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忽然想到,这丹雅与江石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也是缘起于《傲慢与偏见》呢?这是奥斯丁著作中最负盛名的一本。同时也是我很喜欢一本,特别是由它改编而成的电影。颇得我欢心。
你看,早在三百年前,奥斯丁这个英国的小女子,就已把情人之间的那些情事与小心思给你描得一清二楚:那就是傲慢与偏见。而关于奥斯丁本人那个故事的电影也有一半源自此处。
这剧中的丹雅和江石,两人都不正是这傲慢与偏见的代表人物吗?两个都是自负的人。先有偏见在前,后有傲慢随后。不管两人平时修养再好,一旦对上了,都是互不相让的针锋相对。难道你们没发觉吗?这是人的天性中傲慢这一因子使然。也就是说,无心而为,却又有心行之。
你看,第11集中江石这里的表现。明明是他先去招惹别人,明明是他动的心。却理直气壮的指责丹雅。其实,他是在害怕吧?因为,隐约当中,他感觉到自已的情感正在发生一些莫名的变化,所以开始不安。于是,恶人先告状。以此坚定自已的那份信念,逃离那心中渐现端倪的答案。当一个人察觉到自已内心情感发生变化的时候,他是不安的,所以他会试图去掩饰它。自以为这样可以抑制它的滋长。谁料不然。
于是,两个互相靠近取暖的人,又同时变成两只浑身是刺的刺猬。刺伤他人同时也刺伤自已。要知道,刺猬,是不能互相靠近的。因为,一旦靠近就会互相伤害。
我怎么越写越觉得目前的这两人像两只刺猬呢?
基于他们每次见面时各自的表现,其实我也开始好奇。那就是当两人发现自已爱上对方的那一刻。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甜蜜?懊悔?其实我有时候也真想问问你们,可是我知道,不可以。因为,那样会破坏我写下去的思路。所以,我忍着不去看别人的文章。希望这一路靠自已去摸索出来。
这当然也会存有偏见。因为,这是我的看法嘛。未必是剧中人或编剧所要表达诠释出来的意图。所以,不管写得如何?好与坏?它都只是片面的。也就是说,这份解读,充其量,不过是我的一面之词罢了。当中难免会顾此失彼。说不定,写着,写着,就剣走偏锋,离题万丈也说不定。
我可是十二怒汉中的那个简·方达呢。当然,我没他的口才与才智。我们写感想,是想得到他人的认同还是反驳?毕竟这价值观只是单一的。
这剧带给我联想的东西真的很多,总是在写的过程当中,天南地北的延伸而开。写出来之后,就连自已也很意外。有时候,倒回头一看,这是我写的么?
由此可见。这丹江二人的感情,是以一种无形化有形的方式慢慢出现的。当它雏形渐现时,想必双方都会大吃一惊,同时也会经历一番心理挣扎。
接受别人,先要越过自已。自已那一关过了,别人才有机会进入你的内心。此刻我想起了这一句话,是我以前从一个人那里看到的:一个人心里的位置就那么多,有些人要进来,有些人就要出去。
那么,对于丹雅来说,当日后江石要驻进其心房的时候,丹雅心里必须要先把镇河放下。唯有对过去释怀了,她才有可能投入新生。如果她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就算她爱上江石,两人也会很痛苦。因为,有道无形的屏障隔在两人中间。所以,两人心意一定要互通。
而对于镇河这个早逝的人来说,无疑,他是幸福。虽然有份无缘,两人未能长相厮守。我相信,如果他在生能与丹雅携手白头,丹雅也必定会是一个很好的贤妻良母,这是毋须言说的事实。对于镇河这个人,编剧一直在重笔刻画,虽然他没有出镜,只是一个虚拟人物,但其所占的戏份颇重,也可称之为剧中的一个配角。而贤奎与江石一直在与他交锋,更准确来说,是与活在丹雅心中的那个他交手。
我们都知道,前文也曾提及:明箭易挡,暗箭难防。对于贤奎和江石来说,这是一个看不见的对手,出招于无形。这份情感,在丹雅心中根深柢固的盘踞着。所以,他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场。所以,对于这个人,观众虽然与其不曾谋面,但一定不会陌生。
原因?不外就是编剧整江石的一个手段。同时也凸显丹雅对往昔日岁月的难以释怀,以此强调这个人物所受的伤害。是如何痛苦的活在自我之中。江石与丹雅,一个没有自我,一个过于自我。恰好,是一种互补。
所以呢,其后的剧情必定将会是这样上演。我好象又解了一个谜团。好高兴。这部剧,还真要用推理的方式去逐步推理,这样,就能得出编剧的下一步答案和接下来角色要演绎的了。
剧中人会产生怎么的变化?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对于接下来的情节发展,此刻不用看剧,我也能得出个大概来。只是,要写出来,就有些困难。毕竟,小说与视觉媒介所表达出来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此刻的我,只是像泰英一样在心里写小说而已。但如若放入剧中去演绎出来,两者之间得出来的答案就会有很大差别。这是一个先推理,后还原的过程。因为我们跟编剧的思路和导演的镜头在斗智。(刚刚定睛看了一下剧集的播放时间,回看上文中的签约,我又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