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假,来更。(高三了别说假期连周末那种东西都没有。嘛嘛不过我不会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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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下午。
入江睡着了,从国外赶回来的姐姐坐在一旁打着瞌睡,午后阳光很温暖的散在病房的白色底色上,冲散了平日的惨白,视野里是融融的金黄。树影斑驳,洒在弟弟的谁脸上,姐姐眯起了眼睛,自然而然的微笑。
恬静温暖的世界。
从弟弟的睡颜上移开目光,抬头看见了站在病房落地窗外,与阳光融为一体的男人,光线给他的白发镀上了一层金色。
他在笑。
哇,欧洲帅哥。姐姐下意识的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水有没有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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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机客舱里出来,日本热情的阳光瞬间涌过去包围住了白兰,让刚从封闭空间里走出来的人有点不适应。
走过马路,走过街道,走过路边的关东煮。
踩在一地的阳光上,白兰细细看着这个城市,想着在这里生长的少年。
入江正一。
相当路人甲的名字。没忍住吐了个槽。
对了,声音很好听。
听惯了欧洲人尖利高昂的语调,那晚电话那头平淡清净的声线让人莫名其妙的紧张和羞涩。
草,你是女人么。没忍住再次吐了个槽。
摇了摇满头白毛。白兰径直往医院而去。
终于看见了睡在被树叶剪成碎片的阳光里的少年。
白净的脸,安静的神色,微卷的红发。
哇,东方美人。白兰下意识的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血有没有流下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姐姐的存在啊喂……)
就这么呆呆的站在窗外树下。
白兰没看够,姐姐倒是流口水流够了。
走到窗前,对着面前的痴汉招了招手。
痴汉没反应。
敲了敲窗。
痴汉回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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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上。
“请问是正一的同学么。”喂弟弟你什么时候勾搭了如此妖孽的外国帅哥都不带回来回报家庭让你姐饱饱眼福。
想了半天,白兰言不达意的说了句:“我是白兰·杰索。”
姐姐的神色从疑惑渐渐变成了惊讶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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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说你不会来的。”给白兰接了杯水递到对方手上。
端着水白兰苦笑了一下。
可我终归还是来了,怎么办?
“与其说是我不会来,不如说是他不让我来比较恰当。”转头无助的望着对方,无奈的像个孩子。
叹了口气,姐姐垂下头:“他的心思我都懂,他怕母亲不明白,我是他姐还能不懂么。这个病说穿了一绝症,就算你给了他你的骨髓,成活率也微乎其微。”仰头喝了口咖啡,接着说道:“东京社会福利再怎么好各种费用都是天价。我们家虽然不困难但这么算,父母的所有养老金和积蓄都会付之一空。包括我的嫁妆。”
白兰垂着头不说话。
自己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
这就是生活。现实如此残忍。
“你为何而来。”入江姐姐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白兰。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绵长的叹息。许久之后,白兰一字一句的吐出:
“不知为何,我想救他,与正义道德无关。我相信你们谁也不愿意他死。”
俊丽而坚定地眼神让入江姐姐的心跳突然一滞,然后没心没肺的笑了:“我可事先告诉你,我的弟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随和。”
白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