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chapter10
本章翻译者:junhe135
哈利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他下了床拿过眼镜，感觉头隐隐作痛，让人联想到醉酒后的感觉，他想因为生病不能去上课是件糟糕的事，叹了口气站起身。
在早上寒冷的空气中，他觉得他并没有对马尔福泄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说真的，他只承认了他觉得马尔福很有魅力。这真是荒谬。马尔福可能正在和其他鬼魂嘲笑他的愚蠢。
他走向打开的衣柜，在里面摸索着他的长袍，他经常忘记带格兰芬多的徽章，但是霍格沃滋的标志让他看起来很正式而成熟。
“你准备一天都摸着你的袍子还是穿上它？”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哈利感到紧张而不是恼火，他从衣柜里拽出长袍穿上。
“不错的选择。你最好摸摸其他的东西。”马尔福说，声音里明显带着挑逗。
哈利转过身，很高兴回到他们以前那种熟悉的互相拆台中。“你看，马尔福——”
马尔福朝他挥挥手。“不用介意，波特，不要因为对我有欲望而苦恼。这是自然的，毕竟，我无可救药的吸引人。很遗憾我活着时你没有发现这点，但这就是生活。你今天晚上没有出行计划是吗？”
哈利摇摇头，思维努力跟上马尔福的话。“今晚？什么？没有…”
“很好，你昨天去救韦斯莱让我只看了一半的书，真是气人。”
哈利笑不出来了。“我明白了，你只是看重我翻书的能力罢了。”
他抬起手摸摸他翘向四面八方的头发，走进浴室用魔杖，梳子和水让它变得服帖，马尔福又一次在哈利去礼堂吃早饭时准时消失。
意识到自己做了那种事情，哈利觉得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幽灵除了偶尔的言语嘲讽和挑逗外没有拿这件事嘲笑过他，也没有在学校里传播或告诉其他的幽灵。哈利松了口气相信这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秘密了。
然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在他们读书时哈利的视线经常停留在马尔福身上，马尔福也总是光明正大的观察他，尽管他再也没有在他洗澡时偷看。
哈利试图无视这一切，他像平常一样上课，时不时的去看看赫敏和罗恩，给马尔福读书。罗恩已经结束训练成为真正的傲罗了，哈利在罗恩的庆祝会上喝得烂醉并在第二天得到马尔福毫不留情的嘲笑，然后拉他去魔药教室教他怎么正确配置醒酒魔药。
十月的一个晚上，英国大部分地区冷空气骤降。哈利蜷缩在被子里，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偶尔伸出手帮自己和马尔福翻页。
“你为什么还在看那些书，波特？”马尔福问。“还在尝试送我去另一个空间生存？”
哈利咬着嘴唇。“不，我只是…是的，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是的，我在试着把你送走。”
马尔福眯起眼睛。“我以为你喜欢我。”
哈利因为这句话脸红了。“我确实喜欢你，我只是…”哈利努力搜索着词汇，希望自己更加伶牙利齿。“好吧，你应该去更适合你的地方，好过这样半死不活。”
“如果没有那样的地方呢，波特？半死不活总比完全消失了好？”
“你不明白，”哈利小声说，他想起西里斯，他不能忍受帷幕后什么都没有，他看到他父母回来了，虽然只是一会儿。如果这些只是幻觉，哈利不敢想下去。
“你已经看了一个月了，发现什么了吗？”
“我发现写这些黑魔法书的人都是疯子，不过我承认他们在黑魔法防御方面给了我很多启发，七年级的学生应该对我教的驱逐妖怪的魔法有印象。当然，只是在理论上，因为我们没有真正的妖怪来练习。”
“如果你要带危险的生物来学校，波特，我会为你担心的。”
哈利咯咯笑起来。“不，我们已经有海格了。”
马尔福翻了个白眼。“我不能相信他竟然觉得囊毒豹会是个好宠物。”
“越危险的生物，他就越觉得可爱。我以为你会欣赏这点。”
马尔福耸耸肩。“他有时会和我聊天，聊所有的事，他似乎从不计较恩怨，真是个奇怪的人。”
“是的，”哈利安静地说，他想马尔福的身体虽然在十九岁时就死去了，他的心智却在一天天成熟。哈利咬着下唇观察者马尔福。


“关于这点，”马尔福说。“在你伤害自己前好好考虑下，我不想让你撕裂自己的神经。”
“非常有趣，我只是好奇...这不是很奇怪吗？你可以思考，可以感觉，可以学习。我曾经以为幽灵会更加冰冷，就像你以前一样像个影子，但是…”
马尔福点点头表示同意。“是很奇怪，我觉得我还是和活着时一样，除了生理上的感觉消失了。”马尔福做了个鬼脸。“而我的感情还在，好像所有的都和以前一样。我的形象也是记忆中的，我可以随时改变它。”马尔福举起一只手盯着它看，他正在慢慢变大，变成一个魁梧的士兵才会有的充满肌肉的手，然后它缩小了，又变回原来修长优雅的样子。“他们说曾经有一个幽灵放弃了自己然后消失了，她不想继续这种…你是怎么说的？半死不活的样子。”马尔福停下来，哈利点点头，他对这样的对话很着迷，即使这个话题很痛苦。“我不认为她去了你所认为的那个美好世界，我想她只是消失了。”
“你从来没想过那样做，是吗？”哈利问
“只想过一次，在你特别生气那天。”
“喂！”哈利拉下脸，抗议道。“我没有生气。”
马尔福讽刺的哼了一声。“翻页。”
哈利从他温暖的被子里伸出手帮马尔福的书翻页，这次是一个海盗的故事，还有一些小阴谋，但大部分都是刀光剑影和亲吻拥抱的情节。“今天晚上这些**的海盗怎么样了？”
“不够**，这个作者明显是个轮船爱好者，她用了整整一章来描述一艘该死的船。继续操啊，我说。”
哈利兴奋起来，他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书上，这枯燥的一卷讲的是一些疯狂的学者用了十年时间到处游荡去搜寻鬼魂光并试图把它们和幽灵现象联系起来。哈利觉得这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房间里太冷了他就把这本书扔了换一本。把手臂伸出去够魔杖施个飞来咒似乎并不值得。
“你又在想那件事了。”马尔福干巴巴地说。
哈利把牙齿从嘴唇上移开，他很紧张。“呃，我只是…”他脸红了，知道他不能说出来，这只会让问题更难处理。
“你脸红了，波特？说出来，我很好奇。”
“我不能相信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你明白吗？呃…”
“唤起？”
哈利点点头，紧紧盯着面前的书。
“是的，就像我说的，我依然有感情，包括那种感觉。而且由于这个身体…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像我之前身体的记忆，它有同样的反应。”
哈利的脸红的更厉害了。“那真是，呃…有趣。”
“想看吗？”马尔福的声音像丝绸一样轻柔，哈利感觉心跳加快，他睁大眼睛盯着马尔福。“你能吗？”
马尔福的鼻子皱起来。“是的，不过有限制，如果我把一件衣服脱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哈利百思不得其解。说实话，他从来没关心过。他想着其他的幽灵，他们的衣服从来没变过，他们似乎卡在了去世时穿的衣服里。“我不知道，呃…”
“我试过一次，我由衷的讨厌这件长袍。”马尔福的手移到这件不像学生装的长袍的底下，哈利着迷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每个纽扣洞。“我把它脱下来踩了它一脚。”
“发生了什么？”
“它又重新出现在我身上好像根本没移动过，就像一个诅咒，尽管这是最好的情况了。我想桃金娘已经厌倦了她的校袍，如果她有选择，她宁愿一直在那次美好的沐浴中裸着。”马尔福嘲笑着哈利羞愧的表情。“没错，那也是我的想法。”
“那太…让人不安了。”
“确实，”马尔福说着，他的长袍敞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哈利想它竟然还是白的，不是灰色或银色的的阴影。他懒得去问，可能是因为马尔福的手又移到衬衫下面开始解扣子让他没办法说话了。
当马尔福露出更多的身体，哈利的脉搏加快了。“所以只要你不…”
“只要我不把衣服全脱了，是的，没错…”马尔福的衬衫被拉开，露出他美丽的**，平坦的小腹，他生前美丽的金发几乎成了白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哈利握紧拳头，他的手蠢蠢欲动想去摸摸他的头发，他知道除了冰冷的空气他什么也摸不到。他的呼吸似乎回应着哈利的——幽灵能呼吸真是奇怪，但是哈利猜想那也不过是记忆。“还要看吗？”马尔福问。


她快速绕过房间跑走了，哈利摇摇头，心不在焉的想着那模糊不清的，银色的物质，那要成为他生活中永久的一部分了。
然后，他很高兴答应纳威帮他把一些冬眠植物从温室搬到外面的花园里。冷空气包围了他并帮他清理了思绪，搬这些植物需要集中精神——它们推挤时会散发出致命的气味，这样对学生太危险所以不能让他们帮忙。
当哈利在花园门口附近发现一个半透明的物体时他已经快完成了，他手上的一盆植物摇晃了一会纳威叫出了声，哈利皱着眉稳住自己，小心翼翼的把植物放在纳威挖好的坑里，看着纳威用种植咒把土埋好。
“那是马尔福吗？”纳威头也不抬的问。
“是的，”哈利说，把魔杖藏进口袋里。
“他没有去烦你，是吗？”纳威的声音很严厉。哈利记起他是怎么把伏地魔的蛇切成两半的，他现在和小时候判若两人了。
哈利笑着摇摇头。“不，他一开始有点烦，不过我们现在相处得很好。再见，纳威。”
“我很高兴知道这点，再见，哈利，谢谢你。”
哈利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马尔福，他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中看起来那么不真实。
“玩泥巴游戏结束了？”马尔福戏弄的问。
哈利笑着点点头。“我想我似乎获得了一些额外奖励。”他举起双手炫耀粘在手上的紫色条纹，这是他被一丛修剪过的尖叫紫罗兰绊了一下并滑倒在湿叶子上留下的。他很庆幸这发生在他们移动那些危险的叶子之前。
“看起来你要洗个澡了，”
哈利走回城堡，马尔福飘在他身后。哈利斜看着他。“洗澡？我都忘了我现在有员工浴室了。”
“你去过吗？”马尔福问。
哈利摇摇头。
“这是一项特殊待遇，比你自己的浴室安全得多。”
“为什么？”哈利问。
马尔福咯咯笑起来。“桃金娘从来没去过那。”
哈利加快了脚步。
O….O
马尔福的评价是对的，这是特殊待遇。这里是一般浴室的两倍大，而且有六个不同温度的水池，浴室中间有个巨大的喷泉不断把水喷到周围的水池里，水下飘浮着的灯光让整个浴室看起来很平和。
“哇！”哈利赞叹着大步走进去。
“我告诉过你了，”德拉科踌躇满志得说。“没有人会来这。”
“为什么没人来？”哈利解开长袍，挂在会自动清洗的衣架上，在他洗澡的时候那衣架会清洗好弄平他的衣服。哈利想着要买两个这样的衣架，一个放在自己宿舍里，一个给赫敏作为圣诞礼物。
“所有的教师宿舍都有自己的浴室，这样的大众浴室设施就不那么需要了，而且没有人喜欢湿漉漉的穿行在城堡里，只披着一条毛巾或浴袍。
哈利点点头，他记得麦格教授和他提过员工浴室，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来使用它，因为他有自己的浴室。
哈利下到最近的一个池子里试了试水温然后缩回手嘶嘶的说。“天啊，这太烫了。”
马尔福窃笑道。“真是娇贵，”
哈利瞪了他一眼走向下一个水池，还是烫。第四个水池温度似乎刚刚好，哈利脱去剩下的衣服，他的手指停在裤腰上，咬住了嘴唇。
“我看过你**的样子，波特。”马尔福评价道。
哈利松了口气，想起了什么，然后压下那些念头。他瞄了一眼马尔福，后者在池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感觉只是他自己大惊小怪，哈利走进水里，适应了温度。他穿过水池，在池边找了个水下的台阶坐了下来，水正好没到他的下巴，一个软垫在池边出现，让他可以舒服的把头靠上去。
“真是太棒了。”他摘下眼镜放在池边，回头发现马尔福已经不见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银色的脑袋在哈利旁边冒出水面。
“感觉好点了吗？”马尔福问。他们靠的很近，如果马尔福还活着的话，哈利就可以撩起他的头发吻他了。
“非常好，”哈利承认。
马尔福点点头出了一会神，尽管他应该已经湿了，他的头发还是像往常一样搭在前额，哈利想把它们分到两边去。他皱了皱眉。
“桃金娘怎么让物体移动的？她徘徊的盥洗室总是到处都是水。”
马尔福移过来和哈利并排，他的一部分扫过哈利的手肘，皮肤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打了个寒颤。“她不能，是城堡的缘故，她在这的管道里待了这么久，每当她发脾气，城堡会用喷涌而出的水来回应她。”


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那就是了。”他想这是一种特殊的联结，它一定程度上存在于你能感觉却不能触碰的地方。他转过头看着马尔福，不让他难过的情绪表现出来。“幽灵会相爱吗？”
马尔福哼了一声，盯着中间那个巨大的喷泉。“会的，就有一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里，那个女孩在二十岁时因为一段无望的爱情从天文塔上跳了下来，那个男孩在1939年死于魔药事故。我在学生时期读到过他们的故事。他们遇见对方时就是幽灵并深深相爱了。”马尔福皱皱鼻子。“我们都有点讨厌他们俩，特别是血人巴罗，这就是他们经常离开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原因。”
“他们能触碰到对方，是吗？”
马尔福点点头，注意力回到哈利身上。“是的，幽灵可以互相接触到对方，这感觉并不像真正的人与人触碰到的感觉，但是它确实存在。这里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的幽灵，他们之间都保持着幽灵的感情。”
哈利在想到幽灵间**时几乎皱起了鼻子，但他马上意识到那是荒诞的想法。
马尔福笑着问。“你想淹死自己加入我们？”
哈利大笑起来，马尔福回以微笑证实他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不，我喜欢你，不过不会用解决掉自己的方式。”
“再加上你有很多朋友和幸福的家庭在等着你。”
哈利的笑容消失了。
“对不起，”出乎他的意料，马尔福说。“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的。”
“所有幽灵的故事都有点悲伤的，对吗？”
“并不是所有的…还有一些别的。”马尔福说着把自己沉到水下。过了一会，哈利感觉膝盖有点凉，他条件反射的分开膝盖躲避寒意，他往水下看去，马尔福正在他两腿之间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他的欲望又有了反应。尽管他知道马尔福不会帮他什么，不过那种想法让他极度兴奋起来。马尔福依然看着他。
哈利的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硬挺，揉捏着它直到它指向马尔福的方向，仿佛在邀请着。水的热度让他开始出汗，马尔福的嘴包在他分龘身上的凉意让他的感觉不可思议的好。
哈利闭上眼睛，每一个冲刺伴随着强烈的凉意，他知道马尔福在看他，大部分是在品尝他，尽可能的取悦他，幽灵的手指触碰着哈利的睾丸，轻擦着顶端的小龘洞，哈利释放在水里。他想象着马尔福做这一切，吮吸着他，用令人惊讶的热切的目光盯着他看…他睁开眼睛，这种穿过身体的灼热感觉随着马尔福变成幽灵般的雾气而迅速消退。
马尔福浮上来打破了水面的平静，他斜着脑袋靠向哈利，冰冷的感觉出现在哈利的准唇上，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然后他退开了，回到哈利旁边的位置，嘴角出现一个笑容，哈利回了他一个困惑的微笑。
“还是不准备淹死你自己吗？”马尔福问。
哈利咯咯笑着摇摇头。“不过真的是很不错的努力。”
马尔福头枕着双手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水里的温暖。“这是我的天赋。”
O….O
“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罗恩昂着头看着哈利。
哈利不敢看他的眼睛，突然庆幸赫敏去厨房检查烤鸡了。哈利想他可以摆脱罗恩的问题。罗恩和赫敏在一起的话可以让他的秘密无所遁形。
对付罗恩最好的方法就是讽刺他。
“我？你才是那个像是和巨怪出去转了一圈的人。我在想是不是训练对你来说太困难了，让你累得快要死了？”
罗恩脸红了，朝厨房看去，很明显庆幸赫敏没有听见。然后他怒视着哈利。“别再说了，你知道自从圣芒戈那件事后她变成什么样了。”
哈利耸耸肩，对转移罗恩注意力的方法有点罪恶感。和马尔福在员工浴室的事过去了一周，但每次想起来都让他心跳加快。哈利在这些想法让他起反应前把注意力集中到罗恩身上。
不过，说实话，罗恩看起来不太好。“你有好好吃饭吗？”哈利问。
“我已经快要撑死了！”罗恩厉声说。“你问赫敏。”
“你在说什么？罗恩。”赫敏叫道。
“需要帮忙吗？”罗恩大声回答。
“不需要，我只是在熬酱汁。不过谢谢你。”


罗恩朝哈利笑笑，后者翻了个白眼。他对罗恩有了更多了解，他意识到罗恩更瘦了。他一开始没注意到这点，因为罗恩厚厚的套头毛衣掩盖了不少，但是他细细的腕骨和脸上更明显的凹陷让一切都显现出来。
“你有没有回过医院？”哈利低声问。“还是没有诊断结果吗？”
“是的，我回去过，他们说是一种病毒导致了我的疲惫和其他症状，是什么病毒需要时间才能确定。但并不影响我追捕那些逃犯。为什么它会在那时候发作？”
哈莉笑笑说。“我猜在训练时发作还是有好处的，是吗？”
罗恩朝他扔了个枕头。
O….O
“我讨厌打领带。”哈利说。他看着镜子系好并放到衣服下面，这是格兰芬多红的，上面印着小小的金色飞贼而不是平常那样的金色条纹，作为一个教授，这并不是十分讲究，除非他是院长。但是所有的教授都忠于自己学院的颜色。
“这是因为你系错了。”马尔福随意的说。他正在看书，哈利为他设定了一个翻页咒，现在他可以自己从事这个活动了，如果哈利要出去只要用这个咒语就行，如果哈利在房间里，马尔福还是喜欢哈利帮他翻书，哈利没有问为什么，也懒得承认他很乐意做这件事。他觉得被需要是一件好事。
“你什么意思？我十一岁就这样打领带了。”
“确实，你这么多年都在用这种愚蠢的打法。你需要全面的指导，你知道。那种领带更适合Liam打法。”
“什么？”
马尔福翻了个白眼，离开床站在哈利身后，越过他的肩膀从穿衣镜里看着他的眼睛。“Liam打法。现在，把你的领带侧面向外翻转。”
哈利皱着眉照着马尔福说的做，但是接着又按他自己的打法，这比那种简单，而且看起来一样好，马尔福理所当然皱起了眉。
“太松了，你要系紧一点，用手指打个结把这边穿过去。”
马尔福几次都想把领带从哈利手里抢过来教他，但是明显意识到他不能用手示范给他看，这个想法让哈利有点难过。
他系好领带满意的看向镜子。“很好，谢谢，这个打法很完美。”
“你又要去哪？”马尔福问。
“内部会议。塞巴斯蒂安萨瓦省的事件促使我们对自己的课程检讨。这对我并没有影响，不过米勒娃让我一起去，估计是看中我‘活下来的男孩’的影响力。”他等着马尔福嘲笑他那个称号，不过马尔福接下来的话让他很惊讶。
“不是去约会？”
哈利转过身，但是马尔福装作在研究他的领带。这不是第一次。哈利想碰碰他，他挤出个笑容，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着。马尔福是不是吃醋了？
“你知道你是唯一一个在和我约会的男孩。”他说。试着想开个玩笑，但是事与愿违。
“那一点也不好笑，波特。”马尔福说着穿过房间停在窗边，哈利对他行走的方式皱眉，马尔福生气时就会表现出幽灵的样子，其他时候他都像还活着一样。
“德拉科，别这样，这只是个枯燥的会议。我两个小时后就回来。”
幽灵僵住了，哈利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喊他的教名。过了一会儿他苍白的手挥了挥，并没有转身。“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在乎？波特，做你想做的事去，这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
哈利恼火的咬了咬舌头，但不想进行一场无意义的争吵。他不想迟到，米勒娃会责备他。“当然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他自言自语地走出去。“那你为什么一直呆在我的宿舍？”
他走下楼梯，庆幸刚才的话马尔福没听见，以免幽灵决定去别的地方来惩罚哈利。可笑的是一个月前他还试着用任何方法马尔福离开，现在他不能忍受这样的想法。
哈利停下脚步深呼吸平稳自己的情绪。内部会议，他想着。这是学校一件重要的事，别再想德拉科马尔福了。
“你还好吗？波特教授。”一个路过的格兰芬多女孩问。
他笑着心不在焉的回答。“我很好，谢谢。”他继续往前走重新下了决心，当然他可以在短短两个小时里不去想马尔福。
O….O
他不能，仅仅过了两分钟，他就无聊的用指甲应和着演讲者沉闷的声调以一种断断续续的节奏在椅垫的边缘滑动。
沃纳董事看上去就像海象，他想象着自己在唱咏叹调，他的胡须像扫帚尾巴。哈利皱眉，他没有办法让"walruѕ" 和 "broomstick"押韵，Room-thick? Doom-sick?
“你不同意吗？波特教授。”
哈利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发现沃纳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他。他的小眼睛让他浮肿的脸显得更宽，他撅起嘴唇胡子一抽一抽的样子就像…好吧，就像海象的胡子。哈利咬住脸颊的肉不让自己笑出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德拉科描述那个男人了。
“我没有必要说我不同意，董事先生。”哈利像在说外交辞令，他瞟了一眼米勒娃，她的表情平静到连赌博专家都看不出端倪。“如果你能复述一下你的中心思想的话。”
哈利想他听到了呻吟声，沃纳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暗示他会讲慢一点，让哈利可以跟上。哈利的笑容扩大了，他的指甲在领带上滑动着，开始把华纳的演讲编进他的歌里。


第十一章chapter11
本章翻译者:junhe135
理所当然的开会时间超过了两小时，华纳显然似乎喜欢听自己的声音，他的每一个观点都令人生厌，尽管没人反对，在结束的时候哈利几乎要在桌子下给他一个静音咒。
“谢谢你，董事先生。”米勒娃说，打断了他第八个观点。“我们可以把你的发现带到新闻发布会上让大家投票，现在我和波特教授要离开了，我们还有事。”
那个男人用居高临下的声音咆哮着。哈利一点都不在意，董事会喜欢把每个未成年人的情况都变成一个“严重问题”，这很荒谬。这次的情况是，一个七年级的男孩对他的同学施了夺魂咒，他理所当然的被开除了，但这男孩的父母很有影响力，他们立刻要求召开校内会议并将此事登报，大家对这事都有些模糊的印象。
这个男孩的父亲让哈利痛苦的回忆起卢修斯马尔福，一个纯血主义者和一个自大狂，哈利意识到他没有问过德拉科和纳西莎关于卢修斯的事情，卢修斯从阿兹卡班逃脱了，他给了被战争掏空的魔法部大笔的加隆。想到他欠纳西莎的命债，哈利没有对判决进行抗议，甚至还责备他的朋友发起的要密切关注他的投票。
显然那次投票被否决了，哈利最后知道的就是卢修斯去中国寻找新的商业市场了，已经有两年了吧，他还在那儿吗？
即使哈利向马尔福保证他会在两个小时后回来，但是会议自动延长了残酷的两小时二十分钟。而且米勒娃问他愿不愿意去伦敦吃个晚饭再回霍格沃兹。尽管急切的想回去，但哈利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所以他答应了。丰富的食物非常美味，和米勒娃在一起也很愉快，他们聊着今天的会议和周围的政治局势，哈利也避免每隔几分钟就用咒语挑拣食物。
他本来计划六点就回去的，可是现在已经快九点了。他对于马尔福不在他床上平时那个位置并不十分惊讶，他也不在窗边，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房间里。
叹了口气，哈利拿着一本书躺在床上，那本书一点也不能保持他的注意力，最后他开着灯睡下了，等着马尔福回来。
马尔福没有回来，哈利在接下来的三天都没有见到他，哈利非常担心——那个幽灵不会出事了吧，至少哈利不希望他出事——这主要是由于哈利越来越喜欢那个白痴了。
一开始哈利假设马尔福是生他的气用离开来惩罚他，这效果比哈利预想的还要强烈。哈利变的没精打采的。他的学生很幸运，不需要在周末和他打交道，他现在准备给自己几个小时时间沉迷于帮乔治韦斯莱准备一年一度的万圣节party。
星期天的下午，他已经受不了从星期四就没看见马尔福，他决定出去找他，他询问了看见的每一位幽灵（他们大部分都有几天或一星期没看见他了）并冒险进入桃金娘的盥洗室（谢天谢地她早上刚见过他）。他最后去了海格小屋附近那个有夜骐出没的森林。
“我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海格说。“不过那并不意味着他不在那。他喜欢夜里去看夜骐，就像他的小秘密，我想。”海格向空中扔出一块带血的肉，一只夜骐优雅的跳起来接住了它。“你们俩和好了，是吗？”
“是的。”哈利有点恶心的看着夜骐吃肉。它们是神奇的生物，但还是有点可怕。
哈利放弃寻找马尔福并回到城堡，准备他下星期的教学计划，他心不在焉的翻着书，最后睡着了。
一阵冰凉的触觉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他坐起来，条件反射的去拿魔杖施了个荧光闪烁。
他吃了一惊，看见马尔福银色的身体闪烁着，哈利本能的想进行一番愤怒的长篇大论，却被马尔福的话堵得说不出来了。
“脱衣服。”
哈利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三天的禁欲让他很快有了反应。尽管他现在还没完全摆脱睡眠状态，但是他知道他不该放弃。三天没有幽灵的日子让他有一半相信了没有马尔福他会更好，即便他还是去找了那个白痴。尽管这样，哈利的手指还是松开了睡衣的扣子，把自己暴露在马尔福目光下。
马尔福的手忙于脱他自己的衣服，哈利踢开被子，被子穿过马尔福的大腿。哈利猛地脱下裤子，马尔福移到他两腿之间。


“你去哪儿了？”哈利问。
“试着去别的地方呆会儿。”马尔福简短地说。
哈利想问为什么，但他害怕他已经知道了答案，马尔福又回到他房间的喜悦让他几乎不能思考。“我想你了。”他脱口而出，来不及收回这句话。
马尔福的手停了下来，视线锁定在哈利脸上。
哈利尝试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失败了。“不过还是忘了它吧，”他说，试着挽回自己。
马尔福冷笑一声又开始动作，哈利放弃了去看，去感知，去祈求的想法，直到马尔福冰冷的感觉渗入他的皮肤，溅在他的腹部，交织着他自己释放的灼热。
马尔福半依偎在他身上，哈利闭上眼睛，冰冷的感觉掠过他的嘴唇，他的心为这个真正的吻痛起来。他越是假装，这种感觉就越是让他痛苦难耐。他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
马尔福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并退后了，哈利的眼睛在他离开时猛地睁开。“别走，”他说，他的理智又一次处于下风了。
“我不会走的，”马尔福说，他躺在哈利旁边，撑起手肘用掌心支撑着他的脸。“所以，你想我了。”
哈利整理了一下睡衣回到温暖的被子里。“是的，”他漠然的承认。“我想我习惯了你不停的唠叨。”哈利拉过枕头靠在上面，意识到他这个位置正好观察到马尔福斜倚的样子。他想问他去哪了，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回来？但是马尔福似乎喜怒无常，随时都会离开。哈利并不确定，但是他想抚平马尔福皱着的眉，只要他能触摸到他。
“想念我的魔药课了是吗？”马尔福安静的问。
哈利只是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几小时后，一个梦惊醒了他，他扔掉了被子握紧了手，一双燃烧着的血红的眼睛和一张非人的脸的画面出现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
“你怎么了？”马尔福问。
哈利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他急速跳动的心脏，伏地魔死了，他不会再伤害任何人，梦里的东西变得模糊不清了——
“一个梦罢了。”哈利说，他躺回枕头上盯着马尔福，他似乎还保持着哈利睡觉时那个姿势。哈利知道时间不早了，月光变换了角度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阴影。“你要换个位置吗？”
“不需要，”马尔福说。“我不睡。”
哈利点点头，马尔福眨眨眼一缕头发落到他睫毛上，哈利想也不想的伸手去帮他把头发抚到后面去。他的手只触碰到一片冰冷，他皱起眉。“该死，这真让人恼火，如果你有…”他皱着眉。“那个词怎么说？Solid? Tangible?”
"Corporeal,"马尔福说。
“是的，就是那个！”哈利点点头。"Corpo… real."他摇晃着坐起来扔开被子，部分被子穿过了马尔福的身体。"Corporeal! Oh my god!"
“你疯了吗，波特？”马尔福干巴巴的问。
哈利抓过他的魔杖，被他的鞋绊了一下，他穿过房间，用指关节敲击着桌子，没有理会马尔福的话。Corporeal, corporeal…
哈利打开行李箱，那里面有他收藏的关于黑魔法的书，自从上次被惊讶的罗恩发现后引起了他一通长篇大论的说教。
“我教的是黑魔法防御术，罗恩，”哈利干巴巴的说。“我需要研究黑魔法。”
红色的字，他想起来，他的魔杖尖端发出亮光。那本书有红色的字而且…在这里，他找到那本书并用力把它拉出来，拿着书回到他温暖的被窝里。
“无法控制的力量让你在凌晨三点一刻时学习，波特？”马尔福用他特有的讽刺语调说，但哈利知道他也很好奇。
“记得我读过这本书吗？我找到了，这里面有种魔药可以让幽灵获得身体，我们当时在笑幽灵不能喝魔药，现在我想试试看。”
马尔福靠过去，哈利用翻页咒快速浏览着书，这也可以避免被烧到手。卖这些书的供应商有时会发现一些令人惊讶的恶咒或毒药藏在书里，不过哈利已经施了反咒检测过，这书是安全的。
“这里，”马尔福说。哈利翻回到那一页。“冥界魔药。”
哈利的魔杖指着其中一个成分。“看，山羊的血。”
“你忽视了重要的一种，波特。”
哈利的视线凝固了。夜骐的血，他睁大眼睛看着马尔福。


第十二章chapter12
本章翻译者:junhe135
哈利小心翼翼的把魔药倒进瓶子里，把瓶子拿到蜡烛上面，那颜色就想不完全的暗绿色，带着银色的条纹。这简直就是斯莱特林的颜色，除了那绿色比较暗。
“很像你。”哈利朝马尔福投去一个眼光。
马尔福站在那儿保持着安静，哈利感觉他很紧张。马尔福很少一句话都不说。哈利咬了一会下唇。
“你能不下楼去参加万圣节宴会吗？”
“好的。”哈利赞同地说，依然等着。
“好吧，我们试试这个吧。”
“你不需要尝试如果你——”
“把它拿过来，波特”
哈利靠近马尔福，后者张开嘴闭上眼睛，像是在等一个吻，这个刺激着哈利。他把小瓶放在马尔福唇边将液体倒了进去，希望不要穿过他的下巴滴到地板上。
让人惊讶的是，魔药进入了马尔福嘴里，穿过马尔福苍白的脸颊，他眼睛猛地睁开，迅速咽下魔药并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哈利退后一步。
“我可以尝到它！”马尔福兴奋地说，他马上做了个鬼脸。“当然，味道真差劲。”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的地方？”哈利小声问，他紧紧抓着瓶子，指尖都发白了。
“我不知道，除了嘴里可怕的味道和…”马尔福停下来看着哈利的眼睛。
“和什么？”哈利问。
“一些东西。”
“好的？坏的？你能具体点儿吗？”
马尔福的手抚过腹部。“我不知道。”然后他去触碰哈利的手，他的手指像往常一样穿过哈利的，他皱起眉。“把你的手放在那。”
哈利伸出手，想着穿过马尔福的幽灵皮肤时可能带来的冰冷感觉，但是他碰到了什么，实在的。
“起作用了！”哈利越来越激动。他把手放在马尔福的腹部，张开五指笑得像个白痴。“我可以感觉到你了！”
“我也能感觉到你了，波特！”马尔福说，他的声音像哈利一样安静，充满敬畏，似乎这惊喜让他们俩都平静了。哈利突然意识到他可以接触到马尔福，真正的接触，他沉浸在这想法中把手一直放在那。
马尔福俯身像是要吻他，哈利准备好，闭上眼睛期待着…却只感觉到马尔福部分穿过他身体的那种熟悉的冰冷。他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他退后一步，他的手依然触碰着马尔福，他像平时一样冰凉，却是让人放心的实在。
马尔福皱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魔药没有做错步骤，我从头到尾都在监督你。”
哈利手下的触感消失了，他把手伸长了，穿过了马尔福的髋骨。看起来似乎是魔药出错了。
“等等，”马尔福说。“我想…看，看这里。”
哈利照做了，他等着马尔福举起手，他皱着眉看着马尔福因为聚精会神眉头紧皱，他伸出手触碰哈利的脸，哈利屏住呼吸，感到熟悉的凉意，却不是意料中的不实在。他伸出手抓住马尔福的手。“它起作用了！”
马尔福摇摇头。“大部分是，但很奇怪，并不完全，但是如果我集中注意力的话…”哈利脸上的担忧没有退去，但是突然马尔福的唇触碰了他的。
炫目的满足感震撼了他，他回吻过去，很难想像他第一次亲吻了德拉科马尔福。哈利的心怦怦直跳。即使别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这吻似乎令人惊讶的让他们感到亲密，这不像哈利以前经历过的吻，首先，它并不是湿的，马尔福虽然是实体，但是依然像幽灵一样冰冷。这本来应该令人反感，但是哈利不这样觉得，一点都不，因为是马尔福的唇在他的唇上移动着，热切又带着点紧张让哈利的心都痛起来。哈利很久没有吻过别人了，马尔福也是，因为他不能。
这个认知让他伸出手抓住了马尔福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感觉更加真实，他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搜寻着想抓住什么，但是马尔福的另一只手还是透明的，这种不协调的样子让他想大声笑出来。
“我真不敢相信我可以吻你。”过了一会他深吸一口气说，并继续向前品尝马尔福的唇，它尝起来就像魔药，而且是柑橘味的，哈利想是不是他潜意识中对马尔福的想象导致他尝出这样的味道，不过这并不重要。


“你很幸运，波特，你是绝无仅有的，”马尔福的声音比哈利听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开心，哈利笑了，突然一种罪恶感击中了他，他用黑魔法做了魔药。但是他没有伤害任何人，而马尔福兴高采烈的样子让一切都变得值得。
“去床上？”哈利问。
“好的。”
“我们有一整晚。”
哈利转过头，马尔福笑着看着他，他也报以一个微笑，马尔福的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轻触他的头皮。
“你的头发真软，”马尔福说。“我一直想摸摸看。”
哈利屏住呼吸回答。“我也是，我是说我也能摸摸你的头发吗？”
马尔福点点头，哈利伸出手，马尔福异常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指，他就像他日思夜想的那样把马尔福的刘海分到两边。他急切的凑上去吻他，当这个吻加深时，马尔福的手放在他脖子上的触感消退了。
哈利退开，坐在床上脱他最后一件衣服。他对他如此放纵的展现出自己，祈求马尔福的触碰感到有点困窘，但是马尔福的目光缓解了他的不自在。
马尔福的手触摸到他的脚踝，然后往上滑过他的小腿，膝盖和大腿，停在他的髋关节处，当他看到哈利的**，一个笑容出现在马尔福嘴角，它正准备好并疼痛的希望马尔福触碰。
并没有意料中的抓握，马尔福的手懒懒的掠过，在离顶端很近的地方移动着，然后拿开了。“想让我碰它吗？波特。”他低声的说。
哈利想用半打尖锐的话来反驳马尔福，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是的，”他最后说。“求你。”
马尔福呻吟着用手包住了哈利的，哈利赞叹着，不仅是因为那冰凉的触感，还因为那不是他自己的手。这感觉比他在脑子里演练过的还要好得多，因为他不知道马尔福会怎么做，他一会儿用指尖照顾着哈利的小球，一会儿用掌心在他的前端揉捏着。
“天啊，那太棒了，”哈利的身体向上弓起来，他需要更多的接触或其他…只要更多。
“让我们再试试这个。”马尔福说，他低下头将哈利的包裹进他的嘴里。
哈利为这种接触抽搐起来，那本该是温暖湿润的地方被一种围绕着他那里的奇怪的，冰冷的感觉所取代，哈利用手肘撑起自己，不确定马尔福是不是会继续，但是他看见马尔福在吮吸着它，银灰色的眼睛看着哈利，一条眉毛挑起。哈利的手指抓紧了床单。看着马尔福在那里，做那种事，这是哈利见过的最让他浑身发热的场景。
哈利看过很多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在杂志上，照片上，DVD上，还有冥想盆里的记忆，哈利觉得这很吸引人，但是完全没法和真正的比。
“那真是天杀的棒！”哈利说。他的声音沙哑充满情欲。“躺下。”
马尔福服从了，哈利移到他两腿之间，试着不去穿过他那条依然摸不到的腿。马尔福的手移到长袍扣子上，但是哈利摇摇头。
“让我来。”他说。
马尔福点点头躺下了，哈利的手移到扣子上，那在他手指下感觉得到，他缓缓的解开扣子，马尔福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他的手触碰并扫过他的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实在的，尽管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但是哈利知道他们至少还有十二个小时，在药效过去之前，他不想浪费时间。
哈利第二天筋疲力尽，当然，他们花了一晚上时间检验魔药的效果。哈利在他这周的第一堂课上表现的非常阴沉，他把一个朝同学身上扔羊皮纸的赫奇帕奇男孩关了禁闭，并让全班写一篇论文。这让他在之后感觉很不好，他急匆匆的在课间回到他的房间，看见马尔福在看书，并很高兴可以自己翻页了，哈利把自己扔到幽灵身上吻着他到气喘吁吁为止，然后他开始打瞌睡直到马尔福提醒他去上下一节课。
午饭时间时魔药失效了，只持续了十四个小时多一点。
哈利嚼着他从厨房里顺来的三明治看着魔药成分列表。“它们大部分都很普通，都可以订购或在药剂师那买到，我们的问题是…”他用手指着表格。“…这个，蝼蛄的翅膀。我们从哪里弄这个东西？我们很幸运从Tincture的库存里找到了。它们被魔法部列为危险物品。”
“而且很罕见。”马尔福说，他走到窗边，沉思的看着窗外。“它们是非常稀有的生物。”
哈利放下清单咬住嘴唇，可能去花这么多时间获得这么少的相处时间是愚蠢的，只要把时间用在…他的思考停止了，他看见马尔福伸出手像是要拉窗帘，他的手从窗帘上穿了过去。马尔福举起手握成了拳头。
哈利差点把嘴唇咬出血，马尔福很快的适应了又一次变成实体，重新回到那个透明的世界是一件痛苦的事，除了能发出声音外对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影响，这似乎是一种地狱般的生存方式。
重新下了决心，哈利说，“没关系，我们会找到方法的，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别的地方旅行购买材料。”
马尔福转过身笑着看着他，但是他的表情明显很惊讶。“你必须要自己硬起来，去幻想一些场景费力的达到一两个高潮，你就不能去找个活着的人吗？”他的声音是悲伤的，在和马尔福相处了整整两个月后，哈利能感知他声音里每个细小的情绪；这声音里的伤心绝对错不了。
他走过去站在马尔福面前，环过他的肩膀把他拉近了。这并不只是因为性，他意识到，这个想法是惊人的，所以他把这个问题暂时放到一边。
“但那确实非常棒。”他耳语道。
马尔福忍不住笑出来，很明显想把笑容收回去，但是失败了，他转过头看着哈利，摇摇头笑了。“你不可能这么做的。”
“是。”哈利同意道，他希望可以吻他。现在很难假装他们确实可以这么做——马尔福的唇贴在他的唇上的想象很诱人。“不可能，这太累了，我要喝很多杯茶——甚至是咖啡——在度过我最后两节课后让我可以睡一整个周末。”
哈利转身向门口走去，路过桌边时瞟了一眼桌上的魔药成分清单，并试着去找到最好的非法魔药供应商。
“我的母亲，”马尔福在哈利走到门口时说。
哈利回过头看着他，马尔福大步走向他。“我母亲可以找到蝼蛄，还有其他我们需要的魔药材料。”
“她会同意吗？”
马尔福耸耸肩。“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第十三章chapter13
本章翻译者:junhe135，绝·夜
纳西莎坐下来，抚平膝盖上暗色的袍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明而不是紧张。哈利依然在试着辨认出她袍子的颜色。紫色？深绿？它似乎一直在变化。
家养小精灵端来茶和甜点期待的看着他，哈利点点头指了指桌子。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波特先生，我确定霍格沃兹的事情不会让你来我这儿。”她拿起茶托喝了口茶，她的目光很有穿透力，也很像德拉科，哈利不得不移开目光。
他接过家养小精灵端来的精美瓷器，并希望自己不要用力过猛把它弄碎了，他礼貌的喝了一口并迅速的把这个易碎物品放在桌上。
“不是霍格沃兹的事，”他承认。“是关于德拉科的。”
她一瞬间僵住了，把茶托举在半空中。然后她接着哈利说。“德拉科怎么了？是不是…他妨碍你上课了？”
哈利无语了一会，把思维从马尔福妨碍他上课的记忆中拉了回来，哈利不太记得他刚当上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时马尔福的举动，虽然只是两个月前的事，但是似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因为他们之间所有的事都已经变了。
“不，不是的。他这段时间确实帮了很多忙，他很聪明的想出了很多教学新方法，上个礼拜他还想带学生到湖里教他们基于水下的防御咒语。当然，他有一个宏伟的计划——”哈利在脱口而出之前闭上嘴，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纳西莎震惊的表情，有一会哈利想起他说了什么并结结巴巴的道歉，以防万一。
“你的意思是德拉科帮助了你？”
哈利笑了。“很惊讶，是吗？在去学校之前我也认为这个想法很疯狂，但是我们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且我们现在是，呃…”爱人？性伙伴？两个痴呆症患者？“朋友，”他最后承认。
“你们是朋友？”
哈利忽视她的语调，那里面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是的，而且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来进行一项实验。”
“你和德拉科？”
哈利皱眉，如果这是马尔福，他的言辞会更加尖刻，他不认为纳西莎会接受这种事，
“是的，妈妈，”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纳西莎跳起来，一手捂着嘴，好像在抑制惊恐的尖叫，她只说了一个词。“德拉科。”
马尔福走过来，哈利笑着看着他又学人类的行走方式，尽管这样可能让他的母亲更无法面对他已经死了的事实，而且他们现在要做的事可能会让她的悲痛更强烈，哈利的思想不止一次的动摇了。
马尔福注意到了，他看见哈利警告的眼神。“波特读了你给他的黑魔法书，妈妈。”
“你什么意思？”她放下手抓紧了她的袍子。
“我找到一种可以让德拉科凝聚出实体的方法。”哈利脱口而出。
她震惊的蓝眼睛看着他，他点点头。马尔福很生气，他想找个合适的方式告诉她，但是哈利全说出来了。
“永久的吗？”纳西莎小声问，声音里充满希望。
哈利畏缩着摇摇头。“不，只能维持十四个小时。”
她皱眉。“十四个小时？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哈利转头看着马尔福，他天真的热切希望马尔福来解释这个问题，他后悔见纳西莎之前没有事先排练好该说的话。
马尔福让他尝到了一段时间的甜头，哈利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可笑的原因，或至少不是“我想碰碰他”，然后他回答。
“波特没有让我们去见那些已经死去的优秀的亲戚，他们毫无疑问会张开双臂欢迎我们。现在波特想做另一件好事让我活过来，就用他说的方法。”
纳西莎的眉皱的更深了。
哈利拿下背包。“我把书带来了。”他解释道。
纳西莎又坐下来，惊魂未定的看着他的儿子。哈利翻开书到他标记的那一页。
“冥界魔药，”他解释。
纳西莎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波特先生，我很感激你做的事。这非常好，而且我对之前无意中流露出的悲伤感到很抱歉，但是这个魔药有效的机会非常渺茫，那些涉足黑魔法的人大部分都是道德低下的，并经常给人虚假的希望。”
“我们试过了，”哈利轻轻地说。“它是有效的，在一定程度上。”


过了一会儿壁炉里传出来的声音提醒他有人飞路过来了，他坐起来警觉的听着动静直到赫敏的声音响起，
“哈利！”尽管只说了一个词，赫敏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苦恼，哈利边穿衣服边给了德拉科一个担忧的眼神，急匆匆的从卧室走到客厅。
让他惊讶的是赫敏大哭起来，抽泣着说不出连贯的句子，他担心的血都凉了，但他还是想等到赫敏平静下来，他指指长沙发，她重重地坐下来，紧抓着他的手。
“是罗恩，”她小声说。哈利的心沉了下去，尽管他猜到了一半，他知道出事了，尽管罗恩信誓旦旦的保证并做出一副勇敢的样子，但事实很明显，只是哈利不愿意接受。
“他怎么了？”哈利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一无所知，如果她不说，那就不是真的。
“罗恩…罗恩病了。”赫敏深呼吸着，她没有看哈利。“是致命的，不治之症。”
致命的，不治之症，这两个词在哈利脑袋里转着，他拒绝把这两个词和现实联系在一起。
“那是什么？”
眼泪大滴从赫敏脸上滚落，但是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哈利似乎看到她思想里在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消息上而不是只顾着悲哀，这是赫敏自己的方式，哈利不确定如果是他要怎么做，一头扎进危险里是哈利处理问题的常用方法，但是这次…
“他们说这叫Skeffington-Barry综合症或是魔法神经衰退症，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因为那非常少见，罗恩可能——”她的声音破碎了，她闭上眼睛摇摇头，哈利看出她在自我谴责。“罗恩是第四个有记载的病患，这也意味着他们没有办法医治这种病，以前试过的每一个方法都失败了。”
“他在哪？”
“在家，傲罗训练后他爱上了骑扫帚，谢天谢地他的扫帚都飞的不快，再加上他的搭档，Iverson想给他的扫帚施加速咒语…这是他两个月来第四次进圣芒戈了。他的治疗师很关注他的病情并进行了研究，罗恩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拒绝住院。”
“如果他们诊断错了呢？”哈利小声说，他们必须是错的，罗恩不可能患上什么可怕的不治之症。罗恩一直都很强壮，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和巨怪搏斗过，后来又站在他这边和食死徒斗争，在他快要被鬼魂拽到湖底时把他从冰冷的湖水里救了上来。
赫敏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只能紧紧靠在哈利肩膀上，哈利的手环住她的肩膀脑袋埋在在她的头发里，他的思维很乱，他看见马尔福在门口飘着，手抓着下巴好像不确定能做什么，他英俊的脸上充满了同情。
这是我的错，哈利一瞬间愚蠢的想，我错在涉足了黑魔法，真是严重的惩罚。
这个任性的假设似乎让哈利相信了，痛苦打垮了他。“我要见他！”哈利说，他要确定那不是什么可怕的病，只是个玩笑，尽管他知道赫敏永远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赫敏抽泣着。“等等，我…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我应该坚强起来，想一切办法去救他，我只是…我能用一下你的洗手间吗？”
“穿过那道门，就在那。”哈利回头看时，德拉科已经消失了，赫敏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哈利听见水流声，他走进卧室换衣服，试着什么都不去想。
水流声停止了，他整理好东西，想知道德拉科去哪了，但他想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去见那个幽灵，他跟着赫敏去看望罗恩。
哈利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他感觉大脑被抽空了，情绪不稳。罗恩拒绝谈那件事，坚持用那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开心语调说他很好，而且只肯谈论他的工作和即将到来的魁地奇比赛，赫敏徘徊在继续留在那当背景还是回到厨房，看上去拼命在忍住眼泪。
哈利想和他聊聊，他并不是准备直面他的病情，而是不想再听他说话了，也试着不去注意他眼底深深的阴影和他那过瘦的，似乎一碰就碎的身体。
最后罗恩厉声说，“你们都不知道，赫敏和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你知道吗？她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不是吗？”罗恩的信心让哈利绽出一个笑容点点头。
赫敏伸出手放在罗恩的膝盖上，“是的，我不会的，我不会一开始就放弃的。”她眼睛里却没有她语气中的自信，哈利知道她很有可能看过了所有关于这个病的记载。


“是的，我知道，”哈利有信心的说。“我们会成功的。”
一旦回到他房间，那种无来由的信心就消失了，哈利无意识的换了睡衣爬上床。德拉科在那等着他，但是什么都没说。
哈利不相信他自己说的话，他缩成一团让痛苦漫过他的身体，他感觉后背一阵冰冷，他缩了缩身子，无论如何只要德拉科在那就好。
哈利进入深沉的睡眠中。
下一个星期哈利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寒假将近，他把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康沃尔郡小精灵身上，似乎圣诞礼物，装饰，旅行计划都比他的课重要。哈利自己的心思都用在担心罗恩的病情上了，他的教案一再缩减。
罗恩还是继续工作，拒绝所有暗示他身体状况的人事物，即使是赫敏的眼泪和哈利严肃的观点，他的反对是实在并完全的，他对赫敏的信任让她研究到深夜，并疯狂的踏遍千山万水去寻找有用的信息。
哈利不知道怎么办，他听着赫敏的咆哮，看着她画那些图表，陪罗恩下棋，听他抱怨工作上的事，他从不提起罗恩一天天消瘦的身体和越来越疲惫的样子。
晚上他回到霍格沃兹他的房间——有时是午夜以后了——发现德拉科在等他，德拉科只是悲伤的对他笑笑，哈利会伸出手碰碰他的脸，疼痛于这种接触，安静的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他想喝点无梦睡眠魔药，但每次他提起时德拉科不赞同的瞪视都让这个想法烟消云散了。
最后第二份魔药做好了，哈利紧张的看着德拉科喝下去，他希望第一份魔药的成功不是侥幸或是特殊现象，他也不断提醒自己那可能只是一场梦。 然后德拉科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哈利感觉到了，他拼命抓住他的手，德拉科不是所有的部分都是实在的，但是哈利能感觉到他，这已经足够了——德拉科冰凉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脸实在的贴着哈利的脸——这就足够了，第一次他觉得他也会崩溃并希望有个人在那儿支持他。
“我会支持你的，”德拉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哈利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痛哭失声，他可以在赫敏一阵阵的抽泣和他自己的恐慌中保持镇静，但是在德拉科的安慰中这变得没那么容易。
※※※※※※※※※※※※※※※※※※※※※※※※※※※※※※※※※以下部分翻译者：绝·夜
Draco领着他到床上去，并且帮助他褪去衣物。他们爬上柔软的床垫上Harry紧贴着他，除了手指温柔的梳理他的头发和Draco的喉咙贴着他的脸的感觉不需要更多的了。当他意识到在Draco变回一个典型的幽灵之前他们只有14个小时，而且他们需要从头再酿一次魔药时，眼泪刺痛了他的眼睛。14个小时，而Harry浪费在抱着他和设法不哭上。
Draco看起来并不介意。“我在这儿。”他再次低语。
Harry打起了瞌睡，过了会儿醒来，由于抱着Draco太紧而部分冷僵了。他不能使自己移动，仅仅伸出手去拿他枕头下的魔杖，心不在焉地施了个温暖咒。
“想要我温暖你？”Draco无压力地问。手指滑过他的后颈，画着圈，碰着他脖子的骨头。Harry想要感觉它们触碰他全身。
“拜托。”他说。
Draco像他说的一样好，不管他的手和嘴是冰冷的事实，它们仍旧点燃了欲火，使Harry在几分钟后踢开毯子，之后很快地因为热而脸红。
当Draco将两根手指推进他里面，Harry爆发地到达了，充满了Draco现在实体的嘴。没有吞下它，Draco迅速向上，吻住他，将液体渡进Harry的嘴里。这使他差点窒息，但他快速地吞下去，面部因冰凉苦涩的味道扭曲。
“你这个彻彻底底的混蛋！”Harry喊叫，不停咳嗽。
Draco轻笑。“我想你尝起来很美好，Potter。我会吞下所有的，如果我可以的话。”
“你不能尝任何东西。”Harry抱怨。
“有待争论。”
Harry的烦恼融化了，他的手缠住Draco的头发，拉下他进入另一个吻，吻到他什么都不剩，只有Draco的味道。Harry的手最终伸进Draco的裤子里爱*抚，直到Draco贴着他的嘴抽气，并且射在他的手里，直到冰凉的液体喷洒在Harry的手腕和手指上。
“我爱触碰你。”Harry轻柔地说。
Draco抓住他的手，亲吻每一个关节，正当银色的剩余开始消失的时候把它舔了干净。Draco的眼睛在Harry忘记熄灭的灯光下就像深渊。每一个压在他指关节的吻就像一个承诺，Harry突然庆幸Draco从未变老、从未消失。
“陪着我？”Harry问。
Draco在吻的中途僵硬，然后继续，似乎察觉到了Harry简单问题之下的深意。“直到你叫我走。”他回答。
Harry挤出一个微笑，即使这瞬间太过沉重，负载着类似于幽默的情感。他回答。“那么，永远。”
Draco喷气，拉近他。“多愁善感的饭桶。回去睡觉。”
“晚安，Draco。”
“晚安，Harry。”


第十四章chapter14
本章翻译者:junhe135
哈利将他无用的感情都放在了教学上，他教学生越来越难的咒语以至于学生对他的课叫苦不迭，最后米勒娃把他拉去谈话。
他坐在他客厅的沙发上，一瓶火焰威士忌放在旁边，瓶子边有个玻璃杯，但是他不想把酒倒进去，尽管这是个放松自己不错的选择。
“‘他们不是傲罗，哈利，’”他模仿着说，他的头舒服的枕在沙发的枕头上并幻想那是德拉科的膝盖，德拉科盘着腿坐在酒瓶后面，饶有兴味的观察着哈利，他们现在有六小瓶魔药并准备使用了，但是哈利更喜欢在周末不会被打扰的时候使用它们。
“而且他们不需要再跟黑魔王战斗了，”德拉科悲哀的加上一句。
哈利瞪了他一眼。“那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掉以轻心，他们中的一些想成为傲罗，我只是在胜任我的工作。”
“他们还是孩子，而且你已经疯了。”
“我没有疯！”哈利厉声说。
德拉科竖起眉，哈利站了起来，投入争吵中。德拉科似乎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被激怒而且绝对不会退缩。上个礼拜哈利几乎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对着他大吼大叫，为了合适的展示Klein Manoeuvre——一种变种生物——直到哈利的怒火一直把他扔到魁地奇球场去证明，德拉科只能笑笑——他们所有的争吵都是为了能让哈利发泄情绪的一种策略。
“他们不是孩子了，七年级已经成年了，并且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去 ——”哈利的声音被打断了，一道飞路粉的光亮起来，赫敏的脸出现在火焰里。
“我能进来吗，哈利？”她问。
他盯着德拉科，举起一只手阻止他离开。“当然。”
“格兰杰。”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
赫敏看上去就像罗恩一样糟糕，她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头发打着结，哈利认出那件过大的开衫是罗恩的。
“发生什么了吗？”哈利问。每次见到她都表现出一种不熟悉的颤抖，哈利痛恨每次看到她就代表又有坏消息了。
她摇摇头，他的目光缓和了些。“不，我只是…我只是要离开一下，罗恩刚才又发火了，我不想和他吵架，尽管他可能需要发泄情绪，我当然明白，但是…”她移开目光耸耸肩。“有火焰威士忌吗？”
“你自便，杯子是干净的。”
她坐在哈利旁边倒了一杯酒，目光转向德拉科，哈利等着她不可避免的发问，但是她的注意力被桌边的一摞书吸引，她抬头去看上面的标题。
“哈利，这是…”她把手中还没喝的酒放下去够那本书。
“只是为了备课用的。”哈利快速回答，朝德拉科方向投去有罪恶感的一瞥。
“备课？这些书非常危险，而且有可能是非法的。”她翻到哈利愚蠢的作了标记的那一页。“‘一个微妙的咒语，帮你解决自己的问题，’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自己变得透明，”德拉科回答。“就像个幽灵。”
赫敏退缩了一下盯着哈利。“你不是想在你身上试吧？”
哈利皱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是实话，当然，他想过一两次，在那个魔药成为更好的选择之前。
“马尔福为什么在这？”她反问，听上去很疑惑。
“因为我想让他在这，”哈利说，他知道任何一种遮遮掩掩的借口都会让德拉科立刻站起来离开房间，很可能带着怒火，并且和夜骐在一起生闷气。或是去了哪个除非他自己回来否则哈利再也找不到他的地方，而且，他说的是实话。
德拉科眼睛里闪烁着只有哈利能看见的火焰，这温暖了哈利让他知道自己说了正确的话，尽管赫敏也许不这样认为。“所以说，你们克服了你们的水火不容？”她的声音充满怀疑，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会很高兴我们被书本联系在了一起。而且德拉——马尔福对我很有帮助。”哈利看着赫敏，但没错过德拉科立起来的眉毛和射向他的视线都在说着：非常有帮助。哈利咬住脸颊里面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这些书？”赫敏问。“你从哪弄来的？”
“任何地方，”哈利回答，感觉很可笑。“你真的想惩罚我吗？为了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拥有黑魔法书籍。”


她脸红得抓紧了手上的书，然后放到桌上。“对不起，哈利，你是对的，你知道我怎么了。”她拿过杯子喝了一大口火焰威士忌，然后直起身子咳嗽起来，哈利轻轻拍着她的背思考着止咳咒语，米勒娃让他在开学之间去上一些急救课程，可是那些内容他现在都忘了，当他拿起魔杖她摇了摇手。
“我没事。”她又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梅林啊，你们怎么喝得下这种东西的？”
“确实，我也没怎么喝过。”哈利承认。
她耸耸肩把杯子放到一边。“我不适应这个，很明显，我永远不会成为一个酒鬼。”
“这要试过了才知道，我想。”
赫敏叹了口气。“我要回家了，我把罗恩一个人留在公寓里，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明天会登门道歉的。”
“我想不必了。”德拉科建议。
两道目光同时看向他，他耸耸肩。
“他生气是因为你一直把他当成玻璃制品一样对待。”赫敏吸一口气想反驳，但是德拉科举起手。“是的，没错，他快死了，但是如果你站在他的立场，你会希望每个人都围绕着你表现的好像你随时都会死掉，并像照顾婴儿一样照顾你吗？”
赫敏动了动下颚，她的眼睛里闪过怒火，哈利想她可能会对德拉科大吼来缓解自己的紧张，但是她明显瘪了下去。“不，”她小声说。“我不喜欢这样。”
德拉科点点头，哈利咬着嘴唇，他知道说的比做的容易，特别是对赫敏，她总是冲动的要照顾周围所有的人。
“我明天会去跟他道歉，我知道我对他过度保护并且有点强势了，我只是…”她转过身，哈利看到她盯着面前的墙阻止自己哭出来。当她恢复冷静时，她走过来说。“谢谢，德拉科。哈利，我能和你谈一谈吗？”
她走到壁炉边抓起一把飞路粉，哈利跟过去，她盯着德拉科对哈利小声说。“你要小心。”
“什么意思？”哈利问。
“你对我承认你认为德拉科很有魅力，哈利。不要把自己寄托在虚幻的东西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利说，他假装在把烛台扶正，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说谎。
她叹了口气。“好好想想，可以吗？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活的，会呼吸的人，不要把自己锁在这个旧城堡里并沉浸在幻想之中。”
他对赫敏的话感到羞愧，喉咙里发紧，一部分是因为愤怒另一部分是因为罪恶感。他想告诉赫敏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是他忍住了，他不希望在赫敏为罗恩的事伤心后再让她难过，而且他部分承认她是对的。
“是，好的，”他漫不经心地说，逼着自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她抿住了嘴唇，但只是伸出手腕撒下了飞路粉。“晚安，哈利，”她说着走进火焰里。
“晚安，赫敏。”
哈利走出马尔福庄园的壁炉，这个地方看起来出乎意料的荒凉，哈利还有点期待假期里它会被装饰一下，但是哪里都没有绿色的树枝或冬青的影子。德拉科在等他，手指放在领口坐立不安，哈利很少看到他这样。
“紧张吗？”哈利问。
德拉科哼了一声。“当然不，她是我妈妈。”他放平肩膀期待的看着哈利。 哈利从口袋里拿出魔药瓶，拔出木塞把魔药倒进德拉科嘴里。一会儿，一双手触到了他的脸颊。
“我们今晚见，”哈利心痛于接下来几个小时的孤独，他转过身准备踏进壁炉，但是德拉科快速的抓住了他，在他唇上印了个实在的吻，哈利回吻过去，即使心里担心纳西莎会突然走进来看见这一幕。
“谢谢，”德拉科说。
哈利耸耸肩。“她是你妈妈，而且没有她我们也做不成魔药，所以去陪陪她吧。”
德拉科点点头走了进去，哈利飞路回了霍格沃兹。
十四个小时后，马尔福回来了，他穿过哈利紧闭的房门，哈利半躺在床上看书。
“进行得怎么样？”哈利问。
马尔福飘过来盘腿坐在床上。“比我们想象的更简单也更困难。”他说。“她哭了，理所当然，然后像我五岁时一样捏我的脸，这真令人困扰，不过在我们进花园散步时就简单多了，能再接触到花的感觉很好——我帮她修剪了玫瑰，装饰了一棵圣诞树，尽管缺少蛋酒，但一切就像以前一样，然后我去我的房间打包了一些东西寄过来，明天就有猫头鹰送过来了。”


“更多的书？”哈利笑着问。
“有一些书，”德拉科说，然后直直的看着哈利。“我想你了。”
哈利的笑容动摇了，他从来没想过德拉科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我也想你了。”他身子前倾靠近德拉科，德拉科也靠近他直到他们的嘴唇碰到一起，以某种方式。
“我不喜欢这样，”德拉科说。“我们还剩下多少魔药？”
“三小瓶，而且明天是星期天。”哈利舔舔嘴唇温暖它，刚才那个不真实的吻带来的冰冷感觉让他有些颤抖。
“你今晚有什么别的计划吗？”
“我的计划就是和你一起呆在床上。”哈利回答。
“好主意。”
哈利下床去拿剩下的魔药。
罗恩喝了一口温热的茶，做了个鬼脸，然后把茶托朝远处的墙上扔过去，它以一种令人满意的方式粉碎了，茶泼了出来，让这个近乎时尚的艺术墙面更加锦上添花。
他这种斗气式的满足感转瞬即逝了。
“该死的，”他喃喃地说，去清理那撒得乱七八糟的陶瓷和茶叶，他决定不要让自己太过在意并走进起居室把自己扔在那张不舒服的沙发上，他也恨这个沙发，这是来自比尔的，任何柔软咒都不能让它变得舒服些，上面的花纹是种奇怪的橙色，并会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难看的格子图案。罗恩想有一天他会对它施个粉身碎骨，他现在依然坐在上面，壁炉的火苗冷冷的泛着赏心悦目的光，当他想起魔鬼火焰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对克拉布来说不是个好的死亡方式。
他盯着天花板，恼怒于自己婆婆妈妈的想法，但是他停不下来，今天一天又废了。他想飞路去找赫敏，但又不想让自己陷入她的同情和过度保护中。他想改变这些。
打定主意，他站起来去看望哈利。
哈利躺在床上，德拉科趴在他身上，这个动作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了——德拉科的手放在哈利的胸口，哈利轻抚着德拉科柔软的头发。幽灵不睡觉的，德拉科说，但是他很好的模仿着，除了手指时不时划过哈利的肩膀。哈利快要睡着了，在一个几乎无眠的夜晚后他感到昏昏欲睡，尽管他不想睡，直到药效不到一个小时为止。
“饿吗？”德拉科小声说。他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哈利发出一声抗议声，搂过他的脖子，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
“不，”哈利说。他没有吃饭，不过他可以等，他和德拉科的时间宝贵，他们只有两份魔药，而且要做新的还缺两种成分。
“渴吗？”
哈利笑着抬起头吻吻德拉科的头发。“不。”他的头落回枕头，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霍格沃兹的蜘蛛爬得很快，明天早上家养小精灵会清除掉它。他很好奇蜘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抓住昆虫，哈利闭上眼睛又睁开，他现在不能睡着。
壁炉里亮起来，哈利抬起头看见罗恩韦斯莱往火焰外走，他看到这个场景愣住了并迅速掏出魔杖。
“你该死的在对他做什么，马尔福？”罗恩命令道。“从他身上下来！”
哈利坐起来，松开了德拉科的限制。“住手，罗恩，他什么也没做！”
“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做点什么。”德拉科瞟了他一眼小声说，他下床站起来。哈利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但是只抓住了一会儿哈利的手指就穿了过去。幽灵飘过罗恩身边用嘲笑的语气说了一句“韦斯莱”，然后朝卧室走去，哈利半预感他会把门猛地关上，但是德拉科开着门，好像是用于窃听的目的。
“嗨，罗恩，”哈利用一种更加随意的语气说，他坐起来把沙发上的枕头调整成舒服的位置，看着罗恩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坐下，他们对视了一会，很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哈利不想解释他和德拉科之间的关系，那不是个合适的话题。他不敢相信他好朋友看起来像个老年人，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罗恩最后把视线移开。“我被免职了。”
哈利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手指不住颤抖。这对罗恩是个不小的打击，他非常重视他的工作，而且他几周前刚刚成为一个真正的傲罗。
“我想过，我的意思是，看看我！”罗恩伸出手臂，哈利强迫自己不要看到罗恩曾经充满肌肉的前臂如今骨瘦如柴。甚至连肤色都偏黄了。“但是他们送来一只该死的猫头鹰，你能相信吗？一只猫头鹰。”罗恩缩回手臂倒回沙发，似乎刚才那个动作让他筋疲力尽。“亲爱的傲罗韦斯莱，鉴于你在最近几个案子的表现，并咨询了一些相关人员的看法，我们决定免除你的工作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明天请不要来魔法部报到了，有其他消息我们会和你联系。”他哼了一声。“是的，我还记得，咨询了一些相关人员——他指的是圣芒戈的那些治疗师吗，他们对病人一点信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