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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只是当时已惘然(高土、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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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数日后。
土方对镜拆胸口的纱布。
一层又一层。
镜子里那人像只茧,迫不及待地要脱缚。
手里的东西摔了一地,镜子里只有一张满面惊诧的脸孔,是他自己,土方十四郎。以及已经结出薄痂的刀伤,在离心脏最近的肌肤上红鲜鲜地成殇。
伤成四个字:高杉晋助。
那从来不是急欲破茧成蝶的勇士,那不是新生者的名字。
那是流着血淌着泪的回忆。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他的肉体一边拿刀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成为他身体上不能说的秘密,他甚至无法向任何人说明这个名字的意义。
高杉晋助,你是想让我恨你一世不忘还是记得你直到天荒地老?我带着你的名你的姓入了黄土棺中,你是想我记得土方十四郎是你永远的奴隶不许忘记。
晋助,你的心到底有多残忍?
泪一瞬间几乎是涌上来,强以不能忍耐,土方笑起来,用笑击退了几欲倾泄而出的潮水。
土方十四郎,真选组的鬼之副长,扶着洗手池的边缘笑到快要崩溃。
都说春天来到了,大地转暖万物新生,为什么他只能感觉到无止境的冰寒,就算拿刀剜掉那个名字直到血肉模糊也只是徒增伤痕,高杉晋助烙在土方心上的印子仍然如影随行。
他,忘不掉啊。
近藤拿着叠公文敲着土方的房门,冲田扛起加农炮“近藤SAN太温柔了,对付耳背的人应该直接拿炮轰死。”
言未毕,土方的房间已经腾起烟尘。近藤头痛不已地来不及抱怨什么真选组财政赤字之类的,土方已经暴跳如雷地冲出来与冲田对掐。他看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没有刻骨铭心的伤口,没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没有人痛不欲生,没有人忍住泪流。
他是真选组坚强而强大,可以依靠的土方十四郎,永远是。
“十四,今天我和松平叔被上面召见了,他们说近日官员不断被杀是攮夷激进派所为。”近藤皱眉。
“那就让他们去把所有的激进派全灭掉不就得了。”土方语带讽刺。
“可是他们现在锁定的几个危险人物,除了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还有旦那。”冲田补充道。
“他?”土方有几秒的错愕“不可能……”直接否定。
“我们都知道不可能,可是上头非要我们翻出旦那的案底对万事屋进行调查。”近藤愁眉不展“我的小舅子可是在万事屋打工啊,我要怎么向阿妙小姐交待。”
土方点上烟,轻描淡写“让山崎去动物园观察喜欢糖份的动物或是去街头调查长着天然卷的猫猫狗狗一天,随便写一份什么报告交上去不就得了。”
“这次恐怕不行,说是要把旦那圈禁在真选组内每日观察。”冲田道。
“谁敢把那个死天然卷放在真选组!!”土方火冒三丈。
“我不介意,新八君要是住进来的话,干脆请阿妙小姐也一并住进屯所。”近藤一想到与阿妙同居一个屋檐下顿时荡漾得忘乎所以。
土方叹口气“算了,我先翻翻宗卷。”
是夜,土方房间的灯仍然亮着。桌上攮夷志士“白夜叉”的“前科”居然不比高杉晋助少。
人类的血肉之躯在天人的强大面前显得卑微轻贱,武士赖以生存的信仰——武士道和武士刀在天人高科技面前微不足道轻若鸿毛。
若是不能像银时这样乐观地活成自我,就像高杉那样极端地存在,或是向桂一样永远怀着希望。
从某种方面来说,土方还是很钦佩银时的,他疲倦地合上手中厚厚一叠“事迹”,攮夷战场上的那只雄鹰无论如何自称良民,最终却落在凡间的土地上,即使你的本领仍然高强,羽翼依旧丰满。在幕府眼中他始终属于高危人士,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异状,头号要被诛杀的对象。只有土方知道,银时所谓良民的平静生涯其实是脆弱不堪一击的。
不管是近藤、冲田还是一天到晚跟银时吵得你死我活,活像上辈子的冤孽似的土方都不希望有一天,他们必须成为敌人。
也许只是单纯地不想跟那个人做敌人,也许是因为其他......



IP属地:湖北114楼2012-04-25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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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平头上青筋狂跳“你们至少也得弄个人类来吧。”
    “好吧,我只是想告诉叔,它其实是白夜叉养的那只狗。”冲田转头出去,嘴里嘟囔着幸好早有准备之类的话,他用项圈套了个染白头发的浪人进来“你是白夜叉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
    冲田把嘴凑到浪人耳边说了句什么,浪人脸色刷白“是的我是白夜叉,我真的是白夜叉。”
    冲田笑得更加纯良,他说“叔,你看,他招了。”
    松平脸上的黑线更多“你以为在他衣服上写上白夜叉三个字我就会相信吗?”
    “当然不止是这样,”土方适时开口“总悟让叔看得仔细点。”
    冲田扯下那个浪人的浴衣,背上面刺上去一行字:我是白夜叉。
    松平直接抓了个杯子扔过来,冲田侧了侧头,杯子贴着他的发丝飞过去砸晕了那个半裸“白夜叉”。
    “这是不可能过关的,”松平道“我知道你们跟白夜叉有点交情,但是这次上面是铁了心,你们省省这种小把戏吧,我要你们……”
    土方突然说“叔,我们来的时候看到栗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约会。”又补充一句“那男的光目测就极度猥琐,绝对不是什么良民。”
    “什么什么什么?谁TMD敢跟我的宝贝女儿约会,活得不耐烦了,马上去干掉他,马上!!”松平顿时露出竭斯底里的恋女情的真面目。
    “总悟,还不快带叔去。”土方拿胳膊捅了冲田一下。
    “是哦,马上去。万一栗子小姐被坏人骗去开房间,我们去晚了恐怕她已经被哔哔哔,到那时叔就算毁灭整个江户也换不回栗子小姐的损失。”冲田与土方交换一个眼神,然后用平定无波的口吻向火上浇猛油。
    “啊啊啊啊,我的宝贝女儿,爸爸来救你了。哪个混蛋胆敢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老子让他阳痿一百年,一百年!!”松平大叔飞也似冲出大门,把车速提到快爆码,后座三人铁色发青地死死抓住车门把防止在高速行驶中甩出去。
    有路人叫“超速驾驶,超速驾驶,MD,那些**都死哪去了。”
    松平把头伸出去啐那人一脸唾沫星子“叫你妹,老子是**他上司。”
    “这只能当缓兵之计用吧,问题还是没能解决。”冲田坐在车后排被车甩得两边倒,他故意趁势撞到土方身上,把土方压倒然后在土方耳边低声道。
    土方叹口气然后趁车拐弯时再压回去,“能缓则缓,我再来想办法。”
    “希望旦那安分点,不要在这段时间做什么出格的……”冲田第三次扑倒土方时,声音突然消失了,他瞪大圆眸望着车窗外。
    土方和近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眼珠几乎脱眶。
    银时和栗子并肩走在街上,偶尔还说笑两句。
    “这就是你说的光目测就极度猥琐,绝对不是什么良民的陌生男人?土方先生真了不起能未卜选知啊。”冲田边喝倒彩边说风凉话。


    IP属地:湖北116楼2012-04-25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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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审核直接就通过了……天呐,我今天的RP好到这种程度?


      IP属地:湖北117楼2012-04-25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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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土方去敲万事屋的门,银时一脸不耐烦地打开门还嘟囔着大晚上的敲个鬼啊之类的话,看清门外的人是土方后,银时怔了怔。
        “请……请进。”银时挠着乱发,想不出土方大驾光临的理由。
        “你家两个小鬼呢?”土方坐在沙发上,浴衣斜覆,险险露出锁骨,像一对方寸浅浅但精致的洼地,行动时衣袂错落,显出白纱的影子,胸口的纱布缠得多高他的伤就有多重。
        “去阿妙家玩了,说是要帮阿妙研究什么反跟踪狂的机关,今天晚上估计留宿在那。要喝草莓牛奶吗?我这里可没有蛋黄酱牛奶那种怪东西。”银时努力想让气氛活跃一些,他宁可土方跟他吵架吐槽对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古怪压抑的气氛。
        土方轻轻咳了几声,摇头,苍白但不失冷峻的容颜映在银时眼底,仿佛不真实的琉璃偶,触之即碎。
        银时只好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等他说明来意。眼前的土方身上散发出一种缥缈淡漠的气息,他的眼神仍然清明但通向虚空,这不是银时熟悉的那个土方,他对这样的土方显得束手无策。
        土方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这是委托费。”
        银时哈哈一笑“不是说要多串以身相许吗,哈哈,哈哈。”
        土方一愣,然后慢慢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浴衣的带子,这么一来银时反倒像被开水淋到一样跳起来。
        “喂喂,多串你这是干什么……阿银我是这种人吗,我当然是,我不是……”银时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他颓然坐回沙发,烦恼地耙着一头银色的卷毛“多串你不要这样,阿银我不是那个意思。”
        土方拢过来,银时闻到他身上肥皂干净清爽的味道,轻轻淡淡若有若无地飘来,比上等的香料更催情。土方抽掉浴衣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衣服顿时滑到腰部,那纤细的腰线令银时大吞口水,当他跨坐到银时的大腿上,银时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多串君你这样是在诱惑阿银吗?你从胸口到腹部都还缠着纱布让阿银怎么敢乱来,虽然你缠着纱布的样子也很性感,阿银我真的有了反应被你诱惑了,但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接下来土方的一句话令银时升腾的欲望瞬间冷却。
        “欠债还钱,欠命还命,欠你的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才能还……我这个人尤其讨厌欠别人人情。”土方微凉的手指探进银时和服的胸前叉口。
        银时捉住了土方的手,突然将土方拥进怀里,土方听到银时仿佛由胸口深处发出的低声叹喟“多串,你这是何苦。”
        银时收紧双臂,土方被突如其来的暖意包围了融化了,冰凉的眼眸几乎要化成水,他微微动容,银时怀中温暖的感觉竟然令他产生强烈的依恋。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和拒绝,他靠在银时宽厚的胸膛闭上眼享受着安心的一刻。
        半晌,银时听到土方均匀的呼吸声,他拿衣服盖在土方身体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土方睡得更舒服,眼眸里满满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阿银明明只喜欢美丽的女人的。”银时自嘲地苦笑。
        一宿到天明。
        银时被土方枕着的手臂完全失去知觉,他小心地将土方放到沙发上,拿自己的衣服当被子为他掖好。土方蜷缩起来,银时怎么看他都像只小猫,其实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一个人,却一直做出顶天立地的支柱模样,把安全感给予那些依靠他的人。
        银时想应该去便利店买早餐,草莓牛奶快没有了,顺便也买一瓶蛋黄酱什么的,只是顺便而以。
        桂小太郎带着伊丽莎白赶了个早,他想,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去银时家劝他一共仰望江户的黎明,说不定银时一感动就答应与他合作。
        “门没关?”桂自语道“无所谓了,反正有脑子的贼也不会来偷他家。”
        桂迳自进屋去。
        “伊丽莎白,我眼睛好像花了,肯定是花了,我看见真选组的副长躺在银时家里。”
        伊丽莎白举牌:ME TOO。
        土方抖抖,纤长的睫毛,转醒。离开银时温暖的怀抱后,他的睡眠就变得岌岌可危,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惊醒。
        


        IP属地:湖北121楼2012-04-26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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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想自己还是偷偷地离开比较好。
          “坐吧。”土方裹紧身上属于银时的衣服,居然很客气地开口了。“我在休假,这里没有真选组的人。”
          银时站在自家门就看到这个诡异的组合,身为真选组副长以夷为己任的土方和攮夷分子桂小太郎相安无事地坐在他家沙发上一问一答。伊丽莎白跑进跑出为二人端茶倒水。他边疯狂地挖着鼻孔边疯狂地在心里吐槽: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真选组副长勾搭攮夷分子,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黑白两道勾结?多串不是应该举刀就砍吗?假发不是应该带着那个毛腿怪物到处躲?”
          “你……”土方犹豫了一下,问了压积在心底多年,无法随时间腐烂反而久到成劫成毒的谜团。“喜欢高杉?”他想起自己嫉妒桂小太郎多少年,他以为那个容貌清俊的男子留长发是为高杉,他嫉妒桂小太郎与高杉并肩作战的日子,虽然后来发现高杉晋助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的心。
          桂眨眨眼睛思索了一分钟,“相比较而言其实我更喜欢银时,银时是个非常可靠的男人,在我心里他跟伊丽莎白是同一种类型,就是让人放心、安心。”
          银时脸上开始冒黑线:喂喂,你们明显讨论的不是同一个问题吧,我跟假发的那个披着怪物皮的大叔为什么是同一种类型?
          土方似乎觉得很惊讶,“原来如此,难怪你一直缠着天然卷不放。”
          “是的,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他同意,况且有那么多年并肩战斗的感情基础在,我相信一定能打动他。”
          土方笑笑,点上烟“看来有必要把天然卷的档案预先提进危险分子名单。”
          桂很认真地用力一点头“银时危险起来比高杉更可怕,高杉是野兽,银时是怪兽。”
          银时骂人的心都有了,怪兽你妹啊,阿银快被你整上真选组的抹杀名单了。
          “那你还非要得到这只怪兽?”土方不禁想,你到底有多M啊。
          桂坚定地回答“只要有他与我一起哔——,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共迎江户的黎明。”
          土方目瞪口呆,指尖的烟差点掉下来。
          银时终于把自己的鼻孔挖得飚血,他踹门而入“没事你哔个鬼啊,早让你去看脑科。你们两个根本是鸡同鸭讲吧,根本没在说同一件事吧。”
          土方却很受触动,“没想到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糖分控天然卷外加死鱼眼的废材大叔也能让你如此一心一意,那么你要好好加油,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在真选组的通缉令上比翼双飞。”
          桂仿佛遇到知己一般感动地握住土方的手“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好好努力。”
          银时彻底抓狂“你们两个在比谁更天然呆吗?你们两个有把我这个屋主放在眼里吗?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对白啊,你们为什么能一脸平静地说种逼良为娼的对白?是交易吗是赤裸裸的交易吗?”
          “高杉那个人……”桂欲言又止,还是说了一句“是不会把心交给任何人的。”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劝。
          “我知道。”土方很平静。
          “他接近你……”
          “只是在利用我对吧。”土方点上烟,烟雾迷蒙了脸。
          桂失语,记起银时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也许土方十四郎这个人心比任何人还要通透。
          银时想,原来桂心里是明白的,还没有天然呆到人神共忿的地步真可喜可贺。
          “所以就算你想要抛弃幕府走狗的身份弃暗投明,高杉也不会真心接纳你,那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人”
          土方怔了一怔,有些黯然“我明白。”
          “你明白个P!你们还是没有在说一件事吧。”银时愤怒的口水喷了二人满脸。
          两个人抹把脸转向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终于注意到我了吗?我还以为我今天吃错药隐形了。”银时说“假发你不是真选组副长要抓的通缉犯?多串是**吧,你们应该势同水火才符合剧情安排,现在坐在这里聊天算是怎么回事?是真选组堕落了还是攮夷派堕落?”
          土方重新点上烟“抓桂小太郎是总悟的活,高杉才是我要找的人。”
          “好吧好吧,就算是这样,但是你不应该要维持江户治安吗?阿银家进了行迹可疑的人,你不但不抓还坐下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休假又没带刀,再说了,还有人比你这个天然卷更可疑吗?今天估且放过你,就当我什么也没看到。”土方说。
          “什么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台词吧,应该是我要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吧。”
          “天然卷,如果有一天你上了通缉榜单,看在我们认识一场上的份上,我保证到时亲自来抓你归案。”土方说这话时神乐和新八回来了。
          “多串,我今天才发现你绝对有天然呆的天份,你从头到尾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没有。”斩钉截铁两个字。
          银时倒地不起,完败。
          桂戴上斗笠,经过银时身边时“银时,你找我来是准备与我一起为……“
          哐叽,银时关上门,桂的脑袋被夹住。桂无视脑门上的血继续说“让我们一起为江户的明天而奋斗吧。”
          神乐买了醋昆布和新八一起回来,这会儿往沙发上一躺,边挖着鼻孔边很没气质地翻白眼“小银别把门弄坏了,它又没有招谁惹谁。”
          新八说“假发先生的脑袋越来越有问题就是让你夹的,早就让你别那么用力关门,那个门招谁惹谁了。”
          “是桂不是假发。”桂一脸严肃地纠正。
          “小神乐和新八把假发送去看医生怎么样?”银时说。
          “切,要是医生治得好小银还烦恼什么。”神乐被新八往外拖。“干什么呀。”
          “银时要我们出去我们就出去。”新八倒是知情识趣。
          二个人架了桂扔下楼,伊丽莎白连忙在一楼接住。
          “我也该走了,承蒙款待。”土方起身。
          “你等等。”
          土方装聋,往大门那边去。
          银时头上的青筋又跳出来,他刷地一下拉上大门“既然多串完全没有认真在听别人说话,阿银干脆就用行动来澄清阿银的清白好了。”银时一脸超S的寒光,提起土方的领子将他扔到沙发上。
          “谁是多串啊,死天然卷给老子放手,小心我告你袭警。”
          “你还可以顺便告阿银QJ。”
          “滚啊……”
          银时压在土方身上,又怕压坏他的伤口。
          “多串。”
          “到底谁叫多串!!”土方满脸通红。
          银时突然把脸埋进土方的肩颈深处“阿银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元气十足地骂人,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了。”
          土方沉默不语。
          


          IP属地:湖北122楼2012-04-26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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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章不见了,于是补个十八章


            IP属地:湖北123楼2012-04-26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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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神乐和新八帮忙收拾东西,其实以万事屋两袖清风的程度也没啥东西需要收拾。
                “小银,我们为什麽要住进税金小偷的老巢呢?”神乐怀有疑问。“难道妙姐要跟猩猩结婚?”
                新八不悦地打断神乐“绝对没有可能,就算银桑要跟定春结婚我姐也绝对不会嫁给猩猩的。”
                “真选组的饭很好吃啊。”小神乐念念不忘。
                新八忍无可忍“银桑你怎麽不说话。”
                银时回忆著土方当时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自嘲一笑,多串你就直接说阿银被幕府盯上了,要带阿银回真选组名为小住其实就是监视,看在你还在乎阿银的感受的份上,阿银也不让你为难。再说了,能与多串同住一个屋檐下,阿银的各种机会不是很多?
                “银桑?!”新八的声音抬高八度。
                银时不得不回神,他无精打采地应付两个小鬼“住几天而以,还包吃包住,要死在里面还能安葬在真选组专属墓地,多好。”
                这麽一来,别说新八冒火连神乐也怒了。
                “定春,咬他。”神乐没好气地下令。
                定春也不客气,张嘴就咬,血顺著银时的头流下来。
              近藤在真选组办了一个小小的宴会,算是表示对银时三人入住的欢迎。
                “真客气真客气。”银时大嚼著盘子里的肉含糊不清地说。
                土方往自己那份猪扒上挤满一瓶蛋黄酱,坐在他对面的银时顿时脸绿了一半。
                “对面那位青光眼仁兄,你就非要拿那砣不明物体来恶心我这个客人麽?”
                “在肉上面铺了两层红豆的糖分妖怪没有资格说别人。”土方哼了一声,拿刀子切下一块沾满蛋黄酱的肉吃得很满足。
                “你懂什麽,红豆和肉的结合是将动物蛋白和植物蛋白的品质推向最高潮。”
                “切,蛋黄酱和肉一起吃是舌头与味蕾享受的极限,像你这样的味觉白痴是不可能理解的。”
                山崎满面黑线地想:副长、旦那其实你们两个味觉神精都很可怕好不好。
                “阿银不需要理解多串畸形的品味,阿银只要先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才能再满足多串的身体需要。”银时不忘调戏一把,完全没有在别人地盘应该收敛的自觉。
                土方直接拿餐叉顶在银时的下颚。
                “多串你怎麽不挑餐刀呢?”银时提醒他。
                土方眉一挑“刀太钝,切起来痛。”
                银时感动状“多串君对阿银果然还是有感情的啊,哈哈。”
                土方皮笑肉不笑地勾勾嘴角“你不觉得叉子更钝一些吗?”
                “嘎?”
                近藤喝了点酒开始跳脱衣舞,虽然没人想看就是了。
                山崎他们拼命地拦住近藤“局长别这样,还有未成年小姑娘在这里。”
                神乐把脸从饭锅里抬起来“没关系啊,他有的定春也有,定春有的新八也有。”
                新八忍不住教训“女孩子家说话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神乐白眼一翻,“好吧,猩猩有定春有小银也有大家都有,就是新八没有。”
                新八头上绽出青筋“为什麽连猩猩都有我却没有?神乐你说话要负责。”
                “怎麽就不负责?定春,把新八酱给咬没了。”
                “不要啊,救命,银桑救命……”
              “小神乐,阿银可没兴趣带著伪娘开万事屋,你就放过新八的眼镜吧。”银时懒洋洋地插嘴。
                “瞧不起女人的小银也去死吧!”神乐把她吃完的饭锅举起来扔向银时。
                咚。
                咕咚。
                银时头顶大包躺在地上,任凭神乐他们大呼小叫也不动。他满脑子yy 之念,多串君身为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察应该深知人工呼吸之道,多串淡色略凉的唇带著烟草气息.....
                “小银晕倒了,小银的身体越来越差,怎麽这麽容易就晕倒哩,”神乐仿佛完全不记得刚才那个巨大的锅是自己扔的,“要赶紧人工呼吸。”
                银时一听乐了,连小神乐都知道还有谁不知道,女儿乖,爸爸爱你。
                神乐用尽夜兔家族毕生绝学以及中午干掉真选组整锅米饭的力道对著银时的胸口一记心脏按摩——不对,用银时本人的话形容是一击必杀。
              


              IP属地:湖北133楼2012-04-28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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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如果银时这时不是不经意瞥见土方的神色,那么江户历史可能真会被他改写。
                土方在看,于是脸色惨白到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高杉晋助,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了。而高杉也正看他,然后一个淡淡的微笑,土方的精神世界便全部被瓦解、被粉碎、被埋葬。
                天上洒下细雨来,模糊了船上的厮X杀与血肉。
                土方浴在雨中,突然会记起多年前初遇的那场雨。
                他忘记真选组全体在看,他忘记敌人也在看。
                旁若无人。
                他忘记了掩饰:他不愿高杉死,他不愿高杉死。不愿高杉葬送于这邂逅的雨天。强烈的意愿竟令他全身都痛得要颤抖,仿佛被凌迟寸剐。
                痛不欲生。
                银时从认识土方以来,从未在土方身上一次性读到这么浓烈的情感波动。
                刹那,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
                竟然是他。
                土方十四郎一直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影子是高杉晋助。
                银时终于明白土方为什么恋慕着白夜叉锋利的杀气远胜过万事屋的旦那。全因白夜叉身上有着有高杉同样的气息。
                土方喜欢的从不是坂田银时,即使银时再救他一百次一千次,他全心全意想要触摸的只是镜花水月上高杉晋助的倒影,即使到影像缥缈近虚无。
                鬼之副长策划了将攮夷各派一网打尽的妙计,最后关头他仍是不希望高杉死,于是他的处心积虑看起来更像是吸引高杉晋助一次回眸。
                多串你到底有多么矛盾。
                银时手里的刀扔出去刺倒偷x袭土方的浪人,他自嘲地笑笑,这会儿别说有人要偷袭,就算别人拿乱刀砍,他土方也不会挪半步。
                白夜叉的杀气倾刻散尽,他还是颓废大叔。土方从头到尾也没有一个哀求的眼神传递,银时的心已经软了。
                伊丽莎白又从两腿中间抽出一个烟x雾弹,借着烟雾障眼,银时趁势拉着桂跳出船外。
                土方将守在外围的警X察调进内圈,名曰防止敌X人逃跑。
                “他们......”桂挂在船身上。
                “嘘。”银时让他噤声,土方已经给足颜面放他们一马。这其实是有违多串设计一切的初衷,银时明白,土方要还的是自己对高杉的不杀之恩。
                “假发。”银时一脸严正目视桂,桂紧张地吞口水,连纠正是桂不是假发都忘记了。
                “你再敢让伊丽莎白把武X士刀藏在那里,我一定跟你绝交。”天知道他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接过来的,他没有洁癖,但有底限。
                桂了解也似点头,“明白,我会提醒他,伊丽莎白......”
                挂在旁边的伊丽莎白连忙也点头,照例翻起外皮,这次从后面拉出一粒一粒的炸X弹递给银时。
                “这有区别吗?只是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吧。” 银时咆哮。
                “伊丽莎白本来就前后不分。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让伊丽莎白倒立过来。”桂头上被敲出好大一个包,他满脸无辜。
                银时败给他了,他懒得吐槽倒立还不就是赤裸裸的大叔毛腿秀“算了。”多计较无益,只会气得早死早投胎,反正这位旧友天然呆也不是一天两天,他犯不着拿自己有限的生命去刷桂白痴的上限。
                二人越来越高声的对白惊动真选组的人。
                “副长,那边好像藏了人。”有警X察对土方道。
                土方慢吞吞走到船边,向下看了一眼,银时对他呲着牙裂嘴地笑,土方将烟灰弹了银时满脸,享受银时敢怒不敢言的窘态。
                “没人,是船仓下有只土狗在叫春。”土方抬高音量,生怕银时听不见。然后又重回现场。
                “银时,他在说你吗?”桂问。
                银时满脸黑线“当然不是,他显然是在说你。”
                伊丽莎白举起一块牌子,上面画了个心。
                “伊丽莎白说我们不能不管被高杉抓走的天人。”
                银时无奈,放他们走已经是多串法外开恩了,假发总不能让自己再背着多串胡搞瞎搞吧。
                “可是那个天人武器是伊丽莎白的心上人。”桂生怕银时没明白,再解说了一句。
                


                IP属地:湖北160楼2012-05-04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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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167楼2012-05-07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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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现在才算小小的虐了一下,之间都挺欢乐的,真的只是小小啊,看我的文要有点心理准备。


                    IP属地:湖北171楼2012-05-07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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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伤不算啥,没虐得吐血三升都不算,会的,后面会的……(你到底有多BT啊,自我BS一下)


                      IP属地:湖北173楼2012-05-07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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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偷X袭者四分五裂血溅当场,花花绿绿的脏器四散狼藉。
                        这些所谓偷X袭者不过是个行尸走肉的杀人机器,就像上次袭击土方那群杀X手。春雨的新成果,给普通浪人注射药物后耐力、体力、灵敏度各方面能力大幅提升,没有感情,绝对服从自己的主人。
                        他们接受到的任务是支援高杉大人,消灭一切阻碍者。
                        在他们看来,冲田已经是死X人了,土方自然成为他们唯一的目标。
                        “土方十四郎是我的猎X物!!!”血顺着高杉晋助冷峭的刃口无声地滴落。
                        他愤怒,他狂暴。
                        他的猎物应该怎么死由他决定,凌X迟X碎X剐还是一X刀成快,身首异处还是生X吞X活X剥,都该由他高杉晋助一手掌控,这群活死人居然胆敢越俎代庖,该X杀!
                        刀起肢落,他不分敌我,将下属带来的那帮“药人”砍X得支离破碎。能力全面提升又怎么样,杀人机器又怎么样,他高杉要谁死,谁能苟活到下一秒。
                        万齐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高杉晋助站在一堆尸块里,脸上厚缠的绷带也沾上血污,暴戾的碧眸森森,杀X气摄魂夺魄令人不敢正视,宛如地狱重生的修罗。
                        河上万齐认识的高杉从来不会失态至此,不管高杉晋助其人真实的旋律有多激烈,但浮在最表层的那层东西却一定要完美。连杀人都要讲美学的高杉保留了他贵族出生的优雅。
                        然而,此时。
                        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一息奄奄,那旋律不容分说尽数压向哀哀第一弦,悲伤的挽歌奏成绝殇,低低切切说着不悔,不悔,到死不悔。
                        高杉暴走,旋律崩乱,仿佛剑斩三弦琴,刺耳的刀戈相击,尖锐的金属割裂声撕碎着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一切活着。万齐皱着眉拔掉耳机,那种强烈到极端的声线已经超过了令人不愉快的底限。
                        随行的人没人敢拢去,大家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惊恐。
                        河上万齐捡起土方的手机,拔通,简单地告诉真选组的人现在的方位,然后才对高杉说,那只黑猫的旋律还在,他还活着。
                        这话比当头冷水还有用,高杉平静的速度同样令人咋舌,接过万齐递来的雪白手帕慢慢拭擦脸上的血迹,他仍是不可一世的高杉晋助。
                        万齐以为他至少会上前查看土方的情况,可是高杉像是完全忘记这会事,他擦完脸再擦手,擦得很慢很仔细直到真选组警X车鸣笛声清晰可闻。
                        高杉果然断扔了弄污的帕子,“走。”他说。
                        “我以为你会留他。”
                        高杉微微一笑“我的狗足够多。”言外之意,多他土方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而且了,现在的土方远比当年的小十四有毁灭的价值。年少时的小十四是他高杉身边的一条狗,成年的直选组副长却是匹货真价实的狼。在进退两难时还能审时度势击倒那个褐色头发的男孩子,实则是为其留下生路。毕竟那一剑不致死只是短暂的休克,却足以掩人耳目。连最敏锐的万齐居然都没发现冲田还活着,只是没能骗得了高杉晋助,好手法,值得夸奖。
                        高杉想,我果然还是喜欢野兽多一些。
                        高杉登车扬长而去,再不回头多看一眼。“给我联系神威,药很好用,我还要他们新研发的加强型。”
                        “你把药人都斩了,我还以为你不满意。”河上道。
                        “是不满意,那种程度连当杀人机器都不合格。”
                        “需要更厉害一些的实验品吧。”
                        高杉露齿,森森一笑“最好有白夜叉一般的强度。”
                        “给猫系铃铛的活儿比实验更难哦。”
                        “没准猫自己愿意系上去。”高杉道。
                        等土方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消毒水的气味,雪白的天花板。
                        “总悟!”他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男孩倒在自己面前。
                        “总一郎没事,和多串的伤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每个月那几天和痔疮在比较大小。”隔壁床上躺着某一具木乃伊。
                        头痛欲裂。
                        难记前生。
                        耳即嗡嗡乱响,耳鸣得厉害。
                        痛,全身都痛,从肉身到灵魂,裂成一片一片的碎屑,无一完整。
                        


                        IP属地:湖北180楼2012-05-08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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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帮我贴过来,我要是直接从我电脑的文本里粘,就会完全没有格式,度娘越来越BT了,格式也吞


                          IP属地:湖北191楼2012-05-11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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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炮灰一说,我一向不承认炮灰的说法,也不觉得杉样是渣攻,只是单纯地觉得爱与不爱都不是错误


                            IP属地:湖北207楼2012-05-15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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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句诗既是对高杉也是对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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