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的朋友也算斯文,喝的也不是太多,后来大家都提议去唱歌,我俩也不好意思推辞,生日呢,起码这点面子得给足。去的时候,丫头说不想开车,放这吧,改天在来开,我突然觉得她把她爸车当自行车了。路上的时候,丫头又扯扯我袖子,这男的你俩咋认识了?是你的菜么?不是让给我呗。你看,我还单着呢。我立马就笑了,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给她比了个OK,她高兴的立马赐我个香吻。
后来,我就一直盘算着怎么撮合他俩,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小伙子弄到别的女人我还不甘心呢。丫头是谁呀,从小一起长大,我说一她不喊二。上学别人欺负我,掂着板凳腿就上,好吃的东西从不忘记给我吃,不管去哪都想着我,我哭的时候她就陪我座马路边哭,我烦的时候她就一个又一个笑话的更烦我,我笑的时候她更夸张的逗我笑,印象最深就是小时候体检,我看到医生手里的刀片就哭,是丫头被割完左耳朵医生叫我名她又屁颠屁颠跑去割右耳朵 ,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都是,那会我就告诉她,你要是男的我长大一定嫁给你。她还特幼稚的回答我,怎么办,咱俩都是女的,不行你也嫁给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