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一整天都飞扬跳脱,也确实,他和小燕子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相处。
小燕子的剑练得比以前好多了,剑花舞得也好看多了,永琪在一旁指出她招式的破绽,又教她如何补足其空门,在防御上更显其密。
这两人对剑,三分较真,七分却是戏耍。
永琪自然容让她三招两式,小燕子精灵古怪而由此生变,有时陡出险招叫永琪措手不及,有时撒娇发呆使永琪神魂颠倒,有时放泼赖皮令永琪哭笑不得,总之是永琪胜不得小燕子。
以一败而博一笑,永琪自己本就不在意,这情致反而觉得生平从无此乐。
两人下棋的情景,也令永琪莞尔。
小燕子连连悔棋,永琪便由着她。
小燕子非说这片被吃的白子不算,永琪佯装生气,道:“哪有这样赖皮的?”
小燕子理直气壮道:“哪里赖皮了?本来就不算嘛!”
永琪道:“好好好,不算也行,可是你要先过来。”
小燕子走到永琪身畔,道:“过来干什么?”
永琪一把搂过她坐到自己腿上,嘴唇凑过去亲她的脸。
小燕子跳了起来,伸手去擦脸,骂道:“你这只色狼!”
永琪哈哈大笑。
若是往日与秀雅公平对弈,神智凝思,哪里能有这等乐趣?
那石亭名为“掠燕”,在永琪心里,这飞燕惊鸿一掠,便已终生难忘。
永琪和小燕子在亭中座凳,永琪伸左臂轻轻搂住她。
两人心中也不想明日如何,往后如何,只愿此时一刻,能永远不变。相依相偎,久久不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时间会流逝,人也要走的。
永琪和小燕子一起去饭馆打牙祭,小燕子叫了一些永琪爱吃的菜,永琪也叫小燕子爱吃的,两人又不多吃,反而老给对方夹菜。
这顿饭,吃的很快,后来小燕子又叫了几壶酒。
她为的是只要醉了,就不必面对离别;只要醉了,就不必忍受明明不舍,却非要舍得的痛苦。
永琪却不愿多喝,宁愿清醒着,能把这一刻的小燕子也记在心里。
直到小燕子喝得有些醉了,永琪才带她离开。
路上她嚷嚷着永琪带她回大杂院,可是永琪最后把她带回了王府里。
燕园中小燕子的居室里,王府的下人竟早已布置好了火炉,屋子里暖烘烘的。
小燕子倚着永琪的肩,眨了眨沉重的眼皮,道:“这是哪里?这里不是大杂院。”
永琪柔声道:“这里是王府,我给你安排的屋子。”
小燕子皱了眉,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永琪道:“小燕子你乖,今天就在这里睡。”
小燕子摇摇头,站稳了身子,边往外走边说:“我不要......我要回大杂院睡。”
永琪情不自禁,从后面环抱住她,激动道:“我不让你走。”
小燕子红扑扑的脸,娇媚绝伦的醉态,教永琪怦然心动。
他把头埋在小燕子的颈上磨蹭着,双手收劲,小燕子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小燕子挣扎着,嗔怒道:“你说话不算话!言而无信。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一天,你也要放我走的。”
永琪凑嘴去亲吻小燕子的锁骨,喉结滚了滚,道:“我哪有?说好了是过一天,那应该到明天才放你走。今天晚上,你还是我的,我不让你走。”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永琪的情欲已被挑起,如堤溃决,根本无法抑制,他厚实的双掌已经覆上小燕子的双峰,雄壮的男性象征也挺立起来了。
小燕子感觉到了,永琪那话儿一下一下的顶着自己,她又羞又急,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坏蛋。你骗我!还欺负我!”
永琪低沉沙哑的声音对着小燕子耳语,道:“小燕子,我是坏蛋。可是我好喜欢你,好爱你,要你!你听话,好不好?”
小燕子的头已昏昏沉沉,内里却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永琪温柔的声调又在耳边响起:“小燕子,我们再亲热一回,再做一晚上真正的夫妻吧。求你了。”
她脑海中,也想起了一句话:不要留下遗憾,不要留下遗憾,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
小燕子的身体承着永琪的亲怜密爱,心里也回想着过往的缠绵,她抗拒了良久而未果,终于放弃了挣扎,一双小手抚上永琪的双手。
永琪心神一震,倍受鼓舞,他把小燕子抱上了床。
他先去带上了门,接着放下了纱帐,又脱下衣物亵裤,才进了芙蓉帐中。
这一夜,永琪倾尽了他所有的温柔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