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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很忧郁的四次圣杯战争后记。[坑。言切/闪枪/骑士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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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2012-03-10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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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篇 Part 2
    作者有话说:
    成功拐骗到基子(吧里的亦·苏·埃克特)接了一只小紫衣回家!
    紫团子!萌死个鼠啊!
    一一不过我还真是没紫毛缘啊,次次买不到……
    吾王居然爱吃带壳荞麦,不爱吃没壳的- =完全理解不能……
    下次买用品再捎着买包带壳荞麦好了。

    仓鼠小贴士:紫衣,坎培尔仓鼠的一种。
    一两年前还在号称国内市场上没有,现在淘宝上终于有寥寥的卖家了。
    坎培尔仓鼠俗称一线鼠,是小型仓鼠里毛色最丰富的,体型比三线略大,性格也要差一些。
    紫衣背毛浅灰紫色,红眼紫衣又叫紫罗兰,此外还有葡萄眼的……基子接来这只似乎就是葡萄眼紫衣。
    因为一线本身毛色变化大,还有紫衣琥珀,斑块紫衣,紫衣银钻甚至蓝毛这些区分。
    上面的图是基子家黑骑士的实拍哦~
    兰斯洛特很小只。
    嗯,这是亚瑟看到莫名其妙就出现了的侵占地盘生物之后的第一感想。
    想到那只某日越狱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老仓鼠梅林曾经的教导,他决定还是不跟年幼不懂事的仓鼠计较那么多,毕竟身为一只家系良好的银狐,要显得有教养。
    所以最后他只是哼了一声,宽容大度地什么都没说朝着食盆爬过去。
    没想到兰斯洛特小只归小只,动作却是一点不慢,也嗖的一声蹿了进去。
    是的,进去。
    几乎是只仓鼠都有坐在食盆里吃饭的爱好,毕竟被食物包围着四周香味满满这种事本来就是一种享受。
    可惜经过一个月的饲养,亚瑟的体型已经完全塞不进食盆里去了,是以他只能满心不甘地伸头进去——好在吃东西本身还能弥补这种不满。
    问题是,现在盆里已经抢先坐了一只鼠。
    “吱!”
    亚瑟顿时大怒。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身雪白毛发竖得笔直,银狐团子好象突然又变大了一圈似的,杀气腾腾地朝着食盆冲过去。
    “吾王,乖。”
    扑到食盆旁边,前爪搭着盆边刚站起身——
    没想到兰斯洛特一转身,一只小爪揉了揉亚瑟的耳朵,顺爪往他嘴里递了颗瓜子。
    还是剥好的。
    唔……搭在盆边上的前爪下意识地收回,亚瑟就坐在食盆旁抱着瓜子啃了起来。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食物过不去。
    主人看着一面嚼着玉米粒一面把剥好的瓜子荞麦麻子塞给银狐的紫衣,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好好相处哦。
    


    43楼2012-03-1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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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攻受是要因人而异的……
      比如旧剑X闪闪的话我觉得旧剑把闪闪坑了也很正常,但遇上一个更黑了的家伙的时候…………移目。
      就好比闪闪和枪叔的话闪闪是上方无疑,但一旦枪叔黑掉的话就很有可能发生逆转……


      48楼2012-03-21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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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的话会作为番外出现的,在生前的话旧剑就把白骑士给吃掉了,导致黑骑士很不爽XD


        50楼2012-03-2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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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楼2012-03-21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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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本来其实带黑属性,但自从狂化之后的B叔比他黑后……
            就再也没有什么不失策的时候了……


            58楼2012-03-22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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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雁夜叔叔生日贺图……
              虽然时间晚了点但是还是祝叔叔生日快乐……虽然我觉得似乎雁夜叔叔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折腾了两晚上还是只弄出来线稿,我果然是渣渣……


              60楼2012-03-24 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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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给仓鼠团的配图……画得很搓蛋……银狐吾王和黑衣黑骑


                66楼2012-04-15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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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宠物系列
                  十三
                  有一天,BERSERKER提着个笼子回到城堡 中,笼子里一只白色的小团子卷成团睡得正香。
                  SABER:…这是什么?
                  BERSERKER:似乎是名为仓鼠的小家伙。很可爱吧,吾王,它看上去跟您一样蠢呢。
                  SABER:…【大怒】我才不蠢!它跟我一点不像,给我拿走!
                  BERSERKER:【无奈耸肩】好好,臣下知道 您永远都是口是心非。
                  十四
                  过了两天,亚瑟在看书。 BERSERKER:吾王。
                  SABER:?
                  BERSERKER:不是叫您,这只团子的名字叫「吾王」 SABER:……。
                  BERSERKER:吾王,您好萌。
                  BERSERKER:吾王,来吃饭。
                  BERSERKER:哎呀,掉下来了,吾王,您好蠢。
                  BERSERKER:吾王,您多久没洗澡了,闻上去好臭。
                  SABER:……#【忍不住摔书】够了!给我换名字!
                  十五
                  又过了几天,BERSERKER出门了,亚瑟的注意到仓鼠团子的食盆里已经没食了,白色的小团子正可怜巴巴的朝外张望。似乎是想到自己饿肚子时的情景,亚瑟忍不住走过去拿过了放在一边的粮学着BERSERKER平常所做的给团子添食――虽然把一大半砸到了团子的脑袋上,但总算完成了任务。银狐团子欢快的蹿进食盆里吃食,在一旁的亚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银狐背上的毛,小团子在满足食欲后十分不怕生的扭头蹭着亚瑟的手指,小爪子扒着嗅来嗅去。 结果等到BERSERKER回来看到的景象就是, 亚瑟在磕板栗看书,时不时弄下一点喂在他衣服上爬来爬去银狐团子。 BERSERKER:……吾王,您果然好萌。用现代的词汇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傲娇吧?
                  SABER:【喂着银狐团】……滚!
                  十六
                  似乎渐渐习惯了家里来的新住户,最开始的时候还是BERSERKER每天定时给团子换食, 但现在每次BERSERKER去看时银狐团子的食盆里的食物都满的快要溢出来了。尽管亚瑟依然表示不喜欢不觉得团子可爱,但每每说这话时都在给银狐团子剥瓜子,这样的场景总让BERSERKER想笑。
                  十七
                  过了很久的某一天。
                  SABER:……BERSERKER!!【大喊!】
                  BERSERKER:……?吾王,怎么?
                  SABER:……你到底往笼子塞了什么玩意?!【指着追着银狐团子满笼子乱蹿的灰紫毛的团子。】
                  BERSERKER:哦,那个啊,自然是臣下啊。 既然吾王在此处怎么可以没有臣下?
                  SABER:……死!!【看着被追得吱吱叫的银 狐团打开了笼子迅速的把白团子抱了出来。 】
                  BERSERKER:吾王,乖,别闹了。让您一人住在笼子里实在太过孤单,因此让臣下陪您吧,毕竟仓鼠也有发情期呢。
                  SABER:……滚!我是男的!他也是公的!
                  BERSERKER:乖,吾王,臣下可从未把你当 女人。【拿过银狐团子放回笼里。】我们就别打扰它们了,吾王您若是太闲的话不如来 做些有意义的事吧。
                  于是,在紫衣团子压到银狐团子身上的同时,他们的主人也开始做起了相同的事。
                  十八
                  BERSERKER与SABER养了宠物的事很快便众人皆知。爱因兹贝伦城堡里住着的几位经常能够看见BERSERKER用小鼠来逗SABER。于是,某天。 ARCHER:我要出去几天。
                  LANCER:……?怎么了吗?
                  ARCHER:没什么,总之,你乖乖在家呆着就是了,迪卢木多,不准跑出去勾引人!
                  LANCER:……ARCHER!于是数天之后,LANCER回房,在推开门之后大惊。 LANCER:……ARCHER!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ARCHER的脚边正乖巧的趴着一只雄狮甩着尾巴,比起凶猛的狮子更像一只乖顺的大狗。除此之外ARCHER怀里还抱着不断挣扎的小狼崽。 ARCHER:怎么样?可比BERSERKER他们养的要壮观多了吧。
                  LANCER:……【抚额】比起来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抓来的……
                  ARCHER:也不过就是乘坐辉舟转了一圈而已。【漫不经心的说到。此时一直在ARCHER怀里的狼崽子突 然挣扎着蹦了下来,发出呜呜声往LANCER身 后蹿去缩成了一团。】
                  LANCER:……哎?【愣了愣,弯腰把小狼抱 了起来摸了摸头。】
                  


                  84楼2012-06-02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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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似乎是看到黑猫坐在切嗣肩膀上很舒服的样子,绮礼带回来的蛇默默抬头看了一下自家主人,然后试图顺着绮礼的裤管往上爬,一直爬到绮礼的肩膀上,像一条围巾一样挂在了绮礼的身上。
                    切嗣:………………………………………………
                    绮礼:……新款的围脖?下来,你很重。【把蛇扯下来。然后走过去把切嗣的黑猫扔到蛇身上。】你看,这样你的猫就有伴了。
                    切嗣:……喂!等等!!
                    于是,在绮礼抗走切嗣的同时,蟒蛇也叼着黑猫去另一边【玩】了。
                    二十三
                    把蟒蛇带回来的绮礼似乎忘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于是就出现了以下这种情况。某天,绮礼出去溜他的蛇,撞上了正好出来溜狮子的ARCHER。
                    ARCHER:……
                    绮礼:?
                    ARCHER:……这条蛇是你的?
                    绮礼:是的,怎么了吗?英雄王。
                    ARCHER:……把它给我扔出去!立刻!马上!
                    那一天,某位英灵的咆哮声响彻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二十四
                    养宠物似乎成了某种流行,当然其间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这群家伙们太过无聊了而已。
                    雁夜抱回了一只灰色的短毛猫,毛色非常漂亮,可惜似乎是腿上受过伤,因此走起路来有些颇,脾气也不是很好。
                    时臣:……嗯?雁夜,你也想养宠物吗?【低头看了看雁夜怀里的猫。】
                    雁夜:不……只是看到它被欺负,就出手帮忙了一把而已。【揉了揉灰猫的脑袋。】
                    时臣:哦?是吗?确实长得挺可爱……【学着雁夜伸手摸灰猫脑袋,结果被炸起毛的灰猫一口咬了手不松开。】……我收回前言。
                    雁夜:啊哈哈哈!咬得好!【看到时臣被咬,心情变得十分好。】
                    时臣:……【以优雅的微笑掩饰太阳穴上略微突起的青筋。】
                    二十五
                    过了几天,有一天雁夜回房。雁夜:……远坂时臣!!!【大喊】
                    时臣:嗯?怎么了?【走进房间】
                    雁夜:【指着角落里另一只猫】这是什么?
                    时臣:自然是猫啊,雁夜。
                    雁夜:我当然知道是猫!我是说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还压在我的灰猫身上!
                    时臣:噢?那只很像你的灰猫若是一只猫住想必会很寂寞吧,因此我特地去弄了一只波斯猫回来,既高贵又优雅的品种,你看,毛色很漂亮吧。【优雅的微笑】
                    雁夜:……那压着灰猫又是怎么回事?!【大怒指着】
                    时臣:嗯……这个么。【沉思】我想,他大概是把你的灰猫当成是母猫了吧。【搂上雁夜的肩膀。】好了,不要在意这个,就让他们去玩吧,我们也有事情要做不是吗?
                    最终,雁夜和他的灰猫都被吃干抹净了。不得不说,物随主人型这个说法,是完全可以用在动物上的呢。
                    


                    86楼2012-06-02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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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战,我觉得一起放上来的话太伤害人了……所以打算写一部分放一部分……
                      和原作同样的剧情,只是有些自己想写的东西……果然再怎么写还是觉得老虚的才是神作……掩面跑走
                      ===================================================================
                      终末之始
                      【一】
                      在吉尔伽美什的保护下从冬木教会返回远坂宅的时臣此时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他有些烦恼的揉了揉眉心,和艾因兹贝伦家的MASTER一番交谈后,远坂时臣发现了一些被他所忽视之事。
                      拜于远坂时臣门下的修行神父言峰绮礼在远坂时臣所不知道的地方做出了意想不到的行动,而他似乎完全没有报告给远坂时臣的打算,若非是艾因兹贝伦所说远坂时臣很有可能此生都不会知晓。
                      是从何时起产生了这样的隔阂?
                      远坂时臣回想起最初见面时年轻的神父,不仅是正直的修道者,作为一名魔术师弟子也相当合格,甚至于在圣杯战争中起到的作用也十分的巨大。言峰绮礼。远坂时臣默念着这个名字,随即有些头疼的抬起手了揉按着太阳穴,尽管被烦心琐事打扰远坂时臣的举止依然十分优雅,未曾泄露出半分情绪。
                      不过,不管如何。已经没有纠结的必要了。
                      言峰绮礼即将要离开日本彻底的退出圣杯战争此事让远坂时臣放下了疑心,虽然不知道言峰绮礼到底隐瞒了什么,但至今为止并没有发生不利于远坂阵营之事,因此想必也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问题。说到底在远坂时臣的眼中,言峰绮礼还是可以信赖的弟子,不仅是认识对方的父亲之故,还有这几年来对于言峰绮礼此人的了解。
                      因此,哪怕是艾因兹贝伦所说之事,于现下的远坂时臣想来,虽不至于理解成挑拨离间,但也不用这般在意。至于隔阂想必是自圣杯战争以来,师徒两人再未有除战争相关的交流之故吧——并非什么大事,毕竟言峰绮礼只是远坂家向圣堂教会借用的手下而已。
                      只要圣杯战争结束,拿到圣杯之后达到第三根源,远坂家一直以来的夙愿便能够完成,身为远坂家之人所继承的责任到此也该结束了。即使在那之后也许再也见不到葵与两个女儿,还有那个人,但能够就此结束的话也意味着两位女儿再也不用承担这份责任进行宿命的对决了。远坂时臣对于必须让两位女儿成为优秀的魔术师这点一直相当的愧疚,这般做法便一如当初父亲所命令的那般——但是,别无他法。樱和凛的天分太过优秀,以至于他甚至觉得埋没了这般才能相当可惜,因为这是远坂时臣所未曾拥有过的。当然这并不意味远坂时臣想要看到两个女儿为争夺圣杯而自相残杀,只是一直在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家族责任感让他认为如果必定要走到那一步,那么也是两位女儿的宿命。因此若是能夺得胜利的话,想必樱和凛便能作为优秀的魔术师好好生活下去了吧。
                      远坂时臣这般想着,将只剩些许红酒的玻璃杯中再满至八分,他带着贵族般优雅的浅酌起来。
                      第二天。
                      天边刚泛出微光,还处于夜幕笼罩之下的远坂家的门铃被按响。站在门外的言峰绮礼很快听见了门后传来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被打开,远坂时臣仪态端庄的穿着红礼服对言峰绮礼微笑,以这个速度而言若是在睡梦中被吵醒而更衣下楼开门恐怕时间上是来不及的,因此大概之前从圣堂教会回来之后远坂时臣一夜无眠。
                      言峰绮礼并没有立即进门,而是以师徒的礼仪微微低头躬身九十度,远坂时臣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自从继任家主之后远坂时臣便已习惯将无时不刻保持微笑作为一种礼仪。他明白言峰绮礼在大清早来远坂宅的目的,因此远坂时臣并不急躁只是等待言峰绮礼开口。
                      “在出发之前,还有些话想对您说以及与您告别,恩师。”
                      “对于此刻便要如此匆忙的分别,我也感到十分的可惜呢。”虽然这么说着,远坂时臣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歉疚——对于选择与艾因兹贝伦家结盟而放弃绮礼的歉疚之色。如同贵族交谈之间所说的客套话一般,对他而言大概说出惋惜之词只是必要的礼仪而已吧。
                      


                      103楼2012-06-1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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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于绮礼而言,圣杯战争仅仅是上面所派下来的任务,现下能从繁冗的任务与责任中解放出来,大概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吧,来此告别想必也仅是出于礼节。
                        ——远坂时臣这般想着。
                        “天亮后我就要乘坐去往意大利的飞机,由于要将父亲的遗物移交总部,可能短时间无法回到日本了。”绮礼说。
                        “这样吗?那么还有说会话的时间么?先进来吧。”
                        “嗯,好的。”
                        怀抱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心情,言峰绮礼再次来到了远坂家。
                        “越是到分别的时候便越是觉得有些舍不得,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你能够继承你父亲的遗志,帮助远坂家达成夙愿。”此时远坂时臣看上去有些遗憾,“虽然你对艾因兹贝伦家的行动失败了,但是出发点是好的,我可以理解。也许这就是教会的代行者的作风,但我还是希望能在之前和之后及时的知会我,这样我才好及时做一点准备。”
                        “非常抱歉,恩师,在最后之时还给您添了如此之大的麻烦真是万分抱歉。”
                        “确实,因为圣杯战争我们才会聚到一起,但你确实是让我感到十分骄傲的弟子,绮礼。”
                        言峰绮礼抬起头,看到远坂时臣十分真挚的目光,他不禁笑了起来。然而完全没有理解言峰绮礼笑容中含义的远坂时臣继续接着说道。
                        “虽然天赋不可强求,但是你作为求道者的这种认真的态度,就连为师我都深感佩服,绮礼。如果可以的话,今后也像你的父亲一样为远坂家的利益继续战斗吧,如何?”远坂时臣所指的并非是圣杯战争一事,而是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属于御三家的远坂家的未来,而言峰绮礼所代表的也并非是他本人,而是在言峰璃正死后被他所继承的冬木圣堂教会而已。
                        “求之不得。”言峰绮礼微笑着点点头。
                        “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这次圣杯战争之后,就由你来作为凛的师父指导她吧。”远坂时臣顿了顿,而后拿过了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封书信递了过去,言峰绮礼带着疑惑接到手中。
                        “恩师,这是?”
                        “虽然很简单,但是也算是遗书一类的吧——虽然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是万一发生意外的话,我在信里已经写上远坂家将交由凛来继承,而你则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为止。到时候你只需将这封信交给时计塔便可,之后的事自会有由他们出面办理。”
                        “……”言峰绮礼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封,这次他并未再敷衍而是相当认真的点了点头,毕竟作为神父的言峰绮礼是圣职之身,认真的完成他人的委托也是身为神父的责任。“请交给我吧,尽管能力有限,但我还是会担负起照顾您的女儿的责任。”
                        “谢谢你,绮礼。”这一次远坂时臣也并非只是以某种社交礼仪在说话,而是十分的真挚的道谢着,他拿起旁边的一个细长黒木盒子,“打开看看吧,这是我个人对你的赠礼,作为修炼远坂家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在填充魔力之后可以充当礼装使用的AZOTH剑。”
                        绮礼无声的注视着手中短剑,他的视线停留在锋利的剑刃之上,而后他看向了远坂时臣。“恩师,您对我的关照与厚望真是让我无以回报。”
                        “啊,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绮礼,这样我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去参加最后的决战了。”这般说着,远坂时臣站了起来背对着绮礼往外走。“耽误你这么长时间真是十分抱歉,应该还赶得上飞机吧?”
                        言峰绮礼不禁露出了微笑,扬起唇角包含着恶意的微笑。是的,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非如此为何远坂时臣会在此时把短剑送给他,并将后背暴露在他的眼前呢?如同在宿命控制之下的巧合啊,但太过巧合便等于另一种必然。言峰绮礼迈步跟上,放置在盒中的AZOTH剑被握于手中。
                        “不,并不会。”
                        ——因为并没有什么赶去意大利的飞机啊。
                        短剑从肋骨之间的缝隙中没入,鲜血涌出漫上了整齐的红色礼服,晕染出一片暗红之色。被刺入心脏的瞬间的疼痛沿着神经传上大脑,远坂时臣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微微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
                        


                        104楼2012-06-1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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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是如此?明明之前才委托对方收好遗书,明明对方认真的应承下照顾女儿的要求。为什么,要这么做?
                          陷入错愕中的远坂时臣显然没法理解,不,或者说他完全不明白现在所发生的事,心脏被刺穿的疼痛足以让他被刺激得无法思考。在身躯倒于地面之前,他的视线移到了右前方不远处的一处没有任何人的地方,那是契约所给予身为MASTER的远坂时臣的能力之一——通过契约能够感知到从者的魔力连接。
                          那处空无一人的地方,是灵体化的黄金SERVANT所在之处。
                          身躯摇摇晃晃的向前倾倒,在远坂时臣的意识消散之前,他的眼前出现了浮光掠影。一个墨绿头发的女人带着温柔的笑容望着他,而后是一个双马尾一脸崇敬表情与另一个十分内向害羞的双胞女孩,最后定格在白发的身体残破不堪的青年身上。
                          身体砸到地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言峰绮礼带着笑意弯身把短刃从时臣的身上拔了出来。金色的SERVANT慢慢从空气中显形,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远坂时臣,似乎相当无趣般的冷哼一下。
                          “本以为他还会临死前挣扎一番,如今却看到如此无聊的一出戏剧。”吉尔伽美什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转到言峰绮礼身上,身为代行者的神父对上了那双猩红的眸。
                          “大概是因为有灵体化的SERVANT之故吧,不过这么做你真的没有异议吗?ARCHER。”
                          “啊……”原初之王露出恶趣味的笑,“在我厌烦你这个MASTER之前。所以说,要做好准备的是你才是啊,绮礼。”
                          犹如和恶魔定下的契约一般,毫无忠诚可言,但便是因为如此大概才适合绮礼吧。他并不需要那些标榜仁义道德之人,因为那些人之前并未带给他想要的答案,倒是这位与善良无缘英灵指引了他方向。
                          “汝之身为吾所用,吾只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吾的意愿。”
                          “吾起誓,汝之供物皆为吾血肉。言峰绮礼,吾的新MASTER。”
                          刻印在言峰绮礼曾经消失过的令咒发出红芒,随即又黯淡下去。契约成立之后断开的魔力供给再次连接上,毕竟仅由他一人维持着自身与LANCER的魔力供给到底有些费劲。吉尔伽美什与言峰绮礼对视一眼后皆流露出笑意。
                          “啊,话说回来,LANCER似乎不在。”
                          “自然,若是他在的话,想必对此并不乐见吧。”吉尔伽美什唇角扬起,“因此之前便派他在周边巡查了。话说回来绮礼啊,你是否知道不杀死原持有者却能抢夺令咒的方式?”
                          “……啊,那个。圣堂教会里所记载的书籍中曾有提到,属于教会的专有秘术。是因为……?”
                          “如你所料,无错。本王并不打算杀掉那个女人。”吉尔伽美什微微眯起猩红的瞳,唇边的笑容逐渐变得冰冷。“毕竟,留有可以威胁的人更为有趣啊。”
                          言峰绮礼沉默的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
                          ——事实上不想让LANCER发现之后整个炸毛才是吧?触及到了某种事实,不过言峰绮礼并不打算说出来以增加王者对他的恶感,他朝着金发的王者点点头。
                          “那么,请带我去见她吧。英雄王。”
                          与此同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黑暗觉醒。
                          【二】
                          站在遥远的大楼之上,目睹了被引诱而碰面的SABER与RIDER的言峰绮礼十分满意的露出微笑,站在一旁戴着兜帽的白发青年有些疲惫的换了一个姿势,而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言峰绮礼,而对方却只是报以了笑意。间桐雁夜心下有些怀疑,然而被疼痛不断折磨着的他已经没有精神再好好的思考言峰绮礼笑容里隐藏着的深意了,言峰绮礼对着塔微微点头,而后说道。
                          “我们两人一起回去的话,便太过显眼了一点。你还是先回去比较好,雁夜。”言峰绮礼顿了顿,而后又补上了一句,“啊,还有,别忘记了哟,今晚零点你的愿望等着你实现。”
                          间桐雁夜打量了言峰绮礼半晌,而后的慢慢的带着残破的身躯走下楼梯。
                          对于间桐雁夜而言十分漫长而令人焦心的等待,一直等到临近午夜时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圣堂教会所在地赶去,由于身体之故路上所花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还有多,等到间桐雁夜站到圣堂教会大门之前已经是凌晨过后。拖着残破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前走,间桐雁夜缓慢的推开了教会前紧闭的大门,一丝光线从间桐雁夜的身后照入漆黑的教堂之中,借由些微月光间桐雁夜很快寻找到他所想要找寻之人的身影。
                          


                          105楼2012-06-1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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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无一人的教堂之中,端坐在信徒首席的是让间桐雁夜铭记在心至死都不会忘记的身影。间桐雁夜的心情剧烈的跳动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激烈的搏动,简直就如同要耗尽最后的时间一般。刻印虫啃噬着肉体的声音如果侧耳细听还能够听见,离圣杯越来越接近间桐雁夜的身体便也败坏的越来越快速,到底能不能活到战争结束成为了他并不愿思考的问题。但在此之前,在此之前杀死远坂时臣的这个愿望如此强烈,强烈到以至于即使BERSERKER不在身边,即使是这般破碎的身体,间桐雁夜也丝毫不觉得害怕。他甚至将自身的生死问题忽略,再痛也好再累也好那些一直缠绕着折磨着间桐雁夜身体与精神的痛楚都在这一刻被完完全全的忽略,本来已经失去报复的机会被言峰绮礼重新给予,一想到能够将远坂时臣的优雅尽数撕碎,间桐雁夜便已兴奋难耐。
                            “远坂,时臣。”
                            极为沙哑的声音从间桐雁夜的喉中吐出,他一步一步从门口朝内走近。没有任何反应,坐在长椅上的远坂时臣异常的安静。间桐雁夜有些狐疑的停顿脚步,这该不会是言峰绮礼与远坂时臣合谋的圈套吧?此时坐在眼前的或许是被制作出来的魔术人偶也说不定。但是不论从整齐的棕色头发,平整的领口,端庄的坐姿,乃至从未被棕发掩盖住的耳朵轮廓都昭示着眼前此人是远坂时臣无误。
                            听到也不作任何反应,明知自己到此处却没有任何响动,难道这也是这个魔术师的傲慢吗?!
                            间桐雁夜感到十分的愤怒,被蔑视的感觉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感到愤怒——不,或者说不是被蔑视的感觉,而仅是被眼前这个名为远坂时臣的魔术师所无视而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大声喊着,间桐雁夜再次迈开了脚步。
                            “你是想要杀掉我吗?远坂时臣,很可惜,在此之前我会来找你无数次,一直到把你的优雅尽数撕碎为止!”仿佛是为了激怒对方而让坐于观众席中的人有些反应,间桐雁夜继续说道,“啊啊,只要一想到就让人兴奋不已啊!将优雅尽数撕碎,不断的折磨蹂躏着那份魔术师的骄傲,光是想象便足够让我感到兴奋了!啊哈哈哈哈!!”
                            即使是如此大声的嘲笑也没有引来对方的任何反应,若是平时的话这位优雅的魔术师早该对自己发出攻击了吧。间桐雁夜感到相当疑惑,某种不安感在他的心底弥散不开,但长久以来的愿望,那些一直支撑着他忍耐痛苦的怨憎,想要让对方为之前所做付出代价的欲望,驱使着间桐雁夜一步又一步的走前,一直走到了远坂时臣的身旁。
                            不安感在扩散,间桐雁夜伸出手却停在了远坂时臣的身前。太过于不对劲的场景,像是有什么阴谋在等待一般。到底是怎么回事?间桐雁夜疑惑着。教堂中的黑暗如同某种蛰伏的巨兽,太过安静的场景甚至能让间桐雁夜听到刻印虫啃噬着身体的声音,不安不安不安。间桐雁夜认为不能再这么下去,否则随着时间流逝那份不安感会越来越强烈,不论前方有什么阴谋陷阱都好,既然都已经走到了如此地步再退后无疑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的来的机会不能再浪费掉,一直期待的愿望,与远坂时臣决斗并将之打败的愿望很快便可实现,最终体内的兴奋感压过了不安,间桐雁夜的指尖碰上了对方整齐的领结。
                            原本一直倚靠在长椅之上属于远坂时臣的尸身在被这轻轻一触之下倾塌,倒在了间桐雁夜的臂弯中。冰冷而僵硬的身体与不再优雅的属于死尸的面容都昭示着眼前之人早已死去多时,而安静躺在他怀里的身体与那绝不会让间桐雁夜错认的容貌皆是属于远坂时臣这一点打破了雁夜最后一丝幻想。
                            “……为,为什么?”
                            像是被重物狠狠击中大脑一般,间桐雁夜有些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他没办法思考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情况,这和原本预想好属于远坂时臣的终结完全不一样。间桐雁夜比任何人都想要杀死远坂时臣,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也完全无法接受有人在他之前先结束了远坂时臣的生命。为什么会这样呢?间桐雁夜的心理反反复复的叨念着这句话,太过巨大的刺激一时间让他无法反应过来。
                            


                            106楼2012-06-1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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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上次见面与远坂时臣决斗的场景。
                              他想起远坂时臣毫不留情的嘲笑与讽刺。
                              他想起远坂时臣道貌岸然叙述着让他恶心得想吐的理论。
                              他想起在得知远坂樱被送往间桐家的那天远坂时臣的闭门不见。
                              他想起远坂时臣和禅城葵的要成婚的喜讯。
                              他想起远坂时臣跟他坦白要继承家族不能和他在一起的场景。
                              他想起与远坂时臣的身体交缠于床上极为缠绵的交吻。
                              他想起那时在雨中远坂时臣问他是否愿意与之在一起。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远坂时臣错将他误认成女性向他求婚的画面。
                              ——没了,再也不会有了。
                              会嘲笑着他的幼稚,会讽刺他的天真,会说出让他恶心到不行的理论,会温柔的拥抱着他,会深情的与他交吻,会对他微笑着说喜欢的人。没有了。
                              再也不会有了。再也不会开口对他说那些话,再也不会紧拥着他了。
                              那个名叫远坂时臣的家伙,让间桐雁夜憎恨着又抱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感情的家伙,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倒在他的怀里。冰冷到间桐雁夜完全无法将之联想到记忆中的那人,比任何人都想杀死远坂时臣,却比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远坂时臣死亡这个事实的间桐雁夜,近乎疯狂的惨嚎起来。
                              [间桐雁夜。]
                              在之前的一战中,魔术师的唇中缓慢的吐出他的名字,而后魔术师手中代表着贵族的文明杖举起,镶嵌在杖子顶端的红色宝石发出光芒。
                              [既然再次见到你,也就只能将你消灭了。]
                              穿着红色礼服的远坂时臣看着浮现在间桐雁夜的身边虫子,在冰冷的话语之后远坂时臣墨绿色的眼瞳微微低垂,里面是不为人知的哀伤。当时间桐雁夜由于太过专注而并未注意的话语不知为何现在想来却相当的清晰——
                              [对你而言这样的活着,相当的痛苦吧。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给你最后的安宁吧,雁夜。]
                              这是属于身为贵族的魔术师对于挚爱的叛道者最后的温柔了吧。
                              可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来呢?为什么不能一直遗忘下去呢?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温暖,被死死压制在痛苦与憎恨之下的回忆一一浮现,让间桐雁夜痛苦不堪。关于间桐雁夜这个人所想做的一切,所残留的一切感情,原来一直一直是以远坂时臣为起点的——所有的爱与所有的恨。
                              远坂时臣本身也好,身为妻子的远坂葵也好,甚至于是双胞胎远坂凛与远坂樱两姐妹也好,都是以远坂时臣为中心的存在。
                              间桐雁夜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已经太迟了。那个牵扯着间桐雁夜所有情感的人已经变成了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这样的认知让间桐雁夜感觉到十分的空洞。这种空洞几乎已经要让间桐雁夜这个意识快要崩毁,尽管一直想要杀死远坂时臣,却从未思考过失去远坂时臣之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因此对方突如其来的死亡才会让雁夜产生了如此巨大的空洞与这般的不知所措。
                              ——间桐雁夜,其实完全没有想过那个失去了远坂时臣的未来啊。
                              “……雁夜?”
                              再熟悉不过的女声传入间桐雁夜的耳畔里,他缓慢的转头正好对上禅城,不,是远坂葵的视线,犹如惊弓之鸟一般间桐雁夜向后退了几步,怀中的尸首猛然倒地发出与地板碰撞的声响,远坂葵怔怔的凝视着倒在地上丈夫的尸体,而后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仿佛是被远坂葵的强大气场所慑间桐雁夜退开了几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只轻声吐出了三个字。
                              “……葵小姐……”
                              远坂葵没有理他,仿佛将间桐雁夜当做空气一般,她抱起了躺在地上远坂时臣的尸体,泪水从她的颊边缓慢的滑落,间桐雁夜如同被狠狠敲击了一下般颤抖着后退一步。远坂葵对于间桐雁夜而言也是相当重要的人,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间桐雁夜便喜欢上这个青梅竹马的女性,但远坂葵喜欢的并不是他而是更为年长的时臣,就如同一个怪圈一般。起初远坂时臣问他是否愿意在一起之时他所抱着的心态的仅是想看看远坂时臣是否有别的目的而已,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换了呢?他接受了远坂时臣,但同样仰慕着远坂葵——无关情爱。
                              


                              107楼2012-06-1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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