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过了两个月的枯燥生活,还在部队里一个人过了三十三岁生日,想伊鲁卡想得厉害,可请不上假,政审一完他就开始进行体能恢复训练,然后接新的任务了。
不过他给伊鲁卡写了不少信,信里的内容都很简单,基本上都是他这段时间吃得好也睡得好,工作顺利。信会被一级一级拆开审核,毫无隐私可言,卡卡西不敢胡乱写东西,伊鲁卡不知道这些,觉得卡卡西跟个小孩子一样,信都写得像流水账,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年底卡卡西升了上校,过年的时候请了假回家,猿飞日斩直问他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要不然怎么十几年都没请过假,现在居然要“回家”?回什么家,他的家不就是猿飞家?卡卡西索性点了头,还跟他说是个男人,可怜猿飞日斩一把年纪了被卡卡西吓得不轻,血压蹭蹭就上去了,阿斯玛赶紧翻箱倒柜地去找药。
老爷子愁得心口疼,反省自己这几十年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卡卡西三十多岁都没个中意的人,还以为他眼界高,普通女孩看不上。卡卡西说,爸啊,其实我一直瞒着您呢,我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了,做梦的时候想的也是男人,天生的,没办法。在军队里呆着没找着顺眼的下手,这次碰见伊鲁卡栽进去了。
老爷子听后差点背过气去,阿斯玛急得跳脚捶桌,生怕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
为了伊鲁卡的事情,在猿飞日斩面前向来听话的卡卡西造反了,和老爷子斗了一两年,好在老爷子最后还是松了口,说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了。
卡卡西仍是一身军装见的伊鲁卡,常服外面套了件大衣,英俊潇洒,将近半年没见,伊鲁卡眼睛都看直了。
年货还没办,两人得去超市血拼。
卡卡西没买车,伊鲁卡就更没有,坐地铁的时候卡卡西死死地拉住伊鲁卡才没被人流挤开。卡卡西感慨逛一次街比他出一次任务还累。
逛完后卡卡西本想去买保险套和润滑剂的,奈何穿着一身军装,怎么都不好意思进去,想着第二天一定得换身衣服,要不然被人笑话老处男,他一张老脸往哪儿搁。
卡卡西买衣服相当顺利,伊鲁卡说他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卡卡西得意洋洋,选了两个不便宜的牌子。
除夕那天伊鲁卡在厨房大展身手,卡卡西看得眼花缭乱,吃完饭后,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春节晚会,伊鲁卡脑袋枕在卡卡西胸口,明显觉得他心跳快得不正常。今天白天伊鲁卡看到卡卡西买的东西了,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喜欢卡卡西,卡卡西也喜欢他,做这种事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于是伊鲁卡抱住卡卡西的腰,轻声道,“来做吧。”
卡卡西本来就紧张,听到这句说话都结巴了:“好、好……到、到床上去。”
伊鲁卡一直盯着卡卡西的脸,任他抱着进了卧室。
卡卡西只开了床头的灯,光线很暗。
“把灯打开吧。”伊鲁卡道。
卡卡西有些错愕,问道:“为什么?”
伊鲁卡抿着唇一言不发,卡卡西看他这样子便没多问,只红着脸道:“我不太好意思……”但还是把卧室顶上的灯打开了。
卡卡西开灯后跑去倒了杯水喝,稳了稳心神,回房间把上衣脱掉了。
常年的实战与训练让他练了一副好身材,足以令所有普通男人羡慕嫉妒恨,其他当兵的人都挺黑的,一水儿的古铜色,可卡卡西属于晒不黑的体质,和伊鲁卡对比之下还白不少。像个健壮的西方人。
因为卡卡西皮肤白,脸上一红就被看得清清楚楚,伊鲁卡窘道:“我都没不好意思,你这是干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