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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然】假如再有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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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恩-顾西凉-禾雪-漠北-顾任-韩裔-何亦舒-


1楼2012-03-24 10:58回复
    《假如再有个你》作者:林斐然 (VIP完结)
    文案:
    就算用整颗心去赔付,也不见得谁就必须对谁青眼有加。
    如果一辈子真能只对一个人青眼有加,
    她想:顾西凉,那个人一定是你。 内容标签: 竞技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恩;顾西凉;顾任 ┃ 配角:何亦舒;禾雪; ┃ 其它:疼痛微凉。 1、只为摆正你的倒影。 ...
    顾西凉突兀地从皮椅中站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的两头,语气决绝。
      “没有商量的余地。”
      现场一片哗然。
      结束董事会,他接过陆成披挂在手上的外套,然后头也不回步地往办公室走。刚坐下,韩裔的内线就打了进来。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考虑清楚了?确定理智?”
      沉默半刻,顾西凉只道,“如果人生从没有疯狂过一场,我岂不是白走一遭?”
      对方就不再问缘由,说“华盛顿那边来消息了,仁达接下来的动作是德基物流,我们手里持有德基的股票和期指占总额的68%,要不要全盘买进?“
      仰躺在办公椅里,男人修长的指节在椅子扶手上无次序地来回敲打了数秒,才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全抛。”
      电话那头的人闻言就笑开来,“顾西凉,我果然没有看错。”
    已经晚上9点,这不夜城刚开始它的喧嚣,他站在落地窗前看整个城市的繁华起落,眼里是霓虹闪烁后的明灭灯光,突然就想起谁曾说过的那句:
      我颠覆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
    关于顾西凉:
    自从你离开以后,我变成一个心思不再慎密的男子。做着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爱着一个曾说一辈子都会陪在身边的人,听一场又一场关于北极熊与企鹅的冷笑话。
      “北极熊孤单地呆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得一根不剩,他突然大叫:“好冷啊!”然后一只企鹅也开始一根根拔自己的毛,最后拔的一根不剩,他对着企鹅说:“果然很冷!”
      可我却从来不许说笑话的人提起“北极熊”与“企鹅”这两个名词,都勒令他们用甲乙丙丁代替。因为我怕想起你,我怕想起炽烈阳光下,你明明眼泪都快掉下来,却固执地上扬起嘴角对我说笑话的样子。
      像那句老套的“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像你一直钟爱的洒狗血的偶像剧情。
      你不见了,我才这样想你。
    关于何亦舒:
    她换了个姿势,想要拥着身旁的人入眠,却发现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然后她左心房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跳出来,男人的手从她腰间缓缓转向脖颈,语调依然是一贯的温柔。
      “为什么,不是你?”
      她瞬间不可置信地从床上坐起,然后捂住自己胸腔里再也平复不下来的频率,顷刻间潸然泪下。
      “西凉我不敢相信,你在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
    关于顾任:
    老天很给面子的为这场争斗添加了戏剧感,倾盆大雨不停。他知道他所有的软肋,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顾西凉,爱她,你不配!我的物质我的霸道我的掠夺,都是为了堆砌一层层固若金汤的堡垒,好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到可以站在她前面,为她挡去人世间所有的风风雨雨。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也可以为她算计一个世界,只要她想,她要!”
      顾西凉闻言,却捂着刚刚受过一拳的左腰侧笑了,眼神从冷漠凌厉,刹那间变得温柔无比。
      “我没有为她放弃一切的勇气,也没有为她夺一个世界的自信。”
      “我只能在有生之年陪她一起生活,逛街,看电影,和她说话。”
      “在她犯错的时候狠狠地骂,等她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后才任她发泄的咬打。”
      “她心情不好,我会陪着她去酒吧,就算在半夜会被她闹醒,央求我为她挠身上因酒精过敏而起的红疙瘩。”
      “她说的笑话我会觉得很好笑。”
      “她哭泣的理由,我总是能够明白。”
    只是你这样的女孩,还能接受不完美的我吗?


    3楼2012-04-0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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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雪将外套脱下,阮恩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连衣短裙,居然从背部的中间开了叉,露出凹凸有型的背脊骨,透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妩媚。
        阮恩瞪大了眼,嘴唇微张。
        禾雪显然很乐于见她这副表情,没有多说什么,只将自己的红茶要求服务生换成低浓度的rainbow,然后告知阮恩她去趟洗手间。阮恩一个人有些无所适从,本想和她一起去,却被拒绝,对方吐了下舌头道。
        “我也不知道厕所在哪里,还得慢慢找呢,你就坐这儿,拉着你东转西转的我也不放心。”
        好像觉得有道理,阮恩便又重新坐□,打量起四周的一切。真的不属于同个世界,光是那入场费就吓了阮恩一大跳,连一向大手大脚惯了的禾雪都微微咂舌。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社会两极分化尤其严重,有钱的,就有得要上天摘蟠桃喝玉浆一样,穷的,就穷得可以践踏自尊只为三餐温饱。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阮恩,突然被一声尖叫将眼光吸引过去,转头就看见禾雪整个上身被喝醉的中年男人压制在临近吧台的走廊墙角。禾大小姐怎么受过这种待遇?她眼见挣扎不掉,便侧腰脱下右脚的高跟鞋就往男人的头顶招呼,打完却见几个人围了上来,才深知惹下大祸。
        男人终于清醒了点,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满脸横肉被气得抖个不停,一手拽过吧台上的啤酒瓶就要朝禾雪掷,阮恩却条件反射地冲了上去。啤酒瓶应声而落,阮恩只感觉头顶有温热黏湿的液体混合着啤酒流下,她想去问禾雪有没有事,刚张嘴,脑门却一阵发晕,直直地软了身体倒下去。周围惊呼了一刻,又重新恢复平静,大家都在冷眼旁观,似乎发生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阮恩听见禾雪叫自己的名字,还有背后男人的骂骂咧咧。模糊地感觉到有一行人从自己身前经过,她下意识伸出手,就准确地抓住了其中一个的裤腿。对方的脚步只停顿了一下,又稍微用了力企图挣开,阮恩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却察觉到对方拒绝的姿势,她于是两只手都抱了上去,一副死不松手的模样。阮恩怕了,怕极了,像遭遇一场风暴,那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走出去,就生死未卜。
        “求你。”
        拼了最后一口气,然后昏死过去。
       


      5楼2012-04-0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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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雪将外套脱下,阮恩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连衣短裙,居然从背部的中间开了叉,露出凹凸有型的背脊骨,透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妩媚。
          阮恩瞪大了眼,嘴唇微张。
          禾雪显然很乐于见她这副表情,没有多说什么,只将自己的红茶要求服务生换成低浓度的rainbow,然后告知阮恩她去趟洗手间。阮恩一个人有些无所适从,本想和她一起去,却被拒绝,对方吐了下舌头道。
          “我也不知道厕所在哪里,还得慢慢找呢,你就坐这儿,拉着你东转西转的我也不放心。”
          好像觉得有道理,阮恩便又重新坐□,打量起四周的一切。真的不属于同个世界,光是那入场费就吓了阮恩一大跳,连一向大手大脚惯了的禾雪都微微咂舌。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社会两极分化尤其严重,有钱的,就有得要上天摘蟠桃喝玉浆一样,穷的,就穷得可以践踏自尊只为三餐温饱。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阮恩,突然被一声尖叫将眼光吸引过去,转头就看见禾雪整个上身被喝醉的中年男人压制在临近吧台的走廊墙角。禾大小姐怎么受过这种待遇?她眼见挣扎不掉,便侧腰脱下右脚的高跟鞋就往男人的头顶招呼,打完却见几个人围了上来,才深知惹下大祸。
          男人终于清醒了点,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满脸横肉被气得抖个不停,一手拽过吧台上的啤酒瓶就要朝禾雪掷,阮恩却条件反射地冲了上去。啤酒瓶应声而落,阮恩只感觉头顶有温热黏湿的液体混合着啤酒流下,她想去问禾雪有没有事,刚张嘴,脑门却一阵发晕,直直地软了身体倒下去。周围惊呼了一刻,又重新恢复平静,大家都在冷眼旁观,似乎发生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阮恩听见禾雪叫自己的名字,还有背后男人的骂骂咧咧。模糊地感觉到有一行人从自己身前经过,她下意识伸出手,就准确地抓住了其中一个的裤腿。对方的脚步只停顿了一下,又稍微用了力企图挣开,阮恩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却察觉到对方拒绝的姿势,她于是两只手都抱了上去,一副死不松手的模样。阮恩怕了,怕极了,像遭遇一场风暴,那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走出去,就生死未卜。
          “求你。”
          拼了最后一口气,然后昏死过去。
          顾西凉冷眼看着自己脚下的不明人士,这女人都昏过去了,还依然箍住自己的脚不放。挽着他手臂的女伴略微不满地嘟了嘴,却在一旁不敢作声,倒是同行的漠北开了口,“啧啧啧,我们顾少果然是刀子心。”顾西凉撇唇,不以为然。他不是侠客,也没有兴趣当英雄,多管闲事也从来不是他的作风。走廊上的亮度不够,只有晕黄的灯光打在周围,暧昧又暗示。
          他弯下腰,试图去将那双手扳开,离得近了,才终于看清阮恩的模样。他见过千万人,像某人的发,像某人的眼,却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的人神似。如果不是她眼角那颗细小的痣,那几乎就是同一张脸,漠北的视线转上去,也惊得“呀”了一声。
          年轻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青涩恋人。无论你是谁,多低下或高贵。那个她始终就站在那里,生成一根刺。大水排山倒海,大火千锤百炼,也不能将之淹没烧毁。
          然后顾西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动作,他甩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把将阮恩打横抱起往门外走。途中遇见俱乐部的经理孟凡,也是一会看神色的主,见他阴沉下来的脸,立马上前询问需不需要备车送医院,顾西凉点头,便脚步匆匆地离开。漠北傻眼了,禾雪的呼唤尖叫声才将之拉回现实。
          他用食指淡淡地点了点惹事的中年男人后背,却惹来对方一句“娘的,滚开!”漠北就不再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正好,他好像也很久没有疏通筋骨。眯了眼睛要出手,却有一群人率先涌了上来,看穿着是俱乐部的保安,个个五大三粗的,对着男人和同伙就是一阵暴削。孟凡也随后赶上来,送了一脚。
          “漠公子也是你惹得起的?妈的,瞎了你的狗眼。”
          风波平息下来,漠北见女生吓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突然热心泛滥去搀了一把,谁知却被对方一把打开了手。漠北郁闷了,哪个女人不是巴着抢着等着他亲睐啊?他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7楼2012-04-0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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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14、我只想哭一下下 。 ...
            接到Ada的电话赶去医院,顾任便看见了坐在急救室门外的顾西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前询问“有没有事?”顾西凉听见来人的声音,抬起头,只问“怎么不告诉我?”顾任本来抄着的手搭上了顾西凉的肩。
            “是亦舒的意思。”
            “这才是她当初离开我的原因?”
            顾任不否认,只说“瞒了这么多年,大哥也对不起你。”
            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一切戛然而止。
          何亦舒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顾西凉,她害怕是一场梦,毕竟这么多年来,这样的梦境总是重复着上演。试探着伸出手,终于真实地被人握住,反而更恍若一梦。她挣扎着要坐起来,顾西凉去扶,却被要求,“你抱抱我,好不好?”
            只犹豫了一刻,他张开了手拥住她。
            何亦舒几乎要落泪,她就在他怀抱,曾经属于她的,朝思暮想的怀抱里。她多想从此以后,这怀抱也属于她,只属于她。任一个人再清高,贪念却往往不能被斩断。纯洁如阮恩,在顾西凉给了她最初的温暖后,便奢想着,还可不可以多一些呢?再多一些吧,最好是全部。还附赠一个永远的期限。
            可是她忘了,鱼和熊掌怎么能兼得,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刚开始发现的时候,我又惊又怕。惊的是自己怎么会得这样的病,怕的是如果我这么走了,你该有多难过?于是求助顾任哥,演了那场戏。西凉你知道吗,对你说出那些话的一刻,我才真正懂什么是肝胆俱裂。就像被人硬生生割下一块皮肤,却不能喊痛。”
            “顾任哥,我很感谢他。去美国的这些年,他也四处奔波为**了许多心,找了许多有名的权威医生。动过3次手术,可几乎每次心脏都会产生排斥现象。回来之前一个月,才从医院回到家。是心脏界的元老费尔医生亲自操的刀,终于取得了较理想的效果。”
            “刚刚昏倒,你是不是被吓着了?我也被吓着了,我以为这幅破败的身体是不是这么没用,又产生异样。还好,只是手术后正常的心肺活动。”
            最后她说。
            “西凉我知道,你还爱我。”
          顾西凉沉默,他几乎快要词穷了。听她这样絮絮叨叨的说,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抱着阮恩说起那段令他不愿回望的过去。他也是这样一直说,她就听着,没有一句话。
            手机铃声在宽阔的病房不停地响。顾西凉知道是阮恩,这是属于她的专用铃声。忘了她什么时候拿他的手机自作主张分了一个组:亲爱的老婆。来电也设成了属于她的铃声。
            我要爱就直奔你方向,我有梦想抱你个满怀,无论路上充满多少荆棘和障碍,我都不怕。
            可是何亦舒最后的陈述句,仿佛给了顾西凉一闷棒,打得他手足无措。
            真可悲,他竟然找不到理由去反驳。
            所以挂断,关机,拔出电池。
          已经过了12点,顾西凉没有回来没有通知,电话打不通。阮恩一夜未眠,想着顾任说的那一句。“亦舒回来了。”
            眼睁睁看着天,黑了又亮。
          顾西凉是在第二天晚上10点过回来的,满眼疲惫。一向喜爱干净的他却忘了刮胡渣。很刻意地压低了声音,阮恩却醒了,或者根本没有睡过。依然是同样的动作,洗澡,上床睡觉,仿佛一切都没改变。可是阮恩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疏离的顾西凉,又回来了。
            不对她说话,不拥抱她,在同一张床上,却隔着最远的距离。
            两人面朝天花板,阮恩躺在顾西凉身体右边,她伸出左手小指去辗转勾住他的无名指尖,却被不着痕迹地回避掉,她移过去再勾,同样的结果。终于不再有任何动作,死心,闭眼,有水珠无声无息的滑落。
            我以为这世间风雨再大,也阻挡不了我爱你的决心。
            我想做那棵永远不离开你的,强壮得不像样的大树。
            可是心爱的,你却从来没有给我扎根土壤的机会。
            原来有心无力,才最悲哀。


          41楼2012-05-0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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