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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______余你艺起看文丶◇◆ °【改文】怎见浮生不若梦(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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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楼2012-03-09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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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天籁纸鸢的文,都还行。花容天下,琼觞。花容2都挺好看的。。


    52楼2012-03-0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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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啊


      54楼2012-03-10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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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啊


        55楼2012-03-10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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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二下午、、


          56楼2012-03-11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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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52743387@qq.com
            求打包!!跪了。= =


            57楼2012-03-11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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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经此一闹,小清非但不敢独自回房,连沙发都不坐,紧紧赖在我的怀里不肯走:“我不管是什麽鬼,反正我不放开你。”
                逗人会逗出这种麻烦来,倒是我始料未及,不由苦笑:“小清,是我不好,吓著你了……其实那也没什麽稀罕,画面被人切换了两分锺而已。”
                小清呆了一呆:“什麽意思?”
                我顺势拉开他的四肢,将这只八爪鱼从身上解下:“那盆花是上个月的摆设,这个月换风格,当然没有了。”
                小清睁大眼睛,还是有些不明白。我也懒得解释,直接将他塞回沙发,再拉了条被将他连人带头盖住。
                柳五递了杯酒过来,搭著我的肩,另一手指向屏幕:“这儿,还有这儿……一共九处,都被人调过包……手法很粗糙,竟然连那盆花的镜头都没剪掉。”
                “只有两分锺,很少有人会注意。”我浅饮一口,笑道,“何况,我这保安不过是个混吃等死的酒虫。”
                柳五也笑:“你本可以装作不知的……是不是因为我们每天来,你怕我们不小心遇上麻烦?”
                这个柳五啊。
                我将空酒杯塞还给他,微笑道:“少自作多情。我去巡逻了,你若没事,就查查总控室的人事资料吧,那边桌上有电脑。”
                白楼的人事资料是绝密,当然不可能出现在我电脑上,不过偶尔做次黑客,想来也难不倒精英特助柳五。
                危机感淡淡升上心头。能轻而易举切换保安室监视屏幕,又有上个月内部摄像记录的,嫌疑之最,莫过於白楼保全总控室中人。只是以那般身份地位,犹要煞费苦心,遍做手脚,其中所藏秘密,不问也知极重要。
                但愿我这次没有做错。
                跨出门去,听见背后一声轻嘱:“小心。”   整整齐齐走在过道上,右手按规定拿了警棍,左手里,却是一把小小极薄的刀。
                我不敢轻视那人。每天夜半潜入的不速之客。
                我不明白,他如果只在夜间来,那麽又是何时离开?且看这几日风平浪静,更叫人疑惑,那人费尽心力每夜来此,倒底做了些什麽?
                暗杀?盗窃?都不象。
                这种事,越是想不通,才越可怕。
              而我,只是个小小保安。

              


              58楼2012-03-13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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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楼的建筑风格,似乎是揉和了古欧风味的现代,配上无微不致的华丽衬饰,倒真是个捉迷藏的好地方。
                  我苦笑,眼睛有些看花。
                  我并非专职特工人员,如果不是那株热带植物的枝叶一闪,我想我怎麽也发现不了那道匆匆消失在转角处的身影。
                  那边正是摄像镜头拍不到的三处死角之一。这人对白楼内部的了解,还真不是一般的透彻。
                  我放松呼吸,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心中已做好对付陷阱的准备。
                  这世上,猎人和猎物的分野有时实在很易混淆。     斜倚墙角,微横过刀,雪亮的刀面上轻颤著映出墙那边的景况,清晰如镜。
                  这是……?我呆了一呆,调整刀锋。仍一样。
                  小心地转过头,沿著墙边看……伸出头……站了出去。最终离这入侵者不过一丈。
                  “可以解释一下,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小姐?”
                  黑木雕塑后缩著的,那道黑衣黑发,手中还提了个照像机的娇美身影,我实在是记忆深刻。
                 


                59楼2012-03-13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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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女子的勇气和行动力实在可嘉。
                    “那麽,监视屏的切换是?”
                    “你连这个也知道?”叶温惊异看著我,“常刚还说绝不会有人发现。”
                    常刚就是那个黑炭头保全主任,想不到他会监守自盗,我长叹一声,柔声道:“叶小姐,下回你如果有兴趣前来游玩,尽管找我就好,不必费那麽多事,做那麽多手脚……我要求不高的,只要有你给常刚一半的钱就好。”
                    “我没有给常刚钱。”叶温看我的眼神又变成了凛然,什麽叫正义,这女子显然就是代名词,“他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出於义愤才会帮我。吴俊余知法犯法,我这次定要找出证据,将他制裁。”
                    我摇摇头:“还没拿到证据前,你这样说,会被人告诬陷。”
                    “不,我亲眼瞧见的!那种白粉,就是被他手下的人带进来的!”叶温见我不信,心中甚怒,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几度。
                    亲眼见的就一定是真麽?何况是叶大小姐的亲见。吴俊余建下偌大商业帝国,若说手段完全光明,料也不可能,但贩卖毒品——他不必沾这浑水。
                  我微笑著,正想劝服叶大记者回家,心中却悚然一惊,杀气!
                    不知从何处而来,针刺般的,虽淡而确实的杀气。
                    过道里,微微传来皮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响声,渐行渐近
                  


                  61楼2012-03-13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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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看原版无感 还是看艺余的好 ...
                    坐等更文
                    咱有爱的不催文


                    65楼2012-03-1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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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刚目光一闪,冷冷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你做下这种事,谁也救不了你。”
                        手一挥,已有几个保安涌上来将我手臂反扭,紧紧制住。
                        我毫不反抗,只是看住不远处的司徒飞,扬起头,一字一句:“请给我一次说话的机会。”
                        司徒飞深沈森寒的眸光紧盯住我,我坦然接受他的审视,不曾稍避。
                        一时空气中寂静如死。
                      “好,你说。”司徒飞终於淡淡道出三个字。
                        “飞哥,何必浪费时间听这小子胡说,”常刚神情倒还镇定,“录影带上什麽都有,拿来一看便知。”
                      司徒飞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便将常刚看得再也不敢出声。   “谢谢。”我简洁地对司徒飞点点头,接著转向常刚,“勾结司徒飞手下,贩卖毒品的人是你,对麽?”
                        常刚的面色微微苍白,却仍只是冷笑:“你还想编什麽?放火?杀人?”
                        “如果你今晚的计划成功,我就会是一个死人。”我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神情,“你想杀我灭口,因为我发现了鬼花的秘密,是麽?”
                        “什麽鬼花?”开口相询的却是的司徒飞。
                        “是一盘用来掩饰有人进入七楼的伪造录影带。”我简单地将那夜的事道了一遍,又重述了一遍叶温关於吴俊余贩毒的话,“常刚身为保全主任,要带叶温进楼,至少有七八种法子,他却选了最麻烦的一种,替换录影带。为什麽?因为只有一个解释,在被鬼花替换下的那两分锺内,除了叶温进楼,还有个人,也跟在后面,溜了进来。他身上带著的,却是白粉。”
                        常刚的面色已明显发白,大喝道:“胡说八道!”
                        “是否胡说,你自已最清楚。”我步步紧逼,“其实叶温说的话,我们谁都没有相信,偏你做贼心虚,以为我们会追查下去,所以先下手为强,布下了这圈套想杀我,却不料套住的是自已。”
                        “证据呢?”常刚突然冷静下来,阴阴一笑,“没有证据,你再编什麽都没用。我却有录影为证,是你追赶那个女子,扑到她身上去的。”   “吴,你看如何?”司徒飞突然问。
                        我微一惊,转眼瞧去,不知什麽时候,吴俊余竟已站在远远一角。
                        我心中一松。那夜的事,别人不知,吴俊余却是知的,以他的头脑,真相转瞬即出。
                        “我不知道。”吴俊余开口,答得云淡风清,我却在那眼神里看出一丝阴鸷,“这人无所不能,自然会找出证据来给你。”
                        我全身一僵。我并非期盼他援手,早在三年之前,武艺就学会了自救。只是心底竟还会有一丝期望。期望一丝本不会存在的温暖。
                        吴俊余恨我。我能感觉到。为什麽?为了我那天的当众拒绝麽?
                        还是因为——嫉妒?即使明知我不会做出这种事,却还是嫉恨我碰那个女人?
                        因爱不成反成仇。这种事岂非自古便多。   “叶小姐那里,保存有详尽的资料,她跟踪过贩毒的人很多次。”就算心中翻涌,我仍答得从容,“其中还应有你的手下。”
                      “为什麽不是我?”司徒飞突然问了一句,眼光犀利如刀,“我才是这里的大哥,你怎不猜贩毒是我的指使?”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一笑,“从未见把赃物往自已住所里搬的人。何况,这种小钱,我料你不会稀罕。”
                        司徒飞久久地瞪著我,如瞪妖怪。
                      “飞哥,我不管那麽多,反正他轻薄我,我一定要……”那女子又开始娇啼不依,想必是仗著方才之事,死无对证,大可哭之闹之。
                        “她是我的女人。你是外人。何况事实俱在,我不可能信你而不信她。”司徒飞恢复冷漠,“相信你这麽聪明的人,也不会跟我要什麽公平……你听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能证明你的清白,我就放过你,并出手处理掉这件毒品的事;如果你找不出证据,我不但要杀你,还要杀掉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听明白了麽?”
                        我不由愕然。这条件也太过严苛,不错,我们的一切都有摄像记录,可是,从那麽高的角度拍下来,我和这女人间只能见到纠结,却分不清是谁强迫谁,这物证等於没有。
                        “司徒,算了。”吴俊余突然咳了一声,也不看我,插口道,“放过他罢。”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心中莫名一阵怒火上冲。
                        吴俊余,请你,走开。
                      抛开一切顾虑,我静静地立在灯光下,众人的视线中:“我有证据。”
                        四个字,在秋凉风寒里说来,竟无限寂寥。

                      


                      68楼2012-03-1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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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我只说出这四字,吴俊余便已微变了面色,怒道:“住嘴!你……你怎麽可以……”
                          他猜到了。总裁究竟是总裁,智力几时有过退化。
                          我淡淡一笑,不愿再多说。
                          宽宏如你,又可曾留给我别的选择。
                          转头看向司徒飞,平静地道:“司徒先生,医学上有种病,叫性功能障碍,而我,不幸正是。”
                          四周的空气突然沈寂了下来。
                        吃惊当以那女子最甚,虽竭力维持镇定,仍掩不住眼中的一丝恐惧。常刚较她深沈,眉梢眼角,却也带出了仓皇不安。
                          我冷冷地看著他们,心中突然一阵快意。你们千算万算,却终究没算到,被逼上悬崖的人,也有反噬的机会。
                          只不过这种机会,却要以极难堪的代价换得。
                          司徒飞就算惊讶,也未在脸上显出,淡然道:“你想拿医学诊断书给我看麽?”
                          “当然不是。”我回看著他,简单地道,“一张纸,你也不会信。”
                          “那麽?”
                          他在明知故问了。我不用回头,已知身后再无退路。只是既早已料到,为何此时说来仍微微凄凉:“给我一间房,一张床,一个女人,我给你明证。”
                          “胡闹!”吴俊余似有些烦躁,不自觉地向前跨了一步:“你先跟我回去,这些事,日后再说,不必用这麽无聊的法子证明。”
                          司徒飞一挑眉,象是要说话,却被我冷淡的声音打断:“我的命,我自已来赌。司徒先生,记住你的承诺。我给你证据,你给我交代。”
                          单以语气而言,我此时已可算得冒犯,四下众人都已听得目瞪口呆,司徒飞却不动声色,凝目瞧了我半晌,突然微微一笑:“好,我会给你叫来蓝夜最好的女人,这样你不论是死是活,都不会再有遗憾。”
                          吴俊余的脸色在瞬间又黑了几分,其实我又何尝能快乐得起来,然而人生如梦,自当及时行乐,我终於还是勉强挤出一笑:“请不要让我买单。”   夜色温柔。
                          那样美的眼波,竟似可将一切都化成水。
                          我背枕厚垫,苦笑看向面前这个千娇百媚,比玉生香的女子,司徒飞没有骗我,他找来的果然是蓝夜最出众的美人,较之方才那名陷害我的女子,好象还要清艳过三分。
                          “我叫小玉,哥哥你呢?”美人自解云裳,只余两截小衣,袅袅娜娜地偎了过来,柔柔在我耳边吹著气。
                          “我叫苍蝇。”我转了转脖子,很不舒服。寻常男子,只怕到这一步便已情生欲动了,司徒飞还当真是看得起我。
                          “苍蝇?”小玉微怔,水汪汪的大眼中露出茫然之色,看了令人好不心疼。
                          我动了动被缚紧在床头的双腕,叹道:“你觉得不象麽?”
                          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馊主意,竟说怕我会逃跑,不如绑上比较安全,司徒飞竟也欣然允准,一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倾刻便将我系牢在床间,动弹不得。
                          小玉呆了一呆,突然一扫适才的清纯容色,妩媚笑了起来:“你说话真是有趣……放心吧,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有姐姐在,绝对不叫你吃亏,哼,那只死狐狸精平时仗著飞哥宠爱,见谁都不理,这次我非帮著你,剥掉她一层狐狸皮不可。”
                          美人变脸如翻书,速度之快令人瞠目,还好她已明白表示与我同一战线,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你……不是不做吗,为何还脱我衣服?”
                          “样子总要做的吧,”小玉手法熟练,三两下便已将我的外衣退去,开始剥除内衣,娇笑道,“飞哥眼最毒了,想骗他可不容易。”
                          我闭上眼,美人纵再漂亮,被人强迫的感觉总是屈辱。
                          修长纤掌不住在我躯体上游移,耳畔只听小玉赞叹:“你的身线真好,皮肤也细……”不一会儿,面颊也贴了上来,却又在瞬间离开,抱怨道,“你没事留这麽长胡子干嘛,好扎人!”我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多说,小玉眼珠一转,竟娇笑著跳下床去,不多时回转来,手上已多了一只电动剃须刀。
                          我瞪著她:“计划里没有这一条,你要敢乱来,我就叫人了。”
                          “是麽?”小玉丝毫不以我的威胁为念,笑靥如花,顺手扯起条手帕塞进我嘴里,“有本事你再叫给我听听啊。”
                          “唔唔唔……”我被堵得气都透不过来,手腕越挣扎越紧,绳索深深勒到了肌肉内,痛得象要断开一样,胡须什麽时候被剃光再没注意。
                          好象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接著,一双柔荑迟疑半晌,抚上了我的面颊,最后,整个身子竟都揉了上来,吐气如兰,喃喃在我耳边道:“你好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我不和他们说就是。”
                        我就算想抗议也没法说话。
                          幸好,我还没忘记我是为了什麽被关进这间房的。
                        温香软玉一阵厮磨……再一阵……最终……
                          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绝不可能!”小玉无法置信地看著我,咬牙切齿,“你休想骗我,你不是那种不举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好,你等著。”

                        


                        69楼2012-03-14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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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楼2012-03-14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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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王搬完了,,,这个。。应该会更快点了, ,,嗯。。专注于愚公。。


                            74楼2012-03-15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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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看到柳五的感觉实在很好。商战无情,我知道高位如他,必定也有酷寒的一面,可是,他从来只将温和如暖阳的笑容对我。
                                我痴痴看著这男子含笑的眉目,叹道:“柳五……”
                                “嗯?怎麽?”
                                “如果你是女子,我一定要骗你嫁给我。”
                                柳五失笑:“可惜我……”
                              “可惜他不是。”吴俊余不知何时已来到我们身后,微笑搭住柳五右肩,“柳五,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新雇用的贴身保镖,24小时工作的那种。”
                                “24小时麽?”柳五看著我悲悯摇头:“可怜的小艺……”
                                偶尔被人同情一下的感觉也很好,我大力点头,自觉如期待宠爱的小狗。
                                “如果我一个人能喝掉你一个月的薪水,不知再加一个人能喝掉多少?”
                                我一愣。柳五在自言自语些什麽?
                                看到我不懂的神情,柳五瞟了一眼吴俊余,后者的面色已有些发青,见状柳五笑意更深:“咳,小艺,如果你不连吴总一起请的话,我猜,你今晚多半要跟他回公寓啃冷饭了。”
                                ……
                                我终於有了身为别人贴身保镖的觉悟。   一个人是喝,两个人也是喝,横竖要千金散尽,我也不介意多请一个。
                                仍是常去的那家PUB。
                                夜色稍深,灯红酒绿,华彩依旧,人来人往中似乎只有我已不同。
                                物是人非,岂非最是令人惆怅。我默不作声,坐在吧台前,仰头又灌下一口酒。
                                “心情不好?”柳五就在我身旁,我们喝酒的时候都不喜欢说话,他这时开口已是难得之极。
                                “当然。”我闷闷不乐,“他为什麽要这样能喝?”
                                柳五看向不远处独坐的吴俊余,不由莞尔:“他不是能喝,他是在帮你用钱。”
                                我当然知道。
                                吴俊余分明是故意。他面前桌上,只有两杯酒。但这两杯的价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已抵得上我和柳五的全部。
                                偏偏他又不象要喝的样子,只是放在手中转动,一双眸子在暗影中亮光闪闪,不知在想些什麽。   “他对你很好。”柳五突然道。
                                “是很好,”我想起他阴晴不定的古怪行径,懒懒道,“好到我承受不了。柳五,没人喜欢被人象一件器物,或一只宠物那样对待。”
                                “因为他不知道对待喜欢的人还有别的方式吧。”柳五看著我,柔声道,“他并不是个慈善家,却愿意将你24小时纳入羽翼保护下,你这麽聪明,不觉得奇怪麽?”
                                “也许我还有别的利用价值吧。”侍者无声送来杯暗红色的烈酒,我端起,却不喝,只是定定凝视著杯中醇厚如血的液体,“柳五,你为甚麽要替他说话?我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麽?”
                                有很多话,平时我也许永不会说,但此刻,在深夜,在人群喧嚣的落寞里,在燃烧的酒精取代了脉管内冰凉的血液时,我随意道来。
                                “当然喜欢。”柳五瞧向我的眼光温柔之极,“你知道的。”
                                “那你为什麽还要将我推向他?他只会伤害我,而你不会。”语音未落我便后悔。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定是疯了。
                                柳五深深地凝视著我,眸子里有一丝奇异的亮光:“小艺,想一想再告诉我,你当真象情人那样喜欢我麽?”
                                我瞪著他,沈寂半晌,突然跳起:“你跟我来。”
                                很多繁华之地都会有一个冷清的后门,这里也不例外。我三两下将柳五扯到门外的深巷中,灯光黯淡,勉强才能看得出人影,正是做非法之事的好地方。
                                “和我做。”我简洁地道。
                                柳五有些发呆:“什麽?”
                                我不耐烦地扑入他的怀中:“是不是情人那种喜欢,做一做不就知道了。”
                                柳五的手臂围紧了我,温柔而有力,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的语声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有种让人安定的错觉:“小艺,你在害怕些什麽?有事,为甚麽不说出来?”
                                爱怜的手掌轻抚过我的肩背,“身体这般冷硬,分明是不想要,你却宁愿躲在性爱之中,也不肯对人直说。唉,小艺,需要帮助,就真的这麽困难吗?”
                                我的身躯蓦然僵住。
                                我不喜欢别人的窥探,何况已如此之深。
                                有些事,我连自已都不愿再想起。
                              “那杯酒,是不是?”
                                柳五的声音仍是那般温和,听在我耳中却有如雷殛,我仓惶抬头,望进他的眼中:“你……你怎麽知道?”
                              柳五看著我,摇头叹息:“小艺,你的心当真是乱了,这麽简单的推理都想不出麽?我从来没见过这里有那种酒,就算有,我们三人谁也没要过,你却自然而然地端了起来,杯里的酒,还抖了一下,然后就是心神不宁……你当我们都是傻的麽?”
                                “你们?”我下意识地重复。
                                “吴总去查那杯酒的来历了。他做事总比我快一步。”柳五的声音中象是有些感慨。
                                “可是,可是他怎会看见……”我心乱初定,却仍有疑惑。
                                “他的眼光何曾离开过你,”柳五叹了口气,“也只有你才不知道——”   “柳五,你何时变得这麽罗嗦?”一道声音突然冷冷地插进来,循声望去,吴俊余出现在不远处的巷口,眼光有意无意,象是盯在我和柳五拥抱的肢体上,面色不善,“上车吧。武艺,你好似还欠我一个交代。”

                              


                              79楼2012-03-15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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