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梗子，甜的。。。
***
后来张起灵继续当他的警（河蟹）察，直到有一天，调来一个新下属，名字叫苏杭的。
他莫名地觉得那个「杭」字熟悉得紧。或者说，他出生的地方--杭州，熟悉得紧。
于是顺理成章地认识，顺理成章地共同出任务，却没有顺理成章地成为搭档。
不是苏杭不够好，只是他总觉得，那个位置是留给谁的。
那个人很重要，却很陌生。
几十年过去，苏杭早就老死，强大如张起灵也渐渐老去。
他还记得苏杭病危时拉着他的手，说「去杭州养老吧，那里风光好，还养人...」
他默然点头。
于是他去了杭州，就住在西湖边儿上，不为一湖潋滟，只为对老友的一个承诺。
有一天他正提着鸟笼儿散着步，路过一家书店的时候看到店里坐着个老伙计，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老伙计正擦着柜台，看到了他，抬头，笑得灿烂。
「小哥，好久没来了。」
好久没来...也就是说，他来过，来过这里？
他径直走进去，上了二楼右拐。有两间卧室，他进了右手边的那间。
屋内的陈设都是几十年前的旧物，但都擦得干净，摆放的位置还是当年的样子。
当年的样子？
张起灵躺在那张旧到摇摇晃晃的床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几十年前，有这家小书店--店里的东西都是崭新时尚的，当年的流行。
还有自己，和一个穿着白T恤的青年。他踩在高凳上往架子上放书，那青年把书一套套递给他，不时指挥一下放书的位置。
那个青年笑得温暖粲然，就好像所有的光都落到了他的唇角。
自己似乎也笑着，只是唇抿得很紧，那笑容浅得看不见。
那青年却显然看到了他的笑意，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喊着。
「小哥，你笑了？！」
啊，如果就这么一直把这个梦做下去，该多好。
那就一直睡下去吧，永远不要醒来了。
永远不要醒来了。永远不要醒来了。
不要，不要醒来... ...
于是他真的再没有醒来。警界的传奇张起灵，扳倒了无数黑帮的张起灵，死在了杭州一家小书店店主的房里。
唯一见到他死状的老伙计王盟说，他死时微笑着，口形依稀是在念一个字。他说他觉得，那个字应该是「邪」字。
呵，人们当然不信。在他张起灵手下干过的人都知道，张起灵从来不笑。
淡漠如他又怎么可能念出一个毫不相干的字？
城里闻名的老乞儿却笑了。他活了一百来岁，几乎什么都知道。
于是就有好事儿的人问他，他沉默半响，摇头晃脑地说--
「这书店里啊，只有个老伙计。当那个老伙计还是个毛小子的时候呐，是有店主的...那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对，对，对，他叫啊，他叫吴邪呐...」
***
相信我真的是甜的OJ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