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其的身形顿了一下,片刻后已经消失在原地。正当施越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一个东西忽然破空而来。他迅速拔剑一拨,硬邦邦的物体掉落在旁。蹲下一看,却是一张包着石块的纸条。纸条上墨迹未干地写着三个字:洛水其。
施越拿着字条,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潇洒字体,暗暗感叹真是字如其人。
回到小院,几名辰卫居然还站在院子正中等待着他。施越顿时怒了,低声喝道:“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隐蔽值守!”
辰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鼓起勇气站出来问道:“头儿,那个混蛋呢?”
施越微微皱眉,冷声道:“这事你们不用管,现在立刻各归各位!”
“可是头儿,这家伙也太嚣张了!他这样三番五次地接近,必然图谋不轨!您每次都不让我们插手,要是以后出了事怎么办?”
施越眼神一厉,横扫一眼过去,顿时所有辰卫都噤了声。“你们觉得是我故意放走他?”
无人敢应。
“前几日的调查是你们亲自去的,调查结果怎样还用我说?此人与那些人没有半分牵连,这话可是你们告诉我的。”他稍稍提高音量,四周的辰卫都低下了头,“这人的脾性你们应该早调查过,放浪不羁,随心所欲。那日他见到女扮男装的韩姑娘,想来也是见猎心喜,却被我们打断。现在的纠缠,恐怕也只是因为上次失手,他心有不甘。区区一个无关紧要的采花大盗,难道也要在他身上费心费力?看来有时间确实应该再教教你们什么叫做宠辱不惊!”
一听这话,辰卫们齐齐一个哆嗦。头儿的训练他们宁愿死也不想去再经历一遍。
“还不归位!”
“是。”几人战战兢兢,立刻消失。
施越负手而立,抬头望向空中皎月,心中无奈暗道:但愿事情真如我所猜想那样才好。
施越在这里思绪万千,那边的洛水其却相当不好过。
刚刚潜回自己的客栈房间,一口逆血便直冲喉咙,洛水其来不及强忍,“噗”地一声咳了出来。他扶着桌子缓缓坐在地上,看着面前四散的血迹苦笑不已。背后的伤裂开了不说,喉咙上又添新伤。他还真是流年不利。
他轻轻抚上自己剧痛的喉咙,继而沿着喉咙摸上脸颊两侧,随手一揭,一张薄薄的面具出现在手中,露出那张漂亮俊秀的真实面孔。
将面具随意丢在一旁,他靠着桌子仰望黑漆漆的屋顶。
今天确实太险。如果不是那施越手下留情,只怕他早已命丧黄泉。洛水其眸色一暗,暗自责怪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今天不知怎的居然这样被激起了火气,不似他以往的作风。更不用说那一愣神,简直是自己找死。如果施越对他下手,如果施越揭开了他的面具……
一片黑暗中,他撑在身体两侧的手渐渐握拳。以后决计不能这样,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再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这样的玩笑。
洛水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深邃如墨。他撑起身子艰难地上了伤药,打扫干净血迹,随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他身上一贯的脂粉香气已经被一种淡淡的皂角味所冲淡,而他在这干净清新的味道里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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