彷佛被魔咒重击的晕眩感,
              令她脑中闪过片段的黑白记忆,尽是碎碎裂裂不成轨迹。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个大转弯后,楼梯边开了一扇窗,映入了秋日美好的朝阳,
              窗外是一片湛蓝的晴空与清翠苍绿的林相。
              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终於爬到最顶端的阁楼。
              终於,她终於要见到他了,他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般帅气中带著顽皮?
              他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热爱演奏乐曲,他是不是还是一样嚣张的不可一世?
              她满心欢喜的用力撞开门,却更为迅速的抽出身后的平底锅,
              如同洋基队的4号打击手般挥出全垒打,直接往一脸错愕原本还在阁楼中打电玩的王子脸上飞击出去,
              无辜的王子撞倒了三、四座古老的雕像之时----
              她听到自己的怒吼声:「该死的,基尔伯特,为什麼老娘要拯救的王子是你啊!!明明老娘爱的是罗德里希啊!!」
              磅当一声,她蓦然惊醒,闻到厨房传来阵阵的烤土司夹荷包蛋的香气。
              以及锅铲不慎落地的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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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很久的更文,晚上再来更一些后面的部份...


              22楼2012-09-23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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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自负来自实力,而实力来自努力。而努力的前提是不在看不到的人事物上浪费时间。

                「本大爷学什麼都很快,做什麼都很帅!」他常常如是说。只是他没说完下半句:「如果没有决心跟本大爷一样,对自己有所规划和想法,那本大爷连看都懒得看上你一眼。」
                他所期待的伴侣是能力不让须眉、有著活力与积极向上的勃勃生机,剽悍中带著温柔的女性。
                那些靠近或追求他的女生,每个都是胭脂俗粉,只让他倒尽胃口,他连话都懒得跟她们说上一句。

                这就是为什麼他从来在感情世界中总是一匹狼;因为他遇不到能让自己倾心的皇后。

                那麼为什麼只有伊莉莎白不一样?
                她对自己来说有不一样吗?

                基尔伯特试图认真而静静地眺望岛柜后忙进忙出的身影,如嫩芽般新绿色的乔其纱衬衫浓纤合度地处在她纤细而不柔弱的身上,白色的围裙随著她的旋身左右,意外的合宜,有如传说中幸福的青鸟般轻盈的姑娘。

                时间彷佛静止了。
                静止在阿波罗忘情奔驰在晴空的午后,
                他看著她昂首,看著她转头;看著她自上端的厨柜取出瓷盘,看著她跟罗维诺有说有笑,看著那轻薄柔软的绿袖子撩拨自己的心思。
                ---那轻透飘逸的绿袖子很美...美的像是春神於树稍点燃的温煦。
                ---突然很想去牵那绿袖子下白晰修长的手..

                .....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没错!大家是都有意无意的告诉他,也许她会是他永远难以忽视的存在。
                但是什麼是难以忽视的存在?
                这种奇妙的异样感是什麼?

                没道理离开了纽/约后一切感觉就会变了样!
                突然觉得自己冒出了一身冷汗。
                


                40楼2012-10-22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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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感疑惑地步入房间,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挂在衣帽架上,看了看手机上并没有任何未接来电,相隔一墙的费里西安诺的套房内也没有异常的声音,才安下心准备进入浴室做一天唯一一次的放松。

                  不知道哥哥这几天过的好不好,他有些惦念,哥哥不在身旁的日子里,家显得格外的安静,
                  不过如果探问,大概他又会想搓揉自己的头发,然后咧嘴大笑「WEST!本大爷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是多担心小义吧!

                  理智上,他知道这两个人都能活这麼大岁数了,那还须要他操心呢?....这逻辑上是说的通,可实际上.... 他两个都担心!

                  他的哥哥在公事上异常可靠,但在生活上...可以不小心把白衣服洗到染兴高采烈的穿上后,自鸣得意的说「WEST 我染了一件新的衣服!...可以因为不爽而掀伊莉莎白的西装外套...(要不是幼年时,常被父亲修理,可能今天掀的不只是外套)…可以在倾盆大雨中四处踩水洼而高兴的不得了....
                  人是过30了...
                  可是做事明明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幼稚啊...
                  还是一样一天没吃到松饼当点心就会很不开心啊...

                  而另一个...
                  「路德!路德!」听!另一个让他感到神经紧张的声音来了。
                  路德维希如备战的军人,本能性地拉开乾湿分离的玻璃门,几年来的经验告诉他费里西安诺铁定顾不得一头褐色的秀发犹自滴著水,捧著笔电就披著薄薄的白衬衫奔驰在走廊上。
                  就在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下半身仅围著一条浴巾的路德维希皱著眉,宛如捞小猫般环住了他的腰,挽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哭。

                  ...不知道松口气的该是面前这泪汪汪差点摔倒的费里西安诺还是他自己。 


                  50楼2012-11-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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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也许他的社会经验还不够丰富,也许他的思想还不够跳跃,所以他不太能理解,真的要拿公司的成本花在这种事情上面?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临时开的董事会,居然无条件通过了此项决议。
                    身为唯一「异常」的董事的路德维希,只能无奈的吞下这个指令。
                    他所争取到的唯一的优惠就是把罗马诺和哥哥的好友安东尼奥一起拖下水。
                    至少...常见的互杀也许会因为这两个人而可以得到些许的缓冲吧。

                    凑合这两个人?
                    老天...
                    说什麼跟东方说的一箭双雕一样之类的!
                    不要弄巧成拙地被这两只战斗力高到接近怪兽级的雕给毁了公司就好了...
                    还想用爱神之箭穿透这两人呢....

                    是的,他们同事之间感情很好,上下之间也没什麼距离。
                    但是...爱情的领域里,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他敢保证这两个人一定都会争主导权,交往后呢?
                    他不是不希望哥哥得到幸福,但是....

                    再说报销呢?经费报销要从哪一条出?
                    从自己的业务部门核销哪一条?交际费?差旅费?
                    此专案预算要花多少?绩效该怎麼评估?

                    胃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焦虑,他几乎每天和罗德里希面面相觑讲起这事时,都会一起吞一颗止痛药。

                    他和罗德里希其实都不是爱情能手,而天性较为浪漫的罗马诺和安东尼奥真的能圆满达成这一项专案任务吗?

                    他不知道这算压力太大,还是算担心过度,总之从那天起,他每天晚上睡前都紧握著胸前的十字架祈祷。
                    「主啊...请保佑这次的任务能平安成功。请保佑哥哥不要被伊莉莎白打到住院。请保佑胃少痛一些...请保佑伊莉莎白不要再被哥哥气出几条皱纹...请保佑...

                    10分钟的祈祷文加长到了30分钟....
                    所以的所以...他发现他原本短到临界点的睡眠时间又少了半个小时。
                    ....
                    於是乎的於是乎...第四个失眠的夜晚后...天又要亮了!
                    


                    52楼2012-11-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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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永远不如诗,特别在快乐的假期过了之后,人与人之间的摩擦显得特别难挨。
                      伊莉莎白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容忍这样几乎24小时都要看到基尔伯特的生活。
                      原本以为好的开始会是成功相处的一半。
                      原本以为多一个室友,一点都不会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
                      原本以为,原本以为,原本以为,...太多的原本以为的小事,却常常因为互不相让而成了大事...
                      她爱口味重一些,肉食佐以香料配上红酒,堪称世界级享受;
                      他爱口味淡一点,蔬菜轻食面包,配以红茶清香,咖啡醒神,他说这叫营养美味。
                      他嫌她饮食浓腻,俗气至极。
                      她嫌他食无所味,人生少了很多乐趣。
                      她习惯晚饭配上体育转播,他习惯晚饭配上新闻下饭。
                      她认为冰箱该多放点食材,他认为啤酒最初的归宿就该是冰箱。
                      抢厨房、抢电视、抢冰箱、抢使用洗衣机的时段,就连洗衣粉的味道和品牌都可以吵上半天。
                      有什麼比一回到家就一定跟室友吵架更大的事情?
                      理智有如坚定不移的教练屡屡告知---伊莉莎白,这就像踢一场足球赛一般,哪怕同队的队员前一刻钟还在跟你互骂祖宗十八代,你还是得为了赢球与他一起努力向前迈进!
                      但有句老话说的好,理智与情绪永远背道而驰,
                      这种天天磨平底锅的生活,倘若依照国际足联的规定,她早就七种犯规犯满,收到红牌一张,该自动离场回纽约了。
                      她与他的同居生活像是杂乱无章的不协调音,充斥著混乱、吵闹、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可称之为和谐。就像是古典音乐里所说的恶魔之音Tritone一般不安定而诡异。以致於她不禁常常想在每周行事报告及意见反映MAIL里加上不适当的提问:亲爱的罗德少爷,你怎能如此狠心把你亲爱的学妹兼邻居丢在遥远的异乡与敌人为伍?
                      而针对每周满满的抱怨内容,浑然不知自己变成伊莉莎白幽怨对象,反而仍在苦恼如何跟瓦修重修旧好的罗德里希仅是简短而礼貌的回信:「亲爱的伊莎:有时候,适度的不协调音反而能产生更大的和谐与感动。如贝多芬降E大调的第三交响曲「英雄」,如莫札特的「魔笛」...。」
                      这应当是沙漠中的绿洲、迷途中的指南针!
                      伊莉莎白认真了。
                      从那天起,她的随身手机内附MP3里就多了这两首曲子;但...莫非是她悟性太差?无论她听多少次的「英雄」,多少次的「魔笛」,她还是找不到与基尔伯特的和谐音阶....。
                      九月的米兰白天闷热,日夜温差却很大;冷热之间,就像她与他的关系,怎样都达不到完美的宜人温度。
                      义大利是个奇妙的城市,市中心的建筑一栋比一栋老,一栋也比一栋贵,喜欢老东西,喜欢老建筑,整座城市就像一个大型博物馆般,到处洋溢著艺术的气息、古老与现代的交流别具一番风味。
                      不过,虽然身处於这个设计之都,沃德企业的办事处可丝毫没有任何奇特华美的欧式雕刻或者巴洛克石柱做为,取而代之的,宛如招牌般醒目的是顶楼平台的绿意盎然;琳琅满目的不是厨具展示柜,而是门面简洁的办公室内,两两并排的六张木质办公桌。
                      萨德克‧阿德南的座位最靠近门口,缤纷而华丽的布置亦如同他本人一般充满中东风情,几份龙飞凤舞的业务日报表躺卧在双结织法桌巾上,一盏手工镶嵌马赛克型的圆罩桌灯不分昼夜地燃著温暖的亮光,葫芦腰身瓶上逸了一串土.耳.其蓝眼石坠,在抽屉把手上甚至挂上一张半脸的白色面具。
                      在他旁边位置的海格,闲暇之余则是个爱猫的摄影家,猫影型的笔插、天蓝白条纹的滑鼠垫,玻璃桌板下尽是各种街猫的照片,或眯眼,或圆睁,拍摄的十分可爱。就连桌上电脑的营保程式也是一群猫军团的影展;唯一比较突兀的是一本柏拉图哲学论,以及一把迷你的考古用铲。
                      其后则是罗马诺的座位,一团混乱的程式码流程涂鸦纸本堆里,勉强可以找到电脑的踪迹,只是当打开电脑主程式时,首先看到的会是密密麻麻的登载著约会对象的喜好、时间、住址、电话的桌面电子行事历,以及尚未完成的程式码进度;还有一篇又一篇骂自家老弟不中用,却始终没寄出去半封的email草稿。
                      这种诡异的状态在伊莉莎白第一次进来时,几乎看傻了眼;倒是基尔伯特耸耸肩表示已经接受了这个地方的独特文化~
                      在纽.约时,办公室里除了响不完的客户来电,就是处理不完的层层叠叠文件高塔;不是财务部门常常前来催报帐单据,就是人事部门过来催出缺勤纪录表。何曾有过这样悠闲的景致?
                      可安东尼奥说,工作占了人生三分之一的岁月,工作中不忘娱乐和放松,大家做的开心,公司荷包也赚饱饱,人员流动率才会低,让大家布置属於自己的办公桌又有何不可呢?特别是业务就是要懂得玩!业务无诀窍,一懂得吃,二要懂得睡,三要懂得玩。
                      「...所以现在又到了午休时间,俺也该上去顶楼的蕃茄园看看自己种的蕃茄是否可收成,搞不好晚上还可以煮份蕃茄义大利面给罗马诺开心一下。伊莎你也快去休息一下吧!其他人都已经出门了啊?」
                      「呵...你们先休息吧!我还有些东西想看看!」伊莉莎白微笑地自文件柜中抱下了这两年度以来的每月部门开销及业绩总表。
                      义大利独有的冗长午休时间里,静谧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在重复看了第5次文件两个小时后,她终於阖起了厚重的资料夹,向后一倒,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被身后百叶窗筛下的阳光烘得烫人的高背办公椅上,长时间集中注意力是十分累人的事,於是她索性闭上眼睛,戴上随身的耳机,让午后阳光的炽热一一晒乾自己混乱的思绪。
                      (除了业绩资料完整度较弱,成本稍高外,以报表其他的部分来论,安东尼奥把这里管理的井井有条。)
                      她左手玩著鬓侧如柳丝垂落的余发,绕在指尖上,卷了又松,卷了又松;
                      (那麼接下来该做的应该是业务拓展、资料建立以及成本厂商的过滤吧。)
                      突然!像是提醒她现在是午休时间一般,她仰天的额上被置上了一圈冰冻的水气,顺理成章地攫获了她的注意力。 是谁又玩起这麼孩子气的游戏!
                      一定又是...
                      她睁开眼睛,眼前除了一瓶置在她的额前,仍散发著寒气的罐装冰可乐外,还有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身后,从上往下凝视著她的基尔伯特。唉...那熠熠生辉透著琉璃色的赤眸怎总像夏日艳阳般精神的让人难以转移目光啊...


                      73楼2013-01-21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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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星在急速膨胀后…会因为表面温度下降而成为红巨星…其中最出名的例子是被称为天蝎座心脏的Antares….”
                        她坐在家旁小公园的双轨单杠上,翻阅著图书馆借回来的天文学书籍。为了学校的夏日地球科学实习作业「在星空里找出夏季大三角及任何一颗红巨星」,一旁的基尔伯特也拿著圆圆的蓝色星盘,忙著比对著天空的几何图形是哪一个星座。同时,还随手自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丢给脸上还贴著OK绷的她。
                        这似乎成了一种不能说破的默契。
                        他知道她一向喜欢边读书,边啃上一颗苹果,在课后的夜晚,苹果成为他每次必带的点心。
                        而她总是啃著苹果,偷偷瞄著他,像只偷腥的小猫,防卫心颇重的,小心翼翼的害怕被他讪笑。她总是随时准备好回击他的尖锐与挑衅,像是中世纪随时秉著长剑的骑士。她不曾输,也讨厌输的任何可能,她喜欢自己是个胜利者。虽然说她也知道,在言语争锋上,他从来没赢过她;但偶尔,她也会很怀疑,为什麼他可以像风了解云的变幻无常一样这麼了解她。
                        是观察所得吗?还是听家人说的呢?她当然不会去追问。岂有基尔伯特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事?
                        这一但问出口,不仅是奇耻大辱,也会惹来他一阵惹人厌的自吹自擂。所以为了面子,也为了自己的情绪著想,她还是宁可当个闷葫芦,反正原因不脱这两个,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吧!
                        只是相对的,自己又到底了解他多少呢?
                        就以前几天老师於课堂上的作文题目:「请形容你最好的朋友。」来说吧...
                        想当然耳,文章的开头上,常常被他气到七窍生烟的她自然列了一大长串:嚣张、欠扁、自大、狂妄…。但…之后,她突然写不下去了;她扪心自问:如果他真的这麼糟糕,那为什麼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她挤尽脑汁,翻尽手头所有的诗集;只差没有把基尔伯特抓过来自己面前痛打一顿----死基尔,你为什麼要让我这麼难以形容啊!----却怎麼样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或者诗句可以描绘他的真实样貌。
                        当光线以45度角折射到他的眼时,会产生红中带蓝紫的光泽、有如打铁匠铸剑时的高温引出的澄蓝烈火苗乱窜,也像是锻造时铁与钢的撞击星火、浓艳红炙的剑身颜色…?
                        不,这些形容都不好。像是用美式橄榄球来打篮球一般不恰当。
                        到底是因为思考不再片面,还是因为了解,所以反而难以定论?抑或是靠的太近,反而看得不清了?
                        她总觉得他就是他,基尔伯特就是基尔伯特,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取代。
                        那回的作文,她破天荒的几近缴了白卷,因为她始终无法切确的形容出基尔伯特晚霞般的瞳孔以及他眼神中熠熠生辉的光彩,以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当她看著他时,那种莫名的心跳加速与向往。
                        “伊利斯!那颗就是Antares唷!是天蝎座的心脏!!”
                        基尔伯特兴奋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意识;他指著夜空中闪著璀璨明亮的红色星尘,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他叉著腰回过头来对她说:”哈哈哈哈!赞扬本大爷吧!这麼快就找到了!本大爷果真跟小鸟一样帅吧!”
                        她抬头,望进了浩瀚星空的迷雾中,明亮如火的Antares一闪一闪的挂在天空持续放著光明。
                        ”基尔,你这人虽然欠扁的让人无言,可是…我常觉得你的发色像月光,红尘染不著似的,清清冷冷,跟你的人一样,好似没什麼温度;可是上天却用一对火光铸成的星晨融在你的眸里,骨子里,只给懂你的人看到、体会到你的温暖炽热与温柔。像是Antares所代表的天蝎座一样…”
                        怎会说的出这般诗意的话呢?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苹果太好吃,也可能是因为那些在日晖中奔跑的光阴,月光下嬉闹时光的笑声,一一都酿成了缪斯的美酒,点醒了原本百般难以捉摸的灵感。
                        那只是一时天外飞来一笔的神思,但十岁的他似乎很满意这句话,据说后来抄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对腓特烈老爹炫耀了好长一阵子,因为有如矢车菊征服欧洲麦田般永不认输的精神的贝什米特世家就只有他们两个有这般的眼眸。
                        I


                        84楼2013-02-0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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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因为我今天出门塞车塞太久...预计的更新根本来不及写到可贴出来说说故事的进度....orz 所以本日更新会延后,如果有敲碗的亲...先说声抱歉唷...我会尽快更文...


                          113楼2013-05-26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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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berry @可可豆——QQ
                            耀君想起来的确实是本田樱,也就是菊的性转(一直脑补但是还没写的番外XD),湾的个性比较凶比较任性一点,但是因为常常在暴走,所以落差也不会这麼大(喂!身为湾家人还这麼形容是想跟世界说再见吗...(飞踢))
                            其实我不能算耀菊派,反而算是耀君亚细亚亲情派(虽然曾被耀湾吧的神作--[租屋百事]和黑吧里露中的[当鞋合脚时]给电到差点爬墙投靠...),可我眼中的耀君也许是因为看惯了人世间的沧桑与来往,对爱情是比较淡薄,反而对亲情是异常执著.不过本篇的耀君就刚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却两败俱伤的爱上不对的人...外刚内柔的本田樱就是了.


                            120楼2013-05-27 22:26
                            收起回复
                              @蓝凌雨一 我先更一点点唷~


                              122楼2013-05-30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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